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科学渣的古代种田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寂烟雨
几秒种后激烈打斗声传递过来,亓素淡漠地看了片刻,撤回视线,他同肖湛道:“我有点饿了,找个饭店先吃饭吧。”
肖湛深黑的眸落亓素脸上,试图从亓素那里看出点什么情绪波动,然而什么都没看出来,不,好像也不是,起码和之前的那次见面有点不同,在这里,亓素看他的眸子里没有那股嘲讽的意味,到是和他们最初的偶遇有点不同,似乎这七天对亓素而言只是一瞬间,那期间发生过什么,都对亓素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亓素对那个叫成钧的人没有怨恨,是不是可以表明,他也可以将这七天给忘记。
肖湛和亓素转身,随后坐上停靠在路中间的汽车,亓素坐的副驾驶,肖湛坐驾驶位,汽车油门轰动,从这个不算宽广的小巷离开。
随着汽车渐行渐远,亓素视线往右边后视镜里一瞥,瞧向了后方,令亓素感到意外的,原本是九对一,眨眼的时间里就变成了三对一,其中那三人身体都弯曲,背脊躬着,至于他们面前的另一人,男人身形挺拔,肩宽腿长,光是站在那里,强悍的气场就震慑的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谁都不敢冲上去。
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个人是他们一起的,这会都纷纷发出悲惨的哀痛声,听着人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啊,一人嘴里大喊出声,给自己壮胆,举起铁棍就奔上去。
啊,相同的喊声,不一样的意义,后面这道音里混合的都是痛苦,那人脸孔瞬间痛得扭曲,手臂被径直砸断,肩膀也遭了一个重击,剧痛之下倒在了地上,身体蜷缩,狼狈地吟呻。
看到成钧几乎没怎么受伤,站在一地打趴的人群里,亓素眼底浮出点喜悦的神色来,成钧没事就好,若真的有事,他的炮灰任务或许就会受到波及。
亓素头转回车里,没再关注成钧那里的状况,刚好前面是巷道的出口,汽车开出去后往左转,片刻后,整个巷道入口都消失在了视野中。
肖湛两手握着方向盘,冷肃着一张英俊的脸孔,到汽车停下之前,他目光都没往亓素那里瞥过一眼。
等到车子停在一家中餐馆前时,肖湛解开了安全带,视线才看向了坐他旁侧的亓素。
没有说话,肖湛盯着亓素线条凌冽干净的侧脸,好一会没有说任何话。
他目光灼热,亓素不可能当没看见,亓素搁在腿上的手指互相间摩挲了一下,他身体往后靠,本来抿着的嘴唇微张,一抹旖旎惑人的笑,从唇角漾开。
几秒种后,亓素开口:“之前拜托你的事,怎么样?我妹妹那里没出什么状况吧?”
问这些话时,亓素眼眸盯着车窗正前方,语气和神色间都是一副慵懒随性的意味。
肖湛略摇头:“她现在在学校。”
“现在?那么之前不是了?”亓素可以说是瞬间就捕捉到一个重要的信息,按照正常情况,肖湛只用回亓媛在学校,完全没必要加现在这两个字。
“嗯,你离开的那天晚上,就有人找到亓媛学校,以你出车祸为由,将亓媛给骗了出去。”肖湛就从来没想过帮蒋兆添隐瞒任何,那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的竞争者。
只要有机会,他自然是希望让自己的赢率大一些。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手机借我一下,我的丢了。”亓素没追问具体的细节,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去追问为什么没有意义,接下来只需要就事情的结果,来让某些人付出应该付出的东西。
肖湛把自己手机递给亓素,亓素拿着手机,就拨了个号出去。
正好是中午时间,亓媛没有在教室里上课,于是接到了亓素的电话。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被两个陌生人骗出学校,然后她脖子被人扎了一针,那后面她似乎睡了很久,再次醒来是在学校自己寝室,据同学称,亓媛中间失踪了有半天,下午的时候一个人昏倒的宿舍外,还是楼管阿姨将她扶进宿舍,放上床的。
因那天的事,之后连着几天亓媛都做同一个梦,梦到自己被人捆在一张手术台上,有几名戴着口罩完全看不清脸的医生拿着手术刀向她走来,直接导致她上课注意力不集中,被老师都点过几次名。
这还是其次,亓媛更为在意的是哥哥亓素那里,她给亓素打过电话,一次都没有打通,回家里看过,家中桌面上都堆积了薄薄的灰尘,没有谁回过来的迹象。
亓媛心里相当不安,甚至想过亓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爸爸亓朋离开了,音讯全无,现在又是亓素,亓媛某天以生病为由,请了一天的假,那天她跑出学校,自己一个人到处寻找哥哥。
找到夜里,还是没有任何踪迹。
她想过报警,可心里又觉得,也许哪天亓素会出现,于是按捺着焦急的心,等待着。
果然就在这天亓素给她来电,控制着内心的激动,关于她之前被人骗出学校,还有昏迷的事,亓媛一个字都没和亓素透露,她想着哥哥在外工作已经很辛苦了,自己不能再让他替自己操心。
亓媛什么都不说,不代表亓素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亓素知道得比亓媛还详细。
自然了,亓素知道亓媛这是不想让他多担心,他也同样守口如瓶,没对亓媛说任何先前的那件事。
对于他这些为什么手机打不通,亓素给的解释是工作出差的缘故,去的路途中手机掉了,工作的地方又离街区远,一直在忙着工作,今天才回来,现在这个手机,都是借的朋友的。
亓素的话,似乎有种魔力,令人无法去怀疑,于是亓媛绷紧的神经,总算在这天松开了。
等亓媛那边先挂断电话,亓素这里才放下手机,随后还给肖湛,同时道一声谢:“谢谢。”
之后亓素垂下眼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复又抬起头,看向肖湛。
唇角忽的一弯,笑容动人心魄。
声音亦酥麻得令肖湛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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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想,只要亓素开口,他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杀人。
亓素可不会杀人,只会期盼别人来杀他。
“问你个问题。”亓素薄唇微启,说是问肖湛问题,但没有真的等对方回答,接着直接把问题抛了出来,“你真的很喜欢我?”
肖湛倏地蹙紧了眉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有种怪异的预感,亓素跟着要说的话,多半不是他想要听的。
但似乎对方肯主挑起话题,和他说话,对肖湛而言,就是好的了,他不会去打断亓素。
一如肖湛的预感,亓素随后出口的,让他瞳孔都骤然一扩,怒气漫进眼瞳,面上肌肉更是紧紧绷着。
亓素微笑不变,语含试探:“……哪怕我被其他人过?你也不介意,依旧喜欢我?”
这么问,不是亓素将自己角色定在女性身上,这与性别无关,单纯是想知道肖湛对他的喜欢,到达了哪种地步。
若是如他想的那么深,那么他会调整某个之前就做过的计划,借由肖湛来回报一下蒋兆添之前对他做的事,那个人竟然因为他被肖湛过,叫人来清理他身体。
他的身体,这具皮囊,即是他寄居在里面,就完全属于他。
干净或者脏,从来都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置喙。
肖湛只是人选之一,若果在这里肖湛给的回答不能让亓素满意的话,他就准备转移目标了。
其实成钧这人挺不错,起码就行动力这点来看,是比肖湛优异的。
肖湛拳头倏地攥紧,不知道亓素为什么这么问,答案他一直就有,他不觉得这次的事情是亓素自愿的,这个人骨子里有某种东西,肖湛看得真切,他甚至根本就不喜欢同性。
“我不介意。”肖湛嘴唇蠕了一下,才发出一道低沉的声音,他眼眸幽暗,名为愤怒地火焰在里面无声燃烧。
“好,那么再帮我一个忙。”亓素眨了瞬眼,视线笔直的对上肖湛。
“什么忙?”
“做我男朋友。”亓素神态语气都尤为轻松,似乎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
肖湛惊住,面上浮出愕然神色,他向来自我情绪控制得很好,而亓素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让他失控的。
他知道严格意思上来讲,自己情绪起伏如此大,其实并算不上什么好事,这样一来,他总有一天会为这个人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
另一方面,肖湛好像已经深陷进去了,面前的这名青年,就是一个魔,专门吞噬人心的魔,让人心甘情愿为他沉沦。
“你不喜欢我。”肖湛用的绝对的肯定句,他还至于眼瞎,看不出亓素糅合着冰霜的瞳眸,那双偏茶色漂亮的眼,没有丝毫可以称之为爱的东西。
“你只用点头或者摇头,我喜欢或者不喜欢你,和我让你做我男朋友没有必要关系,还是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要拒绝我?”
亓素肩膀靠在车椅上,头往左边歪,纤瘦的下颚骨由此拉出一抹孤傲的弧度。
他不是在和肖湛商量,只是询问一下。
而本质上,另外一个人其实更适合这个角色,毕竟那人和蒋兆添一样,都是他此次炮灰任务的重要参与人之一。
鉴于肖湛之前帮他照看过亓媛,所以亓素才会先问肖湛。
肖湛先是盯着亓素的脸,看他真的好像不在乎自己什么答案,表情里都是过于的轻松,让肖湛不得不怀疑,若在这里他摇了头,亓素兴许转头就去找别人。
他的冷漠和决绝,肖湛已经领教过了。
“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利用我去做什么,也都行,只一点,到我身边来。”肖湛眼瞳幽暗地完全透不进光。
“我现在的身份还是蒋兆添的护工,你如果能够让他点头的话,我可以立马去你那里。”
亓素扬起眉头,目光低俯着肖湛。
亓素不会喜欢这些世界的任何人,他打从一开始就看得透彻,但不妨碍知道怎么和人玩一个名为爱情的游戏。
即是游戏,就有它既定的规则。
亓素擅长的东西很多,游戏是排在前面的几位。
“这事我会处理,你不要食言就行。”肖湛猜不到亓素明明不喜欢他,却要他做男友,原因不重要,这个结果对他有益处,那就可以了。
笑意由唇角浸染到亓素眼睛里,他忽然朝肖湛倾身过去,随后在肖湛微微瞪大的瞳孔中,主动吻住了肖湛。
不单是轻轻贴着,而是衔着肖湛的嘴唇轻咬和啜吸,两人四目双对,一个眼里有情,一个眼底深处都是冷漠。
肖湛在被动地由亓素亲了他片刻,手臂往前伸,穿过亓素腰侧,扣住了他腰身,旋即反客为主,将这个吻直接加深。
唇舌绞缠,互换着彼此呼吸,湿热柔的两条舌头热烈的勾着对方,狭窄的车内空间里,气温极速上升,更是不多时就有粘腻淫靡的啧啧啧水渍声出现。
若不是现在是白天,若不是周围还隐隐有人走,兴许二人就会在上演全垒打了,车窗是单面的,因而外面的人并看不到里面,肖湛最后深深吸吮亓素的唇,将那两瓣本就红润的唇,吮得像随时要渗出血般艳丽,他舐净亓素嘴角边滑落在下颚的津液,然后将这个激烈的亲吻给中止了。
嘴唇和舌头都发麻,有些微的胀痛感,亓素猩红湿的舌头沿着自己嘴唇上下舔画了一个圈,将发麻感缓解了一点。
“这是定金,等你处理好蒋兆添那里,我就将余款连同上次的帮忙一次性付清。”亓素勾唇,眉眼里都浸满了魅惑的旖旎春情。
第38章炮灰剧本:还是待业
亓素以为这个余款要付,起码需要一定时日,却完全没想到,回蒋兆添那里,没待到三天时间,他就再次见到了肖湛。
至于早上那会出门的蒋兆添,从肖湛口中,亓素得知到,今天就在投资公司里,蒋兆添被带去警局做调查,理由是有人实名举报,蒋兆添的投资公司涉及洗钱这一违法活动。
亓素坐进肖湛的车里,在肖湛的简单叙述中,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所有原委。
原来早在亓素和成钧登上游轮的期间,肖湛就已经暗里在着手怎么清除蒋兆添这一有力竞争者。
要说起洗钱这个事,肖湛还是不久前,从自己公司底下的一名财务部的员工那里得到的思绪,那人在赌场里赌钱时,和某些不法之徒勾结,利用职务之便,在他眼皮底下进行非法操作。
他公司的员工人数没有蒋兆添投资公司那里的人多,尚且会有这样的老鼠屎存在,肖湛有理由相信,蒋兆添那里,未必不会什么问题都没有。
果不其然,他着人私底下去调查蒋兆添公司的员工,发现其中有名中层管理者半年都不到的时间,又是住豪宅,又是买豪车,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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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他的小情人去迪拜潇洒了一周多。
对比一下其他高层管理者,有大半财富方面都不敌这名中层的。
之后继续深入调查,从中层管理者包养的野模小情人那里打通了一个突破口,于是肖湛知道,中层管理者是从某天开始,忽然就变得极为有钱起来,而钱的来源,无人知道。
肖湛花钱请人来演了一场仙人跳,带着几名打手赶到酒店房间‘捉奸’,让中层管理者误以为他昨天夜里刚认识,然后被他带上床的女人是他肖湛的人。
本来肖湛还以为中层管理者不认识他,到没曾想对方竟是一眼就认出他来,虽然惊讶,不过也由此省了不少事。
“……胆子不小啊,我的人你都敢,说说看,你希望我怎么对付你?”肖湛坐在屋里的布艺沙发上,低眸睥睨着前面、被人押着手臂,跪在地毯上的中年男人,男人上半身赤倮,就身下穿了件遮羞的布,眼窝凹陷,身上都是油腻的赘肉,肖湛扫了眼,就将视线放男人脸上,心中厌恶感油然而生。
“肖、肖总,我……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女人是你的人,是她先勾引我的,她喝醉酒自己一个劲地往我怀里扑,让我带她来酒店。”
“我真不知道,都是她,是她主的,不关我事,肖总你相信我。”
男人表情扭曲,悲痛地为自己辩驳。
肖湛冷哼一声:“我不管是你主动还是她主动,现在事实是,你了她,原因是什么我不关心,你敢我的人,就要有心理准备,我这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声不响动我的东西。”
“你自己往枪口撞,别怪我。”
肖湛话一停,抬起手就准备示意押着男人的两名打手手处理男人。
“等等,我有钱,我买了这个女人,肖总你出个价,我买了她行不行,肖总您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您。”男人忽然一阵猛烈挣扎,让旁边两个人险些不住他,他暴起吼道,分明是口无遮拦。
不知道钱对肖湛而言,从来都不具备诱惑力,男人他的人,给他头顶戴绿帽,这事关尊严和面子,大概也就男人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
当男人吼完一通,看到前方坐沙发上的肖湛,唇角边忽然噙了抹嘲讽的笑容,仿佛兜头一泼冰冷的水泼下来,男人从头顶寒到脚板。
他嘴巴张了合,合了张,半天吱唔不出一个字了。
肖湛自沙发上起身,朝男人走过去,擦得光滑程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响,他走到男人面前,在男人惊恐骇然地目光下慢慢蹲下身。
肖湛伸手轻拍男人的脸颊,微笑着问他:“你刚说什么,要用钱来买我的人?”
男人全身猛烈颤抖起来,嘴唇更是哆嗦个不停,瞳孔骤扩。
“不不不,我……”
“多少,你能给多少?”肖湛笑容依旧不减分毫。
男人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好一会没反应,在肖湛毫无转移地注视下,了口口水,报了一个数字:“两百万。”
“我的人,才值两百万?”肖湛看起来像是嫌钱少了。
“五百万。”男人直接加了一倍多。
“现金,我今天就要。”
“这……”男人迟疑了。
“没有吗,没有那就拿你身上其他东西来抵好了。”
站起身,肖湛冷幽地眸顺着男人腹间的赘肉往下移,到某个地方停了片刻。
“有有有,今天是吗,我马上就去准备。”男人脑袋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这是我电话,钱筹够了就打这个,我会另外给你一个地址,提醒一下,别想着逃路,那个时候你可能失去的就不是前和你身下那东西,而是别的你更在乎的东西了。”
就这样,肖湛给男人挖了一个深坑,男人毫不知情地一头栽了进去,还以为是肖湛宽宏大量。
等到后面按照约定,男人带着两百万现金和三百万的支票找到肖湛时,肖湛让手下检查了一下钱和支票的真伪,但没有立马就下。
而是提出他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这些钱来路是什么?别拿什么不干净的钱来搪塞我。”
男人一瞬间哑然了,本来以为肖湛既然让他带钱来,那么到钱就会放过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准备,肖湛竟然会问钱的来源。
对于肖湛,男人有一定的了解,这个都城就这么大,肖家的背景但凡消息灵通点的,基本都知道,基本上难以有人能撼动肖家的地位。
如果肖湛真的要调查清楚钱的来源,肯定也只是时间问题。
是他想的太美好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解决,他这是给肖湛头上戴绿帽,肖湛没杀他,就已经算是奇迹了。
男人不想等到肖湛去调查,到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不敢想象,于是男人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利用职务之便在投资公司里面干的事说了一些给肖湛听。
由此肖湛就想到了一个构陷蒋兆添的方法。
他没那五百万,反而威逼男人带着五百万去警方自首,并且将洗钱这一事情完全推到蒋兆添身上,就说都是蒋兆添指使的。
局里有肖家的人,没有蒋家的人,肖湛事先和对方联系过,只说和蒋兆添有点私人恩怨,对方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无论洗钱这一罪刑哪怕不是事实,也要找点其他罪,让蒋兆添能够在监狱待一段时间。
警方的作迅速,接到实名举报的当天下午,就出警前去蒋兆添公司,将人给带回了警局配合调查。
蒋兆添被带走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事,到警局才知道,是有人举报他暗里洗钱。
他向来行得正坐的直,没那么缺钱,需要用这样的方法来赚取不义之财,知道这是有人陷害他,积极配合调查,同时借了电话,联系公司副经理,他在警局的时间里,请对方代管投资公司。
蒋鹤这里前脚出事,公司即刻就有人连线到了出了省在外面的蒋鹤,蒋鹤正和几个合作商约着一起打高尔夫,公事基本办理妥当,机票定在后天,准备后天回去,没料到蒋兆添那里发生这个状况。
他立马叫助理改签机票,助理查询最近的机票,不怎么巧合,机票都提前售空了。
蒋鹤了解自己这个堂弟,知道对方从来都没那么贪钱,会去做什么违法的事,既然没有黑点,到警局配合调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蒋鹤不知道这是肖湛在背后使的的手段,以为蒋兆添能够很快把事情解决。
却是等他乘坐飞机返回时,得到的消息是,蒋兆添被关押了起来,投资公司真的暗里涉及到洗钱事宜。
蒋鹤跟着以家属身份去了警局,见到了在里面待了几天的堂弟,蒋兆添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目前只是关押,还不是禁监,罪名还没有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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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蒋兆添靠坐在铁架床上,在看到铁栏外的蒋鹤时,惊了片刻,他慢慢站起身,走向蒋鹤。
“……鹤哥。”
如果不是面前有铁栏拦着,蒋鹤是真想一巴掌抽过去,不是因为蒋兆添知法犯法,而是因为蒋兆添识人不清,竟然招了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被对方陷害进了警局。
那个人蒋鹤查到了,但人忽然凭空消失,连半个人影都没找到。
蒋鹤思前想后,这次的事情必然不是面上表现出的样子,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在里面,有什么在操纵。
那名中层管理员,在投资公司干了还是有几年,是对方利用公司便利非法洗钱,根据一切表明,几乎可以说是做的滴水不漏,但为什么在现在这个关头跳出来,栽赃到蒋兆添身上。
最有可能的缘由就是,对方是受人指使,或者说受人胁迫,然后对方现在在保护着他。
蒋鹤的猜想可以说是全对,肖湛给男人录了视屏,让对方承认自己的所有罪刑,以做为把柄,跟着派人连夜送男人去一家整容医院,让男人改头换面,甚至连身份证都一并换了。
男人全程都处于被动中,不敢有任何反抗行为。
“知道是谁吗?”蒋鹤高大峻拔的身形矗立在铁栏外,询问蒋兆添,举报人找不到影踪,蒋鹤从警局那里得到一点内幕,说上面有交代,似乎准备让蒋兆添去牢里待一段时间。
这么一来,就必定是蒋兆添招惹到了什么人,对方才对他进行这样的报复。
蒋兆添心中其实已经隐约知道了是谁,他在犹豫,如果告诉蒋鹤,是肖湛所为,那么多半他和肖湛的矛盾是因为一个亓素这事,蒋鹤也会随即知道。
说不定在他被关押的这些天,肖湛已经到他家里把亓素给带走了。
想到这里,蒋兆添觉得自己真是蠢到家了,被蒋鹤知道更为严重,还是失去亓素更为严重?
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从小到大,蒋鹤做为兄长,都很宠蒋兆添,他现在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他甚至已经认定,亓素就是他要的那个,蒋鹤肯定会和以前一样,不会干涉他的任何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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