重生之家长里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Iris鸢尾
要债的那些人声称,只要一天不还钱,就让他们家一天不消停。
最后龚二琴害怕,就跑到夏老大家,让他管管。
但是夏老大最是个势利眼的,这个时候直接躲到他媳妇的娘家去了。
龚二琴扑了个空,直接就转战夏老二家,到人家里是连哭带嚎的,就说夏老六是他们弟弟,他们不管谁管啊?
但是夏老二家庭条件也一般,有心想管,也没那个资本啊。
如今他们老夏家,谁家能痛快的拿出三千多块钱把夏老六的债堵上,就只有那个从前他们一直都瞧不起看不上的三傻子家。
知道夏老六家去借,肯定是不行的,夏老二没办法,就只能豁出去这张老脸,自己去了夏越他们家,想给夏老六借点钱,并且主动说自己给当担保人。
这可把夏越恶心够呛,没想到他这一来一回撺掇人去夏老六家闹腾,最后还是把事闹到自己家来了。
他就不明白了,夏老六脸皮厚也就算了,怎么他那个一直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二大爷,也开始脸皮厚了起来。
孟怀远听着夏越喋喋不休的抱怨,有些无奈,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好了,不许多想了,不过就是来借钱而已,你让婶子不借给他就是了。”
“当然不能借给他,那个夏老六也该尝尝苦头了,不然永远没记性。”夏越冷哼。
两个人拾完东西以后,就把宿舍的门锁上了。
刚拎着东西下楼,迎面遇上两个人。
“哎,这不是孟怀远么,这就准备回家过年了?”其中一个穿着黑褐色呢子大衣的人笑着跟孟怀远打招呼。
这人长得白白净净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色的眼镜,年纪不大,就已经显着非常斯文儒雅。
孟怀远平淡的点点头:“嗯,马上就走了,开学再见了。”
说完就拉着夏越下楼了。
那两个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孟怀远喝夏越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
“这人是谁啊?”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一些的人问道。
“我们学校的大榜第一,长得又帅,学习又好,老师也喜欢,只是这个人不太爱说话,挺严肃的。”
“是么?难怪这么傲。”
“寒门子弟不容易,应该的。”
那人扶了扶眼镜,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之后,就转身上楼了。
……
今年过年,夏越不太安乐,因为有夏老六的事情,整个老夏家的气氛都挺紧张的。
孟怀远也挺不痛快的,因为孟秋实想让招呼孟家所有人在一起过年,其实他就是想带上孟怀远一个。
但是孟怀远不去,他宁愿自己一个人守在家里,也不愿意跟他们聚在一起,况且家里还有他家越越陪着他,好容易放长假了,他都恨不得天天跟夏越腻歪在一起,谁都叫不走。
于是,就在孟老大孟秋实打了无数个电话,他二叔老叔还有几个姑姑也都打电话来劝依旧劝不动的情况,腊月二十七那天,老孟家全员出动,来这儿请孟怀远过去。
那天早上才七点多钟,就来敲门。
孟怀远正搂着夏越暖呵呵的睡觉了,骤然被吵醒,心情很差,尤其是看着怀里的小孩儿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副没睡够的模样,心里更差了,连忙哄着他,让他再睡一会儿,然后才起来,混乱的套上衣服去开门。
这把门一打开,孟怀远自己都吓了一跳。
老孟家差不多能来的都赖了,能有八九个人,进屋的瞬间,就把孟怀远的前屋给坐满了。
夏越还光不出溜的趴在被窝里呢。
孟秋实看着这个简陋的前屋,心里有些酸楚:“这么多年,你就自己一个人住前屋啊,咋不上后屋住去呢。”
“没地方,不愿意跟他们挤。”孟怀远坐在夏越身边,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因为才起床的原因,头发还有些凌乱。
夏越看着这一屋子人,赶紧偷摸的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准备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被孟怀远一把摁住:“躺着吧,着什么急起来,一会儿再睡一觉。”
说完,转头冲着那些人,不耐烦的说道:“你们都回去吧,我这几天还得补课写作业,就不过去凑热闹。”
话音一落,几个不常走动的姑姑,顿时嘴巴一撇,觉着孟怀远这孩子太不识趣了。
即便是跟自己亲爹不愿意,但至少还有两个叔叔在这儿呢,怎么能这么说话。
他二叔脸色有些讪讪的,起身讨好的冲孟怀远说道:“知道你学习忙,那也不能不过年啊,正好是今年你爸第一年回来,大家伙一起团圆团圆,也省着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在家,再说了,你要写作业,正好跟你哥一起写,你哥比你年极高,可以辅导辅导你啊。”
“不用了,我觉着在这儿挺好的,我跟越越一起过年,不冷清。”
孟怀远的语气生硬,不带感情,也就是说道越越两个字的时候,能稍微温和一点。
瞬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将目光定格在,还趴在被我的那个小家伙。
“哎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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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你这话矮子咋这么轴呢,你爸好不容易回家了,你跟外人过什么年啊。”老叔沉不住气,大声说道:“再说了,这么多人一遍一遍的跟你说,还都过来请你,你咋这么不听说呢。”
“越越不是外人。”孟怀远有些固执的强调了一句。
夏越趴在被窝,脑袋靠在孟怀远的腿上,大眼睛骨碌骨碌的直转,也不说话,只是伸着胳膊捏着孟怀远的手指玩儿。
第一百二十二章最最无用的
孟秋实最终也没能把孟怀远接走一起过年,没有办法,只能临走的时候,给了孟怀远五百块钱,说是压岁钱。
孟怀远没要,说什么都不要。
腊月二十七那天众人都走了以后,坐在车上,几个姑姑就一直在安慰孟秋实。
说这么大的孩子就这样,气性大,冷不丁的这种事情,转不过来弯儿是很正常的,你没事的时候多关心关心他就好了。
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过段时间也就好了。
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孟秋实也是这样想的,甚至一直看的听明白的二叔,也觉着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孟怀远却让他们大大的出乎意料。
二十七那天,孟怀远没跟他们走,腊月二十九,二叔和老叔还有孟秋实又来了。
这回过来,孟秋实给孟怀远买了许多东西。
书包,文具,名牌的运动鞋,还有一件外地带回来的皮大衣。
这年头的皮大衣很值钱,听说都有小偷专门去人家里,就为偷件皮大衣出来的。
依夏越的眼光看去,这次孟秋实多少是用了点心的。
可是如今才想起来用心,是最最无用的。
孟怀远照旧一样都不要,甭管谁说什么,一律听不进去,而且还总是一副面无表情不耐烦的样子。
让几个长辈有些生气,可是又不太敢在孟怀远面前摆出长辈的架子,尤其是孟秋实。
整个正月,老孟家所有人茶余饭后说的全是孟怀远。
这孩子有出息有气性,那孟秋实无论怎么低三下四的,人家都无动于衷,见面了爸也不叫,就叫大爷。
二叔老叔拼命的在这中间调和气氛,从前他们总怕孟怀远看见孟秋实回来了,知道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后,会委屈的大声吵闹,所以在他身边说了许多话,大体的意思就是希望她能安分一些,不要跟自己爸闹得太难看,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
可是到现在,他们反而希望,要是孟怀远能像别的孩子那样闹一闹,可能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能缓和的快一点。
因为至少,只要孟怀远闹了,就代表他心里还是在乎父亲的。
但是孟怀远一声不吭的,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面对孟秋实这个亲爹,真就如同面对普通亲戚一样,没有恨也没有想,平静的让人心惊。
年三十那天下午,孟秋实又来了。
这次是他自己来了,身上带着些酒气,有些微醺的样子。
孟怀远正跟夏越在胡同口放爆竹,猛地一下看见他,夏越心里直翻白眼。
这人还没完了。
“我知道……知道你恨我,怨我这么多年都不管你……可是怀远啊,爸也为难啊,爸不是不想回来,爸那是不敢回来了……”孟秋实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说着说着竟然哭了,拉着孟怀远老泪纵横的念叨:“其实这么多年,爸一直记着你呢,一直一直都没忘,就是不敢回来啊……而且那些年也难的,还有你两个弟弟……是爸对不住你,爸对不住你啊……”
孟怀远推开他的手:“别说了,赶紧回去吧,大过年的,而且都马上要吃晚饭了,我们也得回去了。”
说完,转身拉过夏越,旁的一句话都不多说。
其实孟怀远心里也有着微微感触,又不是真的石头做的人,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这种感觉一出现,就被他自己在心底里否定掉了。
小的时候,那个时候孟秋实刚刚跑路,天天有人来他们家作闹,就是那个被砍伤的那家人。
他妈妈经常哭,家里也总是被砸的乱七八糟的。
后来,妈妈的工作也做不下去了,并且还得照顾他,那段日子很辛苦。
那时的孟怀远,天天都盼着孟秋实回来,这样就不用他妈妈一个人顶着了。
可是就这么盼了好几年,孟秋实也没出现过,渐渐的,他和妈妈的心也都冷了。
妈妈不再每天没事儿就大骂孟秋实的抱怨,但他知道,妈妈心里的伤是不会再愈合了。
然后,很久一段时间里,妈妈再也没有提过孟秋实,一直到她最后快要不行的时候,才抓着人的说,挣扎的问着,孟秋实有没有回来。
临死,她也再没见过丈夫一眼。
当时孟怀远就那么眼睁睁看过来的,所以他对于孟秋实看似真心实意的哭诉,也只能有一点点感触,而且立马就被他给否定掉了。
夏越在一旁看着。
上辈子的孟怀远是ui然对孟秋实不喜,但是也没有这么冷淡,看着他几乎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得。
说到底,还是上辈子的孟怀远无依无靠,虽然他这个人刚强,可是再刚强的人,也架不住亲情两个字,即便他知道,那份亲情的含金量并没有多少,但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吧,况且还有夏越这个拖油瓶在,当时接受来自孟秋实的外援,是来钱最快的道了。
可是这辈子的孟怀远不一样,他是中考状元,,念的学校重点高中的重点班级,学校里的清华北大尖子生,前途一片光明。
而且对于亲情来说,这辈子的孟怀远他有夏越在身边,所以从不觉着孤独无援,整个人是有底气的。
这样的改变,让夏越挺心疼。
说不好他是心疼上辈子的孟怀远,还是心疼现在眼前的这个。
总之,让他心里挺不得劲的。
三十这天,孟怀远感冒了,晚上吃的饺子全吐了,夏越拿体温计给他一量,三十九度多,烧的迷迷糊糊的直说胡话。
夏老三大半夜的敲开诊所的大门,把大夫领家来,给孟怀远打了一针。
“这咋大年三十的还脑病了?”社区诊所的大夫打完针,一边拾东西一边闲着没事的跟夏妈妈唠嗑。
“还不是孟秋实那傻逼,大过年来的来显眼,惹的孩子心理不得劲儿。”夏妈妈骂了一声。
夏越这都多少年没看见孟怀远生病了,夏越觉着,这恐怕不是普通的头疼脑热,估计是因为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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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那点子事,孟怀远虽然的确没往心里去,但能一点都不寻思么,到底也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
孟怀远一直躺在小屋的炕上睡觉,直到吊瓶打完以后,夏越给他往下拔针的时候,他才幽幽的醒过来。
小屋里没有点灯,也很安静。
“你醒啦。”夏越低头看他,轻声的说着。
孟怀远点点头,坐起来问道:“几点了,我睡多久了?”
“没睡多久,才一点多,十二点刚过,我爸我妈那屋都睡觉了。”夏越把吊瓶还有输液器什么的拾好之后,才坐在他身边问道:“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你晚上吃的饺子全都吐了,这会饿不饿?”
“嗯,是有点饿了。”孟怀远笑了笑,声音有点嘶哑。
夏越也笑了,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模样,然后轻手轻脚的开门去厨房,不一会儿进来,手里端着两个大碗。
里面装着饺子还有一些菜,伸手一摸还是温热的。
“我就知道你醒来得饿,一直给你热着,赶紧吃吧。”夏越把碗放在炕上,然后两个人就坐在被子上,吃了顿宵夜。
原本夏越不饿,但是也被孟怀远喂了两个饺子。
吃完以后,夏越将碗筷都拾了,然后脱衣服脱鞋滚进被窝里。
孟怀远一把搂住他,夏越弯了弯嘴角,一句话都没多问。
因为孟怀远感冒高烧,于是乎,今年初二,他也没像往年似得,跟着夏越他们家去走亲戚,而是在家躺着养病。
夏越留下来陪他。
夏老三跟夏妈妈一大早就走了,临走的时候,把大屋的炕烧的暖烘烘的,让夏越和孟怀远两个去大屋的炕上待着省的冷。
大屋的炕很大,烧起来以后很暖和,两个人就坐在炕上吃零食看电视。
等到中午的时候,孟怀远该打针了,可是大夫一直都没来,打诊所的电话也没人接,所以夏越要出去看看。
孟怀远要跟他一起出去,被夏越拦住了。
本来就感冒的,再出外面冻着了,就更严重了。
孟怀远想了想,也没跟他争执,只是帮他穿好衣服以后,就放他出门了。
结果,夏越前脚出门之后,他们家的电话就响了。
孟怀远以为是有人打电话来找夏妈妈打麻将,于是想都没想就接起来了。
“请问,这是夏越家么?”
“是,你是哪位?”
“我是夏越的同学,想找夏越。”
第一百二十三章等花开
安桥中学每当开学的时候,就会让每一个学生填写一份家庭情况调查表。
上一次开学的时候,这个表格老师让袁尚去回来。
他在上面看见了夏越家的电话号码,默默记下来,一直到如今。
过年是一个打电话的好借口,国人传统,得拜年啊。
可是当那边接起电话,刚说话的一瞬间,袁尚就知道,那不是夏越,甚至他都听出来了,此时接电话的这个人,就是一直跟夏越关系很好的那个哥哥,那个曾经在安桥中学出了大风头的全市中考状元。
袁尚一瞬间有些异样的感觉。
“夏越不在家,你叫什么名字,一会儿等他回来了,让他给你打回去。”孟怀远说着。
“……”袁尚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不用麻烦了,等哪天他在家的时候,我再打过来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孟怀远皱眉的听着那边嘟嘟的忙音,心里想着,这是什么同学啊,说话这么横。
“果然是大小伙子身体好,今天打完针,明天就不用打了,继续吃点药就能好了。”
大夫给孟怀远打完针以后,笑盈盈的说着。
孟怀远冲他微微点头:“麻烦您了,这大过年的。”
可能因为生病的原因,孟怀远的脸色有些苍白。
“这有啥麻烦的。”大夫赶紧连连摆手:“那什么,那我先走了,要是有啥不得劲儿的,夏越再去我家找我啊。”
“这就走啊,再坐一会儿呗。”夏越一边跟他客气的挽留,一边起身送他出去。
大夫走了以后,夏越就坐在孟怀远身边给他剥桔子。
“刚才有个人打电话过来找你,说是你班同学。”孟怀远张嘴吃掉夏越递过来的橘子瓣,瞬间甘甜的果汁充斥着整个口腔。
“同学?还能有同学给我打电话?说叫什么了没?”夏越有些疑惑,他这在班级里也不经常说话,而且每天都跟康世鑫一同进出的,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同学啊。
“没有。”孟怀远摇头,又低头看了看递到自己嘴边的橘子,伸手握住夏越的手腕,然后转了弯,将橘子喂到夏越嘴边:“自己吃,我不吃了。”
“哦。”
夏越把橘子塞进自己嘴里,还没等嚼呢,突然后颈被一双大手掐住。
孟怀远不顾自己还挂着吊瓶,一把将夏越摁住,直接俯身蛮横的吻上了他的嘴,并且抢走了他刚刚含到嘴里的橘子瓣。
夏越被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挣扎,但是又怕碰到孟怀远手背上的吊针,一时间只僵着身体不敢动,任由那人在自己唇齿间攻城略地。
孟怀远的手从他的后颈,一路沿着瘦弱的脊背往下摸,一直摸到柔韧腰肢,然后一把搂住,大手也溜进毛衣里面,手指无比贪恋的划过白皙细腻的肌肤。
越摸越上瘾,最后忍不住将另外一只还扎着针的手也伸过来。
夏越看见了,顿时瞪圆眼睛,手舞足蹈的呜呜直叫,伸手想去摁住他那只手。
孟怀远停滞一下,微微侧首看了看自己那正在扎针的手,微微皱眉,特别想伸手把针拔下去!!
“你干什么,什么时候亲不行,非得在打针的时候亲,要是滚针了怎么办!!!”夏越气急,赶紧挣脱开他,然后去仔细的检查。
不过好在,就是这么折腾,也没有滚针。
下雨稍微放下心,转头继续数落孟怀远:“这是没有滚针,要是滚针了,还得把大夫请来一次,到时候还得再挨一针!!”
孟怀远没说话,佯装微怒的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夏越啧了一声,怒视他。
孟怀远忍着嘴角的笑意,扬了扬下巴,说道:“剥橘子,我要吃橘子。”
“吃你大爷!!!”
夏越糊了他一脸橘子皮!
孟怀远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伸手把自己身上的橘子皮拿下来,然后笑道:“婶子说要拿橘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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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觉着,人家田哥不像你说的那样。”李清然无比稀罕的摆弄着手里的金链子。
你觉着!!!你觉着!!!
你能觉察到的时候就晚了!!!
田青接到李清然电话的时候,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
然后就赶紧蹦起来,踹了一脚身边的平三儿,命令道:“别喝了都别喝了,赶紧的,去给我弄两条金链子,没有的话,整两个玉镯子也成。”
平三儿一脸苦逼:“啊,田哥你还要往那破院子里埋金链子啊,您这是犯着哪路神仙了还是那院子里有狐狸勾搭你啊?”
田青嘿嘿直乐,可不是有狐狸么,但可不是狐狸勾搭他,而是他勾搭狐狸。
他心里又回味了一遍,年前李清然在院子挖到金子时候的表情。
那眉开眼笑的小样儿!!
啧啧,真俊~~
末了,反应过来,催促平三儿赶紧去。
这平三儿早些年跟着田青一起混社会,如今出去也能叫出一号的,只可惜如今被老大指使出去埋金子。
这可不是单纯的埋金子。
丫的,深了不行,浅了不行。
深了怕李清然挖不找,浅了怕李清然觉着太假。
那天早上,把孟怀远喝陈泽送到学校以后,他们两个便开着破旧的出租车去找田青。
田青对夏越的印象挺深,一是觉着这孩子长得真带劲,二就是,他能看出来,这孩子心里有点沟壑,不像李清然那个外表瞅着挺明,其实内里特别蠢特别二。
“哎,田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夏越,上回着急都没好给你们介绍介绍,田哥我跟你说啊,我们家夏越可厉害了,还会算卦呢。”
李清然一边笑着说,一边伸手亲昵的搂着夏越的脖子。
我们家夏越!!!
田青用舌头抵住口腔。
听着咋这么刺耳呢!!!
“是么?”田青不动声色的点了个烟,朝着夏越的脸吐了个眼圈:“这么小就会算卦啊,来给我也算算。”
说完他顿了顿,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看了眼李清然,之后继续说道:“给我算算姻缘,要是算好了,你田哥有赏。”
“田哥抬举我了,我就是真会算卦,也算不了像田哥这样的贵人啊。”夏越话说的很漂亮很客气。
随后说完,趁着李清然去车里拿衣服的时候,接着小声的说道:“清然就会瞎说,满嘴跑火车的,田哥你别信他的,今儿他还傻啦吧唧的跟我说,南头院子里能挖出金子来,还说是田哥领他去的,也就他傻,不知道是田哥逗他玩儿呢。”
话音一落,田青嘴角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直直的盯着夏越。
半响之后李清然拿着衣服回来了,才悠的一下重新笑了起来,笑容很爽利坦荡,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伸手捏捏夏越的肩膀:“这小兄弟真有意思!”
夏越笑了笑,没说话。
当天晚上,田青请他们去饭店吃完饭以后,要带他们去唱歌。
夏越拒绝了,这两天就要开学了,不能经常在外面野,得早点回家,临走的时候问李清然,说道:“你跟我回家住呗,我妈前两天还念叨你来着呢,说家里腌了小咸鱼,你最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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