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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希行
黄居道:“既然我自由了,我可以选择不去吗?”
官员一怔,这个不去?那要做什么?
“你有亲友可投靠吗?”另一个官员问道。
黄居没有说话只是垂下头。
官员们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一直看着这边的陈盛笑了笑,道:“他说得对,自由了,可以选择,想跟官府走就走,不想就随意吧。”
那好吧,官员们看了黄居一眼转身离开,招呼其他的孩子们:“走了走了当然不想去也可以不去。”
并没有人不去,孩子们纷纷跟着转身,还有人喊小容。
小容看着黄居一眼,道:“哥,那我走了。”
黄居嗯了声,小容转身跟上,一群人跟着黄沙道的官员们穿过城门在民众的注视指指点点下向城内走去这就是城啊,好大啊,这就是人啊好多啊,长的都白白胖胖穿的衣服真好看人在看他们,他们也在看人,小容眼睛闪闪发亮,好日子啊要过好日子了,握紧了手,一定要过好日子。
地动有了解释,也看过了黄沙道禁锢者的稀奇,随着官员们带着这些人散去,城门前的民众也跟着进城或者散去,只有一些闲人意犹未尽留在原地说笑议论,以及看着路边站着的黄居。
“你叫什么?”
“多大了?”
“你饿不饿?”
“你跟我走帮你把这个锁链打开好不好?”
好奇询问打探审视以及怜惜,但黄居只站在原地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天聋地哑。
“这小子有意思。”张双桐挤在人群中看着说道,抬手拍身旁转头看到柳春阳。
柳春阳道:“看完了吗?看完了快走吧,别误了考试。”
张双桐哎了声再看薛青已经向城内走去:“三次郎你又跑这么快。”抬脚追去,庞安等人呼啦啦跟上。
站在城门前准备上车马离开的陈盛看过来,摇头道:“这些年轻人,什么时候都爱看热闹”
官员们也都看过来,看着那群年轻人嘻嘻哈哈你追我赶的穿过城门。
“余下的事我就不管喽。”陈盛迈上马车,“我继续当考官去,有此大喜事,君子试必要完美落幕。”
余下的事你真不管才好,宋元等人俯身施礼:“相爷请便。”
黄沙道城街上掀起一阵热闹,再次传到了清晨的客栈内,正对镜理衣衫的白袍少年眨了眨眼。
“还在闹地动吗?这些人胆子真是小啊。”
有婢女从门外走进来,笑嘻嘻道:“殿下,这次不是闹地动,是说皇后娘娘显灵放出了什么人。”又问,“殿下,要奴婢去打听吗?”
索盛玄歪着头看着镜子里的婢女,道:“跟君子试有关吗?”
婢女摇头。
索盛玄一笑:“无关,那与我们也无关。”转身抬手,白衫箭袖,今日骑射衣衫不再是文雅儒袍,而是英武威风,阔步迈出门,院子里亦是此打扮的白袍少年们侍立。
索盛玄又回头向高处看去,阁楼上窗边有黑斗篷飘飘,人在明亮的光影中反而看不清。
索盛玄抬手摆了摆,道:“七娘,你今日还下场吗?”
阁楼上扔下清脆但不客气的声音。
“你们骑射都不如他的话,就直接滚回西凉吧。”
第一百零九章一起
日光明亮,黄沙道禁军营内人声鼎沸,秦潭公治军严苛,自先皇出事后,皇城禁军由他掌控,派驻黄沙道的更是从军中挑选优良,这般嘈杂无序还是第一次。
“大家不要吵闹。”
“不要乱走,军营重地。”
“射科在校场,御科在马场。”
维持秩序的文吏大声的喊着,指挥着考生行走。
秋日的军营草未黄,视野阔朗,年龄不等的考生们好奇的到处张望,有不少人背着弓箭而来,但在进门时被阻拦。
“考场统一配备弓箭,为公平禁止私带。”
一番吵吵闹闹抱怨,但在违规即取消考试资格的强硬规矩下考生们都乖乖的放下了自己准备的弓箭。
“青子少爷,青子少爷。”
走在长安府考生中的薛青听到喊声回头,见两个中年男人走过来,正是先前一起跟随大黄牙看过黄沙道旧事的那二人。
虽然日常没什么来往,但大约是一起旅过游总觉得情分不同,莫名的多几分亲切。
张双桐也笑着与他们打招呼。
“我们射御平平,专为看青子少爷略好而来。”他们笑道,“只可惜射御最高也只有满分。”
不过看到薛青的双手又很是遗憾。
“我们也听说了,青子少爷这受伤真是可惜,但愿不影响考试。”
薛青道谢又含笑:“不影响,没事的。”
“果然胸有成竹。”二人笑道。
这边正说话,前方传来一阵喧闹,抬眼看去见一群白袍少年在青衫中格外显眼。
“这群西凉人,又搞什么?”张双桐道。
很快有消息传来,原来西凉人要射御科一起考,按照设定射科和御科是分开的,虽然考生们或者原本就会骑马射箭,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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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前临时突击学了,立地射箭,骑马分开多少都能像模像样,但骑马射箭就不是一两月能练出来的
“西凉人说立定射箭,骑马空手,是他们的羞辱。”庞安跑回来撇嘴说道。
张双桐嗬了声,一拍薛青:“三次郎,这不能忍啊。”
薛青笑了笑,问庞安:“考官同意了吗?”
张双桐嗤声:“那还用说,西凉人说什么考官都会同意。”
庞安也笑着点点头:“考官说可以,射御科本就是让大家自由选择,可以都参加可以不参加当然也可以一起考。”
薛青道:“很公平啊,那我也报一起吧。”
校场喧嚣杂乱,马场校场紧挨着栅栏隔开分左右两边。
马场内一百匹清一色的大黑马悬挂着号牌静候,不管那边弓箭乱飞,哎呦懊悔或者欢呼声此起彼伏,它们没有丝毫的受惊,连蹄子都不刨一下,只偶尔晃动下尾巴。
看起来如此温顺,但走过来的御科第一场考生还是莫名的紧张起来,或许是它们个头的高大,或许是它们通体黝黑,或许是明明是牲畜却带着鄙夷的眼神马匹都是按照号牌分好的,至于合适不合适,就看运气了,运气从某一方面来说也是考试的一种吧。
随着御科的开场,喧嚣声立刻超过那边的射科。
嗡的一声,一个考生的松开弓弦,大家忙向前看去,草靶上空空,栏杆外响起哄然大笑。
“在你脚下,在你脚下。”
“小子,眼看不清吗?”
伴着起哄声,那考生忙低头,眯起眼用力的看原来是位眼不好的。
张双桐将袖子一甩嗤声:“眼不好还射什么射!”
庞安亦是笑的捧腹:“就是拉弓射箭嘛,说不定能撞上靶子,得一分是一分。”所以这最后两科也是全员参加,不管老少。
这边正笑着,那边响起马儿的嘶鸣,以及哇哇的大叫,大家忙循声看去,就见旁边不远处的马场里,几匹马高高跃起,将背上的考生掀下来。
考生被摔的七荤八素,还好旁边有禁军照看及时的上前控制住马匹,得他们再被马蹄踏伤,被摔下的考生面色惨白的搀扶下场且不说御科没了分,受了这惊吓,射科只怕也完了,四周的考生面色惨白心惊肉跳。
“这马不行啊。”
“这太危险了。”
顿时响起一片抱怨声。
文吏们也忙拭汗跑向考官,今次射科御科的考官由禁军中的武将们担任。
“大人,这些军马太烈了,换一些温顺的吧。”文吏们道。
武将们神情漠然道:“这已经是挑选出的最温顺的马了,这里可是黄沙道。”
是啊,这里是黄沙道,兵将马匹配备都是上等,文吏看着武将黑漆漆的脸,这些武将都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那些所谓的最温顺的马只怕也在沙场上奔驰过,马蹄下踏过多少血肉。
“实在不行就去官衙或者民间手里征集马匹吧。”另一个武将态度好些说道。
那怎么来的及,也没那么多啊,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文吏们只得回去,考生们听闻换马没希望只得祈祷自己运气好一点,遇到的马心情好一些。
没有人看射科了,都涌到御科这里,随着场中的马匹的翻腾考生的尖叫而大呼小叫一惊一乍太刺激了。
“太可怕了。”庞安面色发白道。
“还好啊。”郭子安说道,“那些马也是老兵油子,也会欺软怕硬,你胆子大一些就好。”
张双桐则看着自己的衣衫,些许犯愁:“我特意穿了一身红衣来,就想着看起来帅气好看,但这要是摔下来就很扎眼了。”
柳春阳道:“也有温顺的马匹啊。”他抬下巴点了点场中,十个总有一个考生遇到一匹马安安静静的跑完,“就看你运气。”看着张双桐又摇头,“不过你运气一向不咋地。”
说起来,因为薛青大家此时站在一起,但长乐社跟五陵社也是积年的恩怨。
张双桐对他呸了声。
庞安哎哎两声招呼:“快看,西凉人进场了。”
众人看去见十二个西凉少年进场,而这一场中其他人则退开了,格挡在校场与马场的栏杆被撤开西凉考生们是要射科与御马一起的,四周的考生们并没有向前围拢,也没有什么好奇。
“还用说啊肯定没问题啊”
“又是满分咯西凉人嘛不是说生下来就会骑马,不会说话就会射箭”
考生们神情的复杂的看着场中,态度拘谨,不像先前对其他考生失利时的肆意的笑闹,这大约也是自己人和外人的分别吧。
但马匹并没有区分外人内人,对于它们来说都是人,马场中响起马儿的嘶鸣,咴咴乱叫乱踢。
张双桐拍着栏杆笑道:“看起来西凉人运气不好!十二个人都选了烈马”
众人看着场中果然见按照号牌牵马的西凉少年们才接过缰绳,军马就已经开始翻腾,又是跳又是叫,几乎不能近身,还有马匹跃跃欲试的将马蹄对准了身边的西凉考生令人心惊胆战。
站在旁边一个武将哼了声,道:“人和人当然不同,西凉人马也是分得清的。”
对于军中的人来说,对西凉人可没什么好感,当年战场上多少厮杀虽然现在停战交好,但曾经的过往哪里又能一抹而光,不能给西凉人坏脸色,看他们出丑总不为过吧?谁让他们来考试的,可怨不得别人。
场边的武将们浮现几分笑,片刻之后又忍住才对侍立的兵丁们示意,可以去制止马匹了换做大周的学子,一开始就会上前制止,这是利用权势的小狡黠吧,无伤大雅。
一旁的兵丁们奉命跑向场中,但刚迈步就听得场中马儿嘶鸣顿时拔高,伴着人的低吼声,只见那些西凉少年们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有的骑上马,有的抱住了马的脖子,身形下压大吼伴着砰的一声,好几匹军马竟被生生的翻倒在地,尘土飞扬,马儿嘶鸣,场外的考生们都震惊的张大嘴.....
现场,驯马,吗?
倒地的马匹翻腾,没有倒地的疯狂跳跃,马背上的西凉少年却没有被掀下马,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马匹惨烈嘶鸣,在场中疯狂的打转.....
所有的嘈杂都消失了,众人的耳内只有马鸣声声,眼前尘土飞扬,马匹翻腾,白衣少年们也不再是漂亮的花蝴蝶,恍若世间最凶残的屠夫.....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眨眼,尘土散去,马鸣散去,场中马匹站立,安静而立再不似先前那般,乖巧柔顺对着靠近的西凉少年们还讨好畏惧的摇了摇尾巴.....
这尾巴又好似抽在场边武将们的脸上,他们黑面堂变的通红,垂在身侧的手攥起咯咯响,羞辱啊,被西凉人当场驯服了军马。
这一刻仿佛适才被压倒在地上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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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匹,而是他们自己.....
第一百一十章驯马
考场上变得安静。
这安静当然不是鸦雀无声,而是没有了先前射箭骑马考生围观者等等带来的喧嚣笑闹。
考场上马蹄飞扬,十二个白衣少年同时纵马疾驰,闪电般跑完了御科规定的距离,他们没有停下来,而是纵马冲向马场界的木架
围观的考生发出下意识的惊呼,看着白袍少年们排成一列行云流水越过木架原本已经有一排木架撤走供他们穿过,但西凉考生显然不在意。
张双桐甩袖子哦哦高喊:“倚老卖老!”
庞安不解:“倚老卖老何解?”
张双桐道:“他们马术高超啊,人尽皆知啊,这不是卖弄吗?跟倚老卖老的意思差不多。”
庞安哈哈笑,又道:“这也是没办法,人家有这本事炫耀啊”看向场中,西凉的少年们已经到了射科的考场,依旧没有下马,就在马背上俯身伸手从架子上取下了弓箭,待起身箭筒已经负在身后,弓在手中举起嗡的声声响,十二只箭齐发流星般而去,准准的射中十二个靶子中心
四周再次响起呼声这是本能的反应,爱美之心难以抑制啊,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承认西凉考生们的骑射真是赏心悦目。
张双桐仰天叹气:“时不我待啊可惜了我这好相貌。”又转头看薛青,上下打量。
薛青不解看他:“怎么?”
张双桐抬手抓住她的腰带就解咿!柳春阳郭子安一左一右把他架住。
“干什么!”
“你疯了!”
张双桐被架起脚离地,也吓了一跳:“你们疯了。”
庞安在一旁瞪眼,旁边其他人也看过来。
“我跟三次郎换换衣服。”张双桐气恼道,一手捶开一个,“这样我的衣服配上三次郎的技艺,就惊艳众生了岂能被西凉人比下去。”
薛青哈哈笑,郭子安和柳春阳瞪他一眼:“你这衣服丑死了。”
正笑闹四周又是一阵赞呼声,几人看去见是西凉考生又在马上奔驰中分别用三种姿势射出了剩下的四支箭,考试便结束了,而那边礼官也宣布下一场的考生准备。
这就是射御同时进行。
下一场又有十二人上场,当然不止是西凉考生,当西凉考试提出要求考官同意后,考生中自然有骑射高手也跟着报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西凉人驯马吓到了其他的马,在西凉人退场后,军马变得更加暴烈,考生们难以近身,不得不让兵丁们上前帮忙安抚牵着小心翼翼上马,原本骑术好的也不太敢放开。
这样御马的姿态就有些不那么洒脱,再加上有西凉考生在先的风姿对比,这一场看下来虽然不少考生都命中了靶子,更有全部命中靶心的,但总觉得差强人意少点什么。
“少些杀气。”一个武将淡淡道,“这些西凉考生自诩读书人,但骨子并不是,骑射本身就是为了猎杀,咱们这些真正的读书人怎么会有。”
其他武将考官们默然。
“这没什么可惜的,这又不是考真正的骑射,西凉人跟这些读书人比胜之不武,又不是跟咱们比,如果连咱们都胜过,那才是丢人。”一个武将打着哈哈道,拍了拍腰,转移话题,“看,看,下一场又开始了,或许读书人中也会有高手。”
不太可能武将们笑了笑随意的看过去,见又一群考生往内走来,这一次有八个白袍西凉考生另有三个其他考生其中一个瘦小清秀,身后还有人在喊。
“三次郎,三次郎。”张双桐半解衣衫,露着胸膛招手,“你真不穿我这件衣裳啊?你穿红的骑着黑马,才好看。”
薛青笑着对他摆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衣衫:“我娘做的啊,绣着花边呢,也很好看。”
武将们对视一眼再次摇头都这时候还想着衣衫穿的好看不好看,娘里娘气的还谈什么杀气
“准备一下吧。”一个武将对旁边的兵丁道,“估计连马都上不了你们帮忙驯一匹,好歹在西凉人面前留点颜面。”
兵丁应声是准备向场中走去,考生们已经进场站到了自己的马匹前,军马聪慧又敏锐,看到西凉考生白衣,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顿时变得骚动,畏惧愤怒不服挑衅等等交杂,果然如同武将所料变得比先前更加暴烈。
西凉考生们一如先前没有丝毫的犹豫到自己的马匹前,伸手抓住军马。
马场里顿时又是一翻厮抖,尘土飞扬,马儿长鸣。
看着在西凉考生中翻腾的军马,武将们的脸上难掩急躁,当看到一匹军马四蹄飞扬将要上马的西凉考生掀开,一个武将甚至忍不住叫了声好。
“好孩子。”他握拳道,“给这些西凉人一个教训”
只可惜那西凉考生并没有被掀翻,而是跃身而上压住了马脖子看不出这些看着漂亮的少年还有这样凶悍的力气。
这该死的西凉人都是骗子,阴险狡诈,武将心中怒骂。
西凉少年们驯马,而余下的两个考生吓的逃开了没被训的马匹也都疯了,根本就不敢靠近,只能等西凉考生上马走了,他们再入场,光这一点就让考官少给一半分吧,场边的考生们同情的看着这两人,所以真是倒霉啊,跟西凉人分到一场但
“还有一个呢?”有回过神的考生喊道,忙向场中张望,不会被马踢倒了吧怎么看不到?
“咿!在那边!”
一个考生眼尖喊道,伸手指着,声音变得尖亮,似乎受了惊吓。
“他,他骑上马了!”
骑上马了?众人的视线看向场中,尘土飞扬中一个身影模模糊糊,正慢慢的走出喧闹的驯马之地,渐渐变得清晰。
黑马矫健,背上青衫俊秀,马蹄得得,踏着沙土地上,轻快若舞。
没有驯马,也没有被马在背上掀的起伏狼狈,马背上少年轻晃,身下马儿摇头晃尾,同样是咴儿叫,但却如同黄鹂鸟鸣一般动听,又像小姑娘撒娇一般轻柔。
这对比太鲜明,太诡异了,四周的喧腾似乎一瞬间凝滞消失,众人的眼前只有这一人一马。
“他运气真好,挑到了一匹脾气好的马”一个考生喃喃。
“不,不是。”
站在场边的一直看着场内的一个武将考官有些激动的上前一步。
“这不是一匹好脾气的马,这匹马我看着呢,闹腾的一样的暴烈”
旁边的考官看他,不解道:“那他怎么上马的?”没有看到动手驯服啊
“他没有动手,他就,走过去”先前那武将喃喃道,似乎在回忆自己看到的场景,自己都觉得不太可信的场景。
那少年在一片尘土飞扬中慢慢的抬脚迈步,穿过翻腾的扬蹄人和马,站在了一匹正自己疯狂跳跃状若疯癫的军马身前背对着看不到他的神情,也听不到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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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过说什么也没用啊,马又不是人听不懂然后就见他抬起手,那疯癫的马儿就如同被一巴掌打傻了一般,突然就一动不动了。
“后来,他的手展开了”武将继续描述着,神情越发的不可置信,“手心里摆着一个什么东西,像是”说到这里又停下。
“是什么?”旁边的武将忙问。
那武将似乎难以启齿:“包子。”
包子?
“马就把包子吃了,然后他就拍了拍马头上去了。”武将道,想了想,“马什么时候喜欢吃包子了?”
就算马喜欢吃包子,这也不是一个包子就能驯服的事!
武将们看过去,见那少年骑着马向前,但忽的有一个被西凉考生驯着的马匹嘶鸣着冲出来,疯狂的马已经不辨方向不看路,一头要撞上他们哎呀!武将们失声低呼,场边的围观者们也发出惊叫。
那少年听到回头,看了那冲来的马匹一眼,握着缰绳的手攥成拳头对着马儿一晃他的拳头上似乎包裹着什么,以至于显得比正常的人大一些。
似乎这硕大的拳头吓到了那匹马,它发出一声嘶鸣硬生生的停下身子向一侧倒去避开了这少年刚翻上马背的西凉考生砰的被甩了出去,跌滚在地上。
四周又是一阵呼喝。
那青衫少年已经起了拳头拍马向前,马蹄得得轻快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神奇围观的考生们都瞪大眼,觉得不可思议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好运气?
“不是好运气,也不是包子。”那武将道,“我先前说错了,西凉人有的不是杀气。”
西凉少年们虽然凶悍,但到底是一群少年,战事也停了很久了,他们没有机会上战场杀人,所以只是凶气,但这个少年
他看着那纵马缓行的瘦弱少年背影,适才那一眼让他这个靠着军功杀人站到这里的武将都心中一寒
“那才是杀气。”他喃喃。
不过这么小,怎么会有这样的杀气?
“呸。”
有声音重重的啐了口,守在入口的文吏只觉得眼一花,有身影站过来。
“我参考。”
同时一个号牌在眼前一晃,扔进他手里。
文吏忙定睛看,咦了声:“你是这一场的第十二号秦梅啊?你不是弃考了吗?怎么”他抬起头顿时炫目,日光下一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
那张脸并没有看他,而是越过向内而去。
“我又后悔了。”
清脆动听的声音犹在耳边,人已经如云飘入场中。
他没有停步,一眨眼就到了马棚前,一匹受惊的军马嘶鸣着扬蹄摔开一个西凉考生冲过他身旁,他伸手一拍马臀跃上,俯身搂住了马脖子,军马因为这陡然更受惊,但头抬起只晃了两下,叫了两声就变得安静步伐还保持着向前狂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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