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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四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穆幕
甚至这件事情要宣扬出去,让大家心里都隐隐猜测,不说有什么事值得帮助,但是关键时刻说不定就是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机会来了阿璋就唧唧呱呱都说了,看另外几人的表情效果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元曼那边的麽麽跟着元曼一起送了糕点过来,西拉东扯的又问了好些当时的详情。
秀秀知道这个麽麽是静郡王妃的心腹,听到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问清楚的,所以也没有隐瞒,虽然话不多,但关键的地方都说明白了,然后又像是不经意地问道:“麽麽是静郡王府的老人了,不知道有没有见过我们祖母。”
“先国公夫人啊……老奴还真的见过。”麽麽抬手别了别耳边的银色发丝,似乎回忆了一下子才道,“先永国公夫人那真真是个大美人,当年是养在林老太君身边的,那时候林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先国公夫人最绝的是马术,还跟当时的康华长公主一起打马球,把一群皇子打得哭爹喊娘……哎哟,老婆子乱说该打。”
“真的么?”秀秀这边还没有说什么,元曼已经双眼亮晶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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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是真的,先帝的皇子们据说可都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哪里能让人这样……”
秀秀和元元也瞪大了眼睛盯着麽麽,这是她们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亲祖母的事情,大林氏过世的实在太早,董湛自己都没有什么记忆了,永国公每次说到发妻还什么都没说就要眼眶发红,那样子根本让人问不下去,太爷爷太奶奶年纪大了,自从把管家之权交到雪氏手里后就真的养老不问世事了,他们除了五日一次的问安平时老两口根本不让他们小辈打扰,所以也无从问题。
至于家里的人当年跟着大林氏的基本都已经养老了,剩下年轻的也不清楚,就算是给董湛守着大林氏嫁妆的也多数是当初仆人的第二代了,还有很多都回了林家,所以他们除了爷爷那里看到过一张画像之外,全靠看着林驸马想象当年亲祖母的风华绝代了。
“自然是真的,康华长公主对人是出了名的挑剔,凡是想要往她身边套近乎的就没几个没有被说哭的,那时候京都那么一大群贵女,只有先国公夫人被康华长公主看在了眼里,常常招她去说话一起出门当时京都的贵女就没有不羡慕她的。”
明明是一个生母都死了的庶女,却硬生生活得比所有的嫡女都风光,简直是人生赢家了。
不过在大林氏被替换上了永国公府冲喜花轿的时候,这颗大家都仰望的明珠就彻底坠落了尘埃,但是上天是如此的厚爱与她。
原本体弱的永国公府世子居然就真的好了起来,不过一年不到的时间病鬼一样的男子已经能出门了,那面容,那风姿,把京都一大半贵公子都比了下去。
京都多少贵女撕碎了手帕,很不得钉草人咒死这个人生赢家。
又一年后永国公府的嫡长孙出生,京都闺女们已经不想说什么,这么特绝对是开了挂的。
但是转折就从产子之后的一场风寒开始,上马能百步穿杨,马球能打哭一群龙子的大美人居然就这样一病不起了,最后不到三年就香消玉殒了。
“所以女子怀孕可是头等大事,先国公夫人如果不是动了胎气早产上了根本,如何能因为一场风寒就去了呢!”麽麽说到这里趁机叮嘱,虽然她说这话有些逾越,但她资格够老,说得又是劝谏的话,算是教养麽麽的职责,倒也不算太过。
元曼很用心的点头,这个陈麽麽是她娘特地从养老庄子上请回来的,为的就是教导她。
陈麽麽是先帝婕妤的娘家麽麽,后来婕妤早逝就求了恩典回了主家,这才作为她母亲的掌事麽麽一起到了静郡王府。
“不对哦。”元元睁大眼睛,见陈麽麽看过来开口道,“我父亲是足月生的,也没有难产,才两个时辰不到就生了,听祖父说我亲祖母生完父亲的时候神很好,月子出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秀秀拉了拉元元,元元一愣有些尴尬得捂嘴,立刻低下头,不过眼珠子却瞥向秀秀,秀秀给了一个【优秀】的隐晦眼神,然后对着就陈麽麽开口道:“元元年纪小,家里宠得厉害,言语无状还请麽麽见谅。”
什么父亲足月生,不到两个时辰就生出来这种话实在不是小辈能在外人面前能说出来的话。
“不敢不敢,元元小姐直爽娇憨,自家亲戚说说不碍事的。”陈麽麽可不敢接秀秀的话,这位可是未来的世子夫人,她资格再老,主子和仆人之间的界限还是拎得很清的。
这个话题到了这里就不能再说下去了,不过就元元那两句话就足够陈麽麽琢磨了,再加上前面拐卖的事情,简直可以写话本了。。
不要小看这时候人的脑洞,本身历经内宅风云的人,看人看事的层次那和普通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没有深意的事情都能剥碎了引申出各种意思,更别说这种一听就蹊跷的事情。
像陈麽麽这种看多了的老仆人,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偶然,不过同样的这种人也不会多嘴,只不过绝对不会隐瞒自己的主人。
而这就够了。
静郡王妃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茬。
静郡王府和永国公府长房结了亲家那么就是天然的盟友,将来她大孙子的亲舅舅是国公还是隔房堂舅舅是国公,根本不需要选!
第66章
上午辰时一群人两辆马车四匹马进了京都的大门。因为将近年关大街上非常热闹,就算之前冬猎出了事情但和平明百姓的关系并不大,毕竟能进去的人最少也是有点家底的,。
甚至山下的村子受到的影响都很少,就是被埋了几幢房子,没有闹出人命,如今还没有消息的大多数最高峰那边的一波人,也是地震的中心地带,当然也是几座山中风景最秀丽的地方,所以往那里的人真的打猎的不多,倒是跑去附庸风雅的人不少。
附庸风雅么肯定多是文人骚客,然后大多数书生都是双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冬天又穿得厚实,这手脚根本不可能利索得起来,于是这一块伤亡最多。
这会儿没有消息的书生学子大约不下三十人,已经找到尸体确认死亡的都有快二十个人,这些大部分都是京都附近的应届学子,还有外地早早到京都准备备考明年二月末春闱进士,半百之数的举人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别说皇帝心疼得晚上睡不着,那些争着要在明年当考官捞个座师当当的大臣们也是闷得要吐血,特别不少人早早就有了看好的后生准备嫁女儿拉进自家当助力的人,这会儿都特别想去高南王府门口砸臭鸡蛋。
但是那种举动勋爵们做出来没人说什么,毕竟勋爵很多都是不拘小节的,但是作为要求风骨仪态的读书人实在做不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于是只能做不有辱斯文的事情。
结果就是关于高南王府,高贵妃,四皇子,甚至只要和那一派有瓜葛的,那弹劾奏章在御书房的案桌上都堆成了山。
皇帝倒是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把奏章都按了下里,但是连着几天的朝会都成了菜市场,四皇子本来势头就盛,各个兄弟都看他不顺眼,如今犯了众怒更是被群起而攻之。
皇帝的脸色非常难看,他知道四儿子的脾气不怎么样,但是皇室子弟若真的脾气非常好,要么就是性子懦弱,要么就是需要博个和善仁慈的名头,相比在外面进退有礼对大臣各种礼遇的儿子们,他更喜欢四儿子的直爽和真性情,只是高贵妃和四儿子的野心他也是知道的。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他自己知道皇家的儿子完全没有野心的凤毛麟角,有野心是正常的,只要有分寸他惧怕儿子们的野心,甚至他更想从儿子们的表现中知道哪个儿子更适合做下一任皇帝,虽然他还年富力强,,他还不想把位子和大权交给儿子,但是作为一个自认拎得清的皇帝,继承人的重要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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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的。
所以儿子们的争斗他都看在眼里,只要不过分他都不会干涉,如果连皇子之争都不能安然度过,将来继承了皇位如何有那个心性来压服臣子们宗室们?
夺嫡之争犹如养蛊,犹如圈獒。
但是做皇帝的人有一些大原则是不能过的,皇帝是天下之主,最应当的便是光明正大,无论较量争夺,甚至计谋都应该堂堂正正。
他赞成儿子们为了皇位各显神通,像他这个父亲展示自己的能力,甚至默许儿子们互相拉后腿,但是所有的行为都必须建立在不影响大是大非上,不违背人伦道德,不背叛国家民族。
高南王府的儿子确实要为现在这一连串事情负主要责任,但是震天雷又是怎么到他手里的,他一个在京都街头斗鸡遛狗的纨绔从哪里知道工部和兵部新弄出来的武器?
高南王府是属于四儿子那一方的,其他儿们不可能不盯着,工部和兵部盯的人更多,难道知道他拿震天雷的就随行和兵部武器房守门的人?
皇帝手指紧紧捏着龙椅的椅把,说不定高南王府那个小子一到兵部那儿,这京都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是谁都没有阻止,为了什么?不就是偷拿个武器什么都干这种罪名太小,根本牵扯不到别人么?
所以这些人就等着,等着出大事,为了把这件大事做实了,他们不但不报上来还在第一时间粉饰太平,现在事情大得把他们自己都坑了,就要来掀他的御书房了。
皇帝气得双眼发黑,嘴皮子都哆嗦了,把最近处的大总管惊出一身冷汗,捏着拂尘的手都开始哆嗦了,好在不过瞬息的时间皇帝自己就缓过来了,但还是有不少时刻关注皇帝的大臣发现了皇帝神情中的戾气,于是整个大殿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声息全无,就像空无一人一样
“吵完了?”皇帝哑着嗓子冷冷地开口,见下面都缩着脖子不吭声,接着道,“看来是没有吵出输赢来,那就换个法子。”
皇帝双眸微红盯着下面的朝臣,把刚才蹦得最厉害的几个都点了出来:“都去大殿外面站着去,让朕看看谁最后倒下,朕就判谁赢了。”
被点到名的十几个人立刻软了手脚,扑通跪下来高喊:“陛下恕罪,陛下息怒,微臣知罪……”结果刚开了个头就被皇帝挥手,招呼大殿门口的侍卫拖了出去。
十几个人被拖了出去,大殿顿时空了一块,剩下的人心口发凉,除了中立派保皇党,其他都惊惧非常,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埋土里让皇帝看不见自己。
“永国公。”皇帝把目光投向立在下方勋爵第一个位置的董肃然,“朕问你,高密从兵部库房拿两个震天雷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皇帝的问话一出,所有人心里都是一个咯噔,然后心里暗暗叫苦,眼角余光不由看向被点名的永国公,也不知道这个花瓶会怎么回答。
董肃然在朝堂当然不是真的就只起一个装饰作用,虽然作为一个政客不是杰出,但因为立场和外在条件他也可以勉强挤在及格线上,只不过永国公府地位超然,保持现状是最好的,所以董肃然一般不被点名是不会主动开口的,于是在朝会上比较活跃的大臣们,都会私底下称这位明明已经是爷爷辈,却还能迷倒一半京都小姑娘的国公爷【花瓶】。
花瓶国公一愣,倒是没有想到皇帝问得这么直白,不过心思一转就答道:“回陛下,微臣是在冬猎的前一天知道的。”
“永国公既然知道了,那么你就什么都没有做?”皇帝眯起眼睛看着董肃然,只见董肃然一脸坦然地回道:“微臣也去兵部买了两个震天雷。”
皇帝:……
众大臣:……
“买?”皇帝皱眉转头看向兵部尚书和他后面的左右侍郎,兵部尚书额角挂下一滴冷汗,上前一步:“回陛下,国公爷往兵部递了白银两千两,要了两颗震天雷,理由是用于长孙女新买的庄子开温泉。前后手续齐全,并没有任何不合规矩的。”
大启一统天下之后大力鼓励商人农民,各种赋税是减了又减,但是经历了战乱国家是真的穷,但是很多遗留下来的高门贵族依然富到流油,怎么办?
一文钱简直要逼死皇帝,穷则思变,于是有了工部缺少资金把堆积仓库的旧品,次品,淘汰品贩卖出去换取流动资金的先河。
于是缺钱的六部犹如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卯足了劲儿赚钱,后来还出了不少事情,之后有了专门的章程才稳定下来,如今这种明面上的买卖已经不在限定于旧的次的,淘汰的,更多的是新东西,不过像震天雷这种危险品,必须要相当的保障才能拿到手里,除了价钱昂贵之外,数量也有严格的规定。
董肃然是朝一品国公自然分量十足,是有资格买这种东西的,但也只有区区两个,还要注明理由和使用的大概日期,到时候还要让兵部专门跟着去现场看,非常麻烦
但是震天雷威力巨大,用它来炸山,炸池子什么的肯定要比用人来挖省时省力。
所以董肃然很无辜,就算他先知道了,那又怎么样,高密不给钱偷拿两个,他发现了,不过他的关注点不在高密拿这个东西干什么会有什么后果,反正横竖不关他的事,又不是他家的熊孩子。
他的关注点是:咦?兵部出新东西了,哟,威力很大嘛,正好用来挖温泉,那就买两个。
多么奉公守法的永国公,简直是庙堂楷模,没毛病。
“本来臣是这么打算,但是臣考虑了几天,觉得还是算了,这震天雷太过危险,还是换十个小雷桶,虽然威力小点,但胜在安全。”董肃然在兵部尚书说完后,脸上略带嫌弃地接着开口,表示东西太危险,安全性完全不过关,差评,他要换货!
皇帝觉得肝疼!
…………………………………
皇帝被董肃然这么一岔心口的火气灭了不少,下了朝后刚刚回来的裕亲王林恩跑来说情,这才赦了外面已经冻去半条命的十几个大臣。
皇帝斜眼看着林恩:“你还知道回来?怎么会想到过来说情?这可不像你。”
“我就看着这么无情无义无耻无理取闹?”林恩啧啧了两声,转头就把从董家兄妹那里学来的新词用了出来。
皇帝已经熟悉林恩这种时不时嘴里就会冒出乱七八糟乱搭的词句,一开始还叨叨两句,后来就随便听听,甚至有些词他还觉得辟极了,比如【脑残】,【愚蠢的凡人】,【学渣】【学霸】,【学神】,还有【总有刁民想害朕】。
皇帝还记得林恩让他看的小戏班子演得大戏,那是讲一个总觉得有人要害他的皇帝的故事,虽然故事荒诞夸张,但是仔细想想这九五至尊可不就是一个被吓疯的疯子,能坐这个位置的本来就没有正常人,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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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更不可能正常了。
“不过我很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人。”林恩耸了耸肩膀,然后脸上的笑容了起来,神色淡淡地道,“就是今儿个进城,外面看着还好,到了里面就没有一处热闹的地方,到处死气沉沉的,要是那十几个讨厌鬼死了,那更是添了死气,过年都不开心,要是真想发作他们也过了段日子。”
“……”这个世界上大约也只有这小子敢对他说:你这会儿杀人影响我过年的心情,你把杀人的时间往后挪一挪,先让我乐呵得过年。
“当然,最主要的是,等会儿那些个必定被了厚礼谢我,倒时候我分舅舅一半怎么样?”林恩很是慷慨地道。
“三七,我七你三。”皇帝冷哼一声,直接漫天要价。
“……行。”林恩没有如以往一样直接炸毛跳起来,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皇帝沉默了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命好。”林恩是真的感叹自己命好,要是没有过继给姑姑姑父做儿子,自己这会儿可能娶个兄弟们挑剩下的姑娘做皇子妃,最后去哪个犄角封地里当个穷王爷吧。
林恩感叹了一会儿之后就不再说这个了,而是转了话题把一路的见闻细细说给皇帝听,等他走了皇帝才招来大总管低声说了几句,他想知道这几天他这个儿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有了这种感概。
大总管出去之后又很快转回来,顺道带过来一个信封:“陛下,薛太医送来的嘉罗世子脉案。”
皇帝从信封里取出脉案,半响叹口气道:“去告诉薛太医,让他务必将嘉罗世子的身体调养好,时间不要紧,世子催也不要答应,这小……简直是乱来!”之前就一直调养身体,但是身体是这么好养的么?没有个一年半载根本不会有很大的效果,好了,这次出去几天,回来后人看着没事,但其实寒气已经入了体了,看来大婚的事情也要往后缓缓,总要等健健康康的才有利子嗣。
第67章
嘉罗世子又在皇宫里养伤了。不过这一次没有像上次一样直接闭门不出,只是也不能去远的地方,每日都要按时回宫。
裕亲王府里嘉罗世子穿得厚厚的,手里捧着温热的羊乳皱着眉抿着唇,那张平时就冷的脸更是难看,特别还有个在边上咪着小酒吃着烤肉,拍大腿笑话他比娘们还矫情的亲舅舅!
嘉罗世子非常想把羊乳扣在舅舅林恩的头上,但是身后的老麽麽正一脸严肃地盯着他,他敢打赌,一旦他不小心把手里这碗弄撒了,她立时就能再拿出一碗来。
“羊乳牛乳对身体有好处,我们兄妹小时候常喝,就是现在也会喝一些。”阿珏的目光停在嘉罗世子略有些发白的脸色上,“世子看着少了血气,用些羊乳正是对症。”
“你受了什么伤?伤在哪儿了?”林恩记得进京的时候嘉罗世子看着脸色还好,怎么养了一段时间反倒气血两虚了?
嘉罗世子眉头动了动,冷冷的道:“我受得伤可多了,身上都是伤疤,那种感觉舅舅这种大爷们大约是不了解的。”
“嘿!”林恩一放酒杯,双手撑着铺了满秀桌布的石桌在,对着嘉罗世子瞪眼睛,“臭小子你这嘴可太坏了!”
“舅舅说笑了。”嘉罗世子眼皮都没有抬,“毕竟我比娘们还矫情!”
“啧啧,我说表叔,你就和我耍呗,何必要凑过去呢?”阿璋拎着一只鸡翅膀过来,抬手勾住林恩,嘴角露着大大的微笑,“世子和我大哥那才是一波人,我们一波,恩?”
“……也是!”林恩哼了一声,和阿璋勾肩搭背招呼了一声转身出了烧着暖炉的亭子,“那什么独钓寒江雪,咱们也去钓一波。”于是两只披着斗篷让人拿斗笠准备去王府和护城河相通的湖里钓鱼了。
这次聚会是为了弥补冬猎最后没有成功烧烤的,不过因为过年在即不是每个人都有空,所以只有五个人,除了去钓寒江雪的林恩和阿璋之外,只有元元,阿珏和嘉罗世子三人,秀秀没有元舒的邀约只能在家里秀嫁妆。
本来没有女孩子秀秀也不太方便过来,不过雪氏听说嘉罗世子在就让阿珏把秀秀带过来,和林恩当初怂恿秀秀和元元把嘉罗世子捞进自己碗里不同,雪氏是想要通过嘉罗世子找一个年轻的武将。
相对文臣而言,审美这种东西在武将那里更加直白,说白就是没有那么多讲究和矫情,元元如果嫁给武将选择面就更广一点,再加上永国公府也是军功起家,大家算是同一波,只要不是想那种大将军家的公子,就不会让今上心里有疙瘩,算是对元元来说一个比较的出路。
至于元元本身来说其实无所谓,就一点要求,长相身材要在标准线上,她不会要求对方是男神级别,但绝对不能有碍观瞻。
元元认为没有到逼不得已,美女和野兽永远都只是童话。
人既然长了眼睛,有了美丑的观念,那么在有选择的时候选择相对美好的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毛病,或者牵扯到人品什么的。
功能完全相同的东西,既然有更顺眼的,为什么要不顺眼的。
雪氏听到元元的要求,怪嗔地拍了一下她的额头就让阿珏把人带走了,她自然是不会让女儿嫁给伤眼睛的男人,别人家的闺女她管不着,她的女儿就算再被偏激的审美压着,也能可劲儿的挑。
元元烤完最后一大盘子菜和肉,端着往亭子里走,才站在台阶上就闻到一股羊骚味,瞬间被噎了一口气,皱眉看着坐在亭子里面无异色的阿珏和嘉罗世子,但是这一看就有些愣了。
实在是不管嘉罗世子也好,大哥哥也好,两人的眼神神态都有些……怎么说,似乎太过亲昵了,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元元怎么站在台阶上?”阿珏回头看见有些楞楞地元元,对她招了招手,嘉罗世子似乎才发现元元过来了,眼神闪了闪,原本有些白的脸色有了些许薄红。
元元:……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元元端着大盘子走进亭子,把盘子放到桌子上,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表叔和二哥哥走了不错,但是这里应该还有服侍的下人在,现在连下人都没有了,这……两个人是在说什么机密的事情么?
“我有些话想和嘉罗世子单独说,就让他们都下去了。”阿珏没有隐瞒元元的意思,嘉罗世子听到阿珏这么说抿了嘴别开眼不看兄妹俩。
“哦……”元元点头,果然是要说什么重要的事情,“那,大哥哥你和嘉罗哥哥说话,我去看表叔和二哥哥钓鱼。”
“好。”阿珏摸了摸元元的脸,然后很认真地道,“不许转回来偷听。”
“我才不会诶!”元元绝对否认她刚才确实打着等下转回来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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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意,“大哥哥这是对我人品的质疑,我是那种会听墙角的人么?”
阿珏面带微笑看着元元,然后点了点头:“你是。”
“……”元元小嘴一扁,转头干嚎着跑了,“友尽!”
阿珏好笑的抬手按着嘴角,看着小妹妹撒丫子跑得没影了,才放下手敛下了笑容,转过视线看向面无表情的嘉罗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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