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洁癖(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烧芬陀利
被男人强奸了,是吗?”
他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语气。
杜柠脸色难看的看着他,眼下被私生子弟弟撞破自己最狼狈一幕让他感觉无比的羞耻和糟糕,嘴唇颤抖:“滚出去
……!”
杜凡不退反进,强硬地逼近一步,反手合上浴室门。他的身高比杜柠高出不少,骨架也比杜柠更宽阔,此时在这个
还算宽敞的浴室中硬是把杜柠逼得抵靠在冰凉的瓷砖上,低头看着他逼问道:“这么多痕迹,恐怕不止一个人吧……告
诉我有几个?嗯?”
杜柠猛地推开他,用力过猛滑的一个趔趄,紧接着就被青年以更大的力气抓住,狠狠掼回了墙上。青年把他夹在自
己和墙壁中间,两具身体紧密地贴合着;结实的双臂按着他的胳膊在身体两侧,把他圈在怀里,弯下脖子靠在他耳边吐
着热气:“回答我,哥哥!几个人?他们操的你爽吗?”
杜柠大口喘息,一个劲儿地挣扎,本就红肿敏感的乳尖被对方衣料摩擦出的异样感觉加上眼下屈辱的情状直逼得他
眼眶通红,在氤氲的水雾中仿佛要落泪一般:“放开我!放开!你这个讨厌的私生子!放肆!”
杜凡不怒反笑:“哥哥,我还有更放肆的呢。”说罢反扭过杜柠双手将他拉到淋浴喷头下,不顾身上衣服被淋湿和
杜柠死命的抗拒,直接用手指探进他的后穴里。
作者有话说:正文才写了个开头,我已经把完结后要放的番外写好了(doge)(doge)
趁着龙马顺畅把第二章提前抖落。这是下周的口粮(==+)。因为燃烧菌从下周开始有几个很重要的考试,包括已知道的和突然安排的(...)所以说好的周更只能暂时搁置了嘤嘤嘤。
燃烧有点强迫症,即使是篇肉文也要字字斟酌,反复修改,希望尽可能地让读者感受到自己想表达的感觉,讲一篇充满激情(...)的故事,再加上是第一次码文,不太熟练,因而写得很慢。还想了好多段子在排队,估计会比较长,坑倒是不会,只是时间问题(doge)
下篇更新预计在明年10号左右(...)。好歹把第一碗肉炖出来了,卡肉时间太长会萎的(doge)
预祝大家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明年见(...)!
☆、第三章
好脏!好恶心!
杜柠耻辱得只差咬碎一口贝齿。身后高大青年将他禁锢在自己怀中,在蒸腾的水汽中低下头黏腻地舔咬着他的右耳,左手两指缠绕着水流进出着身下的穴口,勾带出其他男人们留下的浊白的罪证。
内壁经过昨夜的蹂躏后又在此时被手指不断地摩擦,酸胀刺痛的感觉让杜柠忍不住抽气。然而弟弟放在穴中的手指却让他不敢轻易挣动,生怕造成二度拉伤。
杜凡翻搅了好一会儿,感觉终于洗干净到满意了,才拿过一旁架子上的沐浴露,胡乱地倾倒在杜柠身上,用手打出细腻均匀的泡沫,仔细的揉搓着男人全身,连耳后根都细心的清洗到了,随后打开温水冲干净,用雪白的浴巾将洗的清爽馨香的杜柠一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杜柠挣扎着从缠绕的浴巾中爬出来,就被青年一把掀翻,双腕被自己扔在地上的领带系在床头,男人出去了十几秒,回来时攥着几个避孕套,用牙齿咬开其中一个戴上,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跪坐在中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身下敞露无疑的修长身体。
屈辱的泪水漫溢眼眶,杜柠颤抖着不敢置信地咬住嘴唇,哀声求饶:“不要……杜凡……别这样对我……求你了……你这是在乱伦……这是乱伦!”
杜凡讽刺地一笑,接着毫不怜惜地挺了进去。
“……啊啊啊!”
杜柠只觉得好像一根火热的钢棍桶进了后穴,疼痛地叫了出来;然而紧接着青年毫不喘歇的翻搅仿佛带出了一路火花,在敏感的内壁上打出细密的电流,全身毛孔都通透般舒张开来,肌肤泛起诱人的红晕,前端也微微勃起,流出涓涓爱液。
“啊……”
杜柠微侧过头,企图将脸埋藏,泪水再也止不住地从眼角滑下。纵使他心里再怎么抗拒,身体却还是做出了真实淫荡的反应。
“哥哥,”杜凡俯身在他泛着沐浴浅香的腮边轻舔,嘴角勾出恶魔般的笑意,“你好贱啊。”
他享受般不疾不徐地舔咬着身下的躯体,从天鹅般脆弱的脖颈到两颗小巧颤栗的红果,喷着热气看它们变硬挺立,又恶意地用牙齿叼咬碾动着让它们变软;下身的动作也一刻不停,被刺激分泌出的肠液使得抽插更加顺畅。
“……嗯……嗯嗯……!”
杜柠发出猫儿般湿润的嘤咛,瞳孔在连绵的快感中失了焦距,形状姣好的唇瓣微启,泛出水樱色的柔光。
杜凡受到诱惑似的含住那两瓣唇,探进舌与他柔嫩的小舌裹绕吸吮,勾到自己口中细细品尝。杜柠迷离了眼睛细微颤抖着任他予取予求,向来冷漠疏离的男人竟在此刻前所未有地柔顺臣服于他的胯下。
杜凡看着身下的兄长,幽深的
攻克洁癖(高H) 分卷阅读5
神色中除了讥讽更多的是说不清的复杂。
三年前他由父亲领着踏进这个家门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袭雪白西服,身形修长,站在楼梯上宛如王子般看下来的杜柠。那个有着秀丽脸庞淡漠神色的青年带着好奇与些许警惕打量着他从楼上走下,问道:“爸爸,他是谁家的孩子?”
“他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杜凡。”杜成硕这样说道。
杜柠的眼睛怵然睁大,怔怔地看着父亲:“爸爸,你在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小柠。从今以后,他就是杜家的二少爷。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想法,不许怠慢他!”
“……爸爸……”杜柠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杜成硕沉默而坚定地面对着自己的大儿子。
“……!”
确定父亲真的背叛了这个家的那一瞬间,杜柠猛然扭过头死死盯住他,原本淡漠如湖的眼眸冻结成冰原。
多年来与母亲相依为命,未能享受过有一个完整的家是什么滋味;如今终于多了个“亲人”,他却知道自己是没有机会叫这个青年一声“哥哥”了。
十六岁的少年正是敏感又叛逆的时候,委屈和遗憾只闪现了一瞬,便竖起浓浓的敌意,像圈地的小兽般高高扬起头颅,毫不示弱地瞪视回去。
从此他便在杜家别墅住了下来,被佣人恭恭敬敬的称呼为“二少爷”。杜夫人对他恨之入骨却也无可奈何;杜柠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弟弟在时间的流逝中由冰冷变成了无视。
三年来他无数次沉默地看着这个哥哥自他身前走过,纤尘不染,优雅淡漠,仿佛永远遥不可及如雪岭之花。
然而三年后的今天,这朵花一夜之间被扯了下来,被众人肆意反复嗅闻品尝,亵玩践踏,雪白淡香的花瓣沾满了污泥,花汁流了一地,再也不是那副高贵圣洁的模样了。
快速抽动了几下,杜凡抽出尚未射出的茎身,握住杜柠大腿将他侧过身,从侧面再次缓缓地顶了进去。
“嗯啊……”
被以侧卧的姿势进入的杜柠很难受,内壁被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碾磨着,诡异的感觉。
杜凡一手从他一条腿弯下穿过捏住他的一颗乳珠,迫他高抬起腿翘起屁股承受他的冲撞,一边在他赤裸的后背上吮吻,留下斑斑吻痕。
杜柠的里面很热,还非常有弹性。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些罪证,他都不敢认为这是一具已被反复开发过的身体。即使他开拓了这么长时间,再次插入时,穴道依然窄如处子,紧窒非常。
杜凡快速搅动着射出来。拔出性器换了一个套子,他有些难以餮足地再次挤进杜柠后穴,抱起他无力的上身,让他缓缓落座在自己的凶器上,将它吞没。
杜柠昏沉的神智被这深入的姿势激得清醒了些,沙哑地尖叫着不要企图逃离,绵软的扭动不但没能逃脱分毫,反而让内壁缩的更频繁,激爽的快感令杜凡握住他的腰肢狠狠向下一按!
“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入感觉,仿佛直通内脏。前列腺被狠狠地顶住,酸麻的感觉从那一点扩散全身,杜柠失神的向后仰去,眼前一片白芒,唇角溢出晶莹的涎液,顺着脖颈细细的流到致的锁骨凹陷处;有什么湿热从前端迸发。
杜凡愉悦地啃吮他的下巴,下身有规律地撞击,两手情色地揉弄他的腰肢与臀肉,几根指尖不时轻戳着穴口,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让杜柠在舒爽与惊惧中浮沉。
“哥哥……清醒了吗?你刚刚被我操射了呀,你看见了吗?看见了没?”
青年吮吸着哥哥的口舌,把哥哥紧紧搂在自己怀里上下顶撞,肆意侵犯。
“呜呜嗯……”
上下两只嘴都被弟弟填满,双手还被领带绑着挂在对方脖子上,像是自己索吻一般;下身的肠道被贯穿碾磨,一下一下的撞击仿佛是撞在了心脏上,全身都陷落。
胸前柔软的乳粒随着动作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若有似无的摩擦,生出酥麻的感觉。杜柠几番难耐的想开口哼咛,都被男人强硬地堵回口中。
又过了好长时间青年终于打算放过他,粗暴地掐着他通红的乳头逼他紧后穴,在他身体里激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
杜柠也再一次释放出来。喘息着被扔回柔软的床褥间,疲乏地睡着了。
杜凡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扯下装满液的套子正伸手要换新的时,看见男人疲惫沉睡的模样,顿了顿。
“算了。放过你。”
来日方长。
衣服在之前洗澡时已经湿透,不能穿了。他起身套上浴袍,正系带子,杜柠放在床头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
杜凡犹豫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手机。一条信。
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他点开了那条信。
【骚货,本周五老地方见,就是大爷们给你开苞的那条巷子,不然就把你小洞发骚的录像和照片放到网上去,让别的男人也欣赏欣赏!】下面紧接着一张图片,昏黄的光线下依然拍摄清楚的淫秽画面:杜柠赤身裸体,双眼微阖,表情隐忍而迷乱,双腿大大分开,中间的小洞紧紧含着一根男人紫黑的肉棒,穴口依稀泛着水光,两颗乳头红肿翘立,一看就是被亵玩过度的样子,其中一颗还被捏在不知谁的手里;身上游离着数只粗糙的大手,显然不止两三个男人;杜柠自己的性器也高高翘起,胸膛上有可辨的白色液体。
杜凡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把短信转发到自己手机上,然后删除短信和记录,放回床头柜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走到房间外拨了一个号码,沉声道:“喂?是我。给我查查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干什么的,还有车牌号*******的车被卖到哪里,几个人,都找出来。”
挂断电话,他转身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杜柠。
已被摘下的雪莲,还能重回雪岭,高高在上吗?
杜凡缓缓地抚过兄长身上青红的吻痕,眼神阴郁晦涩难懂。
作者有话说:回来惹!
趁着休息的空档来一发先+w+
感谢各位阅读、藏、留言的小天使们!
鞠躬!
☆、第四章
接连激烈的性爱和心理上的打击使杜柠直接昏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耀眼的阳光暖洋洋地洒了一身,晒得身上的被子热呼呼的。杜柠浑身酥软地醒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身,被单滑落到胯骨间,露出上身斑驳密集的吻痕。
一天一夜没进食的胃发出严重抗议,杜柠眩晕的扶着额头坐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洗个澡再吃饭。
软着腿勉力在花洒下站直,他用尽全力狠狠搓洗身上的皮肤,然而很快又力竭地垂下手,自暴自弃地任热水
攻克洁癖(高H) 分卷阅读6
冲洗。
已经脏了,彻底的,深入骨髓。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换骨,焚烧殆尽。
但是父亲怎么办,母亲怎么办,杜氏旗下上万员工又该怎样。
杜柠站在花洒下,擅抖着捂住脸,压抑的哀嚎从掌下溢出,泪水顺着热水留下,湮没在漩涡中。
********
下楼时家里只有佣人。杜凡一早就出去了,不在家里。
早餐勉强喝了一碗粥就再也吃不下去。近三四日忙于应酬,没去过医院,他决定今日去看看母亲。
去医院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他的干哥哥,荣怀宇打来的:“小柠,我和父亲刚从南非回来,杜叔叔的事我们已经听说了,玉姨现在怎么样,你呢?一个人打理公司还行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哥说,哥一定帮你!”
荣怀宇是知名游轮公司董事长、荣家家主荣铎的独子,n城声名显赫的太子爷。杜成硕和荣铎交情甚好,生意上也时常有往来,杜宁十岁的时候就认了荣铎做干爹。此后两家经常聚会,杜柠很喜欢和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干哥哥玩耍,上大学时亲自把他送学校报到、引见导师都是由这个干哥哥一手操办。这回杜成硕被关押后杜柠彻底深入了解了公司财务,才知道父亲私底下做走私珠宝的行当已有多年,而身为游轮界巨擘的荣家更是在这方面一手遮天,打通关脉,控制了整个n城附近的海运。而今父亲失足被关押审查,风声正紧,荣家必会更加小心谨慎,避牵连。荣家父子虽说出口必践,可又能帮的了多少呢?况且,不管怎么说都是杜成硕自发自愿,咎由自取,于情于理,杜柠更不能逼自己的干哥哥和干爹以身涉险。
杜柠疲倦地道:“怀宇哥,我正要去看我妈妈,她被父亲伤透了心,住院两周多了,医生说她的情况可能不太好;父亲……还在拘留中,正在审查起诉阶段,两周后就要开庭了。公司我还撑得住,谢谢你。”
荣怀宇叹气道:“你听起来非常疲倦,小柠,不要太过逞强,哥和干爹都会帮你。我这边还有一些生意要尾,麻烦你帮我向玉姨问候一声,我改日去探望她。”
“好的,谢谢哥,还有干爹。”
杜柠来到病房。吴玉躺在病床上,昔日窈窕丰润的腰身已变得瘦骨嶙峋,面容憔悴。她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绿意盎然,眼底一片灰暗死寂。
她回过头来看向杜柠,泪水悄然而下,杜柠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心疼的不知说什么好。
吴玉沙哑地道:“医生说我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要留院观察,可我知道肯定不止这些,近几个月我小腹总是坠疼,这不正常,我知道我肯定还有什么病,说不定是癌症。”
杜柠握紧了她的手,吴玉喘了口气流着泪继续道:“杜成硕……我虽然恨他,可他毕竟是你爸爸,我和他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终究不忍看他沦落至此。他这回犯了这样大的错误,惩罚定然轻不了,你若是能帮他,少坐三五年也是好的。他已经老了,经不起坐牢了。”
杜柠蹙着眉头,又恨又伤心,可他也知道自己其实做不到狠心放下父亲,面对母亲哀伤的目光,他咬着唇,郑重地点了点头。
陪母亲吃过午饭,安抚母亲睡着后,已经接近下午。杜柠悄悄找到了吴玉的主治医师,询问她的病情。医生严肃地说:“病人情况不是很好。我们现已确诊吴女士患有中晚期卵巢癌,加上病人还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情绪很不稳定,对治疗非常不利。目前只能继续留院观察,尽快安排化疗。”
杜柠如遭雷击。他怎么也没想到母亲这次病的如此厉害,已经危及生命。他想怒吼,想痛哭,想砸坏东西,想掐住医生听他说这不是真的。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才会到这样的惩罚,父亲入狱,母亲重病,事业岌岌可危,自己也连遭凌辱。
医生接着又说:“对了,你来之前还有一个人也来询问我吴玉的病情,他自称是你家的佣人,还要了一份诊断书复印件……”
杜柠怔了一下,心下一凛:“……我知道了,谢谢。”
杜柠出了医院就直接打电话给杜凡。青年一接电话,没等杜柠开口就直接道:“我约了负责审理爸爸案子的符司长,现在在六义春茶楼三楼包厢,你过来吧。”
杜柠一滞,挂了电话就赶过去。
十五分钟后杜柠到达包厢,杜凡和那位符司长正喝茶,有说有笑。杜柠扫了杜凡一眼马上挪开目光,礼貌地微笑着同符司长握了握手然后落座。
符司长全名叫符浩盛,是地方最高审查机关的司长,这次主审杜成硕走私珠宝一案的最终负责人正是他。符浩盛年近五十,个子不高,身型臃肿发福,大腹便便,满肉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眼睛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杜柠,边叹了口气,语气遗憾地对杜柠说:“令尊的事着实让符某同情,杜先生在咱们n城做生意这么多年,符某的太太也在杜氏买过不少首饰,符某相信杜先生的为人,定是有什么被冤枉了的地方的。方才杜小少爷也同符某交谈许久,符某也想助杜少爷一臂之力,只是这审查过程,着实不好办啊。”
他道:“杜先生犯的是走私罪,情节又很严重,不是一年两年,犯案金额也比较大,若是按最后的审查结果走,只怕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啊。”
杜柠暗自心惊,他掐紧了手指,沉声道:“符司长有什么条件请尽管开口,杜家愿意极力去做,只要能救我父亲。”
符浩盛看了旁边的杜凡一眼,似乎是勉为其难的笑道:“杜少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杜氏珠宝这些年为n城做了这么多贡献,杜先生在我心中也向来是位好人,即使两位少爷不来,将来在法庭上符某也是尽力要帮的,况且今天两位少爷亲自前来拜托符某,那符某更当竭尽全力了。”
杜柠略微舒了口气,迎合的笑着,赶忙亲手给符浩盛添了杯茶。
符浩盛眯着眼笑着看看杜凡,又看着他,眼神让杜柠很不舒服。
三人又畅聊了一会儿,言语眼神间互相交换了承诺,心满意足的散了。
回到家,命令佣人都从客厅出去,杜柠一把揪住杜凡的领口将他抵在墙上,愤怒地问道:“你拿我妈的诊断书做什么?!”
杜凡丝毫不在意被压在墙上,伸手抚上杜柠腰侧被杜柠一把拍掉,于是腰部使力,一翻身转而将杜柠按在墙上,笑道:“哥哥你急什么,听我慢慢讲给你听。”他一只手又不老实的揉捏着杜柠的腰,暧昧地笑道:“哥哥的恢复能力真不错,昨天都软成那样了,今天不疼吗?”说着大手向下滑到后臀上。
杜柠一把撞开他,脸颊气得通红,目眦欲裂:“滚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畜生!”
杜凡冷笑:
攻克洁癖(高H) 分卷阅读7
“说我是畜生,那你这个在畜生胯下软成水的婊子,又算什么?”
杜柠一巴掌扇过去。
杜凡一把攥住他手腕,高高举起,目光逼近他眼里:“你再猜猜我还干了什么?我找人查到了那几个轮奸你的人,五个,对吧?我还在他们手里找到了好多关于你的录像和照片,那些录像……啧啧,我猜他们前天晚上一定爽毙了吧。”
他恶质地道:“你不用担心能抢回来,我备了好多,回头给你copy一份,让你好好欣赏一下自己的淫荡的身姿。你说若是我把这些照片和录像放到公司网上,还有多少人会相信你呢?一个淫乱的、自甘堕落的掌权人?若是拿给吴夫人看,她又会怎样呢?当她在病床上痛苦期盼时,她深以为傲的儿子却是在多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呻吟,求他们用大肉棒他的屁股,浑身射满水?”
杜柠尖叫起来,发狂似的想要挣脱。他再怎么也仍是个男人,奋力挣扎起来的力道让即使体力占上风的杜凡制起来也略微吃力。
青年一边试图压制住他,一边继续说道:“所以,交出股权吧,杜柠,如果你不想让全公司还有你妈妈看见那些照片的话。你还可以留在这个家,你母亲的医药我也会全部承担。”
杜柠疲力尽地被他按在地毯上,瘫软不动,脑袋嗡嗡地响,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了。
终于,在父母接连遭遇打击后,自己连用以支撑的公司也要失去了。
恍然间杜凡将他抱起放在沙发上,脖子一阵刺痛,有什么液体被缓缓注射进身体。陷入黑暗前他听到杜凡的声音,遥远而缥缈:“那个……肖想你好久了,今天……的时候我已经答应把你送给他玩两个星期……他会帮……减刑。”
“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两个星期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签股权让渡书。这段时间,我会代替你打理公司。”
“为家庭的事业牺牲,这是你现在最大的用处了,哥哥。”
作者有话说:杜凡:哥哥,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征服天下!
杜柠:把你给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双更。
☆、第五章
眼前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照进来,有些刺眼。
杜柠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上面镶嵌的一圈装饰灯。他微微侧过头想看看周围这是哪里,一动就发觉两只手腕被金属圆环死死扣住,脚腕上也锁了链子,发出细碎的响声。
这个房间多处镶嵌着金属圆环和挂钩,上面挂着细细的银亮的锁链,床正上方尤其多。杜柠直觉不是什么好地方,迫切的想要离开。
身体渐渐恢复知觉,他感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的丝绸薄被随着胸膛起伏若有似无地摩擦着细细的乳尖。
杜柠惊慌地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出来。这时卧室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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