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故生
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分卷阅读71
变得更强,你以为不修复仙骨就能和少清尊者在一起么?真是太天真了……”
纯阳老祖低着头没有说话,无音不知道三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却不能忘,普天之大,也只有须弥大陆有她和残雪两人的容身之处了。
“心月狐,起来吧,魔尊是困不住她的。”一个清冷却带着些温柔的声音突然从纯阳老祖的身后出现。
无音听见这声音,脊背微僵,将环胸的双手放了下来,捏了捏手心,慢慢转过头,只见一个紫发女子如风一样站在她的面前,她眼角的泪痣被这晨光照射得发出耀眼的光。
该……该是有五百年未见了吧,她终于还是出云海镇了么?
“师……”无音像是触火一样,将未说出的话回,努力克制着脸上惊喜的表情,淡淡道:“琴娘……”
琴娘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俯身将纯阳老祖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她未染纤尘的金黄袍子,说道:“梵天东部仙魔大战十分激烈,魔尊因为接到你们成婚的消息,赶来阻止,群魔无首,是以败北。”
纯阳老祖将琴娘推开,声音有些微怒:“你为何要对雪儿提到酒问,将她引去漠原?若不是她去了漠原,事情也不会发展成如今的样子……”
无音听了此话,双眉微挑,不满道:“是你的乖徒儿自己要去,又怎么怪得她?!”
琴娘扫了无音一眼,无音瞧见她眼中的不满,将剩余未说完的话了回去,脸色有些僵。
“这是天道的意思,七界不能让天帝独大,阴阳协调,魔尊出世是必然,神君神魂复体也是必然,雪儿的苦难还没有结束,等她将神君的神魂还给神君后,这一切也就结束了吧……”
纯阳老祖听了这话,一颗心跌倒了谷底,她难以置信抓着琴娘的衣裳,问道:“这就是你占卜出来的结果?如果华胥宓回了雪儿体内的神魂,她会死的……”
当年弄冰在通天台乞求天道以命换心月狐一命,天道一道雷劫劈下,将弄冰的仙魂打得破碎,是华胥宓及时赶来,将弄冰的仙魂集在炼魂鼎之中,想要将她的肉身重塑,然而寻了许久都未寻到弄冰缺失的最后一缕魂魄,如果四十九日后弄冰的仙魂还寻不到,彼时灰飞烟灭,就算是神君也救不得,华胥宓没办法,将自己体内的神魂取出,融入弄冰的体内。
在之前,华胥宓的魔魂已经被封印在诛魔荒,此刻又将神魂给了弄冰,再也支撑不住,在凡间寻了一个胎体,附在那胎体之上,随着那胎体轮回转世。
神君不在,其余人无法为弄冰重塑肉身,也不想为她重塑肉身,便只能将残雪的魂魄也引入凡胎之中。
如今,华胥宓的魔魂已经回体,只差最后一缕神魂就可以觉醒体内的神力,带着神族魔族妖族三族一雪前仇,可是这神魂在残雪体内,如果残雪失去了这缕神魂,便会灰飞烟灭。
琴娘感受到纯阳老祖如潮的悲伤,心里也不好受,道:“比起灰飞烟灭,被曾经的心爱之人亲手送上绝路更令人心碎,也不知她到时能不能承受住那痛苦……”
纯阳老祖心中积压着对天道的不满越来越膨胀,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线,将她的不满引燃,她没有说话,转身走下了祈福台,不顾身后琴娘的呼唤声。
她要恢复仙骨,她不仅要恢复仙骨,还要趁着神魂还在雪儿身上,将雪儿带回来,天道对雪儿如此无情,简直是欺人太甚,她非要与天道斗上一斗,看看天道是否真能如此将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第49章魔尊的阴暗面
纯阳老祖远去的身影让琴娘心里渐生一股悲凉,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让她一个人先静静了。
站在琴娘身后的人,想要靠近她,却又不敢,只能在她要离开的时候怯怯喊一声,“琴娘。”
琴娘顿下脚步,转过身,只看到无音脸上有如同惊鹿般的胆怯。
当年琴娘亲眼看见酒问宿在无音的洞府,因此与无音断绝了师徒情义,一个人去了淼川镇的竹林居住,后来偶然在竹林外见过无音一次,没有同她说话。现在五百年后再见,只觉得无音身上多了一份沉稳。
“你出了竹林,现在要去哪里?”无音关切的问道。
琴娘道:“我去哪里,应当与你无关。”
说完,便一甩袖子,化成一道白光,消失在祈福台,只留下无音一人,无音想到当年琴娘看见酒问宿在她床上时的震怒,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然后也消失在琴台上。
祈福台上空无一人,台下的尊者在无眉的安排下也一一离场了。
华胥宓单手抱着残雪,另一只手捂着她灵气外泄的丹田,面色黑沉沉的,经过天魔殿门口的时候,她只是冷声对魔将说了一声:“把阴府府主和天瞑都找来!”
然后就抱着残雪进了殿内,将残雪抱到了她的床上,她不敢用法力为残雪堵住丹田处的口子,因为她现在只有魔尊分神,无法运用神力,魔气只会让残雪更加难受,也无法堵住这丹田处的口子,她不敢乱用。
残雪看见华胥宓依旧镇定的样子,嘴角倒吸着冷气,忍着疼笑道:“我总算是弃了这无情道,小狐狸也不会再白等我。”
华胥宓看见她明明疼得都说不出话还要挤出力气说话,心里的怒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她知道,就算残雪今日不掏空丹田,残雪也无法再修行无情道,酒问在漠原的时候暗中在残雪的丹田施了法,阻止残雪再修炼无情道,华胥宓一眼就看出来了,她也不希望残雪修行无情道,所以也没有阻止。
她是不希望残雪修无情道,可是她却不想听到残雪是因为心月狐才放弃无情道的。
如果她没有自掏丹田,凭着酒问的在她丹田施的法,她可以在保存原有修为的基础上换另一种道法修行,可是她偏偏要选择这种自伤的法子!
华胥宓双眼死死的盯着残雪,没有说话。
酒问和天瞑很快就来了,他们一进天魔殿就看见华胥宓俯着身子,将残雪禁锢在自己怀中,残雪疼得缩成了一团,华胥宓死死的看着残雪额头上滴落的豆大的汗珠,没有为她擦去。
“魔尊……”
两人还没来得及行礼,华胥宓就一把将酒问拉过去,让她救残雪。
“快,为她修复丹田!”
酒问不慌不忙将袖子卷起来,想要搭上残雪的脉搏,一道冷光从旁边闪过,酒问讷讷的回想要搭脉的手,然后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复杂的符文,打进了残雪的体内。
符文打进残雪的体内,残雪脸上痛苦的表情总算是减轻了不少,酒问的手悬空按在残雪丹田处,想要用神力为残雪修复丹田,然而残雪用的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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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族的器物,不仅是神族的器物,还是神君亲手打造的,凭酒问的力量,是无法修复残雪的丹田的。
天瞑看出了酒问的吃力,也伸出手,往残雪体内注入一道金黄色的神力,两道神力交杂在一起,却依然堵不住残雪丹田处的漏洞,残雪的最后一丝灵气,还是泄光了。
华胥宓算是看出来了,残雪已经料到了她会救她,所以已经做好了准备,今天,恐怕除了神君华胥宓,是无人能挽救残雪的丹田了。想清楚这一点,华胥宓的面色更加冰冷,她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天瞑和酒问看见华胥宓脸色不太好,没有说其他的话,退了下去。
扫了一眼床上脸色苍白的人,在她身畔坐下,华胥宓勾着食指,来来回回的刮了刮残雪的脸,过了一会儿,从袖中取出一个黑瓶,倒了一粒丹药含进了嘴里。
她没有看残雪一眼,残雪以为她已经放弃了救自己,松了一口气,然而华胥宓却一手捏着残雪下巴,压在残雪身上,将口中化成液体的丹药渡进了残雪嘴中,残雪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然后拍打着华胥宓的胸膛,想要将她推开,可是华胥宓的手却死死的禁锢着残雪,含着残雪的嘴唇,硬是让残雪将丹药咽下,才缓缓起了身。
残雪咳咳几声,想要将液体吐出,可是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她怒视着华胥宓,双脸通红,怒道:“你!你还要与我纠缠到什么时候?”
“不死不休。”华胥宓面无表情,轻轻吐出这四个字。
残雪听见这话,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冷笑道:“弄冰已经死了,如今在你面前的是残雪,你已经逼死了弄冰,还想要逼死残雪么?”
华胥宓听见这话,眉头闪过痛苦之色,垂在身旁的手颤了颤,体内魔气翻腾,灼心的疼痛感从脚底细细密密的往上席卷全身,她抓着残雪的手,眉间萦绕着戾气,沉声说道:“不管是弄冰也好,残雪也罢,你都是我的!”
“你想和我在一起?”残雪冷笑问道。
华胥宓定定的看着残雪,没有说话。
“那好,你将女熹杀了,我便同你在一起。”像是玩笑话一样,残雪嘴角还凝着不羁的笑。
她这话刚出口,一个清冷高贵的声音便从外殿传了进来,“我竟不知,弄冰你这样期望我死,看来那万年的主仆情谊当真是没有半分了。”
残雪看向内殿门口,只见女熹站在内殿门口,依旧是那一身白衣,细长的柳眉上闪着银光,睫羽尾梢凝着的白霜随着她的眨眼一扫一扫的,更是平添一股风韵。
女熹的出现就像是火把,点燃了残雪心中熊熊的恨意,她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弄冰,质问华胥宓,“是你让她来的?!”
华胥宓没有转身,语气不大好,说道:“出去!”
女熹冷哼一声,对残雪露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然而迤迤然走了出去。
残雪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不敢相信女熹竟然还能如此自如的在魔界出现!
当年她假装入魔,引得华胥宓去救百姓,华胥宓不顾弄冰的阻止非要去救百姓,才会进入天帝早已布下的圈套,魔尊分神被天帝和上仙封印在诛魔荒。
也是因为女熹的搬弄是非,让华胥宓以为她和心月狐有私情,后来才会中了天帝的另一个圈套,华胥宓想要为女熹挡下天道一击,弄冰为了救华胥宓,舍身上去,而心月狐为了救弄冰,直接撞在天道那一击上,直接魂飞魄散。
弄冰亏欠心月狐太多了,华胥宓又那样伤她,弄冰没有了活着的意念,跪在通天台,乞求天道,以自己一命换心月狐一命,天道垂怜她,应了她这个愿望。
女熹以前的伎俩和暗害,残雪可以不在意,可是小狐狸是因为女熹的阴谋才死,这一点,残雪永远都不会忘记,小狐狸是那么善良那么单纯的人,却一次一次为救弄冰掉进女熹的陷阱,多次身受重伤。
残雪不会原谅女熹,她要女熹死。
而她曾经满心爱着的人却要处处维护女熹,叫她如何能不气。
华胥宓看着残雪气得浑身颤抖,将她揽入怀中,抱着她,不说话。
残雪狠狠的推开华胥宓,反手给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华胥宓的头被她扇得歪向了另一边。
“女熹该死,你也该死!”残雪对华胥宓狠狠说出这一句话,华胥宓恍若未闻,依旧想要将残雪揽入怀中。
残雪扬着手又要扇她,华胥宓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床上,她的双眼泛着黑气,面色却平静得很,她亲了亲残雪的唇,然后附在残雪得耳旁,温热的气息扑在残雪的侧脸上,她的嘴贴着残雪的耳朵,暧昧说道:“你要为了心月狐杀她,我偏要保她;你要嫁给心月狐,我偏要将你囚禁在我的身旁……”
残雪挣扎着,冷声道:“你以为你能囚得住我么?如今我已经是凡人,只要我一死,你又到哪里去寻我?就凭酒问么,我的生死轮回不归他管,也不归你管,只有天道才能管得了!”
华胥宓伸手抓住残雪推她的手,亲吻着残雪的脖子,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如果,找不到,又怎么会,有明月的存在?”
“华胥宓!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在外人面前你无喜无怒,没有情感波澜,可是私下却是一个只懂得用强的禽兽,你放开我!”
残雪的双手被华胥宓一只手死死的固定在头上,她扭动着身子,不让华胥宓的吻落在她身上,她觉得华胥宓的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十分恶心!
这样的话,弄冰不知道对她说过多少次,华胥宓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可是颤抖的手让她知道,她还是会心疼,会因为她的话心疼。
那日华胥宓接了天瞑的消息说天帝派梵天星君带着许多天兵天将前去围剿天瞑,便匆匆从天魔殿离开,前去解救天瞑,谁知道羯静竟然趁机给残雪弹奏梦回前世,让她想起前几世种种,还私自放走残雪,让她回到纯阳宫与心月狐结为道侣!
酒问将金品复骨丹给心月狐的时候才知道残雪已经回了纯阳宫,经过华胥宓上次的鞭刑之罚,酒问不敢隐瞒,直接去到梵天东部禀报华胥宓,华胥宓听见这个消息,为了离开,生生受了梵天星君一掌,至今还未好。
身体上的疼终究比不过心疼,华胥宓吻着残雪的唇,只觉得这个吻苦涩无比,残雪为了不让华胥宓吻自己,死死的咬着唇,华胥宓从这个吻中尝到了血腥味,可是她没有放开残雪。
既然她已经想起了前世种种,那么华胥宓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既然残雪这般恨自己,那也不在意多这一分,少这一分了。
华胥宓不在意残雪要谁的命,她只在意,为的是谁,如果是为心月狐,就算残雪想要杀的是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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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胥宓也会保他一命,她可以用千万种方法去折磨他们,但是却不会让残雪为了别人沾上他们的鲜血。
这是华胥宓作为魔尊,最阴暗的一面,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第50章短暂的和平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同为我的徒儿,我就是要偏爱心月狐一些么?”残雪双眼无神,看着天花顶上闪烁的星星,只觉得自己的心放在冰窟里,刺骨的寒冷将她一颗炽热的心冰冻成石头。
听见她的话,华胥宓停下了亲吻她,凝视着残雪的双眼,眼中的黑气逐渐消失,静静地等着残雪的答案。
残雪也看着华胥宓,嘴角勾起恶意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因为,我对你,从始至终只有畏惧,和你欢好,也是如此。”挣脱华胥宓的双手,残雪抚了抚她乌黑亮丽,披散在身前的青丝,声音轻缓,“小狐狸就不一样了,我是真心实意爱着她的,既然那时你是在历劫,我又何必怕你?”
当年神君华胥宓下凡历劫,因为对她的关心,弄冰下凡保护华胥宓,以防她在凡间受苦。华胥宓前脚刚离开神界,弄冰后脚就跟了下去,机缘巧合下,弄冰救了一只已经修成了人形的九尾灵狐,并将九尾灵狐为徒儿,后来找到了华胥宓,又一直暗中保护华胥宓,教她法术,一人将华胥宓和九尾灵狐拉扯大。
华胥宓自降生以来就是天道的宠儿,周围的人无不想着讨好她,奉承她,然而弄冰却不,弄冰虽然对她很好很温柔,但是却多了一分任性和撒娇,而她对九尾灵狐却不一样,她可以和九尾灵狐一起有说有笑,会和九尾灵狐打打闹闹,却不会将这些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华胥宓的面前。
甚至,弄冰为了救九尾灵狐可以连命都不要!
华胥宓一直以为,她胸怀苍生,是天道的宠儿,拥有博大的胸怀,可是,自从爱上弄冰,她才看到自己最邪恶的那一面,那一面,记仇而又善妒。
她一直,最忌惮的,不是天帝,而是心月狐,此刻,听到残雪如此说,她的阴暗面完全被激发。
眉间那一道黑色的剑锋漆黑欲滴,眼中的黑气腾腾冒出,她捏了捏拳头,冷冷看着残雪,从床上站起来,背对着残雪,厉声说道:“既然你如此逼本座,那本座也不必顾念着你我之间的情分了,本座现在就去杀了心月狐!”
残雪没想到华胥宓如此不经气,竟然对心月狐动了杀心,赶紧扑上去,想要阻止她:“不要!她曾经是你的师妹……”
然而,华胥宓根本没听她的话,直接消失在殿中。
残雪刚刚吃下了华胥宓从嘴中渡给她的丹药,虽然身上的修为是散尽了,但是身上没有半点伤痕,所以立刻健步如飞,从天魔殿跑了出去。
她必须赶到心月狐身边,华胥宓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说不定真的会杀了心月狐!
与华胥宓在一起时,她经常来魔界小住,所以对魔界算是较为熟悉。她跑出天魔殿的时候,守门的魔将依旧没有阻拦她。
魔界的守卫十分森严,想要从魔界去人界除了通行的令牌,还需要至少飞升期的修为,然而现在残雪一点修为都没有,想要从魔界逃出去,只能借助华胥宓身边人之手了!
华胥宓身边的人,除了天瞑对她没有敌意,其他的人巴不得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们都觉得是残雪勾引了华胥宓,才会使得华胥宓像是着了魔一样爱残雪,然而,其中心酸只有残雪自己知道。
想要出去,找天瞑,天瞑一定不会答应,不仅不会答应,还会劝说她留在华胥宓身边;找酒问,酒问以前就因为残雪的事受过华胥宓的惩罚,应当也不会答应放她走;剩下的,最厌恶她的,最不希望她在华胥宓身边的,还有羯静!
如果她去找羯静,兴许羯静会放她走也不一定,只是不知道上一次羯静将她放走有没有受到华胥宓的责罚,不管如何,她都得试试!
经过断念桥,从主街道一直往前走,走到城郊,城郊高山林立,羯静的洞府就在其中一座高山之上。
只是,越往山上走,路就越难走,也无法看清道路,此刻残雪已经受不了了,走了这么长的路,没有进食,她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
忽然,残雪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念头!
她花这许多时间去寻羯静,华胥宓若是要杀小狐狸,恐怕早就得手了!
残雪还没有习惯自己没有修为的现实,还以为只过了一瞬,虽然魔界的天色一直是暗沉沉的,恐怕也是过去了几个时辰!
心中的恐惧一阵一阵漫上心头,她停下了脚步,开始丧气的往回走。
回去的路要好走的多,她虽然饥肠辘辘,但是不像方才那般吃力,因为已成定局,她也没方才那样焦急,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数万年过去了,魔界竟然不如当初繁华热闹,往来的魔寥寥无几,而且大多都低沉着头飞行在魔界的上空,偶有几个魔察觉到凡人残雪的存在,也只是扫了一眼,然后速速离开。
周围的魔植开得十分杂乱,不像原来那般整整齐齐,乱石嶙峋,阻挡在路中央,普通魔者的住宅区散乱点缀在荒野,每一栋宅子,都是大门紧闭。
残雪走着走着,觉得累极了,便寻了块石头坐下休息。
还没休息到一刻的时间,华胥宓就出现在她面前了,原本天上还飞着几个魔者,看见华胥宓,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华胥宓看见残雪的脸蛋红彤彤的,额头上渗着些汗珠,心中的怒气虽未消,却还是心疼残雪,语气涩涩的:“你是想来找羯静?”
残雪没看她,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这是小狐狸送给她的,镂空处的血滴用来救许子修了,少了那滴血珠,这扳指看起来有些普通,不如先前好看了。
华胥宓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枚扳指,她没看见心月狐送这枚扳指给残雪,但是想了想这枚扳指出现的时间和场景,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一猜,心里又是气恼得很。
她一把抓住残雪的手,将扳指夺了过来,一把扔得远远的,残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羯静已经被扔进了禁神之地,你不要巴望着她能再放你走。”将扳指扔了,华胥宓心中的气消了一大半,从虚空之中拿出一枚朴素的银环,那银环素净简单,看起来很普通,她不顾残雪的挣扎,硬是将银环带在了残雪的右手的食指上。
“这枚随身空间戒子不需要修为,只有你才能打开,方才我已经将你的东西都放入了这戒子中。”
残雪想要将银环取下来,可是银环却像是长在了她的手上似的,怎么取也取不下来。
华胥宓见状,双眉一挑,语气微微不快,“别白力气了,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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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要也得要!”
残雪差点没被她这霸道无理的话气笑,真不知道,到现在的境地,她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见残雪一直不说话,华胥宓心中有些无趣,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残雪,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梵天星君打得我好疼。”
语气之中有些委屈,倒像个孩子似的。
残雪依旧没看她,也没说话。
“酒问竟然敢伤你的手,我罚了他一顿鞭子。”华胥宓没话找话。
残雪还是不看她,也不说话。
“在溶洞的时候,天瞑不是要伤你,他只是想让我救你一次。”华胥宓闷闷说道。
以前在凡间历劫,心月狐仗着自己修为高,每次都是她在第一时间救下了弄冰,华胥宓心中恨得牙痒痒,非要英雄救美一次不可!
“女熹不是我让她醒来的,我已经将她封印在玄冰棺中了,可还是没有将她封印住。”
“在飞雪殿那次,明月会突然失去知觉是因为我离体了,我听见你要去见赤炎,心里是不放心的,所以跟了过去……天灵玉只有在神魔的手里才有用处……”华胥宓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只是残雪不说话,她心里也没劲。
她知道残雪为什么不说话,残雪在等她一句话,等她说没杀心月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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