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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空间闯六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丽其
时间飞快地流逝,不知不觉中,李蓁蓁迎来了新年,也迎来了生日。这个19岁的生日,对她来说,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因为,她决定要在这一天让鸿基地产公司上市。
2月8日这一天,是香江的工作日,但是一大早,远东交易会的门口却挤满了人潮。实际上,从周末开始,这些人就已经挤在这里了。仔细一看,他们一个排着一个,接连成五六条长长的队伍,从门口排到了街尾,还在不停地延伸。
周然的豪华车队来到这里,这些人的目光就好像被遥控了似的,随着车子的移动而移动,但是他走下来之后,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他在办公室里看到了来回走动的李蓁蓁,走过去递上了礼物,“蓁蓁,生日快乐。”
“谢谢,”李蓁蓁摇了摇礼物盒子,却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而是锁在了抽屉里,她起身离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比较忙,可能没时间招待你。”
“没关系,你尽管去忙,”周然替她整理了衣领上的丝巾,柔情万分地笑了一下,“不用管我,去吧。”
等李蓁蓁走远了,他却对着身后的黑衣人说:“今天人多,都把招子放亮一点。”黑衣人始终沉默,只能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
鸿基地产公司要上市,这在整个香江都是了不起的大事。这两年,随着股市的日益兴盛,已经有无数的人在祈盼它的上市,现在这一天,终于被他们盼来了。
只要跟李蓁蓁有过交情的商业伙伴,都由老总出马,亲自前来道贺。到了最后,不仅房地产行业的老总们都来了,就连完全不相干的那些老总,也屁颠屁颠地不请自来。
他们中的有些人,就算不知道今天是李蓁蓁的生日,但是一份开业礼物和一句“恭喜发财”,却还是不了的。
花花轿子众人抬,这么多的老总前来捧场,李蓁蓁即便只是说笑两句,也已经累得够呛。
除了老总们,还有各行各业的英人士,包括政界、商界和法律界,只要能攀扯上一点点关系,都派人派物表示祝贺。
这样的结果,当然跟李蓁蓁的地位脱不了关系。甚至可以说,鸿基地产公司的这场上市,就是对她地位的一次检验。
这期间,就连香江证券交易所,也派了高层前来道贺。这要是在以前,那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曾经他们还跟李蓁蓁是竞争对手,但是随着华人企业的崛起,专门为华人企业服务的远东会,却远远超越了香江交易所,稳坐头一把交椅。
现如今,就连香江交易所的洋人高层,一遇到什么大事,都要主动来找远东会商量,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
李蓁蓁笑眯眯地招待过这个洋人,心里乐开了花,这正是她一直奋斗的目标,她要让华人的企业真正挺直腰杆,绝不向洋人低头!
在远东交易所的外围,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媒体记者。会出现在这里的记者,大多是没有到邀请函的,但是他们绝不放弃,有些人甚至从前一天晚上,就已经蹲守在这里,期盼能够获得第一手的资料。
媒体、股民、围观群众,把偌大一家远东交易所,里里外外围得个水泄不通。
九点一到,揭牌仪式准时进行,当李蓁蓁用手里的锤敲响钟声的时候,她的心中也仿佛尘埃落定。
这钟声成了一个信号,紧接着,漫天的带挥洒而下,把所有嘉宾的头发都染成了金灿灿。大家的脸上洋溢着喜气,围绕在远东会里的镀金铜牛身边,伸出双手齐刷刷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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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一个个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
伴随着钟声,交易厅里也疯了,股民们挥舞着手中的钞票,声嘶力竭地大喊,都哭着喊着要买鸿基地产的股票。
但是有些人注定要失望了。
“什么?你告诉我买不到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地,浑身上下充斥着馊酸味,他愤怒地拍着窗口说:“我从前天晚上开始排队,一直等到现在,你就告诉我居然没有了!”
穿着红马甲的交易员耐心地解释说:“先生,股票确实卖完了,排在你前面的人都买了很多。你要不再等一等,如果待会有买到的人出手,你就可以购买了。”
“什么?还要再等?”这个年轻人无语问苍天,流下了悲怆的眼泪,茫然无措地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买鸿基地产的股票,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借遍了高利贷,还把所有亲朋好友的身份证都借了,才换来这一袋认购券!”
他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麻袋,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欠了这么多钱,欠了这么多人情,才筹集到这一麻袋认购券,现在你告诉我没有了?”
“先生,你听我说,”红马甲交易员点了点头,平静地说:“鸿基地产公司是香江最热门的股票,你知我知别人也知,他们也都是排队购买的,只能说先来后到,我很抱歉。但是你还有机会,只要有人出手……”
“他们再出手就不是这个价格了!”年轻人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恐慌地说:“块钱,待会肯定就不止了。我的钱都是算好的,现在根本不够!”
他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在此刻化为了冰水。一想到欠高利贷不还的后果,他悲从中来,失魂落魄地嚎啕大哭。
“喂,喂,小伙子。”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年轻人抬起头,发现对方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子,他眼中的泪水不停,抽抽搭搭地说:“什么事……嗝!”
“不是,你先别哭啊,”胖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明,自来熟地说:“小伙子,你的认购券要不要卖?”
“嗝!”年轻人的哭声戛然而止,瞬间理智回笼,明地说:“你能出多少钱?”
“来来来,我们到旁边来谈……”胖子偷偷摸摸地把他拉到一边,两个人头对着头嘀嘀咕咕,最后双方都露出了满意的笑。
这是李蓁蓁始料不及的,她推出了认购券,却没想到意外地催生出了黄牛党。
鸿基地产的股票一上市就炙手可热,仅仅在两个小时之内,就被倒了十几万手,股民们频繁地买进卖出,分享着这一狂欢的盛宴。
但是股市中没有赢家,往往他们在上一秒刚刚卖出去,下一秒就要后悔了。因为鸿基的股价还在节节攀升,如果他们晚一点出手,又可以赚到很多很多。
交易厅里,真实上演着世间百态,但是李蓁蓁却能稳坐钓鱼台。她作为鸿基地产公司实际的拥有者,必须避嫌,但是她旗下的公司却没有那么多限制。
比如pd基金公司,反正都要炒股,那炒谁不是炒呢?嘿嘿。
这里一派火热朝天,但在人群的后面,却有着不和谐的声音。
“他奶奶的,抢银行都没这么快!”一个浑身遍布纹身的男子,愤愤地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旁边另一个男子接过望远镜,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嫉妒地说:“这捞钱的速度,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比得上?”
这一群人,眼中都泛出贪婪的光,正是蔺山找来的帮派成员。甚至由于帮众很少,他们三个老大还亲自出马了。
“你看那个人,连钱都是用麻袋装的,肯定是大老板!大哥,我们要不要上去干他一票大的?”
那个老大不屑地说:“那能有多少?等里面的交易员把钱齐了,我们直接去跟他们,那才叫多!”
“大哥就是大哥,你说得真有道理。”这些帮派成员想得美滋滋,不由自主地发出贼笑。
他们耐心地等了两三个小时,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也按捺不住了。为首的老大作了个手势,这帮人就从人群后面往前挤。
但是他们还没走到队伍的前面,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抓住了。
虽然过程很迅猛,但是这群人的人数实在太多,这样的异常行为,不可能不引起人们的关注。
仗着没有被抓到现行,为首的老大直接嚷嚷起来:“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老子是来买股票的,你们凭什么抓人?”
“闭嘴,抓的就是你!”黑衣人在他头上狠狠一拍,冷笑着说:“二狗子,我们是国际刑警,你在加拿大犯的事,你自己不记得了吗?”
不等这个老大开口,黑衣人就大声断喝:“废话少说,带走!”
远东会的处理虽然很及时,但纸包不住火,很快就被媒体记者知道了。
揭牌仪式之后,眼看形势良好,谢长平于是在远东会的新闻直播间,举行了一场大规模的记者招待会,前来参加的记者,都是有邀请函的,但还是有人提出了刁难的问题。
一个长相严肃的男记者突然发难:“谢先生,我听说你们刚才无故抓走股民,因为对方对你们的股票售卖策略很不满,你们根本没有那么多股票,请问是这样吗?”
“胡说八道,无稽之谈!”谢长平冷冷地盯着他,敲着桌子说:“你这么说,那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恶意打压股价,干扰股市秩序?”
他冷哼了一声,“香江谁不知道我们鸿基?我们鸿基的股票,有可能滞销吗?有些人从两三天前就开始排队,卖光了很正常!”
谢长平用手指着那个记者,忽然不屑地笑了一下,“这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我当你不懂事,保安,把他给我请出去!下一个。”
李蓁蓁站在后台,看到谢长平侃侃而谈,回答问题时面面俱到,即便有记者提出质疑,他也处理得很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但是想到刚才保镖们缴的武器,那里面居然还有手-榴-弹,还不止一颗!这要是引-爆了,那么鸿基地产和远东交易会也毁了。
她的目光幽深,说的话也幽幽地:“周然,问出什么了吗?”
“是山麟找来的人。”周然的面孔隐藏在光影之后,清冷地说:“他自己不敢出面,让这些人来替他送死。”
他把手放在李蓁蓁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相信我,他很开就会露出马脚。你只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不需要担心。”
“这个人的心真毒!”李蓁蓁感到心力交瘁,也烦透了,暴躁地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周然,我已经退无可退。”李蓁蓁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毅,断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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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爷爷见一面。”
周然不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说:“蓁蓁,你找他干什么?”
李蓁蓁却不答,只嘟着嘴说:“你就说可不可以?难道你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要拒绝我?”
“不是……”周然抵挡不住,最后只能妥协地说:“好,我答应你。”
第166章龙虎争霸
“要见我?”周近南难得有些诧异,却又很快掩去,“阿然,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提起这个,周然也有些憋屈,闷闷地说:“她不肯跟我说。”
“呵呵……你小子。”周近南的眼底划过一丝了然,饶有兴味地说:“有意思,那就见一面吧。”
对于这次见面,周然的态度明显要比李蓁蓁重视许多,他患得患失,想了很久却又摸不着要领,带着一丝隐秘的欣喜,他亲自前来接走了李蓁蓁。
今天周然打扮得格外神,一袭深蓝色的西装衬得他体格魁梧,就连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整个人看上去,倒像浊世中的翩翩贵公子。
李蓁蓁低头看了看自己,为了上班方便,她只穿了一套女士西装,而且不是裙装而是裤装,外面还罩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是不是显得太不隆重了?
她有些不确定地问周然:“我这样穿行吗?”
周然慢悠悠地把她打量了一遍,眼里就像浸了蜜一样甜,点了点头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李蓁蓁总觉得周然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既然衣服没有问题,她也就不打算回去换了,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说:“那我们走吧,别让你爷爷等太久。”
他们的车队沿着佐敦大道一路行驶,过了九龙隧道,李蓁蓁本以为他们要出市区,没想到车队却又绕回了九龙城,进入油麻地,又到了柯士甸,就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这一路上走的路线颇为古怪,倒像是特地规划出来的。过了天文观测台,车队又拐进了西九龙公路,一路直走,忽然前方出现了一片森林。
到了这里之后,李蓁蓁发现没有路了,但是车队却不着急,沿着这片森林的外围耐心地绕圈,突然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往右拐,绕过几棵大树,终于看到了一条柏油公路。
这条柏油公路在森林中铺陈开来,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也没有房屋和车辆的踪迹。
公路并不笔直,有时候走着走着,前方就没有路了,但是车队总能熟悉地绕过伪装,找出后面的路来,就这样走了二十分钟,这片森林却好像没有边际。
李蓁蓁越看越觉得心惊,她自问对香江已经很熟悉了,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这么大一片森林,难道都属于洪门?联想到这一路上看到的种种伪装,实在是太过隐秘了,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路,真不愧是根基深厚的洪门。
终于,道路两旁的景色变幻,出现了两排高高的树篱,大约六七米高,修剪得整整齐齐。行驶在这样的树篱中间,就好像被一道绿色的长城紧紧地包围着。
又过了十分钟,前方才出现了一座雄浑的哨岗,它横在道路中间,挡住了去路。车队来到这里之后,也放慢了速度。
司机从车子里探出头来,作了一个手势,哨岗的关卡就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李蓁蓁通过哨岗的时候,发现站在上面的黑衣人,全是武装持-枪的安保人员。他们身上冰冷铁血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哨岗还有好几座,他们一路都畅通无阻,终于在道路的尽头,看到了一扇致的雕花大门。大门黑色镶金,并不镂空,看不到里面的虚实,跟高高的围墙连在一起。
大门缓缓地打开,车队径直开了进去,李蓁蓁首先注意到围墙上的安保人员,他们都身穿黑衣黑裤,戴着墨镜,持-枪-荷-弹,在上面来回地走动。
经过一个宽敞的喷泉广场,李蓁蓁看到了一座大花园,花园里有大块大块的绿色草坪,还有修建得整整齐齐的低矮花木。如果不是有装-甲-车在旁边巡逻经过,李蓁蓁几乎要误以为,这里是哪个欧洲贵族的庄园。
花园很大很大,车子行驶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来到一栋豪宅的门口。与其说是豪宅,倒不如说它是一幢城堡。
这是一栋巨型的建筑,有拜占庭式的柱子和高高的穹顶,错落有致地连成一片,镶嵌着一扇一扇巨型的拱形窗户。
到了这里之后,他们就必须下车了。走进城堡里还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李蓁蓁随手摸了摸厚实凝重的米黄色石墙,在心里暗暗吃惊,这才是洪门的实力!
她在这里看不到一个家政人员,全是沉默寡言的黑衣人,他们隐藏在角落里,半天都不动一下,好像一件没有生命的雕塑。
走到了尽头,门也打开了,李蓁蓁走了进去,顿时豁然开朗,竟然是一间巨大的三层挑空豪华客厅。
温暖的阳光透过巨型的拱形窗户,照进这间奢华的客厅里,在巨型的水晶灯上面折射出点点星光。客厅里的摆设寥寥无几,却丝毫不显得空旷,一套纯手工镶金嵌宝石的法式家具旁边,摆着一件四米长的咸水鳄鱼标本。
在这样震撼的场面中,周近南身穿一套黑色的羊绒西装,只是随意地坐在了沙发上,却意外地能压得住场子,丝毫没有被周围的奢华所淹没,反而愈发显出他的压迫感。
谁也没有先说话。
李蓁蓁之前已经在医院见过了周近南,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周近南也不说话,只揶揄地打量她,过了一会儿,又揶揄地看着周然。
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周然最先忍不住了,他咳了咳,打破了一室内的宁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说:“爷爷,这就是蓁蓁。蓁蓁,这位就是我爷爷,你们之前见过面,不要客气,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
周然热情地招呼着,让李蓁蓁感到有点不自在,怎么搞得像在见家长一样?
她礼貌地点头致意,微笑着说:“周爷爷你好,我叫做蓁蓁。”
“坐。”周近南言简意赅,手指往对面的沙发一指,先发制人地说:“听阿然说你要见我?”
“是的,”李蓁蓁看了一眼周然,想让他离开,却又没有立场开口,最后横下心说:“周爷爷,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让你帮忙的。”
“哦?”周近南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说:“那我有什么好处吗?”
李蓁蓁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可是洪门的龙头老大,怎么开口闭口就要好处?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猛地顿住了。
周近南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丝笑意,却又很快敛去,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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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他指了指周然说:“我这个没出息的孙子,难道还帮不了你的忙?李小姐,你以什么身份来见我?如果是阿然的朋友,我当然欢迎。如果是你自己,那你觉得要用什么好处,才能让我这个老头子亲自来帮你?”
“李小姐?或者,我应该叫你蓁蓁?你选一个吧。”周近南拿起桌子上一只金色的打火机把玩,声音富有张力。
李蓁蓁这么聪明,又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现在她进退两难,要是按照周近南的意思,不就真变成见家长了吗?
她心里虽不是没有感觉,但却不想被人逼迫着承认,尤其对方还是周然的爷爷,那真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周爷爷,我……”
“叫我龙头!”周近南忽然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既然你不是阿然的朋友,就凭你,还不值得我出手。”
“周爷爷,”李蓁蓁才不上他的当,她看也不看周然,当即冷下脸说:“我敬你是周然的长辈,才礼貌叫你一声爷爷。如果你非要强人所难,那就当我没有来过吧。山麟一直骚扰我,都是你们洪门造成的,我今天算是看清了。”
她其实心里也不确定,只不过是想诈一诈周近南,没想到周近南竟然奇异地沉默了。
“慢着。”周近南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周然,又不能真的让李蓁蓁赌气离开,只好朝她招手说:“你这个小女子,气性倒挺大,听我老人家说几句话怎么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就敢说山麟的事,你没有一点责任?”
李蓁蓁立在原地不动,只回过头说:“有没有责任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你们洪门的责任更大。”
她重新走回来坐下,带着一丝娇俏的笑意说:“周爷爷,我可是被你们连累的。你帮我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哈哈哈哈……”周近南忽然开怀大笑,指着李蓁蓁说:“阿然,你从哪里找来这么古灵怪的小女子?胆子倒挺大,敢和我这么说话。”
他直直地盯着李蓁蓁,浑身的压迫感陡然上涨,冷冷地说:“小丫头,你知道我是谁吗?上一个敢和我这么说话的人,坟头草已经有三米高了。”
李蓁蓁捏了捏拳头,尽管她心里隐隐有些畏惧,却装作很坦然地说:“香江谁不知道你是洪门的老大?不过在我心里,你只是周然的爷爷,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周爷爷,我现在遇到了困难,难道你就不能帮一帮我?”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周近南忍不住又笑了,胆子大的人他见多了,但是胆子大又狡猾还能屈能伸的人,却不多见。
他的目光在李蓁蓁和周然之间来回打量,渐渐地有些满意,终于卸下浑身的气势说:“既然你说你是阿然的朋友,那我就看在阿然的面子上,勉为其难地帮一帮你,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帮?”
老狐狸,李蓁蓁在心里暗暗想道。
她跟周近南斗智斗勇,现在终于可以直入主题地说:“周爷爷,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山麟的目标就放在我和周然身上,主要还是在我。”
李蓁蓁的眼睛微微眯起,瞬间变得很危险,“他几次三番想害我,我已经受够了。我不想再被动挨打,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我想主动出击!”
“嗯,”周近南的脸上恢复了古井无波,一语中的地说:“你是想用自己来做诱饵吗?”
“是的……”“我不同意!”
周然猛地站起来,一脸坚决地说:“我不同意,这太危险了,蓁蓁,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不需要经过你同意,”李蓁蓁平静地说:“周然,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后果我也已经想过了,我承受得起。”
“我承受不起,”周然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很低沉,隐忍地说:“蓁蓁,我绝不同意你这么做,就算要来,也是我来。”
“不行,山麟的目标首先是我,我不想再忍受钝刀子割肉了。”李蓁蓁的脸色很固执,阴涔涔地说:“就让他直接冲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样!”
“蓁蓁,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周然皱起了眉头,既担忧又恼地说:“山麟就是个变态,万一你……反正我绝对不同意。”
“扑哧……”周近南不小心发出声音,让李蓁蓁和周然同时停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他。周近南摊开手一脸无辜,笑眯眯地说:“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李蓁蓁和周然对视一眼,都有些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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