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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夺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旖旎梨花
狭小的空间里,抬头睁眼就是霍彦朗晦暗不明的目光,他放在她手上的腰一点点往前,开始解开她的衣襟。
“你要干什么!”这回娇媚的眼睛里沾染了几分怒意和惧怕。
他还真动手动脚了?
霍彦朗无动于衷,君子先礼后兵,该说的他刚才也说了,她的意见他也听取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了。”霍彦朗沉声。
慕安然瞪着他,缓了半分钟才明白他说的意思。
两个人的身体太熟悉了,或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当初爱得那样深,缠绵得那样多,所以哪怕隔了再漫长的时光也不能忘。
慕安然在他的动作下轻轻颤抖着,她发现了他的意图之后先是反抗,然后霍彦朗漆黑的目光也渐渐暗沉下来,他用手按住她的大手,就这样把她双手缚住,重重按在头顶。
慕安然不由得躬起身来,姿态撩人。
霍彦朗目光热了一下,但还是我行我素,根本不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慕安然声音都变了,“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告你吗?霍总!”
她的称呼先是从霍先生变成了霍总,现在又从霍总变成霍先生,刚才叫了他几句霍彦朗,现在气极了又喊回了霍总,克制而生疏,霍彦朗动也不动。
她也喝了很多酒,她薄怒的时候吐出的气息还带着红酒的醇香味。
两个人都喝了酒,此时身体交叠在一起,说不出的好闻与暧昧。
终于,他的大手一寸寸攀上了她的脖子与肩膀,衣服被他脱了一般,香肩半露。
他很克制,所以没有真正让她走光,可慕安然还是抖得不像话。
她逃了,跑得远远的,她以为自己已经真正走出了往事,可直到这时她才发现一切不过自欺欺人。她以为她能很好地面对,甚至可以用很多小手段拒绝他,不肯承认自己就是慕安然,她也不想回到过去,可一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她所谓的狠心,不过是对自己狠心。
看到霍彦朗像在剥上天的礼物一样剥她的衣服,慕安然欲哭无泪。
“霍彦朗。”带着哽咽的声音。
霍彦朗的动作稍微停顿一下,而后就是像狂风暴雨一样的掠夺。
他什么过激的动作也没做,只是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查看她身上的痕迹。
三年多前,她被慕婉苒伤害到,身上受了几处刀伤,后来伤口好了却也留下了一些伤疤,就像他身上那些由慕方良带来的创伤一样。有些人死了也不得安宁,一直在纠扰着活着的人,当年他的心结是被慕方良害死的父母,而后来变成了慕方良,再后来变成了慕安然。
她是他的期待,也是他这些年的梦魇。
每当到了深夜的时候,听着香江的波澜声,他总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他或许会起身站在客厅倒一杯红酒,可是他却那么难受。
霍彦朗查看着她的身体,突然说了一声:“我这三年怎么过的,你知道吗?”
“或许你不会懂。”
借着车里昏暗的光线,霍彦朗挺直的背脊一僵,一寸寸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冰肌玉洁,哪里有什么伤疤?
就像所有的希望被熄灭一样,他的身体一点点变僵硬。





步步夺婚 第三百零七章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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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然已经被他的动作吓到,此时一句话也不敢说。
蓦地无言。
她红着眼睛,用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难道他以为这三年她过的好受吗?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她的父亲死了,家庭没了,她什么也没有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葬礼上听到那些话,她顿时也没了生的希望,跳下江又被佟励拎出来骂一顿,那个时候她排斥任何人、任何事,只有佟励让她不至于痛苦得死了过去。
可是呢?都这样了,她还是放不开霍彦朗。
所以她在特别勉强的保胎中患上了抑郁症,还没生就心理出现了问题,那么生了之后呢?以前慕安然不知道,但许多事情经历过后才知道其中的艰难,那么难熬的日子,她也就这么一天天熬过来了。
现在看着她觉得她没心没肺么?可她怀胎十月,一个人在国外孤独求生的时候,能懂她的人又在哪里?
慕安然扯了唇瓣,言笑晏晏。
“我不懂,也不想懂。”
霍彦朗抿着唇,看这个乖巧漂亮的女人眸中一点水光。
不知是哭,还是怒。
他还是一动不动,反复盯着她手腕上、悲伤,柔嫩的肌肤上什么痕迹都没有。
“霍先生,你看够了么?”
霍彦朗还是不说话。
“有没有找到你要的东西?我已经说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声音昂扬,乍一听带着笑意,可仔细听才会知道,这听似没心没肺的声音里藏着轻微的颤抖和苦楚。
霍彦朗听出来了,所以深邃的目光敛了敛,嘴角也紧绷成难言的弧度。
过了片刻,他笑了。
“没看够。”
说完,他开始去找慕安然身上的其它痕迹!
慕安然吓了一跳,心里头百感交集,赶紧挣脱开来。
“霍先生,自重!”
慕安然笑容里真的带了一点怒意,“什么事都有个度,要是再看下去就过分了。”
她的声线变了变,好像带了点哽咽:“我理解你的心情,知道你想找到你的妻子,可是我并不是她,你要是再看下去,可就真成了冒犯了。”
“没关系。”
我知道是你。
慕安然看着霍彦朗的目光,嘴角扯了扯,有点苦涩,心里头又有一点怪怪的味道:“没关系?”
“难道霍总和谁都能这样?”
“还有,麻烦霍总以后离我远一点。”她低下头,“而且你把我认作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不太好……吧?”
说完,霍彦朗有短暂一怔。
“嗯?”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慕安然笑了笑,紧紧绷着身子,慢慢将理智一点点收拢。
趁着霍彦朗出神,她赶紧把衣服纽扣全都扣好,找到了机会,看了一眼车子并没有真的琐死,她重重推开车门跑下去了。
出了车子,夏风吹过来,心头的烦闷终于清掉了一点。
走了几步,慕安然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地回头看。
回头,看到霍彦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车子里出来了,穿着西装的清贵身影站在劳斯莱斯旁边,显得高贵儒雅,却又在矜贵中带了几分盛气凌人的凌厉。
他太耀眼了,也看起来很落寞。
慕安然咬了咬牙,收起了心头连自己也说不出的滋味,转身就走。
她提着包走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儿生气。
霍彦朗却看着,忍不住笑了笑。
慕岚的婚礼宴请的客人实在太多,此刻人来人往,把滨海豪庭前的这一片广场都堵着了,慕安然不过走了两步,来来往往之间发现车子太多,连出租车都堵在外头进不来了。
她咬了咬牙,忍着心里的小脾气,只能从这儿一步步走出去。
走到一条小巷子口,周围的人才少了些,可正因为少人,突然又有一双大手伸了过来。
慕安然蓦地抬头一看,发现又是一张熟悉欠揍的脸。
“霍总。”
“我送你回去。”霍彦朗温声道。
慕安然盯着他,想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霍彦朗藏得太深了,此刻看不出他到底是在生气,还是在坚持,或者是还想纠缠。
说他还不放弃,可此时他深沉的眼里又透着客气和疏离。
慕安然又想到他刚才在车里脱她衣服的样子,她的脸色有些不自在,耳后根都有些红了,心里面又渐渐泛起苦涩,“不用了,霍总。”轻轻推开了他的手。
事情过了太久了,两个人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似乎也放弃了,所以又何必呢?
慕安然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和气:“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酒店就好。”
“回酒店吗?”
“霍先生,你说呢?”
慕安然低下头,“我是专程坐飞机回来参加婚宴的,暂时住在酒店,后天的飞机就要回国了。”
“是吗?”霍彦朗深沉的目光好像也暗淡了几分。
但在慕安然看不见的时候,眼里的那些暗光好像又闪着不熄的火光。
“那么作为a市人,我更要尽尽地主之谊,将景小姐送回去。”
慕安然默不作声。
霍彦朗沉声,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淡漠,“就当我为刚才的事情赔礼道歉。”
慕安然还是不说话。
霍彦朗低沉的声音继续在小巷口响起,“冒犯了景小姐,景小姐还是不要拒绝我了。”
“再说了,这个时间点,车也不好打。”
慕安然低着头,深呼吸,再抬起头时已经整理好了情绪。
“好。”她说。
坐上霍彦朗的车,慕安然蓦然有回到了过去的感觉,她这时也才留意到跟着霍彦朗来婚宴的那些人全没了,霍彦朗坐在驾驶位上,亲自开车送她回去。
整个车子里,似乎还蔓延着刚才两个人箭弩拔张的味道,谁也没开口,慕安然则看着窗外。
车子开的速度并不快,好像还有些刻意放慢了。
慕安然也不直说,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飞掠的风景,一栋栋高楼拔地建起,又有好多新地标出现,穿过市中心,永远是“擎恒”的大楼最显眼。
巨大的广告牌播放着各种广告,她看得出神,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慕安然静静地趁他不注意揩了揩。
身侧的人就是霍彦朗,相见不如不见,相见不如怀念。
至少这样,她现在心里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慕安然下意识地摸了摸领口的项链,这么多年来每次她特别想念霍彦朗,想得难受、想得心口发慌的时候就会去摸它,她总是下意识地想起最后一次和霍彦朗独自出行的时候,在希腊,两个人逛雅典卫城,两个人在地中海边拍照,两个人一起走遍雅典的大街小巷,还有那条项链。
莫名的,她感觉双眼水雾模糊,又轻悄悄地拭了一下。
可惜,这会儿什么也没摸到,慕安然这才记起来自己在来参加婚宴的时候,害怕被拍到照片,被霍彦朗看见……所以就取下来了。
她压了压自己的小手提包,最内侧,如果霍彦朗把它找到,那什么也不用装了。
慕安然深呼吸,有的时候破罐子破摔不见得是最好的,两个人当做陌生人一样相处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相认了又怎么样?三年了,很多事情都回不去了。
那么说透了,也只能是让事情变得更糟糕,到时候提起那些痛入骨髓的往事,或许连心平气和坐在一辆车上都做不到。
“霍总。”慕安然轻轻开口。
“嗯。”霍彦朗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路况。
他开车的时候很专心,做任何事的时候都很专心。
亲吻的时候很专心,在床上的时候也很专心,那么多她以为自己忘记了的往事此刻纷涌而来。
慕安然心尖苦涩,原来她真的没有忘记过他,一分,一秒。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声音压得很低,低到近乎听不出话里的情绪,好像带着笑意,又好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问题。
霍彦朗握着方向盘的手没来由收紧了一些。
“景小姐指的是什么?”
慕安然掐了掐自己的手,声音温软而客气,像是她大度地把刚才车里那件事情掀过去了,为了缓和气氛不让他尴尬赔罪才和他闲聊,“当然是指生活方面,今晚你似乎把我认错成你的……亡妻了,抱歉,我这么形容她。”
“没事。”霍彦朗淡淡的气息裹着平静,“如果一直找不到她,对于很多人来说,确实是这样。”
“你想她吗?”
霍彦朗突然一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
这双黑色幽深的眼神看着慕安然,像是透过她,向心里的那个人回答。
“想,很想。”
慕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笑了笑,相互交叠的手捏得也越来越紧。
“是吗。”
霍彦朗停下车子看她,认真回答完这个问题之后又重新松开刹车,给了一些油,车子又跑了起来。
“你呢?”
她吗?
“还行。”不好。
慕安然突然望着路边一家其貌不扬的酒店,“霍先生,谢谢你送我到这里,放我下车就好。”
霍彦朗也没再说什么,把她放下来之后他也跟着走了下来。
慕安然心里压抑着一股酸涩,仍是笑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送了。”
“我……后天就回澳大利亚了,这次见到你,很高兴。”




步步夺婚 第三百零八章 是或者不是,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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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慕安然头也没回。
她不想看霍彦朗,一直提着自己的小包,而霍彦朗也没说话。
这算是告别了吧?
告诉他,她过两天就回澳大利亚了。
曾经她没有和他告别就走了,现在却是正儿八经地说了。
霍彦朗一直没有出声也没关系,慕安然转过头来,站在人行道上朝他挥了挥手:“霍总,再见。”
她在心里说,再见。
……
慕安然慢慢沿着人行道离去,霍彦朗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让他停在这里的。
她走进了前面的那家酒店,可是她真的住在这里吗?不一定。
霍彦朗凝摄着深邃的眼睛,看穿但不说穿。
突然,电话响起。
“霍总。”电话那头传来薛北谦的声音。
这三年来,他把薛北谦提升成擎恒的副总,柳珩依旧挂职在擎恒集团,但是不再入股,擎恒的大大小小事情几乎都是薛北谦协助他处理,而柳珩去安朗科技做执行总裁。
电话里薛北谦喊完这声霍总就沉默了一下,明显是在等霍彦朗开口。
“嗯。”霍彦朗盯着慕安然从容离开的背影出声。
薛北谦在电话那头皱起了眉头,听出了霍彦朗话里的不对劲。
薛北谦道:“霍总,合同签好了。”
“嗯。”还是依旧冷沉。
薛北谦觉得似乎回到了曾经最难熬的那段日子,霍彦朗一句话都不说,每天除了正常的到擎恒集团报道,其它时间全守着香江,一个人一天又一天站在江边看着那条死寂沉沉的江,从冬天看到春天。
慕安然死的时候正是春节前几天,霍彦朗最伤心的那段日子,婚纱照的成品图终于从希腊传了回来,照片发到霍彦朗眼前的时候是国内大年二十八,薛北谦还记得自己去拿这些东西的时候,甚至不敢让霍彦朗看一眼。结果那一年……霍彦朗从大年三十到大年初四都在江边枯站着,什么话也不说,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
后来实在耽搁不下去了,必须去霍家拜年,陪霍老爷子吃一顿饭,霍彦朗这才离开香江,但也在过后不久花了极高的价钱在香江边买了一套独立院落,之后就住了下来,一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住到了现在。
薛北谦听霍彦朗的声音,似乎对生意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正好,他这一通电话也不是刻意来请示霍彦朗公事的,犹豫了一下,薛北谦问道:“霍总在忙?”
“还好。”霍彦朗捏着电话,一直看着前方那个小小的人影。
慕安然拎着包,走得很干脆,但是停在酒店门前有些犹豫,她似乎踌躇了一下,背脊也跟着有些僵硬,深呼吸两口气才抬动了脚步,走了进去。
“现在不忙了。”霍彦朗幽沉地说。
薛北谦在那头果断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见到人了吗?”
霍彦朗为什么会临时改变行程,然后留在了a市,除了他所猜到的原因,没有任何别的可能。
留下来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女人,确定她。
“是慕小姐吗?”
电话那这头是很冗长的沉默。
过了很久,薛北谦才听到霍彦朗沉沉的笑声,这笑声是真的很低沉,但也特别动听。
薛北谦好一阵恍惚,他好久都没有听到霍彦朗这样笑过了。
薛北谦也被带的出了神,“真的是慕小姐?”
“不是。”霍彦朗沉了声。
“那是?”薛北谦被说得一头雾水。
“是或者不是,已经不再重要了。”
薛北谦开始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了。
接下来的电话没什么重要内容,薛北谦适当地跳转了话题,说了一些签约的事情。对方见到霍彦朗没来,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终归不太痛快,好在薛北谦现在也算得上是一个管事的人,而且学历和霍彦朗差不多,同一个法国大学毕业,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学。
这些年他在霍彦朗手下做事也学了不少东西,总之妥善地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
霍彦朗叮嘱了一些事情,霍彦朗也都认真在听,这通电话还不到两分钟就结束了,霍彦朗的笑容也沉了下来。
是或者不是,这个问题答案的真正含义究竟是什么,或许他也还棱模两可着。
这世上的事情,又何必追究得那么辛苦。
霍彦朗感受着指尖残留的触觉,她的皮肤很光滑,却隐约可以察觉到用药的痕迹,仔细再回忆一遍,也并不是一点异样都没有。
回来了,是吗?
她问他,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她其实还是在乎着他,是吗?倘若真的无法面对当年的事情,她也不会再回来。
真正恨一个人到骨子里,连那万分之一见他的可能也不愿尝试,她口口声声说她不是慕安然,可她却又忍不住看着窗外擦眼泪。
霍彦朗靠着车,一直盯着慕安然离开的方向。
在酒店里,前台小姐盯着慕安然看。
“小姐,请问要住宿吗?”
“不,不用……”
她其实已经预定好了房间,就在她这次回a市的另一个目的地旁边,她回国前答应了佟大哥的,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一定会把一笔生意带回去。
这些年她在墨尔本都是依靠佟励生活,佟励告诉他,当年他出来留学的时候慕方良给了他一笔钱,后来他一边念大学,一边用这笔钱租了一个大农场。澳大利亚有几大产业支柱,最出名的便是农牧业,佟励借着在国内学到的商业知识把农场经营起来,积攒了第一笔原始资金之后又开始着手开发自己的品牌,很快成立的公司就走上了正轨。
那时正是慕家出事的时候,后来慕方良葬礼上他把她带了回去,为了照顾好她,也为了让她不要太自责,佟励几乎帮着切断了她和国内的任何联系,连中文字她都接触不到,也不让登陆任何网页,看任何国内新闻。
等她心情平复好了之后,佟励知道她胎心太弱,又有些体寒,从水里出来那次差些流产,后来好不容易才保住了胎儿,之后他就一直想办法帮她调节身体。那阵子因为太痛苦了,她甚至可以一两个月都不说一句话,再等佟励回过神来,她心理就出现了问题。
她怕唯一的宝宝保不住,因为那是她和霍彦朗唯一的联系了。
她既难受,可又舍不得。
三个字,“舍不得”透出了她的所有心思。
爱情大约就是又爱又恨,又想又盼吧。
她不恨霍彦朗,但是她恨自己……
慕安然盯着前台小姐,前台小姐彻底惊慌失措起来,“小姐!小姐你这么了?”
对方抽了几张纸巾给她,忙不迭地担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事,和你没关系。”慕安然也不拒绝对方的好意,拿了纸巾擦了擦鼻子。
她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
“我借你这儿坐一会好吗?”
“好!小姐您坐在大堂吧,我给您倒一杯水。”
把水倒上来之后,前台小姐没敢再来打扰慕安然。
慕安然静静地坐着,盯着杯里的水又出了神。后来她的日子过得多艰难,她都已经渐渐淡忘了,只知道生今颐的时候疼了整整一天,难产了20几个小时才生出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她害怕见到今颐,一看见今颐就会哭。
后来佟励把今颐带过去了,她又开始患得患失,今颐是她唯一的依盼,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她夜里做梦都是霍彦朗,霍彦朗跳下水里来找她。
告诉她,除非她死了,否则她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
今颐是他的,他也要夺走……
黑暗里她哭得不像话,那阵子她患得患失,几乎要活不下去了。再之后,佟励找人带着今颐,提出了一个主意,他帮着她带今颐,她好好养病。
再后来,今颐牙牙学语,开始叫佟励粑粑,而叫她然然阿姨。
慕安然抽了抽鼻子,她一直以然然阿姨的身份陪伴着今颐,她总私心觉得割舍了今颐与过去的关系,她就能健康成长,不用再背负上一代的罪恶。
她只希望今颐作为一个上天的礼物,无忧无虑的成长着。
霍彦朗在酒店外看着腕表,时间过去了半小时,景子衿已经进去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直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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