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催眠那只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空城黎明
元骁眼神微动:“那是以前用来迷惑外人的,我没碰过她们,一根手指也没有。”
长乐松了手,低低咳了几声:“你这张嘴是惯会说话的,我信不得,不过……”
他轻轻抚平领口被自己抓出的褶皱,对元骁笑得包容,也让对方看清自己眼底的认真和疯狂:“我给你两天时间,把那些人都给我打发了,别再碍着我的眼睛。”
少年亲了亲王爷:“你乖一些,我就信你。”
“不然,”少年偏头,笑得甜蜜而阴鸷,黑沉沉的波涛在眼中翻滚喧嚣,“我就把你关起来,放在只有我看得见的地方。”
细腻的指腹从下巴暧昧温柔地划过。
“只有我们两个人。”
元骁瞳孔骤缩,像是遇见了极为震惊的事。长乐也不再说其他,只是温淡笑着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元骁才张张口,握住长乐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会把她们打发了,就把她们留在府上。”
还没等长乐的神色阴暗下来,就听见男人接着道:“所以,请务必把我关在只有你看得到的地方!”
长乐:“…………”
元骁表面严肃,内心忐忑,尤其是乐哥儿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注视他,没说同不同意时。
在听见长乐说要关小黑/屋时元骁几乎是欣喜若狂不可置信,要知道这是他前世大半辈子都想做的事,不要其他人,就他和长乐两个安安静静的生活,如果不是怕长乐伤心,他早这么做了。
没想到!这一世长乐居然和他想到一起去了!真是太棒了!刚好,就趁现在,等长乐一同意!私奔吧!
然而男人的妄想被少年毫不留情打碎。
“你好像很高兴?”长乐挑起元骁下巴,细细打量他的表情。
元骁努力绷着要翘起的唇角:“没啊。”
“算了,我反悔了。”长乐回手,像是没看见面前的人突然垮下去的脸色,“你不把那些莺莺燕燕赶走,我明日就离开这里。”
这下算是掐准命门,元骁从搓衣板上站起,忙不迭的吩咐下去,转脸想讨个好,就听见门外越来越近的嘈杂声,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长乐没有深厚内力,是听不到的。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元骁给长乐压了压被角,转身出门。
王府前院,左雨灵正指着管家鼻子骂,这一天下来的经历把她的耐心和素养消耗殆尽:“你知道本小姐是谁吗?!居然敢拦本小姐!”
“小的当然知道,前段时间小的还瞻仰过您的身姿。”
“那还不快放本小姐进去!本小姐找王爷可是有大事!你一个下人耽误了,付的起责任吗?!”
管事苦着脸:“您就莫为难小的了,王爷是真的有急事……”
“找本王何事?”从后院走来的元骁冷淡地问着眼睛一亮的左雨灵。
左雨灵虽然想说进去谈,但是见元骁一脸冷淡,她有些不安地捏紧帕子,没敢提这茬,直接将自己来的目的说了,希望元骁能将左相救出来,最后还愤愤不平地说了几句那些不帮她的人坏话。
元骁看着一脸期待的左雨灵,冷冷一笑:“你认为左相是冤枉的,想让本王捞他出来?”
左雨灵点点头。
“那你恐怕是找错人了。”元骁的唇角拉低,“单不说其他,没人诬陷左宗裘,他身上的一桩桩一宗宗深罪命案,都是铁证如山!”
“你!!”左雨灵撑大双目,震惊又愤怒地瞪着他,“元骁!我真是看错你了!!就知道你不过是个伪君子!!真小人!!以前还说什么唔唔……”
元骁叫人捂了她的嘴:“呵,谁允许你直呼本王名讳。”
“来人,将她压入刑府司,罪名是‘辱骂本王’。”
“是。”
辱骂皇亲不是小罪,何况左雨灵现在不是左相千金而是罪臣之女。左宗裘要是知道自己拼尽心力保下的女儿就这样把自己送出去了,估计直接气死过去。
拱门后,长乐看完这一出闹剧,掩唇咳了咳,立刻引来男人的目光。
元骁拿着披风裹住少年:“怎么出来了?”
“我看你那么急着走,怕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好了好了没事了,就是一个不长眼的疯女人。”元骁一把把他抱起,三步并作两步送回房间,用被子把人裹得严严实实,一面命人去煮姜汤。
长乐拉住他:“我不会生病的。”
“我知道,只是以防万一,嗯?”元骁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鼻尖,轻声哄着。
长乐眨眨眼,很清楚地能从对方深邃的眼中看见倒映出的自己,右脸上的乌斑,巨大而丑陋。
长乐忽然问道:“不丑吗?我这张脸?”
“不丑,可好看了。”元骁低下头不停嘬吻,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喜欢,乌斑上全部亲了一遍,亲的满嘴药味。
“好了好了。”长乐推开他,无奈地用手巾擦去满脸的口水,“我信你的。”
长乐让他推开靠近床侧的窗扉,轻扣三声,外面扑棱棱的翅膀拍动声靠近,一只小巧的灰色翎鸟直接略过元骁,在少年的手腕上乖巧地停下来。
灰色小鸟蹭了蹭少年的手掌,啾啾叫了两声,还用豆点大的灰色小眼睛瞅了陌生人元骁一眼,才簌地一下蓬起全身羽毛,像一个灰球球。
长乐从蓬松的羽毛中抽出不显眼的纸条,在元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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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正大光明地看完烧了,然后拿着纸币想回复。
毛笔吧嗒一下软倒在纸上。
“手没力气了……要不你代替我写吧。”
元骁摇摇头:“字迹不一样。”
说的也是……
元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我握着你的手写。”
“唔……好吧。”
“坐你身边有些不太方便,你坐我怀里吧,我抱着你写。”
“唔……嗯……”
“外面太冷了,不如我们都坐进被子里写吧……”
“……”
“手也很冷呢……”
“唔……拿出来。”
“什么?”男人装傻。
“……手。”
“你是说这只,还是这只?”
“唔,啊哈……元骁!!”
“真甜呢……”
“……你立刻!马上!现在就给我去跪搓衣板!”
面对脸如彤云色厉内荏的少年,男人乖巧地钻出被窝。
哎呀。不小心撩崩了。
第145章第四个世界二周目11
少年提笔,点墨落下,晕开的字迹之后是一个个被拉下马的腐败官员。
不是没有人察觉,不是没有人想要在自己被牵连前将这个少年扼杀。在某个男人和默许的帝王的保驾护航下,长乐依旧按照计划部署着。
也许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会被保护着,他最近的传信越来越肆无忌惮。每每换来元骁无奈却宠溺的目光,唇边的笑更为肆意。
元骁拨开荔枝红色裹着白肉的皮,喂进少年鲜嫩的唇瓣里,手还托在下面,就等着长乐把核吐出来。
旁边站着一溜的下人,全都低着头当自己的背景板。
骁王府里的人现在都知道,长乐少爷那是要被王爷放在心尖尖上伺候的人。若是谁敢和王爷抢照顾长乐少爷的差事,那真是不要命了。
水凌凌的荔枝,在这个时节,也只有皇家能享受的到。
长乐咬着荔枝,感受着口腔里清甜的荔枝水,眼睛惬意的放松,明显是喜欢这个味道的。
元骁也就拨的更勤快,等盘里还剩下最后一个荔枝,长乐眨了眨眼,才发现元骁一个没吃。
“这个你吃吧。”
“不用,”元骁捏了捏长乐的脸,在那被荔枝水滋润得鲜红饱满令人垂涎欲滴的唇上咬了一口,“我吃这个就好。”
长乐舔了舔唇,看着站起身笑得万分君子假正经的男人,磨了磨后牙,眼里腾地升起粉黑粉黑的火焰,又暧昧又危险。
长乐点了点自己的唇,笑了:“你真的确定只吃这里吗?”
“嗯?”
“这里怎么吃得饱呢?”长乐的眼里氤氲着贴心担忧的雾气,指尖像是羽毛,轻轻在身上滑动,“还要吃这里,这里,这里……才能饱吧……”
随着指尖的游走,元骁心里的火也被点燃了,他的喉咙干涩得很,随手拿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长乐看着他喝完那杯茶后,便把自己略微杂乱的衣服整理好,抬头表示一个抱歉的微笑:“我倒是忘了,你既然尝一口便饱了,那我也不能逼你吃得太多,对身体不好。”
只撩不上,跟谁不会是的!
元骁:不,我……
元骁本想把那个要逃跑的人抓起来,最好抗进房间里去,让他尝尝敢招惹自己的滋味。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传圣上口谕,立即宣骁王入宫!”
一大批蛀虫被剔除,但这不表示它们啃剩下的树叶上的洞就能这样消失。
从遥远的边城开始的饥荒带着沸腾的死和怨,成为了揭竿而起的源头。
这一次,元勤见元骁,不外乎就是为了此事。
长乐看着离去的人,低头瞟见满桌子上的荔枝壳。他静静看了半晌,才移开视线。
一只鸟儿从骁王府里飞了出去。
第146章第四个世界二周目12
一只不起眼的小鸟,带着密信,扑腾出王府的刹那,暗地里的王府暗卫早就知晓这小鸟是长乐公子的传讯,被吩咐过的他们视而不见,一个暗卫甚至还喂了一些谷物给小鸟。
长乐传完信,关上窗,将手里紧攥的一条长纸在火焰上烧了个干净。
他早就等着这一天,肆无忌惮的传信,不就是为了让那些暗处的人习惯,甚至为了他的信保驾护航吗?
可是……
长乐的眼神阴翳下来,将白烛下烧尽的那点灰抹了干净。
另一边,遥远的边城,到传信的人,在怔愣过后,同样烧了个干净。
“主子有命令了,这一次朝廷会派……”
“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深宫之中,元勤任命元骁为此次领头的人,带着数万大军和一众随从官员,前往边城镇压和安抚起义军。
元骁早在几天前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长乐,不敢有半点隐瞒。
长乐看着眼巴巴瞅着自己像是等他回复的大狗一样的男人,扯了扯嘴角:“你去便去,干我什么事?”
元骁心里一个咯噔,知道少年这是不高兴了。被“请”出客房,他摸了摸手里的军令,叹了口气。
“乐哥儿,等我回来。”
临走那日,元骁骑马身形在大军首位,他回头去看时,城门外,城墙上,凭借他可目视极微的眼力,也找不到那个熟悉的面容或是身影。
现在,他是怎么也没法安慰自己了。
长乐,真的没来。
夜深,长乐松开了口里咬着的湿布,从浴桶里起身,穿好衣物,细匀抹着药。
“走了?”
门外的小厮躬身回应:“回主子,走了四个时辰了。”
“是么。”长乐擦干额间不断渗出的汗迹,下意识就想从随身携带的锦囊里拿出元骁给的薄荷糖,可是什么也没摸到。
指尖顿了下,长乐才发现锦囊空了。
门扉轻扣三声,在经长乐同意后管事端着一个眼熟的盒子进来,头谦恭地低着:“公子,这是王爷命小人给您送来的。”
盒里的东西,长乐自然知道是什么。让管事退下,他拿出一个薄荷糖,放在舌尖微舔。
果然,混合在清凉之下的,是压制墨玉枝的药性。
长乐将薄荷糖囫囵吃了,口里直冲而上的高纯清冽刺激得眼眶里雾气朦胧,但他的唇角弯起甜蜜的弧度。
他早就觉得不对,墨玉枝的速度本不该这么慢。探寻了一圈原因,才从最不可能的地方发现了踪迹。
那个人可是,千方百计的想让他的身体好一点……
这点唇边含着的,绚烂的美味的色,在到传信时,消失了。
小厮听见里面传出沉闷的一声响,就像是谁踢倒了椅子。
“主子?”
“没事……”长乐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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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捏得死紧的,是那个盒子。
他的眼神暗沉平淡:“来人,备马。”
“主子这是要去何处?”
“去边城。”
“主子……可要人接引?”小厮问的这句话极低。
“当然。”
长乐的眼神在瞬间变成尖锐而疯狂,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俯身,对两个小厮耳语了几句,便驾马离去。
长乐的手心里死死掐着那张纸条。
【计划有变,外疆使毒,边城出现疫源,骁王染病,生死不知,主将被换……】
元骁……傻哥儿……
朝廷军的驻扎地外,一个模糊的身形靠近。守卫的士兵戒备地竖起长矛:“谁!”
那靠近的人未答,在晨雾中,零星的水色沾染了那人的衣袍,显露的面容虽略显倦色,但年轻依旧。最让人深刻的不是他脸上的乌斑,反而是他那双冽冽如冰峰的眼。
对视的那瞬间,一个小兵甚至以为自己像是被无限的夜幕笼罩,被暗藏的巨兽吞食。
老兵心里一冷,这人穿得是锦绣公子样,但那双眼睛,不像是没见过血的。
他刚想斥声让长乐不要靠近,肩膀被人拍了拍,一吓,回身发现是军中的副将军之一。
“王副将!”
沉稳的王副将点了点头,示意了下默不作声站定在他们身前的少年:“这是都城来的贵人,本副将领进去便可。”
等两人走了进去,王副将隐晦地对长乐点点头,完全没得到回应后,略微闪过一丝无奈,才带着他进了主帐。
主帐就是元骁所在的帐篷,自元骁被疫病染上后,这里便被封住了,除了每日进出叹息的大夫太医和各种浓药外,没人被放进去。
今日,却有个例外。
守在大帐外,毫不留情赶走所有人的王府兵,在看见那个略微狼狈熟悉到极点的少年后,额角的汗都出来了。
王副将知道这些兵的难缠,低声下气:“可否通报一声……”
令他惊讶的是,兵侍卫十分客气地抱拳,就这样进去通报了。
原本浑身都是冰冷气息的长乐,发现侍卫额角的冷汗和飘忽的眼神,眯了眯眼,心里浮现几分猜测,嗅闻着鼻翼浓郁的药香后,他眉梢一挑,忽然就不急了。
去里面通传的侍卫很快出来,但只让长乐一人进去。
长乐面无表情地走进去,在看见那个药味袅绕中似乎因伤重昏迷的男人,手指还是忍不住颤抖。
“怎么伤成了这样……”
身上的狰狞疤痕被柔软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闭着眼忍着自己身体反应的元骁并没有发现,长乐眼里的暗色渐渐褪去,似笑非笑的意味越来越重。
身体没有疫病症状,药味整个帐篷都浓而不散,但靠近元骁的地方却没有什么味道。心跳强健,肌肉有力。
呵,这是身患疫病的人?
他似乎怜惜地摸了摸男人苍白坚毅的下巴,而后低下头在男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快醒来……”
“不然,我就去喜欢别人。”
“……不。”在他离开前,手腕被牢牢握住,床上本该昏迷的人,睁开眼睛,灼灼看着他。
长乐唇角带笑,黑气弥漫:“怎么不装了?”
元骁:“……”
我不是有意的,乐哥儿你听我解释!
第147章第四个世界二周目完
元骁早知这场疫病可能会发生,前世大概也是在这个点,外疆蠢|蠢|欲|动,利用蛊术催生这场几步遍布中原的奇怪疫病。
当时虽没有民乱,疫病爆|发的时间更晚些,也更为严重。
元骁早让人盯着外疆,这一次对方刚一谋划,他就有了消息。恰逢民乱,他将计就计,让埋下的棋子引导外疆的黑手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减少百姓的伤亡。
他当然没有染上疫病,疫病的原型其实是蛊虫,对已经达到大宗师境界的元骁根本无用。
只是,没料到乐哥儿会这么快得到消息赶来。
长乐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那这次的疫病,你知道怎么解决了?”
“当然知道。”
元骁胸有成竹地开口:“只要将真元丹碾碎,和无根净水混在一起便可。”
说起来,这个解药还是前世乐哥儿苦心钻研出来的。
长乐听着真元丹和无根净水有点耳熟:“那这两样东西是在哪里?”
“在呃……呃……”元骁的眼睛飘忽了一下,少年微挑眉梢,看着他闪烁的眼色,还有不时扫过自己的余光。
“你看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这两样东西在我这?”
猜……猜对了。
元骁拉着少年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合在手心里,一个威武的大男人,用着带着点小鼻音的声音说着:“我这不是忘了,这两东西都是……空间里的。”
长乐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抽回起了鸡皮疙瘩的手:“好好说话!”
外面传来喧华,长乐才转头一会儿,就发现元骁的眼神微微变冷。
王副将领着长乐进来虽然不是经过训练营或是住宿的地方,看见的人也不少。这次来的人各方势力混杂,一部分将领折损在和起义军的战争中,剩下的,每时每刻恨不得给骁王添乱。
骁王自从称病后主帐是从不让旁人进的,这次有了例外,到消息的其他将领可不得来讨个说法,如果能见到所谓的重病的骁王,自然更好。
外面的人还没闹出什么大动静,就看见他们病重的主将,神奕奕地带着一个少年郎出来。元骁走出来,看见外面的一群人,微讶地扬眉:“今天是什么风,把各位都吹过来了?”
可真是热闹,看见完好无损全然不像传言中病危的王爷,众人神色各异,欣喜惊讶有,遗憾可惜也有。细微的表情,元骁眼里看得分明。他眼神冷肃,在看向身后的少年时才透露几分柔软。
“本王病重,好在长乐连夜赶至,不辞辛苦治好本王,真是……”
骁王的口里不停吐露出夸奖骄傲的话,众人隐晦的眼神都向长乐看去,对方面容平静,倒是显出几分沉稳来。
忽然,有一个人嗤笑一声,在某王滔滔不绝的声音中格外刺耳。全场倏地一静。
摇着羽扇俊秀锦丽的男子,像是端方的谋士,笑得清浅如玉,像是分毫不知自己触怒了元骁。
“啊,抱歉抱歉,是下官无礼了,只是……下官怎不知,何时戴罪之人也可以随意进出军营了。”
长乐稍稍抬眸,和那人对视,一双极为好看分明的眸子,只是里面盛满了恶意。
真是可惜了,长乐心想。
那么漂亮的眸子,他很喜欢呢。
“啊!!”
方才还暗讽谈笑的男子,已是捂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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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倒下,涔涔血水从眼下流出。
众人惊惧地看着长乐手中的眼珠。谁也没想到,这个少年一句话不说直接发难。
长乐看着自己手中不再剔透的眸子,叹息呢喃:“真是可惜了……”
他将手中的眸子扔了,像是扔去什么不值得在意的东西。长乐像是没看见周边一圈人防备隐隐惧怕的神色,歪头看着疼得说不出话来的男子,唇边弯起,比那个男子更浓重的更深邃的恶意翻滚而上。
“抱歉呐,是在下无礼了,只是……在下怎不知,何时顺便一个文士,也可以嘲讽当朝王爷了?”
原本还惊怒着的元骁闻言被捋顺了毛,拿了帕子牵起长乐的左手,半点不嫌弃一丝不苟擦着,指缝指甲也不放过,擦得干干净净,然后十指交叉:“那种人,何必出手,弄脏了多不好。”
元骁这边轻声软语完,那边冷脸一挥手:“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人拖下去!按军规处置。”
比起懵逼了的将领和小兵,王府的侍卫特别冷茎特别淡然的强制拖走还在哀嚎的文士。
长乐这一举动吓到的人不少,他恐怖的威名还没传出军营,就有人将长乐研制出了治好疫病药物一事传扬出去,立刻压下了前一件事带来的风波。
一份真元丹和一份无根净水制成的药,足以救很多人。长乐连夜在元骁的指导下制出,再由朝廷军发布通知表示无偿提供疫病解药。
外面被疫病折磨着的百姓们听到这个消息,几乎喜极而泣,连夜拖着苟延残喘的身体去求药。
借此,元骁也让人在起义军那边放出了信号,只要主动归降,就可以得到治疗,且不追究罪状。
起义军中当然也有不少感染疫病的,他们都是被煽动的,听见这个消息,不少人犹豫起来。
人群中几个人对视一眼,有技巧地带动群众的思想,越来越多的起义军开始动摇。
可是还是有人坚持着,说观望几天,万一朝廷是骗他们的呢。
“我不管!我家娃子昨天就没睁过眼了!”一个妇人揪着男人的耳朵,语气却是哽咽的,“要是因为你打仗让娃子没了!老娘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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