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唐传(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朽木诺
李世民激愤之下,命人把尉迟敬德此罪臣带到自己营中,让他亲自发落。小兵们用铁链牵着上身赤裸、手脚被锁的尉迟敬德,带到李世民面前。话说自当日被孔德绍侮辱以来,李世民已没试过与尉迟敬德单独会面,心情难有点焦躁。李世民遣走小兵,坐於位上,低头望着跪在下面的尉迟敬德,想到自己终有这样的机会去用居高临下的目光去俯视这个一直玩弄自己的人时,心里居然没有半点轻快,还有种心虚的感觉。可见是尉迟敬德施於他神上的压逼已成了种习惯,现在忽然反了过来,就让李世民感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至於尉迟敬德,他虽然被锁链锁着,但是全身上下发出的气息都那么地强势,单是一个抬眼,就叫李世民打从心底的发寒。可是他没有说话。
李世民不敢再正眼看他。他清了清喉咙,直呼其名:「尉迟敬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尉迟敬德语气轻篾的道:「秦王特意面见敬德,敬德还以为是要来拯救我,想不到秦王那么不念旧情。」
「我李世民要是完全不念旧情,早就解决你了。」李世民态度冷淡,或许该说是特地装出来的冷淡。他拿起身旁一个箱子,走到尉迟敬德前解了他的锁,然后照着他的面将那箱子扔下,打开,里头赫然堆满了金子。
「尉迟敬德,念在你在唐军屡立军功,我可以不杀你。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踏入中原之地了!」
尉迟敬德垂眼望着膝前那一箱亮灿灿的金子,忽然嗤笑起来:「殿下真的以为是敬德发动叛乱的么?」
听他的语气就知他不相信李世民开除他是因为逃兵的事。李世民目光变得不安,就像个被大人识穿了小把戏的孩子般,不自在地抓着自己的肘子。他当然知道尉迟敬德看穿他,他吸了口气,低声说:「是,你猜对了。我是不想见到你才要你走。」
「因为孔德绍那事?」
尉迟敬德仍是那样望着他,李世民却撇过了头,没有再答了。尉迟敬德长身而起,昂然说:「行。殿下要我走,说一句话就行。」
(待续)
后记:
这段是根据历史,看了数个说法,有的说怕尉迟敬德也会成为逃兵,有的说他本身就不忠心,随时会叛变,随便吧,重点是结果咩~原来的历史中,当李世民知道大黑兔被人锁了后,马上叫人解锁还召他到自己营中亲自慰解(这两个字真是让人心痒痒xd),然后送金又送心,想留着大黑兔。这里写的是相反的意向啦,不这样就没戏~其实比起刘文静,世民跟大黑兔谈的恋爱还要更有看头,拉拉扯扯好久,噢下面开始是戏肉了!一段把偶写得很爽的h……
由於最近在看日剧,文笔都变得那种调调,煽情啊煽情浪漫啊浪漫,其实也蛮适合写这篇哩……
大家要留言给偶喔!!偶爱你们~!!
洛阳三弄(4)尉迟敬德x李世民(慎入)
洛阳三弄(4)
──「洛阳之战」改李世民因他的爽快而诧异得张大了双眼。
他本来以为尉迟敬德不让他赶走自己,
淫唐传(H) 分卷阅读59
怎料他连求情也没有。不念旧情的,是他才对吧……
李世民感到有点无力,一直以来给予自己那么多痛苦、那么多快感的这个人,原来真的会因为自己一声令下就会离开吗?这弄得李世民一直以来的忍受都变得有些多余,就像他们所作过的事都像个游戏一般不足挂齿。感觉很不踏实。李世民伸出了手,竟想倒过来挽留他:「你、你没有什么想说么?」
尉迟敬德咧嘴一笑:「敬德只有一个问题。就是我走了之后,殿下要找谁去抚慰这具淫乱的身体?」
李世民马上就后悔自己对尉迟敬德那瞬心软。他指着尉迟敬德,咬牙切齿地说:「尉迟敬德!就是因为你事情才会变成这样!我明明……明明已经可以解脱!就是你,非得把从前的我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挖出来不可……只要你走了,一切都会安好……」
「殿下何不杀了我就是?」尉迟敬德一口打岔他,李世民也不知如何回答,是,为什么不杀了他?因为爱才?还是──尉迟敬德凶狠的目光让李世民再一次心虚地别过了脸,尉迟敬德发出一声不悦的低呜,双手一引,竟在晃眼间就轻易箝制了李世民。他人就如一头猛兽般扑在世民身上,直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你根本不愿杀我,说再多都只会是藉口。」
「呜!」
尉迟敬德对他的压制几乎像要捏断他的骨头似的,李世民知道,这个在战场上无可匹敌的大将军是首次动了真劲。
是因为他真的生气了么?生气,为什么生气?是气自己被冤枉叛变吗?
李世民从来未感觉到那么恐惧。先前的尉迟敬德再可怕也不过是体格上的优势,以及他那充满戏谑性的语句。然而如今李世民几乎能感受到他两眼中并发出来的怒火──尉迟敬德动用了从未显露过的……感情。
尉迟敬德下身贴紧李世民,语气鄙薄而忿怒:「殿下,一直都是你在勾引我……早在入唐之前,敬德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当初是谁在雪夜里被人把玩得淫声不断的?现在殿下就要来说这种清高的说话了么?」
果然是这样……李世民咬着唇,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原来,又是他这身子惹出的祸……这么说,尉迟敬德对他那一连串的不文举动,都是早有预谋了么?
李世民忽然觉得很可笑。尉迟敬德倒是到了今时今日,经过那么多的越轨行为,才正式向他坦白。尉迟敬德把地上的木箱踢倒,把里头的金子倒了满地。他进一步贴近李世民,这次是捏起他的下颔。
他意乱情迷:「敬德什么都不要,只是想要这张嘴来饯行。」
面对着如斯挑情之话,李世民却平淡地说:「只要你肯离开,不会再回来……」
尉迟敬德呆着半许,才连叫了三声「好」,续道:「殿下果然是做大事的人!」
得到上级允许,尉迟敬德便更加放胆去做他想要做的事。他并不急於去索吻,反而将李世民身上的轻甲和衣物都剥下,让他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比起当初,李世民已没有再去反抗,他人挺直腰板,就连垂荡在胯间的阳物都没有掩住,整个人不卑不亢地竖站在尉迟敬德面前。帐中光线幽暗,只靠几斩油灯照亮李世民赤裸的身体。然而在多次的玉帛相见之中,却只有这次尉迟敬德才能将李世民整个人好好看个清楚。
这二十出头的青年似乎是踏入了一生中最辉煌的时段,雕刻也似的五官镶出了一张极为英俊的脸。李世民一身壮的肌肉充满着少年人的生命力,那双臂是用来射箭的臂,强健有力,胸膛硬硕如铁,下接一排骑马得来的腹肌。李世民诚如一头刚成年的豹子般,全身皆是满满的杀伤力。只是那个表情,太不配这完美的身体。
李世民的表情是平淡的,几近冷血。他像在面对着一件极可笑的事情般,嘴角犹有笑意,却是种自嘲的笑意。他的表情杂得不像个少年人,特别是那双黑得像深夜的眸子,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总似载着千愁万绪,然而定神一看,就会发觉那不过是种犹似死水的失神。
到底哪一个才是李世民?打从第一次看见李世民起,尉迟敬德就知他是个多层面的角色,只是不料直至今日自己仍未发掘到李世民所有的个性。
他要天下,也要放荡自己。既要清高,也想受虐。他却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个恶性循环。他是为了得天下而作贱自己,也是因为不想自己有好过的日子,才想到要得天下。
尉迟敬德一时气结,拉起李世民的手就狠狠将他摔到支撑篷帐中心的木柱上,粗暴的以手心捏起了他的下颚。
「呜……」
李世民暗暗吃了痛,却没有说话。他所认识的尉迟将军就是这副德性了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记忆当中,他最喜欢让自己难堪,每当他践踏着自己的自尊时,他都会发出自满的狂笑;然而有时,当他将自己抱在怀中的时候,他又会表露出罕见的铁汉柔情,让人搞不清他到底是想怎样对待自己。怎样也好,这已经是最后一次。就当是……跟那个淫荡不堪的自己的饯别……
李世民忽然自鄙地轻笑一声,主动提起脚踝勾住尉迟将军的腿,让他靠近自己,於是两张脸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那么近。李世民的身子再不像刚才那么硬直,那可怕的笑容软化了他的躯干,着他放弃身为主帅的尊严。
他无所谓地说:「不只这张嘴。这个身体,也拿去。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尉迟敬德也跟着冷哼起来:「已经学得很娴熟了嘛,殿下。」
他没等李世民再说话,尉迟敬德就先吻下去了。尉迟敬德的吻跟先前的都不一样,他用了极大的耐性去探索那个他已经很熟悉的口腔,舌尖先是沿着嘴唇爬行,贴着腔壁、作圈状打转,然后以螺丝的动作层层递进,将舌头卷进李世民口腔深处,去逗弄他的舌。李世民的反应不冷不热,但那变得急速的呼吸却出卖了他,坦白的告诉尉迟敬德他的心情。尉迟敬德改而吸啜,双唇用力吸出世民的舌,又突然放开,让世民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再将它吸住。雪雪的水声在两人之间萦绕,过多的涎液顺着两人的唇溢下。这无疑是个亢长激烈而不失深情的吻。世民却觉得有种恐惧慢慢从舌尖泛出。他恐怕自己陷得太深,只好连忙抽开舌,用手背擦擦被吻得红肿发亮的唇。
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世民已不是稚子,这些无谓的前戏,可以省掉。」
(待续)
后记:
偶家世民已经长大了
淫唐传(H) 分卷阅读60
,会说出“前戏是不必的”这种话,即是他到了知道爱爱是有几个步骤这个阶段!不是稚子啦~(爆,这是错误的想法)
希望大家从这篇开始不要那么讨厌大黑兔。大黑兔和李世民这一对,是有真爱在其中啦~~(虽然总觉得大家还是会喜欢刘文静,真是噢mygod)
这篇写得偶好快乐,或许是太久没写爱情小说的关系吧(←请问这算哪门子的爱情小说xdd)这一对的爱有点好玩,老是当对方是仇人似的上床。以下大黑兔仍是有吃的机会,因为偶喜欢他!(比出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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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边比鲜网更新得更快啦,明天也有更新。嗯~!!
洛阳三弄(5)尉迟敬德x李世民(严重慎入)
洛阳三弄(5)
──「洛阳之战」改其实尉迟敬德已然动了真情。人非草木,他对着李世民那么久,不但崇拜过他英姿飒爽的一面,也为过他软弱无助的一面而心痛,现在他终於可以得到一次能光明正大地有这朝思暮想的人儿的机会,却听到李世民这样拒绝他,难有些不满,於是便不禁脱口讽刺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可以再粗鲁些吗?是否如那姓孔的所说,秦王受过万人宠幸,就是被谁插过也不认得了。要是敬德不努力些,殿下恐怕连敬德也要忘掉了吧?」
李世民没有回答,心里却像被扎了一根刺般。其实操弄过他的人并不多。除了柴房当晚外,就只有大哥、爹爹,还有尉迟将军。
说实在,他也只有在尉迟敬德身下得到过所谓的性爱的快感。从来,性爱对他来说就是一种从死亡的边缘获得的官能感觉,没有任何一刻比高潮时来得更为实在、更像活着。在父兄身下,是强大的痛楚告诉他自己在活着。到了后来,在尉迟敬德的引导下,那单纯的痛苦当中开始多出了些什么。
或许就是身为弱者的安逸吧。李世民单人匹马跟自家人及敌军战斗了那么久,一直充出强悍的模样,其实他并没众人想像中那么厉害。只有尉迟敬德一人给予他一个可当弱者的机会,在他庞大的身躯下,他理所当然的被驾驭,同时理所当然的受着保护。
虽然那些时候他失去视觉,可是身体却有着它自己的记忆。它的记忆比自己的脑袋更灵光,像是现在,它已认出亲他抱他的人是它的主子。在尉迟敬德面前,他的身体是一面倒的听话。喷在脸上的气息慢慢往下移去,李世民几乎不用看都知道尉迟敬德在注视着自己下阴。他有点羞赧地别过了头,双手藏到身后,不让尉迟敬德看见他在紧张地抓着柱子。
尉迟敬德开始解开自己身上肮的囚衣,首次以全裸之貌暴露於李世民面前。尉迟敬德全身都黑得像炭,肌肉膨硕贲张,孔武有力,而那胯间之物不过硬了一半,就几乎有前臂那么长,还粗得不能用手指环起,顶处在棕黑的包皮内露出赤红的龟头。这巨根赫然比李世民想像中更是庞大,想不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吃下了那样的东西……李世民倒抽一口凉气,背后双手抓得更紧。
尉迟敬德当然看出李世民的不安,但因李世民要斗硬的,他也沉不住气要奉陪。他故意用那巨根顶了顶世民的阳物,嘲笑似的说:「殿下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稚子,那敬德就不必疼着你了吧?」
身体归身体,理智归理智。被着眼时的李世民可以会跪下来对尉迟敬德作出请求,但现在他已不能这样不顾一切,那张用来向三军发号施令的口,绝不会求饶。既然自己是答应了,就一定要做。反正,已是最后一次……算是为了满足敬德也好、满足自己也好……
李世民咬着唇,木无表情地点下头。尉迟敬德唇角露出了残酷的笑意,随即便贴住用下体李世民的腰身,上下擦动起来。赤黑的巨根带动着世民的阳物一起滚动、磨擦、交缠,要不是两者的顶头也冒出了些许淫液,此等粗暴的动作早就让他们破皮了。尉迟敬德还舔湿自己的手掌,同时握起彼此的阳物来叠着套弄,时而又像扭麻花般转动起两根铁棒,让它们缠在一起,再环起手指来将它们捆住。李世民被他弄得难以自持,忍不住就要失神低吟,他却突然放了手,两根挺硬得发疼的铁棒当下回弹到下腹,打湿了彼此的身体。尉迟敬德的手法跟以前同样粗鲁,然而当中却多出不少玩味。李世民暗想,这到底是因为他已经作了这是最后一回的觉悟,还是因为他想自己以秦王的身份去臣服於他呢……
尉迟敬德捉住在世民胸前挺凸的奶头,用他粗糙的手头又捏又按,甚至配合着下体磨擦的速度来拉扯,看着那可爱的小颗粒被拉长,然后被一下子放回去,发出「啵」的一声。他看着李世民一言不发,脸却变得越来越红,最后那张高傲的嘴终於泄出了淫声,尉迟敬德无赖地咧口笑了,同时赏了世民一记猛力的套弄。
「好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
他忍不住用他们「互不相识」时的称谓去侮辱世民。他不时低头下去吻世民的嘴、他的颈肩,又拨开他的发鬓去咬扯他的耳垂。他会咬着那小巧的耳垂不放,然后猛动下身,用以带动上身的牵扯。上下夹击弄得李世民十分难受,情欲的感觉包围着他,而尉迟敬德就像一幅巨墙般压下来,让他体内的欲热无法消散。
那是临近高潮的窒息感。
李世民仰着头,几近喘息的呼吸着,那因为喉结的走动而改变的颈部曲线让尉迟敬德十分着迷。他当然不会放过,马上就将那凸出的钮结困在口中,疯狂地吸啜,直至印下淡红的吻痕。他同时抽起了李世民一条腿,就是刚才李世民勾引过他的左脚。尉迟敬德将那脚踝搁到自己肩上,刁钻的姿势让李世民被逼曲起另一条腿,身子因此倾斜,由颈项作支点,而下盘迎出,穴口不但暴露而出,还迁就到尉迟敬德巨根之处。这是尉迟敬德非常了得的把戏。他总有办法逼自己主动摆出那种丢人的姿势,弄得自己脸红不已。要是那些时候,他或许会叫「不要」,但现在,他只能忍耐。
尉迟敬德见他到了这种情况也不愿拒绝,心里的怨愤只有继续壮大。他到底是为着什么而哑忍?就为了让他永远离开、好让他的秘密不会被人知道。尉迟敬德觉得杀了他还比较直截了当!李世民何苦作这种滥好人?这跟施舍有什么分别!
好吧,既然他那么想将那秘密埋起来,那就成全他,将所有的所有,都埋在他身体最深那处……!
「呜啊!!!!」
粗极巨极的阳物毫无预警地贯穿了他,李世民简直但觉像被桶
淫唐传(H) 分卷阅读61
了一刀,五脏六腑都倒了位,好不容易勃起的阳具立即软下,瘫软在腿间。一阵呕吐感后,快意、痛楚,都在霎眼之间就被分清。李世民惊觉他竟没因被插入而兴奋,明明过往,他的身体都是那么喜欢尉迟敬德的巨根,甚至可以靠着被抽插而射。可是从他阳物颓去的情况来看就知道,他并没享受着这一切。至少,不是这一次……
(待续)
后记:
说了昨天更新但是忘记了,偶很抱歉啦……对不起大家!!
可怜的世民,一边虐他(不论身心)一边爽到偶上天(爆,偶真没人性)
感觉上好像好久没写细腻的h了,这次算是细腻但不太色情的,一口气就写完大部份了。写h果然是要这样才行!!
话说本回这体位偶本人是有尝试过看看能不能做出来的(当然是指自己一人试这动作而已!),基本上要小受做出这差不多是拉成一字马的体位,需要像世民这般柔软的筋骨才能做到啦……要不应该会把大腿根拉得很痛……而小攻也要像大黑兔这种雄猛雄猛的才能站稳,不然一定会脚软喔~~其实站着h(还要是面对面)没什么好处说……特别对耐力好的人来说,会站到脚软也未能弄出来吧……
偶明天就要开学了,妈啊一年多没认认真真上过课,我还能乖乖坐在那儿听课吗?!!(好想做逃学的学生……信我吧偶一定会的,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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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三弄(6)尉迟敬德x李世民(严重慎入)
洛阳三弄(6)
──「洛阳之战」改尉迟敬德把他瞬间里的表情都看清楚了。他先是张口惊呼,马上就痛得皱起嘴脸,不适应的身体经过一阵痉挛,然后才慢慢放缓,他张眼之时,目光已变得迷茫。
「殿下,痛吗?」
李世民眨了眨眼,醒醒脑袋,故意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不痛……」
「……你骗我。」尉迟敬德一手托着李世民的腰,一手抱着他的腿特意用力捅了一下,弄得李世民痛至双眼反白,眼角冒泪,尉迟敬德才续道:「现在,告诉我有什么感觉。」
李世民好不容易抑下体内的波动,认真的感受着停留在他体内那烫热的东西。很痛,真的很痛,那细小的地方被那样的凶器强行撑大,想必周遭的绉摺都已被弄平,甚至裂开、冒血。那个地方根本不是用来接纳东西的,更何况是那么巨大的肉棒……李世民几乎能够感觉到那大肉棒上的筋脉在他狭小的甬道里活跃地跳动着,就似想要把他那处撑得更大似的。那伙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当中感觉,是抗拒之余,同时亦是期待。
「快说!!」
尉迟敬德一声催促,李世民就像从梦中吓醒般打了个抖,他呆滞地望着交合之处,还是用着那种麻木的声音叙述道:「很粗……很大……」
「还有呢?」
「……填满了……」
他始终没有坦白说痛。
尉迟敬德觉得自己最后的耐性都已被李世民耗尽。他无视世民那脸呆滞的表情,摆出下流的笑脸说:「那么敬德要动了。殿下莫要负心,给我好好记住……」
粗大的双手改而抓紧李世民的腰。挺进的动作变得更加有力,一下子就顶入了李世民体内最脆弱的一点。李世民但觉全身一软,要靠用手握着尉迟敬德双臂才不至倒下,可惜那瞬快感都不能冲起他的性欲。
「感觉一下,这记顶到殿下的阳心了……」
「…………」
「又顶到了,力道比刚才还大,殿下记住这感觉了么?」
感觉?那是什么感觉。好痛、好痛、好痛。李世民就只知道这些了。为了掩饰体内那锥心的痛楚,他伸手去套弄起自己的阳物,想让它再挺起来。然而这种生硬而机械性的动作根本不足以让他兴奋。他有点焦躁地捏弄着那半硬的阳物,着急的想让它挺起,直似唯恐被尉迟敬德发现他没有投入般。交合的地方发出黏湿的啪啪声,每次当那巨大的东西插入李世民身体里那个弱点之时,都会弄得他一阵痉挛。但或许是倔强的关系,李世民始终是什么都没说,就当这是一场交易那般完成了也罢。一想到这点,李世民便动起腰来,想为这场交易作出一点贡献,又或是想表达出他已不是不谙世事的稚子,然而处於眼下这体位,动作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勉强,大腿根被拉得疼痛,他还是在执着的在摇动。他人就如一尾脱水的鱼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空气,挣扎得死去活来。其实尉迟敬德又怎会不知他难受,尉迟敬德乾脆将他两条腿都抱起,挟在腋下,让他整个人双脚离地、凌空被侵犯,这么一来李世民全身就只有背部能支撑着柱子,主导权都落到尉迟敬德身上来了。他放缓了动作,虽然心里是体贴着李世民,但口里仍不甘示弱:「如果你以为这会很快了事,那就大错特错了。」
尉迟敬德利用李世民的体重压在那巨根之上,插入的程度因而加深。李世民虚弱的笑了,他没想过这会很快结束,而其实他自己也没太想那么快就完。想他一直以来也想摆脱性爱的枷锁,到了现在,那种痛苦终於可以终止,被永远的遗忘,他却突然觉得有些无所适从,不想那么快就完结。好想好好地记住这感觉,但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都是那么的痛……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尉迟敬德作这勾当了,其实就是比这次更激烈的也发生过,李世民却觉得这次特别特别难受。他一点没有觉得愉悦,即使身体是受着最直接最强烈的刺激,快感都像离他很远很远,跟理智分得清清楚楚,弄得这场欢爱再不像一场欢爱。於是他自渎的行为做得更快更狠,男根被粗暴的套弄搞得发红,透明的淫液汨汨冒出,却不见白。李世民全身抖颤,喉间发出如野兽一般不耐烦的低吼,他脸颊通红,表情却是空白的,双眼紧盯着营帐的一角,噙着因痛楚而出现的泪。尉迟敬德看着他这副嘴脸,觉得十分沮丧。他明白到自己的激将法没有凑效,而不知为何,他已不再乐於看李世民这自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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