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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弦跳动

    每当这个时候,唐小洛就会骂邱况是资本家,剥削穷人的劳动力,剥削得连接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每当这个时候,邱况都是无奈地笑笑:“你妈太有上进心了。”

    而唐小洛几次要求邱况开开后门,利用关系把唐妈调回国,他也都是含糊其词。

    “你作为她的男人,对她一点都不关心!”唐小洛终于忍无可忍地指责道。

    “我关心的方式和你想的不一样。”然后邱况习惯性地转移话题,“你和杨晋冷战了这么久,他来找你几次你都避而不见。你是铁了心要跟他分手还是在这里矫情”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唐小洛的盘子里夹了块烤肉。

    “拜托某些人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聊这种影响食欲的话题。”唐小洛没好气地说道。

    “肉就这么少,不影响你食欲一下我哪有的吃”邱况放下叉子,有些神秘地凑近她,“问你个问题啊,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不是你后爸,你和杨晋分手了,会不会考虑我”

    唐小洛吓了一跳,他只是什么意思啊,是要准备和唐妈分手的节奏

    当下赶紧摆明立场:“你要不是我后爸,我就立刻拿扫把把你赶出去!临走还要结算清楚房租水电和物业管理费!”

    “不要这么绝情吧,怎么说我也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你这么久……”邱况哀怨地说道。

    “呵!妄图以这点小恩小惠贿赂我,想得美!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是说假如嘛,反应这么大。”邱况叉起一小块肉放进嘴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一股什么味……”

    唐小洛疑惑地看着他,努力闻了闻,除了烤肉的香味,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的啊。

    “什么啊”

    “心虚的味道。”邱况淡淡说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东西。

    唐小洛傻愣愣了呆了半晌,突然心跳漏了半拍。

    无聊的时候,唐小洛会一个人静静地发呆,这段时间,她手机关机,杨晋找上门来,她也避而不见。可是心里却一直在问自己,到底该不该原谅他。

    杨晋对关红的态度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照片里那样的渴望和贪恋也是一目了然。如果不是杨晋在撒谎,就是真如他所说,他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把关红当成了自己。果真如此,她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欣慰。

    毕竟杨晋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无论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

    邱况一回家就看见唐小洛在魂游太虚,电视里播放的是地方台周二下午休息时的画面。用脚趾头他也能猜到唐小洛在想什么。

    他扯掉领带,脱下外套,换下衬衫。邱况对外的形象总是帅到让人忍不住暗骂妖孽,一回家就背心短裤,能少穿就少穿,恨不得把自己剥得一点不剩,一年四季如此。

    邱况的儿子邱天贺的番外:

    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红得犹似滴了血,血丝根根醒目!

    擦一把热泪,母亲拉着我的手连摇带拽,哭声沉重嘶哑:“甜甜,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帅了!小帅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无论如何,你也要救小帅脱离那个鬼地方!”

    小帅,我的弟弟,全名甄帅。我,叫甄甜。

    母亲哭得我心烦意乱,我一面按着太阳穴、一面无力低语:“妈,该想的法子咱们都想了,该托的关系咱们也托了,这一年来咱们没闲着。可小帅得罪的人是副市长的三公子,三公子家有权、有势、有钱,没人愿意得罪副市长而帮咱们打这场官司!

    我一个在校读书的大学生能有什么法子”母亲是不是脑子急出毛病了怎么净说胡话

    说起甄帅,我头疼!他从小到大除了打架就是闯祸,好似一天不惹出点事儿来就浑身不舒服,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

    一年前,他女朋友跟副市长的三公子跑了,他




第191章 脸面
    抬起微颤的双手捂住脸面,肌肤碰触,我才发现自己惊出了一脸的冷汗!

    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汗水,双臂交叠压在额头上,额头一片湿润。闪舞每次梦见当时的情景,对我来说都是一场噩梦,没有休止的噩梦……

    小帅是你的亲弟弟,你都不救,你的血是冷的!母亲责骂了许多,每一句我都记得清楚,只是唯独这句话让我记忆深刻!

    我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闹钟看时间,7点了。

    “唉……”

    墙上的挂钟滴滴哒哒地走着时间,那哒哒声就像锤子一下一下打在我心上,打得我心一次又一次抽缩,打得我心里的平秤愈发地左右摇摆。

    拧眉,划拉的食指不自觉地加重力气,我狠狠地划床单,昨天的烦燥劲头儿又找上门搅得我心乱如麻!

    我正挣扎着拿不定主意,此时房门敲响,“叩,叩,叩”

    狠划床单的食指骤然停下,我抬头看向房门,应道:“妈,我醒了。”说完,双手一撑身子,坐起。

    “起来刷牙,洗脸,吃饭。吃完早饭跟我去超市买些东西,然后去看小帅。”母亲交待完,离开。

    母亲的声音嘶哑沙沉,好似喉咙里含了一口沙。我犯愣地瞅着房门,烦燥犹若退潮一般悉数倒流走。母亲昨天,哭了多久!

    愣了十几秒,我翻身下床,抄起床尾的吊带睡衣套身上,开门出去洗漱。

    擦干脸上的水,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甜甜,你好了没有”

    母亲的催促打断我的思绪,我甩甩头赶走倾向了勾引的念头,直起身子回应:“好了,就来。”走出浴室。

    餐桌上,母亲已经为我盛好了一碗粥,摆好筷子。

    还没走到餐桌,我停住脚步。坐在桌前的母亲一夜之间又老了好几岁!一夜之间,她的头发白了将近一半!

    我站在原地迟迟不动,母亲抬头朝我看来,叫我:“站在那儿干嘛呢还不过来吃饭。”

    一股冲动疯了似地往上涌,血一热,我激动地向前迈一大步,喊道:“妈!”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眼里迸出惊喜的夺目光彩,脸上也瞬间有了柳暗花明的笑意。

    她想了什么,我清楚。她的反应击溃了我一时的冲动,我冷静下来摇摇头,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吃饭吧。”

    失望明显地爬上母亲憔悴的容颜,我看得清清楚楚,她浓浓的失望中还夹含着一丝濒临崩溃的绝望!

    我垂低视线不看母亲,用视而不见来麻痹自己,这样能让我好受点儿。闪舞

    沉默地吃完早饭,我和母亲去附近的购物中心为甄帅买吃的、穿的、用的。

    大包小包放上摩托车,我载着母亲一起驶往位于市市南的男子监狱……

    双手握紧塑料袋的提手,每次来看甄帅,我的心情都很沉重,如果不是他冲动去找杜驰算帐就不会遭杜驰算计栽赃,他现在早已是一名朝气蓬勃的大学生了。

    能勾搭走的女孩儿不属于他,属于他的自然不会跟着有钱的公子哥儿跑,他怎么不懂这个理儿他跟那拜金女交往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为了那么个女孩而把自己赔进监狱,太傻了!

    事后,我问过甄帅,问他值不值得他说跟值不值没关系,他咽不下这口气,脑子一热就什么也不管了。事后,他也后悔,后悔当初没能忍住,做了冲动的奴隶。

    监狱人员把我和母亲领进探监室,我坐在左边的椅子上,母亲坐在右边靠门的椅子。一层洁净的大玻璃隔开探监室,我和母亲眼巴巴地望着玻璃对面,等甄帅过来。

    坐在这儿,心不受控制地“怦,怦”剧跳,不是我怕监狱,而是因为要见到甄帅了。从前他在家闹腾时嫌他不懂事儿、嫌他烦,可家里少了他,我又想,天天念着他、担心他。

    眼睛一阵酸疼,我闭了双目,压退泪意。张开眸子,眼前一层薄朦的水雾,眨眨眼睛,视野恢复清晰。

    我微侧头朝母亲看去,只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滚出她的眼眶,在她憔悴的脸上蜿蜒滑落。她直定定地盯着对面的门,整个人被痛心压着,脊椎都弯了!

    压退的泪意往回涌,我迅速收回视线,低头瞅着自己的膝盖。放在腿上的双手捏拳紧攥,憋气堵在心间胀得心口疼!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法制就是这么残酷!杜驰陷害甄帅又怎样有谁敢动官二代一根手指头!你没钱、你没权、你没势,你就要倒大霉!

    母亲忽然站起来,我心头一跳,倏地抬眸看向对面……一名监狱人员领进甄帅,正在给他开手拷。

    手拷一打开,甄帅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朝玻璃奔来,边冲边喊。

    我和母亲听不见对面的声音,不过也能从甄帅的口型明白他在喊“妈”,喊“姐”。

    面容完全呈现,我发现甄帅脸上有伤!他左眉骨处缝着针,右眼角淤青,左嘴角紫肿!

    脑中弦“铮!”地一声大力拨响,我火儿大地从椅子上跳起,抄过旁边的电话筒。

    没等我张口讲话,母亲一把从我手里抢走话筒,冲着甄帅大喊:“小帅,快把电话拿起来!”

    甄帅拿起电话,喊了声“妈”。

    母亲盯着甄帅伤势最严重的左眉骨,揪心地一连两问:“你的脸怎么了!视力有没有受到影响!”

    甄帅一笑,摇摇头,故作轻松地说:“妈,没事儿,干活儿时不小心碰的。”

    母亲怒斥:“撒谎,你蒙我!一定是那些囚犯又欺负你了!”

    神色一黯,甄帅半垂下睫毛,淡淡地说:“习惯就好,新人总是受排挤的。我的视力没受影响。”

    视线胶着甄帅缝针的眉骨一动不动,针缝在他左眉,却已经扎进我心里,疼得我浑身微微发抖。进了局子的人谁没有几把刷子谁没有几招狠手甄帅光脸上的伤就三处狠的,他衣服下的身体不知道会有多少伤!

    甄帅的淡言轻语气得母亲“砰!砰!砰!”捶玻璃,痛声:“什么叫习惯就好!伤在你身上,疼在妈心里!从你进来的那一刻起,妈就没睡过一天安稳觉!”

    甄帅红了眼眶,他抬手放在玻璃上,掌心贴着母亲的拳,愧对深悔:“妈,儿子不孝,儿子对不起您……”

    甄帅招出母亲的泪水,母亲低声泣语:“小帅,妈一定会想法子救你出去!你的将来不能毁在这里!”

    凄凉地笑,甄帅声音无力,不报希望:“妈,您别为我的事儿操心了。我得罪的是副市长的三公子,不会有人敢出头帮咱们的。”

    母亲不认失败、不怕艰难,斩钉截铁:“我不管!妈就是砸锅卖铁,就是拆了身上的骨头,也一定要把你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没有你,咱们家就不完整!我天天晚上做梦,梦到的都是你!”

    母亲的话让甄帅的情绪刹那间失控,他一头撞玻璃上,“嘣!”失声痛哭:“妈!”

    “小帅……”母亲含着泪,手掌隔着玻璃抚摸他削瘦的脸,安慰他、劝他:“小帅,你不要灰心、不要放弃,天无绝人之路,一定会有办法的!你要相信,你能出去!”

    “嗯,妈……我相信!我相信!”甄帅胡乱点头,攥着话筒的手指根根紧攥,指关节全部泛起青白之色。

    母亲那么悲痛,甄帅如此渴望出狱,他二人的对话就像长鞭一鞭一鞭劲狠地抽在我身上!

    我拿过母亲手里的话筒,神色坚决,声音沉毅:“小帅,姐有法子让你出狱!你耐心地等着,咱们一家人很快就会团聚!”

    我如此肯定,甄帅犯懵,他反应不过来,呆怔地瞅着我。

    我答应了,母亲狂喜!她眼中含的泪再多,也无法遮挡去瞳孔深处燃起的希望曙光。

    我把话筒塞回母亲手里,“咯”一咬牙,转身离开探监室。勾二公子,这不是试试,而是必须成功!

    我不愿意看母亲以泪洗面,我不能让她一把年纪了真去拆骨头!我不愿意看甄帅在监狱里受人欺负,我不愿意好好的家缺失一块!

    这个时候我有了强烈的觉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不就是一层吗我不要了



第192章 奔驰
    楼门洞外停着一辆银灰色奔驰轿车,我走出楼道,朝奔驰而去。

    透过玻璃窗,一只手朝我这边儿的车门伸过来,帮我从里面推开车门。我一矮身坐进去,“砰”关上车门。

    驾驶位上坐着一名年轻靓丽的女人,她叫辛羽,是我的高中同学,和我同岁。

    她父亲做汽车租赁生意,车场规模庞大,各种轿车车型齐全。这辆奔驰是我请辛羽帮忙开出来的,并让她充当我的司机送我去人间天堂。

    没有一辆好车,我就是到了人间天堂,守门也不会让我进。

    有钱人不是自己开豪车就是有专人、专车接送,打车,让人笑掉大牙!

    辛羽半趴在方向盘上侧头瞅我,眉心拧得紧,不死心地劝我:“甜甜,你真要去做吗如果做了,你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邱天贺的花边儿新闻那么多,你要是跟他在一起肯定会被娱乐报道!明年大四就毕业了,你要是上了头条新闻,你的大学还怎么念人言可畏,以后哪个学校敢聘用你”

    她把厉害关系说得剔透明白,这些我心里清楚,只是我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

    我抬起左腿翘上右腿,不在乎道:“360行,行行都能有口饭吃,我不会饿死的。小羽,送我去人间天堂吧。”我念的是师范大学,当我做出决定的那天起,我就知道自己与教师这个职业无缘了。

    劝不动我,辛羽没辙,长长地叹一口气:“唉……”发动起车子。

    人间天堂位于市靠近市中心的位置,无比繁华的黄金地段。

    十字路口右转,奔驰驶上笔直的柏油马路。进入了黄金地段,这儿的彩灯霓虹、灯火辉煌是我所居住的近郊无法相比的。我家那片儿东南四北的四个方面各有一处部队大院,由于居处军事区,所以很安静,见不到晃眼的繁华。

    两年前部队放出消息,要拆了我家那片儿。毕竟四周都是军事禁区,中间留着老百姓不合适也不保险。再加上高官时不时的去部队视察,老百姓戳在中间碍眼。每次高官一来,部队就会出动许多兵沿路设卡,拿着小旗指挥。老百姓想过去等着!一切为高官让行。

    灯光打照在洁净无尘的车窗上,将我的面容映在上头,我的脸交错在彩灯霓虹之下忽而清楚、忽而朦胧。灯光映入眼中,我看着玻璃上自己的眼睛,眼里好似燃起了一簇彩色火焰。眼神淡淡的,凤眸中挑逗迷离若有似无,我凝视着玻璃上的自己,看了22年的脸,这会儿才发现原来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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