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爱大包子
每见人之,李天赐必然会与那人讨教一番,无论长幼,他皆是不惧。只不过,李牧尘却是不知,方才紫阳郡主将弟弟抱起来,早与他使过眼神。
姐弟二人心有灵犀,李天赐自然一眼便是知晓姐姐心中想法,故而才会主动挑战于他,也好为姐姐征讨些颜面回来。
李依依和李天赐这姐弟俩,可不是好惹的。紫阳郡主知道修为不敌李牧尘,可是在文学造诣上面,李天赐可是天才,小小年纪通晓天文地理,无一不通,那李牧尘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论语乐府、四书五经,皆精通一些,不算太多。”李牧尘自谦地回道。
别看李天赐年纪很小,说话倒是有着大人的范儿,只听小家伙说道:“原来小叔叔也是博闻强识的文化人,失敬,失敬!!”
这时,他又说道:“父皇!儿臣近来学业枯燥,先生所教皆以习得贯通,可否允许儿臣与小叔叔讨教一番,不知父皇您意下如何?!”
“这……”
武昭王心有迟疑,不知这姐弟俩到底搞什么鬼,为何揪住李牧尘不放?难道他如此的招认嫌吗?为何自己不觉得呢?!
他心中的一连串疑问,猜不透自己这对儿女心中所想。
其实,难怪紫阳郡主和世子会这般为难李牧尘。可知李牧尘的身份是唐人,而西凉国与大唐素来不合,两国之人更是鲜有往来。
彼此间存有仇恨和不满的情愫亦在情理之中。而在西凉国流传着唐人阴险狡诈之类的言语,说他们中原猴子最擅伪装和阴谋诡计,杀人于无形,歹毒之心肠更令人发指难以想象,不似西凉人那般纯洁。
加之他们的父皇,从‘赤红流沙’带回来一位唐人,,不由的使之怀疑,心存疑虑,想要趁此试探一番,也好知晓他的来意为何?是否另有他谋。
若他真是心存歹念,也好让父皇趁此看清楚他的真正面目,以免上了这唐人的当。
李牧尘要是知道紫阳郡主的想法,必然会辩论来反驳她的想法,西凉人污蔑大唐,而大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一切皆为君主的权衡之术罢了。
当然,这些且是后话,不过多言论。
正当李熙为难之时,李牧尘欣然说道:“大哥,既然世子想与我讨教文学,亦非舞刀弄枪,不伤身体,反助心神,于诸人而言,更是一件极为观赏雅事,百益而一害,这件事,我便是应下了。”
李牧尘都开口说话,李熙自然不会多加阻拦。也正如他所说,文学讨教,本就是一件益身益脑的好事,可使得彼此双方皆有成长,不似那般武术切磋,稍有不慎,便是断胳膊断腿。
“不知天赐小侄儿想要如何个比法?”李牧尘笑着问道。
李天赐相笑而回道:“文学讨教,于光天落院之中实乃伤了风雅,还恳请小叔叔移步学堂,在哪里讨教可是比这种地方要有趣的很。”
与他说话,完全听不出这是一位八九岁的孩童能够说得出来的,更像是一位风雅识趣的公子才能说出的。
如此也好,在这种地方,的确有适合文学讨教,文雅之事,当选文雅之地,而武昭王府的私人学堂正是最合适不过的地方。
于是,数人移步学堂,此学堂乃是世子李天赐的专属之地,武昭王从各地盛邀大儒只为教他一人,可见为父者的良苦用心啊。
这武昭王府不似长安府邸,王府布局皆是纵横贯穿,少有弯曲绵延的幽静小路,在这里看不见江南水乡的灵巧风格,大多化繁为简,与西北风格倒也衬合。
只不过,唯有一处地方,与王府风格显得不入迥然,此地便是李天赐读书的学堂。这学堂居座中院南侧百步之余,单独成一方形院落,足有九分良地,建筑倒也是清雅风俗,颇有中原风格。
走进那小小院落,仿若进入江南水乡,落雨芭蕉,水榭假山,一处小小清池,加之一间读书小屋,精致却不失小巧。
李天赐自豪地说道:“小叔叔觉得此地如何?”
“异于风情,颇有‘江南水乡’的情调。”
“嘻嘻,我从未去过江南,亦是从中得知领会,并按照自己想象的设计了一处学堂,而小叔叔是唐人,最有发言权。既然小叔叔都说好,那便是极好了。”李天赐说道。
李牧尘淡然笑了一声,道:“常言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直至今日,我才知道,书中有钱有美人,但书中还有江南景,哈哈!!”
李牧尘大笑,李天赐也跟着笑,这属于他们文人之间的笑话,其他人是听不懂的。
走到学堂前,在门前挂着一处匾额,上面写有三个字:
听雨轩!
窗前一棵芭蕉,读书静坐屋内,每逢下雨之际,于窗前听落雨哜哜嘈嘈之声,真乃文人骚客最喜爱的事情。于塞北少雨之地,雨落听芭蕉,又名‘听雨’,这两个字起的确有内涵。
想来这三个字也是出自小世子的手笔,于是,李牧尘对于李天赐更高看一眼,小家伙不简单啊。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第434章 天才遇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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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轩!
一位半百老生,正端坐在讲台处聚精会神的看着书。
李牧尘眼神撇到他所看何书,乃是一本儒孝经典《孝经》,对于鸿学大儒,孔老夫子可视神灵,他所撰之书,必要烂熟于心。
教书先生见王爷、郡主等人前来学堂,连忙起身行礼。
武昭王对于府中先生可是敬重有加,说道:“亦无外人所在,先生不必多礼。”
随后,李熙将事由来龙去脉,与教书先生解释明白之后,先生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大加赞赏。
只听教书先生说道:“如此之事,当然甚好,于大唐境内,此类文学切磋如雨后春笋,各地各处皆而有之,在西凉境内却是少之又少,此类活动应是大加推崇才是。”
李牧尘心神一怔,插问了一句话:“先生可是中原人?”
这时,李熙笑说道:“哎呀,老糊涂了,忘记与你们介绍。”
“老弟,这位是天赐的先生,名叫陈汝孝,扬州人士。”
说罢,又与先生说道:“这位是本王的义弟叫李牧尘,也是中原人,如此说来,你们二人可算是同乡人,哈哈!”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陈汝孝因多年前已然离开中原,故而对这些年中原变化一无所知,对于李牧尘的名号更是知之甚少。
文人墨客见面,总是免俗不了一道寒暄的,而今日似不是时候,来此之处,乃是与世子切磋文学。
陈汝孝主动缨请,愿做二人的裁判。而武昭王和紫阳郡主则为观众,坐而不语。
李牧尘和李天赐分坐桌案两侧,正襟危坐,早已是准备万全。
“于当世之文人,文学切磋无外乎琴棋书画,吟诗作对,不知二位可是要比试哪种?”尊儒陈汝孝说道。
只听世子李天赐说道:“远来是客,小叔叔从东土大唐而来,自当由叔叔说了算。”
小小年纪,竟有这般内敛稳重,他日必然成大器是也。而今瞧他成竹在胸的架势,可见武昭王府的这位小王爷对各类文人雅趣皆是精熟。
世子这般客气,李牧尘也不好推脱,文学较量不分长幼尊卑,皆是文墨多着为大。
“既然如此,先从退最简单的开始吧!”李牧尘说道。
众人皆知,最简单无非是动口不动手,考验的便是腹中内存的墨水知识。
“方进庭院,观窗前芭蕉,心觉甚妙,不由多看了两眼,不如第一轮便以‘芭蕉’为题可好?”李牧尘问道。
李天赐说道:“那便听从小叔叔的,就以‘芭蕉’问题。”
先者先来,李牧尘乃是出题人,自然由他打头,作为比试的开始。
李牧尘先是沉思片刻,张口说道:
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清。
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
张口即来,便是一手好诗,陈汝孝拍手鼓掌,与当朝流行的骈文不同,应景做词,将“雨落芭蕉听雨声“描写的淋漓尽致。
而诗词恰是对应学堂之名——听雨轩,不可谓是不妙。
“应情应景,可谓妙极,李公子的这首词曲,让老夫想起了家乡风景。”陈汝孝半百的年纪,鬓角上浮现一丝泪痕。
他背井离乡年载多久,如今来算已有五年多不曾回家了,而李牧尘的这首诗勾引起了他心中思念之情。
紫阳郡主眉头一皱,心中暗忖道:“不会吧,他是妖孽吗?”
李依依不擅诗词歌赋,却也能够听得出词曲奥妙。而她更为惊讶的是李牧尘不仅擅文辞,修为又是了得,而且还天生神力,这种不是天才,他是妖孽。
武昭王眯着眼睛,淡然地微笑着,他早已看透,李牧尘乃非凡人,如今他做出什么样的行为也是不觉奇怪。
李牧尘笑而不语,做出“请”的姿势,示意李天赐到他了。
李天赐脸上浮现一丝氤氲,没想到这位小叔叔文采竟是了得,实在令人佩服的很。
他将自己想要做的诗用词的方式说了出来,切断了自己的去路,那看似温情脉脉的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火药味浓烈的很。
李天赐说道:“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三年枕事三人忧。”
细细品味,李天赐的诗乃是传统的绝句,诗文中带有一份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惆怅,小小年纪便是有着如此的“惆怅”指数,非是后天,乃为天生。
而他诗中之妙则在数学的变化,每一句都是合情合理,最后一句“枕事三人忧”,意为父、母、子,三人者,家也,真可谓是点睛之笔。
李牧尘拍手鼓掌,小子的表现不错,如此年纪怕是许些寒窗苦读十年的书生都不及他十分又三。
小小天才,真是不简单啊。
“妙,妙,妙!!”陈汝孝仅有三个字形容,非是贬低,反而大加赞赏,欢喜自己能有如此学生而感到骄傲。
李天赐淡然一笑,说道:“小叔叔,又到你了。”
如此好像踢皮球似的,李牧尘将球踢出,而李天赐又踢了回来。
李牧尘思忖片刻,看着窗外的芭蕉树,笑说道:“有了!!”
他开口说道:“冷烛无烟绿蜡干,芳心犹卷怯春寒。一缄书札藏何事,会被东风暗拆看。”
嗯?!
陈汝孝心疑,身为鸿学大儒,对于这首诗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而诗词的最大境界是诗中无画,而字里行间无不都是画。
他诗中无一字提及“芭蕉”二字,而闻者之人脑袋尽是芭蕉的画面未曾绽放的画面,如此强烈的画面感,不似狂野,文辞之间带着一丝江南农家小家的范儿,甚妙,甚妙。
“西风信来家万里,问我归来期为何?待雁啼红叶天时,芭蕉雨声秋梦里。”李天赐继而说道,他不逊于对方,尽管稍有些距离,却想要分出个高低,也是无法立下高下。
于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两个人斗的可谓是精彩,二人毫不谦让。
正所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高一丈,道必紧随而至,两者之间缠斗不修,就这般斗了一个时辰,根本“喋喋不休”,不分高下。
……
若非武昭王喊停,他们二人怕是要说个不停,听他们二人,一间算不得大的学堂传来朗朗书声,好似几十学子一般,读书声不绝于耳。
“你们二人如此比试下去亦绝不胜负,就此打住,这一轮就算是平手了。”李熙说道。
不过,李牧尘的惊人表现着实出乎他们的意料,都说文武双全,世间哪有真正武可杀敌,文能飞扬的人。
文武两者正如鱼与熊掌,想要兼得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是,李牧尘不仅拥有着深不可测的修为,其文采更是了得,竟然与李天赐这样的变态不分上下,不正是说明他本身也可算是变态。
能文能武,而且两者皆乃无敌之人。当世之上,当真如此之人吗?在见到李牧尘之前,紫阳郡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如此变态的男人,本应是有着更广阔的天地任他挥洒纵横。
大唐幅员辽阔,凭他的本事必然可有一番作为,为何又远赴西北,来到这西凉国?
西凉国不惧任何人,却与大唐王朝也是存了差距的,而且大唐地广物博,远比西凉要强上百倍不止,他为何来此?
紫阳郡主投了疑惑的目光,对于他更多了一份顾虑。
“第二轮比什么?”李牧尘问道。
李天赐说道:“小叔叔请看,在我一根石柱上写有一副上联,只要你能对出下联便是你赢了。”
李牧尘侧目瞧了去,只见到上联是:
“半曲高音,乐乐乐府之心。”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第435章 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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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上联,李牧尘心中‘怦’地跳动一下,而非小鹿乱撞,少女怀春的感觉,一曲唱歌,乐乐府之心。
曾几何时,李牧尘以一副上联“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冠绝古今,引来无数人的争先作对,奈何天下学子难以对得其法,若非揭露下联,恐怕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而今观李天赐所做之上联,“半曲高音,乐乐乐府之心”,乃是与当初李牧尘所处上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那日清晨,吾观城中街头一卖艺女子正弹琵琶,于是心中灵机一闪,秒得此联,不知小叔叔可否能对出?”李天赐说道。
这幅上联,李熙及紫阳郡主皆有耳闻,奈何觅不得良解,怎奈只好摇头作罢,武昭王也曾询问过朝中其他臣子,皆难一时相处答案来。
而陈汝孝也是寻摸良久,才是想出下联,他可是足足用了半月之久。李牧尘纵然是天资聪慧,也难在如此短暂的时间的想出答案来。
“小叔叔,我可以给你一炷香的考虑时间,一炷香过后,你若答不出,这第二轮便是你输了。”李天赐笑着说道。
正当他话音刚落,李牧尘则笑说道:“杀鸡焉用宰牛刀,用不着一炷香,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你若想听,张口既来;你若不想听,耗费一炷香又有何妨!”
何其狂妄的话,李牧尘此话可谓是狂傲至极,反而出题人是他,而非李天赐。却见他淡然闲散,毫无任何紧张心绪,对于李天赐那副看似费解的上联更是信手拈来。
如此这般,纵然是鸿学大儒陈先生也难以做到,他是否言过其实,吹皮吹上了天!他们诸人皆是不信,以为是他的妄言狂论。
“小叔叔真会开玩笑,这幅上联虽不是什么千古绝对,寻常人却难一时明了答案,你说你已然有了下联,别可是随口一言拿来滥竽充数。”李天赐说道。
李牧尘轻笑一声,他的这幅上联,比之自己那副挂在长安聚贤阁门楼上的千古绝对可是差远了。不否认,这幅上联暗有玄机,却还不至于难倒李牧尘。
“你以‘曲调’、‘乐府’为题,那我便用此作答。”李牧尘说道,他端起桌案一侧拜访的杯茶,自顾端起喝了一口,说道:“真解渴啊!”
当即说完话后,李牧尘随即说道:“一盏清茶,解解解元之渴。如何?!”
(ps:解:通‘解’,解决的解。解:通‘懈’,乃是姓氏。解元:古代科举乡试第一名。)
李天赐笃定他不可能回答上来,可当他说出下联之后,他整个脸色都变了,一副不可思议地神情,双目紧紧地凝视着他。
陈汝孝听闻之后,更觉妙不可言,对的工整先且不说,此下联比之上联更要深奥几分,其内涵绝对要比李天赐的上联更好。
“乖侄儿,叔叔可是不会骗人的,这一轮我我赢了。”李牧尘玩味地笑道。
李天赐的小手紧紧地攥了起来,很显然,他没有想到李牧尘竟然张口既来,对于他的引以为傲的自信心是一种打击。
而他的教书先生,苦思良久也才想出来一副下联:五言绝诗,施施施主之才。
哈哈!!
李牧尘赢下第二轮比赛,先是传来武昭王的叫好之声,想不到他这位义弟,文武皆是样样在行,实力深不可测,文学更有如此造诣,如此妖孽之人,试问何人能敌?
“老弟啊!这一次你真是让哥哥我大开眼界呐,有着楚霸王之神力,亦有关公之武力,更有刘伶之才华,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你不会的东西。”李熙大笑。
从‘赤红流沙’中带回来的救命恩人,想不到是天才中的妖孽,隐藏不露,文武皆是头等一流,真乃神人也。
李牧尘笑而不语,他要是武昭王自己行军打仗,摆阵训兵也是略懂,不知他会有何感想,恐怕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李天赐毕竟是小孩子,输掉比赛心里当然会不高兴,小孩子嘛,他们高兴与否全在脸上写着,他亲口说的话,只要李牧尘对上上联,他便认输,早知就不说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要收回来是不可能的。
“哼!!”
李天赐脾气上来了,将案几上的砚台扔了出去,恰好将屋子内的一处假山盆栽打碎。武昭王见之,欲要大骂,哪只李牧尘出声拦住,笑说道:“乖侄儿,方见你打碎盆栽,我心生一副对联,你若能够对的出来,这一轮算你赢如何?”
嗯?!
李天赐心中一阵,抬起头看着他,问道:“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有你父皇和先生在此为证,那还有假的不成?”李牧尘笑着说道。
既然李牧尘开口,武昭王亦不好再责斥世子,如此等于李牧尘变相为李天赐求情,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好一招‘围魏救赵’之计谋。”,紫阳郡主身为旁外人,自然最是清楚,看在他是为弟弟求情的份上,便不揭穿的他的小小计谋。只不过,这人实在太过于聪明,不得不防啊。
李牧尘哪里知道?自己的小小美意,在紫阳郡主眼里竟成为了心怀不轨的歹人。若知她心,这个忙不帮也就是了。
“你快出题,你快出题。”李天赐着急道,他倒想领教一番李牧尘的本事。用着‘天才孩童’名号的李天赐,对于诗词歌赋可谓是样样精通,他能够想出如此精妙的上联,便足可见他的本事如何?
“我的上联是:掷破磊桥成三石!”李牧尘应景说了一副上联,方才观其扔掷砚台打碎盆菜,故而所做。
此联乍一听不觉什么,可若仔细品味,便可知其内涵不同。此为拆字联,‘磊’字拆开不就是三个‘石’字吗?
而想要对出下联,也必然用类似字法对出下联才可。
炎夏文字传承数千年,文字之多更是万千难以学完,而想要在这万千的文字当中寻觅可对出下联的字,岂非一日之功,亦需有着冰冻三尺的毅力才是。
一年前,李牧尘曾经说过此联,当初众人的表情与今无二,极少人能够张嘴即来,一口说出下联。
“这……”
李天赐陷入沉思当中,而与其相同思考之人陈汝孝亦在其列。此师生二人同商“密谋”苦寻答案。
林、朋、双、羽、炎,……,等等一连串的文字,如同弹幕一般浮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
原来,李天赐已经准备好第三轮与他再战,比试下棋。却如今,李天赐和先生陈汝孝陷入对联之中难以自拔,无奈只能悻悻作罢。
紫阳郡主还指望弟弟给自己报仇呢,可那小子已经沉迷其中,难以自拔,脑子里面全都是文字,根本顾不得其他。
李牧尘也似是瞧出他们姐弟俩的小小鬼蜮伎俩,见世子忙心他处,无暇姐姐这边,朝她释放一道挑衅的眼神,气的紫阳郡主不敢吱声,只能闷声生气。
本就是娱乐雅事,就此作罢,也不失了礼节。今日,武昭王心情大好,招揽一位能人异士,便盛邀李牧尘饮酒作乐。
有父皇作陪,紫阳郡主不敢拿他怎么样,如此聪明绝顶之人,肯蛰居王府之中,必有图谋,看来得给他小小的警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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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西凉国的月亮看起来更圆更亮,李牧尘与李熙两个人喝酒至深夜,二人把酒言欢,对酒当歌,畅谈人生几何。
李熙不胜酒力,待酒席散掉,他便是会到房间睡着了,而李牧尘酒量稍好些,他有深厚的内力支撑,如此不知醉熏倒地,意识还算清醒。
从酒席退却,趁着月光还算明亮,李牧尘正亦步去往下榻厢房,就在他到了房间,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黑夜中,忽地一人出现在他的身后。
不等李牧尘多想,将李牧尘反手按在门窗上,手中还持有一把亮银刀,很是锋利。
李牧尘略显醉意地说道:“郡主,你这是白天输了比赛,准备晚上报私仇,将我灭口吗?”
“你,你怎么知道我?”
夜色昏暗,即便借助月光也难辨析其人,而李牧尘根本不曾用眼睛看她,便已经猜出了她的身份。
李牧尘闭着眼睛,说话喘息呼出的尽是酒气,说道:“王府戒备森严,根本难有刺客闯入,而你尽管是黑衣打扮,可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已经出卖了你。”
如此失败的伪装,连身上的气息都不懂得隐藏,真要是充当间谍,紫阳郡主第一个被杀。
紫阳郡主的身份被戳穿,也不过多的解释,她拿着短小精悍的刀子,搁置他的脖子上,问道:“你最好老实交代,潜入武昭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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