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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寂烟雨
有想法到是正常,毕竟大家都正常,没有谁那里不行,会对漂亮的人起兴趣在情理之中,不过想从他这里抢东西,就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只是普通的一句关心,但因为角度的关系,落在成钧那里,看到的就是蒋兆添摁着亓素的肩膀,两人身体靠得近,蒋兆添在亲吻亓素耳垂一样。
成钧一把拉开车门,抬脚跨了进去,左臂弯折,隔车窗上,右臂抬起,手掌握着方向盘,视线往外面斜,从后视镜里看着那个瘦高的身影慢慢朝他这边靠近。
蒋兆添的车开在前面,成钧车中载着亓素紧跟其后。
时间快到八点半,正是夜生活开始的最佳时间点,街道上车流渐渐多了起来,不过即便如此,无路走到哪条街区,成钧都咬着前面蒋兆添汽车的车尾,咬得死死的,偶尔周围车辆较少的时候,会直接开上去,汽车并进。
而像是刻意位置,成钧总是开到蒋兆添的右边,这样一来,蒋兆添基本只能看到成钧,不怎么能看到亓素。
半个多小时过去,两车开了孟珏就读的大学校门外,孟珏推门下车,本想过去旁边车同亓素道个别,刚侧行了两步,对上成钧投来阴狠的目光,骇得孟珏步伐猛地止住。
亓素在孟珏有些害怕的视线转移过来时,朝女生点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进学校。
孟珏想起之前第一次见亓素那会,亓素顺利从几名混混手里救下她朋友楚娴羽,知道亓素身手很好,但还是会有担心。
一转念,自己什么都不会,遇到危险只会哭,留下来只会给亓素拖后腿,孟珏挥手同亓素摇了摇。
然后掉头快步往校门里走。
孟珏单薄瘦弱的背影被校门里葱郁的树木给转瞬淹没,忽的亓素兜里的手机响了一下,来了条短信,亓素掏出手机点开查看。
短信是孟珏发来的,‘谢谢’,两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字,亓素却是从里面能够感受到孟珏的真诚。
虽然今天的这事不是在炮灰剧本里,他完全可以置之不理。
不过就是为这一声谢谢,亓素都会赶过来,他想这样做,他就这么做。
不需要更多别的缘由。
在送走孟珏后,两辆车重新驶上路。
这次却是和刚才有点不同,开始还不明显,在开过一个十字路口时,成钧那里忽然加速,直接变道从左边超车到蒋兆添前面。
这个超车到是让坐副驾驶位的亓素和右边地蒋兆添来了个照面,然而也就那么几秒钟时间。
这条道并不宽敞,前后左右都是车辆,成钧几乎见缝超车,短短十几秒钟后,把本来在他前面的蒋兆添给远远甩在身后。
蒋兆添抬眸往前面看,视线中已不见成钧车的影子,他两手抓着方向盘,打了变道灯,脚下猛踩油门,引擎轰鸣,汽车如水中游鱼,敏捷迅速地在密集的车流中左右穿梭。
车技明显不输成钧分毫。
成钧减缓了一点车速,眼睛往左边车镜中看,没有看到蒋兆添的车影,左边唇角勾起,眼睛转到右边,笑容刚浮出一点,嘴角就直接了下去。
他以为掉到后方的车,从右后方正以迅猛的速度冲上来,通体纯黑的车身,在黑夜中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追赶进犯领地的入侵者。
有意思,回国这么天正愁没找到刺激的东西,现在好了,有人主送上门。
不回下礼,显得他多吝啬似的。
成钧两边唇角同时弯起,笑容从心底里发出来,他控制着方向盘,当蒋兆添开上来两辆车车头并列时,他忽然往右方打方向盘。
于是两辆车瞬间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蒋兆添在成钧车子拐过来时,立刻控车闪避,但周围都有车,这个躲避也就打了一定折扣。
金属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蒋兆添紧缩着瞳孔,旁边车里亓素已经抬手抓着车门上的把手,神色间没看出有什么变化。
相比他的沉然冷静,蒋兆添明显情绪上的波动要大些。
从繁华的街道朝都城外环线上开,周遭车辆不再那么密集,成钧就撞了那么一次,之后到是没有再控车前去撞蒋兆添了。
到也不是因为他担心出什么车祸,他那些年都是在刀尖上淌着血过活,这么点小撞击,对他而言完全不构成危险。
不过忽然间有了点怜香惜玉的心情,坐他车里的青年脸和身体都这么漂亮,要是一不小心,撞坏哪里,他可能会难过。
前方道路竖着警示牌,道路正在维修,是条死路,成钧车速已经加到最大马力,定点没有降速的迹象,轰隆声里,车辆从告示牌旁擦过去,掀起地上尘土飞扬。
尘土还未完全沉寂下去,又一辆车滑了进去。
路灯光线微弱,但依旧能看清前面什么状况。
道路的尽头是个硕大的巨坑,这里在修地铁,刚挖出深坑。
车里没有开顶灯,只有中控台上各种仪表还亮着,车里一片寂静,连彼此呼吸声都几乎完全听不到,成钧右脚还踩在油门上,汽车超速行驶,深坑离得越来越近,几乎在咫尺间,下意识的,成钧朝右边瞥了眼,青年面容冷静,侧脸如冰刀雕刻出来,仅是难以靠近的寒冽气息。
那股寒气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迅速蔓延开,浸进成钧心脏里,让他觉得心脏都隐隐有发麻感。
车头已经快濒临深坑边缘,成钧两手猛地转方向盘,将盘给打满,同时脚下配合着,一脚踩死刹车,车头擦过坑道边缘转到了左边,车尾被甩出去,几乎离了地面。
汽车堪堪停靠在坑道边,其中右后方的轮胎,有一半悬空,哪怕刚才晚那么一秒,这会汽车连同着里面的两人都得一直坠落下去,来个车毁人亡。
在死亡边缘来回一趟,成钧只觉血管里血液完全沸腾起来,这种惊险刺激的感觉,才是他熟悉喜欢的,他背脊微微躬着,呼吸急促了半分,眼睛晶亮发光,显然是真的兴奋到了极点。
亓素低垂下眼,看自己两只手,手指条件反射的呈现微颤,心里是不怕,但身体在这种激烈的飙车中,有点反应。
他猛地攥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松开指骨的同时,缓缓吐出一口气。
解开安全带,去推车门,没有立刻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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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比他还要高约半个头,估计在195cm以上,他目前认识的这些人里面,就蒋鹤和男人差不多。
亓素默然地掀起眼帘,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冥冥之中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和男人的相遇并不是真的巧合,而是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
就仿佛是,即便那天不在医院相见,他们也必定会在其他地方见到。
亓素自然不会以为这种感觉是他喜欢上了黄权,他向来看得清楚,来这些世界只是完成固定任务的,他和这些原住民们不同。
积分赚取够了,他就会离开。
而事实是,他这人这么多年以来,还从来没为谁动过心。
他亦不认为会有那么一个存在,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他虽偶尔会觉得孤独,可同时,他是绝对享受这种孤独的。
曾经到不是没有人想打破他的孤独,最后自然是以他毫无留恋地离开那个世界为结局。
炮灰剧本偶尔会因为一些世界本身的原因,而出现错误,所以之前的一直任务失败,在亓素看来,并不代表着什么。
他完全不会忘剧本是否拿错的方向想,他心中抱有的依旧是努力完成炮灰任务。
乘坐电梯上五楼,穿过一道长廊,亓素和黄权来到一扇房门外。
黄权没有敲门,抓着门把,往里一推。
扑面而来一股陈旧腐朽的死亡气息,亓素猛地拧紧眉,随黄权走进房间,眼睛往屋里病床上一扫,为看到的一幕,心跳漏了半拍。
只见靠着窗户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老人满头银丝,脸上肌肉坍塌,瘦得了形,就剩一张面皮包裹着头颅。
亓素前行的步伐随之顿了一顿。
黄权几步走到病床边,弯下腰,拿起拉起老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放,老人浑浊无光的眼珠子往右边转动,似乎是想看什么,然而目光没有焦距,落在虚空里。
老人双目失明,眼睛无法视物,他鹰爪般瘦枯的手指缓慢地描摹着黄权脸部的轮廓,慢慢的抿紧的唇忽然动了一动。
他大概是想笑,亓素觉得老人应该是想笑,只是面部肌肉已经不受控制,于是那个笑就难以顺利做出来。
啊啊啊,老人张开嘴,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亓素是没听明白对方想说什么,前面黄权却是像听懂了,他拉下老人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刚毅冷硬的面容浮现出隐约悲伤的神色,黄权嘶哑着音,对老人道:“闫叔,小随回来了,我找到他了。”
老人张开的嘴里再次冒出一些声音,本来躺着的身体忽的激动起来,黄权不敢过于用力,只能再次出声安抚。
“他就在旁边,你别激动,我让他过来。”黄权说着的同时,看向亓素,眼神示意他靠过去。
亓素没有吱声,顺从地走上前。
刚一走近,左手被黄权给抓住,而紧跟着,一只瘦枯的手搭了上来。
如寒铁一样冰冷。
老人一扣住亓素的手,就猛地用力,似鹰爪的指甲刺进亓素手腕里,尖锐的痛顷刻间暴躁,痛感神经高处常人数倍的亓素,当即体会到令头皮都战栗发麻的痛。
身体条件反射,准备立刻甩开老人的手,眼帘往上一掀,在触及到老脸上忽然洋溢出来的欣喜时,亓素强行制住挣开手臂的念头。
而老人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过于用力,放松了一点手上的力道。
他身体晃动,抓着亓素手腕,努力想凑过去,一边站着的黄权往后退了几步,将床头的位置而让了出来。
亓素同黄权目光又一个对视,没有让对方有什么暗示,他一步上前,站在了黄权刚刚矗立的位置。
更是握住老人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放。
面庞当即被只冰冷的手掌盖住大半,老人手指似不受控地哆嗦颤抖,小心翼翼地抚摸亓素的脸颊,一寸寸描绘亓素脸部的轮廓。
啊啊啊,老人浑身都颤栗着发出比刚才更为尖锐的声音,虽然还是听不懂一个音节,亓素却意外中像是知道在说什么。
他靠着床沿,蹲下了身,一手覆在老人抚摸他脸颊的手背上,嘴唇蠕了片刻。
两个叠词从唇齿间逸了出来。
医院早在两个月前就对老人下达了死亡通知单,但老人始终还留着一口气,为的就是能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再见一次他的孩子。
不能说话,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但他听力还没有完全丧失,所以亓素低喃的那两个字他听清楚了。
眼眶猛地发热,浑浊的眼睛里,泪水成行地无声往先坠,那一滴滴泪水砸在亓素被老人抓住手腕的掌心里。
泪水滚烫,烫得亓素手抖了一抖。
满面泪水的老人接下来的一个行动,让亓素心中巨震,只见老人掀开被子一角,就将亓素的手给拉了进去,然后盖上被子。
显然他以为亓素手发抖是冷到了,亓素半蹲在床边,仰头看着上方浑身都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老人。
老人枯黄的面庞上忽地色似乎亮了许多,他一只手还抓着亓素,但很快亓素就敏锐察觉到老人抓握的力道在减缓。
眼泪还没有停止,流速却是缓了不少,一股巨大的悲伤,瞬间实质化为一只冷硬的手,猛地握住亓素心脏,他感到心口隐隐抽痛。
老人睁开的眼帘一点点盖下去,亓素松开覆着老人手背的手,他手刚一拿开,老人的手就无力掉落下去,砸在纯白的被单上,发出一道撞得亓素胸口刺痛的闷响。
老人彻底闭上了眼,被单下,握着亓素的手,却至死都没有松开。
亓素眸光剧烈晃动,眼瞳垂落下去,看着咫尺间老人搁在被单上那只枯瘦的手臂,浓烈的悲伤涌上心头,如高速翻滚的巨浪,似马上就要将他整个人没。
闭上眼睛,缓缓吸了两口气,亓素下涌上眼角的热意,站起身,面色沉静无有波动,掀开被子,一根根掰开老人的手指,将自己手腕给解放出来。
手腕一圈刺目的红,亦有些地方有点血渍,亓素发怔地盯着血渍,有那么一会没有眨过眼。
黄权看老人容颜安详的死去,没有上前去,而是转身往房间外走,去外面叫了护工,告诉对方老人已经死去,护工一听惊愕了片刻,跟着就快速跑开,转眼后来了数名人员,他们一起朝老人房间跑去。
本来空旷死寂的屋子,很快就挤了不少人,亓素被挤到了后方,他看着前面围在病床周围的人,侧过身,缓慢走出了房间。
走到走廊里,背影看起来萧瑟而落寞,老人的后事黄权已事先委托过院方处理,在他看来,这个结果算是很好的了,老人没有遗憾地离开,这个欺骗,也是老人已故的儿子请求他做的。
黄权站在走廊里,沉眸看着面前青年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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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青年身体周围都萦绕着无尽的悲伤,也许下一刻对方就会哭出来。
余光中瞥到一点猩红,黄权视线下落,定睛后看清那是血迹,那一圈红色衬着青年冷白的手腕,一瞬间黄权心间就有种不怎么舒适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那些红色很刺目。
没及多想,黄权两三步走上前,从后面拉住亓素手腕,小心避开了那点伤处,在青年惊讶且戒备的星眸中,黄权沉眸解释。
“你手受伤了,我那里有点伤药。”
亓素低眸往自己手腕上看,一点小伤,被掐破了一点皮,过不了几天就能好,不过那股痛感在老人死后,却似乎没丝毫消减,反而更加强烈,让他觉得整条手臂都仿佛僵麻,无法移动。
微微点头,亓素手臂轻挣,黄权松开了他的手。
蒋兆添那里没有给他规定出来的时间,现在时间也还早,真的回去的话,他肯定也要去药店捡点伤药,既然黄权都主动提了,这伤有黄权的一点原因在里面。
去一趟也不会怎么样。
两人走出大楼,到停车场上了各自的车。
同开始来时一样,黄权开车在前面带路,去的地方是黄权的公司,一家保全公司。
员工都是保镖,每天都有培训工作,磕磕碰碰在所难,公司随时都备有跌打损伤的药。
黄权领着亓素一路进了他的办公室。
房间空旷,装饰简单,物件基本都是统一的深色系,给人以刚毅和冷硬感。
亓素跟在黄权身后,走进泛着冷肃气息的房间,走到沙发旁,黄权拉开一个抽屉拿了盒药膏出来,茶几下放着有酒,就没再拿了。
“给。”黄权将药膏递给亓素。
亓素接到手里,绕到茶几后,坐在沙发上,拿出酒,把面前沾湿,就往手腕上的伤处涂抹。
酒刺激伤口,亓素本来舒展的眉头猛地拧紧,脸色白得几乎透明,手指也倏地弯曲一瞬。
黄权就立在茶几外,低目看着亓素的手,指骨修长,骨节漂亮,手背皮肤薄得能清晰看见底下紫色的筋脉和青色的血管。
亓素拧着眉,速度极快,处理方法简单干脆,两三下就在伤处涂抹上药膏,为避袖口沾上药膏,他亦将袖子给往上卷了两卷。
自沙发上起身,亓素走到茶几外,神色即冷沉又凉薄,周身的疏离感尤为强烈。
“谢谢,你应该还有事要忙,我就先走了。”说完也不等黄权那里有什么回复,抽身就快步往门口走。
“亓素。”
背后忽的一道声音,叫停了亓素。
亓素瘦高的身躯没动,就脖子后拧,斜眼睥睨黄权。
“这次的事非常感谢,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麻烦,随时联系我。”黄权基本不向人做这种口头承诺,但看着青年步伐毫无滞意地离开,他忽然有种只要青年今天走出这个门,就肯定不会再和他有牵连。
无意识的,像是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
至少他不想,今天就画上一个句号。
亓素回视男人坚毅的面庞,看对方那气势,颇有一种他若是不答应,就不会让他走出这房门。
亓素抿唇思忖片刻,最后还是点了头。
“好,我会的。”
从保全公司出来,之后路上就没有任何耽搁,亓素直接开车回了蒋家。
快到饭点,亓素到厨房拉开冰箱看了一圈,已经没有菜了。
揣了点钱,亓素没开车,步行去了附近一个蔬菜综合市场,买了条白鲢,准备晚上给自己弄个水煮鱼片,购置好需要的佐料,提着菜到路口等红绿灯。
忽的,感觉到一点异样,他目光快速搜寻过去,某根电线杆下的一人被他盯到后,顿时扭开了头,躲闪的姿态相当明显了。
他下意识觉得是赌场那里或者是肖湛派来的人,到是没有往别的方面想。
但随即,又觉得应该不是,赌场那边自从上次来的人被击退后,就不见动静,之前有很多合适的机会,不至于会选在今天。
亓素不知道的是,赌场方面已经由蒋鹤去招呼过,在他让人将亓素送到蒋兆添的第二天下午,在查清亓素与赌场的矛盾之后。
自然不是光口头,而是让了一些利益。
钱对蒋鹤而言,完全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他所在意的,是他身边这些家人,包括蒋兆添,也包括其他。
既然蒋兆添对亓素有兴趣,那么人就送给他,至于中间涉及到的别的问题,他会一力处理好,不会牵扯蒋兆添。
亓素大概觉得不会是赌场,而肖湛那里,亓素同样觉得,可能性不是很大,如果肖湛真想对他动手,就不会还等到今天。
那么是别的什么人?
这个未知的人物,让亓素起了点好奇心,他回视线,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穿过路口,往街道对面走。
故意抄的远道,想看看后面跟踪他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穿过一个墙角,直接背靠着墙壁,将手里提着的菜挂在一棵树的枝丫上,静候着。
自然没有等太久,后方两人忽然发现亓素影踪消失了,奔跑了上来。
而当他们一冲过墙角,就立刻看到倚身墙壁的青年。
青年手里的东西不知道去了哪里,其中一人快速四处找寻了一番,没什么力气就找到了袋子。
亓素不想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眼下就一个想法,速战速决,尽快完事,他还得回去做水煮鱼。
当彼此打了个照面又对视了片刻后,亓素背脊离墙,猛地加速前冲,转眼就冲到二人面前。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亓素有点惊讶,来得两人竟都是练家子,拳脚打的有板有眼,他一时间还没能占据多少优势。
一番来回攻打,亓素差不多摸清两人的攻击路数,随即调整打法,他扮演专业炮灰这么多年,一般的人很难是他的对手,开始没有尽全力,还留了些力,因为没打算真要两人的命。
但既然对方武力值不低,他再出手时,顾虑就少了一些。
结果没有意外,赢的是亓素,另外攻击他的两人被他击晕了一个,另外一个扭断了胳膊。
断胳膊的人没有立刻就跑,而是挡在自己同伴前面,眼里坚决的光芒闪烁,亓素居高临下俯瞰着那人。
“下次再多来几个吧,就你们两个,根本完不成你们的任务。”他语气极尽和善,然而眼眸里又全是冰冷。
走到一棵树木边,取下挂在上面的袋子,亓素转身快速离开。
整个过程花了十分钟时间都不到,回到住处后,亓素进了厨房,开始着手做他的晚饭。
将鱼都倾倒下去,亓素盖上锅盖,转身去旁边拾菜板,门铃忽然响了,抽油烟机还开着,因而亓素听得不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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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没有出去。
铃声复又响起,这次亓素听清了。
疑惑着蒋兆添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而且还没带钥匙,虽然觉得有点奇怪,还是洗干净手,走到外面餐桌扯了几张纸巾,一边擦拭,一边过去开门。
拉开门,站在屋外的却是一张陌生的女性面孔。
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在看到亓素后,眼中瞬间就有明显的惊艳浮出。
不知女人的来意,看对方神情,也不像是敲错门,亓素于是开口:“有什么事?”
“蒋少委托我过来的。”女人在一家高端私人会所工作,不常接外面的工作,这次蒋兆添给的钱多,她就接手了。
但面前的青年,似乎不知道她的来意,不过这不是她需要关心的事,她只负责做她的工作,青年这边什么状况,应该由她的顾主来处理。
女人见亓素没打算让她进屋,当即拨通了蒋兆添的电话。
蒋兆添让女人把电话给亓素。
“让她进屋。”蒋兆添口吻直接是命令。
亓素侧开身,女人从他面前走过去,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古怪地像在打量物件商品一样。
原本这屋子是蒋兆添的,家里要来什么人,他没有置喙的权利,只是女人给他的感觉不怎么好,因而问了蒋兆添一句。
“她要做什么?”
听筒里面传来蒋兆添忽然冷沉的音色,他声音沉暗:“我花高价请的,你之前不是被肖湛给碰过,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沾染上别人的气息,既然脏了,就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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