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故生
我深吸一口气,发出令我羞愧的声音:“啊……不要……”
这声音低沉旖旎,竟带上了一股从来没有的魅惑。
见我如此,她才满意的放过我,接着说道:“我虽然是做戏给女熹看,却也是真心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喜欢的,你却不肯说。难道说,你真的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你带我去炉鼎院做什么,让我学那些技巧做什么?”
她的头从我颈窝处离去,理所当然的看着我,我被她说得双脸羞红,嗫嗫说了声:“我没有。”
“你说什么?”她不高兴的看着我,威胁似的撇了我一眼,“什么没有?”
我看她这赌气的样子,笑了笑,探身在她唇上轻轻触了触,望着她的眼,轻声说道::“吾至爱汝。”
她这才展露笑颜,将我拉近她怀里,让我背对着她,她双手扣住我的腰身,似叹息说道:“天帝和女熹不知还有多少阴谋,苦了你陪我一起受着。”
“神君是如何知道这是天帝和天女的阴谋的?”我的手把玩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我们的指纹相对,然后轻轻挠了挠她的指腹。
神君将我挠她指腹的手按住,吻了吻我的发,说道:“自从天帝丢了三界的掌管权后,一直想要夺回去,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愿意理会这些,就算他将星轨仪偷回去又有什么用,他没有天道的首肯,改不了天命,还妄想将你和心月狐的姻缘绑在一起,将我的命星摧毁……我不过伸手一挥,就断了你们的姻缘线。”
“刚刚那位上神说的天罚是什么?很严重吗?是要责罚你?”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叫酒问的上神说的话,心里有些不安。
她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安心,“我是神君,你不用担心,只是我即将下凡历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我一同去?”
我惊喜的转过身,她抬眸,两个人的视线相对,一齐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我问她:“我也可以去么?”
神君点点头,“自然是去得的,只不过不知道你到时候能不能找到我的投胎转世。”
“肯定找得到。”我目光灼灼看着她。
她好整以暇的笑看我,“为何?”
“因为只要一靠近你,我的心就会咚咚咚的狂跳。”我说着这话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在她面前,我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她笑了笑,伸手揉揉我的头发,宠溺的看着我,舍不得移开视线,她轻声对我说:“我身上有一个标志,你看见了就知道是我了。”
说完,她伸手划开了衣领,洁白纤细的手拉着衣带,将外袍一件一件脱去,最后只剩一件亵衣,我怔怔的看着她,那亵衣轻薄如无物,只是薄薄一层,我可以透过这层亵衣很清楚的看见她洁白的肌肤,以及,让我脸红的地方。她拉着我的手,抚摸她的脊背,我摸到一层冰冷而又坚硬的,像是鳞片一样的东西,她缓缓转过身,我清楚的看见她背后的金蛇图案,那金蛇的鳞片锋利耀眼,是长在她背上的,我手一触上去,那锋利的鳞片变得柔软,原本是怒张的状态,此刻竟然合上了,我摸着那鳞片,只觉得柔软滑手,触感好的很。
“这是我的标志,我也要为你打上一个标志。”说着,她的手按在我的腰间,一股灼热在我腰间蔓延开来,灼热,却不是烫人的灼热,是一种恰到好处,令人痒酥酥的灼热。
没一会儿,她松开手,目光灼灼,眼里氤氲着浓得化不开的黑,她的眼眸乌黑湿润,如小鹿的眼,带着三岁孩童眼中的纯澈波光,比我见过的所有眼睛都要好看。她另一只环着我腰身的手突然变得滚烫得吓人,她目光盈盈的看着我,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对我缓缓一笑,道:“把衣裳脱了,让我看看好不好?”
第74章三万年前(20)
神君的目光像是一簇小火苗将我原本静如止水的心点燃,火势因为她的这句话腾的燃烧扩散,烧得我浑身发烫。
她的眼睛深邃无比,幽深得将我吸住,我想将目光挪开,却没有半分力气,我在她幽幽如深湖的眼眸里,看见的,只有我的面容,我好像看见了她瞳仁里我的眼眸。
前不久,她才说过这宝座不是我能肖想的,如今,我却与她对坐在这奢华的宝座上,她对我说,她想看看我的身子。
这句话像是一尾清鱼,鱼尾轻轻挠着我的心,我整个人,从下到上都在颤栗。
“好。”这声音不像是我的声音,倒像是那朝堂之上狐媚君主的祸国靡音。
手颤悠悠的搭在蝴蝶结处,轻轻一扯,束腰就像是游走的水草,柔柔的掉落在一旁,将外袍褪下,然后扯散腰间的系带,中衣也被褪了下来,我正要将第三件衣袍脱下的时候,神君滚烫的手直接从我交领处探了进去。
随着她的手往下游走,我的衣袍被划开,她的手所经之处,我的肌肤,每一处都在颤抖。指尖轻轻滑在我的身上,从我的内心深处传来了无穷无尽的空虚感。
不够,这还不够!我的内心在叫嚣,也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腰纤细柔滑,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身滑到她的小腹,手指掠过之处,仿佛触在光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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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锻上,她的小腹结实有力,让我爱不释手。
神君一个翻身,将我压在她身下,低头吻在我的唇上,这一吻,十分温柔,她口腔中的芳香萦绕在我鼻尖,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右手锁紧她的腰身,左手拿捏着她的腰,她身手将我头上的发簪甩出去,我满头青丝一泻而下,遮住了我的上半身,她伸手将我脸旁的发弹到一旁,双眼如波,凝视着我,她虽然望着我,可是并没有停下这个吻,我的呼吸被她卷入她的口腔,她鼻腔呼出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一把火,将我痒痒的心火烧的更旺,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我,辗转厮磨着我的唇齿,她伸出右手温柔的托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整个大殿只有靡丽的啧啧声传来。
她的唇舌灵活柔软,带有极强的侵略意味,裹狭着我口腔中的津液,四处游窜,我应接不暇,只能被她掌握主动权,任她的舌缠着我的舌。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她的唇舌更柔软呢?我想,应该没有了吧。我闭上眼,任她如何温柔、热烈的吻我,只是轻轻的回应着。
到最后,两人都喘不过气来,她才缓缓离开,我睁开眼,只见我们双方的唇角牵出一根银丝,她像是故意似的,眼神赤、裸、裸的盯着我,慢慢伸出一根指头,将银丝从中间抹断。
这一刻,我的脸滚烫滚烫的。
她勾嘴一笑,将她头上的金冠取下,她一头墨发同样一泻千里,温顺的垂落在她身畔。
“我看到了,浮沉花很好看,与你般配的很,打上了我的印记,以后可千万不要逃了。”神君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我抬手,指尖触在她的嘴角上,她的唇角还是湿漉漉的,我替她将那上面银泽的水光抹去,一把将她拉到我的怀里,我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自然是不逃的。”
她笑了笑了,俯身又要吻我,从我的额头,一路向下……
我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躺在花海之中,微风拂面,恍如隔世。清淡的香萦绕在我身边,一个人走到我身边,躺了下来,她伸手与我十指相扣。天很蓝,云低垂,仿佛伸手就能触到,我们不说话,就那样安静的躺着。
若能这样一直牵着手走下去,该多好。
第二日,我一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清爽的很,完全没有一夜被翻红浪的疲劳感。
如果不是看见身上点点旖旎的痕迹,我还要以为是做梦呢。
神君双手环着我的腰,我将她的手松开,转过身去看她,却发现她的脸色苍白的很。
昨晚明明我们都没有穿衣裳,可是此刻她竟然穿着金袍,她若是穿的是寝衣也罢,为什么穿的是金袍?难道她中途出去了?
我看她睡的熟,想要将她的金袍换下来,手刚一碰上她的衣裳,她就睁开了眼睛。
她朝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然后将我拉过去,吻了吻我的额头。
“你怎么脸色如此不好?”我感觉她有心事,不过一夜而已,怎么变化突然这么大?
她双眼凝视着我,只是淡淡的笑着,也不说话。
我着急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柔柔的看着我,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瞥了我一眼,幽幽说道:“还不是昨晚有的人索要无度……”
听了她这话,我这个有的人,腾的一下脸红了,瞪了她一眼后,转过身去不理她。
我这么关心她,她却来取笑我,真是太可恶了。
“你生气了?”她伸手扳过我的身子。
我不看她,只是低头玩着我的手指。
“我是同你说笑的。”她伸手抬起我的头。
我将头偏到另一边,就是不看她。
“我错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头靠在我肩上,像是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我。
我哼的一声,将她推在床上,正想好好教育教育她,却看见她脸色更差了,我急忙扶着她,她却摆了摆手,勉强说道:“我该去主持朝会了。”
“你真的没事吗?”我担忧的望着她。
她对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轻轻揉了揉我的手心,自信的说道:“我是神君,能有什么事啊……”
我想,她说的没错,的确,她是七界之主,谁能伤她,便信了她的话,为她宽衣束发。她突然提出要我送她到神殿,我便将她送到神殿门口。
进去的时候,她环住我,轻轻吻了吻我的发,她将下巴靠在我肩膀上,自言自语似的说道:“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你,你问我,如果有人比你更爱我,我会不会让她取代你,我的答案是……”
她突然抓着我的肩膀,直起身板,郑重的凝视着我,认真的说道:“你之于我,如空中日,水中月,缺不得,多不得,一个正好。”
我还在琢磨她这话是何意思,她就转身进殿了,我讷讷的看着她有些蹒跚的步伐,心中总是有一丝不安。
空中日,水中月,都是可看不可触,这个比喻,我不喜欢,我想要成为她能触得到的,能与她比肩的人。
我回到云宫,坐在她曾经坐过的榻上,手里捏着一枚剔透的黑色棋子,心绪像是雨打湖面般凌乱,我总觉得,她有事没有同我说。
我坐在云宫,从早上等到晚上,从日出等到日落,她依旧没有回来。
到半夜,她还是没有回来。早晨出去的时候将落地木窗推开了,此刻夜风从庭院中吹进来,我觉得有些冷,抱着我的膝盖,将头埋在膝盖上。
她一定是有事瞒着我!
我冲出云宫,朝神殿飞去,到了那里,只看见两个守门的神将,好巧不巧,他们就是那日将我扭送上殿的那两人,一看见我,他们有些害怕。
“神君何处去了?”我问那个聪明的神将。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怯怯答道:“神君……在通天台。”
通天台?我并不知道在何处,便对他说:“你带我去。”
他冲我身后那个神将使了个眼色,两人默默走到我面前,我跟着他们飞往通天台,到了那里,只看到六个上神坐在通天台上,他们坐的方位和乾坤八卦阵有些关系,我只能看出一点皮毛,也没心思想这些,只是想快些见到神君。
“神君已经下凡历劫去了,你别找了。”天瞑坐在那阵中,瞥了我一眼,一副不想和我说话却不得不说的样子。
什么?!我一下不能接受,冲天瞑喊道:“她没有同我说,怎么可能突然就下凡?!”
天瞑被我一个下仙吼,面子上顿时挂不住,腾的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想打我又顾及着我和神君的关系不敢打,只能气得恨恨说道:“昨晚神君受天罚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冒出来做甚?”
天罚?!昨晚她明明与我……怎么会去受天罚,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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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入睡之后去受了天罚?!难怪她今日早晨穿着金袍,脸色苍白!
“她的伤重不重?!”
天瞑嘁了一声,不想回答我,我怒上心头,伸脚就要踹他,此刻我也不管他会不会还手,只想知道神君的情况。
那个骗子,我问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开我的玩笑,我下去找到她非要狠狠的欺负她不可!
天瞑没想到我敢踢他,没有躲,直接受了我一脚,他被我踢得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我:“你敢踢本将?!”
“你若再不说,等神君回来,我就告诉她你欺辱我!”虽然我心里怕他,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对峙。
“你!”他攥紧拳头要往我脸上招呼,我吓得赶紧往旁边躲,这时候,那个叫酒问的上神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天瞑的手腕,他扫了我一眼,就像是看跳梁小丑那般,悠悠说道:“神君自然无恙,只是那历劫的预兆来得突然,神君不想告诉你让你不舍。神君说,可以让你在仙界自由的走动,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能忤逆你的意思,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一个小小下仙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他的语气虽是淡淡的,我却听出一丝威胁的意味,这个人的眼神毒的很,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装腔作势和内心的恐惧,我怕他。
可是,怕他不代表我就会消停,我瞪着他,说道:“我要下去找她!”
反正我已经和神君睡过了,左右有她罩着,这群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他轻笑了声,指了指通天台下的万丈深渊,说:“要下去啊?那从这里跳下去吧,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找到神君!”
“你!”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是又不敢太过于放肆,毕竟我现在孤单一人,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我往旁边扫了一眼,天瞑看我在酒问这里吃了亏,正得意呢。
我想了想,天瞑虽然是上神,可是看起来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更好欺负,便挪到他身边,故作担忧的问他:“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他瞪了我一眼,以为见到鬼了,尖叫道:“你露出的是什么表情,快回去,本将不喜欢!”
我心生一计,故意攀着他的肩膀,用极黏腻的声音对他说:“人家可担心极了呢,你就快告诉人家吧。”
他被我吓得连连后退,一面退一面挥舞着手,“离本将远点,本将可不想死!”
我听懂了他的话,心道,我果然找到了他的弱点,他怕和我有瓜葛后被神君知道!
既然知道了他怕什么,我就更不怕了,反正他不能打我,我一双手又往他身上摸去,我手还没摸着他呢,他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我差点缩回了手。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他眼睛都红了,看样子是真急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我心笑,果然是个毛头小子,经不住大风大浪。
“神君说,你说是要下凡就同我们说一声,我们立刻就送你下凡!”他恼怒的瞪了我一眼。
我不甘示弱,也瞪了回去。
第75章三万年前(21)
天瞑虽告诉我可以送我下凡,但我心里是不能立刻决定的,因为天女曾经拿思华的性命威胁于我,还有青红也不知醒转过来没有,我必须先去看看她们,才能安心。
于是我问天瞑:“此刻我想去仙界,不知上神可否送我一程?”
天瞑斜视了我一眼,怕我又伸手与他拉扯不清,便随意的点了点头,道:“可。”
虽然现在是半夜,神族和仙族也有就寝之说,但是神族和仙族之人的确是可以不睡觉的,只不过我们的生命太广阔无边了,如果不加这一习惯,不知这悠悠年岁如何度过罢了,是以他半夜送我去仙界也并无不可。
我和天瞑在打闹的时候,酒问一直站在旁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是在想,神君究竟是看上我哪里了?
天瞑让我在此处等他,他去给我将神狮引来送我去仙界,我便站在原地,其余四位上神在我和天瞑吵闹的时候就拱手离开了,他们似乎有些躲避我的意思,非要趁着我无暇注意他们的时候离开。
此刻,偌大的通天台只剩我和酒问,他那般讨厌我,应当立刻离开才是,做甚留在这里让我不自在,我只能假装环视四周,看看风景。
这通天台是一个六边形状的神台,台身到处都雕刻着金纹,密密麻麻,看上去让人心生敬畏,栏杆扶手全部都雕刻着金蛇缠绕的金像,那蛇栩栩如生,和真的,没甚分别。通天台一半悬在万丈深渊之上,一半在地上,朝着万丈深渊那边的台子,开出了一道口子,似乎是留给人跳进那深渊似的,吓人得很。
我往里边挪了挪,生怕掉下去。
“呵。”从酒问那里传来一声笑声,我莫名其妙的看了过去,他正掩嘴笑着呢,虽是笑着,眼神之中却只有冷冽之色,他动了动嘴,开始讥讽我,“真不知神君看上你这人哪一点,本主左右瞧了你半天,也不知你哪里可取了。”
他竟然如此讽刺我,我仰头瞪了他一眼,心想虽然我也很赞同他说的话,但是总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当真是一无是处吧,便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理了理衣角,悠悠说道:“我的妙处,只有神君知道,你如何能知?”
他听了我这话,又冷笑了一声,朝我走近了几步,道:“那你可知道神君的妙处?”
唔……神君的妙处?我想起昨日那销魂的一夜,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声音轻如鸿羽,道:“自然是知道的……”
酒问活这么久了,自然不是不通人事的愣头青,看见我这神情,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原本眼神中对我的不屑现在变为了几分无奈,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他说:“神君的妙处你还不知,本主跟着她几千万年,最是了解她,她若是起了执念,只怕是万丈深渊也敢义无反顾的往里跳,本主唯一怕的,就是你辜负她。”
说到这,他顿了顿,指天为誓,凛然道:“本主在天道面前起誓,若你弄冰小仙敢辜负神君,本主必定要将你剜皮刮肉,将你囚禁在十八层恶狱之中,不得生不得死!”
天道似乎为了表示对他的支持,还劈了一道惊雷,吓得我往旁边一跳!
他……他这人,也太过奇怪了些,他怎么就觉得是我辜负神君,而不是神君辜负我?而且,不管是谁辜负谁,这都是我和神君两个人的事,他这么较真又是闹哪样?
难道,他心悦神君已久,只是不敢肖想高高在上的神君大人,见我夺他挚爱,心中虽然恨我入骨,又怕神君为我受情伤,所以才说这番话?
噫!原来神君身旁有这么大一颗毒瘤我竟不知!我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长身玉
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分卷阅读112
立,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果真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如此危险的人物潜伏在神君身边,我须得好生小心才是!
一想到这人对神君有不可言说的心思,我的心情就不大痛快了,冷哼一声,问他:“那若是神君辜负我,又当如何?”
他理所当然的答道:“神君能瞧你一眼,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若被神君辜负你自然也当感激涕零,不得有半分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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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脸,真想上去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奈何我虽有神君的法力却不知如何使用,打不过他!只能一人生着闷气。
他看我气得很,心中越是得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阵拳打脚踢,心中的气才稍稍缓解了些。
酒问那厮刚离开,天暝就驾着神狮来了,我径直上了冰车,依旧坐在我原先的位置。
虽然刚刚同天暝吵闹了一番,他也说神君的确无事,但是还是放心不下,便走到金帘处,想要掀起一个细缝同他说话,现在还未到那甬道之中,是以也不用担心风刃伤了我,谁知道我手刚掀起一个细缝,天暝就伸手将我挡了回去,还着急的叫骂道:“你不要命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神君的事。”他这么凶,有些吓着我了,我闷闷自言自语道。
我坐在这冰车中,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自然觉得天暝也听不见我的声音,谁知道他竟听见了,还用传音识海的方式恶劣的问我:“你要问神君的什么事?”
原来他竟然听得到,只是我却不能用传音识海的方式同他说话,因为我的法力无法穿出冰车,便坐回我原先的位置,对着只有我一人的车厢说道:“天罚是怎么个罚?”
识海默然,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天暝的声音闷闷传来:“跪受雷霆万击。”
雷霆万击?!我有些扶不稳,身形晃了一下,而后又赶紧抓着帘子,稳了稳心神。普通的仙人,比如我,若是受一道雷霆便会伤口绽裂永不可复原,这道伤口是不能触碰到任何东西的,不然只会火烧火燎钻心的疼,灵丹妙药也不管用;神君受的是雷霆万击,身上又当会有多少伤痕,伤痛又当入骨几分?
她身上的伤痕可曾复原?我将她推在床上的时候,她应当是疼痛万分,却闷声不吭,还同我说笑;还有我为她宽衣时没轻没重的手是否又弄疼了她?她穿着金袍,那金袍沾在她的伤口上,她是不是每时每刻全身都在火烧火燎的疼?
我忽然有些恼自己,我看见她脸色苍白时就应当反应过来她是去受天罚了,竟然如此愚钝,还那样开心的和她说笑,她明明伤得很重,却要在我面前装出笑颜,是怕我担心她,心里愧疚么?
她怎么这么傻,我就算心里愧疚,也及不上她肉体上的半分疼痛,便是让我承受她一半疼痛,那又若何,是我亏欠了她,我为了小娘的永生,让她替我承受我犯下的过错,为她分担这一点伤痛不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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