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而一
“怎么了?”回到定州为他们安排略有些简陋的房间,秦昭将剑放在了桌上。
趁着无人,她惬意地将身体靠在了矮桌上,如玉的葱指戳了戳承宣剑的剑身,他难得这么沉默她倒是不习惯了。
“你……你还没回答我呢!”谢宣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剑内狭小的空间,托着俊脸对视着秦昭,“那个,那个唇对唇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秦昭一下子坐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那些你没必要知道!”
“不嘛,你说嘛!”谢宣把脸凑了过去,显得颇为兴致勃勃。
秦昭用手把他的脸拨开:“你想知道这事做什么!”
“因为……很舒服……”
谢宣似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嘴唇又贴上了她的唇,趁着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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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舌头还舔了一下她粉色的唇瓣,这才开口:“你看,很舒服……”
“滚!滚!”秦昭刚说完两个滚,正想说第三个滚时,就被一双满是疑惑的大眼睛盯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直接噎住,最终不得不咽下了那个滚字,“我们的关系还不能做这个!好了,不要废话,给我回你的剑里去!”
“噢……”
谢宣一脸无辜地回到了承宣剑内,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秦昭的房门被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法袍的青年顾不得行礼直接冲了进来。
他的衣角满是绿色的血迹和尘土,头上的发髻都歪在了一侧。
“宗主大人,海族的力量集中于一处,我们定州的守卫力量已经快撑不住了,还请您赶紧同意天元剑宗的力量协助我们守城。”些许沙哑的声音带着期盼,这个青年把手上的定州州长的符印递给了秦昭。
秦昭翻看了两眼后,将它扔回给了青年:“请稍候,我们天元剑宗一定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但等青年走后,她只是传音给了三长老让他安排,并无其他举动。
“咱们不去比斗?”谢宣小心翼翼地窜出了剑身。
“嗯。”秦昭走出房间,感受着南方的灵力波动,“现在不过是些许海族的杂碎在示威罢了。让弟子练练手即可,还不是我们出场的时机。”
她如今出场不过是早点把那些海族的高手逼出来罢了,毫无益处,更何况,其他宗派的人都还没赶到,没必要把战事扩大。
除了她暂时不想扩大战事,海族的族长也是这么想的。
他坐在族长的座位上,许多族内的尊老都对他的决断不满:“族长大人,我们不明白,明明已经将族内锐都调集在了海岸,为何还不趁着人族力量尚未聚集而发起总攻?”
“对啊,明明眼看着那些人族的宝藏已经唾手可得……”
海瑞罗除了碧绿的眼瞳以及足上为蹼,几乎与人族没有任何差别。
他举起了手,示意尊老们安静。
他眼里闪过一丝对这些愚昧不知礼仪的同族的蔑视。他曾去过人间,哪有这般如同集市般的会议。
尊老们还是对这位以杀戮著称的海族之王充满了畏惧,本吵吵嚷嚷的大堂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畸形的眼睛注视着海瑞罗,期望他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们这次不是为了占领定州。”海瑞罗的话音未落,下面就已经吵了起来。
他拿起族长之座边的戟,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其直接洞穿了一名贴身侍卫的胸膛:“谁要是再多说,就如同他这般!”
大堂内一下子可闻落地之针。
海瑞罗很满意他造成的效果,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是为了试探人族的兵力和战力。诸位不用死战,等我们把定州的实力摸清楚了,就等到天外邪魔与人类地第二次大战就好!
到时候天外邪魔从大陆中央攻打,我们从海域中冲上大陆,人类岂能不灭!到时候我们可获得就不只是一个定州!而有可能是整片大陆!”
整片大陆?!这个大饼让所有尊老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不多时,由海藻和石块构成的简陋大堂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族长万岁!海族万岁!”的呐喊。
秦昭的眉头越皱越深,沿着海岸线修建的城墙上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尽管其他四宗的增援已经到了,但是形势依旧不容乐观。
那些海族最顶尖的力量还没有出现,海族究竟在想什么!大量天元剑宗俊杰的死亡让她这个宗主心如刀割。
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下手中承宣剑的剑柄:“谢宣,抱歉,没想到第一次用来献祭给你的猎物是这种恶心的海族。”
“昭儿,我有话对你说。”谢宣也见了不少这里缺胳膊少腿甚至丢了生命的案例,一咬牙,一本正经地开口。
“嗯?”秦昭回到房间,设下了隔音阵法,“什么事?”
“对不起……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兵……”
谢宣的脸上满是羞惭的红色,一向能说会道的嘴对着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不断地重复,“对不起……”
第38章捡走一只伪剑灵(五)
“你说什么?”秦昭以为她的耳朵生了什么差错,咧嘴一笑,依旧风淡云轻的模样。
“我说!”谢宣算是豁出去了,知道有隔音阵法的存在故而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吼了出去,“这柄剑就是把只能砍砍柴火的破剑!我骗了你!对不起!”
这次秦昭再也不能装作她什么都没听到了,回想这柄剑的朴实无华,回想那什么剑的尊严……
她看着面前破旧的承宣剑,又抬起头盯着谢宣,浑身的威压集中在了那一袭白衣上,压得谢宣有些喘不上气。
“那为什么现在说了?”秦昭脸庞上少了几分与他的亲近,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冷酷,一身天元剑宗的宗主服上绣着的金银双剑更是增添了不少威势,如同被激怒的恶龙,若是有一语不合,就能将他击毙。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对面的男子没有任何害怕,仿佛那些施加于他身上的威压皆是虚无。
他的模样只是有些颓唐。
深黑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在肩上,额发下的眼既清澈又深邃,吐出的话带着成年男子的沙哑,语气却有些稚嫩和委屈:“我……这不是……怕你在对战时……”
伴随着一串“吸溜”的声音,他的嗓音带上了一丝水汽:“我……不想你因为剑落败……你换把剑……不过,能,能不能不要我……”
他突然抬起头,一双眼上泛着些许碎光,似是希冀,仿佛被丢弃了一下子就能死去的小狗:“好不好?”
“闭嘴!”秦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那你究竟是何物?留在我身边又有什么价值?”
“我……我现在也什么都不记得了。”谢宣知道她是松口了,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我死了,死得很惨,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这柄剑束缚住了……然后那个剑阁里被藏了不知道多少年……”
“死了?”秦昭将信将疑,人死则魂灭,普通凡人以及大部分普通修士的灵魂哪有像他一样生龙活虎的,还天天罗里吧嗦。
她忽的想到一种可能:难道谢宣生前是哪位合体或者渡劫乃至大乘的大能!
修真人士多貌美者,谢宣的皮相也明显不是普通人能有的,而且双眼清澈明亮,是个修仙的好苗子……
难不成是哪位在天元剑宗后山闭了死关的老祖宗?
想到那个谢宣口中的很久很久,秦昭的眼中绽放起了无限光华。
不确定时间就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后山是天元剑宗最后的也是最顶尖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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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那里的修士一个个除非宗门遇到生死存亡之事出世,要不顿悟,要不就是在闭关处坐化。
无人知晓那里究竟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死去。
秦昭越想越心头越火热,一把扒拉过他的肩膀,但由于谢宣长得比她高了半个多头,她又拽住了谢宣的耳朵逼着他低头。
“呜,你作甚!”谢宣的耳朵被攥得生疼。
感受到她温热的鼻息,他的脸如同那被攥红的耳朵般没出息地红了。
“只要你答应,以后一定听我的话,我就答应,”秦昭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眼睛里满是认真,“让你永远不用离开我。”
“好!”谢宣完全没有多作考虑,赶紧一口答应下来,一张脸埋进秦昭的肩膀,“我们,永远,永远不分开。”
秦昭的肩膀感觉到了些许湿意,不禁开始反思她刚刚是不是对他太凶了,心底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习惯握剑的手有些僵硬地拍在了他毛茸茸的脑袋上,好言好语地哄了起来:“好好好~”
他失去了一切记忆,心底怕是也无助到极点了吧……
谢宣的嘴角则是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愈发肆无忌惮地往秦昭身上蹭。
听不懂他呜哩哇哩带着哭腔在说些什么,秦昭只能硬成一面墙,承受着对方的重量,泛起一阵苦笑,承宣剑是不能用了,那她如今该用什么呢?
议事厅内。
定州的州长已经急得额头冒汗,台下的各宗派的人脸色也逐渐阴暗。
“这非得我等无能,而是天时不利啊!”一宗门的副宗主无奈地摇头,乾元大陆大部分的修士的水性都比不上自小生长于海水中的海族,如今这海族又能趁着今晚月满之时的大潮瞬间冲上岸,咆哮的海水成了他们最好的掩护,这又该当如何?
看着各宗门的脸色,定州州长明白这些人一定在比较他们继续留在定州防御的得失,但他又能奈何,他又能奈何!
“天元剑宗不会走。”秦昭站起身,“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天元剑宗绝不会抛下定州的上百万居民!”
秦昭的话让其他宗派的领头者都惊诧不已。
“不过就是海潮么!”秦昭俯视着桌边一个个算计自身利益的人,“我帮你们挡回去就好!”
州长大喜过望,既然是天下第一宗派的宗主发话了,那就一定有办法!
其他宗派掂量了下秦昭的实力,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昭儿,你真的,可以把那什么海潮挡回去吗?”谢宣迟疑地问。
“若这剑真是把神兵,那或许还有八成把握。但是如今,怕是只有两成了。”秦昭的手攥着承宣的剑柄,心头不禁也是有几分无力,“只能问三长老借下剑。可那并不是我的本命剑,那剑也只能称得上是上品而已。这样姑且也只有三成把握。”
“我相信,任何事到了你这边都是有十成把握的。”谢宣吸了口气,吐出的话带着一如既往的稚气与信任。
秦昭微微侧目,摸了摸面前放着的承宣剑的剑身:“嗯。”
月色的光辉清冷地撒在一众在海洋中蛰伏的海族身上。
本该波光粼粼的静谧画面因为海族的大肆喧哗而被破坏。
海瑞罗听着周围海族战士自信的话语,碧绿的兽瞳闪着诡谲的光芒,这真是天助他也!
他们可以趁着潮汐,直入定州大肆掳掠一番,既能真正见识到人族的防御力量,又能赚得不少好处,堵住那几个为老不尊的尊老再合适不过了。
望着悬于半空的碧玉盘,秦昭闭上眼聆听着万物的旋律。
承宣剑被她挂在腰间,一柄火红色刻着祥云的长剑被她握于手中。
谢宣颇为安静地在剑内看着滚滚而来,如同千军万马崩腾的潮水,也不催促秦昭的动作。
如今这般难得的天人合一境界,要是被他打破了,秦昭怕是能将他碎尸万段了吧。
“族长,你看那上面的女人!”海族紧随着潮水奔向定州,一个海瑞罗的贴身侍卫突然看见天际的一道身影,忍不住伸出手向那道光指去。
那道光瞬间化为一道白色的长练,带着一往无前的剑意,沿着浪潮前切下。
“不好!”海瑞罗赶紧暴退了数十里,这般惊天动地的威势让海族只能想起一个字“逃”!
许多海族的强者也不敢硬接着来自合体期后期强者全力的一剑,更别提她是名最为可怕的剑修。
一名名贪功的海族族人在磅礴的剑意之下,全部湮灭于那道照耀天地的白色之间,连一道血迹都不曾留下。
“族长,她的灵力快撑不住了。”随着那道光柱的愈发黯淡,有些海族已经注意到了逐渐有潮水冲破了她的剑力,往定州奔去。
海瑞罗挥手让手下的散兵游勇重新汇聚在了一起,一起往她剑意劈开的方向游去,只要这般弱下去,潮水总能冲出一道巨大的足够他们进攻的缺口!
“昭儿……”秦昭因为大量的灵力输出,发鬓处沁出了汗珠,正当她勉勉强强地继续挥剑斩潮水之时,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肩上,在潮水的轰鸣下他的声音显得微弱到不可闻。
秦昭正想把他塞回剑中,他怎么可以随意展露于人前,却发现一股毫无杂质的灵力涌往了四肢百骸。
“谢宣……”秦昭想到身后的百万民众,还是忍下了制止他的念头,伴随着她大声的斥喝,剑光暴涨,数息后,所有海潮皆被剑光引发的浪潮所阻拦,甚至往后翻滚将大量海族颠得失去了知觉。
不去理会那些海族的举动,秦昭一把拽住了身形愈发黯淡的谢宣。
你怎么会有这样庞大的灵力?
你到底怎么样了?
你……
大量的问题她还没问出,就不得不遏止于脑海。
他笑了笑,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因灵体消耗过度,被逐渐被吸入承宣剑,陷入了沉睡。
与此同时,大霖的时空裂缝边缘。
一名身着金黑色皇袍的男子手中掐出一个个手诀,他们逐渐构成了一个阵法,勉强支撑着这片空间。
望着他有些佝偻的脊背与泛白的鬓角,所有臣民都不禁热泪盈眶,他们的君上,才仅仅千岁啊,这在修真界连壮年未到的年纪就已经因操劳过度而身体机能衰退。
君上,我等该做什么才能报答您的恩德……
突然一名骑士坐着一只迅鹰飞来:“君上,我等找到殿下踪迹啦!”
第39章捡走一只伪剑灵(六)
“当真?”谢景有些沉寂的眼一下子焕发了生机,一个踉跄,如非身旁的皇后拉住他,怕是就跌倒了。
台下的众臣民也是惊喜交加,一下子跪倒了一大片连声恭贺他们的君上。
谢景唯有谢宣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储位得定,是社稷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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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百姓之福。
谢宣原本也是如他的父王一般,宽厚有礼,勤政爱民,又不失帝王该有的决断。在当年大战中主动担起了他作为最尊贵的皇室子弟的责任,尽管受了重伤以致魂魄失散,但这一战也使他的威名一下子在大霖家喻户晓。
如今听闻太子殿下被寻到了,所有人都是往迅鹰身上看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位太子殿下。
“君上,”骑士也明白他有些唐突了,但大霖已经多少年没有喜事了,他把由乾元大陆线人交托的传信符呈递给了谢景,“请君上过目。”
谢景急切地一把夺过,用灵力捏碎,几眼扫尽了里面不多的内容。
他本来一颗火热的心瞬间跌落了谷底。宣儿明明还记得族内重任,为何却只是留了个符文。线人一直未曾侦到他的踪迹,但他多留符文的地方皆是那乾元大陆第一宗附近。
宣儿如今只有魂魄,一旦被那些天元剑宗的老家伙发现了,必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衡王。”谢景把这条消息告诉了他的爱妻,与皇后担忧的目光对视后转身下令,“弟弟,朕唯一的孩子还麻烦你去接一下了……”
台下的衡王出列一揖:“是,臣必不负圣望。”
又是一个静谧的清晨,秦昭的手带着一块绢帕细细擦试着,她轻声唤着:“谢宣,谢宣……”
四周依旧是一片寂静,没有了那一份以往的聒噪,秦昭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我们已经回了天元剑宗。这次全亏你,那一剑彻底断送了海族原本的计划与战意,定州方面全力剿杀,获颇丰。”秦昭拔出剑,清冷的眸子多了几分柔和,“我这些天在探听些重塑人的肉身的消息,你说,到时候我为你塑一副肉身可好?”
“可你什么时候苏醒呢?”
悠悠的叹息卷起一抹她心底的惆怅。
天元剑宗所处山脉脚下的一座民房内。
某个潜在乾元大陆的线人摊开了天元剑宗附近的地图。
衡王根据线人采集到的符文,开始施展皇族特有的追踪之术,当地下室内一片温暖的淡金之色逐渐消散后,衡王的脸已经铁青一片。
“衡王殿下,您……”线人也知道事情不顺,试探着问,“可是殿下有何……”
“太子殿下,在这里!”衡王的手指在一处山峰上一指。
细作们倒吸了一口气,那里可是天元剑宗宗主的住处啊!
“太子殿下应该还没被发现,但那处实在是龙潭虎穴,我们得赶紧把殿下救出来!”衡王雷厉风行地开始了布置。
秦昭在房间内一如既往地与谢宣说些话。又是一天过去了,他也依旧没有回答她,明知道等他休息好了就能继续聒噪,心里却是一直念着他,念着他的一切废话,念着他的笑,念着他的吻……念着他一切的好。
窗外的风多了一丝嘈杂。
秦昭坐起身,什么人能穿过这天元剑宗的一系列阵法?难道是苍黎的诡计?
秦昭把承宣剑挂在腰间,与他寸步不离,另一只手攥紧了另一柄仙剑,走出了屋子:“不知是哪位来拜访本宗主?”
“如今的天元剑宗竟然交给了一个小娃娃!”一个穿着红色衣衫的中年男子迈着稳健的步伐也不再隐藏从漆黑的夜色走了出来,面上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华丽的衣装绣了一头活灵活现的麒麟。
如今的情况远远出乎了秦昭的预料,脑中电光一闪,失声叫道:“天外邪魔?!”
发现她的一只手挡住了她腰间的剑,衡王的脸色愈发冰冷,太子殿下,还请稍后片刻,老臣这就将您解救出来!
秦昭看不清衡王的修为,估计他是远远高于她的,只能向她的师尊传音求救,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剑般凛冽,她只需要能拖到师尊到来就好。
“拖字诀么?”衡王一侧身,燃着神火的手并没有对她进行攻击,而是趁着相触的那一瞬间拔走了她腰间的承宣剑。
秦昭一摸腰迹,却什么也没摸到。
“还我的剑!”秦昭的心一下子乱了,他们为什么要拿承宣剑!他们是不是知道了与谢宣有关的事!
她先入为主地认为谢宣是在后山闭关的大能之一,更何况她不曾参与数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听闻那些天外邪魔都是以修士灵魂为食修炼邪功之人,谢宣落到他们手里……怕不是要……
衡王又怎么会理她,化为了一缕青烟往外遁去。
早知道天元剑宗的宗主不过是个合体后期的小丫头片子,他又何必这般小心翼翼,若不是怕惊动天元剑宗的那帮老怪物,他早就将这个小丫头毙于掌下。
秦昭与衡王足有一个大阶段的差距,更别提她使用的不是本命剑,不多时就是失去了踪迹。
她抬起头,看着被惊动的一众宗门弟子及长老,呕出了一大口鲜红的血,瞬间晕了过去。
“殿下,您醒了?”
谢宣醒来之时,一个侍婢模样的女子正在为他用灵力梳理筋脉,见他醒了,盈盈下拜。
“嗯。”谢宣抬起手,仔细查看着身上的一切变化,他如今少了几分透明之感,衣着也不再是那些灵力构成的虚无缥缈之物,而是一件金黑色的绣蟒间着五色云的法袍。
“太子殿下,先前衡王殿下找回了您,御医为您的魂魄安了位。如今您已经没事了。”侍婢垂着手站于一旁,不再多言。
谢宣动了动身体,发出一阵筋骨的嘎吱声:“父皇和母后呢?”如今他已经身处大霖,昭儿那边怕是也要担心坏了,得赶紧促成大霖与乾元大陆的和解。
“皇上和皇后在西阳郡加强结界。”
谢宣心中满是担忧,但也无法发泄:“备车。去西阳郡!”
“诺!”
“不,给孤备鹰!”谢宣想到前世双亲悲惨的结局,思念就溢满了胸腔,连备车的时间都不愿等。
上等的迅鹰撕裂着一层层空间,不多久,西阳郡出现在了谢宣面前。
西阳郡与其说是一郡不若是一座兵营。
一座座灵舟往返着载着大量臣民往安全的地域飞去。
留于城内的只有清一色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以及少量志在保卫家园的游侠勇士。
在西阳郡的最西侧,满是一片黑色,士兵结成阵法,努力阻碍这片黑色的吞噬。
“父皇,母后……”谢宣的声音带上了些许颤音。
“太子何必做这般女儿姿态……”谢景转过身,言语虽是一如既往的严厉,但整张脸都笑出了皱纹。
一旁的皇后林氏眼角已经带上了些许泪光。
这些年谢宣活非活,死非死,他们为谢宣父母,是心头最痛的人。如今儿子平安,他们也是最开心的人。
谢宣努力让他的心境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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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父皇,儿臣有要事要与您商议。”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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