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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吞
芙蓉因虚衍走了,心里正空落落,如今有人前来排遣一番,也是愿意,便同她说些话来。不得几句,提到虚衍,那口中便透出十分深情,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柔情蜜意来。渐渐说的多了,也想起虚衍给他买的那些话本儿,里头点着的几句诗文,不禁感慨道:“若能终日相守,便胜却人间无数了。”
狐仙听了这话,微微笑道:“两情久长,岂在朝暮。”言罢,说了一件旧事。
“成仙之时,我也不过是个散仙,力弱人微。那时虎王离开引得山间数年大乱,众妖勾连纵合,热闹非常。有个邪修道人,四处抓捕怪炼丹,便寻到了紫霞、金庭两处。他知我是散仙,元丹好过凡妖,便要来取。我躲了数日仍是被他所寻,几回缠斗,受得些伤,逃入山林之中,恰巧被一个樵夫救了。”
狐仙说到此处,似又忆起故人,面色愈发温柔。
“他比我还慌,背着回去上药,煮了汤水给我,让我休息。他还以为我是城里迷路的小姐……还要送我回去。”
“他待我很好,知道我并非为人的时候也是。他说,我嫁给他一日,便一日是他的娘子。他还后悔哩,不曾给我八抬大轿、凤冠霞帔的抬进家门,虽然那门也小,抬不进去……那天他花了一半的积蓄,给我扯了镇子里最好的绸子……做了衣裳。”
“他说我是城里来的小姐,村人都不信,说大小姐哪里会嫁给穷鬼。都说我是窑姐儿,狐狸,是偷偷跑出来,没办法才跟了他的。那时我不晓得狐狸的意思,一直以为他们知道我是个狐狸,到很久之后才知道,不是好话……可他从来都不和我说,给我睡最好的褥子,吃最好的东西,住最好的地方。”
“他走的很早,寿数到了。我求了许多人,也只是延了些命,他走之前对我说,会在下头一直等着我的。不敢走快了,来世还要同我做夫妻,等到我来为止。他让我好好看着孩子……等他长大……”
狐仙痴痴地望着远方,她下午前去拜祭,同她的夫说了许多悄悄话。
她的孩子是半狐半人,长得极慢,她细心看顾,教他各种本事。
芙蓉听得泪眼朦胧,他难以感受这是何等的别离之苦,坐在身边,变了几朵花儿递到她手上。
狐仙笑着接了花儿,簪在发髻,道:“芙蓉,你错了。”
芙蓉疑惑不解。
“有此长情郎君,是我的福分。待再过些年,他与我的孩儿大了,我便将内丹予他,自去寻他爹爹。”狐仙嫣然一笑,倾了月光。口中轻轻道:“郎啊郎,此生缘,断不得,来世连。”
芙蓉若有所悟,手捏紧了念珠,静默不语。
过了一会,狐仙别过芙蓉,化作一道柔光,隐没林间不见了。
夜间芙蓉握着念珠,想着狐仙一份情缘终有所归,念起经文祈祷一对有缘人终成正果,今世未成之事,来世可得报偿。
作者想说的话
芙蓉:……所以什么时候大师再来(///□///′)?
☆、二十一?紫螯:(□′)?不是老子做的!
话说虚衍别过道人与芙蓉,从山间往镇中去了。
入镇行过街角,迈入寺门,尚未走得两步,便有两个家丁匆匆迎上前来,行了一礼,道:“长老留步。”虚衍止步,回了一礼,合掌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何事?”
两个家丁面带忧急,其中一个瘦些的慌道:“长老有所不知,我家主人急寻高僧,有要事相商。昨日我等前来相请,寺中说修为最高的一位出寺会友去了,要过一日才回。今晨方日出,我两人便来门口候着,还烦请长老走一回。”
虚衍又问道:“府上发生何事?”
家丁慌道:“人命关天,长老先请,此事路上再提。”
赶路间,家丁将那要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紫金镇有一周姓大户人家。乃是粉墙朱户,高门富庶的大族,世代人丁兴旺,一族亲眷互有往来,情谊亲厚。前代为商,后家中子弟又得几个中榜入朝去了,更是膏粱为食,锦绣为衣。恰恰到了这一辈,主家人到中年,得了独子。独子鸣玉,青年才俊,及冠之年已得了乡试第三。再过些日子便要赴京会试,一大家皆殷勤为盼,这几日正添置东西,准备会试途中所用,望周鸣玉得金榜题名。
正是要紧时日,周鸣玉却不见踪影。
两日前,周鸣玉不如往常一般起身读书,家仆见时辰到了用饭的时候,便唤了侍童叩门。过得一炷香时间,屋内并无人应答。怕是周鸣玉身子不适,唤来家中老爷夫人,推门而入,差点吓得夫人昏死过去。
众人只见那周少爷的床上空无一人,唯一条锦被。室内书页散乱,青砚翻倒,墨汁斑驳撒了一地。一个家仆把被子掀了查看,大惊,高声叫起来:“阿也!了不得了!少爷床上都是……!”老爷夫人哪里还站的住,两三步赶到床前。周夫人一声惊叫,只被老爷扶住才没软倒下去。眼中见得,周鸣玉的褥子上爬着好些蜘蛛,都在被褥床头织起了网。几人在看桌台之间扣着的书卷里,也歇着数只蜘蛛,见来了光亮,都往阴湿地方爬去。
周家老爷夫人并几个家仆,见了这妖异之事,皆惊恐万分。一叠声唤人出门寻找少爷,又叫来两个腿脚利落的,四处去寻道人和尚。不出半个时辰,周边街坊乡邻皆知道周家大少爷被妖怪虏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流言也纷传开来。
便是这两日,外头的行脚僧人、算命道士请了五六个,听了话头便说是蜘蛛作的祸事。有的说是家中风水不成,生生拔了一棵积年的柿树,言“柿”音同“逝”,不吉利。还有的在院中杀鸡屠狗,用狗血洒得一片腥臭,说妖孽已除了,速拿钱来。这般折腾了两日,少爷还是毫无踪影。
周家老爷夫人心力交瘁,好在一众亲属帮着操持。有人道:“请这些混账东西,也是白白散尽家财,大爷也回不得。不如去请紫金寺的高僧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21
前来,到底正经佛寺,万不会欺瞒我们。”既起了头,剩下些亲眷也纷纷赞成,唤家丁去请。
正听到此处,两个家丁已往那朱门内三两步快快报信去了,道:“紫金寺的长老来了!”
虚衍便见着一对憔悴夫妻相互搀扶,颤颤巍巍而来。苍白可怜,一见他便面露哀求之色,道:“长老……长老!救救我儿!”
虚衍扶了两人,言要去看一看周鸣玉的屋子。周家老爷同夫人,并几个家丁一同去了。
屋内还是之前的样子,房中蜘蛛皆已不见,唯一片凌乱。
虚衍四下查探一番,对众人道:“屋内并无妖气,不像妖作怪。”
妇人慌道:“长老,那些妖怪之前在我儿的床上,进来便见不到人。”虚衍听了,问道:“在令郎床间的,是蜘蛛,还是怪?”周老爷连忙扶住夫人,道:“是蜘蛛,只是有十几只,当时便把夫人吓着了。”
虚衍点点头,沉声道:“那便是了。还请带贫僧去书房,写一封祛邪的经文。”
周家老爷夫人连忙引虚衍入了书房,却听他轻声道:“敢问两位,令郎失踪之后,可有报官?”周老爷道:“并不曾,家中皆说是闹了妖,我同夫人也曾听人说,紫霞山的山匪被蜘蛛杀个光,如今……他们还说,捉了我儿过去……我儿…定……定已经……”夫人听罢,忽而狠狠拧了他一把,道:“你听下人间胡说什么!长老说没有妖怪,便是没有妖怪了。我的鸣玉活得好好的!”
虚衍道:“确不曾有妖怪,贫僧敢问,是哪一位先去掀的被褥?”
周老爷思忖一会,道:“是家丁高水根。”
虚衍道:“那便请一个心腹之人,悄报官府,万不可让旁人知晓。之后此人若有出府,便派人盯着。”
原来虚衍一入屋内未觉妖气,只觉凌乱,若真乃紫螯所为,一来,屋内不会慌乱如斯;二来,紫螯捉人只吸元阳;三来,他如今身在紫霞山千丝洞,几乎不会夜行来此,只为捉一人回去。
蜘蛛最怕光亮,喜那阴凉湿润的地方捕虫,之前便是有人将蜘蛛捉来,放在被褥下,让它们不得乱爬。只等众人入了屋子,再把被褥掀开,令众人心惊。至于桌前凌乱,则是为了隔出阴暗地方,再放些蛛儿,引人深信乃是蜘蛛为祸。
只是如今不得直接捉了高水根,怕他后头还有人,万一狗急跳墙,周鸣玉的性命堪忧。因而此时先稳住高水根,看他有何等伎俩,又要有何施为。
周家老爷夫人听了虚衍的话,略放下些心来,又恨那刁奴为恶,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问出周鸣玉的下落。好在虚衍再三劝阻,终是忍了,唤了心腹家丁,去报给官爷。
话分两头,紫螯那边竟也知道了这一桩事。
说来也巧,自斑寅侯那日大怒,领紫螯回洞,便撕烂外袍,扒去亵裤,按在洞前就弄起来。紫螯先是小声嘶骂,又作低声求饶,最后哀声哭泣。胸前两个乳头也被咬得破了,又红又肿,似两个山葡萄。身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好肉。后穴合不拢,淌出一波一波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来。
最后实在受不得,哭着求饶,昏厥过去,才让斑寅侯解了气。
气一消,斑寅侯见他惨样,也有几分心疼。紫螯腹痛,身痛,后穴更痛,仰在床上也难受,索性化回蛛儿,喷得一张网。八个爪子缩成一团,趴在上头晃。斑寅侯看他病蔫蔫,想到他馋,爱嚼那些鸡零鸭碎的,自下山给他买零嘴去了。
去紫金镇的时候,便听到这一桩事儿。
几个妇人正在巷口谈天,神神秘秘道:“可了不得,周家大少爷……”“就是周家一根独苗?那可是个读书人,今年要去赶考……”“可不是!昨天夜里,周家遭了妖怪,少爷被蜘蛛抓走了!”“蜘蛛?我可听婶子说了,紫霞山万万去不得,他家汉子前些日子上山砍柴,那山后,都是蜘蛛吃剩下的人骨头!”“周家大少爷这回……”
斑寅侯听得迷糊,他可是记得前几夜,这些妇人口中噬人的蜘蛛,正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被捅得汁水四溅。心觉蹊跷,便赶紧回了千丝洞。
紫螯浑身不舒服,正生闷气呢,看他带了吃食回来也不乐,一个鸡脚送进口里,嚼了吐出来,拿碎骨头砸斑寅侯。
斑寅侯同他说了镇里听到的事,觉得奇怪。紫螯一听,那暴炭脾气径自噗噗乱烧,就要跳下山去,捉着那周家问问,小爷甚么时候抓你那个玉这个玉来吃过?
方动了下身子,从后头一直疼到脑仁儿,又是一股火气。
斑寅侯见他那样,轻轻揉了他蛛身,又捏捏爪儿,道:“你好好养着,这事本侯替你办了。”紫螯被手一揉,本想扎他一记,忽而听他语态温柔,神情温和,心想:倒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又听他笑道:“本侯的奴儿只得本侯欺负,旁的什么玉啊石啊,奴儿也看不上。”紫螯气得又掏个鸡爪扔他身上,换个边儿不看他,生闷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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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斑寅侯:(づ ̄3 ̄)装成老婆的样子!
紫金镇一带的父母官,开头提过,是个清廉有为的善人,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立字。自受皇命来此处为官,尽心尽责,广修水路,使四方来客,八面通达。唯有一处不美,前些日子山匪为祸,竟在村中屠戮。虽派了官差亲兵在各村巡逻,又令街巷村子自组民兵,才未酿成更大祸事,山匪亦有敛,但到底不曾根除,恐日长为患。
但不过一两月,他正书了折子,欲请巡抚大人派兵剿匪。忽而听得官差传来消息。说村民这些日子入山伐木,见了五六个山匪尸身,大胆的往山中走走,竟见着妖怪。上官立寻了两三个胆大的官差入山探查,见原本山匪巡视之处,并无一人。小心潜身,至虎王洞前,见那青石洞口深深刻着“千丝洞”三个字。洞口荒芜,不如先前山匪为祸之时那般气象。两个官差相互看了一眼,又待了一会,惊见一人多高一只黑色巨蛛,笃悠悠爬出来,往两人隐藏的草丛中瞧了一瞧,又往前去了。身后跟了一串大的小的,灰的黑的,叫人头皮发麻,几欲大叫。
两个官差自捂了嘴,两股战战,待得一串蜘蛛爬进林中去,才慌不择路逃回府中报信。
上官立听了,愁眉不展,道:“噫!若还是山匪,巡抚大人乃我同窗,便求了官兵来剿。如今山匪事了,竟来妖怪,如何是好?”上官夫人听了,劝慰道:“夫君,不若听我一言?那妖来山中,除去山匪,也有几日了。既见了村民,又察觉官差,却不曾再犯下性命。夫君不若先寻些和尚道士,再作打算。”
上官立一听,觉得有理,便修书一封,送与紫金寺。
虚衍方因芙蓉之事与他过了两招,亦回书一封,言此妖自有造化,并不妨事。
上官立遂放下心来,由紫螯去了。
之后周家之事所传甚广,上官立亦有些坐立不安,生怕真是蛛妖为祸,岂不是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22
自身放任妖孽,害了周家?
不得一日,便有周家家丁,小心翼翼自上官家私宅后门,予了周家书信。信中书道,紫金寺寻来的高僧有言,恐不是妖孽,乃是刁奴作恶,现今不敢妄自捉拿,若有同伙,祸及少爷,得不偿失。还请上官大人多多留心,周家感激不尽。
再说周家,方把那信偷偷送去上官大人私宅,便有侍女慌张前来,道:“少爷房门内有一封信!”
周家老爷夫人并虚衍将信看了,信是仿着蛛妖语气,令周家三日之内将十万白银,五万黄金,并各类家禽家畜数十,送至紫霞山间岔路。若有不从,周明玉即刻便死。还附上周明玉自小便带在身上的一枚观音玉象。
周家老爷夫人便知,周鸣玉确在这“蛛妖”之手。虚衍将信笺一探,道:“并无妖气,为人所出。如今便可确认,这放信之人就在周府内院,此后之事还请官府查证。”又道:“不出三日,令郎必得归来。”言罢别过周家众人,回寺去了。
上官立那头见了周家之信,即刻派了四个官差,易服去周家门前门口打探。。
却说当夜,上官立夜间忽发一梦。
见自己在林间缓缓而行,芳草鲜美,溪水清澈,正是紫霞山景。忽有一英武青年,上前作揖,道:“上官大人。”上官立疑惑道:“你是何人?”那青年笑道:“吾乃紫霞山千丝洞紫螯大仙。”上官立心惊,竟是那个蜘蛛!却又听那青年笑道:“大人莫慌。吾未成之时,曾得周家先祖恩情,一直不得机缘报偿。闻有山匪为祸,便除了虎王寨,自守那处。如今竟有凡人假吾之名,行此恶事,吾自要助周家一臂之力,以正自己声名。”再道:“想必大人也得了周家报信,寻人跟着便是。”言罢再拱手为礼,消失不见。
上官立一觉醒来,起身梳洗,提起官帽欲带,忽见下头一个珍珠。心中便是一跳,这蛛与珠同音,昨夜之事似乎并不是梦。不多时,便听夫人疑惑道:“我钗上的珠儿不知落去哪里了。”遂拿去与夫人,果真是钗上珍珠。再将奇梦同夫人说了,上官夫人啧啧称奇,道:“竟是蛛妖托梦给老爷……此来便同他所说,让两位官差跟着那个疑犯。”
自然,上官立梦中的“紫螯大仙”正是斑寅侯。前些日子紫螯行事张狂,才有今日被凡人诬陷之事。好在虚衍不是个暴躁性子,若换了个道行高深又性子急躁的,说不定立时便要杀上山去。斑寅侯此来,索性将他占山屠戮,自立为王的事儿扭转来说,变作为民除害,回报恩情。上官立这般的文人,最喜得便是忠孝仁义,斑寅侯这事一做,便让上官立心中有几分赞叹,道这蛛妖颇有忠义之心,之前想得寻道士和尚来除妖之事,自然也消散去了。
依斑寅侯假借紫螯之名所说,果不其然,当日高水根便夜间出府,言为寻周鸣玉。官差一路跟随,高水根先在街口买了两个饼,随即去了近郊一处草房,出来时饼也没了。四人分作两路,两人继续跟着高水根,另两人则继续打探。
草房内正是被束得紧紧的周鸣玉,衣衫褴褛,面色惨白,模样凄惨。两个官差四处看了,见并无旁人,连忙入内。周鸣玉见来了两人,大惊。两人自言前来相救,方放下心来。
另两人得了消息,将高水根在周府里捉了。恨得周家老爷夫人,搂着吃了苦头的周鸣玉大哭,又令家仆将高水根打死作数,好在被两个官差拦住。
高水根胆小怕事,连连说有内情要禀告上官大人,若打死了他便放走了后头的人。两个官差一听,正好,匆忙回府去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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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上回说到,官差将周鸣玉解救回府,又把刁奴高水根捉拿。周家老爷夫人见爱子一身是伤,面色青白,心痛又暗恨,正不得立时将他打死在庭下。高水根见势头不好,两个大气力的武家丁已拎了木板上来,要按着他打。慌扭头对两个官差道:“杀不得我!杀不得!绑大少爷的事,是有人支使我做的。若全是我,我便认了,如今冤枉打死,倒便宜了他们!”
几个官差一听,便回府禀告,将解救周鸣玉、拿住高水根的事说了。
上官立一听,道:“好!果然另有主谋,朱二、陈三,你们明日随我便服去周家一趟。”
翌日,上官立同两个官差,扮作别地来的商户,往周家去了。
两头见了礼,将高水根提上来问话。高水根先不肯交代,后听得上官立亲至,总算将一桩事儿说了。
古有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话倒过来说,亦不假。高水根家中贫困,老母重病,老父嗜赌,每月银钱入不敷出,渐有恶习,在周家做事还要偷摸手脚,只是不敢多拿,几贯小钱,未曾被人捉过。
他老父好赌,常昼夜不归,赌个光便唤人来,去儿子那寻钱。时间一长,周边两个赌坊的打手喽皆认识高水根,晓得他在富户周家做活,常在周家后门的巷子堵他。
高水根无法,只得去求赌坊。其中一家赌坊的两个打手,私自放债与他。这三分利的债头,不得两三个月,便还不出了。高水根无法,先是被他们一顿揍得严严实实,将周家上好的花瓶瓷碗偷盗出来,给了他们抵债,之后着实偷不出东西,只得跪求他们再放宽些期限。
那两个打手笑道:“我等也是善心,打死了你,得不偿失。如今问你一件事,若做成了,大家顺当。听说周家富庶,你可大概知道家底?”
高水根自做工以来,也同几个家丁仆人说过话,还记得几个年长的侍女活作的好,周夫人心善,给了丰厚嫁妆送走的。那时还有小侍女艳羡道:“听闻咱们府上,自前面几代传下来,有十万的白银,五万的黄金,再加上偏的几家,定不止这个数哩。”高水根将这话儿投给了两个打手。这两人,一个身上有碗大个创疤瘌,诨名叫做花背;令一个是瘌痢头,诨名叫做斑四,算的上是小小喽,原也是想投虎王寨的,那段日子官府清缴,便自先退缩了。之后见官府剿匪不成,便又生了心思,还没打定注意离了赌坊,忽而虎王寨来接洽他俩入伙的人又没了消息。等了半个月有余,坊间传说是紫霞山出了妖怪,把虎王寨全屠了。
花背和斑四本就是那无根的浮萍,风中的游絮,哪里有风往哪里的。如今紫霞山出了异怪,他们也只得按下心来留在此处。
之后听高水根说了周家颇有些家底,又是一个独子周鸣玉,文弱无力的书生,便生了绑人的心思。又想,如今紫霞山有妖异,无人敢去,不若富贵险中求,就借那妖孽之名,行了这桩大事。
这两个,伙同高水根先捉了二三十个蛛,捆在布袋里。当夜,高水根拿放了药的甜汤给周鸣玉,不多时便躺倒下去。又趁其他家丁侍女休憩之时,将梯子架在矮墙边上,引了花背和斑四进来,将周鸣玉扛走了。接着便是之前周家老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23
爷、夫人所见,高水根将被褥一掀,抖出来捉好的蜘蛛,又吵嚷是蛛妖捉人,把水搅浑。
如此一来,此事完结。官差知了赌坊位置,前去捉人,不得半个时辰就将花背、斑四捉拿归案。
周家上下皆叩拜上官立,上官立却将众人扶起,又把周家老爷请至一旁说话。
将那蛛妖托梦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周家老爷闻言,只喃喃道:“祖宗保佑!”又想起虚衍当日所说,不出三日,周鸣玉定能归来,连忙托人去庙中佛前还原,增添香火,点烛长明。
倒说那头,斑寅侯办完了事,肉刃从紫螯身子内抽出,在臀肉上蹭了粘液。紫螯斜倚在床上,慵懒道:“如你所说,倒是芙蓉家的大秃子得了好?你做得好人,香油钱也没我一份,哼。”
斑寅侯在周家一事上办的周全,紫螯心中满意得很,虽嘴上不饶,却难得性子乖巧了两日。斑寅侯与他欢好,一个起了兴致,一个有意相迎,倒是比平日快活销魂。
紫螯一双玉手在斑寅侯壮肉体上捏了一捏,软声道:“换个样子。”斑寅侯将他腰肢按在怀里,又将半硬的阳物塞回穴里,方才欢好,湿软非常。捅进了,变回一人多大小的虎型,肉刃也变作长尖肉棱,顶得紫螯“哎哟”一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口中嗔怪道:“做什么怪”。
斑寅侯将毛茸茸的虎首贴在紫螯脸颊,粗糙舌尖在他面上舔舐。
☆、二十四?[兽形注意]?
紫螯怕冷,瘫在斑寅侯身上,用两个白生生、水水嫩的腿缠着他。过了一阵腿脚酸软,又折回来,架在斑寅侯身上。
斑寅侯一身厚实皮毛,背上有些扎人,胸腹前却暖融融、毛茸茸,舒服得紧。紫螯胳膊枕在脑袋后头,两三个手指在他胸前挠抓,勾着他两个支楞起来的棕黄耳朵搔弄。
斑寅侯被他蹭得酥痒,哼哧哼哧把脑袋凑上前去,抵着他脖颈面颊。下头的阳物又起了兴,在他湿润娇嫩的穴肉里磨蹭。紫螯只觉着一阵酸痒快活,顺着身子乱爬,口中不由得溢出一声娇叫。胳膊挽紧了他的颈子,两瓣酥嫩的臀肉夹着那尖头直楞的阳物便是一紧,斑寅侯闷哼一声,下身原本已退去了些,此时又暴涨起来,青筋凸起,顶端暴涨,扎进紫螯的肉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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