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传(总受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
黑色,是力量的象征。
绝染,就是族群中难得一见的,黑色的豹子。
勇士拓选,勇气试炼,他将世间唯一的雪蚕之刺带离豹族后,绝染成了当之无愧的第一勇士。
勇猛威武,绝染是一颗闪亮的星,到哪里都不会被人轻易忽略的星。可冷漠的性格铸就生活的孤僻,尽管他是那样吸人眼球,但族中的雌性却不敢轻易向他是好。
绝染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
到了成婚的年纪,同龄族人都找到了合适的伴侣,只有他还孤身一人,唯一的朋友也只有巫医赤玄。
本就欣赏他的豹族之王借此机会将唯一的女儿许给绝染,结束了他孤单的生活。
成婚那日,看到新房中娇滴的新娘,绝染的心有一簇感动。
他的雌性叫迷月,是个性感,热情的女人。当他把她抱到床上,覆上身体时,女人环住他的肩,轻柔的说了句,“其实,我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只是你不知道,我也不敢表白。感谢上天赐与我的机会,让你没有被其他人抢走,而是成了我的男人。”
大胆的表白,大胆的举动,若说婚前他对迷月没任何感情,那在未来,迷月成了他生命的全部。
性格使然,他还是一样不善表达,还像以前看似冷漠,但所有人都看的出,他用心去爱她,呵护她,她是他的一切,绝染用生命守护着她。
不久,他们的爱情有了结晶,一头可爱的小豹子诞生了。
他们为他取名:乌啼。
看着妻子怀中咿呀稚儿,心触动的很厉害,这就是最简单的幸福,弥足珍贵的幸福。
儿子一天天长大,他与爱妻一起见证他的成长,每一个脚印,每一个变化。他带他出去狩猎,毫不吝惜的将自己所学全授于他。
继承母亲的聪颖,父亲的能力,乌啼很快成为同龄人中佼佼者,他性格开朗,言谈幽默,在族中很受欢迎。
看到儿子这么有出息,绝染欣慰,他不止一次想,给他找个展示的机会,将勇士之耀传于乌啼,把守护豹族的重任交到他手里,自己则和迷月过无人相扰,安逸的生活。
可是,事情在某一天突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季的猎物很少,他们不得不到远方狩猎,临行前,迷月轻吻他的额头,告诉他,快些回来,她在家等着他。
被幸福包围,带着族中勇士,绝染用最快的时间将过冬的食物储好。不顾疲累,丢下还在休息的族人连夜赶回豹族。有史以来最短的时间,谁都没有预料的快。
回到温暖的家中,他以为会看到妻子欣喜的表情,得到热烈的拥抱,可他没想到,会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他的妻子与儿子,纠缠在床上。
迷月放浪的笑声刺痛了他的耳,他怎会想到,血脉相连的母子会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他最亲近,最宝贵的两个人背叛了他,人生的侮辱,男人的耻辱。
推开自家大门,绝染如死神般杆在床前,黑色的眸中,印着令人作呕的肉色。
谁都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开,族人没有,他们也没有。
惊呼着,看到淬毒的雪蚕从天而降,刺在他们身上,冬天安静的夜里,绝染家里上演着喋血一幕。
乌啼早就过了成婚的年纪,他一直不肯选雌性,他以为他眼光高,想等到喜欢的人。他当时没有多想,反正妖兽的寿命长着,在晚上几百年也不是问题。可谁知道,他不肯选雌性的原因居然是他与迷月勾搭到一起。
他们是母子,却做出天理不容的苟且之事。
血盖在雪蚕上,不做停留便飞到别处,绝染愤怒的攻击着,乌啼着实的挨了几下后想起反抗。
当他拿起武器全力还击的时候,迷月找到了空隙跑了出去,浑身是伤的她跑到豹族之王,她的父亲面前求救。
豹王大惊,带着侍卫来到绝染的家,此时父子大战已经结束,绝染滴血的雪蚕正刺在乌啼的胸口,挖着他的心脏。
但,他终是没能结果乌啼的性命。
乱伦之罪,是该用命来赎的,可谁曾想到,疼爱女儿的豹王居然下令押人,并用他的命威胁赤玄,乌啼若死,绝染必亡。
赤玄红着眼睛救活乌啼,但没治他被雪蚕划开的眼睛,就让那丑陋的伤疤一直陪着他,当做天罚的烙印。
乌啼活了,迷月的伤也好了。绝染的审判来临了。
让整个妖兽大陆沸腾的判决,有违天理的决定,豹王将绝染关进囚笼,用最严厉的方式,屈辱的囚禁,直至生命完结。
没人能改变他的决定,若有反抗,绝染的命会是第一个丢掉的。
绝染憎恨,想报复,无奈他抵不过众多族人,也不会是豹王的对手,重伤之后,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来到妖兽大陆的入口,他们将他关在一个山洞中,豹王亲自施咒。
面对悠悠众口,顶着舆论的压力,他还是将这个仪式完成了。
结束后,前来的族人逐个里去,只留下两个人。
乌啼拥着迷月,高傲的站在被强行捆绑,跪押在地的男人面前。
他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儿子,在洞中回荡胜利的笑音,也忘不了,他的妻子,最后那句话:“我嫁给你,是因为你的强悍,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强壮的你,在床上如此无趣。我一直在忍耐,还好有了乌啼我可悲的生活才就此结束。绝染,你这种冷的像冰,不懂情趣的人就老实的在这等死吧,就算出去你也得不到爱,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悲哀的男人。”
轻蔑的笑声远去,抬不起的脸上满是愤怒,他没用死来结束这屈辱,因为赤玄告诉他,他还有机会逃出这里,还有机会夺回他失去的一切,让该得到报应的人无法继续逍遥。
所以,他屈辱的活着,用尽办法救自己出去,可是,都没成功。
他已绝望,却看到那个带这曙光的人类,出现在自己面前……
驯兽传第十九章周期
来去自由时,他最常想的是如何报复,他深陷仇恨无法自拔,期盼早日从囚牢中解脱,手刃仇人。
也许是关的太久,也许是失败次数太多,当自由真正来临时,尽管依然憎恨,绝染却想远离豹族,远离尘嚣。已经做过一次笑柄,他不想再一次成为妖兽大陆茶余饭后的话题,吝惜自己的愤怒,他们不值得再占用他一点情绪,除非他们再来惹他。
他恶心那个地方,不想在与其有任何瓜葛,可机缘巧合,他还是回到了豹族。
很快要再与他们见面,他不知,届时自己能不能敛住情绪,是否会将压抑多年的仇恨放出,在豹族掀起血雨腥风。
……
“我讲完了。”受伤的感觉真不好,虚弱的身体,只多说一点头就有些晕,略显无力的靠在墙上,绝染的脸上仍没太多表情。这件事是心头永久的痛,可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讲述时,情绪也如水般平静,再没有以往一想到便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的感觉。
“你累了吧?”看到绝染露出疲态,莫尘连忙从他身上下来,也许是真的累了,绝染没做阻止。
“怎么,没话说?”他说的平静,怎么他听的也这么平静?因为和他无关,所以不在乎吗?
“你想听什么?”听到绝染的问题,少年清澈的眼眸转向他,认真,又很坚定的眼神。“我在寺院中长大,从小与佛为伴,没骂过人,也不知道什么样的话骂起来才恶毒。我只能保持沉默,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述才恰当。”
赤玄告诉他那个人是绝染的儿子后,他被深深震撼。乌啼杀他是因为他差点害死他的父亲吗?可是,那日他看绝染眼中的冰冷怎么也挥之不去,他以为他看错了,今天听到真正的原因后,莫尘不知要如何形容现在的心情。
愤怒到顶点后,是出奇的冷静。
只能说,他们不懂绝染。他们的名字以及一切,都不配与绝染相提并论。
想骂人吗?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呢。没看到预期中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他却从莫尘身上读到安慰,仿佛能看穿他的心,听到他在说,绝染,把那些过去,真正的变成过去吧,他们不配印在你的记忆中。
“你睡觉吧。”对绝染来说,安慰是对他的侮辱吧?相信他已经从那段不堪的回忆中走出,不忍他不会这么冷静的讲出来,而他只要做一个少言的倾听对象,陪他分担便好。
他是真的明白自己的想法吧,这就够了。
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说出来觉得轻松不少,可一放松倦意跟着就来了,他还不想睡,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想再撑一会。
“睡吧,赤玄说你需要休息。”不知是不是他的故事让他触动,也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绝染看起来很没威胁性,忘记他过去的冰冷,莫尘抚着他,有点强迫的把他按在床上。
胆子大了呢!以前都是尽量远离他,现在敢主动接近他了?知道自己伤着布恩那个对他做什么吗?
盯着莫尘的动作,看他小心的帮自己整理好枕头的位置,压上被子。男人突然动了坏心思,拉住正欲离开的手,看着他问:“我问你,我在床上真的那么无趣吗?”
他是认真的还是故意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绝染,那张万年不变的脸根本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该像以前那样认真回答他所有问题吗?
快速的眨着眼睛,男人还抓着他的手,好象听不到答案不会放开。轻咳两声,莫尘只能尴尬的说:“还,还好。”
“你有舒服到吗?”
脸刷的红了,绝染在调侃他!
虽然还是一本正经的,但他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挪揄,甩开拉着自己的手,自感无地自容的莫尘跑了出去,被绝染捉弄,是天底下最丢人的事了。
听到大力的关门声,绝染浅笑着闭上眼睛,欺负他真的很好玩。
讨厌这种无力的感觉,还是快点好起来吧。
他不想被莫尘看到他脆弱的样子。
……
绝染醒了,消息传遍豹族,谁都不敢来探望他,甚至绕远路也不在赤玄家旁边走过。他们害怕他的报复,毕竟当时没人阻止,眼睁睁的看他被冤枉,放任豹王的自私。
迷月一直没出现,乌啼也如人间蒸发一样。
莫尘守在绝染身边尽心的伺候着,唯一能到最新消息的赤玄对外面的事也是绝口不提,那对恶心的男女,不值得他们关心。
配合治疗,绝染恢复的很
驯兽传(总受NP) 分节阅读25
快,看到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的男人,让他们都欣慰不少。
等身体完全恢复,就是他离开并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时候。他放开了,不再活在痛苦的记忆里无法释怀,即使面对他们,他也会淡然转身,不屑与他们纠缠。
在恢复治疗的某个夜里,莫尘接过喝干净的药碗,准备伺候绝染睡下。
“怎么了?”平时这时候他早躺下了,为什么今天一直神的看着他?“哪不舒服吗?我去叫赤玄。”
“不用。”突然抱住莫尘,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
“你、怎么了?”熟悉的慌乱又找上他,感觉到绝染的目光,他很想遮住自己的眼睛,空气,似乎稀薄了。
“咒期到了。”绝染的手撑在莫尘身体两侧,腹部以下都压在他身上。“你的咒,到时间发作了。”
什么?!
绝染告诉过他,情咒每到一定周期就会发作,如果不和他发生关系,那绝染就会死,难道说……
“感觉到了吗?”男人的欲望已经悄然勃起,紧贴在莫尘身上,单薄的意料,热感清楚的传到他身上。
没有理由拒绝,莫尘的脸歪到一边,不知为何,他的心跳的很快,知道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他却没有以往的恶心与厌恶,只是莫名的燥热。
“我要开始了,咒的力量很强,我尽量不伤到你。”像吃了催情药,他亢奋的浑身颤抖,看着别过脸的人类,绝染轻轻的吻上他的脸颊,他第一次亲吻他的脸。
不想伤害他,想认真的抱他一次,温柔小心的。
轻柔攫起人类下颚,让他看向自己,室内的灯火昏暗,他却清楚的看到少年脸上的羞涩。
暗淡的光烘显暧昧,被强迫的转头,男人一直冰冷的表情中掺杂了其他,他所未见过的情愫,一种很迷人,如罂粟般会让人上瘾的味道。
绝染的脸一点点放大,最后将他的视线完全掩盖,少年圆睁的眼中,瞳孔遽然放大,他,在吻他……
第一个吻。
他的唇不像他的脸那样冰冷,灼热的烫人。男人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遽然的味道,如阳光一般。
有哭的冲动,他的舌在他口中搅动的时候,他很想哭,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轻吟。
只是一个吻而已,却比得到世界还来的满足。
深吻着,他脱掉彼此的衣服,看到少年娇羞的样子,浅笑。
“莫尘,我抱你,你会觉得恶心吗?会觉得无趣的难以忍耐吗?”微微拉开距离,绝染认真的问身下的人,迷月的话侮辱了他,也伤到了他男性的尊严。
“你很好,不要想她所过的话,她不懂珍惜,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还浑然不知,你的离去,是她最大的损失。她愚蠢,所以绝,不要介意愚蠢的人说过的话,把那些都忘了,好吗?”手指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划过,停在鼻尖。
想哭啊,那么坚强的绝染会问如此可怜的问题,那两个无情的人,究竟把他伤的多深啊……
“嗯,忘了。”重新含住他的唇,绝染闭上了眼睛,我听你的,忘了疲惫的过去。
想安慰他,这一次,对他的所求不做任何反抗,全力的配合。
他像易碎的玻璃,受过那么多次伤,他不想在伤他。
绝染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撩拨所有敏感处,他在他身下难耐的呻吟着,直至他看着他,被他填满。
绝染满足的哼了声,手拄在床上带着技巧挺腰。
不知是不是咒的原因,身体里的东西好象比平时粗大的多,涨的他几乎窒息。
男人的动作很快,每次都撞在体内最深的敏感处,无力的呻吟,带这哭音的恳求。
粗重的喘息在头顶连绵的响着,他混乱了,所有感官都失去作用,只能感觉到身体中烫人的凶器,在不停撑开内壁,带给他近乎疯狂的快感。
沉沦了,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
失去自我,他放声尖叫。
他在他身上驰骋,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进他的最深处。
疯狂的夜,墙上的影子紧贴在一起,印证他们完美的契合。
豹子特殊的能力,他第一次感受到。埋在身体里,喷射出灼人的液体后,连抽离都不用,直接在里面恢复硬度,继续下一轮的冲击。
他们狂欢了一夜,绝染一直没从他的身体中退出,在里面,整整留恋到天亮。
驯兽传第二十章遇见
赤玄知道这次走后,绝染永远不会再回到豹族,虽然不舍,但对绝染来说离开才是最好的结果,他只能默默陪着好友,等待康复后的离别。
在迷月与乌啼的眼中,曾经的家是噩梦所在,绝染被囚禁后,他们谁都没再踏入一步,包括不想靠近的族人,就这样,那里一直荒废着。
重新回到代表讽刺意味所谓的家,脚下是厚厚的灰尘,以及铺天盖地的蛛网,任谁看到这些心里都不会是滋味吧?莫尘意味会在绝染脸上看到哀伤或者愤怒,可他什么没看到。男人扫了一眼屋里现状,径自走入,面无表情的拾起来。
绝染在他眼里一直是身披戎装,披荆斩棘的战士,任何困难都不会将其打倒,既是死,都会是站着。若钢铁般强壮的男人,却被软刀子伤的那么深,不敢想象绝染的过去,更希望那些都是黄粱一梦,不复存在。
男人在灰尘中穿梭的身体是那样强壮,他是强者,不需要别人安慰也不需要谁来同情的强者,可,他却给人拥抱的冲动,很想跑过去紧抱住他。
酸楚的笑,走进混乱的房间,拾起来。
“你干什么?”笑的那么难看还笑什么?冷冷一瞥,绝染问。
“帮你打扫啊,一个人忙到天黑也弄不完。”抹掉家具上的蜘蛛网,将歪掉的东西扶正,认真工作的他连回头的时间都省了。
“谁说我要拾?”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绝染一把拎起地上的人,不悦的看着。
“不整理干净怎么住啊?”不想一直在赤玄那打扰,才回到这里的吧。“这种活我会干,放心吧。”
“站这等着。”懒的废话,绝染牵牵嘴角,直接把他丢到门口,“不许跨进一步。”
很想帮忙,但绝染的命令永远没有驳回余地,他只能听话的站在门口,目送他走回屋里,不敢多言。
绝染真的不是在拾屋子,看了一会莫尘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有目的的翻找,每到一个地方就从里面拿出些什么,不一会,铺在地上的那块布已经被不同种类的东西沾满了。
他要干什么?搬家吗?可大东西都没动啊。
莫尘正猜测这,绝染似乎已完成任务,拎着大的夸张的包袱走了过来,“走吧。”
他的疑问持续到到豹族集市才算结束,看到绝染把那堆东西扔进某个商店,换出一大袋金币后,莫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在变卖家当。
“绝,你家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被你卖干净了?”那么大一堆东西,如果没猜错绝染应该是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连他看的都有点心疼,毕竟都是他以前一点点积累的家当。
“不是有金币。”这些金币足够让他们的旅途衣食无忧,接下来会从族部密集的路上经过,届时只要用金币换食物便可,不用再到山上找那千篇一律的东西,莫尘可以脱离那没营养又单调的伙食了。
“可是那些都是你辛苦攒下的,这一路又没有赚钱的地方,花光了以后你回来要怎么生活?”等将来绝染回到豹族,等待他的会是一个一贫如洗的家。
“回来?”绝染瞥了他一眼,戏谑的说:“我还能回来吗?你那个咒把我缚在你身边,若离开就等于自杀。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到这里,否则你在哪我在哪,这地方,估计一辈子都会不来了。”
对啊,那个咒……
猛的咳了几声,莫尘突然想到咒期到的那个疯狂的夜,第二天起来,赤玄看他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奇怪,瘪着嘴,视线稍一接触,他的脸红的就跟什么似的,赤玄应该是听到了吧,那天夜里,他好象叫的很……呃……激烈。
莫尘的脸红了,男人的视线在他脸上扫过,没说什么。他知道他想起了那夜的事情,这小东西还真容易害羞啊。
没有鹿族繁华,市集上的人不是很多,好容易从那张该死的床上下来,难得自由就多走一会。豹族以肉食为主,也有少部分雌性喜欢吃的水果或者特殊的零食,每样东西都给莫尘买了些,一边享受和熙的阳光一边闲逛。
难得的放松,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约会,几天过后,他们将离开这里。
一路上,接受到不少偷偷的窥望,不管他们想什么,看到自己后要说什么,绝染都无所谓了,干脆大方的供他们参观。这若放在从前,以绝染的性格,敢那么看他,不瞎也会留下半条命。
……
这世界上有一个词汇叫做巧合。
谁也没料到,他们逛够了,准备回去的时候,会在路上遇到迷月和乌啼。
这种场面,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一触即发的形式引来许多人围观,甚至已经有人跑去通知豹王了。所有人的心里似乎都在嘀咕通一句话,那就是,这时刻终于来了。
赤玄接到消息连忙赶来,绝染没提报仇,本以为他们会安然无恙的离开,那场战争既然没人愿意引发,自然是散去的好。可谁曾想天不随人愿,让他们在街上撞见了。不管绝染的决定是什么,若要动手,他定会助他一臂之力,要知道赤玄早就撑不住气了。
不同于紧张的观众,当事人倒是都没什么表情,似乎与对方毫不相识。
不过对望的四人里,有一个是坐立难安,那人就是莫尘。
吃了一半的东西被吓的掉到地上,虽不认识迷月,但看到乌啼心里也有了大概,紧张的看着绝染,生怕他一冲动杀过去,不担心他的能力,而是怕刚刚恢复的他再次受伤。
“不吃了?”听到物体落地的声音,绝染才从迷月的脸上错开视线,拍拍莫尘的头说:“吃饱了就回去吧。”
那张脸上还是他们司空见惯的表情,可所有人能都能看出,绝染说这话时掩饰不住的宠溺。有点吃惊,毕竟当初他和迷月热恋的时候也没表现出这种温情。
他说过,不去在意就会不会在意。搭在莫尘僵硬的肩上,他与他们,擦身而过。
连赤玄都没想到,绝染会这么冷静。
绝染擦过时,熟悉的味道传进迷月的鼻中,那是属于她曾经的男人的特殊气味。她不懂,凭她对绝染的了解,这是他该扑过来与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可他什么也没做,搂着那个人类把他们当空气一样抛在脑后。
今天绝不是偶遇,是与乌啼商量过,刻意为之的。怕绝染暗中报复,他们决定做这个战火的点燃人。
可事情的发展真的出乎意料。
绝染走了,他也没必要留下,狠狠的瞪了迷月一眼,赤玄跟了过去。走了一半,他突然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笑眯眯的来到迷月的面前。
绝染被关起后,迷月是如何在族中造谣,她说的每句话都牢牢印在赤玄的脑中,既然绝染已经可以坦然面对,那他就没必要继续受这窝囊气,多年来的新仇旧恨,用那女人喜欢的恶毒的言语攻击一并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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