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风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总经理秘书
“谢谢你!”她高兴的说。
“你先别谢,我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选,是不是还要申请领导,所以先别谢,过不过那关还不一定呢。”
“我知道,钱我怎么给你啊。”
“唉,先别说这个,八字还没一半。到时候有什么情况,我通知你啊,还有啊,你的刑期那么短,表现那么好,多半减刑很快就出去,你可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啊,努力改造,早日出去。你弟弟你家人都等着你一家团聚。”我对她说。
提到家人,她的两行泪就流了下来:“我会的。”
“好好好不说这个,还有十几分钟,我们聊点其他的好吧。”
她点着头。
我开始嘻嘻的不老实靠着她,用脸蛋在她脸蛋上蹭了蹭,她急忙闪开,脸红扑扑的,我问她:“有没有想过我。”
她脸更红了。
我又问了一次,然后脸蛋蹭着她的脸。
她吞吞吐吐的说:“她们说,她们说。她们说你和薛姐姐是一起。”
“我艹这谁传出去的?”我问。
“骆春芳她们经常这样子骂,说薛姐姐勾引了你,然后你每次都帮着薛姐姐。”
我气道:“妈的骆春芳那个女人真欠揍,她自己横行霸道,做什么都巧取豪夺,欺负弱小,我下次应该把她往死里打!”
“骆春芳是很坏的。”
我继续贴着她的脸蛋:“别管什么骆春芳了,薛姐姐了,那你有没有想我。”
“我,我,我走了。”她急忙站了起来。
“哦不送。”我坐了回去。
她一见我这样,又回过身来,眼巴巴看着我:“你生气了呀。”
“怎么可能生气。”我又点了一支烟。
她走过来到办公桌前,问我说:“那你怎么变了这个表情。”
“好,那我就用这个表情。你坐下。”
丁灵坐下来。
我走到她跟前,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把手指插进她秀发里,轻轻的抚摸了她的头发。
看起来很舒服啊。
然后我喝了一口水,又继续。
她貌似纠结,又是期待。
有人突然敲门,吓得我两一大跳。
我心里十分不爽:“进来进来!”
进来的是那两个女管教,“时间到了。我们要把犯人带走了。”
“哦,带走吧。”妈的多给我十分钟不行!
丁灵站了起来,表情还是有些紧张,看看我,然后有些不舍的说:“那我先走了。”
“拜拜。”
在两个女管教的监押下,她回去了。
让薛明媚进这个大众女演员,不容易啊。
就算是给我钱,让我全权负责选拔,但是我选她进来,难以服众啊,女犯们会有意见,尤其是平时表现好的。最难的就是领导这一关,薛明媚平时就和监狱管理对抗,领导管教们都不喜欢她,而且还刚刚打过架,影响极其恶劣,那些领导会愿意吗?
肯定不会愿意。
不过,如果我和指导员说,薛明媚愿意出比别人多的钱,可能指导员还是能过的,只要指导员同意,应该就可以了啊。
女子监狱风云 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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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有人敲门。
我让进来了。
又是两个女管教押着一个女犯人。
两个女管教我没见过,进来后,她们说:“我们是d监区的,领导说,给监区里那些心理问题很严重的做心理辅导。这个女犯,听别的女犯说,已经两个多月没说过一句话,不吃不喝,都是要我们和其他女犯逼着吃喝,可能有想自杀的念头。”
两个女管教也不在女犯面前避讳,直接就这么说了。
我说:“哦,我和她聊聊。”
我看着这个女犯,d监区的,重刑犯,不知道是犯了什么进来的,重刑犯的刑期基本都是遥遥无期,很多犯人在d监区终老,她们监区的很多犯人,早就对活着这个词没有了概念,更不用说想着要出去什么的。
我说:“让她坐这里吧,你们出去等。”
两个女管教把女犯押过来,坐在了办公桌前椅子上,然后出去了。
女犯像一句行尸走肉,我观察她,表情如同死人,瘦削干枯。
我想到了金墉小说里那个词:活死人。
我看着她,她空灵无神的如同没有焦点,没有目光,只是一具干尸。
我问她:“同志你好,我是监狱里的心理辅导师,请问你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的?”
她不说话,歪着头,像极了雕塑。
“你叫什么名字?”
“是家里的事?监狱的事?还是别人欺负你了?”我试着打开话题。
她还是那样。
我给她倒水递给她,她也不接,就只是这么定定的。
或许,她是真的心已死,觉得活着已然没有意义,想要自杀了。
她想死,我总不能就让她这么死吧,我是心理辅导医生,救人是医生的天职。
如果万一她回去了,就这么自杀了,完了,我他妈的还是会内疚啊。
“你家里都有什么人?”我又问。
她还那样。
“这样,换个话题,你们监区挺热闹的呵呵,是不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信你不讲话了!
她真的不说话。
“你家人来看过你吗?”我问。
“你在这里多久了?”
好吧,我有些气馁了,无论我说什么问什么,都是我一个人自问自答,自言自语,她就是一个活死人。
靠,要是柳智慧在就好了。
问得我自己都渴了,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不行,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我开了门,看见两个女管教在门外边等着。
我过去轻声问她们两:“我想问你们关于里面那个女犯的一些情况。”
其中一个女管教对着另一个说:“小凌对她比较了解,你问小凌,我进去看着她。”
然后她进去里面看那个女犯。
那个叫小凌的女管教跟我说了一下里面女犯的情况,女犯叫王玉,犯的是故意伤害罪。
王玉是三年前进来的,进来之前,在一家ktv上班做服务员,一晚三名在ktv消费喝多了的男子,在王玉进包厢送果盘的时候,对她进行骚扰,拉着王玉的手要她陪唱陪玩,王玉在挣脱过程中一男子恼羞成怒,狠狠打了王玉一巴掌并且对王玉进行羞辱怒骂,王玉也反手给了该男子一巴掌,该男子气不过,当即从身上掏出一把折叠刀威胁王玉。
并且该男子伙同一同伴又继续对王玉进行殴打,在扭打过程中该男子手上的刀松手落在地上,不堪羞辱的王玉拿起折叠刀就往这两个男子身上刺,两人一人被刺伤喉咙,一人被刺穿心脏,接着王玉又挥刀刺向刚才一直坐在沙发上招呼两同伴羞辱她的那男子,最后一名被捅了十一刀。三人均抢救无效死亡。
尽管王玉一方请的辩护律师给王玉做正当防卫的无罪辩护,但她刺向沙发上辱骂她的那男子,还是让她受到了重刑判决。
法院认为,王玉在遭受死者的“无理纠缠、拉扯推搡、言词侮辱、进行殴打”等不法侵害的情况下,实施的反击行为具有防卫性质,但超过了必要限度,属于防卫过当。王玉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其行为已构成故意伤害罪。
杀了三个人啊!听的我毛骨悚然,我靠里面那个女杀了三个大男人啊!
真是难以相信,这么看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瘦削的女子,竟然捅死三个男人。
女管教小凌说:“她在监狱里的表现虽然不是很积极,但经常也和监狱的其他女犯进行交流沟通,没像这段时间一样的反常。”
“是不是有什么人来看过她,然后她家里有什么变故,她变成这样子的?”
“没有,她爷爷奶奶在她读中学的时候出车祸死了,父母也在她刚大学毕业时死了。”
“父母也死了?”我问。
“父母生前都是本分的市民,在王玉大学刚毕业的时候,父亲在工地打工不小心高空跌落死亡,母亲在向建筑方讨要说法和赔偿无果情况下,终身跳楼,听说是被逼死的。包工头在舆论的逼迫下,赔了三十万。”
“那么惨。”我感到了很棘手,想要开解这个女孩,可能做得到吗?我又问,“那她近段时间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了。”
“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才把她送来了这里。哦,还有个情况,她以前就有抑郁症。”
“还吃药吗?”
“没有吃,听说是以前有抑郁症,可能现在又发作了。”女管教小凌说。
真的是很棘手啊,突然的想死?抑郁症发作?
但是柳智慧告诉我说,人不可能是一下子就会去做什么事,所人们做任何事,产生任何想法,都有着长时间的潜意识基础,绝不会是临时发生的。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有深层的心理原因。
看来,非要去找柳智慧不可了。
我对女管教小凌说:“这个女犯心理疾病真的是很严重,像你们说的,她可能想要自杀,你们能不能帮我去调查一下她和谁接触了后,才导致的两个多月不说话的原因。然后麻烦你们告诉我。”
“好的。你也尽量帮帮她,我们也不希望她出事,出事了很麻烦。”小凌说。
我回到了心理咨询室,还是想找个突破口:“我刚才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我很同情你,不过说实话,那三个被你捅死的活该捅死,人渣,死就死了,这都这么判的还把你判有罪,唉,真是的什么法官啊。”
她还是无动于衷。
我又开导道:“听说你已经不吃不喝,这样不行啊,你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在天上看到你这样,他们会不开心的。”
一听到这句话,她微微的嘴唇动了动,眼神有了点光,但是还是很快暗淡下去了。
提到家人,她家人,她还是有感觉的。
我继续说:“所以呢,你要好好的活着,才对得起家人对你的期盼啊,努力改造,早日出去。”
我这次说的,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形同枯木。
我也无奈了。
时间已经到了,两个女管教进来,我束手无策,只好让她们走。
送走她们的时候,我对叫小凌的女管教说:“你尽量快点帮我问一下,到底和哪个女犯说了什么话,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两个多月不说话变成了这样,一定是跟那时有关系。这个女犯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像你们说的,她已经有了想死的念头,你明白吧。”
“知道了,我们现在让几个女犯轮流监管她,睡觉也要监管,就怕她一旦做出什么举动,唉,最怕就是死人了,很麻烦。”小凌摇着头无奈的说。
“麻烦你了。”
两个女管教押送活死人王玉回去了。
送走了她们,我叹气坐了下来,喝了几口水。
这做心理医生的,也不容易啊,例如遇到这样的,我就很无奈了,又是抑郁症,又是家里出变故,而且她还杀了人,让我从哪个方面下手啊。
看来只能去找柳智慧了,只不过,还要获得足够的对王玉情况的了解,去找柳智慧才有用,如果柳智慧能过来这里就好了,直接就和王玉面对面,她一定能救得了王玉。
不知道我这些所谓的开导,对这些心理疾病的女犯有没有用,对薛明媚有用吗?
对,要去看看薛明媚,别被我开导完了,在禁闭室里咬舌自尽了啊。薛明媚对我还是挺好的,一个劲地叫我离开监狱这个鬼魅魍魉横行的黑暗地方。她担心我遭人陷害啊。
吃午饭时,我拉着徐男去吃饭,然后又缠徐男,让她再次带我去见薛明媚。
徐男饭都不想吃了,气冲冲的轻声骂我:“你想害死老子吗!你说你要是想见朱丽花她们的,老子什么也不说,马上给你带过来。你可是在违反规定,要害老子被开除你才罢手是吧!”
我嘟囔说:“什么老子什么也不说,昨天让你帮忙找朱丽花,只是为了对朱丽花表示救我的感谢,你还不是唧唧歪歪了好久。”
“唧唧歪歪怎么了?你就是事情多!你就是想那个女人!我看你啊,是喜欢她吧!”
“我艹你给我小声点,要害死我啊!”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我脑子一转,说:“是这样的,你看啊,我是心理辅导师,女犯人有心理问题,我是要疏导她们,让她们想开点是吧。老实跟你说吧,薛明媚找我几回了,她心理疾病很严重,你也知道她很自暴自弃啊,她跟我说很多次想死了,昨天在禁闭室,也说想咬舌自尽,但是怕疼,我一直开导她对她做心理辅导啊,就怕她自杀,她要是死了,我心里难安啊。”
“有这事?”徐男半信半疑。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继续说:“是啊,她昨天就说了,在禁闭室里,更是想不开啊,然后我就用我学到的心理学课程上的方法,对她进行心理疏导。这么和你说吧男哥,每个人都有心理问题,这个你信吧?”
她说:“我是没有的,但每个女犯人都有,我是相信的。”
我小声说:“你还说你没有,你没有怎么会喜欢女人。”
她马上挥拳头揍我,“丫的想死了!”
我握住她的拳头说:“你听我说啊,那我问你,你这算不算是心理问题?或许你觉得你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但是在别人看来,你这个取向算不算问题?”
她抽回手,说:“那就算吧。别说我的事,你他妈的不是说不提我这个事,不提我这个事,你还说你还说!”
“好好好,我们现在继续说犯人的心理问题,人的心理问题啊,会慢慢的积累的,当积累到不堪重负时,就会崩溃,崩溃的结果往往不是疯了就是自杀。”
“不懂。”她塞了一口饭进嘴里。
“好好好,你不懂就不懂吧,我现在就是怕薛明媚要自杀,特别是昨天和她聊过了以后,我怕她万一在里面自尽,那就麻烦了,我们就算不担负责任,良心也过不去啊。你说是吧,男哥。”
“在禁闭室里怎么自尽,你告诉我?她已经被绑着手。”
我说:“想死你以为很难吗?如果把那链子整一下直接挂脖子上,或者咬掉舌头,流血过多,都会死的啊。就算不在里边死,那天撞墙死,割掉手上的经脉死。搞得一塌糊涂还不是我们收拾啊。”
“你别说这些了,老子正在吃饭!”
“所以说,我去见她,不是为了搞什么飞机,是我要去开导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而且这是我的本职工作。”
徐男嗤之以鼻:“鬼你个本职工作,亏得你还懂这是你本职工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泡妞的。”
“你可误会我了男哥,打个比方,薛明媚一直想死,我和她说一些她想听的话,点起她对生活的热情,让她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她还能吸引男人,我就算和她有点表面看起来暧昧的样子,但也是牺牲小我身体完成救人的大我啊!”
“哟哟哟说得你成了菩萨了啊。”
我把一块肥肉塞进她碗里,然后从她碗里夹过来鸡腿:“一旦薛明媚觉得还有生活的热情,有盼头,你说她还自杀个什么劲,对吧。”
她把鸡腿抢回去,把肥肉还给我:“就算你说的是这个道理,那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到时候如果上面的或者其他人问题,你就说我是去给想自杀的薛明媚开导心理去了就行了。”
“我可还没同意带你去!”
“好了男哥,拜托了,你知道以前那个屈大姐,我开导后她反而自杀了,我心里很不好受啊那段日子,觉得都是自己没用的结果。”
“二十分钟。”她终于同意了。
“不行,要半小时。”
她盯着我,我把肥肉夹给她:“男哥你看你,这段时间都忙瘦了,多吃点哈多吃点。”
女子监狱风云 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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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男吃完了午饭,我们回到办公室,这个时间点,睡觉的睡觉,出去吃饭的吃饭。
我嘻嘻的对着徐男笑,她冷冷的说:“笑个屁。”
“走吧男哥。趁现在没人。”我说。
“要是被人知道,你自己解释啊。”她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一定没人找你麻烦。”
“认识你真是倒霉,最怕惹祸上身。”
“没那么严重。走吧!”我推搡着她。
徐男拿了钥匙,一道一道门的开进去。
监室里看起来已经够上不是人呆的地方了,但到了禁闭室,那才知道什么叫不是人呆的地方。
禁闭室很小,空间很狭窄,怎么看都像是立起来小小的衣柜,材料是厚铁皮,在上边有一些小小的透气孔,还有一个小口子,专门让管教给里面关禁闭的女犯递饭用的小口子。
我走着走着,听到一些吱吱的头皮发麻的刮着什么的声音,我看着徐男小声问:“这他妈的什么声音,这么难受。”
“哦,女犯在里边呆着要发狂,会用指甲抓这些禁闭室的铁皮。”
我听着这些声音,实在不舒服啊。
让我想到了金墉小说连城决中凌双华被人面兽心的父亲凌推死弄进棺材里活活闷死,棺材里全是挠痕,还有那些古时候的埃及被弄进棺材的活人,那个棺材壁全是挠痕。
日,受不了,越听越难受。
之前来的时候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太难受,就如同看恐怖片,如果没有恐怖的音乐,根本就不会觉得那么恐怖,而一旦有那个音乐,就是让你在黑暗中,不放映任何的恐怖电影,你也觉得很可怕。
到了后,徐男开了铁门,我看着里面的薛明媚,钻进去了,徐男把门关上,我深呼吸,看着黑暗的里面,一下子还不能适应过来。
锁着她的那根链子已经被取走,薛明媚蜷缩在角落。
我叫她:“哎,我来了。”
她回过头来,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容:“你还真的来了。”
“锁着的链子拿走了啊?”我问。
“今早开了锁。”薛明媚说。
我坐在她身旁,她却轻轻推开我:“很脏。”
我靠过去,说:“你看起来很平静啊。”
她笑了笑说:“不然要怎么样,要像以前一样扑向你呀?”
“哈哈是啊,我记得那时候你在监室里,直接就把我的那里往你嘴里塞。”
我还没说完她掐我:“不要再提这个事,不要再提这个事!”
“哈哈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来,抱一下。”我伸手过去。
她推了推我:“没得洗澡,很脏。”
“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我靠近她闻了闻。
有些汗味,但还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特有的体香。
她看起来平静,很平静,这就好,我试着问她一些问题,看是不是柳智慧教我的暗示法真的有用:“哎,怎么了,想到以后早出去有其他男人,就不稀罕我了?”
“是啊,我那么漂亮,如果在外面,你这样货色,跪着求我我都不看你一眼。”她还真不客气了。
看来她情绪果然好了许多,多么厉害的柳智慧。
我说:“哟哟哟,恬不知耻啊你,都不懂得害臊,一点也不谦虚。要我说啊,换做是我以前没见过什么女人的那时候,可能真的会跪你啊,你那么漂亮,但现在,鬼才跪你,你就是脱光了追我,我回头看你都算我流氓。”
她吱吱的笑起来,然后突然正经起来说:“我说呢,在这里你还真的有很多女人。”
“不是不是。”我急忙解释说,“我只是随口说说的。”
“你就别解释了,男人的心思我还不懂。哪个不想天天换新娘,夜夜做新郎,就是伟小宝有七个都不会满足。”她用手指推了一下我的头。
“是的,都想做皇帝,后宫三千啊。”我感慨说。
她抓住我的手,说:“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作势就要咬我,我说:“咬呗。”
她还真的张口就咬我手臂,我啊的抽回手:“你谋杀奸夫啊!不是,你谋杀亲夫啊!”
“咬一下死不了你。”
我拿过她的手,也咬了一下,她轻轻的喊疼嗯了一下。
我问她:“丁灵是不是和你感情很要好,把你认作姐姐了是吧。”
提到丁灵,薛明媚紧张了起来,抓住我手臂问:“她怎么了?是不是被骆春芳的人欺负!”
“没有这事,就是看你和丁灵关系挺好,随口问问。你和骆春芳到底要怎么样?一定要死一个才行是吧?”我问。
“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会欺负弱小。那个大个,是她的打手,想把我整死。”
我感到不可思议:“难道就是为了平日一些小打小闹,就要弄死对方?”
她没回答我。
顿时,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哪有就为了几句话平时一些争吵,要至于对方于死地的。
“她为什么想杀了你?”我又问。
“你别问了。”她制止我。
“说啊,看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你帮不到,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就像电影上那些争夺地盘的,香港电影那个陈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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