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妻系列第1部强开初蒙(出书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沐希
直到晚上,柳沐雨才算清醒过来,看着明显憔悴的母亲,柳沐雨和曾氏抱头痛哭,哭罢对昨晚的事情闭口不提,整个人都阴沉沉的,曾母也不好多问,只是看着柳沐雨喝了药,然后吃了点薄粥,便安顿他继续休息。
柳沐雨这一病,过了三天才算好些了,虽然身子仍然虚弱,但耽误了私塾两天的课程,柳沐雨己经不能再拖,花钱请了个轿子抬自己去上课,勉强撑到下课,回家之后却依然胆战心惊,整夜抱着被子不敢入睡,生怕那范炎霸不知哪个晚上又摸进屋里,强撑开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糟蹋了。
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来十几天,竟然一直平安无事,柳沐雨心里嘀咕,范炎霸也许只是贪着一时新鲜,占过了便宜也就不再出现了,毕竟自己抱起来没有女人柔软,身子又是如此畸形丑陋,范炎霸周围美人无数,应该对自己没什么执念,心里这么想着,柳沐雨也就慢慢宽慰下来,能正常的生活了。
第四章
且说范炎霸那日把柳沐雨从头到脚吃了个舒爽,大摇大摆地回了郡王府,未曾想顶门就被父亲范崇恩劈头盖脸地一通捶打,老爷子这回是动了真格的,直把范炎霸打得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在一旁只敢抹眼泪,不敢上前阻拦,只看得范崇恩快把范炎霸打死了,才哭着扑倒在范炎霸身上,悲悲切切地喊着,“要打也把我打死吧,炎儿再怎么说也是范家的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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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你把他打死了,看你百年以后怎么面对范家的列祖列宗!”
范崇恩也觉得再打下去不是办法,一扔手里的棍子,怒哼一声,“慈母多败儿!”转身回屋继续生气去了。
范母这才敢把范炎霸从地上扶起来,送进屋里,一边张罗去请大夫,一边哭哭啼啼地把原委说清。原来范炎霸今年二十有七,历经风月十几年,家里也有了十几房夫人,却独独没有子嗣。算命的说,范炎霸命中火太旺,根苗都被这命中大火烧没了,为此范崇恩没少着急,对儿子到处沾花惹草的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地不予管束,只盼着不知哪家女子的肚子里能揣上一个范家的种,范崇恩必定当做姑奶奶一样让范炎霸给娶回家来供着!
范炎霸虽然好色无赖,但长相英俊,家世也是不凡,父亲是开国的大将军王,虽然现在己经告老还乡,但威名仍在;为了显示皇家对范家的恩宠,范炎霸自出生起就被封为潘阳郡王,如此显赫的家世让他那点纨绔子弟的小毛病看起来不值一提,而且这些年来范炎霸虽然娶了十几房夫人,却没有立郡王妃,既无王妃又无子嗣的范炎霸,无疑在周围郡县的达宫贵人眼中,被当做金龟婿的不二人选!
潘阳郡比邻的湖西郡的郡守女儿姚晓娥在一次庙会上见到了风流倜傥的范炎霸,立刻就跟长在心里似的拔不出来。郡守姚太守也派媒婆过来提过亲,可是范炎霸玩性深重,知道娶这种官家女子之后的种种不利,撇着脸根本不予理睬,范母见儿子不喜欢,自然也是一通推脱,这件事也就算过去了。
怎知这姚晓娥还是有些心机的,知道范炎霸性好女色,又不爱受束缚,竟然偷偷租了一个画舫,将自己装扮成商家小姐远归路过潘阳。画舫专门在范炎霸经常光顾的几个歌姬花魁的画舫边转悠,果然引了范炎霸的注意。姚晓娥请范炎霸上画舫喝酒,在酒里下了点春药,范炎霸也就将计就计和这姚小姐行了云雨之礼。而后姚小姐坐着画舫回了湖西郡,范炎霸也乐得一身轻,继续他花天酒地的生活,没想到一个多月过后,姚太守上门质问范崇恩,说范炎霸强占了自己的女儿后,始乱终弃,如今女儿肚子里有了范家的根苗,姚小姐受不了这种羞辱,闹着要自杀,姚太守只觉得脸面名声都被丢尽了,吵着要让范家给个说法。
范崇恩一听,自己儿子竟然强抢官家女儿,还将范家的骨血丢在外面任其自生自灭,顿时火冒三丈,在家里等了一夜也不见范炎霸回来,知道这孽子肯定又不知到哪里沾花惹草去了,心里更是认定了范炎霸的罪过,待范炎霸一进门,便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教训,然后把范炎霸关进屋里,直接定了与姚家的婚事,选了个吉日,尽快娶姚小姐过门。
范炎霸在屋子里懊恼得一通挠墙捶门,没想到自己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只母鸡啄瞎了眼!那姚小姐的样貌如何,范炎霸己经记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记都记不住的女人如此算计着成婚就满怀恼怒。
范崇恩把范炎霸关在府里,讲明姚家小姐不过门,就不许他出门!不能出门,范炎霸心里的邪火没处撒,成天在屋里耍尽各种手段,折腾府里的夫人、公子,一时间府里哀声连连,哪里有即将大婚的喜气?
范崇恩对儿子这种示威似的折腾根本不予理睬,张罗着布置主屋,拾庭院。范母虽然偏袒范炎霸,但一想到自己第二年就能抱上乖孙,也觉得暂且委屈儿子一下不算什么,于是就和姚太守商议好,因为时间匆忙,就先以侧妃名义将姚晓娥娶进门,只要她肚子争气,能给范炎霸生个儿子,就立刻升为正妃!
于是,二十几日之后,郡王府吹吹打打地迎来了新的女主人,而范炎霸也就顾不上接柳沐雨进府的念想,一门心思地琢磨着怎么摆脱姚晓娥这个讨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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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柳沐雨那日被范炎霸强迫着开了身子,之后就大病一场,虽然勉强撑着去给私塾上课,但身体总是虚虚弱弱的不见硬朗。听说范炎霸最近新娶了侧妃,柳沐雨只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头顶上的一块阴云总算散去,心结一解,病竟然不药而愈了。
地租终于回来了,可是比预想的还要少个几吊,好在那几家租户也觉得不好意思,承诺用半年的米粮来抵租金,也算让柳家可以勉强过了这一年。
可是柳沐雨看了这一场病,把原本想要给母亲修房的租钱用光了,眼见着天气转凉,前院后院加起来只有自己住的主屋还算结实不漏风,柳沐雨便拾了母亲的铺席,让母亲搬到主屋去睡,自己则改睡在后院有点漏风的西厢房里。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又过了月余,这日,柳沐雨正在私塾里教小儿们读一篇千字文,负责打扫的张伯忽然匆匆走进来,递给柳沐雨一张纸条道,“刚刚院外一位公子让我把这封信给夫子……”
柳沐雨展开纸条,上面简单几个字:申时三刻,醉仙楼甲字雅间,不见不散。
柳沐雨手一抖,抬头问张伯,“谁给你的字条?”
张伯憨憨地一笑,“是个二三十岁的后生,看上去挺明的,他说他叫范泽,是他家老爷请您过去聊聊天……”
柳沐雨好像被火烫了屁股,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句话也没说就冲出了屋子,一口气不停地跑回了家。
“娘!娘!”柳沐雨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在主屋看到娘,柳沐雨连气也喘不匀净,急火火地说道,“娘,赶快拾细软,带不走的就扔下,我现在去外面找辆马车,咱们马上就走!”
曾氏被儿子惊慌的样子吓得不轻,一向稳重的儿子怎么突然跟得了疯病似的,根本无法问话,在院子里跟没头苍蝇一样风风火火地转了一圈,柳沐雨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叫了个马车来,见曾母还没着手拾,干脆什么都不要了,拉上母亲,抄起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吊银钱就奔了出去。
直到坐在马车上晃悠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沐雨的神情才从慌乱到迷茫而后开始呆呆地看着远处发愣。曾氏担心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小声问,“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母亲的话让柳沐雨猛然回过神来,说实在的,到纸条,一听说是姓范的递的,柳沐雨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逃”字,至于逃到哪儿去,怎么才能逃走,根本没来得及细想。有些涩然地看着母亲,柳沐雨苦笑一声,“娘,孩儿拖累娘亲,让娘亲这么大年纪还要受奔波之苦……待咱们出了潘阳郡的范围,我就找个好地方把娘安顿下来……”
怕娘耳背听不清楚,柳沐雨习惯性地说得很大声,反正这也是城郊的小路,不怕打扰别人,可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马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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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声音问道,“柳公子这么着急离开潘阳郡,是打算去哪里落脚啊?”
马车缓缓停住,马车外不知何时己经围上来六七匹快马,一辆宽大华丽的马车挡在路中央,车子的帆儿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范”字!柳沐雨看到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如遭雷劈,知道自己落入那范炎霸的黑手,今天己经断无逃脱的可能!
范泽驱马上前,有礼地说道,“柳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到他的马车上一叙……”
柳沐雨脸色惨白,手指抓着马车的木质窗棱恨不得留下指痕,强努着向母亲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娘,有故人远迎,孩儿去去就来……”
说罢,不敢看母亲的脸色,挑起帘子出了马车,脚步沉重地向范炎霸的马车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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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范炎霸被父亲关了那二十几日,心里窝着火,怎么待着都觉得不自在。看着满桌的山珍美味,不知为啥就是提不起兴趣。一两顿还好,连续几日的不思茶饭,这下急坏了范母,张罗着大夫给瞧病,生怕自己的心肝宝贝是被范崇恩打出个好歹来。
范炎霸闷着口气,任由范母摆弄,他总不好直接跟范母说,他之所以吃不下饭,是因为心里头想着某人下身里流出的骚水味儿想的难受而胃口全无。喝着开胃的茶汤,脑子里都是柳沐雨在床上又哭又叫的媚样儿,心里的邪火散不出去,总想着怎么抓到那个妖,仔细欺负几遍,定要解了自己胸口的郁闷!范炎霸暗暗寻思着,若是让柳沐雨再落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像上次那样,顾着他的身子娇嫩,只做三次就罢手……
怎奈范崇恩的禁足令铁打不动,范炎霸只好一面让范泽调查柳沐雨的情况,看看有什么把柄能握在手里,好让这小妖乖乖从了自己,另一面按照柳沐雨的样子,在自己的一群夫人公子里找相像的,抓进屋里折腾。
如意夫人是他娶进来的第十一房夫人,现年十九岁,正是花开正艳的年纪,平日里娇媚万分,一个媚眼过去,也是把范炎霸迷得三魂丢了两。
召来如意夫人侍寝,人刚进门范炎霸就二话不说,把人横抱上床,掰开腿就嗅闻如意腿间的骚味,羞得如意夫人惊呼连连,半推半就的也就从了,可是范炎霸埋首下去,就开始挑剔了……颜色不美,不如柳沐雨的色娇嫩;阴唇也不够肥厚多汁,看着口感就不好……更重要的是味道!如意夫人知道今日侍寝,专门净身沐浴,在私处更是抹了香膏香粉,范炎霸鼻子里满是脂粉的花香味道,不知道为啥就觉得闻着那么的难受……
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着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么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着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么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炎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么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后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炎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炎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炎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着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炎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炎霸看着朗星晴月两人,怎么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着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着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炎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
姚小姐终于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炎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么会坐着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么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么简单地着了道?憋闷着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炎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炎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着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炎霸出门。范炎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着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未曾想范炎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炎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第五章
柳沐雨颤巍巍地上了范炎霸的马车,看见范炎霸黑着脸瞪着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么着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炎霸眼里冒着坏水,看着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着带母亲前去做最后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炎霸摩挲着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范炎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炎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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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着范炎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钟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后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炎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后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后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后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着柳家的尸体上得来的。
父亲在战场上打败了柳沐雨的父亲,而自己用另一种方法征服了柳震霆的儿子……范炎霸心里很是得意,他就不信自己了这么多心思,还不能让柳沐雨乖乖顺从?!
风月十几年,多少美女、少年从最初的不愿意到后来的死心塌地,也不过别扭一两个月罢了,最难驯服的江南才女霜淡荷也只是矜持了半年,现在不照样见到自己就是一副娇羞欣喜的乖顺模样?范炎霸心中笃定,凭自己的千般手段,就算这柳沐雨是金猴降世,还能逃得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我记得当日,小柳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子……若是如此,那柳曾氏便是犯了欺君之罪,按律当凌迟处死!”范炎霸眼里透着欲望的光,看着柳沐雨漂亮的小脸,一股股地贪念泛上来,根本抑制不住!
“不……不是!”柳沐雨慌乱。
“小柳儿说不是,指的是什么呢?难道你想说你不是柳震霆的遗腹子?”范炎霸舒适地向后靠靠,尽情享受着随意将柳沐雨耍弄于股掌之间的快感。
柳沐雨苦笑,自己还有什么脸面承认是柳震霆有点后代?自己这残破的身子,还被范炎霸那样逼迫着夺了去,若是柳家列祖列宗有灵,怕是要气恨得吐血吧?当年前朝皇帝昏庸,导致民不聊生,各地叛军四起,父亲虽不满于朝廷内,奸臣当道,皇帝昏庸,但秉着忠烈一门的气节,还是保卫家园至死方休。
改朝换代,这不是以个人意志来定夺的,母亲教自己不要恨,只要感恩于活在当下,能为柳家先祖祭拜守望,能够继承祖上的忠烈之名就是福分。新皇登基福泽天下,颁布了很多休养生息利国利民的好法令,柳沐雨看到各地在新皇的统治下,民生安泰,富足祥和,心里其实也淡了国仇家恨,只觉得这就是天意,上天为了百姓能过上更好的日子,选择了新的天子,以利万民……
可为什么只想平安活着的念想,也要如此坎坷?作为柳家的后裔,难道在当朝活下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吗?
范炎霸看着柳沐雨越来越悲切的神情,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只想把人搂在怀里,亲了疼了,可是又转念一想,这母狗身子虽然被自己破了,但心还野着,不想驯服,自己现在若是一个心软,不知道哪天就得让他逃得无影无踪!今日定要好好惩戒一番,让他心!
最近时日特殊,刚刚娶了新王妃,顾及姚家面子,不能这么快再纳新妾。范炎霸寻思着等过几个月,姚晓娥的肚子显怀了,自己就能以“侧妃身重,无法服侍家主”为由,把柳沐雨接近郡王府。以范炎霸的长相身家,不论男女,都是最好的委身对象,柳沐雨算是高攀了,哪里还有可什么委屈的?
范炎霸无奈地耍着混蛋脾气,撇着嘴继续逼迫,“看来小柳儿不太知道当年之事,也对,当年你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怎么会知道这些,我看还是把那柳曾氏押回郡守大牢,好好盘问一番,自然天下大白了!”
“不!不要!”柳沐雨扑上去,抓住范炎霸的衣袍袖口,满脸哀求,“郡王,郡王,您千万不要抓我娘亲……她年纪大了,根本熬不住深牢之苦,求您行行好……”
看着范炎霸掠夺的眼光死死盯着自己,柳沐雨死心地低下头,“您想怎么对我……都行……只求您,放过我娘亲……”
“这样啊……”范炎霸见柳沐雨已低头,伸手摩挲着柳沐雨光滑的脸颊,细嫩的皮肤手感真好,范炎霸小腹一阵抽动,想起了柳沐雨灯光下的曼妙身姿,今日可要在白天好好看个够!
“兴许是那日大爷我记错了,小柳儿说的不是男子……应该是女子才对!”
柳沐雨闻言猛地抬头看向范炎霸,见他神情淫坏,知道自己若是不应,这恶霸定会为难母亲,柳沐雨强按下自尊,咬咬牙顺着他的话说,“是……草民,不不,奴家……不是男子……奴家……确实女儿身……”
范炎霸听着情动,揪起柳沐雨的衣领甩到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声音变得粗哑,“本大爷不信!你且脱了裤子分开大腿,让本大爷今日验验你的女儿身!”
柳沐雨揪着衣襟惊恐地瞪着范炎霸,手指不停颤抖,大白天的……这禽兽竟然不放过自己。母亲就在外面的马车上,柳沐雨有一种当着母亲被人强奸的羞耻感,可不知为什么,腿间那畸形龌龊殴的地方,竟然又开始热烫起来!
“柳儿放心,我已经让范泽他们驾着你母亲的马车先行回去了,这里只有我们……”范炎霸也算是个人儿,哪有不明白柳沐雨现今心思的道理?憋闷了这几天,范炎霸本想在醉仙楼的雅间,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和柳沐雨欢好,怎奈这个小骚货不识相,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逃?他这次要让柳沐雨彻底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
“郡……郡王……”柳沐雨抖着声音,满脸纠结不愿,可又不敢反抗地内心挣扎着。
范炎霸最后给柳沐雨重重一击道:“小骚货,你的身子大爷我都捅透了好几回,现今还装什么雏儿?赶快给本大爷把裤子脱下来!否则,我就把你押到郡守衙门里,让你在郡守大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脱裤验身!”
“不!不不!我脱……这就脱……”在狭小的马车里,被范炎霸的流氓气势压迫着,柳沐雨总觉得随时可能被他暴打或者强奸,母亲还在范炎霸手里,若他真是犯起混,把母亲下了大狱,又把自己抓去衙门验身……柳沐雨想死几回的心都有了,哪里还敢反抗?
手指颤抖着伸向腰带,哆哆嗦嗦地散了衣袍,在范炎霸的连声催促下,勉勉强强地脱光了裤子,上身穿着外袍,下身光溜溜地半倒在软榻的靠垫上,抱着腿缩成一团,眼泪跟金豆似的一颗一颗往下掉。
白嫩嫩的大腿在外衣的缝隙里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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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现的,范炎霸口水不停往外涌,想起那晚尝到柳沐雨那朵淫花里淌出的骚蜜,范炎霸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口干,“乖宝贝儿,把腿分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女儿穴,宝贝儿要听话,一会儿哥哥把你的穴儿抠出水来,让你湿湿滑滑地尿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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