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救生员受难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钰
“他现在多重?”
医生翻开病历答道:“178cm,54kg。”
作者有话说:宝宝们怎么不冒泡了,人家超想哭的!
☆、死心
他在哪里?身体好重,好像被生生摁进泥土里动弹不得,忽而又觉得自己轻的要飘起来,在漆黑的虚空中飘荡。他是谁,他要做什么?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清和!清和,不要他了。那个男人是谁,自称清和男友的人。电光一闪,那把声音和叶斐臣口中的金主重合起来,似乎在演艺公司,被包养什么的很常见,清和是不愿意的吧?所以把他藏起来保护着他,自己默默地抗下所有压力。
是他没用,甚至没有力量跟清和并肩而战,有什么资格去恨清和呢!
“怎么还没醒?”飘忽的声音恍若来自天上。
有人托起他的头给他喂水,麻木得不能动弹的身体做不到吞咽的动作,但是他真的渴了。喂水的人把许光的衣襟都弄湿了也喂不进水,叶斐辰看着同样被湮湿的衬衫袖子蹙眉不知拿不合作的病人怎么办好。
如果冯毅在一定会捧腹大笑,一向是被伺候的那个也有伺候人的一天。医生走进来讶然道:“想喂水的话可以借助吸管,还有用棉棒湿润病人的嘴唇让他好受些。”
叶斐辰拿棉棒沾了水点在许光干裂起皮的嘴唇上,生涩而缓慢也没关系,明明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专业的医护,他坚持要亲自来做。其实,叶斐辰没有嘴巴上说的那么嫌弃许光,
叶斐臣含了一口水捏开许光的嘴,舌尖撬开牙缝让水流落下,抵住舌苔,许光就做出下意识的吞咽动作。
“呜”许光发出细如蚊呐的声音,印象中是谁也像这样为他用棉棒润湿唇瓣,用温柔的声音说,需要他,想要拥抱他。
这样吻着,叶斐臣渐渐不能满足只是这样的程度接触,他掀开被子露出不着寸缕的身躯,由于体重骤减,原本健硕饱满的身躯瘦削的只剩下薄薄的肌肉附在骨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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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受的好像双手一握就要断掉。
接近两个月不见天日黝黑的肌肤逐渐向原来的肤色靠拢成了蜂蜜一般的颜色,和依然白皙的屁股对比没那么明显了。叶斐辰揉着他全身脂肪最丰厚的臀肉,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更大了。该死的,缺钱不会来找他吗?难道找他包养比去拍gv还要难受吗?叶斐辰想到许光也许被许多男人过抚摸过寸寸肌肤,他就想把许光的屁股掰开进去,在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打上叶斐辰专属的标记,好让其他人不能觊觎这个笨得被弄得遍体鳞伤还为别人考虑的男人。
后穴开拓的感觉终于把许光唤醒了,叶斐辰拿手指在穴口打转,不一会儿敏感的穴口就被挤出里面过多的肠液,三根手指在肠液的润滑下进出着后穴,像缎子一样细腻又柔软的肠壁紧紧吸啜着三根手指,似乎想努力地吃进更多。
他发现玩弄他后穴的是叶斐臣冷峻的脸,就伸手去推,叶斐臣把三根被吸得湿淋淋的手举到他眼前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听到这话许光反抗得更激烈了,这淫荡的身体不是他想要的,他痛恨着自己的体质,可他有什么办法?
叶斐臣暴脾气又激起来了,把人按住侧着身提起他的腿就进了灼热的肉穴中。许光里面虽然又湿又软,前戏太短这样直接干进来让他吃了苦头。
突如其来的痛楚许光意识全部回笼,他被禁锢的手忽然拽住叶斐臣的衣袖:“救清和……”
“你说什么?”
“你一定可以的,你跟你朋友关系好,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清和吧!这一切都跟他没关系,是我勾引他的,让他背叛你朋友的!”
穴的动作慢了下来,叶斐臣拿起床边的手机手一划拨通冯毅的号码,一个人出现在屏幕内,里面只看到他上半身没穿衣服,他眯着眼仿佛高傲的女王。
“叶,有事?”
“许光想见清和。”
冯毅嗤笑一声把电话递给正把肉棒埋在他体内的清和,清和腰部又一次挺进,冯毅鼻间哼出细腻的尾音,显然很满意清和的服务,手机还握在冯毅手里,清和低头去舔嫣红小巧的乳豆,冯毅脖子一扬露出优美的颈线。
“见到了吧?没什么事我要挂了,我们可是很忙的。”
许光努力把眼里的水汽憋回去,他不想在情敌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清和,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清和终于侧头显露出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的冷魅:“被逼?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承认你的身体是挺舒服的,也就仅此而已了,人生还有更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例如权力、金钱。你以为我爱着你吗?看你傻傻的样子真是可爱又可笑!”
“那你,爱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给过他一点点心意就好,不要全盘地否定他们短暂的那段时光。
“我跟冯毅相恋7年,和你玩了一个月你就当真了?我只不过看你可怜而已,醒醒吧,游戏结束了。”
泪从许光眼角悄然无声地落下,那颗心还无措地停留在原地,所爱的那人却无处可寻了。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他主动挂了视讯电话。
许光拭去那一滴泪,忽然朝冷然的叶斐辰笑道:“谢谢叶总,接下来您想怎么样呢?”
叶斐辰不答话,把他翻过背面抬起他的腰迎合自己的律动,向下弓着的腰可以很清晰看到瘦得凸出来的脊椎,穴肉还是那么谄媚而火热但手掌下的肌肤意外的凉,他忽然没了之前那种冲动,想拔出来泄了算了。
许光却忽然转过去把他推倒反骑在他身上腰部一上一下地把炙热的肉棒全部含进去又吐出来,过多的肠液把叶斐辰乌黑的丛林浸得油亮亮的。
“记得第一次吗?我也是这么跟你做的,我的穴很好操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清和怎么会花心思在我这种年纪大,又蠢又丑的人身上呢,既然觉得好操那就用力操我啊,至少我还有这么一点用处不是么!”
看着全身笼罩着绝望的人,叶斐辰的心脏仿佛被刀割一般无法呼吸的痛,在母亲和爷爷死后从未有过的疼痛。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厕所强暴你?”
叶斐辰抬眼,这是他很想不通的地方,根据调查许光是个很保守自卑的人,除了数年前他和贾庆文有过一段,他一直保持单身,做出那种举动很不合常理,要说他是为了弟弟铤而走险,那事却是发生在他弟弟出事之前。
“想知道,那就用力操我,操死我,用液把我填满。”许光如是说。他想死,但是他还不能死,他还没见到许亮,不甘心,他不甘心!
作者有话说:卡文快把我卡吐了,我好像把老叶黑的很惨啊!
☆、我们不会放手
风吹进窗台,叶斐辰一身整洁地站在床边看着陷入沉眠的许光,呼吸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一样,体表温度比常人要低个四五度,他把手伸到被子里捏住许光因经常干活并不柔软的指尖。冰的吓人。但是体内的温度却很灼热,昨晚包裹他的肉穴仿佛想将他融化,一切都在显示着许光异于常人的体质。
叶斐辰回到书房,替许光检查身体的医生在书房等着他了。这个医生有点眼熟,正是猫在叶斐辰度假村避难的伍军。别看伍军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医务室,其实他在国内医学界也是鼎鼎有名的人物。
“我看了他在医院的报告,今天情况比昨天要好些,他应该没有说谎。”一个撒谎还要别人帮他打草稿的人,不可能编出这么完美的谎言,叶斐臣查看过许光的后穴,射在里面的液被吸了很多,昨晚还满得溢出来,今早手指伸进去查探只能挖出一丝粘液,若不是股沟处还有干涸的液他几乎以为许光半夜偷偷起床洗澡了。
“这种变化对他有伤害吗?”
“不好说,你明白的,这样的病例闻所未闻,但有一点他说的很对,他根本无法抗争摄取液的本能,就像饿鬼会不顾一切地抢夺食物一样,扑向身边只有可能存在的雄性。”
“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想到男人这两个月一直提心吊胆又备受背叛和折磨,他自责却不后悔抢夺的行为。
爷爷说过,喜欢那就抢过来,不去争夺那东西永远不会是你的。
伍军瞪大眼道:“你,不是认真的吧?”一直以来都是异性恋的朋友居然喜欢上了比他年纪还大的男人,还亲自帮他洗澡清洁,他都差点以为遇到了假的叶总。
“不可以?”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即使他不帮冯毅他也不会轻易被古镇打倒,他现在仗着的不过是清和对冯毅内部的了解罢了。
而今清和回到冯毅手里,古镇最重要的砝码就没了,他真的那么天真地以为冯毅在黑道那么多年都在吃干饭吗?
伍军干巴巴地实话实说:“他现在恨死你了。”
叶斐辰的祖母是欧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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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带着四分之一的欧洲血统,虽然大部分还保留着亚洲人的特征,但是立体的五官和偏蓝的眸子特别有混血贵公子的感觉,而他确实也是个钻石王老五就对了。
那双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穿白大褂吊儿郎当的青年,后者立刻后背出了冷汗:“呵呵呵,反正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干涉,行了吧?”
装潢简单而温馨的公寓里,清和被挂了电话后扶着冯毅的腰凶狠冲刺,过了一会拔出变软的肉棒剥下套子,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
冯毅支起一条腿毫不在意被干得有些肿的后穴暴露在外,扯过被单的一脚盖到小腹上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南部特供的香烟点上。清和一向如此,他从未热情地巴结过冯毅,也没有向冯毅讨要过什么财物,只是讨要了着自己在公司工作的自由。
冯毅最开始以为这是欲拒还迎的伎俩,不换床伴只因为他好奇清和这副面具能戴多久,渐渐地他真的喜欢上了这个温雅的人。
“我允许你偶尔换换口味,可没准许你离开我……”浴室的玻璃墙是磨砂玻璃,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一举一动自然也是可以看到的。
清和穿着内裤披着浴袍出来了,发梢还滴着水,温文的气质因往后撩起了头发而变得有些狂放。
“我发觉你生气的样子更好看。”
“……”
冯毅忽然笑了:“你以为我会怎么对你?杀了你,还是用族规惩罚你?你明知道我一向对你很宽容的,清和。”
清和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道:“确实很意外。”
“当我知道你背叛我的时候,我很生气,晚上睡不着思考怎么把你挂起来鞭个上百鞭再让你的小情人在你面前被轮奸至死。”
像是脑海中播放起许光被摁在地上然后数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把他残忍奸淫的模,手中攥着的毛巾拧成一团,身上的肌肉因主人的使劲明显起来,不明显鼓起的肌肉形状很流畅。
冯毅哈哈大笑:“紧张什么,事情不是还没发生吗?”
没有发生,意味着有可能发生。冯毅是故意的,故意选择许光曾住过的地方,那张还有许光味道的床上跟他做爱。
示威……
清和低头说:“杀了我吧。”
“你想彻底留住我,要么彻底废了我,要么就杀了我,否则就算被打断脚我也会用手爬到他身边。”
“现在说的那么好听,如果是我,就不会贪图现在的东西直接带着爱人亡命天涯。”
清和想起许光充满信任和依赖的眼说:“我以为我能像以前那样狠下心,追求更好的,更高的地位,但是到头来发现没了他完全快乐不起来。”
“不,你只是被一时的冲动蒙蔽了内心。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想要的金钱,地位,我都能给你,但许光能给你什么?”冯毅循循善诱道。
清和痛苦地闭上眼:“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说:写这周的时候我斟酌了很久,始终觉得清和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放不下自己现有的东西很正常,当他真正失去大叔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痛,这也是清和完全沦陷的转折点。
☆、揭开许亮身世
许光呼吸变得粗重,汗打湿的衣服黏在身上,他梦见许亮在急救室失去了呼吸,还有满身是血的清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许光,醒醒,许光?”浅眠的叶斐臣被怀中的人吵醒,拍拍他的脸颊道。
许光猛然睁开被泪水朦胧的双眼:“我去洗把脸。”他摇摇晃晃地掀开被子下床。
叶斐臣坐起来捏着眉心,眼眶之下有和许光一样的黑眼圈,受折磨的不仅是许光,连他都受了牵连。
“我去隔壁睡。”许光低头道,他睡不好,牵连着叶斐臣也不得安宁,每天都在书房工作到很晚的才能睡觉。
叶斐臣拽着他的手腕把他丢回床上整个人压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消瘦的脸颊:“这么讨厌我吗?”
许光保持沉默,他做噩梦的一部分确实是因为冰块脸的叶斐臣,还有另一部分是胡思乱想,一直无所事事的人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一些有的没的东西。
靠近了叶斐臣才看到,他的睫毛好长好密像贴了假睫毛一样,昏黄的床头灯在他眼下投影出一片阴影,看不见他眼中复杂的感情。
“你本来,也很嫌弃我不是吗?”语气带着自己没察觉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玩具,刚得到的时候主人很欣喜,玩腻了就被随意丢弃。
叶斐臣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许光软软的耳朵,许光自卑懦弱的性格是他最不喜欢的类型,偏偏从他的身上似乎看到母亲的影子,虽然他找不出哪一点类似。
许光还欲说话,面露不耐的叶斐臣堵住这张聒噪的嘴,直到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才说:“你会去亲一个你很讨厌的人吗?”
叶斐臣原地惊雷一般的话炸得许光后半夜睁着眼睛到天亮,搂着许光的叶总裁睡得香甜。
“别起来,躺回去继续睡。”
许光摇摇头想跟着起床,叶斐臣又一次把他按回床上啃咬他软软的嘴唇攫取口腔微甜的味道。
“呜,嗯嗯!”许光的手都被叶斐臣按住被子所以不能伸出来推拒,他用舌头抗争着把攻城略地的入侵者顶出去,却误入虎穴被对方吸进嘴里吮吸到他舌根都发麻了,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叶斐臣眸色变暗,嘴唇流连到许光的下颌,含住突出的喉结吮吸出紫红的印记,一只手从被子边缘探进去摸到有些湿滑的股缝,许光羞耻得想钻进地毯下面,只是一个吻下面就湿了,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手指借着分泌的肠液进入湿滑温热的后穴,熟练地探到许光的敏感点搔刮按揉,许光夹紧双腿胡乱扭动着身体却逃不开手指的亵玩,哼哼着前方泄了出来,后穴也在高潮中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浇湿了叶斐臣的手掌。
失神后的许光眼睛雾蒙蒙的,叶斐臣隐忍着情欲而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在家好好吃饭,养好身体我让你见许亮。”
“我还有康复的可能性吗?”许光心里还是带着一丝希冀。
叶斐臣肯定地回答道:“可以。”
许光又开始了被圈养的生活,虽然仍不被允许出门,但总的来说是要比之前好些,别墅里有佣人,还有一位老管家。
今天的天气很好,花园里被心照料的植物绽放着美丽的花朵,灰白了头发的老管家拿着剪子为植物修剪枝条。老人看到披着一件外套的许光爽朗地笑道:“小许起来啦,没事干的话来帮老头子剪草吧!年纪大了,不中用咯!”
许光排斥叶斐臣,然而很喜欢这个健谈的老管家,听说他服侍了叶家三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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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家中地位仅次于叶斐臣。他发现养花是个很有趣的事情,老管家常常在修剪和浇水时跟他聊一些养花该注意的问题,聊到奇花异草时许光兴致勃勃地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爷爷,这房子怎么那么冷清?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是没什么生活的痕迹。”老管家让许光像叶斐臣一样唤他爷爷。
老管家修剪的动作停顿一下,眯眼看着宽阔的花园道:“这房子是叶家的老宅,自老爷死了那年小少爷就搬走了,最近一个月才搬回来,房子虽然日日有人打扫,但是没有人在这栋楼居住,我们佣人是不能住在主楼的。”
“那叶斐臣爸妈呢?怎么没和他一起住?”
老管家看了他好一会才说:“他把你带回这里却什么都没提过吗?”
那双浑浊的眼睛迸射出凌厉的光,仿佛讲许光的一切都看穿了:“小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对他来说,很特别,这么多年了除了冯毅他都没有带过别人来这里,自从小少爷的亲人都离世以后我就是他半个亲人,他带你到这里来,是希望我认可你。”
“不对啊,叶斐臣是少总裁,现任总裁不是他爸吗?”
老管家摇摇头:“我们所指的总裁不是胡少峰,是老爷。现在小少爷已经是总裁了,下边的人还改不过来或者是像你一样误会的。”
“为什么叶斐臣不随胡少峰的姓?”许光先前也不知道叶斐臣的父亲是谁,听了也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因为那小子是一穷二白的上门女婿。”说这句话时慈祥的老人都不禁带上鄙夷与恨意。
电光火石之间,许光终于想起来,胡少峰不就是许亮的父亲吗?这是清和告诉他的。
“叶斐臣和胡少峰关系不好?”许光试探着问道。
老管家道:“你会跟一个害死母亲,出轨,还夺走一半家产的男人关系有多好?最近他找回了十多年前的私生子,野心复燃要把小少爷剩余的家产也夺过去给小儿子……”
许光身体僵直,他又听到管家说:“不过这些不需要你操心,这段时间少爷都在处理这件事,小少爷已经长大了,可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我能感觉到小少爷对你很执着,尝试着接受他吧,否则最后受伤的是你自己。”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许光退后一步转身离去。说什么呢,他不是什么美人,只是一个将要步入中年并且一无是处的老男人,上过几次床就说喜欢他什么的,简直天荒夜谈!
管家背着手老神在在地跟在他后面,小少爷今年二十三,权贵圈子里这个年纪就算不结婚女朋友都换了好几手了,但是他除了几个固定的解决生理需要的人以外没有过感情上的经历,这个男人心不在小少爷身上,没有经验的小少爷要吃苦头啊!
许光在屋里坐了一会,老管家忙自己的事情不见人影,他走进一楼的房间,侧面墙上的大相框最为显眼,那是双人的合照,相框内的夫妻和睦恩爱,但却不是电视上看到那个传说中叶斐臣爸爸的模样,女人是五官立体肤白貌美的外国人。二楼只有一个主卧,便是叶斐臣的房间。
许光怀着好奇心上了三楼,那扇木门“吱哑”一声推开,房间里面的设计元素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家的闺房,白色蕾丝的窗帘布随风而动,床的侧边有一张红木做的梳妆台。
许光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镶银花纹的木匣,脑海中不自觉出现一个一袭白裙在此梳妆的女人,抚着墨发幽幽地落泪。
在梳妆台的角落放着一个相架,里面内容是一个年轻漂亮的棕发女人抱着一个小孩坐在棕红的马上,英姿飒爽,叶斐臣的轮廓和她相似,但是和一楼相片里的男人更是如出一辙的冷厉。如果猜的不错,这个是叶斐臣的母亲吧。
“你在干什么?”许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拿着的相框摔在地上,玻璃片碎了一地。
作者有话说:走剧情以后就感觉很少人看了呢(摊手)大叔并不相信老叶喜欢他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许光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叶斐臣,他心虚,蹲下身欲捡碎成数片的玻璃。
叶斐臣大步踏前抓住机他胳膊把他拽起来说:“别捡了,出来。”
许光脸上的防备和疏离让叶斐臣感到不舒服,心里生着闷气神色和散发的气场更加冰冷,被他握在掌中的手温度像冰块一样并且微微发抖。许光消瘦得脸上没什么肉,本来不大的眼睛变得又大又可怜,一个大男人胆子小成这样……
许光被他拽着走路都快摔倒了,叶斐臣看他一眼转身把他打横抱起来,许光轻微的挣扎被叶斐臣睨一眼就消停了。又是那种嫌弃的眼神,这样的叶斐臣怎么都无法让他相信会喜欢上自己,他到底图什么?
这个男人竟然跟许亮是真正的亲兄弟!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跟许亮有血缘关系的,从他借钱给我开始,或者是更晚一点?
“我长得那么吓人吗?”
“……”
叶斐臣苦恼地揉着眉心道:“一个相框而已,把你吓成这样。换块新的玻璃没事了,相片也没坏。”他不喜欢说很长的话,爷爷说要多和他交流,许光是一头羊,也是一头绵软且固执的山羊,吃软不吃硬。
本以为这样解释许光会放松一些,不料许光的防备再次升级,他虽然觉得自己不具备拿来做要挟许亮的筹码,但是被这样追求更加可怖。
人啊,傻一次可以说没有经验,两次还是太单纯,三次还是这样就是蠢了,就像最初他跟叶斐辰说的那样,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不会去妄想不该妄想的东西。
“什么时候你才放我走?”许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问道。
叶斐辰知道他心不在此,心下黯然仍不表于色:“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即使没有得到确切的日期,许光心里还是升起了几分期许,叶斐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看着窗外摇曳的花草和金色的阳光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骑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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