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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克洁癖(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烧芬陀利
在他看来,杜柠之前被轮奸与他无关,换句话说还是他的契机;而今杜柠从头到尾都已经是属于他的东西,再随便便宜了别人就不行了。
然而杜柠刚被关了两天,家里就发生了变故。
自两天前杜凡发怒后就开始疑神疑鬼,给家里的佣人制定了新规定,只留了两个人轮流负责每日三餐,其余三个负责清洁的从每天都来改为每周来两次,其余时间不准呆在家里。
这天上午杜柠吃过早餐,正在厨房倒水喝。负责做饭的张嫂在一旁洗碗,突然听见侧阳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摘下手套正准备出去查看,刚走到厨房门口就被一枪定在地上,连声都没出就死了。
杜柠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上,大骇地连连后退,被当先的戴着面具的魁梧男人一把掐住脖子,刺鼻的布料捂住口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这天,也正是【泊藤】宣布中标商的日子。
杜凡上午九点多到达泊藤大厦楼下,刚上两级台阶手机就到一个很短的视频,是杜柠被绑住手脚,坐在两个看不见脸的持枪的大汉中间,昏迷着随着颠簸的车子微微摇晃的样子。
刚看完视频没几秒,对方就打来电话,声音沙哑而怪异:“一会儿在会议上主动弃权,不然就杀了他。”
杜凡冷笑一声:“随你。”
这位年轻的少董敛了眉目,语气狠厉:“这个项目我拿定了。不过你们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们胆敢杀了他,就等着被追杀到死吧。”说罢不等对方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九点半宣布会开始。周耀全坐在首位,杜柠及其秘书坐在他左手边第二个位置,对面是他此次最大的竞争对手要氏珠宝的总裁要岑。男人神色阴鸷地盯着杜凡,杜氏年轻有为的少董回望过去,毫不掩饰地勾起一个挑衅的微笑。
要岑眼中几乎是立刻就浮起了暴戾的意味。
周耀全坐在主座上十指交扣,默不作声的将这一切尽眼底。
十五分钟后,【泊藤】宣布将与杜氏珠宝联手展开新一季度的合作。
近两个月的招标最终花落杜氏,彼此私下的呕心沥血与明争暗斗也暂时告一段落。
与此同时,杜柠在颠簸的越野车上醒来。
杜柠被男人粗犷的交谈声吵醒。被药物迷晕的后遗症反噬回来,头疼的仿佛要裂开,四肢也有点不受控制。他闭着眼睛晕乎乎的停了一会儿,勉强嘤咛一声。
交谈声顿时停了一下。
紧接着又几个男人哼笑了起来。左边伸过来一只大手,五指粗大,钳住杜柠下巴扭到左边,指肚上厚实的老茧直磨得杜柠细嫩的下巴生疼。杜柠吃痛的睁开眼,眼前赫然是两天前第一个奸他的美国男人。
杜柠睁大眼睛,尖叫一声。男人吃吃笑着对他说:“又见面了,美人(英语)。”
他们也是在见到雇主后才知道,前些天在路途中偶遇的那个和男人在轿车里放荡媾和、后来又被他们轮番奸淫了的、操起来非常舒服的白嫩男人,就是他们要绑架的目标对象。
真是只淫荡的小兔子。他们已经预见到这次任务绝对不会无聊了。
杜柠抬起胳膊想甩开他,同时往身后退去,无奈药性没完全褪掉,动作绵软迟缓,他刚一动就被身后的墨西哥人抓住胳膊动弹不得。墨西哥人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他背后,抓着他的胳膊,侧过头来湿乎乎地舔含他的耳朵,身前的美国人也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伸进舌头,热乎乎的强迫他湿吻,同时粗暴地用一只手就撕开了杜柠衬衣,木制的扣子四处迸溅。
身前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捏住他一颗嫩红的果实揉搓。杜柠被久经调教的身体敏感的抖了一下,呜呜着想后撤,被身后的男人顶了回来,另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捏住他另一颗乳头拉长来回揉搓。杜柠光是被这样对待着,就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全身悸动,后穴发痒,下身有勃起的迹象。
越是因洁癖和羞耻而抗拒,越是因在意被忤逆而敏感。
他企图交叠双腿掩饰自己尴尬的反应,却被男人左右拉开,裤子被脱下来,衬衣挂在手腕上,脚上还好好的穿着一双浅灰色的纯棉材质的袜子,却因太过整洁而在此刻淫靡放荡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反衬意味十足。
“咕……”
长久的唇舌交缠让口腔内分泌了大量唾液,男人的口水顺着抵进的舌头灌进他嘴里,融合了他自己的一起被吞咽到肚里,没来得及咽下的,濡湿了嘴角,留下细细的亮晶晶的一道。
身前身后的男人依着各自的节奏拉扯他的乳头,或搓细或提拉或掐拧,两三下就摩得乳头诱红。拧着下巴的手放开探到下身去,长着厚重枪茧的粗硕手指松松握住杜柠的性器前后撸动,粗糙的茧子只是轻轻刮过娇嫩脆弱的茎柱表面就引得青年连声呜咽。因为手不能动,因此感觉有些疼痛的青年只得试图蜷起腿来抵开男人手掌。
美国人惩罚似的咬了下杜柠的嘴唇,回手掌改用四指托住柱身,大拇指指腹轻轻按在龟头顶端尿道口处来回摩擦。
“嗯啊不!呜……”
被摩擦的感觉太强烈,杜柠几乎是瞬时臀部就抖了一下,紧接着快感就从鼠蹊处燃起如电流般窜上,劈劈啪啪地直升到被拇指按压的地方,性器利索地挺翘起来,向男人致意。
“哈!”美国人得意的叫了一声,向前排开着车往后视镜里看的以及中间坐上的四个人挑眉坏笑。
“唷~~”前排的几个人嘻笑起来。
杜柠和两个绑匪坐在第三排。第一排的两个人一个负责开车,一个帮忙警戒,坐在第二排的人则比较放松,从杜柠醒来后被美国人和墨西哥人解开扣子脱下裤子亵玩起就都转过身来观看。
美国人的手放开杜柠的性器往更后面伸过去,杜柠身后的墨西哥人便松开他的乳头帮忙捞起他一条腿方便男人插进他后穴。前排右边的另一个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美国人见状立刻抢着伸了一只手过去,捏住杜柠刚刚才被空出来的红肿乳果接着揉玩起来。
美国人揉着杜柠后穴紧闭的肉褶打圈,揉的稍稍软了一些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抽动几下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一齐转动。杜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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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被他越括越大,娇嫩绵软的内壁仿佛被砂纸擦了一遍又一遍,险些要磨出血丝来。这种丝丝缕缕的疼痛虽然缓解了后穴里若有似无的瘙痒,与此同时却也令身体更深处的空虚痒意愈加鲜明,犹如饮鸠止渴,短暂的解脱后是更难忍的反噬。
前排的两个人不满的叫嚷起来:“嘿!劳尼!托尔托!拜托让我们也看看他的小屁股!”
叫做劳尼的美国男人笑骂了一句,和叫托尔托的墨西哥人一左一右掰开杜柠大腿,托起他的屁股抬高到椅背上的高度,冲着前排大方的展示杜柠被三根手指插开的湿红后穴。
杜柠极度羞耻的低叫一声,滚热的眼泪都和着嘴唇上咬出的血被强行咽进了肚里。劳尼一边展示一边用手指在众人面前插干杜柠,微微撑开一点口子好让前排几人能更清楚地看见鲜红的内壁。
“天啊!我真想现在就再享受一下他那又紧又热的小嘴!之前那次真是太棒了!”前排开车的黑人杰夫大叫。
“你得排队了,伙计!”劳尼回应他,随后一把环住杜柠的腰,扶住自己的大兄弟对准杜柠后穴,一炮埋到底。
“啊啊啊!嗯啊……不……嗯不……啊啊……”
杜柠被劳尼用抱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后抱着插入,柔白的臀缝和艳红的穴口尽向外人展开,中间座位上的美国人布鲁特和俄罗斯人列夫反过来趴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肉穴流着口水吞吐粗棒的画面。
杜柠无法不面对这些人,在尚还清醒的情况下被这些露骨的视奸刺激得直掉眼泪。
行车将近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内后两排的四个大汉几乎把杜柠轮了个遍。几个人弓着彪悍的身躯在不算宽敞的车厢内挤来挤去,轮番换到杜柠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奸淫,前排两个开车的人过又过不来,光看见吃不到,只得起哄怪叫,看着后视镜自己撸一把。
人多空间小,杜柠被这些人挪过来抱过去,腿脚伸展不开,每次都被折在男人怀里干,身体里又被几根长短粗细弯直不一的肉棍一个接一个的粗暴戳弄,又疼又难受,好长时间都在哭叫着求男人们放过他,又被狂风暴雨似的抽送顶的“啊啊”乱叫,泣不成声。
这辆越野车外贴着黑色的防暴膜,车窗密闭,车内开着空调,任谁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人。杰夫将车开的飞快,高速路上的路过的车辆只能看见有辆重型越野车从身旁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发现车身反常的震动就渐行渐远了,哪能想到车里正上演着这样荒诞放荡的一幕呢?
n市旁的另一个海岸城市中的一处拥挤破败的平房聚集地,居民生活仿佛还在上个年代,破败的砖瓦几乎脱落,屋外小巷堆满各家杂物,大大小小的孩子顶着脏兮兮的笑脸跑来跑去嬉笑打闹,大人则穿着灰扑扑看不出新旧的衣服坐在一起唠闲话,家里锅碗瓢盆的声音叮叮当当的传出来,挡也挡不住。
杜柠就被男人们关在这其中的一处较为偏僻也较为大一些的居民房内。
一只手腕被铐在生了锈的铁架床床头栏杆上,除非去卫生间时才被解下来牵着去,身边总有一个人守着;身上没有衣服,在床上还能用被单掩一掩,下了床就只能裸着了那天驱车到达这里后男人们就没了他全部衣物,一是断绝他私自逃跑的可能,二来也是为了能随时上他。
劳尼一行人属于某个私人雇佣兵团的其中一个小队,只要雇主出价够高,什么样的黑色活动都会去接的那种。因为成员战斗力都不错,过去几年中经常活动于欧亚两洲之间,接过不少单子,因此在国际上也小有名气。
此次,为了逼杜凡放弃和周耀全的合作,作为杜氏珠宝最大的竞争方,正是要氏总裁要岑通过地下渠道雇佣了劳尼几人绑架了杜柠,企图迫杜凡就范。
不过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杜凡竟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绝要挟,宁可舍弃兄长性命也要达成这次合作。
不可否认的是这次合作的意义对于刚遭受严重打击、力挽狂澜的杜氏企业的确至关重要。但是由此也能看出,身为同父异母的兄弟,杜柠和杜凡的关系确实没好到哪去,说是糟糕透顶也许也不为过。
毕竟身为兄长的杜柠在身体抱恙的时候将大权交给弟弟杜凡,先不说内情究竟如何,好歹没给外人,也算信任;结果兄长性命攸关时,弟弟却毫不犹豫的舍弃对方,由此可见感情有多疏离。
说不定杜凡还想着借这次绑架解决杜柠这个心头大患,从此康庄大道前途无忧。
要岑倒是没想到杜柠其实早就被自己弟弟架空了这条上去。
劳尼他们本来接的活就是只负责绑架并威胁,其余的一概不管,先预一半佣金,事成之后可得剩下的一半。结果威胁的对象根本不吃这一套,倒是把要岑和劳尼几人置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要岑没达到绑架的目的翻脸不愿意付另一半佣金,劳尼几人又贪恋杜柠怎么也不松的屁股不愿意就这么撕票,最近还想着放弃要岑这边,玩上几天然后用杜柠去与杜氏周旋以换取赎金,弥补要岑毁约的亏空。
这群雇佣兵得不到原本应有的钱,又不得不暂时隐匿在这个破旧吵闹的居民房里动弹不得,因此脾气很是暴躁,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在电话里和要岑几番周旋不成,回头就把不满都发泄在杜柠身上。
杜柠想当然被虐得很惨。无聊的男人们找不到什么太多的娱乐,每天除了擦枪打牌,就是在杜柠身上取乐。
六个人用杜柠来比赛,比谁操他的时间最长而不射,或是在相同时间内谁能把杜柠操射的次数最多。每每到最后杜柠都被他们玩的像个破布娃娃,早已昏厥,浑身沾满黏液和汗水,下身却还不住被男人耸动,小腹表面被对方粗长顶起的形状一凸一凸的。
有时男人半夜起来去卫生间放水,一睁眼看到身旁赤裸沉睡的青年,兴致一起抬起腿就利落的了进去,硬生生把杜柠操醒,很快老旧铁床刺耳的吱呀声把别屋睡的几个人也吵醒,不想睡的人就过来加入战局,玩双龙玩夹心,到最后齐齐把尿射进杜柠后穴,热烫的液体灌的青年肚子如同怀胎四月。
有时晴朗的白天时屋外的大人们来回走动到各家串门,高声谈笑,孩子们跑来跑去,嬉笑打闹,用做玩具的小石子劈劈啪啪的溅在铁门上,哪知仅一门之隔的屋内淫声浪语,杜柠被布鲁特沉重的身躯压在粗糙的地上,身下仅铺了层不知从哪随手扯来的苫布,还被两人揪扯得凌乱。
杜柠被冲撞的痛叫,布鲁特顾虑被屋外听到,伸出一只手死死捂住杜柠的嘴不让他出声,下身一刻不停的狠狠干进去,杜柠随着他闷声晃动。
杜柠被他捂得有点喘不上起来,窒息般的感觉带动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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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绞紧,爽的身上的男人仿佛要上天。布鲁特得了乐趣,恶意的一次次捂住他口鼻又放开,制造窒息的感觉,享受杜柠炽热肉壁每一次的紧裹绵缠。
杜柠自从进了这个屋子身上的皮肤就没有一天不是青红交加的。男人的吻痕和咬痕遍布全身各处,一天又一天层层叠加上去,新旧交错,深深浅浅,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长着大腿给男人泻火。极度频繁的摩擦让肉穴在十几天里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成了熟蔷薇色,只一眼便可看出其中饱含的满满的色情气,更别提那让男人们欲罢不能的弹性十足的包裹肉感;乳粒更是被吃得涨成了小沙枣大小,看上去鲜嫩多汁,肉嘟嘟的别样引人蹂躏。
杜柠的洁癖症简直是被这帮男人一磨再磨,生生碾成了粉末。那个午夜他被列夫和托尔托夹在中间,睁大眼睛承受着两根灼热烫人的性器同时挤进身下紧窄的洞穴,凶狠的力道几乎把他从中间撕裂,惨叫全被托尔托死死捂在嘴里,泪水积成珠串落下。
起夜的托尔托吵醒了列夫,强奸变成轮奸,最后两人储存了半宿的尿水全部释放在了杜柠肚子里,冲刷过每一厘肠肉。
杜柠几乎是在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的下一秒猛地挣脱牵制,舒爽中的男人一时不察被他挣开,杜柠狼狈的摔下床沿,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的同时体内温热的液体“哗”地流了一地。
青年侧伏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手肘和膝盖擦破了皮,大腿内侧青紫,屁股中间的小洞张开小核桃大小,还在涓涓流出清澈的淡黄色液体。杜柠剧烈的干呕着,胃里空空的,什么也吐不出来。
好脏。好脏。好脏。
太脏了。
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拍打在布满灰尘的地上。
杜柠在这地狱般的监禁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多星期。
每一天都觉得自己要死去,每一天都比之前更绝望,以为好像后半生都要这样过去。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作者有话说:【修正说明】嗯,抱歉,检查文稿的时候发现漏粘了两句话。因为是提前放在存稿箱里凌晨自动发送的,想改改不了了,所以只好删了重发。
重发的时候显示有60多个小伙伴已经看过了,不重看也不要紧,不是什么重要的句子,只是我强迫症罢了(。。。)
☆、第十二章
布鲁特是六个雇佣兵中唯一一个会说一些汉语的人,加上沿海城市经济比较发达,城市神文明建设水平不断提升,居民整体素质也比较高,走在大街上靠几句半生不熟的汉语夹杂大量英语也能顺畅交流,故而担当每日搜集情报的角色。
这天劳尼几人在屋里打牌开黄腔,杜柠晨起早餐后又被折腾了一顿,此刻正在里屋床上昏睡。
铁门被用特定的频率敲响。列夫走过去刚打开一点,布鲁特就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行踪遮掩。
几个雇佣兵察觉不对,警惕地挺直了腰板。
“大麻烦。”布鲁特阴郁地说,“这个杜少爷的干爹相当于我们文化中的‘教父’是亚洲游轮巨擘、【盛荣】集团的当家家主荣铎。”
“你确定?”劳尼深深地蹙起眉。
居然是那个明面上经营游轮产业、私底下掌握着亚洲相当一部分军火走私脉络、控制着东亚附近一代海域海航,黑白两道均沾的荣家?
“确定是他。荣家已经在黑市放出消息,说全力搜救人质;至于绑架者,找到以后就地格杀,赏金千万。”
“goddamnit!”黑人杰夫猛地站起来暴躁地把纸牌摔在地上,大步踏进里屋抓着杜柠头发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冲着被突如其来的剧痛从昏睡中惊醒、怔怔睁大眼睛看他的青年呲开一口白牙,恶狠狠地说:“托你的福,婊子,我们该上路了!”
男人们匆匆给杜柠洗了个澡,穿戴好衣物后上了车,驶离了这个居民区。
杜柠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脚。上车后没多久,男人给杜柠喝了杯水。那水里许是掺了迷药,杜柠没一会儿便再次昏昏睡去。
他觉得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因为再次醒来时,火红的余晖烧亮了半个天空,他软软地跪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后架起他的胳膊,身前站了一个人。
下巴被挑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朦胧而摇晃的视野里是一个身形瘦长、肤色黝黑、长着鹰钩鼻的异域男人,正在扣着他的下颌端详他。
男人用发音很奇怪的英语和劳尼交谈,杜柠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竖起耳朵去听,也只听清了“殿下”“东方人”“交易”“国境线”几个词。
杜柠动了动脑袋,男人放开了他。他吃力地扭过头去打量四周,模糊中只见火红的天际和同样艳丽的水面。
摇晃的……风。
原来他在甲板上。
原来他不仅离开了关押他的那个城市,甚至已经离开了陆地。
杜柠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个发音奇怪的男人递给劳尼一张票据类的纸条,挥手招来一旁保镖打扮的一人,把虚弱的杜柠打横抱进了船舱里。
********
荣铎坐在宽大的黑酸枝木办公桌后垂眸看着财务报表,面容沉静没有一丝波动。
这个横跨黑白两道、在亚洲东部东南沿海一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并不像人们通常以为的那样满身戾气。和同年龄段那些大腹便便而油头粉面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反而看上去年轻了许多,挺拔了许多,也英俊了许多。只是随随便便往柔软舒适的皮椅里一坐,气质便如高等学府里的教授般优雅沉静。
实木门被不轻不重地叩响了两下,随后荣怀宇推开门从外大步走进来。
“跟丢了,”他沉声道,“他们走的南边的山路,那片山区很大,信号很差,地势也比较复杂,搜起来要些时间。”
“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可能不会留在山里,那些人应该清楚这一带海陆全属于我们的势力范围内,被找到是迟早的事。”荣怀宇接着说,“就怕他们在我们的人追到前就带小柠逃出国境线,进入公海,到时候就难办了。”
“我倒觉得这帮佣兵藏在山里的可能性更大,他们带着哥哥目标明显,若再上了船困做一处,岂不是坐以待毙?”旁边的杜凡突然发声。
他自荣怀宇进门前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办公室西墙一侧宽敞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和荣铎各居一处,不说话也不走动,几乎和办公室内的背景融为一体;此刻突然出声,在偌大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荣怀宇倒是一进门就发觉了他,只是不想理会。如今他一出声,多日积累的怒火再也不想阻拦的全部倾泻出来。
荣怀宇冷笑:“你还有脸叫他哥?若不是你争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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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破合作项目,也不会逼得那个姓要的混蛋去绑架小柠;若不是小柠被绑架,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干出这种混账事!把自己的亲哥送出去交易,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按照杜家那个姓李的司机所说,绑架前那些佣兵就已经对杜柠极尽凌辱,那么在荣家搜寻的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杜柠的遭遇已可想而知了。
荣怀宇咬紧牙根。当天定标会一结束杜凡便给他打了电话,二人赶回杜宅查看,赫然入目的便是淌血满地的张嫂,身体已凉去多时。他当时就告知父亲并展开搜寻。
随后在问询杜家下人的过程中,他才心惊地发现了杜柠和杜凡隐藏数月的真相,以及背后龌龊不堪的缘由。
只一个疏忽,他多年来呵护备至、娇宠疼惜的花朵,连他自己都因为几番心软几番珍惜而未品尝的时候,却被一帮畜生采撷糟蹋了去。
可恨的是他直到数日前才发现。
杜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十指交握放松地搭在交叠的膝盖上,直直迎着他的怒火回视回去,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眼神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好了。”荣铎出声打断二人争吵,对荣怀宇说:“山里追捕的人不变,港口多加一批,靠近海岸的船只一律留心。”又微微转向杜凡:“杜凡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
“是。”荣怀宇向荣铎微微躬身,瞟了杜凡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二人沉默地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期间偶有楼内的员工搭乘,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候这位少董,荣怀宇冷着脸一言不发。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电梯后,一直无声的站在荣怀宇背后的杜凡突然轻声开口:“我刚来杜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午睡起来下楼,正巧看见你偷偷亲吻在沙发上等你等得睡着的哥哥。”
他看着男人纹丝不动的健硕后背,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么?那天他被你送回家以后把那一侧脸颊洗得通红,对着你和他的合照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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