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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离
这大约也是妙心茶坊内,二十年才能有这么一次如此喧闹的时候。
人声鼎沸中,池秋钰却有些心不在焉。又一次差点会错账之后,洛妙心总算在激动之余察觉到了池秋钰的不对劲。并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何事的洛妙心,最关切的还是担心池秋钰道心浮动:“你怎么神思不属的,可是因道心之由?”
当年洛妙心道心破碎,并未经历多久的道心浮动,便重铸了道心。但到底也曾经历过道心破碎,知道池秋钰一日道心不得重铸,便易因心绪浮动,而导致体内灵息激荡,极易再成内伤。
此时见池秋钰神色不对劲,当即便有些担心起来。
池秋钰闻言,忙笑了笑,道:“我没事。”
洛妙心岂能看不出池秋钰笑容中的勉强,别说放心了,更担心了才对。但池秋钰不说,洛妙心虽然性格强势,在这种事情上,却与池秋钰保持着一贯的默契。
被洛妙心相问,池秋钰才发现自己一直下意识在望向门口。而他所能等的,自然也不可能是别人。
距离即墨微离去,已经过去了两旬,当时只说着去几日便会回……
但这世上哪里会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个男子生出孩子。
想到那日离去时,一番欢喜甚至有些笃定模样的即墨微,池秋钰又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虽然异想天开,却也挺可爱?
这样的墨读先生,他哪里拒绝的了。
所以,他其实下意识里,一直在等着墨读先生的归来?
在这样温暖又可爱的人面前,他甚至自私的顾不得去想,他若当真先行一步时,被留在后面的墨读先生会是怎样的难过。就算会这样,他也还是希望和这个人在一起。
就,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尽可能的让他开心?其实这样也很好。
心中略略下定决心时,池秋钰忽听耳旁洛妙心招呼般道:“墨读先生。”
池秋钰当即神一凝,带着笑容往茶坊大门口的方向看去。
然而茶客来往的大门口,哪里有即墨微的身影。
期待落空的池秋钰回头想要找洛妙心算账时,看到洛妙心那一脸坏笑,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当下又好气又好笑:“妙心姐!”
“哼,”洛妙心一声嗔哼:“以往喊我的时候明明是‘妙心姐~’,现在可有够凶的?”
池秋钰又羞又恼:“明明是妙心姐自己不厚道。”
洛妙心打趣的看着池秋钰,问道:“既然都想成这样了,何不去寻他?”
池秋钰才道:“是我为难了他,又如何好去寻他?”
“嗯?你为难了他什么?”洛妙心好奇问道。
池秋钰正想着该不该与洛妙心说时,茶坊内又来了新的一群茶客,进门时便热热闹闹与洛妙心打招呼,又道恭喜。
洛妙心迎过去将那群茶客安置好,亲自招呼了,问了喝什么茶,又请茶三杯,谢过众人的相贺,便顺势与几人闲聊了几句。
池秋钰站在账台处,便听那几人其中一人笑起来,道:“除了竟茶会,咱们东图这几天最热闹的,便该是墨读堂了。”
听到事关墨读堂,洛妙心不看也猜得到,她身后定有某人已经张大了耳朵,便笑问道:“哦?墨读堂这几日发生了什么热闹事情?”
那人便颇为好笑的道:“呵,墨读堂悬赏一味两生草的消息,墨读堂内还搜集什么?男男生子的逸闻故事。哎哟,那赏金可是有够吓人的。”
另一人则哈哈哈笑着接道:“咱们东图,多少元婴女修想给这位墨读先生生孩子的?墨读先生倒好,这怕是想着要给哪位男修生孩子?也不知是谁,竟有这么大本事?”
此言一出,茶坊内顿时热闹起来,不少人一边饮茶,一边也冲这行人打听起墨读堂的最新消息。
在墨读堂内故事说得好了,便能得墨读先生嘉赏之事,说起来也是好多年不曾有了。倒是墨读堂内直接高挂悬赏之事,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洛妙心从茶客的桌前转身时,便见账台内的池秋钰,面上浮着吃惊,似乎还有着欢喜。
第39章相寻
洛妙心走回账台内,池秋钰也终于回过神来。
听着茶坊内略带着些嘲笑谈论墨读先生之人,池秋钰皱了皱眉头,转头看向洛妙心。
洛妙心已经笑了笑道:“这点小场面,我还能招呼不住?”
这次,池秋钰就算被看破了心思也没有着恼,害羞的笑了笑,便道:“我…我去寻他。”
洛妙心笑应道:“路上小心。”
池秋钰两掌握成拳,才抑住了心中激动,点头应得干脆:“嗯。”便离了账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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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坊外走去。
看着雀跃般离开的人,洛妙心笑着摇了摇头,一副受不了池秋钰的模样,眼神中却甚是温柔。
她虽为人所负,却也见过相互扶持甚是恩爱的道侣。
她家秋钰这样可心,自该有着最好的,也值得那人再好不过的对他。
虽不知两人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但墨读堂内的动静,想来也只能与秋钰有关。为了秋钰,都不在乎被天下人耻笑,这样的墨读先生,当不会负秋钰。
池秋钰从茶坊中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就往停云坊外去,待出了城,便踩了自己所有法器中速度最快的云梭,往泉海坊的方向去了。
除停云坊外,东图各坊市之间,设有传送阵。使用一次耗资甚剧,但相较于池秋钰如今急切的心情,这些灵石倒算不得什么了。
两日后,踩着云梭的池秋钰便抵达了泉海坊。池秋钰心无旁骛,直往泉海坊的传送阵去。往那位传送仙缴纳了不菲的灵石,池秋钰站在了符文亮起的阵法之中。
经了一场略让人不适的眩晕之后,池秋钰便出现在了五台城的传送阵中。
真正离磨溪仙山近了,池秋钰才又觉得有些紧张起来。
就这样去见墨读先生,会不会显得太过唐突?他会觉得惊喜吗?还是会让他困扰?
名字虽然告诉了墨读先生,墨读先生却还没见过他真正的面貌,是就这样去?还是将伪面洗净了去会比较有诚意?
到了五台城,离磨溪仙山近了,谈论起墨读先生之人也更多起来,且无一例外,语中都带了嘲笑。
池秋钰一边觉得自己连累了即墨微,一边又格外觉得甜蜜。
在这样的心情中纠结了一番,池秋钰终于排除杂念,将自己好好休整了一番,往磨溪仙山去了。
磨溪仙山有着墨读堂这样一个存在,从五台城去往磨溪仙山,便有了一条并不存在什么危险的大道。以结丹修者的脚程,大约半月余,便可抵达墨读堂。
池秋钰从五台城中出来时,亦有三五成群之人,结伴而行,去往墨读堂凑热闹。
此时的池秋钰,却不知道,在他一心急着往墨读堂去时,觉得自己说好过几日便回的即墨微,正从五台城过了传送阵,从泉海坊去往了停云坊。
先一步赶到停云坊的即墨微,在妙心茶坊扑了个空,才从洛妙心处得知,池秋钰竟已经去了磨溪仙山寻自己。虽没遇上人,这消息却让即墨微满脸喜色,对洛妙心道了谢,便又匆匆往回赶。
如此一来一往,反而是池秋钰先一步到了墨读堂。
来了东图已经百余年,因为体质特殊,池秋钰除了寻找炼制丹药的灵材,甚少在外走动。尤其墨读堂这种人来人往消息集散之地,更是池秋钰避来往的地方。
以往他自然听人说起过墨读堂,对于这样将已愿寄予他人之事,池秋钰并不觉得可行,自然也不会太放在心上。那时他自然也想不到,竟有一天他会与墨读堂的主人有什么联系。
此次一路行来,池秋钰才觉得自己对即墨微,其实知之甚少。当然,也全因为此前即墨微虽有心要说,他却拒绝了有关。
沿着因为墨读堂衍生出驿镇的寻仙道,踩着云梭的池秋钰靠近墨读峰时,远远便看到了墨读峰顶一栋圆形的高楼,沿着高楼之外,则有三层圆廊环绕。
待隔得近了,便越发看得清那高楼之挺秀。而那三层圆廊,则是因墨读堂而衍生出的坊市。这些人都是随来随走,便也没有所谓的店面。只各色人等,都摆着个从墨读堂中租借到的摊车,将自己的所有物,摆开来贩卖。
此处名为墨读堂,似乎称做墨读坊更符合实际。
且此处这几日因着墨读堂高挂悬赏,墨读堂三层圆廊所成的坊市内,更是摩肩擦踵。
让池秋钰觉得甚是神奇的,便是这圆廊的所在,隔着那高楼虽远,从那栋高楼的书台上传出的声音,却依然洪亮清晰。就算逛着坊市,也不耽误来客听书。
当然,池秋钰此来,是为寻即墨微,也不会有此闲暇,在坊市中闲逛。
顺着往墨读堂中去的人群,池秋钰很快便走到了挂着墨读堂三字的高楼之外。
高楼之外沿着大门,设了两面八字墙。
靠着正门左侧的八字墙上,写了出入墨读堂需遵守的各式规矩。
右侧的八字墙上,则贴着一张以“赏”字为首的告示榜。其上所书,正是悬赏关于两生草的各式消息,消息价值根据内容裁定。
另有一张告示,则是这么些天来,惹人嘲笑墨读先生的一则逸闻征集公示,果然便有关于男生子这样的内容提要。
两生草为何物,池秋钰并不清楚。但这则公示,却看得他又羞又。
池秋钰在看着八字墙上的内容时,便觉得有人似乎在看自己。然而抬头往那厢看去,对方似乎隐在墨读堂内,并不得见。
这道视线,显然并不属于即墨微。
若是墨读先生,大约会更缠绵些?这般想着的池秋钰,帷帽之下的面容,便忍不住有了些热意。
池秋钰的感觉并未出错,当他头戴帷帽,披着即墨微当初留给他的那身墨色鹤敞,出现在墨读堂的大门外时,便让一个不经意瞥了一眼大门口的姬荭蓼,登时瞪大了眼。
身为云凤仙尊的女侍,当年出了即墨微元阳险些被夺之事后,姬荭蓼便被云凤仙尊遣到了即墨微身边服侍。得即墨微称一声姑姑的姬荭蓼,这么些年将这位少主的衣食照顾的一应俱全。自然不可能错过这经过自己之手,且是即墨微常穿的那件鹤敞。
即墨微为了一位与他有化神机缘之人,在磨溪仙山闹得沸沸扬扬。但,关于那人的消息,她那位少主却没透漏半分。与即墨微称得上有半亲之谊的姬荭蓼,虽然不是真正的长辈,却也帮着云凤仙尊操着长辈的心。被即墨微称一声姑姑,说到底还是女侍,但因着云凤仙尊的关系,即墨微外出时,便多少会和姬荭蓼招呼一声,以便双亲问起来时,姬荭蓼能有得答话。
前几日才说着去了停云坊的少主,这是与少夫人错过了?似乎也不该称少夫人?毕竟听说是位男子。
事关自家少主的心上人,姬荭蓼看着门外那人,觉得自己不该什么都不做。
心下还纠结着称呼的姬荭蓼,脚步匆匆便往楼下走。既然人已经来了,总不能还让人走了去。至于自家少主,赶紧联系人回来便是。这般想着的姬荭蓼,脚下便更急了几分。
然而刚刚走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招呼一声。姬荭蓼便看着一道自己甚为熟悉的墨色人影,已将那带着帷帽之人,很是热烈的拥入了怀中。
被环抱之人,似乎并不惊讶。甚至在自家少主从侧面去抱人时,微微侧了个身,让他家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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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整个满怀。这一迎一合,哪里像是此前才认识月余之人?
姬荭蓼正暗自嘀咕时,便被自家少主面上的喜色,给晃得眼都要花了。便是听到最的故事时,他家少主也没这么欢喜过。
仙尊,您家儿子大概是没了。
姬荭蓼正替自家云凤仙尊叹息时,便见即墨微已欢喜的牵着人拾级而上。并招呼她道:“荭蓼姑姑,备一壶好茶送过来。”
末了,又听即墨微欢欢喜喜道:“还有水镜糕,也送几盒过来。”
吩咐完了,生怕人走了似得,已半牵半搂着人上了楼。
等即墨微搂着人进去了,墨读堂外来往人群才忽然大哗。
“那位难道就是……?”
“竟然是位结丹修者?”
“而且才结丹初期!?”
“谁见着了那人生得什么模样?”
另有几人则是垂足顿胸:“我们与他一路同来的,路上竟没能搭上几句话!!!?”
“墨读先生这是看上了那位哪里?我也改成那模样你看成不成?”人群中还有人,也与墨读先生一样异想天开。这大约就是传说中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就是这样一人,竟能让墨读先生,愿意为他生孩子?!!!”这语气,说是震惊也不为过了。
即墨微将池秋钰带走的快,却快不过修者的耳聪目敏。
被即墨微搂着上了楼,推开房门入了花厅,直到即墨微进了房内,将窗扇都合上,那些议论声才被隔绝在了门窗之外。
池秋钰立在厅中,看即墨微从室内折返到花厅之中,便忍不住道:“先生竟做到如此地步,惹得那些人对先生议论纷纷。”
语气中带着责怪,却是因关切才起意。即墨微听着这语气,便忍不住心下荡漾。疾步过来便将池秋钰抱住了,这次搂得甚紧,池秋钰再怎么躲,有着帽沿的帷帽,还是从头上滑了开去。
第40章初吻
帷帽顺着柔滑的发丝落地,墨色纱幔下的面容终于显露出来。
即墨微设想过许多种可能,待真正得见,忽然发现自己所想,还是太过局限。
面前这人,生得格外俊美。神仪明秀,长眉朗目。
带着北琅洲人特色的眼窝,略深,眼如云山雾罩,深邃,又似水波潋艳,迷人。朱色红唇更是一下就抓住了即墨微的视线,唇形优雅,尤其丰润饱满的下唇,让即墨微只觉得口干舌燥,想亲上去。
即墨微那热烈的视线,池秋钰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不懂。何况,池秋钰从来就不迟钝。
想到即墨微为他所为,池秋钰感动之余,便是情动。既然懂了即墨微的所想,为即墨微做些什么,便都觉得甘愿了。
池秋钰这般想着,便微眯了眼,往即墨微凑近了些。
即墨微被他这动作,弄得又惊又喜又疑,却又本能的也往池秋钰凑近了些。
两人已近的呼吸交缠,眼中所见除了对面那人,便再无其他。羞涩不可抑地浮上心头,池秋钰干脆闭上了眼,又忍不住紧张的眼睫轻颤。
即墨微只觉得,自己心尖上有只蝴蝶,在随着那细碎清晰的睫毛,扇着翅膀飞舞,又觉有只小鹿,在自己胸腔内急速跑步。
丹生这样子看起来好甜!就是让他亲上去的意思吧?不…不管了啦!丹生肯定不会推开自己的!就……亲了再说?!
即墨微鼓足了勇气,终于亲了上去。
待双唇轻触,即墨微只觉一个激灵,从脑后往背后直闪。那唇,微凉又温热,柔软却弹润。这一触之后,便舍不得分。他与丹生,再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光这一点就够他眷恋不舍。
即墨微往池秋钰更紧密的压过去时,便感觉那人搭在自己胸口的手,也在轻哼一声之余抓紧。
无论是那一小声,还是那不痛不痒的一抓,都让即墨微心口又是一阵狂跳。
他的丹生,怎么能这么乖?哪哪都正好搔在痒处,心都要跳出来了!
即墨微在池秋钰唇上辗转反侧,让池秋钰亦是心如鼓擂。
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近,也一直以为,在他身体缺陷未得恢复之前,不会有这样的冲动。然而现在,他被墨读先生吻着,却只觉得周身都热起来,想要离墨读先生更近一些。
池秋钰没有发现,他已伸手环上了即墨微的颈项。脚尖也在不知道的时候微微踮起,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对面前这个人,有着发自内心的渴求。
诱人又主动的池秋钰,让即墨微更是只想加深这个吻。
明明是都不曾与人有过亲密接触,却在不知觉间,已学会了唇舌交缠。
直到,门外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被叩响的门扉,让池秋钰惊醒。身形在即墨微怀中微微一颤,回过神来,知道该将人推开,他却有些舍不得。
体温也好,气息也好,只要是即墨微,他都觉得眷恋。
然而此时理智回神,羞意也在一瞬间泛上来。察觉到两人的亲密无间,池秋钰到底是推了推即墨微,结束了这一吻。
即墨微抱着池秋钰,还不想放开。甚至有些后悔,他刚刚为什么要让姬荭蓼去备什么茶??就该他自己和丹生悄悄说话,谁也不让打搅!
“先…先让人进来吧?”池秋钰到底为客,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即墨微有些羞恼的看了眼门口,再看看面前面色微红,更添颜色的池秋钰,后悔不迭。
门外,姬荭蓼带着一名侍女,轻巧的敲了敲门,却半晌没听到即墨微招呼她进门的声音。
什么情况?还是说,现在退下比较妥?少主不至于猴急到就要办人吧?
姬荭蓼考虑着是否要离开时,房门却忽然打开来。从垂眉掩目的侍女手中接过茶盘,姬荭蓼挥退侍女,迈步进了花厅之中。
绕过门口的屏风,花厅内,那位只是带着帷帽坐着。
见她进来,略欠了欠身站起身来。
站在桌边的即墨微顺势道:“丹生,这位是荭蓼姑姑,以后我若不在,你寻荭蓼姑姑,她自妥善安置你。”
还没想好称呼的姬荭蓼,将茶盘搁在桌上,便对丹生福了一礼。
“嗯……”想到池秋钰总是以伪面示人,并不是像这次这般坦然。即墨微说完了,便从腰间拽下了那块玉佩,给姬荭蓼看过一眼后,递给了池秋钰。
转而对姬荭蓼道:“便以这泠骄玉为凭。”
“是,少主。”姬荭蓼看似平常的应了,却在同时看向了即墨微,眼神中微微透出了惊诧。
能以为凭的泠骄玉,自然少见。此物乃是云凤仙尊遣她过来照顾即墨微时,同时带过来的防身法宝。以血为引,自带阵法。若血引之主不愿,便无人能破其阵,触碰到泠骄玉的主人半分。
即墨微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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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是元婴大圆满,自然再用不着这块玉佩防身。但,这块泠骄玉陪了即墨微已有四百载,同时还承载着云凤仙尊对他的爱护之意。
即墨微却送得毫不迟疑?
池秋钰从姬荭蓼的神色中,自然也看出了这玉佩的不同之处。还未来得及拒绝,便听即墨微已道:“当然,丹生下只是以防万一,我以后断不会让丹生来了却寻不到我。”
池秋钰应道:“我这次也没有就寻不到。”
“总之,丹生若不,我心不安。”即墨微说着,便将玉佩塞到了池秋钰手中。
姬荭蓼站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很想自己连耳朵都没带。却又不得不往池秋钰再福一礼:“还请下,否则若不慎慢待了您,少主必有责怪。”
池秋钰便推辞不得,下了这块镌刻着诸多符文,却只显清贵高华的玉佩。
即墨微将事情吩咐毕了,便对姬荭蓼道:“荭蓼姑姑且去忙碌,我与丹生说说话。”
“……”姬荭蓼再福一礼:“婢子外间候命。”
“嗯,去吧。”即墨微应道。
话音刚落,姬荭蓼便听自家少主密语道:“不用候着了,我今日都不会再寻姑姑。”
???
这样过河拆桥真的好吗,少主?
姬荭蓼悄悄深吸了口气,才抑住了抬头再看一眼她家少主的冲动,矮身退了出去。
待姬荭蓼退下,即墨微便顺手摘了池秋钰的帷帽,扶着人在桌边坐了,很是殷勤的将盘中的那碟水晶糕挪到池秋钰面前:“丹生一路远来,该是辛苦,且缓缓神。”
又手脚勤快的提壶满了一杯茶,摆在池秋钰手边:“再润润喉。”
方才姬荭蓼进来,池秋钰虽戴着帷帽,却心内紧张。深怕来人能看出他与即墨微,方才在这花厅中做了什么。
池秋钰这点紧张,自然也没逃过即墨微的眼睛。
即墨微又何尝不紧张,但到底是自己的地盘,又吩咐了不来打搅,即墨微要比池秋钰显得松快。便自己也满了一杯茶,才道:“丹生过来,竟也没先告诉我一声。”
“我……”池秋钰只记得要来寻即墨微,却着实是忘了先招呼一声。然而话才开口,却忽然想到:“我并没有先生的信符。”
即墨微愣了愣,忍俊不禁:“是我的错。”
说着,便从乾坤袖中,摸出了一块玉色令牌,递到池秋钰手中。
池秋钰将玉牌接过,只见牌上刻了一本半开的书卷,书卷之上则刻着“墨读”二字。
待池秋钰将玉牌下,即墨微那手却未回,而是摊着手问道:“丹生你的呢?”
池秋钰在袖中亦取出一物,青木制成,刻着一个小鼎,写着丹生二字。
即墨微甚是高兴:“如此,我与丹生以后便不会就此错过了。”
“错过?”池秋钰问。
即墨微才笑道:“丹生来寻我,我也怕丹生久等,去了停云坊寻丹生。”
这样一说,池秋钰便知道为何这人,竟然是从外面回来,而不是从墨读堂内出来迎他。想到即墨微行色匆匆,原来竟已是跑了一个来回,当下便不好意思道:“我不知先生已经启程过去了,因为想见先生……”
话音出口,池秋钰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下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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