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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简直笑着把背上的人往上掂了掂,一言不发的大步往回走。
巫十五紧追几步,被街上的行人隔开,不一会儿就见不到人了。他气冲冲的耸耸肩膀,“真是的,昨天弄脏了我的木雕,连声道歉都不说。”
方才卖石头的毛皮衣跑了过来,抓着他就往回跑,“快,九少君来了。”
……
简直背着人兴致高昂的回了去,正巧午膳也好了,洗把手就能吃饭了。
吃过饭后,简直拉着乌元琊在园子里闲逛,没让人伏案写日记。
他们租的院子只有两进,花园在前院和大门之间,花园走到头,就是大门了。
简直和乌元琊散步到这里,正听到门口吵闹。邱勇上前问了情况,回来禀告道,“是巫山部的九少君,带着他们十五王子,说是来道歉的。”
“总算有个明白人了。”简直还以为巫山部的人都是鲁莽蛮横的呢。
巫山部九少君虎背熊腰,人高马大,扯着十五王子就跟扯着一只小羊羔一样。他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在两人脸上看了一遍,“不管你们哪个是景王,哪个是天长侯。我听说十五这些时间在许县闹了不少的事情,这就带人来道歉。”
九少君把巫十五推到简直和乌元琊面前,“快道歉。”
巫十五紧紧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九少君二话不说,抬起手掌啪的扇到巫十五脸上,把人直接扇到地上。那巫十五跌到地上,就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九少君上前就扯住巫十五的后衣领子,把人扯了起来。
简直见巫十五抠着脖子上的衣服,一副喘不过气的样子,立即上前把人抢了下来,“这位巫山九少君,有话好好说。孩子皮实,确实应该打,但是要打也请不要当着外人的面打。而且在打之前,你总该让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吧?”
巫山九少君皱着粗眉毛,“有错就该打。”
简直苦笑着把人推了过去,“好了,我们已经看到你道歉的诚意了,就原谅你了。你赶快带人走吧。”
稀里糊涂的搞这一出,真是败坏人心情。
巫山九少君也是个直性子,听到简直说原谅,就扯着巫十五往外走。
简直摇头揽住乌元琊往内院去,“真是不会教孩子。”
“先生说的是。怪邱勇没拦住人。”
两人身后,被扯着往外走的巫十五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们两个,直到他被扯过了影壁。
晚上灭了灯,简直脱了鞋往床上坐,又想起白天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巫十五回去后会不会挨打,哎,也是个可怜孩子。不是我说,就他哥哥那样教孩子,怪不得会教坏,要是让我教,保管能把人教好了。”
已经躺下的乌元琊坐了起来,趴在简直背上,“那先生说说该怎么教。”
“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巫十五这孩子,人猛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坏的。就是有些不知道分寸了。还有三观不太对,若是让我来教啊,得……”
简直娓娓道来,乌元琊突然哼了一声,躺到床里边。
简直一愣,住了嘴,凑过去问,“这是怎么了?”
乌元琊捞起被子盖住头。
简直立即把被子往下拽,“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生什么气?”千万别提孩子,他真不想触碰这个敏感话题,刚才就不应该扯什么巫十五的。
乌元琊根本没用多大力气,简直一扯,就把被子扯了下去,露出乌元琊黑沉黑沉的眼睛,“京里有个妖娆的戏班子老板,如今到了许县,先生就立即招惹上一个漂亮少年,真是不让人省心。”
简直连声哀叹,“冤枉啊,你也不看看,人家孩子才多大?十五六岁的模样,我的人品就这样吗你怀疑我?”
“是啊,才十五六呢。哪像是我,都十九快二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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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元琊盯着简直的表情。
简直欲哭无泪,“小乌鸦,你饶了我吧,我还奔三了呢。我说不过你,是你理多。你说吧,我给你赔罪,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
“真的假不了。绝无二话。”简直立起三根指头。
“那好。”乌元琊攥住简直的指头,翻身躺到简直身上,“那先生今晚一定要听我的。”
“听你的,绝对听你的。”
乌元琊狡邪一笑,惊艳了他下面的简直。
简直握住蠢蠢欲动的手,忍着让着。
不过在床榻上,男人的忍让能力几乎是没有的。随着温度的渐渐升高,简直立马失去的控制力,把人给推了下去。
乌元琊被按着乱吻了一通,头昏脑涨的任人作为。等感受到异样一阵阵袭上,他轻哼着咬住简直的肩膀。
简直哎呦一声,找到那作怪的地方,用嘴堵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送到乌元琊嘴里,乌元琊软了牙齿,没舍得咬下去,只在两人唇齿之间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句话。
简直早就乱了神智,也没听到那句话,说的是,“先生,真想挖了你眼睛。”
第57章057
京城,天长侯府后的王府内,三王爷乌青槐迟迟没放下嘴边的茶盏,“竟然,失败了?”
跪在下面的人身体伏的更低了,“……是。”
咔嚓,那茶盏终是被摔到黑衣人身上,又弹了下来,落在石板地面,碎成了大小不一的几块。
黑衣人的头立即贴在石板上,不敢抬起。
“呵,天时地利人和。可惜了。看来真叫楚繁袖说对了,这个简直,我不得不除掉。”乌青槐敲敲桌面,“除掉此人,必不能我亲自出手,我得想个法子。”
……
被惦记着的简直打了个喷嚏,他身旁坐着的乌元琊一顿,扯起被简直放在一边的披风,“先生披着吧,这边风大,别受寒了。”
马车一晃一晃,乌元琊抖开披风,攥住披风系带的部位,披到简直肩上后,两手继续去系披风带子。带子系的不松不紧,系成活结,剩余的带条垂落在简直胸前,随着马车的颠簸,一荡一荡。乌元琊点点头,又继续给简直整理肩膀上披肩的褶皱。
简直等人忙完了,大笑着抱住了人呢。
乌元琊下巴担在简直肩膀上,“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搂着你。”
“那先生就搂着吧。”
“好啊!”
车厢里温馨融融,车厢外邱勇被狂风吹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今日是九月初一。
前两天,慢悠悠的礼部官员们总算是晃悠到了许县,迎接昶王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简直与乌元琊整了一日,今日就上了路。
过了许县之北的界石,再往北,则是一大片寸草不生的盐碱地。这地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坦,风一起,就到处都是飞沙走石。骑在马上的人已经纷纷脱下外袍,罩在脸上。邱勇见了,也忙把外袍脱了下来。
向北走了一日,黄昏前,他们到了大乌北方的一关,许关。许关是大乌北方防线从东起往西的第三关。据说第一关是建在海水之中的。
这许关则建在荒芜的平川之上,其四方视线所及之处,皆是寸草不生的荒凉之地,衬托出平地而起的许关,多了几分巍峨。
到了许关拾整理一番,天就已经黑透了。邱勇打仗一样的另起了炉子,总是把乌元琊能吃的晚膳拾了出来。
吃过晚饭后,乌元琊牵着简直,登上了许关城墙。
夜幕低垂。正是月初,明月暗淡,星光反而十分璀璨夺目。站在高处放眼望去,仿佛能看到星空与地平线的交接之处,感受到此刻的自己,如被漫天繁星紧紧包围笼罩一般。
乌元琊与简直并肩而立,遥遥指向许关正北,“那便是昶国了。若是当年天长君仍在,先生该当是昶国的国王。”
简直呵呵笑了两声,“也不一定。说不定就没了我这个人了呢。”
乌元琊一顿,点头,“先生说的也是。依我看,这昶国的国王不当也罢,怕是还没有京城里的侯爷舒适。”
“哦?怎么回事?”
乌元琊道,“大乌自东向西这五关之地,因地处平原,看守不易。第一关建在海上,倒也没事。只是这剩下几关,自来便和北方部族摩擦不断。这些年,也多亏了昶国在,增了一层屏障。”
“哦,原来是这样。”简直点头。
两人在城墙上站了一会儿,简直就把人带了下来。
入夜的许关十分寂静,只有士兵夜巡的脚步声时不时的响起。简直睁着眼睛抱着乌元琊,到了天擦亮,外面开始换岗操练,他才眯了一会儿。
到了这许关,就不需再往北走了。派人去通知昶王一声,再此等候即可。
也不知昶国有多大,简直在许关待的第三天中午,长长的车队就出现在关外的平川之上。
昶王来了。
开关门,出兵将,列队迎接。
简直做为此次迎接昶王的直接领导人,走在乌元琊的前面。
长长的车队停在他十米之外,最前面赶车的车夫撩起帘子,马车里一个身穿靛蓝色衣衫,身量中等,身材微丰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人抬起头,看向简直。
简直也看着那人。
两人一动不动看了许久,那中年人激动着,连走带跑的到了简直面前,“这位是,这位是,天长侯吗?”
“是我。”简直退了一步,“你是……昶王。”
“是我是我!”昶王激动的仿佛见到了多年前失散的弟弟一样,“我一看见你,就知道是咱简家的人。简侯爷不知是哪一辈的,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你,你看这……”
简直又退了一步。他不太适应昶王“自来熟”性格。也许这昶王确实和简家的人有几分相似。是的,简直也看出来的,虽然他爷爷和爸爸都是瘦削的人,可这昶王胖圆的脸蛋上,却有几分简家人的味道。
不过简直做为假的天长君后人,他不会去浪人家的感情。“不用,你我各称呼各的吧。我叫你昶王,你叫我天长侯就是。”
“你看这,你看这弄得,”昶王两手搓了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来着……”
简直再退一步,退到乌元琊身旁。乌元琊笑着抓住简直手臂,“昶王既然已经到了许关,那便修整一日,明日咱们再上路吧。”
乌元琊点点头,拉着简直进了许关。
昶王简卓搓着手往前追了两步,被乌元琊的侍卫拦住,“昶王还请随礼部官员前去修整吧。”
“哎,哎,好。”昶王伸着脖子,望眼欲穿的看着前面简直的背影。似有所感,简直走的更快了。
赵大海从后边跑了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84
上来,“咋样,我没说错吧,就是你们简家的人。”
“是啊是啊。”简卓低头看了看右手手背上,几乎要和肤色融为一体的云纹,“他那云纹那么红,我一眼就看见了。哎,真是,真是太好了!”
赵大海拍拍简卓的肩膀,“我说哥夫啊,你别急,咱们慢慢来,你看你把人吓得。”
“是得慢慢来,我明白!”
简直第二天躲在屋里,门都没出。那简卓看他的眼神,真是让他起鸡皮疙瘩。他不出门,乌元琊是高兴了,抓着人在桌边,写了一天的“日记”,直把简直回忆的想吐。
还好第二天上了路,他们坐在前面的马车,和后边昶王的马车之间,隔开了一整个护卫队伍。到了晚上扎营的时候,不管昶王如何努力,简直都避而不见。
那昶王也许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果然不再纠缠简直了。简直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天夜宿驿站,简直趁着乌元琊睡熟了,从屋里溜达出来。不知绕到了驿站哪里,简直听到附近屋子里传来阵阵私语。
他也不是有意要听,只是他耳朵自来就灵敏。于是简直听到了谈话中自己的名字。
“……简直……要……”
“……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简直……”
“……咱们先这样……你看怎么样……”
“……不行,再想一个……”
……
简直抖了一抖,见巡逻的卫队来了,匆匆回了屋子。虽然没听清昶王的具体计划,不过简直打算,还是离人远远的好。
回京走的是陆路。来时的路上惊险刺激又有获,回去的路上无风无浪也都是好天气。
走了小半月,九月十七,终于看到了京城的西门。
“总算是回来了,还是京城热闹!”简直高兴的很。
乌元琊笑言,“先生别急,此次是奉皇命迎接昶王。一会儿礼部官员送昶王去驿馆。先生得和我一起进宫复命呢。”
“还要复命啊?好吧,跟你一块去。”
乌元琊与简直十指相扣,靠在他肩膀上,跟他一快从撩开的车帘往外看。简直是看热闹,乌元琊看的却是简直撩起车帘的手掌。
马车在长街上走了一半,掉头向北,一路到了皇宫宫门。
第三次进宫,皇宫还是一成不变的守卫森严。已经过了早朝,大殿无人,迎来的太监领着两人直奔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门口,简直正要进去,被两个御军拦住。
乌元琊面色刷的冷了下来,“放肆!”
丁福从御书房里走出,他甩了甩拂尘,“五殿下莫急,您也知道,宫中是有规矩的。为了陛下安全着想,还请简侯爷把您那‘储物袋’先交上来。等您出了御书房,自会还于您的。”
丁福身后走出一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托盘送到简直面前。
简直摸着手腕上绑着的储物袋,“这样吧,我就不进御书房了,反正皇帝也知道,昶王已经领回来了。”
“那怎么行!”丁福拦住简直,“侯爷,宫里是有规矩的,您别为难奴才啊,更何况,您也别叫五殿下为难不是。”
乌元琊上前,“先生,你若不想进,就不进了。我进去与陛下说一声便可。”
简直想了片刻,“还是算了。”他解开手腕上的储物袋,放到托盘里。宫里规矩森严,他还是尽量别连累小乌鸦的好。
丁福看了眼储物袋,笑眯眯道,“侯爷可别再难为奴才了,您不是还有一个储物袋吗?”
“你,怎么知道。”他确实随身带着两个储物袋,只是为了更好的区分东西而已。
丁福意味深长的笑着,简直咬了咬牙,他袖袋里还储备着两枚灵石,真有意外,也能全身而退。料想这皇帝也不会真想杀了他吧?
放下了第二个储物袋,简直总算是进了御书房。
第58章058
一个人一个月的变化有多大?至少现在,乌行就险些认不出乌元琊来。若不是乌元琊与其生父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他根本认不出站在这儿的,就是他的第五子。
乌行眼眶微湿,起身从御案后走到乌元琊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元琊身体大好了,真是再好不过了。”
乌元琊微微动了动身体,最终没有躲开。“父皇,儿臣与天长侯已经将昶王迎入京城驿馆之中。”
“好,你办事妥当,朕放心。”
乌行这才看向简直,“能有天长侯护持元琊,朕也放心。”
简直低头翻了个白眼。真放心了还会他的储物袋?
皇帝平复了神色,回到御案后坐下,“走了月余,你们也累了。天长侯就回府修整吧。元琊这几日,就留在宫中,朕这里有些事情,与你说一下。”
乌元琊被皇帝留在宫里,简直出门拿了自己的储物袋,孤零零的走出了皇宫。
站在宫门前,简直举目四望。他来到这里不知多少时间了,总是也有一小段了,能说上话的除了小乌鸦,真是没别人了。
向来爱热闹的简直,突然也想要一份自己的热闹。他攥着储物袋,想了个由头,抬脚去了云鸿戏班。
云鸿戏班热闹非凡,虽戏台上没人唱曲,可这请来的乐班吹拉弹着,大堂里坐着跟着节奏摇头晃脑的人也不见少。
小五在二楼见了简直,眸光一闪,给客人上了茶点,冲跟在他后面的楚初使了个眼色,下了楼梯。
楚初攥着手里的托盘,咬了咬牙,跑去了后院。
“简侯爷,您这是回京了?”小五嬉笑着上前。
简直嗨了一声,“回来了,给你们带了不少特产,我看着前面挺热闹的,你们这很忙吧。”
“不忙不忙,”小五引着简直往后院去,“前院的生意都请了人,寻常不唱曲的时候,大家伙都在后面歇着,我就是闲不住,来前面搭把手。”
后院中的石桌上已经上了点心香茶,楚初拎着一个托盘,低着头站在石桌边上,好像是罚站一样。
简直看着他笑了一声,坐到桌边,“人呢?这桌上的东西是特地给我上的?”
小五笑着说青姐等人歇着去了,楚繁袖穿着一身薄红长衣从上房施施然走了过来,“怎么?有我陪着,还用别人吗?”
简直尴尬的笑了笑,按按太阳穴,开始从储物袋里掏东西,“也没带什么昂贵的,都是各地的特差,这个呢,叫海带,吃着对身体好。还有这个,鱼干,你们尝个鲜。这个是北边的毛皮,天也冷了,大家做个手捂子什么的正好,还有这个……”
简直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里掏东西,说着说着,那边站着的楚初啜泣了起来。
简直疑惑的停了手,把楚初拉到身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了事情挨罚了?”
楚初拧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85
着身体挣开简直,噔噔的跑进上房,关上了门。
“这,不会是我惹的吧?”简直哭笑不得。
楚繁袖拎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将简直面前的鱼干拿走,放到腾出来的桌面上,“带了这么多东西,又说了这么多话,先喝口茶再说。我还没问你这一路上都怎么样呢。虽说我走南闯北些许年,可还真没出过海。”
简直摆摆手,“别提了,海上也没什么,要是不刮风下雨的,就静的很,呆的人急的慌。”
楚繁袖扫了一眼小五,小五接到眼色,笑着上前,“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东西也够了,你就别往外掏了,给自己多留着一点儿吧。”小五把东西往一块摞了摞,“不过你这袋子真是神奇,能装这么多东西啊?这要是丢了,岂不是一身的身家都便宜了别人。”
“那当然不会。”简直笑了笑,“这东西只有我能用。”
“原来这样,那就好那就好。”小五点点头,“喝茶,吃点心。尝尝咱们云鸿戏班新出的香茶点心。”
简直又打开储物袋,“等下,我记得我给小初带了几串珠,这东西琉璃一样,颜色鲜亮的很,给小初戴着玩。”
简直伸手在储物袋里摸索着。楚繁袖看着简直的手,不知在想什么。小五看看桌上的茶,又看看低头的简直。
正在这时,前院跑来一个小二,“主家,大堂里来了个人,说是找简侯爷。”
“找我?是谁?”简直抬头问。
小二摇头,“不知道,只说是找简侯爷。”
“难道是邱勇?也可能是廖文。”简直终于掏出了珠,“那我就先走了,以后得空了再来看你。”
“哎,”小五端起茶盏,“来了一趟,送了一大堆东西,连口水都不喝……”
简直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把茶盏递了回去,“好了,别客气了,以后有空了再来。”
小五没接稳,茶盏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简直哎了一声,弯腰去捡,被楚繁袖半搂住上身,简直忙挣脱开了。
楚繁袖站稳身体,撩起眼皮看着院中的树,“不过是个杯子罢了。”
“好好,那我走了。”简直尴尬的笑了笑,匆匆转身离去。
他跑到大堂,看到堂中站着的赵大海,顿时一阵头疼。
“怎么是你?”他错开赵大海的拦截,径直出了云鸿戏班。
赵大海追了上去,“侯爷,您听我说啊。”
“有什么可说的,谁知道你们在打什么鬼主意。”简直走了几步,捂住腹部,一阵内脏痉挛一样的疼痛袭来,他瞬间白了脸,出了一头冷汗。
“侯爷,您没事吧。”赵大海扶住简直。
简直摇摇头,从储物袋里拿着药瓶,拔了塞子直接向嘴里倒了一整瓶子的药丸。入口即化的药液流入腹部,立即缓和了疼痛,只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简直只觉得脱力。
赵大海冲路边某个地方点点头,简卓从轿子里走出,带着轿夫轿子跑了过来。
“侯爷,累了吧,坐轿子回去。”简卓舔着脸上前。
简直点点头,被两人搀进了轿子。
轿子一颠一颠的走着,他靠坐在轿子里,脑子放空,也不管轿夫带他去哪,他现在只想闭着眼睛。
昶王简卓神情激动的带队走进驿馆。
京城的驿馆内是一个个四四方方的院子。简卓让轿夫直接把轿子抬到他那院子里的房檐下,才低声喊,“侯爷?侯爷?到了。”
简直刷的睁开眼,“到哪了?”
简卓搓搓手,“到我的这个驿馆的落脚地儿了,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吃了饭再走吧。”
胃里似乎还残留着绞痛,简直怎么可能会有胃口。他走出轿子,直接进了屋子,坐在椅子上,“有什么事情早说,你们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简卓使了个眼色,赵大海把轿夫带了下去。他又招呼起简直,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简直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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