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寡欢（H）

“为钱为名为利，出卖身体的人，有什麽资格叫？”楚若风完全不予理会，仍是快速的在他体内进出著，嘲笑著，“你前面不是还把我当作洛韶言热情的很吗？你在我身下，一直叫著，喊著，求我用力，求我进的更深，你现在醒了，就想翻脸不认人吗？”
楚若风的话让他感到一阵身体虚弱，无力再反抗挣扎，像是寻求最後一丝希望般，松开被咬紧的下唇，哀求出声，“你前面不是说，想我离开洛韶言吗？那我走，行不行？以後再不也踏进洛氏一步，不再看洛韶言一眼，不破坏你姐和他的感情，这样行了吗？你满意了吗？”说著，百里静无声抽泣起来。
楚若风很高兴他有了这样的觉悟，不过…，楚若风笑著伸手抹去百里静脸上的泪珠，“可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前面让你选，你不选，现在晚了，我倒舍不得就这麽让你白白走了！”
仿佛失了灵魂，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百里静不再反抗一下，什麽都没用，在楚若风的面前，在这样的一个恶魔面前，所有的反抗都是没用的。
“百里静，你也是在风尘中打过滚的人，你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是可以让你白白得到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得有失，这就是你跟著洛韶言的代价！”
百里静双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指关节都抓白了，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所承受的痛楚。下身剧烈的抽动依旧继续著，“求你…放了我吧…”心里明白越是挣扎越是会激怒，百里静的心头不知道已经是今天以内第几次发紧，发痛。
百里静当然明白楚若风的话，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谁无缘无故去伤害一个人，更没有人谁会无缘无故去对一个人好，其中原由，也许是他的原因，也许是自己的原因，也许是旁人的原因。就好比，此刻，楚若风加在他身上的一切，是因为洛韶言。
不是没想过，洛韶言为什麽会对他好，尤其是像他这样卑微出身的人，早已被现实之中，过多的残酷事情麻木了纯真的心，只是，他想不出，也想不明白洛韶言的目的是什麽？或者说，他被自己对洛韶言的那份执迷给迷住了眼睛。
楚若风如暴雨般的攻势，引起百里静肉壁的一阵缩，将他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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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到极限的分身，被更紧地包裹住，肉壁缩时带来的压迫感一阵又以阵的刺激著楚若风的欲望。
“唔啊…啊…”百里静的隐忍不知不知觉变成一串呻吟之声，在偌大的房间内肆虐。“求你…快点…快结束吧…”挂泪的眼角，正有灼热的液体流下，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些什麽了，只是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楚若风唇齿贴上百里静的耳侧，轻轻诉说，“只要你以後乖乖听话，我会让你继续待在洛韶言的身边，你懂我的意思？”
忍住眼内的眼泪，百里静知道他是没有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就算自己不帮楚若风，楚若风也会找其他人安插在洛韶言身边，他宁愿留在洛韶言身边的那个人是他，说不定还可以知道楚若风的计划，提醒洛韶言一声，想到这，百里静朝楚若风用力的点头。
百里静含泪委曲求全的模样，令楚若风看的碍眼，真虚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活的如此苟且，是为洛韶言，还是为他自己？真是个虚伪的人，想著，楚若风下身又是用力一撞。完全没意识到，让百里静现下如此委屈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楚若风。
被楚若如此用力一撞，“啊…”百里静後穴又是不住缩，传来一阵酸麻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楚若风突然停下下身的抽动，伏在百里静的上方，嘴角带起一抹醉人笑意，仿佛之前那个残忍如恶魔般的人根本不是他，“静，给我吗？”
百里静看著楚若风陡然的笑，却听不出半分笑意，感觉到的只有透骨的冰凉，他能说不吗？
察觉身下人的踌躇，楚若风倒也不恼，将之前剧烈的抽动调整为缓慢的进出。
百里静最後完全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个什麽决定，给楚若风的是怎样的一个答案，只知道身体已经被楚若风撩拨的不受控制了。
两人赤裸纠缠，淫靡的气息在房中蔓延。百里静体内的强烈缩刺激著楚若风，也不知道楚若风抽动了多久，百里静原本欲泣的声音已经彻底被欢喜的快感呻吟给取代，忍不住地呻吟著，像是要彻底释放自己的一切。
在百里静的体内一阵宣泄，楚若风退出他的身体，拿过床头的烟盒，取了支烟轻咬在唇齿间点燃，淡淡说，“你的衣服在沙发上。”
他的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了，百里静求之不得，忍著腰酸背痛走下床来到沙发前拿起自己的衣物。
这真是个意外的获，楚若风边吐著烟雾边瞅著正在穿衣的百里静，洛氏与楚氏所从事的生意差不多，都是珠宝业的，任谁都知道，把对方吃掉，自己坐大才是最好的，估计洛韶言心里也是这麽想的。
当楚若风手上的烟快抽尽的时候，百里静正扣上最後一颗纽扣，从头到尾，他连头都没抬一下，因为正有一道目光正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当百里静穿完，一抬头，便对上楚若风的目光。
楚若风将手中快要燃尽的烟头扔进烟灰缸，看似带笑的望著百里静，黑色的瞳眸里闪烁著意义不明的深邃光辉。微笑说，“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百里静没再多看楚若风一眼，匆匆转身开门跑了出去。
走出楚若风的公寓时，已是夜里，冬夜，深寒，晚风袭人，带著森冷之意，吹起层层冷瑟，吹得百里静发颤，他这才发现，前面只顾著快点离开，忘了拿自己的外衣。幸好，皮夹没放在外衣的口袋内，可以让他有足够的钱喊车回家。
10、争吵
百里静的家，不大，风格简单，大多以实用为主，里面的家具也不算多，这里於一处较为清冷的街区，比不上市中心的繁华，估计这间房子的房龄比百里静的年纪都还要再大些。
这里，有著百里静的故事，虽然它们已变成了远去的叹息。但，记忆，仍旧完整如初。
这里，有著百里静的酸楚，虽然他们已变成了旧时的往事。但，感觉，一如往昔清澈。
走进浴室，洗掉楚若风留在他身上的味道，百里静想了想，最後给人事部的同事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请几天假。刚才浴室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副爱痕交错的身体，这样的身体断然不能让洛韶言发现，所以他决定在家休息个几天，等身体好点再回去上班。
卧室的床，感觉还是那麽柔软，带著家的味道，躺在上面，似乎再僵硬的身体也可以得以放松。百里静放松的身体里面是一颗悬紧的心，好想给韶言打个电话，想到这，百里静伸手拿过放在床柜上的手机。
昼亮的手机屏幕，给漆黑的卧室，带来一簇蓝色柔光。屏幕上显示著一条未读信息。
from：洛韶言
2010/11/2314：29
静，你在哪？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百里静立刻回了条信息过去，告诉洛韶言他刚回家。短信才发送没多久，一阵轻快的和弦乐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洛韶言。百里静想也不想的接通了电话。
“静，你下午跑哪去了？”洛韶言的口吻听起来有些生气。
“恩，我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百里静撒著蹩脚的谎言。
“那你怎麽也不事先说一声？难道你不知道我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吗？”洛韶言质问著，对百里静不坑一声就离开公司很不满。
“对不起。”百里静这才想起来，他被楚若风强行带走的时候，正在整理洛韶言下午开会时要用的文件。
“算了。”洛韶言不打算再继续追究，“我已经把会议延迟到明天下午，你明天上午给我把文件整理好。”
“对不起。”百里静心里涩涩的，第一次忤逆了洛韶言的命令，“我有些不舒服，恐怕明天也不能去公司了。”
“很不舒服吗？正好我还没回家，等下我过去看看你好了。”洛韶言终於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语气放柔了些许。
“不用了，也不是什麽大毛病，在家休息几天就好。”百里静赶忙拒绝洛韶言的好意，不想因为洛韶言到他家来而发现了什麽。
“是吗？”洛韶言想了想还是有点不放心，百里静今天似乎有些奇怪，“反正我回家也要顺道路过你家。”
“韶言，你别来，我真没事。”说完，百里静忍不住蒙进被窝里吸了吸鼻子，再钻出来，继续说著，“就这样吧，韶言，我想休息了。”不等洛韶言再说什麽，百里静立刻挂断电话，生怕下一秒会在电话里哭出来。
和弦乐再次响起，手机的屏幕不断闪著蓝色柔光，来电显示：洛韶言。
百里静打开柜上的小灯，从柜上抽了张纸巾，吸了吸鼻子，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次接通了电话。
“静，你在搞什麽？”洛韶言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什麽搞什麽？”百里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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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
“明天早上九点，我必须在公司里看见你！”洛韶言命令著。
“我真的不舒服，而且我已经向人事部的同事请过假了。”
“可我还没批准你请假，总之明天你给我来公司！”洛韶言的态度很强硬。
百里静没说话，第一次感到洛韶言不可理喻。
电话那头只剩下百里静的呼吸声，百里静的沈默令洛韶言的声音更冷上三分，“明天下午所召开的会议是有关楚氏公司合作的项目，这个企划的文件全是由你整理负责的，别告诉我，你是个没责任心的人。”
百里静沈默一会，才轻轻开口，“那些文件都被我归在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你让秘书去拿就可以了。”
洛韶言终於被激怒，“百里静！你究竟在闹什麽脾气？”
百里静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没闹脾气，都说了我不舒服！”
洛韶言越听越不相信百里静的话，“好，你说你不舒服，那我现在到你家去看你！”
百里静拒绝，“我马上准备休息了。”
“静，闹脾气任性也要有个限度，就算我再宠你，也没那麽好的耐心陪你玩任性游戏。”洛韶言冷冷地说完，便挂了电话。
人总是需要一些温暖来温暖自己，哪怕是一点点自以为是的温暖，百里静拿著手机，整个人滑进被窝，将手机按回之前的短信页面，盯著屏幕看了好一会。
静，你在哪？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麽公平不公平，所谓的公不公平都掌握在那些玩游戏的人手中，这只是一个游戏，而游戏的规则，谁比谁强权，谁就有资格制定游戏规则，游戏的规则有公平的，也有不公平的。
百里静所进入的这个游戏，恰恰就是那个不公平的游戏规则，那些规则就像是一道枷锁，限制著百里静的自由。
11、郁闷的一天
百里静有早起的习惯，同往常一样他起了个早，先来到厨房煮了些粥，今天不用去上班，所以他必须买菜做饭，不然恐怕就要饿肚子了。
买完菜，路过楼下的超市，百里静特地进去看了一下，“良叔，早上好。”
被称为良叔的中年男人正理著货架，看到百里静，和蔼笑笑，“阿静啊，今天怎麽有空来超市，没去上班吗？”
“恩。”百里静慢慢开口，“良叔，前阵子听说你这里想请人？那个，现在还缺人吗？”
“前天刚来了个应聘的，小夥子很不错，能吃苦也很卖力。”良叔边说边整理货架上的商品，一刻也不闲著，“怎麽了？”他打趣说，“难道你想来我这小超市打工？别开玩笑了，前几天还听你楼下的人说你在洛氏混的不错啊。”
百里静笑的尴尬，“当然不是，我有个朋友想找工作，所以随便问问。”
良叔抱歉笑笑，“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我这已经不缺人了。”
“没关系，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说完，百里静有些失落的转身走出超市，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洛韶言会发现的，然後他会被赶出洛氏，应该是这样的吧，百里静喃喃自语，在心里盘算著自己的後路。
干净的小厨房内，寂静无声，炉上正闷著一锅粥，百里静刚打开水笼头准备洗菜，电话铃想了。会是谁呢？迅速关掉水笼头，百里静来到客厅，拿起正响个不停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百里静。”
“百里助理，洛总让你马上来公司一趟！”秘书传达著洛韶言的旨意。
“我已经请过假了，人事部的人也准了。”
“百里助理求求你快来吧。”秘书有些刻意压低声音，“我早上被骂死了，与楚氏集团项目合作的资料我根本没插过手啊，突然叫我负责，我完全没头绪啊！”
“没关系的，只是整理资料而已，很容易上手的。”百里静耐心地说，“所有的资料都在最後个抽屉里，还有些零碎的资料在倒数第三个抽屉，不过里面的资料没什麽大用处，关於那些资料的记录我都写下来了，就是桌上的一本黑色的硬抄本，要是你找不到你可以打开我那台电脑，里面都有备份。”
“百里助理。”秘书的声音显得沮丧，听的头都晕了，“总之洛总希望你马上回公司，亲自负责，洛总交代了，如果你不舒服，也要等下午的会议结束後再回去休息。”
“对不起，我头很晕，真的来不了。”百里静说起谎来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这几天谎话说多了都已经习惯了。
“百里助理。”秘书试图做著最後的努力，仍不死心地说，“你还是乖乖来吧，洛总今天似乎心情不怎麽好，你也知道洛总生气的时候，除了你没人敢随意靠近。”没办法，平时洛韶言和百里静这麽亲密，还经常待在办公室里不出来，谁知道他们躲在办公室里干什麽？
“我真不舒服。”秘书话里有话，百里静听的出，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从办公室内那些女人八卦的程度来看，百里静的直觉告诉他，她们肯定又在东猜西猜，而且搞不好已经猜出了什麽名堂。
百里静回到厨房，重新打开水笼头，耳边伴著哗哗的水声，心不在焉的洗著菜，到底他与洛韶言之间是一场爱情游戏还是场情爱游戏，在游戏的背後藏著一个怎样的真相？这个答案也只有洛韶言才知道。
洗久了，百里静觉著手有些冷，冬天的水又冰又寒，倏然从水中回有些冷得发僵的手，嫩青色的菜叶漂浮在水面上，伸手这麽毫不力往下一压，它无法反抗，无法挣扎，就这麽往下沈往下沈，想它坠落的有多深，只需要手往下压的有多深，如果不放手，就一直这麽颓然的沈在水底。
百里静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两场游戏。
一场游戏，百里静，洛韶言。游戏开启人：洛韶言。
一场游戏，楚若风，百里静，洛韶言。游戏开启人：楚若风。
百里静没什麽胃口，稍稍吃了几口粥，就拿了本书躺到床上看。这样清闲的日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看了眼床头的闹锺，十二点整，韶言应该在吃午饭了吧，过了午休就是开会时间了。
明明是在看书，可脑子里是洛韶言，心里是洛韶言，眼前还是洛韶言。他知道洛韶言的脾气，昨天下午的会没开成，晚上又和洛韶言闹了一翻，也怪不得洛韶言心情今天不好了。都是那个楚若风害的，一想到楚若风，百里静心里又怒又气，却偏偏拿他无可奈何。
‘啪’的合上书本，犹豫再三，百里静还是没能忍住，想要发短信给洛韶言的欲望，在洛韶言面前，百里静是个容易服软的人，就像现在，才过了一夜，他就觉得昨夜是自己不对，因而想和洛韶言道歉了。
百里静是个有些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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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没有强硬的手段，坚强的性格。如果他是个有钱人，那倒没什麽，可惜，他没有钱，又弱小。百里静根本没察觉到不止是洛韶言，在面对楚若风的时候也是这样，他都会软在他们的手段下。唯一不同是，他根本不会反抗洛韶言，他会小小的反抗一下楚若风，不过，他那如小猫伸爪挠痒似的反抗只会徒增楚若风的兴趣。
修长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停留了许久，百里静也不知道该发点什麽内容给洛韶言，最後发了句没事找事显得非常老套的话：韶言，你在做什麽？
将信息发送出去後许久，手机静静地躺在床柜上，没任何声响，没有洛韶言的回信。
看来韶言真的很生气，百里静这麽想著，又发了条信息过去：韶言，昨天真对不起。
百里静期待的那阵手机和弦乐依旧没有响起，他失望了，一头栽倒在床，在心烦意乱中慢慢睡去。
床边白色的落地窗纱被拂入的风吹著，偶尔拂过百里静的身上，有点痒，还带著微微的声响。伴著这样一个柔和宁静的下午，一阵轻快的音乐忽然从手机内倾泻而出。
百里静被吵醒了，睁开微微犯著迷糊的眼，很快地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是洛韶言的短信：前面在忙。
扫了一眼闹锺，快四点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下班时间了，百里静回了条信息：下班後你准备做什麽？
不多时，来了洛韶言的回复：约了紫函吃饭。
又陪她吃饭？百里静忍不住有些吃味，仔细算算，洛韶言已经很久没晚上陪过他了。刚睡醒的百里静意识还有点小小的迷糊，一边按著拨号键，又躺了下去，朦朦胧胧地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就连电话被接通了都没意识到，“韶言…”百里静半瞌著眼，睡音呢哝模糊，仿佛在说梦话一般，“我爱你…”说著，百里静又睡了过去。
窗纱被风轻轻撩拨著，在百里静细细的呼吸中，许久，电话那头慢慢传来，“我也爱你…”
睡梦中，百里静迷糊的听到洛韶言的叫唤，这真是一个带著极致诱惑的梦。
12、韶言，能不能关灯
时间一点一滴的被百里静睡了过去，这一天，他几乎什麽事都没干成，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
窗外的天色，由白昼，到黄昏，最後黑夜。
白天睡久了，晚上自然也就失眠了，自从与洛韶言有了肉体关系，百里静的一颗心从此不再宁静。如果和楚若风没有肉体上那层关系的话，不管怎麽受胁迫他都无所谓，可一旦与人纠缠上了肉体间的关系，百里静就觉得肮脏，更令他无法启齿告诉洛韶言。
‘滴答，滴答’秒针不停的走著，纷扰著百里静的思绪，拿过衣架上的外套，他出了门。
来到一栋高级公寓，百里静凝视著紧闭的铁门，按了好几下门铃，没有回应，看了下手表，才七点半，瞧这记性，他的脑袋果然被韶言宠坏了，韶言不是说晚上要陪楚紫函吃饭吗？现在才这麽早，家里当然没有人。
站在走道上的窗前，百里静有些无神的望著楼下，注意著洛韶言的车有没有回来。不知站了多久，百里静忽然眯起眼，一辆熟悉的车影驶进。
等不及电梯留滞在百里静所处楼层，百里静从二楼的楼道处飞奔下去，冬天的风刺骨，百里静只穿一件薄薄的毛衣，和一件不算太厚的外套，但一点也不觉得冷。
百里静跑到楼下时，洛韶言的车刚好停下，他想告诉洛韶言别和楚氏合作，直觉告诉他，那一定是个陷阱。
洛韶言并没看见百里静，他正为楚紫函打开车门，一双含著淡淡笑意的目光驻留在楚紫函身上。似乎他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百里静即使想走也已经来不及了，楚紫函首先看到了他。
楚紫含柔柔的嗓音响起，询问著，“韶言，你怎麽没说你表弟也在？”
知性美丽的楚紫函和洛韶言站在一起，画面很美好，不得不承认，他们很般配。洛韶言看著百里静没有说话。
百里静朝洛韶言吱唔地说：“我不知道你晚上有事。”确切的说，应该是不知道洛韶言晚上会带楚紫函回家。
被寒风吹久了，终究是会觉得冷的，也许是他一相情愿的想法把自己伤到了不能回头的地步，所以只能在原地待命，就像此时，他在洛韶言家门口等他一样。
自己真是个白痴，百里静心想，提醒洛韶言不要与楚氏合作，明天也能说，自己却偏偏挑了这个个尴尬的时间。
洛韶言皱了下眉，终於开口了，不是对著百里静，而是对著楚紫函，“我表弟平时不怎麽来找我。”他说话时候的神情很柔软，带著歉意的微笑，“估计今天有什麽重要的事。”
那样温柔的双眸，温情的微笑，足以醉倒任何一个人，楚紫函也不例外，“没关系，那麽你忙吧，我自己叫车回去。”
洛韶言微笑著在楚紫含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如轻风扫过般，他喜欢她的懂事，不吵不闹，让他省了不少心思。“那麽你路上小心，到家後打了个电话给我。”
“好。”楚紫函应了声，又朝百里静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那麽我先走了，再见。”
“你怎麽来了？”楚紫函走後，洛韶言走近百里静，皱起眉，“穿这样不冷吗？”说著，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西装披上百里静的肩头。
“还好，不是很冷。”虽这麽说著，但百里静忍不住拉紧罩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今天温度很低，穿这麽少又这麽晚跑出来？还不跟我说一声？”洛韶言一把握住百里静冰凉的手，“你跟在我身边这麽久，怎麽还这样不沈稳，像个小孩子一样！”
百里静任他温暖著自己的手，不敢说话。
搂住百里静冻得发僵的身躯，洛韶言将他带进自己怀里，“算了，先进去再说。”
洛韶言的公寓，带著歌特式的优雅，整体的颜色暗则华丽，三百多坪，客厅内有著一面很大的落地窗，令人一进房间感觉视野开阔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