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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喂糖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巧克力流心团
“你通宵了。”余盈樽基本上是肯定了,语气不带疑问。
“嗯。”江月躺在床上答。
余盈樽继续追问,“那你现在忙完了吗?”
“早就忙完了。”
包子铺老板从蒸笼里拿好了包子,装在袋子里递给余盈樽,“小姑娘拿好嘞,小心烫。”
“那你快睡。”余盈樽一边催促江月睡觉,一边把包子捂在手里取暖。
江月语气带着笑意,“我在等某只叫樽樽的小懒猪起床,跟我说早安,不然我睡不着。”
“早安,你快睡觉。”
“你那边风太大了,我听不清,睡不着。”
“江月大哥哥早安,你快睡。”
“嗯?我还是没听清。”
余盈樽对江月这种拿自己身体健康撒娇的方式表示唾弃,但还是体嫌口直的对着耳机话筒柔声说,“江月大哥哥早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樽樽早安。”江月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再也不强忍睡意,片刻间就进入了深眠。
余盈樽听见江月均匀的呼吸声,怕街上太吵打扰他睡觉,把自己的手机话筒调了静音,把手机音量调大,安静的听他入眠的呼吸声。
街上声音嘈杂,但余盈樽内心宁静。
*
“奶奶,我给您带了素馅包子。”余盈樽进了门,把包子放下,解了围巾抱着奶奶蹭了两圈。
“你这孩子,每周都来,还这么黏人。”奶奶嘴上埋怨余盈樽亲近自己,但眼神带着笑意。
余爷爷从锅里盛出刚熬好的苹果酱,“来来来,刚出锅的,你奶奶说你喜欢吃,昨天天都黑了,还指使我出去,买了好几斤苹果。”
“好吃不好吃?”余盈樽抬眸对上奶奶期待的眼神,嘴里是熟悉的味道,她鼻子一抽,点了点头,“好吃。”然后拿起勺子盛了一大口往嘴里喂。
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对余盈樽来讲,既不是生离,也不是死别。
而是已经知道至亲至爱之人什么时候会生离、会死别,但是只能粉饰太平,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个中苦楚实在熬人,余盈樽清楚地知道奶奶的忌日,但是此刻还能再抱奶奶,再重新吃到这口苹果酱,上天已经足够眷顾,她每天睡前都会感谢一次这个世界。
余爷爷看着孙女吃的满足,又找了个罐头瓶把剩下的果酱都装罐,扭死瓶盖放在了门口,给孙女带走。
****
王艳上大学以后第一次见到父亲跟念高中的弟弟,已经是开学两个月以后。父亲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买了一盘凉拌猪头肉跟凉拌土豆丝,一锅米饭。
先给自己盛了一满满一碗饭,然后把大半的鸡蛋都挑到了饭碗里,讨好的递到王艳面前。
这是王艳第一次看见平日里对自己非打即骂的父亲服软认输,语气几近哀求,“你弟弟学习很差劲,现在老师说了有这种名额,交一万块钱就能直接念大专,现在就差一千二百块钱就够了第一年学了,你能不能……”
“不能。”王艳直接打断了父亲的痴人说梦。
“他可是你亲弟弟啊。”王艳父亲继续往王艳碗里夹猪头肉,被王艳拿筷子挡掉,猪肉条掉在了油腻的桌面上。
王艳父亲尴尬的咧嘴笑了笑,夹起来送到儿子碗里,继续游说女儿,“你看,你也复读了那么多年高三,我什么时候像别人家长一样催促过你结婚干活?你看隔壁老赵家姑娘,十八岁就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打酱油了,人家姑爷给了不少礼呢……”
“爸,你别说了,我不想念书了,我姐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她手里也不能有闲钱。”王艳弟弟跟王艳一母同胞,平日里住宿,但是在的时候一直护着王艳,时间久了,只要弟弟在,父亲就不会当着弟弟面责骂王艳。
小时候弟弟是王艳一手带大的,照例应该是姐弟情深,但弟弟长得跟母亲十分相似,王艳扫了弟弟一眼,马上把刚生出的恻隐之心掐死,“我没钱。”
王艳父亲眼神浑浊,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王艳条件反射的以为父亲要动手,冷笑起来。
结果王艳父亲站起来并没有伸手,而是直接双膝跪在了水泥地上,仰头哀求王艳,“你恨我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你弟弟什么都没做错,你帮帮他,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给我磕几个头吧。”王艳直接提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要求。
王艳弟弟震惊的摔碎了手里的饭碗,瓷器撞击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姐姐你在做什么!”
在弟弟这声惊呼里,王艳父亲重重的给王艳磕了几个头,再抬头的时候额头上带着血色。
王艳激动的拍了手叫好,她笑的像个疯子,甩着头发,激动地拍手,“可以了,你不用再继续了。”
王艳父亲完全不顾自己额头的疼痛,依旧跪在地上,手扶着椅子,“那你什么时候能把钱给送过来,老师说下周就截止了。”
王艳没理父亲,低头快速扒饭,吃完一整碗,王艳站起来拿目光扫过弟弟、父亲还有面前家徒四壁的平房,“等你死那天,我就把钱给你送过来。”
语毕王艳转身离开了平房,徒留目瞪口呆的弟弟,跟扶着椅子痛哭流涕的父亲。
第49章决定。(二更)
第五十章
王艳再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是在自己上班的黑网吧门口,弟弟正跟着一群小混混敲/诈从网吧出来的未成年。
王艳饶有趣味的坐在网吧门口围观。
领头的像是大哥的人对自己弟弟指指点点,出口成脏,王艳弟弟上前扇了未成年一个耳光,大声吼,“你把钱都交出来,我们就放了你。”
“你也是个傻逼,你吼那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保护的啊。”大哥一巴掌就拍在了王艳弟弟身上,男孩营养不良身材消瘦,被大哥这么一拍,向前踉跄了几步,扑在未成年身上。
“马/勒/戈/壁的,怎么找了这么个怂货入货。”大哥被这出搞得很没面子,抬头看见坐在石阶上围观的女人,拿手指向王艳,“你瞅啥?想救人?没事快点滚。”
王艳弟弟才勉强站直,看见自己姐姐,赶紧给王艳使眼色让她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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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樽樽留在d市,所以才那么早就把阁楼买下来了。”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江月父亲从他高中开始就高升到b市就职,母亲在江月高考结束后也去了b市与父亲同住,只有江月一个人留在d市。本科时期整个寝室的兄弟一起喝酒谈天说地,江月也表示以后会回b市,一是家庭原因:二是b市更有利于未来职业规划发展。
“我是傻子,才会相信你。”康亦随口回怼江月,紧接着感叹道,“人生真他妈的无常啊,想起我们本科毕业时候,一群人一起吹牛逼,把未来三五十年的规划都吹出来了,这才过了两三年。当年三五十年的计划别说实现了,直接就改的面目全非了。”
“我还记得那年你头一次在酒桌上一整杯雪碧混了一点点红酒,就站着吹牛逼,说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三天两头换女朋友呢。”猛地被康亦提及往事,江月的思绪也一起飘回了本科毕业吃告别饭的那天。
二十岁刚出头的热血少年聚在一起,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举杯信誓旦旦说梦想总有一天会实现的场面历历在目。
“可不敢胡说啊,我有刘锦就足够了。”
“一样,我有樽樽就足够了,人生百年,七十者稀,就算功名利禄傍身怎么可能有伊人再侧来的愉悦。”
康亦拍了拍江月的肩膀,“兄弟,我感觉你说的没毛病。”
“在d市我也一样能给樽樽很好的未来,都一样。”江月语气里带着自信。
“你当我刚刚没说那句话。”康亦把勾在江月肩上的手移下来,“我是失了智,才以为你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了樽樽抛弃前程,差点感动坏了。结果你上来就是一刀,江山美人都是你的,啥也不差。”
第50章不撕。(三更)
第五十一章
王艳是第三天中午才从小混混那里离开的,走的时候她弟弟王宏图呆坐在门口凳子上,看见自己姐姐出来,怯怯的说了一声,“姐姐……”。
王宏图喊完这句姐姐,王艳停了脚步,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王艳回来的时候是上课时间,寝室里空无一人,她从余盈樽桌上随便拿了一瓶香水,往自己身上喷,酸臭味跟香水味混在一起气味刺鼻。
她拿了洗澡的用具,转身下楼去了公共澡堂。
d市理工的寝室没有独立卫生间,平日里简单的洗漱都在水房,洗澡要到楼下的公共澡堂。白天澡堂人没有晚上多,但也有几个没课为了错开晚上的人在澡堂洗澡。
王艳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身上的淤青跟红印,一个洗好了正在穿衣服的女孩子无意间扫到王艳,吃惊的捂住了嘴。跟她同行的女孩子开始没看见王艳,只是疑惑同伴为什么突然有这么诡异的动作,顺着同伴的目光一齐看过去,马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女孩子悄悄凑到同伴耳边,“没想到我们学校也有喜欢玩s/m的学生啊,玩这种东西为什么不去酒店洗澡要来公共澡堂,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另一个女孩子用力的点点头,特地用王艳能听见的声音开腔,“现在这个世道啊,有些人就不能检点一点吗,起码这种不是大众水平的爱好,还是避避人的比较好。”
王艳在大哥哪里待了几天,每天都被脏话环绕,她走到女孩面前,张口就是一句,“你他妈的怎么没瞎?”
女孩平日里娇生惯养习惯了,被王艳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骂,还有点懵逼。幸好她的同伴反应快,马上回击王艳,“总比有些人强,自己不要脸还怕别人议论,那句话怎么讲来着?什么立牌坊?”然后掐了掐女孩的手臂。
女孩被同伴这么一提醒,清醒了不少,马上接了话,“哦,女表/子就喜欢干这事。”
王艳恶狠狠的瞪了女孩跟她同伴一眼,没再回话,直接进了澡堂。
女孩跟同伴在原地缓了半分钟才回过神,刚刚王艳的眼神穷凶极恶,跟悬疑片里变态凶手的相差无几,把她们瞪得毛骨悚然。
王艳挤了大半瓶沐浴露,在身上打出大片大片的泡沫,不停的搓洗着身体,她把水温开到最大,皮肤被烫的通红,可她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痛感,只是机械性的搓洗。
水顺着头顶流下,她睁着眼,澡堂里白天不开抽气机器,水雾弥漫,王艳眼前一片白茫茫的,眼泪混着水流一起流入下水道。
****
沈烟烟跟余盈樽下课一起买了外卖回寝室吃,刚打开寝室的门,沈烟烟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但是因为太浓而有点刺鼻。
入秋以后还没上暖气,寝室窗户紧闭,香水味挥发不出去。
余盈樽也闻到了自己的香水味,手指捏了一下指腹,看见自己的香水放在王艳桌上,她眼光一灭。
沈烟烟还在找香水味的来源,她凑近余盈樽吸了一口,“樽樽,不对啊,你今天没喷香水吧?这味道哪来的?”
余盈樽没说话,沈烟烟拿目光扫了一圈香水味集中的地方,就看见王艳桌上摆着一瓶chane的香水,跟余盈樽手里那瓶一模一样。
“我靠,我就说我护手霜不是自己用的,你们当时还不信。现在用完都不知道放回原位了,这是觉得我们傻还是她不要脸到家了啊?”沈烟烟忿忿不平。
余盈樽走到王艳桌前,拿起那瓶香水,仔细端详,然后放下,走回自己桌前,化妆架上的香水果然少了一瓶。
安凝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把寝室里原有的两人吓了一大跳。
“凝哥,你差点吓死我。”沈烟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抒了一口气。
安凝也闻见了香水味,开口问,“咋了?香水洒了?碎碎平安,摸摸毛吓不着。”
“真撒了还算好呢。”沈烟烟往王艳桌上一指,安凝看向王艳桌上,又看了看站在自己桌前手放在化妆架前的余盈樽。
安凝倒吸了一口凉气,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这算是实锤抓包现场了吧?”
余盈樽沉默的点了点头。
安凝后推了一步,伸手把门反锁了,余盈樽听见锁门声,点了点头,开腔,“我们坐下讨论一下怎么办吧。”
沈烟烟小孩子性格,本来她就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护手霜被偷着用了大半瓶,好在护手霜还算便宜,好友这瓶香水价值不低,都被拿来偷用,则更为愤慨。
沈烟烟嘟着嘴,为余盈樽鸣不平,“我们就不用动这瓶香水,把她放在王艳桌上,等她回来了以后樽樽你找香水。我去帮你说,王艳桌上这瓶怎么跟你的一模一样,看她怎么解释的通!”
安凝摘了眼镜,揉了揉眼睛,遇见这事真的是头疼,“我也发现了我十一回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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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乳液少了一点点,我一直安慰我自己是我错觉。”
余盈樽叹了口气,“我十一回来就发现眼影上有人留下了指纹了,但我一直没说出来。”
“你们是一早就知道她偷东西啊,那你们怎么还护着她?”沈烟烟被两个室友的话震惊了。
“因为知道了也没办法,家贼难防,而且你没办法证明是王艳偷用的东西。”余盈樽说道,安凝点头,继续接话,“换句话讲,就算你拿着护手霜去跟王艳吵,你没证据,大家还闹得很僵,以后还要一起住。我们三个假期都是早早回家的主,你能把所有东西都锁进柜子里吗?”
沈烟烟显然没想到这么长远,她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除非你当面抓住她从你桌上拿东西,否则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王艳前几天都没回寝室住,她今天也不一定会回来住,就算你等她在的时候说这话,她也可以推到我身上,说是我喷完香水随手放到她桌上的,你根本说不清楚。”余盈樽无奈的说道。
“那我们就只能这么算了?”沈烟烟依旧生气,但余盈樽跟安凝分析的合情合理,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对付王艳。
余盈樽从桌上拿了条巧克力,隔着袋子折了几块,拆了包装分给室友,“香水放王艳桌上别动,她看到香水的时候会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忘记放回原处。这种事情都是心里有鬼的人胆战心惊,我猜她一定会担心我们发现,从而不敢再偷东西了。”
甜食有治愈人心的力量,余盈樽的气被巧克力的甜缓解了一半,“你们平常丢过钱吗?从今天开始把钱跟特别贵的东西都放好。”
沈烟烟又伸手从余盈樽手里掰了一块巧克力,“钱倒是没少过,凝哥你呢?”
安凝也摇了摇头,“王艳可能就只偷用过东西,倒是没丢过钱,这事就先这样吧,你们都看好自己东西。”
安凝望向王艳的床位,“就当我们做次好人,给她个改过的机会,再发现就不忍了,直接撕,我们三个人还撕不过她一个了?”
余盈樽把剩下的两块巧克力塞进嘴里,找了一瓶已经不用的化妆水,放在墙边,拿笔在墙边轻轻划了一条刻度线,找出手机拍了张照,然后把化妆水放回了化妆架。
沈烟烟疑惑的看着余盈樽的动作,“樽樽你在干啥?”
安凝看着余盈樽的动作笑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月会喜欢你了,聪明。”
“不撕是因为没证据,又不代表我是包子。”余盈樽摊手做了个无辜的表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最好聪明点别给我抓住把柄,否则我一定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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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洗了很久的澡,还拎着洗浴用品去食堂吃了饭,多磨蹭了一会才回到寝室。刚把洗浴用品放到桌上,她就看见了自己桌上摆的香水。
白天回寝室的时候心不在焉,她忘记把香水放回余盈樽桌子上了。
王艳只觉得心跳加速,脑海里浮现出中学时候被同桌抓住手腕不放的场面,她不敢回头,害怕看见余盈樽质问的眼神,害怕被抓包告诉导员取消奖学金。
王艳脑海里闪过很多个想法,余盈樽已经发现了,她在等我自己承认;余盈樽化妆品这么多,可能没注意到呢;我要不要先去道歉,如果她们跟我说我偷东西的事情我要怎么辩解?
死不承认,对,死不承认就好了。白天我从来没回到过寝室,是余盈樽自己放在了我桌上。
王艳把手伸向香水,她的动作很慢,手一直在颤抖,终于握住了香水,口里有血腥味涌上来。
“这是……你们谁的东西,怎么……放在我桌上了?”王艳结巴了好几次,但是总算是说完了。
“哦,我的东西,麻烦你放过来吧,我就不下床了。”余盈樽从床上探出头,对王艳说,还附赠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王艳把香水放在了余盈樽桌上,什么话都没再说,回到自己桌前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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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盈樽在床上跟江月打电话,江月听见余盈樽那边在说话,关切的问,“怎么了?”
“唉?没什么,我懒得下床了,东西随手放在室友桌子上了,让她给我放回来而已,替我祝阿姨生日快乐。”
江月母亲明天过生日,江月今天提前飞机飞回了b市家里,为母亲庆生,江月的本意是带余盈樽一起去b市玩两天。但是明天还有一门随堂考试怎么都旷不掉,只能作罢。
“嗯,只不过我建议你把称呼改成伯母,礼物我妈已经拆了,她很开心,非说有时间想见见你。”江月站在自家阳台上个小姑娘打电话,母亲端着一盘水果推开阳台门,放在了桌上,竖起耳朵好像听见儿子是在跟女朋友打电话。绕到江月面前,对他竖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口型,“加油!”
第51章史诗。(一更)
第五十二章
“我岳母没说她对未来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吗?我能先改改吗?”余盈樽躺在床上,脚踢着被子玩,跟江月撒娇说。
江月笑了,对母亲摆摆手,轻声说,“你岳母非常喜欢女孩子,抱怨了半辈子我是男孩子,不是贴心小棉袄。估计你出现在我妈面前,我就是领养的。”
“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了,那有妈妈不喜欢自己儿子的。”
江月的手机被母亲垫脚抢走,江月不好跟母亲争抢,只能作罢。
“樽樽,我是阿姨,江月真没骗你,我就是喜欢女孩子。”江母和蔼的对着电话发声。
本来躺着不规矩的踢被子的余盈樽猛地坐起来,把正在床上秀十字绣的安凝吓了一跳。余盈樽顿了两秒调整了一下心态才开口,“阿姨好,我叫余盈樽……提前祝您生日快乐,很抱歉这边有事情不能为您庆生。”
“没关系,礼物阿姨到了,很喜欢你的礼物,你心了……”江母还想再唠唠家常。
江月眉头微皱,在母亲面前摊了手,做了一个给我的手势。江母是的确更喜欢软软萌萌的女孩子,尤其是未来儿媳妇,无奈的说,“江月不让我说了,我把电话还给他了啊。”
江月重新接起电话,第一句就是,“樽樽,元旦抽空跟我回家?”
江母对儿子的话非常满意,连着点了好几个头表示赞许。
“好。”余盈樽捏着指腹,回答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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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艳压着怒火听完了余盈樽跟江月秀恩爱,沈烟烟又跟异地男友讲起了电话。
王艳回过神,刚刚还记录着今天发生过什么的日记本上,已经被墨水笔划乱成天书。王艳撕了日记,握成团扔进废纸箱,爬上床拿被子蒙住头。
这几天的经历的片段一直在脑海里来回上演,王艳捏着腿上淤青的位置




科学喂糖指南 分卷阅读67
,试图用疼痛感抹去脑海里的片段。
可片段越来越清晰,王艳一夜未眠,醒来的时候枕头湿了大半边。
这是第一次寝室里另外三人都起来了,王艳还没出门。等寝室里的人走光了,王艳才掀开被子,站在全身镜前还镜子里狼狈的自己,身上满是淤青跟口勿/痕。
她对着镜子扯出一个自嘲的微笑,然后嘴角下沉,眼神越来越可怖,抬头时候她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王艳换了衣服去网吧,她已经四天没有去上班,也没有接老板打过来的电话了。这份工作多半是已经黄了,但她要把自己的工钱要到手。
“什么?你问我要工钱?你还好意思问我要工钱?”网吧老板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艳,“拜托,你旷工四天,你不想干了能提前支会一声吗?你知道这四天没有人坐班,都是我自己顶上的吗?”
王艳突然失踪了,不接电话,老板开始还急得团团转,想报警,但网吧的常客说王艳跟别人自己离开的,老板才作罢。
网管白天12小时,晚上12小时轮班,王艳突然就不干了,来不及找到人做网管,老板自己顶了三天,正一肚子气,“走走走,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晦气,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责任心的都没有。”
“你给不给我钱?”王艳瞪着网吧老板逼问道,“不给后果自负。”
网吧老板早年也是个打过群架、在街上混了好几年的主,吃软不吃硬,本来真没准备压着她的工钱,但凡王艳说句软话,他都马上把工钱给结算了。
可王艳这么一怼,网吧老板脸马上就拉了下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王艳掏出手机,给一起共度了几天的小混混大哥打电话。
那边声音嘈杂,“喂,你谁啊?”小混混大哥语气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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