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爱大包子
嘭嘭嘭!!
金光与汜奎身体碰撞发生的声音,只听到汜奎“啊”地声音传遍开来。
为免遭取之性命,李牧尘收敛了劲力,只是用了四成力量,尽管如此,依旧不弱。
待之行至一个周天后,李牧尘有着些许疲累,方才那套步法,每一步踏出都需要气息加持运转,看似简单不过,若往若还之间,实则需要极其深厚内力。
噗通!
只见汜奎,伴随着一声倒地之音,那释放的气息,如同泄气的气球,随之消散空气之中,失去药物的加持,汜奎体力难支,昏死了过去。
而后,商之舟命人将汜奎抬下去休息,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其意料之外的事情。
“本场比试,胜出者,李牧尘!!”
小胖子冯汝冰的声音最为响亮,紧随而来的便是黄字班同学们的呐喊之音,于此处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见之那群黄字班这群废物,登时令得人火大至极,看见他们,就好似看到小人得志那般窝火。
当然,由于商之舟突然插手于此,竟是直接导致了胜负结果,当然有人提出了异议。
“校长,这个判决我等皆不服气!”
说话者左希之,他跑上前来,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当然更是代表着绝大多数被李牧尘暴揍之人的想法。
商之舟理解他们心中所想,但其心中自有判定的考量,汜奎服用“禁药”,已然是失去了比赛资格,何谈胜负之说?
当然,他不会与学生们解释此其中事情,毕竟有些事情,不是他们所能够了解的。
商之舟不以为然,他轻笑道:“那不知该如何判决你们才肯服气??”
面对校长的质疑,左希之亦的恭敬有加,他说道:“比试之中,校长您突然冲入场中,已是违规,更是指点李牧尘打败汜奎,此等做法,有失公平之偏颇。”
“哦?你这是斥责于我?”
“学生不敢,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罢了,于汜奎而言,是不公平的。”左希之说道。
对此,商之舟并不在意,诸如“元气丹”这三个字,他便是不会提及,为了更好的保护他们。
“既然你们说我有失公平,那不知如何做法才能保证公平呢?或者说汜奎胜出,你们才会满意?”
商之舟言语之中带有几分斥责之意,并非他真的生气,而是他们对于胜负观念太深太深,不能完全释怀。
与之相比,李牧尘的心境便是高处太多太多,“胜负乃兵家常事”这短短的一句话,又有多少人能够彻底的领悟?
“学生并非此意,只是我觉得,于汜奎而言,缺少一个公平机会,此等判决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商之舟又如何听不出他们的弦外之音呢,他说道:“哈哈!你们无非就是想要我取消判定结果,宣布无效,汜奎没有输,亦是没用赢,是与否?”
说话之时,有人告之校长,说汜奎已是醒过来。
“如此刚刚好,汜奎醒来,便是由他自己判定,他输赢与否?”
商之舟提出这个想法,引得众人大喜,由汜奎自己判定,定然是不会承认自己输掉比赛,否则,岂不太过丢人现眼?
……
来至汜奎休息地方,他已是醒来,却难以下床,而商之舟一行人之人来此,他亦是猜得七八有余。
商之舟对其只说了一句话,说道:“他们说我有失公平之公正,偏袒李牧尘,汜奎你觉得失去公平者为何?所谓公正于心中而言又是什么?这场比赛,到底孰赢孰败由你说了算!!”
胜负结果,全由汜奎说了算,其他人已是迫不及待听他宣布自己胜出的结果,而那李牧尘只不过是依仗见不得人的手段。
本以为只是一句话的时间,汜奎却是犹豫了,他沉默良久,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他脸色动容了,惊现出一抹迟疑之色,嘴角隐若蠕动着,好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汇集到嘴边,实在说不出话来。
最了解汜奎之人,莫过于商之舟,当初从北方草原之地带他回来,多年来的相处,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想法为何?
商之舟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像是家长抚摸自己孩子的头部,他安慰地说道:“人生在世,不如意者何止千万,胜负之数,执念之心,何须如此?”
“胜者,之所以为胜者,只因他的那份骄傲和自傲;真正的胜利者不是依靠手段,而是实力,凭借外物赢得的胜利,可以赢得外界的掌声,却是赢不来内心的安宁。”
“败者,亦无需自卑哀叹,只因无愧于心,败不气馁,此为真正的勇者,如是而已。”
汜奎便是胜负之心太过强盛,故而才是如此安慰,亦是算得一种心理开导罢了。
稍许之后,汜奎抱着商之舟胳膊,近乎哭着喊道:“对不起校长,是我输了!!”
“傻孩子,你没有输,因为你战胜了失败了,你的内心赢了。”
而后商之舟看着那群质疑之人,问道:“你们还有何话要说?!”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第208章 逆天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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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缄默不言,他们更是无话可说,原本只需汜奎一句话,便可左右比赛胜负走向,然则,他选择了放弃,到底是为了什么?
左希之不懂,皇甫天阳和朱轩辕亦是不理解,汜奎的孤傲,除非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认输,否则,他又岂会说出这番话来呢。
校长看着左希之他们,这三个人都是游历四方招选的青年俊才,其心中想法不言自明,最了解他们之人莫过于商之舟。
见之其余之人无话可说,商之舟又是问道:“你们三个人呢?!”
左希之他们哑然,汜奎都自己承认了,身为旁外人的他们,若还执着于此,只会显得自己心胸狭隘,无奈只得作罢摆手。
“校长,学生就此告辞!”
尽管不解,他们亦无可奈何,只有离开了。
房间中,只剩下汜奎、商之舟还有李牧尘三人,其他之人皆退去后,李牧尘将门反闭上,没有外人,商之舟有话直说,道:“汜奎!现在能告诉我,你吃的药丸到底是谁给你的吗?”
汜奎知道,方才为了顾及自己颜面,商之舟没有将话挑明,算的给他留了足够的面子,为此他亦感激不尽,又经校长一番点拨之言,故而心软认错,算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校长,其实我也……不知道。”
汜奎摇头不知,而非他不愿说出实情,只因他实在不知,问了也是无用。
李牧尘冷哼道:“你会不知道?你所服用之药物可短时间内提升人的战斗力,就连普通之人服用后,亦可对战军中猛士而立于不败之地,你敢说对此毫不知情??”
他厉声质问,汜奎丝毫不知,李牧尘无论如何是不会相信的。
对于李牧尘,听到他的声音,便已是心中不悦,但汜奎说道:“不知就是不知,相信与否全凭在你而非是我,信也好,不信也罢,与我何干?!!”
面对他言语的冲击,李牧尘心中不怒那是假话,“元气丹”的存在,就是不合理,可短暂提升实力的同时,对于身体的副作用可是不可估量的。
商之舟站出来,说道:“我相信他,汜奎是我的学生,我了解他的为人,他自尊心强是也不假,但他从说假话。”
有校长为自己辩解,汜奎心中不悦情绪稍有些缓和,而后商之舟又是问道:“汜奎,我且问你,这药你是如何得来?”
对于校长,汜奎心怀敬畏之心,故而不敢隐瞒,道:“这药是一个月前,于长安街巷之中,有一位带着面具的男子给我的,他说此药可帮助我打败……打败……他!”
汜奎指着李牧尘,能够让汜奎激起好战之心者,恐唯有李牧尘是也。
“什么样的面具男子?”
汜奎思忖了片刻,道:“我只记得他带着鬼头面具,话音之中带着几分沙哑,好似刻意隐瞒他的本来声道,为了便是不让我发现他的身份。”
“后来呢?”
“他赠与我药丸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对突然出现的怪人,我也不敢相信,故而从未服用此药。”
“所以你为了赢得胜利,死马当做活马医,先后了服用了此类禁药,实力果然暴增。”商之舟说道。
他的回答,太过笼统,根本找寻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商之舟和李牧尘,只好离开,没有再继续深究的欲望。
离开汜奎的房间之后,二人来到校长办公室,此时,早已煮沸的开水,滚烫热烈,商之舟将采摘的牙尖倒入开水之中,不多时,便是茶香飘满四周。
不待李牧尘开口问话,商之舟先他一步,道:“先喝杯茶,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润润喉,慢慢问!”
李牧尘自顾倒了一杯茶,依照他所说的,抿了一口,而后坐在偏座,沉寂了好是一会儿,终是忍不住,欲想开口,不料商之舟又快他一步,道:“你一定想问我,如何知道关于‘元气丹’之事?又如何知道破解此药之法?而我又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够了解如此多的秘事?难不成我也是某个神秘组织中人?”
一连串的问号,使得开口说话的李牧尘,再一次沉寂下来,方才他所问的问题,皆为他想要质问的。
然则,商之舟将他想要说的话,全盘托出,以至于他瞬间语塞,不知说些什么的好?
商之舟笑着坐在他的对面,端起杯子,吹一口热气,倒入口中,茶水顺食道侵入体内,顿觉得心中好转许些。
见之表情如此,商之舟知道自己道出了他心中想要问的话。
“那我就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至于真假对错、相信与否皆由你心中所判,我不负责解释,也不想要解释什么?”
商之舟提前声明,他淡然地笑着,像是老成持重、运筹帷幄的老油条,一切皆在他的预料之中,就连李牧尘,在他的面前都显得是个小孩子。
“首先,汜奎服用药物,名为‘元气丹’,这些想必你也不会陌生,之前袁天罡所服用之物便是它,它能够短时间内使人的实力暴增,即便行走江湖的老辈,亦会阴沟翻船。”
这些,李牧尘是知道的,因此不会觉得讶异什么,自己知道的,商之舟知晓亦在情理之中。
“一颗小小‘元气丹’可提升实力不假,然而它的副作用却鲜有人知。”
的确,如他所说,李牧尘仅仅知道元气丹存在副作用,而主要存在的副作用为何,不甚甚解。
商之舟读懂了李牧尘的想法,故而说道:“你是只知其一,不晓其二;‘元气丹’本就是为那‘死尸’准备的自杀药物,却不曾想被好事之人留做他用,以至于成为一种禁药。”
李牧尘知道,‘死尸’就好比现在的敢死队,用着赴死之决心,因此没有深究。
“而‘元气丹’的可怕副作用,便是折耗服用者的寿命,以燃烧寿命为代价,换取等同的实力,称它为自杀药物,毫不为过。”
此中药物,常被用作军中赴死之勇士,为了国家大义,为了取得战争的胜利,而不得不采用的一种手段药物。
“以消耗生命为代价的药物,还真是可怕的很呐。”李牧尘问道,“对此你倒是知道的清楚啊!”
商之舟苦笑着说道:“那是自然,配置‘元气丹’之药方便是出自我的手中,后由袁天罡炼制而成。”
李牧尘似是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他身体猛地一颤,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商之舟身上,道:“此话可当真??”
“我说过,真假对错皆由你判,我不负责解释。”商之舟说道。
“------”
出自他口,想来是不会错的,李牧尘说道:“难怪你知破解之法,原来你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我只是负责配置方法,袁天罡负责炼制,至于他将药物用途为何,这些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面对这位隐藏甚深的国子监校长,李牧尘需得重新审视他,猜到了他的身份不简单,没想到还真是让人意外啊。
“药为你所配,你到底是什么人?”李牧尘问道。
能够配制出“元气丹”此类药物,定然不会是普通人,搁现代,商之舟就是科学家,这种人最是吃香了。
放着大好前程不顾,却选择委身于小小的国子监中,甘愿做一位教书先生,实在令人费解。
“你权当我是迷途知返的可怜人吧!”
商之舟说,从他的语气之中听出了几分悲凉,悲凉之中带着浓浓的歉意。
饶是如此,李牧尘从短短的十几个字中,听出了另一层深意,何为迷途知返?何为可怜之人?这些都值得他深思考虑。
“你与袁天罡本为同类,只不过后来选择了不同道路,是吗?”
“志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他志向迥异,自然道路亦会不同,他醉心皇权,渴望无上权利;而我醉在悠然,隐于小小市井之中,倒也活的自在。”
不知他话中几分真假,至少此刻李牧尘没有感受到任何敌意,他的言语算是诚恳,不掺杂虚假之言,这便是李牧尘最为直观的感受。
话至此处,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商之舟所了解之事,而他的身份更是令人深究,他与袁天罡既是同类之人,定然还有着其他之人。
而如今袁天罡已死,晋王不知了去向,一切再一次陷入无尽的混沌旋涡之中。
李牧尘以为杀了袁天罡,一切就会结束,事实恰好相反,迷雾没有消散,反而愈发浓烈,使人看不清,迷失在浓烈的白雾之中,最后彻底被浓雾吞噬。
而在这一切的背后,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推动着历史车轮滚滚向前,李牧尘亦为历史中的一颗小小沙粒。
就在李牧尘陷入沉思之中,商之舟打破了他的思维,问道:“明日曜赛,你该如何应对??”
“什么如何应对?”
“你的伤!”
李牧尘被汜奎重伤,想要逞强出战,恐怕身体不再允许。
“伤?”
当李牧尘脱下来衣服,他的伤口已是愈合。
重生之回到唐朝当王爷 第209章 挨揍和熊猫眼更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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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牧尘的身体,被汜奎用钢爪撕裂的肌肤,已然恢复如初,伤口各处皆是愈合至平常,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
商之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凑身过来,睁开眼睛,围绕着李牧尘打转,恨不能那一个放大镜,仔细地观察和研究。
也许,这便是他身为古代“科学家”的好奇心吧,对之已是见怪不怪。
不过,被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家伙像是研究标本那般盯着看,李牧尘心中还是有一种发毛的恶心感。
“老家伙,你看够了没有?”
李牧尘厉声斥怒,说罢,手臂轻轻一挑,将衣服回穿身体之上。
商之舟似有些不太尽兴,表情略显失望,说道:“经过我刚才的观察,之前的伤痕已是找不到任何伤痕痕迹,由此可见,你的体质异于常人。”
“------”
李牧尘狂汗,用不着他废话乱说,自己也知道体质异于常人。否则的话,普通人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恢复如初吗?
“算了算了,与其在此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去睡觉呢,明天又会是一场恶战啊!!”
李牧尘摆了摆手,这日子一天天过得还真是有够累的,昨日刚刚将国子监中“恶霸”学生打了一个遍,今儿与汜奎的苦战,可是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的确需得好好静养一番。
李牧尘做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临走前,将剩下的半杯茶水一饮而尽,挥了挥手,而后出门径直离开,竟是引得商之舟笑意升起,方才见之那番模样实在有趣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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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封已久的牧王府,被撕下封条,再一次大门敞开,与之前的落寞无人问津不同,如今的牧王府可是门庭若市。
每日前来拜访者更是多如九毛,朝臣大臣们自不用说,甚是长安城内的商贾之辈,亦是随波大流,携真金白银此等好礼者亦是不胜枚举。
从国子监归至王府,在巷弄之中,已是听到远处传来的鼎沸嘈杂之声,虽不比街头车水马龙的繁华景象,如今这般,稍逊一筹,但依旧不弱。
由于之前,牧王府被人查封,府内下人们皆携带王府值钱的贵重物品携逃回至乡下避难,空荡荡的王府没有一人岂不跌了皇家威严。
为此,莫千雪从汝阳王府抽调半数之人来到牧王府,反正汝阳王府,她也是不长回去,而莫敢当更是常住军营。不仅如此,唐王听闻牧王府萧条没有下人,更是赏赐宫女百人,短短几时,牧王府再次焕发新的生机。
李牧尘躲在巷弄尽头,看门外拜谒之人,皆为上流之辈,要么是朝中权臣,要么是城中富贾,非他愿接待之人。
从大门无法进人,李牧尘绕至后门,却也没有想到,后门亦被此辈之人把守的严实,根本没有偷溜进去的机会。
无奈之下,只得凌空飞起,沿用偷盗之辈才用的非常手段,潜入回府。
管家见到李牧尘回来,便是跟了上来,说道:“王爷,今儿已是第十四波前来登门上访之人,要么将其安置偏堂,就这般闭门不见,搏了对方的颜面,会不会不太好?”
管家之所忧虑,恰是说出了当下人的心声。
“既然他们高兴在此等候,那便让他们等着,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群唯利是图之人,搏了他们的颜面又如何?难不成还要本王亲自陪他们笑脸?”
“可……对方之人,毕竟都是长安城中名门望族,其家族势力不可小觑啊。”
李牧尘冷哼一声,道:“若论家族力量,何人敢与皇族比肩?本王乃是‘五珠亲王’,皇族之要员,尔等眼中的名门望族,在本王眼中他们不过是下里巴人。”
“话虽如此,如今王爷得势,应是大力发展自己的力量才是,如今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岂不显得太过无情?”
李牧尘停下脚步来,转身看着管家,说道:“你的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儿上。”
“啊??”
管家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李牧尘说道:“本王要培养自己的力量,但绝不会依靠于这种趋炎附势之人,根不正,谈何根茎直正?我若收了他们的重金聘礼,一脚踏入世俗的旋涡之中,再想抽身回来已不可能。”
“凛然大义,亦会随同世俗的污浊被玷污,何谈正大光明?何以为百姓谋事?若想心清,必要身清,己身不清,一切空白套话皆是妄谈!!”
李牧尘训诫管家的言论,可谓是字字珠玑,与其说是训诫,倒不如说是振聋发聩的激昂论调,逼格十足。
对此,管家感触良多,对于李牧尘更是佩服的不得了,李牧尘的话,恰是说出了他身为低层百姓们的心声,佩服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至大堂中,石兰和莫千雪早已等候多时,她们居坐主人之位,此二女镇守王府,气势可是非常。
李牧尘踏入大堂,瞬间嗅到了两股杀气,那杀气从二女的身体之中释放出来,一同锁定在他的身上。
男性天生的恐惧,来自于另一半的害怕,李牧尘注意到她们气势汹汹之模样,本能的想要逃跑,方才迈开脚步,一只脚已经迈开踏出外面,背后突然传来:“回来!!”
如此简短的两个字,对于李牧尘是噩梦般的存在。
李牧尘惊了一跳,委屈着脸,悻悻地回身过来,笑着说道:“两位王妃,不知有何请教啊?!”
只听得莫千雪说话阴阳怪气,像个积怨已久的闺中怨妇,颇为不满,道:“你似是忘记了些事情吧?”
恩?李牧尘皱了皱眉头,心说,这几天自己表现良好,从没有和其他漂亮女子有过任何肢体上的接触,秉持着我是好男人,不能够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此为原则之一。
“看来有必要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莫千雪祭出特质的藤鞭,浸过油的,打在身上“啪啪”地响,可是生疼的厉害。
“夫君,你还是招了吧,雪儿姐姐的手段,你我又不是不知,反抗的结果只会更惨??”石兰说道,与莫千雪相比,傲雪冰霜的她,更显得沉稳冷静,没有莫千雪那般大的火气。
李牧尘心中那叫一个愿望啊,今天发生的时候,莫千雪亲眼所见,与汜奎的战斗她也在场,如果这都要挨揍的话,那只好忍着。
“我……招什么招……,我根本都不知道哪里做错了?!”李牧尘一脸我很懵逼,谁来救救我的架势。
瞧他那般,莫千雪顿时冷哼,藤蔓“啪”地打在地面,发出响亮有力的声音来,李牧尘后辈登时汗毛竖立起来,每个毛孔都张开,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从四周袭来。
无奈之下,李牧尘向石兰投来可怜乞求的眼神,其有神的眸子中满含着委屈。
“唉!”石兰先是哀叹一声,后说道:“那日玉花楼,夫君你在凌氏姐妹闺房之中,做出此等‘龌龊不雅’之事,还未及给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当初,唐王旨意在身,莫千雪不愿与之计较,为了周全他的颜面,从未在外人面前提及,如今回到王府,新仇旧恨一并了清。
与莫千雪的火爆性格也算契合。
“原来是……,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啊。”
李牧车心情顿时松了许多,用不着多说,莫千雪的醋坛子打翻,她那双秋后算总账,本以为就此就此作罢,没想她再翻旧账,而且不依不饶,真不愧是“长安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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