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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寺夜话(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吞吞
芙蓉如今比初化人形时长高了些,穿的衣衫也不那么孩子气。冬装是月白色内衫外套一件浅绿的小袄,他本就肤色白净,浅色一衬,更显得面若桃花。襟子上浅浅的一串细碎花纹,衬着脖颈里一串古朴佛珠,更是雅致。
还有几日便是大年,众僧也不再晨起早课,皆忙着做些年节的预备活计。寺内在年前要一番清洁整理,角角落落要清扫干净,破旧的用具要纳规整,佛像也需换些绸布装点。大年夜要敲来年第一声钟,祈福天地,还得修葺一番钟塔。外加年节时间商户不开,更要提前备好菜蔬食粮,平日用具。
虚衍是寺中主持,也忙着手书经文八十八卷,做年夜祭祀神佛之用。
芙蓉在一边磨墨,虚衍抄经,他便坐在侧边,安安静静绘些丹青。
画着画着,房梁上头荡下一根丝,绷断了。落下一个小蛛儿,头晕眼花,缩着腿滚到芙蓉手边。
紫螯让它来递信,说这几日忙碌的很,只备了些年礼来,待过了年再聚一回。虽是说忙,实却是斑寅侯伤好了些,身下一根巨物捅的没日没夜,紫螯腿软脚软,每日折腾地骨头都要酥了,已有四五日爬不起来。
芙蓉不晓得紫螯的苦处,开开心心了送来的山果干货。因是佛寺,没有备下荤食,拆了一半周家送来的年礼,斑寅侯嫌寒酸了些,道:“这点柿饼哪里够看!”挥手加了香榧子、松仁、核桃一类,山中鲜菇菜蔬冬笋木耳,另并黄白之物若干箱,奉添香油钱。如此等等,共六十八斤。
芙蓉亦回了一份丰厚年礼,多是家中用具。虚衍添了一箱经卷,还有三样仙家宝物。一把白玉如意,一座金刚鼎,一面九宫镜。芙蓉不晓得这些是什么东西,只邀紫螯空了来玩。紫螯见了亦不晓得是什么东西,唯有斑寅侯啧啧赞叹:“到底是归元仙君,随便掏出个一两件却是这等珍品。”
天色渐晚





紫金寺夜话(肉文) 分卷阅读30
,两人方搁了笔往院外走。气候寒凉,外头起了冷风,芙蓉偎到虚衍边上,天无朗月,却有繁星。随手从年礼的包裹中抠了三四个核桃,磕碎了剥开,递到虚衍嘴边。虚衍吃了半个,索性将那绳索拆了,一颗一颗剥松仁儿给芙蓉吃。拆了一些干果,说是明日加点银钱,请寺外作糖糕片儿的老师傅炒了,切片来吃。
芙蓉忙去拾,将两大袋核桃松仁都搬到门前,恨不得今天就尝到糖糕片的滋味,虚衍见了只微微一笑。
星子清晖,虚衍在庭中诵经,芙蓉坐在身边,亦诚心跟诵,双手合十,举在胸前。
忽而外头隐有烟火作响,一时火树银花,空中轻烟漫漫,流光四溢。虚衍不曾抬头,倒是芙蓉痴痴地望着绽开的烟花,又默默看了虚衍,从身后靠了上去。
虚衍身形稳重不动,却握了他发凉的手,捏在手心里紧了紧。芙蓉将他掌心摊开,自己亦张了五指,两人十指缠作一处。
原本已过了花期的木芙蓉忽而绽开,满树繁花,盛若云霞。
☆、三十五?
大年当夜,天色未沉,便有乱琼碎玉纷纷扬扬,更添了几分年节气息。芙蓉化作人身以来,是头一回见这雪花,去外头接了几片落雪,触手冰凉,冷得一个激灵又钻回了屋子里。
依从人间习俗,大年须得守岁。芙蓉尝了一碗甜滋滋,软糯糯的红豆圆子,又吃了炸好的年糕和素春卷,早早梳洗上床,同虚衍一处。
烛火微微一动,引得灯影轻颤。
窗边太冷,茶几并纸笔经文一道搬上了榻,虚衍盘坐着抄写梵经,芙蓉蜷在他腿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翻了画本。寺内安安静静,灯火半昧,并不如外头民居爆竹声声,家家团圆辞别旧岁的热闹。
院中,一盏烛火晕了微光。芙蓉顶着棉被,半困半醒,偎在虚衍身侧。切作片儿的糖糕放在屋里,暖得微融,再掰不开。双手捧着半尺多长的糖糕,芙蓉顺着甜脆一角细细地啃,琥珀糖衣沾在唇角,黏了核桃碎屑,舌尖轻舔,丝丝缕缕甜香透骨。
虚衍仍在手书经文,写了一个半时辰,方拾纸张。
回身微微皱了眉,芙蓉即刻察觉,伸手替他轻轻揉捏酸痛的肩颈,却不当心将手上的糖渣儿抹在虚衍暗色僧袍上,口中一声低呼。虚衍握住他腕子,取了布巾给他拭净。又吻了一口唇角,果真是甜酥诱人。芙蓉双唇漾着水色,滋味甜腻,一双清澈眸子情意绵绵,直引得僧人含了他双唇狠狠舔舐亲吻一番,不许他再多吃,糖糕走,放到窗外去了。
芙蓉缠到他身上,心满意足在虚衍怀里蹭了又蹭,身心俱暖。耳畔传得数下钟声。寺内一口铜钟,每过一个时辰便有禅音数声,紫金寺在这空灵安然的梵声中,仿若不在人间喧嚣。寺后是脉脉青山,一场瑞雪点染苍松青柏,安然恬静,四下无声。
十几里外千丝洞中,斑寅侯半睡半醒,觉着腹中空空。数日来,这两个醒了便是欢好缠绵,快活完了搂着便睡,做的没日没夜。斑寅侯身下一根巨物还顶在紫螯穴内,几日不曾拔出。
如今正觉得饿了,大掌按住紫螯臀肉,又拧又捏。紫螯睡的正舒服,扬手把他大掌拍了下去,口中含含糊糊道:“等……会再干……”说罢两腿往斑寅侯身侧一夹一挤,直把穴肉里那根东西压得肿胀起来,自己却挂在斑寅侯身上又困着了。
斑寅侯偏不让他如愿,一个劲地拱来顶去,弄得紫螯不得安生,蹦起来骑在他身上,恶狠狠道:“你作甚么!”斑寅侯一个虎扑翻身上来,口中直叫饿。紫螯被他烦得要死,又有些起床气的意思,捏了边上一个点着红心的面馒头,指尖一用力戳出个洞,轻轻将臀肉一松,水淋淋滑腻腻,退出一根半硬的阳物来。面上早就是难忍笑意,竟将那破了洞的馒头往斑寅侯阳物上一穿,笑道:“拿去发财!”
斑寅侯亦是乐了,大笑着将那馒头捋了下来,便要往他口里塞。紫螯与他玩闹一阵,馒头揉碎,撒了一床的屑儿。这两个,一个是千娇百媚,一个是龙虎猛,蹭不得三四下又上了火。紫螯玉指微颤,握了他一根硬邦邦的阳物,媚眼直勾勾盯着,舌儿早舔舐起来。斑寅侯勾着他颈子,忽而掏出个亮闪闪的小玩意儿往他臀缝里一塞。
紫螯被硌了一道,掏出来一看,是个金子铸的花生。
“拿去发财!”斑寅侯从床边衣衫里摸出个布袋,里头全是同真物一般大小形状的金花生子儿,紫螯看着有趣,便要来抢。斑寅侯往他怀里一抛,笑道:“狭促的穷蛛儿,可劲的给本侯花去罢,反正也是给你赏人玩的。”说罢靠在床头,看着紫螯乐颠颠作那散财仙人,将一袋子金花生抛了满洞,小妖们忙着来接,一洞和乐融融。
作者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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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芙蓉:羞q///a///q?
又过了几日,时至元宵节。
芙蓉正在院子里剥干桂圆吃,忽而一个金灿灿的小东西崩上脑门,又滚到衣衫里去了。
立起身来,圆滚滚一粒金花生顺着袍子落下。墙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欢声唤道:“花儿!”芙蓉回头一看,正是紫螯。这妖娆俏丽的美人攀在墙头,斜着身子要跨过来。一张玉面虽有几分清瘦,却不是先前那委靡不振的枯黄样儿。通身绛红绫罗制的暖袍煞是喜气,上头一圈墨色围脖,浓黑红赤,艳冶无双。衬得唇若丹朱,面若桃花。
芙蓉欢欣不已,三两下奔着人便去了。一双玉人正如红梅衬了新雪,晚霞缀了青云,各有妙处。当下闹在一团,芙蓉剥了桂圆干儿,紫螯便来抢着吃;芙蓉去摸那小花炮子,紫螯便来点芯火;芙蓉来看画谱儿,紫螯便闹他绘个自己的样子。
斑寅侯从寺院正门入内,添了香油,点了明灯,见过虚衍。待两人回院休憩饮茶之时,紫螯正昏昏欲睡,支了一条玉臂撑在桌前,芙蓉在一旁细细勾勒,绘他的样儿。芙蓉笔下已作了一个眉眼妖娆,万千风华的美人,只还不曾上色罢了。
斑寅侯远远看他,正是个慵懒酥软的样儿,不禁心生爱怜,轻手轻脚坐到他身边。紫螯困倦,几欲软倒,身子一斜恰被斑寅侯拥在怀里。芙蓉微微一笑,在那美人身边又勾出个轮廓来,英武威严,却是斑寅侯的样子了。
待芙蓉画完,日头亦不早。紫螯同他还有说不完的话,自然不愿回去,虚衍见芙蓉一脸恳求之色,便安排了院内一间空房让两人暂住一宿。
斑寅侯同紫螯今日也随着寺内用斋茹素。过了晚饭,斑寅侯同虚衍下棋,由得紫螯拽着芙蓉说些悄悄话。
再晚些时候各自休憩回房,烧水沐浴。夜间芙蓉贪嘴,从斋房氽热了豆沙圆子来吃。想着紫螯与斑寅侯那屋里烛火未熄,便想着去送。
端着餐盘到了屋前,门板未合,灯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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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暗暗。芙蓉方启了朱唇要唤,便听得里头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他心内一跳,面色染绯,膝盖打颤,晓得是紫螯同斑寅侯在做那好事,转身便要走开。忽而又是紫螯一阵似痛似喜的欢吟,芙蓉腿一软,端着的甜汤便抬不住了,只匆匆倚了一边柱子,把餐盘架在一边。
那门缝里透出光来,芙蓉垂着眸子只盯着下头,却正见一纤细美人骑在金色巨虎的下腹,两个在地上就滚在一处,紫螯挺着身子一缠一紧,双手勾着虎颈,似是微微吃痛,又带着无尽欢愉之色。那嫣红娇嫩的窄小穴口贪婪吞咽着巨虎足有半尺长的红黑阳物,浊白的黏液在紫螯腿间腹上,湿淋淋洒了满臀。紫螯后穴被那巨虎的阳具得烂熟,不时带出泛着水光的桃红色的软肉,尽管这般骑乘之态,那根巨物却仍未整个没入,尚有两三寸在外边。倒是芙蓉在门前看了,脸颊早已涨得通红,捂着小口身子火烫,想快些走开,那边腿儿却似黏在了原地,泛着水雾的双眸只看着缠磨欢好的一对。
斑寅侯原形这一只巨虎,阳物顶端成个肉锥,顶入容易抽出极难,尤其入得里边,捅得深了,抽送时肉冠从窄窄的嫩穴里恶狠狠剐蹭过去,一柄沉甸甸肉戈破开软肉,直刺穴心,磨得紫螯娇嫩穴肉亦酸痛软麻,一阵吃不住便泄出湿滑汁水,口中更是低吟浅哼,至极乐处浪叫不止。
芙蓉看着里头春色绵绵,双腿早如藤儿般乱缠,自伸了缠抖的手捂着下身热涨的玉茎。又立了一会,搓揉不止,口中溢出阵阵酥软甜腻之声。忽而下腹一麻,馨香馥郁的热汁顺着腿淌湿亵裤,根处滑腻,夜风一吹泛了凉湿。当下又羞又怕,一把端了冰冷的甜汤,匆匆跑回屋子去了。
虚衍在里头拾床铺,正待他回来睡觉。见芙蓉匆匆忙忙跑回,捧着个汤碗撞进来。一脸惊惶关了门,背靠着轻喘不已,面色烧得绯红。虚衍上前把他搂了,柔声道:“芙蓉?”芙蓉面颊发烫,呜咽一声自觉羞耻不堪,自己竟看着他人欢好,还立在外头做那事,最后泄在身上,亵裤沾湿,哪里敢说,只埋在虚衍怀中不吭一声。
虚衍替他脱了外袍,褪下衫子,鼻端却有幽幽的甜香气息。这味儿他是万万不会弄错的,是芙蓉动情之后泄出的蜜水。
虚衍按着芙蓉,把他亵裤一道褪了,果真腿间湿润一片甜腻幽香。芙蓉知晓瞒不住了,撒娇撒痴卖起乖来,羞羞将事儿同虚衍说了。虚衍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谁晓得芙蓉会恰好在那时撞了去?只是他这般心神不稳,见了他人欢好还在外头自渎,着实是胆大妄为,不可不罚。
作者想说的话
准备欺负一把呆萌的花花!【咬咬】
☆、三十七芙蓉:……?(:3」∠)_我错了
芙蓉方才泄了一次,身子还有些酸软。见他面色微沉,可怜兮兮蹭到怀中,轻声道:“大师,芙蓉知错了,罚得轻些……”
虚衍唤他趴好,将亵裤褪下,露出两瓣粉桃的臀肉。扬手就是一掌掴下,是有些狠劲在里头。芙蓉原本还有些求欢的意思,哼哧哼哧用那泄了一回的玉茎蹭了褥子。忽而一掌拍在臀肉火辣辣泛痛,“哎呀”一声,一双美目溢了水雾。
芙蓉吃痛,委委屈屈地推脱道:“呜……大师,芙蓉错了…疼……”面上可怜,心内却委委屈屈想:偏是巧了看到的,大师这般生气,下手也太重了。正趴着闷闷不乐,见虚衍一手还挽着自己肩颈,抓了他手张口便咬,留得一个浅印。
虚衍见他还敢乱咬乱抓,又掴了一记。芙蓉酥软的臀肉重重挨了痛,鼻尖一酸,泪珠都要落下来。啜泣着回嘴,道:“芙蓉都认错了……”却听虚衍沉声道:“看了便也罢了。自渎之事却是谁逼你做的?这样心思不静,果真是平日太纵了你。罚一罚你,还敢张牙舞爪来咬,真是胆大妄为。”
说罢将芙蓉腰间系带解了,束住前头半挺的粉茎。芙蓉扭了身子不让他系,一头扎进被褥中,包成一条肉春卷,晓得若是束住了,待会出时更得难受,他初尝情事,欢愉无度时虚衍便这样罚他。想着到了极乐,眼前一片水雾,身下是那快活东西磨蹭顶撞,却不得释出,往往逼得芙蓉呻吟讨饶,满面清泪,身下颤颤玉茎淌出蜜露。更有一回太过欢喜,失了忍耐,尿水喷了一身。可怜芙蓉之后半日羞得不敢说话,窝在床铺蜷作一团,虚衍哄了许久才缓过来。
三两下把芙蓉从被中剥出来,念动法诀,手中便显一条金红交织的束带。此物看上去细细一条,并无奇之处,却是上古传下的捆仙绳,被缚者使不得术法,用不出力道,道行极高的仙人也是难挣得。何况芙蓉这样的小花,更只有乖乖受罚,逃脱不开。
芙蓉被那绳索一束,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这束带看似轻巧纤细,但他用了十成力道来挣皆无动静,反倒自己气喘吁吁累瘫在床。虚衍将他翻作半跪,软趴在枕上,大手探入花穴内搓揉勾划。芙蓉有几日不曾欢爱,只一阵臀间便淌了花汁。
那金红色的绳索一头扣了双手,一头则将粉茎束住。芙蓉手上一挣,下头硬翘翘滴着蜜露淫汁的玉茎便被拽着挺起,束带上的细纹在花茎上摩擦,刮过顶端柔嫩的小孔。
芙蓉只挣了两下,下头一根硬翘翘的嫩茎便被勒出了红痕。待到虚衍缓缓捅入,在他后头要命的地方反复挤压蹭磨,前头花蜜早便泛滥开来,连带束带一同沾湿了。两道金红色的束带将他小腹上也带出两道红痕,翻过一看,腰臀上亦有两道束带按下的凹陷,边上的嫩肉却微微凸起。
虚衍轻轻抚弄他腰间,芙蓉吃痒身子乱颤,手一动下头玉茎又渗出汁来。哀声讨饶,小口张翕,眸子湿润泛着水光,求道:“大师……解开……”虚衍却按着他臀肉,在里头顶弄磨蹭,一手了他湿润的玉茎,另一手在他粉嫩的乳尖拧掐,连带束带一同搓揉。
芙蓉已是要泄身的时候,却被束得紧紧,花蜜全盈在玉茎中,喷不出来,只有顶端才吐了几滴清露。可虚衍仍责罚他,让他受尽了蚀骨销魂却喷溅不得的甜苦滋味,手触不得,腿合不得,唯有花穴里那根欺压自身的巨物碾弄重重蜜瓣,将芙蓉的身子弄得玉中泛粉,香汗淋漓。芙蓉小口微张,已是迷乱情态,含着虚衍手指噙咂有声,舔得一片粘湿。虚衍则愈发狠狠疼爱他身下的小穴,巨物撑开鲜嫩的花瓣,将褶皱一并撑平,只听得咕兹作响的抽送声。
芙蓉吃不住这般快活,浑身缠个不住,口里也哀鸣不已,终是忍不住啼哭道:“呜……大师…不…不敢了……芙蓉错了……”虚衍冷声道:“认错容易,你可真心悔改?”芙蓉两条腿都软作一团,臀间抽搐不已,大哭道:“真的!再也不敢了!”忽而细腰猛地一弹,一声软吟,从玉茎内溅出数点香露。
虚衍见他竟熬不住喷了出来,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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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臀肉在耳边胁道:“你便是这般认错的?”芙蓉原已瘫软在床,面红目空,泪湿鬓角,口角流涎。听了这话,臀肉里还夹着热烫的肉刃,抵着那处。吓得啜泣起来,蜷在怀中不敢说话。
虚衍将他翻个身儿,两条长腿架在肩头,只留泛着粉腻的臀肉,肉绵绵,软酥酥的小口已弄的久了,自弄起来,干个不住。可怜芙蓉真如暴雨打了嫩花,再赴极乐还是抖着啜泣,面容似喜还泣,若泣又喜。虚衍捅得他两眼泛白,浑身乱颤,两个泛红的足尖蜷紧。只是不放他两个小手去摸下头的玉茎,还在耳边轻声命道:“日后不许你乱摸乱碰。作了坏事,不必多言,自来领罚。”芙蓉颤声应了,只是前头着实酥痒酸涨,想得发狂,恨不得虚衍的巨物给他花穴捅烂了才好。眼前碎星乱迸,眼花头晕,自将那玉茎嫩口蹭着湿凉粗糙的束带,下下磨进心里,一面蹭一面吟叫连绵。最后竟昏了过去……
第二日芙蓉起身时,天已大亮。虚衍搂了他,系了衣衫又喂了米粥。芙蓉昨夜折腾得很了,臀肉腰肢皆酸软不已,走两步也是无力。虚衍扶着才去了正厅。
紫螯与斑寅侯已用过早膳,坐着饮茶。见芙蓉软着腿,由虚衍半扶着才挪出门来,相视一笑。紫螯性子狭促,笑着揶揄道:“花儿,怎得脖子里头一片红啊?”
芙蓉连忙伸手去遮,却想起今日的小锦袍盖得厚实,哪里能看到脖颈发红?面容一烧,在两人低低笑声中闷头不语。虚衍坦然搂着羞赧的芙蓉,倒了茶水给他,芙蓉接过,只盯着里头旋起的茶梗,红着脸不说话。
时至正午,紫螯同斑寅侯欲回紫霞山。芙蓉同紫螯依依惜别,只说各自珍重,日后再见。
☆、三十八
年后三月,杂花生树,江南草长。
紫金寺内木芙蓉生了新芽,自成一脉绿意。
芙蓉新习茶艺,小心翼翼将闻香盏盖了饮杯,上下一转,捧到虚衍面前。
闻香盏内茶香馥郁,饮杯之中茶汤清透,似苦回甘。虽算不得甚么妙之作,却也难得初学就有这中上的滋味。芙蓉偷偷瞧着虚衍品茶,唇瓣微微张合,明目善睐带些紧张伴希冀之意。
虚衍向来娇宠他,怕是此刻杯中只是清水亦夸赞一番。立时嘉奖,取一套喜鹊闹春茶具,换下用了一冬的岁寒三友。
芙蓉这才松一口气,拾茶盏。枕在他膝上歇一歇,揪着佛珠下一串金色穗子,在指尖打转。又搂了他腰撒娇,磨磨蹭蹭,软声试探道:“大师可尝出茶水里有什么?”虚衍拧一拧他鼻尖,故作不知,只沉吟不语。果不其然,芙蓉蹙着眉在他怀里滚了一圈,慢吞吞挪到茶盏边上,舔了舔微凉的残茶,又问道:“真的没有?”
虚衍不再逗他,吻一吻他额角,道:“茶虽清苦,花却香甜的紧。”原来芙蓉怕泡出的茶汤味苦,偷偷拧了花瓣浸泡,因而那茶水苦中回甘,却是一阵非茶似花的清甜。
芙蓉这才露了笑意,却听耳边虚衍沉声道:“怕我尝不出来,昨夜不是才试过?你倒是自己先忘了。”
心内一跳,芙蓉想着昨夜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之时,下身花穴竟被大师狠狠舔舐。以往两人欢好之时,虚衍少有这般动作,因而难得享受一回,芙蓉连腰都一并晃起来。舌尖肆虐,挑动得芙蓉下头蜜水横流,先还忍着不吭声,再来便扭了腰哼哼唧唧,最后腿间嫩肉抽搐,湿作一滩。娇吟声声,极乐之中听男人在耳旁低声道:“从前还有些涩口,如今却甜腻柔滑,越发乖巧了。”言罢唇舌勾缠,自也尝到一股微膻的蜜味……
芙蓉想到此处,偷拿袖口掩了面,只露出双眼,嗔怪地瞪着虚衍。虚衍面色平静如常,低头看他,捏一捏腰间软肉,道:“怎得,不欢喜?那今日就了罢。”芙蓉赶忙搂了他右臂,绯了面容急道:“要……这…这修炼要紧,不能了的。”虚衍作势要将手抽开,道:“不必,慢些也无妨。”芙蓉哪里还忍的住,拱起身蹭到怀里,细细吻他唇角,一面撒娇一面哀求道:“大师……要嘛……”虚衍这才搂紧了他,口中却道:“那晚间再诵半刻经文来听。”芙蓉只得委委屈屈应了,心内怪自己一夜也熬不住,却不晓得自两人双修的一刻起,灵肉契合,便认了彼此成一对仙侣。因而虚衍越是日日疼爱,芙蓉便愈发离不得他,恨不得夜夜痴缠才好。
再说那头,紫螯同斑寅侯前两日得仙使前来,上承天命,去往西川浦州。
西川原也是山清水秀的人间好所在,只因斗战胜佛未得点化之时,曾大闹天庭,一根法器如意金箍棒撩翻老君宝鼎炼丹炉。那仙物倾倒,所有未成的丹丸顺着天火,洒在西川浦州,落地化做百里乱石。有诗云:西川百里路,仰天顿地无通途。危崖不堪行路难,灵猿亦难攀。
斑寅侯同紫螯受命而来,见了此处土地仙人,领了文书细卷。张开一看,面面相觑。
上鸿蒙千元文书,乃是令阆风巅仙君斑寅侯,千丝洞散仙紫螯两人前往浦州滩头,将这百里乱石挪平,下凿水源成河,连通西川并远郡玄川。却又点明,两人不得使用仙法,即平山镇川,撒豆唤兵一类,皆不得用。
如此便只得化作原形,一虎一蛛刨刨推推。做了一会,两人都不是耐的住的性子,先化了人形,坐在石边偎作一处。
斑寅侯大掌在他身上四处揉蹭,咬着耳垂,舔舐玩弄。紫螯双手也不安分,握着斑寅侯下头一根阳物,挤按搓揉。忽而被摸进了衫子,红艳艳,硬翘翘乳尖上狠狠一拧,口中便是一声软吟。
斑寅侯转身将他按在巨石上,衣衫尽数扯碎。方才掐弄的两个乳首肿胀,在雪玉一般的身子上分外撩人。紫螯两腿往他肩上一夹,媚笑道:“侯爷,饿不饿?”
斑寅侯嘶吼一声,忽而化作虎身,只比原形稍小了些,俯在紫螯身上,沉声低啸。紫螯两腿滑到他腰侧,已是张的大开,口中淫声轻唤道:“大老虎,来吧……”
☆、三十九紫螯好吃(??)
斑寅侯有意以兽形欢好交合,胯下一根巨硕的棱形巨物已勃然暴涨,抵着紫螯身下软穴狠狠捣入。紫螯两腿夹着虎腰,只觉他身侧那刺戳磨人的硬毛纷纷刮在腿根细嫩的软肉上,痛痒不已。半挺了身子,两个指头揪一揪虎耳,嗔怪道:“你这坏心眼的黄皮,毛皮又厚又戳,磨得下头好痛哩。”斑寅侯伏在他身上,方入了半截进去,紫螯那两个腿却摒拢缠的甚紧,不进了,把毛茸茸的虎掌在他乳上搓揉,低声哄道:“乖奴奴,亲蛛儿,好心肝,把你那肉瓣儿再给爷张开些,捣捣便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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