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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契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止宁
“……唔……别……啊……嗯……夫君……”
这个农家小院再度迷离起来。
在戚武乐不思蜀了一段时间后,苏凌心里可不好受了,一种禁脔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仿佛整日吃喝着无所事事就等着戚武来临幸他,苏凌想着不能再躲在这小院里任着戚武没个底地要他了,穿越过来,还没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呢,好歹不差钱也不差时间,怎可能蜗在这小院里面任随这莽汉整日没完没了地求欢,这与原始人何异,于是苏凌便起了周游的念头,知道戚武在压在他身上的时候耳根子最软,苏凌好歹是主动了点,勾得那莽汉不得不在床上达成了协议。
为期半年的旅行计划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达成!
这么些年,村里的合作社以及城里的数家店铺早就运行地游刃有余,几个任事各有牵制,不担心徇私,戚武把村里与城里的事情打点清楚,二人便开始打算游山玩水了。
荆州的山水,西域的大漠,边城的荒芜……四处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苏凌只觉得内心无比开阔,游者,果真陶冶心境。
看着那大好河山的壮阔,小桥流水的恣意,整个人犹如汪洋里的小鱼,好不自得。
虽说一路上戚武还是不断痴缠他,但好歹念着旅途劳顿,减低了频率,自是好消受许多,这般游玩了大半年,二人又听路人说通州的湖极美,便齐齐又去了通州。
通州繁华,人才风流,领略了那美丽的湖光山色,痛痛快快地玩了七天,便要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了,想着通州离京城不远,戚武便想进城看看两位弟弟,在京城里,戚家兄弟一文一武,身居要位,一个是翰林院大学士,另一个大理寺少卿,早就是一番美谈了,戚武每每谈起脸上不由自主一片骄傲。
苏凌有些犹豫,这七年过去了,戚德还回来几次,可那戚文却始终如同那信上所说的,此生两茫茫了,虽说一直有书信寄回来,只是提起的诸事里面没有半分苏凌的痕迹。
苏凌渐渐地安下心来,时间果真是最好的良药。
京城的繁华与风流自是苏凌与戚武没有见识过的,竟是他处全然不可相比的,只觉得隐隐蒸泽着王气,不由得让人心生敬畏。
在通州的时候戚武已经遣了书信去两位胞弟府上,戚文早就知会了驿站少司好歹是一路护送进京入了府邸,只是戚文仍旧是忙于公事,交代了府内的管家,近日京城进了一汪洋大盗,正在捉拿,待到公事结束便立即来拜会。
这一等便是两日,戚文还是等到深夜了才去了戚武那里,苏凌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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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下了,兄弟二人谈了一夜才作罢,戚武知道戚文素来以公事为重,否则怎么在短短几年间从一个异乡客变为这如今的大理寺少卿,当下便与戚文交代让他安心处置公事,他与苏凌明日便走,兄弟情谊不在见面时日长短,他们去了戚德府上后便归乡。
倒是戚德专门腾出了时间陪着兄嫂游玩了京城。
戚德前两年娶了林尚书的嫡女,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可这么些年,戚德倒是愈发的淡定从容了,上下交好,左右逢源,无人不夸,一副贤德的官大人的模样,戚武心里安慰至极,两个弟弟的一番成就,他与有荣焉。
这旅途劳顿,但戚武仍是觉得兴致盎然,主要是苏凌高兴,一路上的笑容竟比过往都多,戚武都已经打算好了往后每年拿出半年的时间陪着苏凌游山玩水。
“阿武,明年,咱们去爪哇吧。”
戚武捏了捏他柔嫩的脸颊,“傻瓜,你去哪里俺便去哪里。”
苏凌心中柔情四起,趁四下不备,偷偷亲了戚武一下。
戚武心间畅快,佳人在怀,世间啊,没有再比这个更好的时候了。
二人在街上含情脉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一道目光追随着二人。
戚文抱着剑靠在客栈的柱上遥遥望着街上那个美丽的人,那么多年过去,他一点儿也没变,一颦一笑,那梦里的娇嗔,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少年的模样,戚文眼下有着情愫暗涌,突然耳边一个冷哼,“哼,这便是你做梦都在喊的嫂子么?”
戚文眼中一滞,看着悄无声息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这厮好身手,居然在这等严密防卫之下来到自己身边。
那人一袭白衣,脸色白皙,颇为清秀,看上去纯良至极,可嘴边却挂着一丝嘲弄,“堂堂大理寺少卿,居然悖伦喜欢上了自己的嫂子。”
戚文眼中厉色一过,掌中劲风微起,可那白衣人丝毫没有畏惧,只看了眼街上那个远去的佳偶。
“哼,果真好看的紧,我倒想下去把他脸给划了,看你还会不会念着一个丑八怪。”
“你敢?”戚文牙根都咬的紧紧的,内力催动宝剑,那宝剑脱鞘而出,直指白衣人,那白衣人眼里瞬间闪过一丝伤痛,可只是那么一瞬,又复戏谑,“官爷这是要杀了我么?”
戚文看着他半天,终究是放下了剑,转身离开,不欲与他纠缠,门口一道白光闪过,却是那人一招燕子投林挡在了自己面前,势娇滴滴地投入自己怀中,“哎呀,你个没良心的,有了旧爱,就忘了咱这新欢了。”
戚文推开他,冷哼,“沈白,你莫要得寸进尺。”
那唤作沈白的白衣人仍旧是一副似挖苦又似认真的玩弄嘴脸,“谁让你占了我清白的身子!”
那个错乱夜晚的片段闪回,愣是戚文这般内敛的性子,也忍不住动怒,“明明是你下药……”
沈白眼里烟波浩渺,看不清里面的颜色,可嘴上却是愈发的调笑之意了,“明明你抱了我一夜,人家初次承欢,可是为你流了许多血呢,你看看,小冤家,拍拍屁股就不认账了,”
戚文闭了闭眼睛,好歹忍下了,“沈白,你好好做你的江洋大盗去,我身为朝廷命官与你纠缠已是不该,私自放了你更是滔天大罪,上次,上次是我对不住你,我已是徇私枉法,辜负了皇恩,你,你走罢,下次见面便是咱们白刃相见之时,你,好自为之。”
戚文稍稍发劲推开了沈白,往门口走去,忽而耳边一阵倒地的声音,戚文愕然回首,那沈白满脸冷汗,倒在了地上,戚文正欲不理会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过去将他扶了,但语气里的防备不变,“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白已是没气力回应他了,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一张原本玩世不恭的脸看上去可怜得紧。
戚文只觉得他浑身滚烫,一摸他额头,竟是发烧了,他又是聪明机警的人,早已知晓这事情的缘由。
那个错乱的晚上,自己在床上伤了他,虽说自己因着各种情绪放了他一马,可这满城防卫自不是吃干饭的,沈白从戚文府上遁走时几乎没有一刻的休整,这般东躲西藏的,哪有一刻清净过,他身上又带着重伤。
看着那张清秀的脸,那长长的睫毛嗡翕着,在眼下投下一道阴影,此刻竟是蜷缩在自己怀里,如同无家可归的小猫儿,谁会将他同全国通缉的汪洋大盗联系在一起呢,便是自己当初,也只是将他当成了一位世家的公子。
戚文终究无法做到坐视不理,叹了一口气,将他抱在怀里,拿披风罩住了,一个纵身,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官贼不两立,如今这般,大概是上辈子的冤孽罢。
第80章终章
丰元六年,南朝设立第一个女官。
戚之琳,江北南城人士,内阁大学士戚德、刑部尚书戚文之侄女,凭着女儿身,开创了这南朝开朝以来唯一一个先例。
说是登基不过数年的景帝爱惜其才华,不忍世俗偏见埋没了那一身的才干,故而力排众议,启用了戚家嫡女当了这南朝的第一任女官,协理张尚书主管户部。自上任以来,兢兢业业、功在勤政,威在律己,竟强过一班男官,这般一来,朝堂之上,妒忌自是有的,风言风语亦是有的,可大多数却是在心里暗自佩服,此刻,真当是深刻了解了谁道女子不如男这句话了。
此刻,那之琳正在女侍的伺候下更衣,那一张美丽的脸蛋丝毫没有平常女儿的娇态,有着果敢坚毅,她蹙着眉头,思考着岭南的灾情对策。
门口一个人影悄然走近,身后的女侍正待一个惊呼,却被那人示意嘘声,之琳自是没有注意到,只像往常般的唤了道,“秋意,拿我罩衣来。”
身后便上来一人,殷勤地将她衣服穿了,可来者毕竟身份尊贵,从来没有做过伺候人的活儿,这穿起来自是麻乱,之琳心感奇怪,“秋意,你今日……”
刚刚回首,不由得樱口微张,“陛……”
下字还未出口,便被来者和煦一笑给挡住了。
之琳抿了抿嘴,屏退了左右。
来者微笑加深了,“朕几次同你说过了,在你屋里,咱便不是君臣。”
来者便是刚登基不久的景帝,这位年轻的帝王此刻一身便服,但仍旧挡不住那龙姿英朗,一双炯炯有神的利目此刻充满了无限的柔情。
之琳双眉微微紧蹙,“国事吃紧的时候,陛……你怎么又来了。”
景帝柔情四起,拉过她的手,之琳挣了一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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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一个略带惆怅的声音道,“阿琳,你还是不愿……”
之琳垂了眼,“我们如今能这般见面,已经很好了。”
看着那面如春花的一张脸涌动着淡淡的情愫,景帝知道她心中定是有自己的,只是她心气那般高,若非这般,也不会男扮女装,登殿科考,御笔钦点,一朝名动天下可女子应试,乱了伦理,犯了欺君之罪,本该进天牢的,奈何她的二位位居朝堂重臣的叔父替她苦苦作保这才将她关了两月意思意思,便放出去了,原本以为这只是科举中的一个风波罢了的。
可这位终究不是个普通女子,居然趁着景帝微服私访时拦了御驾,自陈胸中韬略,列陈了军资匮乏、税赋改革等的几大朝廷沉疴,她的想法虽说不乏有些不足,但其间法则之妙不由得让景帝心间未震,便邀其共游山水,间或指点朝纲。
彼时景帝也不过廿十,那之琳也仅十六,正是情愫暗涌的时候,南朝山水风光无限,少男少女鲜衣怒马,更何况聊得如此投机,两颗原本天上地下的心,待到想抽身的时候,早已沉沦。
之琳明白帝皇终究会有佳丽三千,因着各种权衡去恩泽后宫。
景帝亦明白之琳这般气傲,不可能甘居后宫,作他的妃子。
将她封为自己的臣子,不仅是爱惜她的才华,更是留着为君者的一点私心。每到心思烦乱的时候,去她府上一走,总是能安宁些。
“你府上太素了,便是六品大员也比你的好上很多,明儿让府工添置些书画摆件,没得让人说朕这个皇帝苛待臣子。”
之琳抿嘴一笑,“要那些做甚么,我觉得我这里挺好。”
景帝叹了一口气,“你啊,总是这般,让朕该怎么好,”
踱步到窗前,看那院里的海棠,
“赐你东西你向来都不要的,要诰封你母亲,你又不愿,说怕扰了你母亲的清净,说起来你们戚家的性子皆是如此,你的两个叔父,一文一武,帮朕的天下扫去太多积尘,府上却也是那般朴素,虽说臣子替朕分忧实属分内,可终究你是不同的。”
之琳心间微热,看着那欣长的背影,心间有着淡淡的说不出的情意,“宣……”
宣是景帝的字,落在景帝耳里自是欣慰地很,他回过身,将之琳搂在怀里,“以后便这般叫朕,朕喜欢。”
之琳脸靠着他的胸膛,年轻帝王的心跳沉稳有力,身上是好闻的龙诞香,让之琳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时候,“待处理好岭南灾情,准我的假……我想回家里看看二老,我进京两年了,爹娘定是想我了。”
景帝呼吸一滞,这意味着,至少两个月他便不能见她了,可亲情大伦,自己怎可让她难过,让她备受思亲之苦,景帝摸了摸她的柔软的长发,“朕哪件事没有答应你过。”
语气里的淡淡惆怅让之琳心中微痛,相识五年,他从来没有迫过她,她并非不明白他的情意,只是自己……之琳微微摇头,抱得更紧了。
景帝抬起了她的下巴,不顾她的微微挣扎,利舌撬开那脆弱的防守,直占其间柔滑丁香,唇舌交缠,原本是单方面的主动,可到了最后,竟分不清谁主动了。
之琳一声嘤咛,便被景帝打横抱起,直往那素白的内室。
“宣……别……”之琳脸色红的厉害。
“阿琳,别阻止朕,”景帝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哀伤,“昨晚朕做了梦,梦见你变成一只知更飞走了,这些年朕心里从来没有踏实过……”
景帝一双温暖的手拂过之琳的眼眸,“怀个朕跟你的孩子吧。”
海棠花开得无比的鲜艳,在这平素无奇的院子里,点缀着它唯一一点的亮色,守在门口的秋意脸有些红,但又露出些欣喜的神色来,她远远看着那海棠,这海棠花今年似乎开得格外的鲜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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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琳乘坐一方青布马车,她身上轻装上阵,仅带了个小包裹,此时马车内有些微微的热,她便将那帘子打开了,“小哥,还有多久?”
那驾前的马夫回首,露出憨厚老实的笑,“小姐,只要半个时辰了,你看,快看见路口了。”
之琳点点头,又坐了回去,袖中突然滑出一块柔黄色的玉石来,之琳将它在手里细细端详,这是他给她的,君子端方,温润如玉。
想起那张明朗却又庄严的脸来,之琳心间一片的温意。
在常人来看,这乡间小路上只有一车两人,可之琳知道的,至少不下十个暗卫一路随行,明明跟他说了不要的,可哪里能阻得了他,看在这些暗卫如同空气一般,之琳也就随他了。
马车在一处小院那里停了下来,那院门口爬满了紫藤萝,葱葱郁郁的,开着些明紫色的花儿,甚是好看,之琳知道这定是她娘亲的手笔。
柔荑轻推,院中花香四溢,有蝶一二萦绕其间,恍若瑶池那般,此情此景,让人忍不住生出一股出世之意,“爹爹,娘亲。”
之琳走了进去,院中并没有人,之琳便向双亲的卧房走去了,只见她爹正给他娘亲梳着头发。被梳头的那张与自己肖似的脸不可置信转了过来,眼眶圆瞪,眼泪一下子出来了,“喜儿,我的喜儿……”
之琳眼泪也出来了,一下子扑了过去,跪伏在娘亲的膝前。
戚武两鬓有些微微的白,但还是奕奕有神,他看着女儿归乡自也是高兴异常,眼角也泛着泪,可是此刻不应当由着那娘俩哭的没完没了,他将那哭得如花带雨的娘子搂在怀里,轻声劝着,“好了,别哭了,喜儿回来本该高兴的。”
苏凌抽抽噎噎,伸手去抚之琳的脸,“我的喜儿,你这两年,可有吃饱穿暖?”
之琳将眼泪拭去了,勉强露出笑来,“娘,我过得很好。”
儿行千里母担忧,苏凌有些心酸,“娘实在想你的紧,怪我,不该让你读那么多书的,白白跑这般远……”
“娘亲口是心非……”之琳难得有些撒娇,将头轻轻靠在苏凌的腿上,“明明是你教导我,众生平等,女子亦不弱于男子。”
苏凌宠溺地摸着之琳的头发,知道这个孩子性情最是高强,教导她的那些言论,有时想起来,也未必是好,所幸,如今,喜儿终究是实现了自己的抱负。
戚武亲了亲苏凌的脑袋顶,“好了,满眼都是喜儿,咱这碍眼的给你娘俩做饭去。”
苏凌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什么呢。”
之琳笑嘻嘻的,爹娘的感情是她最为羡慕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之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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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丝阴影闪过,但很快便被摈弃了,“阿弟呢?”
苏凌道,“庆儿如今可忙了,都怪你爹,小小年纪的就让庆儿接了班,忙的没日没夜的,自己却整日赖在家里当懒汉。”
“庆儿不小了,何况,”戚武讨好地笑,“俺不是想多照顾照顾你么。”
苏凌笑骂着说了他两句。
喜儿先起身,“爹爹做饭,我给爹爹先烧火去!”话毕,便跑进了厨房。
戚武一脸涎笑,“唉,咱喜儿回来了,今夜的点心又要泡汤了。”
苏凌脸色微红,“你这老不正经。”
戚武哈哈大笑,“俺是老了,可囡囡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嫩生生的,俺可是爱的紧呢。”
戚武说的是实话,苏凌依旧老样子,岁月仿佛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依旧是那般的美丽清纯,可能与他那慢性子有关,整日伺候些花花草草的,整个人笼着股清气,这么些年过去了,在床上,除了偶尔妖娆那么几次,大部分仍旧是害羞,要戚武一点点地哄慰,才能尝到最鲜美的果实。
苏凌推了他,“快去帮喜儿。”
戚武这才笑眯眯去了。
晚间的时候庆儿回来了,看见姐姐,自是高兴异常。庆儿身量高大,比戚武白皙些,可那张脸跟戚武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忙活好了后,一家四口开开心心地吃着饭。
苏凌最是开心,不住地给喜儿夹菜,庆儿假装不满,“阿娘,你光疼姐姐了。”
“你怎么跟你爹爹似得,”苏凌笑着也给他夹了块红烧肉,“娘哪里不疼你了。”
戚武一伸碗,“那俺呢?”
苏凌白了他一眼,给他夹了个鸡屁股。
戚武故作委屈,“唉,可怜俺这么些年为了你多吃点,整日学着做菜,怎地还给俺吃鸡屁股。”
之琳连忙给她爹夹菜,“我爹爹这么疼爱娘亲,该吃多些!”
庆儿也笑了,“阿爹如今的手艺愈发好了,跟干娘有的一拼了。”
说到孙大嫂,苏凌眼前一亮,“你们干爹干娘明日刚巧要来,真好,咱这小院终于可以热闹热闹了。”
“我明日去书院叫昌叔昌婶还有可期哥哥回来,咱们一家子好好聚上一聚!”庆儿拍手乐道。
苏凌太开心了,便让戚武将酒拿来了,是啊,一家子好好聚一聚。
在这个乡村的美丽小院里,酒香菜鲜,一家子其乐融融,苏凌高兴,难多喝了些,看着满眼宠溺地看着自己的戚武,看着自己一双各有成就的儿女,心间无尽的惬意。
戚武将那有些摇晃得人搂在怀里,虽是责备的话,可语气里充满了疼爱,“乖乖,再开心也不能喝这么多啊。”
苏凌笑了笑,将脑袋藏得更深。
夜晚的清风吹拂着,如同母亲的手,周围的一切都远了,模糊了。
苏凌做了一个梦,梦里很甜很甜。
有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慢慢向他走过来,他们彼此注视着对方。
“苏凌。”
那人也喊,“苏凌。”
慢慢的,二人相视而笑,“谢谢你,苏凌,我过得很好呢。”
苏凌笑着笑着,突然有些泪出来了。
“我过得真的很好,很好。”
悲惨的命运在那一刻交叉,所幸,他后来过得很好。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快写了三个月了,终于完结了,谢谢大家,注意,后面的番外是戚文先遇苏凌的假想篇,介意的亲们不要购买了。
第82章番外:一见苏凌误终身。
夜色深黑,打更的巡夜打着哈欠一遍遍地走过那空无一人的街道。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野猫儿见着人走过来,吱的一声尖叫,便消失在那阴暗的角落里去了。
京城虽是繁华,但在这子时时分,已经是万籁俱静,仿佛白日里不曾热闹过一样,在城西的一处宅院,透过那高高的围墙,隐约还可以看见一点点的光。那方修缮过一番的房屋虽是显得小了一点,可处处都细细的装饰过了,看得出来主人对他的珍爱。
天气很冷,冷到哈一口气都会结冰的地步,可显然这屋内却是另一番的风景。
“……不……阿文……”
一个少年皱着眉头,无力地求饶,他双手被固定在脑袋上方,被一遍遍地要。
在迷迷蒙蒙之间,苏凌睁开了眼前,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那男人剑眉朗目,一张脸甚为英气,他一向少言寡语,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但苏凌知道没人比他更宠着自己了,他眼神里充满了欲望与珍爱,这些全部都是自己的,苏凌嘤咛一声,将手挣脱,环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引得身上的人更是情动,“……唔……阿文……轻点……我受不住……啊……”
红被翻浪,少年的喘息、男人的低吼,久久不能还不停歇。
戚文站了起来,他穿好衣服,转身坐到了床边。
经过方才的性事,苏凌自是累极,身子软软的,一双流着媚态的眼睛垂着,戚文用指腹摸了摸那软嫩的小脸。
“我此次要外出公干,许要两天,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凌眉头一蹙,又去公干,难怪,难怪今夜这般迟了回来,还要在床上那般不停歇地要他。苏凌有些犯愁,亦有些难过,他爬了起来,身子软踏踏地伏进戚文的怀抱,戚文知道苏凌不舍他,他又何尝不是,自从去年进大理寺以来,得以张大人的青眼,提拔他至廷尉,最近江洋大盗入京,好些官员府内失了财物,在惊动圣上之前,必须得处置得当。故而包括御林军在内,数个部门都出动了。
戚文亲了亲他的脑袋,“我很快便回来。”
房外一声低低的声音,“戚大人,车马已备好,咱们得出发了。”
苏凌泪眼汪汪的,想到至少要两日才能再见到他,一颗心都要碎掉了。他用手攀着戚文的肩,眼里含着不舍,“阿文,你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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