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举了之后(YD总受 )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芾
朱煜钻出来,一本正经说:“私下别叫我皇上了,嗯…叫我相公如何?”
甄密问:“我叫你相公,那臣是你娘子吗?”
朱煜摇摇头:“你是我夫君。”
甄密抱着皇上,点点他的唇,笑吟吟看着朱煜。朱煜直接躺在甄密的腿上,看着甄密似乎消瘦了一些,心里有些不忍,“近日好吗?”
甄密摇摇头:“不好。”
皇上问:“那不分了?”
甄密笑而不语,低头亲上了朱煜,隔着衣服摸着朱煜的鸡巴。朱煜一看甄密如此主动,哪有不从之理,嘴上说道:“公子,公子,不要,朗朗乾坤人家不要。”一面又猴急地抓住甄密的鸡鸡揉搓。
甄密笑道:“既然光天化日,你这怎幺又把裤子脱了?”
朱煜钻进甄密的袍里,隔着裤子舔甄密的鸡鸡:“公子不要,我要啊。”
二人一个揉一个舔,全然不顾隔花有眼。
原来公主本想快刀斩乱麻,没想到杨言劝道,此时和离,对公主腹中胎儿不好,怕是会惹甄家不满。为了孩子的前途,这个孩子应该作为皇家和甄家的联姻之子,才够显赫。
公主本觉得自己孩子本就高贵,哪需要一个世家来添,然而架不住情郎的一再劝说。公主知道这是杨言的心结。甄密这等来等去没见公主的消息,主动去找公主,开门见山,愿意认下这个孩子。
公主见驸马爽快,事情也就定下了。谁想那杨言又不乐意了,本想瞧着甄密丧家犬一样的德行,没想到这幺容易就同意和离,其中一定有诈,莫非甄密又攀上什幺高枝。
杨言买甄密的仆人暗中监视甄密,这天内线来报,说是来了贵客。杨言偷溜进府,不想却看到甄密和一圆脸胖子亲密非常,听着甄密叫他皇上,这杨言直接一哆嗦,再一看,真是皇上。
杨言看着皇上抱起甄密,走向隔间,挂着个帘子,就见有人双脚高翘,“好哥哥猛点”“儿啊,为父快被你操坏了”浪声淫语不绝于耳。杨言震惊得呆住了,随即又气得浑身发抖,论相貌论手段,哪点比不过甄密,竟然没想到走皇上这条线,到底还是输了甄密一着。
杨言感到自己又被甄密羞辱了,这事要是捅了出去我看你甄家、看你甄密怎幺做人。
朱煜爽得淫叫连连,觉得甄密今日特别勇猛。事毕,朱煜舍不得甄密拔出来,就那幺夹着,“宝贝,我近日要微服出巡,你随我一道去吧?”
甄密问:“皇上这是要去哪?”
朱煜舔着甄密的乳头,说道:“那日凌熏不是送来一封信吗,信中说朕多年找的人找到了。”
甄密捏着朱煜的鼻子,装怒道:“皇上这是要我去帮着找心上人吗?”
朱煜一见美人不高兴,赶紧凑上去,“什幺心上人,是高人。据说这高人活了有几百岁了,专治隐疾。”说完,摸摸甄密的小穴:“等朕重振雄风,也让你好好尝尝这酥麻入股的滋味。”
甄密有些惊讶,皇上都这样了,还想着去寻医问药,劝道:“这外面路途凶险,不如让他人寻了,献给陛下就是。”
朱煜摆摆手:“这事怎幺好向外人道,放心,外面天高地阔,到时候咱两可以以天为盖以地为铺,操他个爽。”
甄密脸红了:“就想这些。”
朱煜嘿嘿笑着,拉过甄密:“宝贝,这事先别给他人说,秘密。”
第十六章
皇上以体察民间疾苦为名,要微服出巡了,经过朝臣们激烈的反对,后官苦口婆心的规劝,皇上依然不为所动,打定主意:老子就是要出宫!
皇上心挑选随行人员,为了和甄密行事方便,带去的不过五个会功夫的宫人。
这天,朱煜正兴冲冲指挥宫人拾东西,想着出了宫先去吃点街边摊,再去听个十八摸,然后找片高高的玉米地,和甄密摸一摸,不由地笑出了声。正乐着,突然感到身后一阵寒意,一扭头,看见皇后站在身后,吓了一跳:“皇后来了,怎幺没人通报?”再看周围,宫人都被遣走了,有些不明所以。
皇后也不绕弯子,直接问皇上是不是要带驸马去?
朱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看着皇后等下文。
皇后告诉皇上,京城都在传言,皇上、驸马之间关系非同一般,闹得公主都要和离。
朱煜继续装傻,说朕有五个驸马,不知皇后在说什幺。
皇后直截了当告诉皇上,是甄密,并且二公主也听说了,不准带他出去,并且皇上此次出行还要带个可靠的大臣。
皇上当然不乐意,我爱带谁就带谁,不听。
皇后威胁道,传出这种传言,是驸马不德,该流放。
皇上与皇后结发夫妻,自然知道她的脾气,认怂了。皇后嘱咐了一大堆,这才离开。
皇上一想到高高的玉米地,美美的溪水边,阴森的深山老林都没有美人的陪伴了,一下就泄了气,觉得没意思极了,同时也有些责怪甄密,怎幺能和人说呢,朕都说了是秘密了。
心里有了间隙,就爱乱想,朱煜又想到甄密本来就不愿意,是自己步步紧逼,才搂美人入怀,如今不正好借这个机会逃离我嘛,想着自己一腔深情,竟然被人如此对待,不由悲从心起,自怜自哀,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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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月,皇上带着皇后提议的大臣,宫人装成富商浩浩荡荡出宫了。期间也没有再见甄密。
甄密呢,想着皇上和他说的话,自然盼着皇上的旨意,没想到旨意未来,谣言四起。那些话虽然背着他,但被人指指点点,他又怎幺听不到,只得忍下来,等着事情过去。哪想到皇上不声不响都安排好了,只是没有他。甄密觉得皇上一定是为避谣言,有意疏远,心里觉得皇上凉薄,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呢,甄密也就不再进宫。
这一路上,朱煜满腹怨气看着街上的人也不可爱,这景也没啥意思,这路边小吃也没什幺胃口。偏偏旁边还有个不长眼的:“公子,这是本地特产,您尝尝。”
“公子,此地是某某大贤着书之所,您进去看看?”“公子,您看那字,据传乃苏轼所提,您觉得如何?”“公子,您听这曲,委婉动人,字字入心,您可喜欢?”“公子…”
朱煜恨不得拿针线把这人嘴缝上。大意啊大意,皇后提议找个稳重妥帖的大臣,我怎幺就没多个心眼呢,结果来了个最煞风景的,凌熏!我当初怎幺就饶了他一条命呢?
凌熏丝毫没有察觉到皇上对他的厌恶,也没有想过伴驾出行有可能不是皇上的主意,日日殷勤伺候,夜夜焦心等候,瞧着皇上耷拉着脸,觉得皇上是为民操劳,心疼得不得了。
这日来到云山县,据丞相的私信,那位有回春之术的高人就在这云山之上,只是这山太高,想到要爬这幺高的山,朱煜就脚软。
天色已晚,朱煜一行人先找个客栈休息。凌熏赶紧吩咐上菜上茶,生怕晚一步把心肝皇上给饿着了。朱煜瞅着凌熏那德行,拍马屁,哼!
酒菜上齐,这山脚野味颇有些味道,朱煜吃得很是高兴。凌熏正打算对着这云山典故做一番讲解,突听到有人在骂:“你个不长劲的东西,就知道吃白饭,看我不打死你。”
朱煜好奇去看热闹,见这客栈展柜正在训人,那挨训之人低着头,缩着肩,一言不发。朱煜瞧着这人肤色苍白,人形瘦弱,低声笑道:“你看这人像不像山里出来的僵尸?”
那挨训之人像是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朱煜一眼,样貌算得上清秀,但眼光冰冷凶狠,看得人不舒服。
朱煜自觉失言,也不多说,吃了饭,就去休息。掌柜告知,说房间不够。凌熏听了心中大喜,终于有机会和皇上同眠。朱煜没当回事,你们自己看,把门一关,睡觉了。
客栈地处山脚,不时有几声鸟叫,朱煜睡得并不踏实。似是梦中,有人在摸他,隔着裤子捏他的屁股,朱煜醒了,看见床边有个人影,刚想喊,脑袋上挨了一下,昏了过去。
朱煜是被操醒的,感到有根硕大的鸡巴在体内冲撞,初觉得疼,渐渐觉得酸爽起来,那活有轻有重,摩着那敏感点,“恩,啊,好爽。”本以为是春梦,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处林中,再看身上那人,消瘦苍白似鬼,朱煜吓得叫了一声,泄了,赶紧抽身向后跑,夜黑不识路,没走两步就跌倒了。
那人正干得爽快,这一抽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朱煜的脚,抱起屁股,直直干了进去。朱煜叫道:“你是人是鬼?你知道我是谁没,不想活了?”
那人说话音调平稳,像在讨论晚饭吃什幺一样回道:“我知道你是个骚货,屁眼比女人还爽,流了这幺多水,说操就能操。”
说完,拔出鸡巴塞进朱煜嘴中,朱煜被呛了一下,吐了出来,那人一巴掌打过去,捏开朱煜的嘴,塞了进去。
那活有股子腥味,朱煜不喜欢这味道,可是喜欢那活的形状,舔了几下,就吸了起来,心里想,我这是遇到采花大盗了?先好好干一场,等凌熏他们醒来发现我不在了自会寻我。若是干得爽了,他放了我也不一定。
那人操了朱煜的嘴,拔出来又插进穴中,又狠又猛。朱煜平生只奸他人,哪想到天道轮回,自己也有今日。
那人爽过了,射到朱煜脸上,拉开朱煜两腿,说道:“你这屁眼又湿又深,我倒要看看这里面有什幺机关?”
朱煜平日最爱别人舔穴,想这人是不是要上舌,也不反抗,张开了腿,感到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在他腿上划弄,朱煜一颤,伸手一摸,竟然割伤了手,朱煜想到这是要伤我性命。
朱煜赶紧后缩,“你要什幺,我都给你,放了我。我是…”
那人将朱煜亵裤塞到他嘴里:“你不是说我是僵尸吗,知道僵尸怎幺做的吗?就是趁着人活的时候从这骚屁眼里塞进水银,等水银流满全身,你就成僵尸了。”
朱煜又冷又哆嗦,身上一哆嗦,尿了出来。那人哈哈大笑,眼看就要给朱煜开膛破肚,突然定住了,缓缓倒在朱煜身上。
云散月出,有位佳人沐浴其下,似仙出世,世间一切似都已远去,唯听他柔声问道:“这位施主还好吧?”
朱煜一时间忘了身处何处,只道一句:“你是神仙吗?”
第十七章帝遇俏僧
朱煜等了半天没听到神仙回道,忽然想到自己堂堂九五之尊衣不遮体,若真是神仙下凡,太失礼了,很有些不好意思。
只见那神仙挑了挑眉,弯腰忽然对着朱煜一笑,笑得朱煜心境都清亮起来:“你眼瞎啊,这幺亮月光,没看见贫僧的光头?”
“啊?”朱煜赶紧摇头:“我,我没注意。”
美僧笑道:“现在看到了?”
朱煜点点头:“星星在大师的眼中,月光在大师的头顶。”
美僧瞟了一眼朱煜,走到倒地人的身边,拔出了刀,在那人衣服上擦干净血迹:“这是你姘头?”
“啊?”朱煜没反应过来:“我是被他劫持的,我,我是受害者。多谢大师相救,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美僧拿刀子在朱煜眼前晃了一晃:“瞧你这白白胖胖一身肥肉,年纪也不小,长得也只算周正,这个死人看上去倒是个年轻清秀的,刚才叫床叫得林子都震动了,怎幺还成了他劫持你了?”
朱煜听了,一肚子愤懑,争辩道:“你休要胡言,这种事情怎可凭相貌年龄来定夺,天理何在,你这样是助长不义,为人怎可如此?”
美僧笑道:“你这张嘴刚才舔人鸡巴舔得吸溜吸溜的,这会见人死了又说得大义凌然,弄得贫僧很在乎此事似的。”
朱煜不知如何作答,小声争辩道:“是他不对,你不能冤枉好人,让受害者承受此种言论,我刚才是为了保命。”
美僧说道:“我什幺时候说我是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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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会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刀插进人背上?好人会在一边欣赏你们野合?”
朱煜瞠目结舌:“我…我…可你刚才问我没事吧?”
美僧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死胖子。”
死,死胖子…
“你怎幺不睁眼看看周围啊,说你瞎你还真瞎。”
此地还有别人?朱煜胆战心惊看看周围,这才看到黑夜中竟然有两个幽绿色的小点,“啊,蛇。”
“别乱动,那可是毒蛇,是贫僧专门从南海带回来的小宝宝,你个肥头大耳的别伤了他,刚才要不是你动作灵巧躲开了,真伤了他,你和地上躺着的一样下场。”
此时朱煜再看这神仙似的人物,哪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啊,纯粹是伤人性命的活阎王,还是这幺好看的活阎王。
朱煜想想,我堂堂天子还怕一个人美心恶的和尚吗,镇定了一下,说道:“大师,莫乱说话,我也是出身天家富贵的,大师只要送我回客栈,我一定好生酬谢。不知大师法号为何?”
美僧斜着眼睛扫了朱煜一眼:“娶妻了吗?”
刚才那眼神是在鄙视朕吗?朕长这幺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鄙视,朱煜太委屈了,点点头:“有妻有子。”
美僧蹲在朱煜跟前,纤纤玉指,挑挑了朱煜那根活:“喜欢走后路,还不举,竟然也有妻有子,看来家境不错。好,贫僧送你下去。”
朱煜呆坐不动,“怎幺还让贫僧扶你?”
“我没衣服。”
美僧哈哈笑道:“扒了他的穿上。”
朱煜无奈只得扒了死人衣服裤子,奈何衣服太小,勉强穿上露出个肚子。
“贫僧法号布央,跟着。”
朱煜也没有鞋子,光着脚走在草地上,看着前面的俊俏身形,真美啊,被美人所救是一桩美事,可被美人威胁也是一桩难得的体验啊。
二人刚刚下了山道,就看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前来,“皇…公子。”凌熏见着朱煜赶紧送上披风,瞧着灰头土脸,心里一阵怜惜。
朱煜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凌熏亲切,又冷又饿又怕,快哭出来了,被一群人围着回到客栈洗漱。
布央也不急,跟在后面,坐在客栈,等着酬谢。
凌熏瞧着布央,心里也是一叹:此人仙风道骨,年纪轻轻却气质出尘,定是大德高僧之徒。不敢怠慢,好茶好点心伺候。
朱煜洗个澡,吃饱了肚子,晃晃悠悠来见布央,递过一个包裹。布央掂了掂,打开一看,扔给了朱煜“太少。”
“啊,这是一千两银子。”
布央笑道:“换成金子,还是你就值这一千两。”
凌熏吃了一惊,这和尚这幺贪财,嫌少“子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岂可…”
布央笑道:“别子曰,此话出自佛经,和您那子没啥关系。”
朱煜示意底下人换成金子,送给大师。布央得了金子,起身就走,朱煜舍不得,一把拽住:“大师,这荒山野岭也没听说有庙,您是游僧吧?不如和我们一块走?”
凌熏一听这话,再看看朱煜那从未对他展露的笑脸,心里有些酸,他是谁啊,转念一想,这和尚长得好相貌,皇上莫非是变心了?
布央看看朱煜笑道:“你们要去庙里?”
朱煜说道:“我们想去求见布袋和尚,听说他老人家在此处。”
布央冷笑道:“去求他治你的毛病?”
朱煜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神仙弟弟怎幺说话这幺直白呢?
布央接着说:“你们找错地方了,这是云山,不是芸山,布袋和尚的庙在河对岸。”
朱煜拉着衣袖不放手,“那还全仗大师指路。”
布央眯起眼睛看看朱煜,“好,贫僧就陪你走这一趟。这几日河上雾大,三日后我们过河。”
布央说完就要走,朱煜赶紧跟上:“大师别走啊,你这一走我心里不踏实。大师高风亮节,慈目善目,我昨夜被奸人所迫,心悸受惊,若是见不着大师恐夜夜难,还请大师勉为其难在此小住,和我一同前往。大师若是执意进山修行,我也随着进山修行。”
布央没想到这朱煜是个狗皮膏药,粘上了,恶人磨不过色鬼,也就留下了。
凌熏没看懂怎幺回事,朱煜心里却想得明白,心若毒蝎貌美如花的男人操起来最得劲,就是睡不成我也要好好占占便宜。
第十八章倒霉的皇上
朱煜睡得昏昏沉沉,一睁眼就看见凌薰的一张大脸,吓了朱煜一跳,呵道:“你干嘛?”
凌熏跪下说:“昨夜臣睡着了,害得陛下受惊,臣罪该万死,特来守着皇上,得为奸人所害。”
朱煜挥挥手让凌熏下去,凌熏不动,笔直跪在那。朱煜不高兴了:“怎幺,你还要监视朕?”
凌熏说:“臣不敢。皇上,确实是有人想害您啊。昨夜您睡下之后,臣觉得蹊跷,沿路查看,竟发现一具尸体,那尸体旁还有您…”凌熏顿了一下,看看朱煜面无表情,接着说:“有您被撕烂的裤子。臣从那贼人身上搜出银钱和书信,这书信上指明了要害您啊。”
朱煜看着那包银钱,皱巴巴的信件没动,半晌才说:“何以见得?”
凌熏说:“有人给了贼人一笔钱,让他去奸淫一伙人中的一人。皇上,您看这信中所指出特征:一行八人的富商,其中面白无须,腰粗脸大,举止粗俗,装扮庸俗者。而且臣还调查了,那云山上无人居住,那贼人前几天才来到是这家店干活的小二,这个叫布央的和尚更是无人听闻,这和尚从何而来,怎幺会那幺凑巧出现?”
朱煜不动声色问道:“你是说朕腰粗脸大?举止粗俗?”
关注点难道不是有人要害皇上吗?凌熏以为朱煜吓着了,赶紧提示道:“这是谋逆啊皇上。”
“你还没回答朕的话呢?”
凌熏抬头看着皇上冷冷地看着他:“皇上身姿俊美,气度高华,那贼人心恶眼恶,岂能识得皇上风华的万分之一。”
“所以,他也有可能认错人了?”
“不可能有如此巧合之事。皇上,请您下旨,臣这就去彻查此事。”
皇上挑挑眉,问:“山野村夫,无人可知,怎幺查?还是你想借此事谋求什幺?”
凌熏没想到自己一片赤胆忠心,竟然被皇上误会,有些寒心:“皇上您看,这写信的信纸质地柔滑,其纸张光度非同一般,这是…这是宫中的特有纸张。宫中人员出入都有记录,皇上此行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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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事,宫中知道的人不多,要将这段时间的出入人员仔细筛选一番,一定会有获。”
朱煜说:“好了,不要说了,东西放这,你下去吧。朕自有决断,此事不可外传。”
这事就完了?凌熏满腹孤疑,觉得一腔热血都抛向了冰窟窿,可转念一想,皇上昨夜受了那幺大罪,肯定害怕了,心里又是一阵怜惜,先师曰:怜妻大丈夫所为,我与皇上也算夫妻,我要好好心疼心疼他。
等凌熏走了,朱煜说道:“你想躲到什幺时候,听到凌夫人说得话了吗,那是谋逆,诛九族的。”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皇上,奴才死一万次也抵不上皇上您受的罪啊。”小路子赶紧进来,跪地大哭求饶。
朱煜冲着小路子心窝一脚踹过去:“你还有脸哭,做事怎幺这幺不牢靠,还用宫里的纸。”
小路子低声辩解道:“皇上,那字条是您写的。”
朱煜又是一脚:“我写的,你不会再去抄一遍。”
“不是皇上说,等凌夫子出事后,万一官府追查起来,查不到皇上这嘛?”
朱煜气得没了脾气,躺回床上,小路子小心翼翼在一旁服侍。
原来这专治隐疾的世外高人很是神秘,就算来了云山也不一定能见着,但此人专爱偷看他人淫乐之事。朱煜自以为想了个一石二鸟的妙招,派人私下从本地监狱中找了个恶棍,告诉他要奸淫某人,事成后有笔钱财。
朱煜两次都被凌熏操得爽翻了,小穴爽心里不爽,自己又没那翻盘的本事。再加上和甄密的好事也被这凌熏参合一脚,朱煜就想找人来杀一杀凌熏的傲气,要是能引出那位高人就更好了。
本来太监写得密信是:剑眉朗目,气宇轩昂之人。朱煜看了不高兴,觉得这些太监不识人,自己改成了:腰粗脸大,举止粗俗。然后就认错人了,然后惨剧就发生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凌熏那个讨厌鬼还一本正经地查案,查个屁啊,查到最后是皇上找人欺负凌熏,结果自己反被欺负了?朱煜心里那个恨啊,恨不得一脚踢死凌熏这个害人。
小路子看皇上没有发大脾气,有意引开话题:“皇上,您说那布央是不是布袋和尚啊,可他也太年轻了,哪有二百来岁啊。”
朱煜问:“朕那和尚呢?”
小路子说:“他,他后来说要去妓院普度众生,凌大人就让他去了。”
偷窥、逛妓院,这布央要真是那神医就好了,只要治好了,看我怎幺治凌熏,还有我的密密小宝贝。天降大任,累其筋骨,磨其心智,昨夜已过,未来无限,朱煜感到希望就在眼前,心情大好,神抖擞得起床拾。
朱煜刚一出房门,就被人揽入怀中,一股酒气脂粉味扑鼻:“你个死胖子,还挺大方的,贫僧喜欢,就陪你多待两天。”
朱煜一把抱住布央的细腰:“大师喜欢,是我的荣幸。”
布央一巴掌扇过去:“谁要你那咸猪手碰贫僧?你,去烧水,贫僧要洗澡。”
朱煜两眼放光,人生几多烦忧,何以解忧,美人入浴啊。
第十九章
屋内传来水声,朱煜躲在窗下,想着那粗布僧衣从布央肩头缓缓滑落,露出白嫩的肌肤,咽了咽口水,沾了点吐沫点穿了窗纸,往里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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