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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闯六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丽其
“……好。”她忧心忡忡地嘱咐:“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周然的眼中晕开了笑意,只觉得心头一阵温暖。放下电话,他叫来了阿鼠,沉声说:“阿鼠,今天早上菠萝酒店遇到了袭击。”
菠萝酒店是雷神安保公司的客户,它受到了袭击,就等于打了雷神安保公司的脸。阿鼠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恼怒地说:“少爷,谁这么大胆?敢在我们太岁头上动土?”
周然看了他一眼,“你说呢?”
阿鼠猛然抬头,“少爷,难道又是山麟?”他咬了咬牙,额头上的青筋都爆起来了,“好啊,我们正要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周然的神色淡淡,意味深长地说:“阿鼠,那边还有4个活口,你过去看看。”
阿鼠的眼睛里射出凶残,笑得很是狰狞,“少爷,你就看好了吧,我保证把他们的嘴都给撬开。”
也不知道阿鼠用了什么办法,竟问出了一条关键的信息。他们顺着这条线索全力搜查,居然被他们发现了一个大型的贩-毒-团伙。
想也知道,这个团伙不会是什么好鸟,更何况他们确确实实跟山麟有关!
一场刀光火影的厮杀就此展开,没有事先提醒,也没有以一对一,洪门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
血战之中,有一个人身受重伤,悄然逃走。他开车来到加多利山的别墅,门口的守卫一看到他的车,立刻予以放行。
但是这辆车却停在那里不动了,过了许久许久,久到守卫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们互相之间看了看,都同时提高了警惕。这些守卫从后腰处摸出枪来,咔嚓上膛,慢慢地包围住这辆车子。
正当他们要打开这辆车子时,车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个血人从车里面摔了出来。
“啊,是昌哥!”守卫们失声叫喊,慌忙托起这个叫做昌哥的男子,“昌哥,昌哥,你怎么样?”
昌哥的脸色青白,虚弱地睁开一条眼缝,气若游丝地说:“快,带我……去……见蔺……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猛地吐出了一口血沫,守卫们见状不好,立刻抬着他冲进了别墅。
蔺山闻讯赶来,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看到如血人一般的昌义,他的眉头拧得死紧,“怎么回事?”
昌义已经如油灯般枯竭,他的脸色白得不像人,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蔺……爷,洪……洪门……摸到会所,兄弟们……都……都死了。”
“你说什么?”蔺山猛地站起来,抓住昌义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死了……”昌义的眼神涣散,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哈哈哈……都……都死光了。”
蔺山的面目狰狞如同野兽,急切地逼问:“那货呢?”
昌义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叹息:“不知……道,只有我……我逃了出来,大概……货也……没有了。”
蔺山的双手已是捏成了拳头,就连掌心已经被他掐出了血,也没有一丝察觉。
站在他身边的守卫面面相觑,一个大胆的守卫试探性地说:“蔺爷?”
蔺山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强忍着怒气说:“带他下去治疗。”
然后他猛地站起身,如旋风般冲出了客厅,冲进了书房里,直到大门“嘭”地一声关上了,蔺山这才允许自己狂乱地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他的眼底猩红一片,双手已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瞬间把书房里的摆设都给抄落在地。
“乒乒砰砰”的噪音,激起了他的狂性,他就如同一个疯子,把那一排排书架也给掰倒了。直到他把所有的东西都砸烂了,他才紧握着渗血的拳头狂吼:“洪门,洪门,我跟你势不两立!”
如果说之前的三老帮被摧毁,蔺山还能做到不痛不痒。那么他在码头上的会所被灭,就相当于烧掉他的根基。
那间会所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亲信,现在这些人全都没了。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蔺山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更重要的是,他在会所里存了那么多货,可想而知也全部泡汤了。
没有了人,没有了货,他蔺山要靠什么生活?要靠什么服众?
他就好比一只被打掉翅膀的老鹰,已经元气大伤。他的眼里带着无尽的恨,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哀嚎。
他在书房里面发疯,砸东西的动静实在太大,让守卫在门外的保镖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因此脸色更是茫然失措。
有些心思灵活的保镖,已经忍不住使起了眼色,但是现在时机敏感,更多的保镖还是别开了眼,不敢轻易做出表态。
蔺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都不吃不喝。到了晚上,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
他从膝盖中抬起头,脸色阴沉如同地狱中的魔鬼,狰狞地吼道:“滚!都给老子滚!”
门外悄无声息,蔺山突然又喊:“回来,进来!”
门被人推开了,一个保镖出现在了门口,他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蔺爷,昌哥死了。”
“洪门!”蔺山咬牙切齿,从牙缝中蹦出这两个字。他的脸上尽是狂乱,看得保镖惧怕不已。
他鼓起勇气,抬起头说:“蔺爷,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如……不如还是撤回美国。”
蔺山突然从地上暴起,三两下就窜到了门边,“啪”地一记耳光,把这个保镖打得飞了出去。
他大吼大叫,如同一个癫狂的疯子:“你算哪根葱?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们以为老子没有了钱,心就他妈变野了!”
“呵……”他从怀中掏出枪,阴森森地笑起来,“我告诉你们,谁敢当反骨仔,下场就跟他一样!”
“嘭!”这个保镖还来不及求饶,后脑勺上就开出了一朵血花。
走廊上的保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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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面无人色,他们的双腿颤抖地跪下来,赌咒说:“蔺爷,蔺爷,我们绝对不敢背叛你!”
蔺山仿佛没有听见,他的目光变得幽深,阴涔涔地自言自语:“20年前我离开了,20年后我死也不走!”
洪门掰回了一城,很长一段时间里,山麟都销声匿迹,仿佛这个人从未出现过。李蓁蓁已经很久没去上课,现在终于按捺不住了,开始去学校上课。
再次回到香江大学,她的心境十分复杂。
宋媛媛的死似乎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偌大的校园里依旧热闹,没有人还记得那个叫做宋媛媛的女学生。
李蓁蓁虽然觉得她死有余辜,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唏嘘。为了安全,她已经把寝室退了。但她没想到,一下了课,就遇到了曾经的舍友朱亚丽。
朱亚丽是专门来找她的,却被几个保镖拦住了,她过不来,只能着急地大喊:“蓁蓁,我有话跟你说。”
朱亚丽一直都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现在她的脸上也依然带着雀跃,充满殷切地看着李蓁蓁。
看她这副作派,似乎对宋媛媛的死没有丝毫异样。但李蓁蓁经历过一次信任危机,又偏偏是在寝室里遇险。说她迁怒也好,心怀芥蒂也罢,她无法辨别出朱亚丽到底是人是鬼,更谈不上信任了。
朱亚丽还在试图越过保镖,却被保镖们揪住了,这下她着急了,“蓁蓁,我真的有话要跟你说。我不骗你,你快让他们放开我。”
李蓁蓁根本不想去听朱亚丽的话,盯着她的眼睛说:“亚丽,我很忙。无论你要跟我说什么,我都没有空。”
“你们放开她。”李蓁蓁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朱亚丽,径自走到了前面。她的冷漠,让朱亚丽彻底惊呆了。
朱亚丽望着她的背影,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放学之后,周然过来找她,他把她带到食堂里吃饭,趁机跟她说:“蓁蓁,过几天香江节开幕,你想去看吗?”
“是港督举办的那个?”李蓁蓁一下就想起来了,她有些不解地说:“去年不就有吗?”
周然勾了勾唇角,放下手中的筷子说:“今年是第二届,听说港督拨了400多万港币,应该会比去年好看。”
他的眸光温柔,“你不是最喜欢古董吗?到时候有古董和书画展,我想约你一起去。”
李蓁蓁却心有顾虑,她虽然有些心动,却难掩迟疑,“山麟还没有抓到……”
“香江节人很多吧,太危险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面,已经怏怏不乐。
周然眼里闪过一丝隐痛,抿着嘴说:“蓁蓁,你要相信我,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出门吗?”
李蓁蓁也知道自己是因噎废食了,但她的心里仍有阴影,因此她默默无言,只用眼神睨着周然。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周然沉静的眼底匿着无尽星光,声音如烈酒般醇厚:“对我多一点信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言辞恳切,又眼巴巴地看着她,终于让李蓁蓁心软地点了点头。
到了12月5日这一天,香江节正式举行。此时正值香江的圣诞假期,因此前来参加香江节的游客,几乎是人山人海。
这个节日的来源很特殊。前几年的一系列暴-力-冲-突,终于让港英政府意识到,香江的年轻人对香江太没有归属感了,一有不满意的地方就要闹。为了消耗年轻人过剩的力,也为了营造歌舞升平的氛围,港英政府难得大方了一回,决定投入巨额资金,举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庆典活动。
这个活动筹备了大半年,李蓁蓁也有所耳闻。她实在看不懂港英政府的脑回路,不过她知道,这样的节日也只是昙花一现,再过一两年就没有了。
这样难得的大场面,李蓁蓁倒有几分期待。
开幕的当天,就有选美比赛、歌唱比赛等活动,甚至还有一场万人大舞会,不过李蓁蓁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她与周然吃过早饭,就直接驱车去了古玩字画嘉年华。
嘉年华是香江节的重中之重,在尖沙咀的露天广场举行。李蓁蓁到了那里,就看到一个个色的棚子连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
为了参加香江节,整个香江的古董商都来了,甚至连日本的古董商,也闻讯赶来。会场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李蓁蓁拿眼看去,发现举凡是古董的类别,这里什么都有,什么都卖。看到这一切,她就好像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绿洲,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广场上人烟密集,但李蓁蓁只需要专注于买买买,其他的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他们一行人下了车,保镖们就从前后左右簇拥过来,把四面八方都围得密不透风。隔着大老远,他们这一群人就透出生人勿进的气息。
保镖们黑衣黑裤,浑身上下都充满彪悍冷酷与铁血,让那些经过这里的路人,甚至都不敢看他们一眼。
这样的团队走到哪里,毫无疑问都是拉风至极。
明的摊主们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极有身份的人。他们有心要抬价,但是在看到周围的保镖之后,却怯懦地不敢出声。
不过摊主们就算想趁机哄抬价格,在经验丰富的李蓁蓁面前,他们也是毫无胜算的。
李蓁蓁才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好几样心仪的小东西。她在这头买下来,后面就有专门的人负责往外面运输。
突然,她眼前一亮,“咦?那是什么?我们过去看看。”
这是一个专门售卖古董衣物的档口,挂满五颜六色的致古装,有龙袍、衮服、霞帔等等,都是致上等的好货。
李蓁蓁目力惊人,一眼就看出,这些都是切切实实的古代服饰,可不是拍电视用的假道具。在香江,专门藏古装的藏家就有不少。
但她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古装身上做多停留,而是被一件黄褐色的披风所吸引。
说它是披风,但又不是披风,更像是一条宽大的围巾。它的材质显而易见是轻薄的丝绸,颜色在褐红中,又带有一丝丝深黄。
重点在于这上面的图画,美绝伦,形象生动,有龙,有凤,有仙人骑鹤,有异兽,也有奇山。画中的氛围虚无缥缈,仙气飘飘。
李蓁蓁心中一喜,不由得凝神细看。
在画面的右上方,挂着一轮红日,红日里栖息着一只黑色的小乌鸦。在它的下方,是一棵繁茂的扶桑树,有八轮小太阳紧紧地围绕着它。
而画面的左边,却是一扇弯月。一只金蟾衔着这扇月亮,被一个衣带翩翩的仙女托在手中,好像是婵娥奔月。
日月当空照,下面有两条龙、两只凤在盘旋环绕,两个人首蛇身的仙人缠在一起。看到这里,李蓁蓁就明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伏羲和女娲在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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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果不其然,在这幅画的最下角,三个身穿华服的人类正在俯首朝拜,他们的身前还摆着案桌,上面陈列着牛头和羊头等贡品。
仔细一看,这三个人身穿上衣下裳,衣服的款式交领右衽,系着腰带,广袖飘飘,头上还戴着华贵的垂珠冕冠,竟然是汉代的典型服饰!
李蓁蓁强忍着激动,终于在心里确认,这肯定是一幅西汉年间的丝绸帛画,而且还是高等级的贵族才能享用的上等帛画。
要知道,丝绸作为有机物,其本身就很难保存。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纵然有再多再多美的丝绸帛画,也难以留存至今。
李蓁蓁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但是如此美的帛画,她从来没有见过!
这幅帛画本身,就已经很了不起,如果再加上汉代,那就更是品中的品!
她已经是见猎心喜,但面上却丝毫不显,若无其事地询问说:“老板,你这件衣服怎么卖?”
这个档口的老板是一个中年胖子,他看了看李蓁蓁,又快速地扫过她身旁的保镖,脸上已经笑成了弥勒佛,“我这是汉代的衣服,比较贵。这一件要卖5000港币,概不还价,嘿嘿嘿……”
看来胖老板也是识货的人,开的价格也是这个年代合理的售价。但是来自后世的李蓁蓁却知道,这样的汉代帛画,数量及其稀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
任何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古董尤其如此。胖老板以为自己已经卖出了高价,殊不知李蓁蓁却得意地笑了。
她一点犹豫也没有,立刻挥手说:“这件衣服我要了,你帮我包起来。”
胖老板的脸上已经笑出了褶子,高兴地点头说:“我这就给你包,你要不要再看看其他的衣服?我这里都是货真价实,嘿嘿嘿……”
李蓁蓁随意地瞟了一眼,摇头说:“不用了,就这件。来,钱给你。”
钱货两讫,李蓁蓁欣喜地接过袋子,眼睛都要笑弯了。
还是周然懂她的心思,等他们走出去一段距离后,他轻声地问:“这件衣服你很喜欢吗?”
李蓁蓁眉眼带笑,用力地点头说:“这是汉代的丝绸帛画,非常珍贵的。那个老板不识货,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那你这是捡漏了,恭喜你啊,蓁蓁。”周然对帛画的价值不感兴趣,却喜欢看李蓁蓁脸上的笑容。
他们在广场上逛了大半圈,李蓁蓁又陆续买到了很多好东西,眼看人越来越多,李蓁蓁有些累了,也有些饿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到了中午。李蓁蓁抬手看了看手表,往旁边张望,“周然,丁大姐好像在这里租了一个档位,我们去找找吧。”
“好,”周然点了点头,指着一个方向说:“那应该在外面。”
他们来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广场的外圈有一排档口,全是贩卖特色小吃的,算是美食一条街。
一行人在保镖的护卫下,顺利地挤出了人群,朝着广场的外围走去。刚来到这里,李蓁蓁就闻到了一阵阵诱人的香气。
现在是吃饭的高峰期,这条临时隔出来的宽大街道,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群,他们的手里端着各式各样的美食,已经吃上了。
李蓁蓁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起来了,幸好保镖们能力非凡,居然在这么拥挤的街道上,也能隔开一条通道,他们护卫着李蓁蓁和周然,终于找到了丁玉兰的档口。
出于她的预料,丁玉兰竟然亲自来到店里,不过她并没有亲自去招呼客人,而是待在一旁看热闹。
“呀,你们真的来啦?”丁玉兰率先看到她,迎上来说:“快到里面坐,外面没有位置了,我们到里面去。”
丁玉兰把他们带到了档口的最里面,那里还有一张小小的桌子,非常小,只够他们几个人坐下。
她笑眯眯的模样显得很温婉,摸着李蓁蓁的肩膀说:“我上个礼拜打电话给你,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想来凑一下热闹,”李蓁蓁看了看左右,疑惑地说:“丁大姐,小宇没跟你过来吗?”
几个月前,丁玉兰生了一个儿子,小宇是他的小名,大名叫做王一洲。
丁玉兰柔柔地笑起来,“没有,他爸爸在家里照顾他。这里人太多,我也不打算带他来。”
丁玉兰刚生完孩子不久,体态有些丰腴,在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她站起来说:“蓁蓁,你们要吃什么?尽管说啊,别客气。”
周然就在这时候走过来,在李蓁蓁身边落座,笑着说:“丁大姐,我刚才已经点好了,你不用麻烦了。”
原来,她们刚刚只顾着说话,而周然却已经悄无声息地下好了单。
“好好好,”丁玉兰用一种既欣慰又揶揄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就好像看着家里的小辈一样。
在她眼里,李蓁蓁和周然在好几年前就在一起了,现在长大了,也还是在一起。他们都是好孩子,走在一起格外登对。
就像一个爱操心的长辈,丁玉兰感到无比妥帖。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说:“蓁蓁,你给我的方子特别好,真的能自动加热。我在家里试验了几次,效果非常好。”
她的眼中充满了斗志,笑意盎然地说:“我现在很有信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工厂。等找到了,我们就可以开工了。”
以李蓁蓁如今的身家,她并不是很在意这份方子的益,她之所以要跟丁玉兰合作,也是为了变相地照顾她。因此她拍着丁玉兰的手说:“丁大姐,这个不着急。小宇现在还太小了,你不用照顾他吗?”
丁玉兰摇头说:“再过两个月,我就打算给他断奶。他现在也是他爸爸照顾得多,阿福年纪大了,倒是喜欢小孩子,我就可以放心去开工厂了。”
这样的丁玉兰,对生活充满了希望,说话的样子容光焕发,跟以前判若两人,再也找不出一丝颓废的影子。
李蓁蓁也是偷渡来的,她看过太多移民的苦难,对于丁玉兰的心态非常理解,她开心地笑着说:“丁大姐,那我就坐等着钱啦。”
丁玉兰揽过她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认真地说:“蓁蓁,我明白你的心意。说老实话,你能给我四成股份,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李蓁蓁眨了眨眼睛,狡黠地说:“丁大姐,你见外了。股份也是你自己花钱买的,我并没有吃亏呀。”
“好好好,”丁玉兰轻轻地摇晃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样子分外温柔,“那我好好赚钱,你好好钱,我们都要好好的。”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保镖们又从旁边的店里买了很多小吃。他们吃完了午餐,又逛了一会,然后李蓁蓁就带着他们去了鸿基大厦。她丢给了周然一本书,自己趁机把公司里的业务处理了。
忙碌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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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当李蓁蓁把所有的工作都处理完,墙上的时钟也已经指向了五点。
“啊?这么晚了?”她有些吃惊,看了看旁边的谢长平,微微颌首说:“谢副总,今天晚上的亮灯仪式,你们准备好了吗?”
谢长平挺直了腰杆说:“老板,我们的鸿基大厦和鸿基100,包括后边的菠萝酒店,全都准备好了。你今晚要坐摩天轮,我已经让他们先去检查过了。”
谢长平所说的摩天轮,就位于鸿基100的正前方。它体型巨大,高高地耸立地维多利亚广场。虽然鸿基100还没有建好,但摩天轮早就投入运营,现在已经是香江的地标景点。
李蓁蓁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听到对面的周然站起来说:“蓁蓁,我在菠萝酒店定了晚饭,你忙完了吗?”
李蓁蓁一整个下午都在忙碌,把周然忽略得很彻底,此时也有些惭愧。她吐了吐舌头,拿起桌上的包包说:“那我们走吧,谢副总,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我,老板你们自己去就好,不用管我。”谢长平把手摇得飞快,他可是很有眼色的人,才不会去充当电灯泡。
“谢副总,那你也早点下班。”李蓁蓁吩咐了一句,就和周然走出了办公室。
“你刚刚是不是很无聊啊?”走进电梯里,李蓁蓁冷不丁问周然。
“没有,”周然摸了摸她鬓角的发丝,笑得很是俊朗,“你认真的样子很好看。”
保镖这么多,他竟一点都不避人,让李蓁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撇开他的手,率先走出了电梯。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得格外早一些,等他们吃完了晚餐,一轮月牙已经挂在了天际。此时太阳的余晖刚刚褪散,天空中还残留着一丝丝亮光,将黑未黑,是一种深邃的蓝色。
当他们驱车到达摩天轮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星星也升上来了,热闹却才刚刚开始。
摩天轮今天不对外营业,只有李蓁蓁他们独享。坐在摩天轮里,远处的景物看得一清二楚,川流不息的人群如同巨龙,从各个街道涌向了维港的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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