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婚途[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Wendy诶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周围温度似乎骤降了,冷飕飕的。
陈锦瑶缩了缩脖子,将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叹了口气。
等电影快结束时,放映室内渐渐开始躁动。
系列电影的口碑感觉遭受了一次滑铁卢,就因为走了文艺路线,突然就变成了家庭伦理加爱情片。
看完后不断吐槽说失望的也大有人在。
从电影院出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市中心的喧嚣才刚刚开始,算是每晚城市陷入深眠前都会进行的狂欢,这也是钢筋水泥下惯有的热闹姿态。
热闹的狂欢派对大概会持续到很晚。
夜色凉凉,视线所及的每一处都是斑驳陆离的。
晏城牵着陈锦瑶的手,带她穿过人群。
说是这附近有一家面馆,里面的牛肉面特别好吃。
陈锦瑶眉眼弯弯地点了点头。
之后两人便再无对话。
感受到手心传递过来的灼热温度,陈锦瑶垂下眼睫,不受控制地将视线停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没过多久才慢吞吞地移开,抬眸看向晏城好看的侧脸。
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女孩子麽,心思敏感。
再怎么沉稳最后也抵不住突然的胡思乱想。
陈锦瑶晃了晃他的手臂,他当即放慢脚步侧眸看她。
只这一下的对视,陈锦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好半晌,她踌躇结束,才敢继续直视他,特别正经地告诉他:“就我尝试着喜欢你的事儿,是因为我对我们以后会日久生情有信心。”
“…………………………”
空气霎时间凝固起来。
“噗。”沉默过后,晏城非常不给面子地笑了。
然后,他伸出手扯了陈锦瑶的脸蛋,眼神飘了飘,漫不经心道:“我有个问题。”
陈锦瑶皱着眉拍开他的手:“什么?”
“你说的日久生情……”晏城干脆停下脚步,垂着眼半点认真地看她,“第一个字是动词还是名次?”
老天保证,他真的只是下意识地顺着她的话问出口而已,一本正经到绝无一点不纯洁的意思在里面。
但是,老天的保证,有个屁用!!!
陈锦瑶:“…………………………”
陈锦瑶:“??????????”
然后就在下一秒,陈锦瑶面无表情地松开了晏城。
至此,手牵手并肩而行的约会彻底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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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诚布公,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晏城和陈锦瑶对此保持高度一致的看法。
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今晚都还没过去呢,突如其来的事件就让陈锦瑶打破这个看法了。
快迎来春天的淮江江畔隐隐有了绿意,大概再过不久,就能迎接草长莺飞的场面了。
八点多,不算晚,江畔就是情侣们的天下。
其中应该也有周末的因素在,来这边玩的人比工作日要多得多。虽然还谈不上人潮涌动那么夸张,但也容易让人丧失继续逛下去的兴趣。
沿着另一条小路往回走。
路灯是老式的,古典却陈旧,光线昏黄。
这条小路路过的行人比较少,树叶被风吹拂,沙沙作响,月下散步,也比愣愣地看江水潮潮要来地浪漫地多。
两人一前一后,晏城在前,陈锦瑶在后,陈锦瑶摘下围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让晏城弯下腰来,贴心老婆的形象瞬间印在晏城的眼里,他挑挑眉,伸出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刚要赞扬她,就被她勒住了脖子,围巾可真是好东西,她走在后面也能牵着他。
“你是在遛狗吗?”晏城面无表情。
闻言,陈锦瑶忍着笑弯了弯眼,故意逗他:“啧,你要怎么想我也没办法。”
“………”莫名地就被憋了一口气。
顿了顿,自个儿已然从中琢磨出什么来后,为维护家庭和谐,晏城提议:“以后这句话别讲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听着就让人恼火。
晏城:“有事说事,都真诚点。”
“好。”陈锦瑶自然同意,“那你也不能讲。”
“当然。”
随后,晏城停住脚步,眯起眼若有所思。
手一抬,抓住后脖处的围巾,用力往他这个方向一拉,然后他转过身,张开了双臂,陈锦瑶没抓住,反倒被这股力量弄地一个踉跄,直直地往前倾倒。
陈锦瑶摔进了晏城的怀里,下一瞬,就被掐住了腰。
突然的变故让她瞪大了眼睛。
“约会总得有个完美的落幕。”男人如是说。
但她这人最擅长隐藏情绪,在经历长达数十秒的心理建防后,她伸出胳膊也同样轻轻圈住了晏城的腰。
本意还想拍拍他的腰的,但一不小心拍到屁股了。
腰和屁股明明相距甚远。
陈锦瑶:“………”
她将整张脸埋在晏城的胸口,过了会儿,悄悄抬头,悄悄睁眼,想探一探具体情况,然后就不出意外地跌进了晏城似笑非笑的瞳仁里。
无地自容的窘迫感油然而生。
晏城挑眉,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揶揄她:“震惊!月黑风高夜,淮江附近,有一女子公然调戏帅气男子。”
陈锦瑶磨了磨牙,想直接踮起脚尖咬死他。
“后经证实,该帅气男子乃是此女子合法丈夫。”
陈锦瑶:“……………………”
思索片刻,晏城募地低下头,又在陈锦瑶耳边低语了几句。
然后,就踩到底线了。
陈锦瑶推开了他,翻了个白眼,看样子有点恼羞成怒了,连着语气也有点冲:“去洱馆!”
她的车还停在洱馆那边。
明天要上班,总得开回去。
第23章第二十三步
洱馆每晚都载歌载舞热闹非凡生意火爆,今晚尤甚。
大概就在九点半左右,正值高嗨的阶段。
二楼的某个包厢内突然就传出了巨大的动静。
洱馆本质上就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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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不管是运用什么样的管理模式,换汤不换药,酒吧都具备着酒吧本身该有的本质。
当时一楼的表演台上好巧不巧的也刚好是摇滚歌手的主场,光是他们的乐器制造出来的强大分贝就足够响彻整栋楼,再加上大家或沉浸在酒里或沉浸在摇头晃脑的舞蹈里,可以说,二楼包厢就是与他们隔绝的,就像是互不干扰的两个平行空间,所以包厢内出任何事他们都很难察觉到。
直到“闹事”的从包厢内打到了走廊里。
女孩子一声西斯底里的尖叫像是触发了暂停键。
底下尽情摇摆的画面募地顿住,不少人直接从舞池中跳出来,找了个方便观望的有利位置,踮着脚尖仰起头不断地左右打摆想要打探出二楼什么情况。
晏城和陈锦瑶跨越小半个城市从淮江赶到洱馆时见到的正好是这样一幕,也算是赶上了直播,遇上了这么一出戏。
本来是想到了这儿就直接开车回家的,但想了想,上次都还没来得及介绍陈锦瑶老板娘的身份,陈锦瑶就醉到不省人事了,实在是亏地有点不甘,就索性花点时间进来转转。
哪里会料到这一转就碰到个类似“酒吧闹事”的情况来。
有热闹看的地方从来就不缺观众。
而观众们也保持着几乎一致的爱好:爱发疑问。
诸如“发生了什么”“什么情况啊”“那女服务员怎么了”之类的问题不绝于耳。
明明心里大致能够猜出点故事情节的,却偏偏还要维持并展露出这份好奇心,就是想知道猜测是否与事实相符。
晏城站在入口不远处,面无表情,沉着眼。
谁知道他漆黑的眸子里积蓄了哪种强度等级的风暴。
但能够肯定的是,约会积攒下来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了。
陈锦瑶站在他右手侧,尽量保持沉默。
安安静静归安安静静,但还是紧了紧相握的手,搞地像是要把全身的力量都传给他似的,事实上,这种事情在晏城眼里还算不上太严重,他松了松眉,唇瓣微抿。
随后,他找了路过他们俩身旁的服务生问了下具体情况。
该服务生的主要活动范围是在一楼,哪里清楚二楼发生了什么,被问时自己还都是云里雾里一脸懵逼的。
因为问不出什么,整个问话过程其实也没有耽搁多长时间。
“算了。”晏城吁出一口气,干脆利落地拉着陈锦瑶赶赴二楼现场,“我发现我居然一点不着急。”他说。
陈锦瑶垂下眼,难得幽默一把,“大概是有我拖着你了。”
此时此刻,阿泰和林经理已经在那儿调解矛盾了。
事情的经过和能够预料到的并没有多大偏颇。
尖叫过后哭哭啼啼的女孩是洱馆的兼职员工,主要是做酒类的营销,通俗点的称呼是啤酒妹,在洱馆各式各样的兼职中,单属这一样是益最高的,因为此类是能在卖出去的酒里面抽取提成的,一般都是卖的多赚的也多。
有时候一晚上的工资就能顶地上其他人的好几晚。
但高入就意味着高风险。
在酒吧做这种营销首先就要比别人穿的少一点,还要有足够厚的脸皮然后能够放下身段,随时都要警惕并在事情发生时拿出打太极的招儿来应对客人突如其来的骚扰。
能周旋的要尽量周旋下去,有些揩油也是避不了的。
这位兼职的员工叫苏冉,来洱馆工作也没几天,之前都还好好的,谁知道今天就遇到了徐昭。
这徐昭家里算是暴发户,认识他的人差不多都清楚他的德行,吃喝玩乐样样通,关键是,有点好色,碰到有姿色的就爱调侃几句,偶尔也会直接动手动脚。
这不,就摸了两下苏冉的腰,就闹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苏冉性子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为保全自己利用人多而闹个惊天动地也没错。
女孩子在遭遇骚扰时就该有这种勇气,站在大多数人看问题的角度来讲,她的举动非常容易得到理解、同情和支持。
说真的,她也没错。
而徐昭是个相当好面子的人。
被当场驳了面子后当然也不会给苏冉好脸色。
他才不会管对方是不是女性,该掐起架撕起逼来也是战斗力十足,最主要的是苏冉抄了一酒瓶子打在了他脑袋上。
徐昭哪里受过这个,当即火起来抓了苏冉的头发。
由此,彻底闹开来了。
徐昭看到晏城过来,终于想起了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算是砸了晏城的场子,不过砸都砸了,再补也没什么用,几秒后脸色才缓了缓,整理了衣服,啐了一口。
他说话一贯粗俗难听:“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
啤酒女在他们眼里还是和正常的员工有所区分的。
苏冉缩在一旁,一直哭一直哭。
了解完所有情况后,晏城眯了眯眼。
他的视线停留在苏冉身上,片刻后,看向徐昭:“徐少,能不能卖我个面子,此事就不计较了?”
毕竟是兼职员工,要真在洱馆出了什么事儿,对洱馆的名声肯定也会有所损坏。
出于他是洱馆老板,他肯定得为员工考虑。
圈子就那么大,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着实没有必要因为一个员工而让场面继续不堪下去。
既然晏城都这么说了,徐昭当然也就没有继续闹下去,场面已经够难看了,总不能让它更难看:“晏少的面子我是不能不给的,只不过你洱馆的员工也该管管了。”
苏冉乍然一听,猛地抬起头来。
眼眶里还是红通通的蓄着盈盈泪光。
她才是受害者,凭什么把过错推到她身上!!!
咬了咬唇,苏冉想为自己辩驳几句,“我没有错。”她也确实说出口了,“他要是没摸我我也不会打他。”
徐昭现在额角还流着血,也是自作自受。
但很多时候,社会现实并没有那么多正义感。
能把她从徐昭手上救下来已经是仁至义尽。
指望替她出头的话,晏城自诩没有那么多的爱心,他也不是圣人也不是普渡众生的观世音。
晏城并不搭苏冉的话,而是冲着徐昭颔首:“那是当然。”
自此,事情算是得到了解决。
而苏冉自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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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群众散了,大伙儿又开始各玩各的。
喧嚣继续,放肆也在继续。
陈锦瑶垂眸,看到了自己绷白了的手指,她能够想象到自己现在的脸色就跟手指一样,毫无血色,苍白苍白的。
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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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思考。
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她还不是陈锦瑶的时候,她一位爱看小说的朋友给她吐槽了一部小说。
她这种习惯性左耳进右耳出的人,早就将其埋在记忆深处了,要不是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所处的陌生世界其实是书中的世界。
朋友说的是故事大概,讲时也只用男主女主。
男主是个结过婚的,酒吧老板,女主是个酒吧小妹,女主第一次遇见男主是把红酒洒在了男主身上,第二次再碰上男主,从某种程度讲,算是男主的见义勇为………
男主和第一任妻子是通过相亲结的婚,据说是所谓的“白月光”嫁给了别人,他心如死灰也就随随便便结婚了,狗血的是,他的这位妻子喜欢的是他“白月光”嫁给的男人。
“………”总而言之,这是一段错综复杂的几角关系。
故事的最后,自然是男女主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如果这些都不能佐证她穿越到一本书里的话,那么就再加上女主的姓名,朋友巴巴地来吐槽,就是因为女主的名字和她自己有点像,陈锦瑶的朋友叫苏燃。
当种种巧合堆砌起来后,就不能称它为巧合。
陈锦瑶蹙了蹙眉,神色莫辨。
浑身的血液都齐齐倒流。
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她就是全书中最没有存在感的女炮灰?
她突如其来的不对劲太明显了。
晏城将事情解决地差不多时,就回过头去寻找陈锦瑶的踪影,只稍稍一瞥,就瞥到了她,入目后的第一反应是她脸色的不对劲,晏城锁了锁眉,走过去,弯腰,额头相抵,轻声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陈锦瑶愣愣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眸光里的探究透着股复杂,好半晌,她才摇了摇头:“我没事。”
她抿了抿唇,把所有不安的情绪都压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
晏城直起腰,抬起手拍拍她的脑袋。
复又拉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将她从人群外围拉到了人群的里圈,站在出事者面前,他眯起眼,几秒后,扭头看向林经理:“辞了吧。”
林经理连连应“是”。
“我没有做错,你凭什么辞退我?”苏冉猛地拔高声音,在质疑晏城的决定。
陈锦瑶紧了紧自己的手,垂眸。
晏城面无表情,说话时也没什么情绪:“凭我是老板,你是没有错,但你不适合在洱馆工作,洱馆也用不起你。”
“你凭什么说我不适合?”苏冉再次反驳。
“就凭今天的事情。”晏城的耐心被耗尽,都懒地再和她说了,“在酒吧做事,特别是做啤酒妹这一行,你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你会面临着什么,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万一你再闹地个鸡犬不宁,损的是我洱馆的声誉。”
“照你这么说,我被骚扰了还要怪我穿的少?”
晏城拧了拧眉,大概是解释时有所偏颇,但他本意还真不是这个。
“我是听说洱馆在这方面管理很好才来兼职的,现在看的话,也不过如此。”
晏城:“洱馆管理再好,也抵不过它是酒吧,鱼龙混杂在所难,难不成我还能控制来什么样的客人?”
晏城已经有点恼火了,站在不同的角度就会有不同的立场和看法:“还是那句话,是你不适合在洱馆工作。”
晏城:“纠结什么,出门做家教,也比在这儿强啊。”
看样子就知道还未出社会,天真到理所当然地可怕。
他再不给苏冉说话的机会,再次交待林经理:“赶紧辞了,以后招兼职注意一下。”
第24章第二十四步
苏冉还是被辞退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这就是现实,现实没有那么多理想主义的英雄救美。
林经理带她去结算工资时,一抬眼便看见她紧咬着牙一副意难平的表情,这事搁谁身上谁都会觉得委屈,但这份委屈又是自己讨来的,实在是怨不了其他人,现在的处理结果,即便让她的委屈放大了好几倍,她也不得不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酒吧不是慈善机构,既然做不好不能给它带来利益,那它就有权利直接开除你,更别提你还反过来损坏了它的利益。林经理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垂下眼睫,低声宽慰了几句。
“性子直有性子直的好处,但在社会上啊,该敛还是得敛,这是一种生存法则。”
但很快地,他就发现,自己现在说什么话对方都是听不进去的,甚至是让对方顺着自己的同情往上爬。
很明显,苏冉是想找一个能和她同仇敌忾的盟友,所以她不停地推卸自己该承当的责任,埋怨其他人。
“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差点就成了她的口头禅。
林经理眯了眯眼,最后的耐心也都消磨殆尽:“我记得兼职员工培训的第一天我就说过,不能忍受被揩油的就不要去做啤酒妹,当时你为什么不吭声?”
“………”
因为存在着侥幸心理。
人性啊,真是一种特别复杂的东西。
即便她自己已经意识到了这场闹事她也有责任,是双方造成这种结果的事实了,在面对不明真相的人的时候,她还是会把自己放到完全受害者的角度。
因为被辞退,苏冉提前从洱馆离开。
才出了东门没多久,就碰到了算是救了她却也让她丢了兼职的洱馆的老板,老板牵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听林经理喊的那是洱馆的老板娘。
从始至终,这位老板娘才是真正的看客。
苏冉打量了他们数秒,移开眼,抄了小路赶往公交车站。
夜渐深,凉风徐徐,路灯拉长了行人的影子。
城市还是那个城市,每个角落每个人都上演着人生百态。
到了学校回了寝室。
苏冉将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地说了一次,思前想后,倒也没有说洱馆的不是,只说了骚扰者,室友们一听,当然是完全站在她背后的,可以说是当即火冒三丈,其义愤填膺的模样像是要把整个寝室给烧了。
“被辞退了也好,你这次是没吃亏,可保不齐有下次。”
“嗯。”苏冉点点头。
室友顿了顿,又说:“早让你别听学姐的,去那种场所兼职了,你还不听,你想赚零花钱可以做家教啊,家教现在也很赚的,一节课就好几百。”
帝都的家教市场价挺不错的。
但同样的,家长们的要求也多。
上一节课容易,可课前的教案准备就有点繁琐了。
知道室友也是给自己出谋划策,苏冉沉吟片刻,就轻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她个人是不喜欢往教师这一块发展的,哪怕只是一对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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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她拿出本子仔细算了下自己现在的存款,抛去日常吃穿用的开销,想要去矫正牙齿,就还差五千。
安静了一会儿。
室友转过身来:“对了冉冉,季晓推荐的牙科诊所怎么样啊?我男朋友好像蛀牙了,天天捂着左脸喊痛。”
“我还不知道,我没去过。”苏冉摇了摇头。
室友哽住,好半晌:“算了,我去问问季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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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冉的出现,就像是给陈锦瑶快递了一个定时炸.弹。
她不清楚这个炸.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
然后,把她炸地个粉身碎骨渣儿都不剩。
更不知道自己现在抱着的不断闪烁着红光的炸.弹到底是真是假,就好似陷入了某种自我臆测中。
比如,也许真的是她多想了而已。
也很有可能这并不是某部小说里的情节,就目前所发生的以及她目睹到的,不过是巧合而已。
这像极了自欺欺人时的自我安慰。
但不管怎么样,陈锦瑶还是将好不容易慢吞吞地伸出去的半只脚给咻地一下缩了回来。
说好好培养感情的人是她,一下子成为缩头乌龟的人也是她,在未来不确定的情况下,她倒是愿意孤注一掷做个风险投资者,可若这真的是某部小说中的世界的话,故事情节都是由作者制定好的,怎么发展也是已经定了型的,结局也是大喇喇地摆在面前,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并变成一个成为失婚妇女的走向的话,明知不可为还怎么义无反顾地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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