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弦跳动
邱天贺抬起搭放在桌儿上的右手,食指朝我勾一勾,示意我过去。
他刚帮了我大忙,嗯,我要听话。两口喝完牛奶,我放下杯子,朝他走去……
到邱天贺身边儿,我问:“叫我干嘛”
邱天贺二话不说,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往他怀里一拽!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做这种事儿,当即顺着他的力气扑进他怀里,一屁股坐他大腿。心脏还来不及跳快,反应也没过来,邱天贺的嘴先“吧唧”一口亲我唇上!
“扑嗵!扑嗵!扑嗵!”我怀揣着快跳的心傻怔怔地看着他孽态横生的邪气俊容,足足过了10秒钟才彻底反应过来
邱天贺捉住我的手按在他心口,死不要脸地说:“你嘴上有一圈儿牛奶,我帮你舔了,多好。”
双颊滚烫,我怒骂:“好个屁啊!你个死不要脸的臭淫棍!”
骂完,我朝邱天鸣、邱天绮看去……他们显然没想到邱天贺会亲我、舔我、调戏我,也没想到我开骂,二人眼神呆滞地瞅着我和邱天贺,当场石化。
我瞟邱天辰……邱天辰脸色微微发青,嘴角垂得冷峻而严肃。他凌厉的寒芒“唰!”地射向我和邱天贺,沉声低喝:“丢人现眼的东西,上一边儿亲去!”
足矣切割人体的戾厉吓得我哆嗦,下意识单手搂住邱天贺的脖子,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缩。面瘫发火儿了!发火儿了!
邱天贺无视邱天辰已经不高兴了,他真不怕死,居然还伸手捏住邱天辰的脸扯一扯,笑嘻嘻地火上烧油:“大哥,面瘫对身体一点儿好处也没有。来,笑一个。”
我凌乱了!额头靠着邱天贺的脑门儿,惊心地斜睇邱天辰。
邱天鸣、邱天绮呆傻,茫然无措。
邱天辰右额上蓦地暴起一根儿青筋,碎肉机一样的残酷冰瞳牢牢地钉在邱天贺脸上,从牙缝儿里一个字儿一个音地往外迸:“拿开你的手,滚!”
我可不想再面对动怒的邱天辰,从邱天贺身上一跳而起,抓起邱天贺的一只手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拖着他大步快步。
身后,邱天辰的碎肉冰厉紧追着我们,冻得我后背僵紧,脚下大步也果断变成小跑儿。
快速冲出餐厅,我一转身面对邱天贺,恼骂:“邱天贺,你脑袋让门夹了吧你大哥那么阴森恐怖,你居然还招他!”天天跟邱天辰生活在一起,妈呀,那得折寿多少年啊!
邱天贺没回答我,他低头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乐呵呵:“甜甜,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拉我的手。”
闻言,我赶紧低头看去……可不是,之前是他捉我的手,现在我握他。
翻个白眼儿,我甩开他的手,说话突然间就丧失了力气:“邱天贺,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跟他说邱天辰,他给我扯别的。
邱天贺一伸胳膊抱住我,低下头,脑门儿贴着我的,甜言又蜜语:“宝贝儿,我脑子里想的当然是你了!”
这话真酸,肉麻的不得了!嘴角抽一抽,我不理他的茬儿,问:“你叫我干嘛别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脑子里装着我”如果他说“是”,我立马踢残他!
邱天贺站直身体,牵起我的手,一边儿迈开脚步、一边儿回道:“走,去别地儿说。”
客梯门开,邱天贺拉着我进去。他按下三楼的按钮儿,问我:“你吃饭前又哭又笑,家里的事儿解决了”
话一出口,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不打算告诉我,是他给甄帅重新安排了监狱生活。基于要追我又防着我的前提,在没弄清楚我是蓄谋还是偶然之前,他并不想透露太多。
我们之间的关系朦朦胧胧的半清不楚,既然他不想表露,我也没必要往他跟前儿凑。
我从邱天贺掌心里抽回自己的手,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做祈祷状,仰头望着电梯顶儿,真心诚意地感激祷告:“有个不知名儿的好心人帮忙解决了我弟弟的困境,还给了我家三项儿特权!等我回国以后,我和我妈说什么也要问出好心人是谁!
我要去寺里烧香拜拂,我要祈求佛祖保佑好心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保佑他没病没灾儿……”
说道烧香拜佛,心中已经平复的狂喜、感动双双齐涌,双目一热,泪水含满眼眶,开阖的嘴唇也微微地发了抖。我没有做戏,也不需要做戏,激喜自然流露。
我刚说到“没病没灾儿”,邱天贺手指霍地一摁按钮,让电梯悬停在三楼!
见状,我收住后头的话,垂低视线看邱天贺,纳闷儿:“你干嘛”
听完评价,我“扑哧!”一声儿笑出来。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我一使力推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后退一步,挑高眉梢,笑吟吟:“二少爷,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邱天贺手往前一伸,想拉我。我先他一步又往后退了退,让他的手抻长了也够不着。
邱天贺看一眼自己空空的手,而后收回去,双手一起叉进裤兜儿。他神色纠结,是既喜欢又发恨:“当然夸你!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儿折磨我,我恨不得找根儿麻绳儿把你拴床上!”
“恨”字儿咬
第201章 心软
我越是打得狠,甄帅就越是抱我抱得紧。闪舞我捶得手都疼了,他愣是一声儿不吭。
最终,还是我心软舍不得再捶他,发泄完也就过去了。
轻推开甄帅,我擦一擦泪湿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道:“疼不疼”
这时甄帅才呲牙又咧嘴,扯着脖子嚷嚷:“疼!疼!疼死了!姐,你手劲儿又大了!”
我啐一口:“呸!你欠揍!”
熟悉的场景窝了我的心,一切仿佛又回到小时候儿。甄帅从小儿就说我手劲儿大,每次我打完他,他都这样儿嘴上嚷嚷疼,却从来不还手。就算我再生气、打他打得再狠,他也不打我半下儿。
母亲绕到甄帅身后,双手放在他背上轻轻地按揉,流露慈爱温容。
久违的慈和重现眼前,我怔然。自打父亲走了以后,我极少能在母亲脸上看见慈祥。特别是甄帅入狱的一年多里,我始终看见的是母亲的憔悴和悲绝,哪怕一丁点儿有关慈祥的也看不到。现在,慈和又出现了,我却觉得太陌生……比梦境还不真实……
母亲给甄帅揉完后背,我们一家三口儿坐下。母亲和甄帅坐一边儿,我坐他们对面儿。
打开食盒,饭菜香味儿扑鼻。甄帅看一看、闻一闻,就知道
他指着一荤一素,说道:“这俩菜是妈炒的,色、香、味俱全!”
指向一转,他看一眼我,说汤:“大骨头汤是姐熬的!”
他说对了,可我不高兴,反驳:“为什么菜是妈炒的,就不能是我炒的吗”
甄帅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当即喷笑:“噗姐,你别逗了!你就熬汤特好喝,炒菜难吃死!”
闻言,我登时脸绿,抑郁!我做饭也有9年了,可就邪门儿,不论我怎么炒也炒不出一道好吃的菜。相同的食材,母亲随便炒一炒就好吃,我一弄就让人没胃口,就连最简单的拍黄瓜,我和母亲拍出来的味儿也大不一样……
见我一脸纠结,甄帅存心气我:“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真没有炒菜的天赋,歇了吧”
桌子底下的脚伸出去踹他小腿,我怒:“废话真多!吃!”
“嘿嘿”甄帅把腿一撤躲开我,拿起筷子吃午饭。
我瞪着桌儿上的炒菜,嘴唇抿成一条线儿。可恶啊可恶,为什么我就炒不好了!
看甄帅大口大口地吃着自家做得饭菜,这对我和母亲来说是一件满足的事儿!天知道我们多想一家人能坐在一张饭桌儿前吃饭,吃完饭再一起出去溜弯儿,这种平平淡淡却又不缺乏温馨、恬静的生活是我一直所向往的。
唇边荡漾着暖暖的开心,我和母亲笑望着甄帅,看他香香地吃饭,一起享受这难得的心满意足……
甄帅是大胃王,他的胃就像猴皮筋儿一样能抻能缩,收放自如。他把我们带来的饭菜一扫而光,大骨头汤喝得一滴也不剩!
吃完饭,他单手抚着自己的胃,眯着眼睛回味无穷:“还是家里的饭菜最香啊,吃得真爽”
母亲抽出面巾纸擦拭甄帅泛着油光的嘴,一边儿擦、一边儿打探他的情况:“小帅,你现在的伙食还跟以前一样儿吗”
甄帅眯着的眼睛倏地睁开,他看看母亲又看看我,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妈、姐,我现在的伙食跟以前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打那天有人给我重新安排了生活以后,我一天三顿饭有肉、有菜、有汤,每天换着花样儿来,没重的!
我每天还能吃到新鲜的水果儿,喝到新鲜的牛奶和酸奶!一开始我屋儿里就只有一张床,可头半个月的时候儿忽然又有人给我送了冰箱、电视和沙发!冰霜里吃的塞得满满的,电视给我解闷儿!”
说完,他抚胃的右手猛地放在桌面上一按,怪异之中透着费解:“妈、姐,我这不是坐牢啊!待遇突然间变得这么好,太恐怖了!!”
听完甄帅的诉说,我和母亲全惊了!我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醒目的震愕!
我靠,不是吧
心头湿湿的、痒痒的、麻麻的,像被一只小猫咪调皮地舔了一口。湿、痒、麻过后,我心跳丢掉一丝规则,跳律变得微妙了起来。头半个月,那正是我回国的时候儿!
体内的血液猛地一热,现在,就是现在,我想见邱天贺了!脑子里一点儿原因也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见他!我想一瞬不瞬地注视他!他给的特权又多了!!
甄帅指尖抓一抓自己光光的脑袋瓜子,十分困惑地问我和母亲:“妈、姐,究竟是谁给我安排了这么好的生活!那人有什么目的!我突然间生活变好了,是福还是祸!”
一连三问,我都不能回答,所以我只是茫然地摇摇头,一字儿不说。
母亲皱着眉,困惑和费解不亚于甄帅,由母亲回答:“我跟你姐也不知道是谁,我们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任何一个人有这个可能性。我们打算看完你以后再去问问监狱,看是谁帮了咱们,这么大的恩情咱不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和母亲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甄帅懵头转向儿地点点头,聪明地不问了。
一家人之间不需要提前刻意的打招呼,就这件事儿而言,我们都知道该怎么做戏。而这戏,做给邱天贺看。
我敢说,等我和母亲走了以后,监狱马上会把监控器拍下的画面拿给邱天贺!
我们仨暂且放下好心人不谈,聊别的。
一边儿聊、我伸在桌子底下的双脚一边儿轻轻地动起来,右鞋往左脚鞋面儿上一下儿一下儿地蹭……
蹭着蹭着没了阻力,我知道鞋花儿掉了!当即,叫一声儿:“哎呀。”
我没头没脑儿一叫,母亲、甄帅停止交谈,同时看我、问:“甜甜姐,怎么了”
我收回伸出去的双腿,弯腰朝桌下看去。见状,母亲、甄帅也跟着往桌子底下瞧。
鞋花儿掉在下头,桌儿不窄,我单凭弯腰是够不着的。离开椅子,蹲身,我半个身体探进桌儿下,伸手去捡鞋花儿
此时,我上半身全在下头,监控器只能看见我在桌儿外的半个身子,我就借捡鞋花儿的机会仰脸朝桌面底部看去……果然,在脸上方瞧见了安装的窃听器!
确定了就行,我不在桌儿下耽搁引人怀疑,捡起鞋花儿撤出来,坐回椅子。
我朝母亲、甄帅晃一晃手里的鞋花儿,发牢骚:“鞋花儿掉了,真不结实,这双鞋是我6月份儿刚买的!”
母亲眼底掠过一丝迟来的了然,她这时总算明白我为什么要扣松鞋花儿了!
母亲配合,说落我:“我说让你买双好点儿的牌子鞋,你就不听。你说你买这便宜货有什么用穿都穿不住!”说完,她看一眼我右脚的鞋花儿,续说:“回去以后把右脚的也一起粘了,省得过几天又掉!”
母亲的训斥说进我心坎儿里,我真想抱住她大大地亲一口!
挨了说,我把鞋花儿装进裤兜儿,尴尬,不说话。
小插曲之后,母亲和甄帅继续聊天。
…………
探监俩小时,这跟别人探监比起来已经是相当大的宽松了!
时间到,屋儿外有人敲门提醒:“时间到了,探监结束,家属出来。”
我、母亲、甄帅站起,三人朝门口儿走。
走一半儿时离窃听器远了,我停下脚步,朝甄帅张开双臂,甄帅低下些身体和我拥抱。
左脸贴着甄帅的左脸,我用他的脸帮我挡去监控视,趁机附唇在他耳边儿轻声絮语:“一切顺利,桌儿下有窍听器。”
说完,我明显地感觉到甄帅揽在我腰上的手掌紧了紧。这一紧,我就明白他听见我说什么了!
我们不动声色地松开对方,我拍拍甄帅的右肩,放开声音:“小帅,我跟妈先走了,下次来时再给你带好吃的。”
甄帅一脸谗相儿,提要求:“菜和汤,我都要!”
母亲食指轻戳甄帅脑门儿,笑骂:“吃货!”
“嘿嘿”甄帅笑,拥抱母亲。
屋儿门开,
第202章 抬眸
闻言,我倏地抬眸,愕然:“我去!”客人们正议论着我呢,她怎么还把我往火坑里推!
桑晓努嘴儿指一指邱天贺,理所当然:“天贺喜欢你,当然是你过去招呼了,换别人他不干。”
我不乐意,推拒:“桑姐,你没让别人去,怎么知道他不干”
桑晓勾唇一笑,神情暧昧不明:“天贺是什么脾气,我很清楚。不用试,他一准儿不干!你就去吧。”
我张了张嘴,又把到了嘴边儿的话硬生生咽回,内心腹诽:桑姐啊,邱天贺不能惯着,越惯,他越臭来劲儿!
桑晓轻推我一下儿,示意我去招呼邱天贺。她迈开脚步,坐在邱天贺对面儿。
没选择,我拿了点餐本儿和菜单儿,硬着头皮过去。我一走动,客人们的视线就追着我,看得我浑身上下跟长了虱子似的难受!
和我恰恰相反,邱天贺很享受客人们的指指点点,完全不在意。我看他悠哉哉就来气,想掀桌儿!
站在桌儿前,我牵动双唇露出一丝带着僵意的微笑,把菜单儿放邱天贺面前,礼貌说道:“先生,请您看一下儿菜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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