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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天师[古穿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海十八
“这还真是……”白皓说到一半急刹车了,他再也不想来一次祸从口出,这是回头左顾右盼看到了姗姗来迟的行壹。吃一堑长一智,白皓必须问清楚了再拍,“大师,您看屋里的情况适合拍吗?”
行壹趁着空档去了一次孙俊说的xx与oo酒店。这两家刚好并排挨着,因为都是有些年头的酒店,安保工作相对不太严格并不需要刷卡进电梯。
她到所谓的问题房间门口走了一圈,单从外部来看并没有看出有太大的不妥之处,不过酒店因为走廊设计关系转角处无法被阳光直射,好在通风还算过关能够带走大半的晦气。
这一遭刚好撞上了一件八卦,发现《有鬼》的男主角马霆从oo酒店里走了出来。虽然马霆围得严实,但是身形与外套都没有变。
行壹在片场门口见到了马霆就确定是他了,而《有鬼》剧组都住在条件较好的新建酒店,马霆怎么会去了连外墙都有些斑驳的oo酒店?
不过,行壹并非是八卦之心旺盛的人,比起活人马霆与谁在oo酒店里见面,她更好奇的是孙俊到底是从谁手里定的纸人。
她往道具间里一看地上躺的纸人都有些越线了,这门传承千年的手艺有两个禁忌一禁止画人点睛,二禁止太过逼真。因为老鼠啃了眼睛的部分无法确定是否点睛了,但是三十几个纸人都做的太过了。
行壹对白皓使了一个先别拍的眼神,看着道具间里淡淡的阴气,昨夜这里差点就发生了什么。她转而就问孙俊,“孙先生,这一批道具做得也太拟人了。行有行规,哪位师傅敢出手这么不讲究?你不会是让他现在立即在给你扎三十多个补上,赶在明早之前把货补齐吧?”
孙俊理所当然地点头,“逼真是剧情需要,这些纸人都要给镜头。当然也尽快把道具的事情搞定,这有什么不对吗?”
行壹无奈地笑着摇头。五花八门,七门为调,调的是阴阳之事,习一门扎纸手艺,做的正是死人生意,那么就该守着阴阳之间的规矩。
“没什么不对的,我只是听说千万不能在半夜扎纸人。否则,很难说扎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第75章
扎出来的不是纸人,难道还能是活人吗?
王卉很想问这个问题,她敢请灵异解密节目将剧组的拍摄花絮往有鬼拍,这正是因为她不信有鬼,娱乐圈里说鬼的人不少但她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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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见过。不过,王卉不会这样直愣愣地开口,那不就显得她不信任别人的专业性。
“小俊,你联系的是哪一位做纸人的师傅?要问问他用的是什么材料,怎么老鼠不往别处跑就朝我们棚里来。必须问一下有没有放香油什么的,不然补好货又咬第二次怎么办?”
王卉看着孙俊去找道具师周峰询问具体情况了,她又笑着对行壹几人说,“因为扎纸人不是一般道具师能做的活,这都外包出去给了影视城周边的香烛店,你们要是感兴趣问孙俊要一个对方的联系方式,追根溯源拍一出追查纸人的来历也不错。”
白皓看向行壹,董苒苒也看向行壹。王卉提议的是不错,他们多拍了这一条线后期也有更多能剪的素材,可是如果连这里的纸人都不干净了,那么纸扎匠所在的小店岂不更加阴森?
行壹在几人的注视下先走进了道具间,她稍稍翻动了残破不全的纸人等物,这上面残留了一丝极淡的香味,是绘制纸人面部五官时所留。
“王制片的猜测不无道理,老鼠辛辛苦苦打洞进来吃一堆纸人总有原因。从某些方面说动物比人要敏感,它们觅食都是有理可依的。我们走一趟纸扎匠小铺也不冤枉。”
既然是来合作拍摄,行壹没有兴趣去关心王卉到底信不信有鬼,她只是觉得《有鬼》这个剧组接下来恐怕不会太平。
另一头,易咸、马丁与郑新国先走了一趟被咬坏的摄影棚。
郑新国拍着纸墙上的坑洞就一边摇头,是好几年没见老鼠这么猛地下嘴了,这咬出的坑洞都能让一只老鼠全身钻进去。“影视城里一直都有做驱鼠工作,这一波都赶上饿了一个月的架势,早年我在要拆迁的老公房里见过,再也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况了。”
易咸稍稍退后几步看向坑洼的纸墙,他发现把这些洞连起来似乎是一种符文,当即拿出手机在屏幕上将这个图案大致描摹了下来发给行壹。【这该是一种致幻的符文,我没看错喵?(⊙v⊙)?】
【你是没看错,你在棚里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像是淡淡的香油味?】
行壹发完之后看了那个表情符号三秒钟,还是没能做到也回以一个表情,易甜甜已经在学猫叫了,总有一个人要维持人类的正常属性。【老鼠可能就是寻着那股味道咬了纸墙。】
易咸看着回信就朝纸墙靠近了几步,是有一股不仔细去闻已经淡到不能察觉的香味。这就有些奇怪了,背景墙上被特意用无色的香油描摹出了一道致幻符,这种事情恐怕不是有鬼不请自来,而是有人想要闹事搞鬼。
他没有当着廖导与其他几位剧组主创的面冒然地把这一点揭出来,现在判断不清楚是谁在里面搞事情,而只怕弄出此事的人不是想要引来老鼠啃咬耽误拍摄进度那么简单,还是将这个疑点先告诉了王卉。王卉是这部片子的出品人与制片人,从投资到发行都是她的事情,恐怕她最不希望剧组有人出事而导致片子不能拍下去。
王卉真没想到她随口一句借口成了真的。片场外的空地上,她听了行壹与易咸说的事情有些不敢置信地摇头,“这次的制作班底除了主演之外是对半开,有一波是从香港来的,有一波是我们工作室的人。孙俊与周峰跟了我好几年了,在场务道具这一块鲜少出现纰漏,他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这种犹如蛇形的致幻符的威力可大可小,全看它是由什么材料绘制而成。”
行壹也有些不确定,因为香味残余的太少了,而先不说纸人是昨天送来的,摄影棚的纸墙布置已经有一周,目前为止都没有人中招出事。“我只是怀疑那种香味的来源可能是尸油。相由心生,每个人看到的幻觉也各不相同,到底会否中招说不定要有引子才行。”
王卉听到尸油两字就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急忙先打了一个电话,那一头却是一直无人接听。她立马改拨了另一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直到打出了第三个电话一被接通就急忙问了,“你家曾雅怎么一回事?是觉得够咖位越高要越晚出场?这都已经十一点了,作为这个女主角还不到片场?还有经纪人助理丝瓜的手机也是没人接。”
“王姐,您别生气。可能是她们手机没电又睡过头了,我这就帮您了解清楚情况。”
曾雅的经纪人在手机那头解释了几句他人不在影视城,曾雅肯定不是有心迟到,说不好是有什么意外发生,还请王卉不要生气肯定不会耽误拍摄。
王卉没有因为曾雅经纪人的话而被安慰到,挂了电话就面露愁容地对行壹与易咸说到,“尸油在圈子里不是不是新鲜事情,养小鬼、驻颜有术等等都会与它有关。这次《有鬼》请的几位主演不是什么小鲜肉,全都都是入行十几年的老人了。与对那些小鲜肉小花旦的关注热度不一样,这些演员身上的绯闻都已经淡了。但是我还记得早年的时候有过传闻,曾雅为了红去泰国请过小鬼。”
养小鬼多半是要养在尸油里,所以行壹一说起尸油,王卉就立即联想到了十多年的往事。如果仅仅是养小鬼的话,王卉还不至于印象那么深刻。“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当年我才进大学听过一些风言风语。与曾雅同期的某位女演员才是她公司立捧的对象,后来不知怎么的就退圈了。说起来那位蔡兰芝,她在北上拍戏的时候,曾经与这次我们片子的男主角马霆还有过一段绯闻。”
行壹听了就觉得里面的关系有些乱。
概括一下,《有鬼》剧组的男女主角都是十多年前出道,女主角曾雅是香港的,男主角马霆是内地的。多年之前,马霆与曾雅同公司的蔡兰芝合作期间传过绯闻,后来蔡兰芝却是销声匿迹,而曾雅却一路红了起来,说不清里面是否有养小鬼的影响。
“我这得去酒店看一看。曾雅再大牌也不会迟到一个半小时,摄影棚里除了岔子,不知道她是不是听了今天可能不用拍戏所以来晚了。”
王卉说着就有些担忧,她是希望拍出有鬼但谁想要真的闹鬼。“我这要去酒店看一看,你们自便吧。”
**
a酒店,六楼2012房。
曾雅与助理丝瓜分睡在两张单人床上,两人睡前习惯性地关好了门窗拉紧窗帘,只是这一夜不知为何仿佛有寒风阵阵从窗外吹了进来。
“丝瓜,你有没有把窗关牢?”曾雅在半梦半醒之间侧身问了一句,她伸手就要去摸床头灯的开关看清楚情况。谁想到一伸手就摸到了开关处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纸,她也没有多想以为是什么纸张落了下来就要将这其掀开,只听到咔哒一声床头灯被打开了。
曾雅有些迷糊是她按住了开关吗?灯一亮,她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丝瓜在另一张床上熟睡,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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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根本没有被寒风吹动的现象。床头柜的一侧地上飘了一张纸,却不是什么纸抽或者便条纸,它是一个大概是巴掌大小的剪纸纸人,纹丝不动地躺在了地上。
“这从哪里来的!”曾雅低头一件纸人顿时清醒了过来。要说这个纸人并没有太可怕的外形,不过是薄薄的一片分不清五官与身形轮廓的模样,可在床头见到它就足够诡异了。“丝瓜、丝瓜,你醒醒,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曾雅当即是喊着摇醒了丝瓜,而丝瓜迷迷糊糊地看着地上的纸人有些懵逼。
“雅姐,这好像是今天道具组新到的道具,是用来布置影棚片场的。”丝瓜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片纸人落在地上,“可能是我们从片场出来的时候不小心勾到背包上了。我这就把它处理掉。”
丝瓜知道曾雅不喜欢这种神神鬼鬼的东西,这次她会接拍《有鬼》都更多是要给廖导一个面子,当然其中也不乏片酬高与可能卖座的原因。丝瓜把纸人捏成一团冲入了抽水马桶里,而后半夜曾雅是坚持两人一起挤一张床。
床头灯没有关,曾雅以为她不容易睡着,却没有想到迷迷糊糊地还是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过久,她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好,这次再想要开口叫丝瓜却发现好像有什么堵住了她的口鼻,猛地一睁眼就发现不对劲,床头灯什么时候被关掉了。但是如果眼前是一片漆黑,那么为何能看到有半张a4纸大小的纸人正坐在了她的脸上?
只见剪纸而成的纸人以两只纸手堵住了曾雅的鼻孔,而身体则是犹如千斤压顶一般地坐在了她的嘴巴上,想要断了她呼吸的可能。
曾雅惊恐地与纸人面面相觑,眼角的余光不知怎么瞥向了身边的丝瓜。哪里还有什么丝瓜,床上躺着的分明是一个纸扎的女人,面容非常逼真,正似多年前年轻时候的蔡兰芝。
第76章
一道寒风吹过,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窗帘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而惨白的月光照在了宛如蔡兰芝样貌纸扎人的身上,纸扎人竟然缓缓侧过头看向了正在以余光看她的曾雅。
“曾雅!你知道这些年我活得有多辛苦!是你,窃取了我的一切,到了让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纸扎人的嘴巴一张一合竟然发出了声音,“十二年了,我终于找到了幕后黑手!”
求救也好求饶也好,曾雅想要出声音,但是那一只坐在她脸上的纸人已经牢牢压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拼命地挣扎想能活动身体。不知努力了多久,总算在被憋死之前挣脱了鬼压床的状态,前一刻奋力将脸上的纸人撕开,下一刻就有与纸扎人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曾雅哭喊着想要朝房间门外逃去,可是纸扎人的力气巨大,一把就拽住了曾雅的一把头发,当她使劲想要逃的时候,这一把头发似是连着头皮都被扯了下来。
“啊救命,杀人啦!”曾雅竭力叫喊着,但是2012号房间仿佛被什么笼罩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叫喊声根本没有传出去,而此时更是觉得肩膀一疼。
纸扎人咧嘴一笑,它的手上忽而长出了锋利又尖利的指甲,像是钢钉一样狠狠扎入了曾雅的肩膀。
霎时间,曾雅身上多了十个血洞,而纸扎人抽出了指甲再度欲向曾雅脸上扎去,被曾雅极力挣脱地一推。虽然曾雅暂且推开了纸扎人,但是她也重心不稳仰面朝后倒去,后脑勺狠狠撞到地面,两眼一黑之前只看到纸扎人带血的指甲朝着她的眼睛扎了过来。
**
王卉一路奔向了酒店,其间还不断给酒店的前台打电话,让他们先派人去看一看房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酒店前台并没有立即答应,剧组入住之前与酒店签订了额外的协议,概括起来一句话必须要保证演员的隐私,总之不能是谁打一个电话来就将入住客人的消息透露出去。
王卉又气又急地只能跑得更快一些,而她汗流浃背地终于来到6-2012门口,当酒店服务生想要打开房间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你还看我干吗!我们敲了半天,里面没有反应又是反锁了,傻子都知道出事了。还不快点联系你们经理,让他用最高权限的卡把这反锁打开!”
“哦,我这就去。”这个服务生还是新人,头一回遇上这样的情况,被这么一吼愣了一下才朝着电梯间跑去。
行壹蹲了下去凑向了门缝的位置,想要透过门缝看出什么来是不可能,但能够确定一件事情。“里面有血腥味,是人血的味道。”
“你确定?”王卉指着门锁,“这还反锁着,可别给我来一出密室杀人案。”
房间里应该有曾雅与助理丝瓜两个人。显然,王卉并不认为丝瓜会主动伤害曾雅,而是觉得两个人都一起出事了。
“房间算不上密室,酒店都有窗户。”易咸说的这句话根本不似安慰,六楼的窗户面朝外街,谁能半夜爬上来而没被发现?
是不是有血腥味,只要开门看了就知道。
酒店经理带着房卡来的时候也是一脸严肃,这种反锁又无人应门的情况多半都不好,谁知道是否是里面的客人突发了疾病,或是可能嗑药嗑高了晕了过去。
门一开,里面的景象让王卉与酒店经理都懵住了。
丝瓜侧倒在了地上,手里捏着几把带着头皮的长发,发根处还能看到血痂。
显然,这些头发都是曾雅的头上的,因为她的头皮秃了几块,而肩膀不知被什么利器伤到,让鲜血浸染了地毯。双手是竭力挡在了脸上,手臂上还留下了一道道指甲的划痕。
酒店经理看这样子像是两个人打了起来,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探地上两人的呼吸,“还好人都还活着。我先叫救护车,这情况你看要联系警方介入吗?”
“暂时不用联络警方,等她们醒过来之后再说。黄经理,这事情一定要压住,媒体肯定会来问情况,还请你帮忙圆场。”
王卉下意识地摇摇头,不管哪个剧组扯上了警察,那是极少有正面新闻爆出来。救护车一来,曾雅受伤昏迷估计也瞒不住,但总比爆出了什么仇杀案件要好,真是一点都不希望因此而上热搜排行榜。
行壹不在意曾雅此次受伤会引起多大的娱乐新闻热潮,而在意的是曾雅被什么所伤。
房间内的窗户从内侧上了锁紧闭着,而窗户的设计也不会让一般人能轻易撬窗进入。
丝瓜的身上还有一股阴气残留,奇怪的是虽然她抓着一把头发,但是指甲缝隙里并没有皮肉组织的残留物,换言之丝瓜根本不像与曾雅激烈打斗过。
“壹壹,你来看这里。”易咸指了指抽水马桶,里面漂浮了一团被人捏过而褶皱的白纸,“它像不像一个人形?我记得你说过门窗是一道天然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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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但现在看来有人学会往门缝里塞卡片这一招了。”
一般的阴鬼不能直接破门而入,除非房里的人给出了允许它入内的指令,人是无心做出这些事情,比如说顺手就开了被敲响的房门,看着门口是空无一人,但说不好回头会发现什么了。
如果不是曾雅与丝瓜在无意中将这一片薄薄的剪纸夹带回房,那么就有人为地用剪纸破解了一般门户会形成的天然结界,这也就能解释丝瓜身上阴气的来源。
王卉也凑近看了一眼就满心烦闷地拿出电话,救护车来了等于记者随后也会到,现在这种情况很难说曾雅是否还能继续拍摄,必须和廖导谈一谈是否要临场换人,趁着开拍才一周时间将损失降到最低。
行壹见王卉一脸颓色地走出了客房,是想起了早晨在oo酒店见到有些鬼鬼祟祟且全副武装遮掩住的马霆,也不知《有鬼》会不会是不仅要换女主角连男主角都难以幸。
“黄经理,目前最好确认一下是否真有谁朝门缝里塞纸人。”
行壹还是将有关纸人作祟的猜测告之酒店黄经理,信不信是他的事情,这一栋酒店上楼都要刷卡,而这一层基本住的都是《有鬼》剧组的人,如果真有某个活人破解了门与窗的天然结界,还是早点从监控里确定那是谁比较好。
当下是该去纸扎匠所在看一看,能以纸片人的阴气来控制活人,那一听就不会是普通人能做出的事情。
没有等救护车与记者闻讯赶来酒店,行壹先一步离开了,不过看着打算要一起去的易咸,他肩上的伤还没有好又何必凑热闹。“来回可能要两个多小时,你还想来回折腾,回房陪吾吾不好吗?”
“我保证不惹事地安静陪着你。再说受伤的战斗力还是战斗力,万一有突发状况,你难道还指望那头红毛?”
易咸指的是正往这里走的道具师周峰。出现了道具被极有可能被抹上尸油这种事,周峰必须要上门问纸扎匠讨一个说法,让对方解释清楚其中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更何况现在已经出现了两个重伤者,谁知道与致幻符有没有关系。
“我是不指望他,但是你……”行壹轻轻戳了戳打了易咸打着石膏的右肩,“难道我能够指望你?”
易咸委屈地一把就握住了行壹的手,“我一不能当车夫,你就嫌弃我了。难道我会添乱吗?万一真的有事,其他什么都做不了,起码我还能做一个垫背的。有像你这样把垫背的往外推的吗?”
“别胡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要找人垫背。”行壹已经不指望与易咸在某些方面讲道理,何况她是为易咸的伤情考虑,却也知道不能把易咸真当做瓷娃娃。“想去就去吧,脚在你身上。去看一看纸扎匠的铺子也好,今天要见的那一位说不定还真能让人长见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周峰走进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位扎纸匠会出事?“两位这猜测够渗人的,柳富升才刚二十出头,我看他体格健壮不该一个月不见就病倒。”
周峰说起了纸扎匠柳富升,自打建成影视城之后,柳家一直都为来这拍戏的剧组供应丧葬等特殊道具。“从前,我就与老柳家合作过,老柳过世之后,柳富升接了他爸的班在经营家传的香烛店。现在年轻人做一行的不多了,我和柳富升见过几次,他真不像那种神神鬼鬼的人。”
“不像也不奇怪。敢于挑战行规的人,不是艺高就是人大胆,年轻气盛人大胆非常正常。”
行壹曾经接触过七门调的纸扎匠人,纸扎匠人做一份介于阴阳之间的生意,无一例外,他们身上都隐隐有着一股阴气,那就是与纸人相处太久造成的。“你也说了,道具是从柳家直接打包好发出来的,所以柳富升总该知道一些有关纸人与纸墙沾上特殊气味的原委。现在出现了有两人重伤,很多事弄不好是会反噬的,就不知这位纸扎匠怎么样了。”
周峰摇摇头打开了轿车的门,“算了,多想无益,一看便知。”
行壹这才看向了还拉着她没松手的易咸,“我没有死命拦着你不许跟着去,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你的左手还能灵活运用吗?”
第77章
易咸极尽纯良地笑了笑,这回比上次有进步,行壹没有主动把手抽出来。“壹壹,你难道没感觉到我现在有冬暖夏凉的体质?天热,你牵着我能降温不好吗?”
“是不是冬暖还不好说,但是夏凉这种体质很了不起?”
行壹看了一眼易咸受伤的肩膀,如果不是阴寒之气入体,他的手才不会那么凉。虽然玄渠和尚留下的功法特殊,一点点补全的过程中能让易咸将各类的阴煞之气都归为己用,但毕竟是肉体凡胎这一过程不会好受。
“从今天起,冷饮都没有你的份了,冰淇淋什么的全都不能有。你要是实在想吃就喂吾吾吃,看着猫吃了也算你吃过了。”
行壹说了就先开车门坐到了里侧,“不许讨价还价,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易咸自问才不会像吾吾一旦被禁食了就会变成哭猫,“我知道你是为我身体着想,所以一定会听话的。至于吾吾的冰淇淋也该撤了,给猫吃冰淇淋对它的肠胃不好。”
还真把吾吾当猫看?看到过猫生吞恶鬼引来雷电的吗?
行壹却没有反驳易咸的意见,不妨偶然让吾吾做一只普通的猫。
“喵!”吾吾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到一半从梦中惊醒,它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它成为了一只普通的猫,长得还是一如当年的威风凛凛,但是有很多食物都不能再畅快淋漓地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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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影视城往西南方向开,四十多分钟就能到柳富升的扎纸店。
三人刚好在正午十二点抵达纸扎店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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