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心弦跳动
他不动声色地在房间的各角落查看了一圈,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再者,想到下午就能离开这,也就慢慢放松警惕了。
现在,只等宾馆前台打电话来通知山路通车的消息了。
屋里开着空调,很暖和。电视里放着动画片,梅若看的津津有味,赵笃却兴致索然。最近一阵有心事,睡眠不佳,昨天又睡的晚,所以,看了会电视,他渐渐有些犯困。
“赵哥哥,困了吗去睡会吧,前台有电话我叫你。”
想着待会得开车下山,赵笃决定去眯会,好养足精神。起身往卧室走的时候,他反锁了客厅的门,然后叮嘱说:“任何人来敲门都不要开,直接叫醒我。”
“嗯。”
梅若应着,一个人边吃零食、边继续看电视。
有音乐声响起,这次,她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拿过一看,是一陌生的座机号……
赵笃和衣躺在床上,刚打了个盹,就被床边的动静惊醒。他睁眼坐起,然后看到梅若小脸红扑扑的凑了过来。
瞥见茶几上散着的零食,赵笃立刻奔过去,一番检查之后,注意力落在开了瓶的矿泉水上。他懊恼不已,先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顾不得去想下毒的人是谁,他转身往卧室走。现如今,最紧要的是怎么清除梅若体内的催
情药。这山上没有医院,难道要……
床上,梅若手脚绞着被子,正难受的厮磨着、翻滚着。察觉有人过来,她一把抓住赵笃的手,继而将他整条胳膊抱在怀里。
“赵哥哥……”
意识不清,眼前也有些不真切,可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她的赵哥哥,这屋里也只有他。
她并不想如父亲的愿,所以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去洗脸、冲凉水,可最终,她还是抗拒不了身体的本能,迷迷糊糊地跑来卧室找他。
“梅若,哪难受”
赵笃揽住她,心里纠结该怎么办。不管怎样,首先得脱掉她身上的湿衣服,不然会生病的。
除去了因吸饱水而沉甸甸的毛衣、毛裤,怀里的人似乎小了一号。她跪在床上,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似是舒服了些,又似难受地在他身上磨蹭着。
赵笃没能及时撇开眼,血气一涌,顿觉鼻子里有热热的液体淌了出来。他随手一抹,立刻一把殷红。
赵笃已经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他这辈子也从没这般狼狈过,又要仰头止鼻血,又想给梅若盖好被子,一番忙乱后,他坐在床边,鼻子里插着卷成条状的纸巾,怀里抱着、或者说箍着用被子裹着的梅若。
幸好,梅若不惯喝凉水,那瓶加了料的矿泉不过喝了两口解渴,如今一番折腾,药效已经过去一大半。此刻,她被缠在被子里,有些脱力。
“梅若,再忍一会,很快就过去了……睡吧,睡一觉就好了……”
赵笃看着只露出小脸的人儿,有些心疼。她的脸还红着,可眉眼间尽是倦色。长长的睫毛一张一合,有些无力,眸子里闪着泪花,迷离而委屈。
梅若觉着,身体里已经不那么烫了,只困倦不堪。意识较先前清醒了些,她使劲撑着眼帘,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安心地想:有赵哥哥在,没什么可怕的。他让她睡,她就睡吧,至于后面可能发生的事,她已经顾不得了。
终于消停了,赵笃长长的吁了口气。他拔下鼻子里染红的纸巾,再看看床单上的一抹嫣红,懊恼地皱眉。他怎么像个毛头小子
想起刚才那白花花的一幕,血气又有些翻涌,他忙转移注意力。是那个古怪的服务员下的药吗对方目的是什么是受人指使的吗……
心里一团疑问,而最想不通的是,对方这么做,除了成全他和梅若以外,似乎于对方没任何好处……
想到一种可能,他将梅若放在床上,然后墙上、天花板、家具,到处检查,看有没有针孔摄像头之类,随即又拿出手机,利用上面的反窃听软件,看屋里有没有窃听器。
手机快没电了,还好,坚持到他将套间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圈。一番忙碌下来,赵笃松了口气,疑虑却更重了。
对方到底有何目的
“不要!呜呜……”
梅若一声惊呼,然后声音沙哑的呜咽低哼,似乎做了噩梦。赵笃忙回到床边,安抚地拍拍被子,“梅若,怎么了别怕、别怕……”
似是听见了他的话,床上的人安静了些,只挣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赵笃任她抓着,用另一只手掖了掖被子,将她裸
露的胳膊塞在被窝里。
不经意地,触到她脸上的湿滑,才发现她在梦里哭了。
或许是因为父亲在电话里的那些不堪的话,梅若又梦到了暑假的那次意外。喝醉了的父亲将她压在身下,扯着她的衣服,说着难听的话。
她想挣扎,却使不出一点劲,喉咙
第302章 一视同仁
赵父松了口气。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品性他很清楚,不会做了不认账的。不过,他很是惊讶:“有人下药”
郝父却两步迈到床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说:“这是怎么回事梅若你说,他有没有……”瞥了赵笃一眼,换了一种说法,“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
梅若被这赤
裸裸的问话羞红了脸,更被那刺目的血迹震在当场。电视里、书上都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疼、会出血,而她醒来之后的确全身酸痛,难道……
她怔愕望向赵笃,后者又窘又恼,他已经明白了郝父的意图,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郝父导演的。只是,他不好意思辩白:那不是落红,而是他的鼻血。
“……那是我的血。”他简单地说。
梅若欣然松了口气。她信他,他说什么她都相信。更何况,她看到了那两团卷成条状的、染血的纸巾,猜到他大概又流鼻血了。
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他以前也有过……
回忆被父亲打断,他目光有些狰狞,语气里却有几分诱哄的味道,“梅若,不用怕,你实话告诉赵伯伯,你和赵笃有没有……做那种事有赵伯伯在,有爸在,什么都不用怕!你中午还哭着打电话向我求助,说你很害怕,说他……”
说到这,他瞟了赵笃一眼,适可而止地打住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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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终于明白,中午父亲为什么用座机给她打电话,并让她十分钟后打回去,而且让她直接打他的手机他要造成赵笃对她用强、她打电话求救的假象,好以此将赵父引来这。
之前她就想到,父亲会拿这事逼赵笃对她负责、和她订婚,却没想到,他会拉着赵父、不辞辛劳地上山来“捉奸”,甚至不耻地威逼利诱自己的女儿合谋。
为了达成目的,他当真什么都做得出来!
赵笃是什么人,联系之前的种种疑点,脑子里一下子通透了。他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梅若居然是同谋。
他拿过她的手机,他才送她的手机,查看了通话记录,果然如郝父所说:她中午给父亲打过电话。
对上他犀利的、陌生的目光,梅若更紧地贴着床头柜,心突突地下沉,嘴唇、手指都止不住地打颤。
从小到大,他从未用这样冷厉而疏离的眼神看她。别人怕他,觉的他冷酷,她却喜欢亲近他,因为他一直对她很好很温和。可现在……
他一定以为她和父亲合谋陷害他。他是知道她的心思的,大概也看出父亲的意图了,他心里会怎么鄙视他们父女
心里涩涩的,却异常冷静。无论如何,她不想与父亲狼狈为奸,反正他们父女本就没什么感情,就算她喜欢赵哥哥、愿意嫁给他,也不想以这种方式缠着他,更不愿当父亲的棋子。
再者,赵笃的脾气她还是有些了解的,既然他已经看出这事是她父亲谋划的,别说他和她是清白的,即便真的发生了关系,他也未必肯被人牵着鼻子走。父亲所谋划的那些,根本是自取其辱。
这么想着,梅若避开赵笃的眼神,目光扫过自己的父亲时,她在心里鄙夷而凄然地哼了一下,最后定定地看着赵父:“爸,赵伯伯,今天的事可能有误会。中午赵哥哥在卧室睡觉,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误喝了被人下了…药的矿泉水我当时并不知道,只觉得特别难受,所以迷迷糊糊地给我爸打了电话……”
眼睛的余光瞥见父亲脸色阴沉,梅若攥了攥手指,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当时意识不清,可能说了什么让你们误会了。打完电话,我实在热的受不了,跑去卫生间冲凉,把衣服全弄湿了。还好我喝的矿泉水不多,冲凉之后很快过了药效,只是,当时我又累又困,在卫生间睡着了,直到赵哥哥把我叫醒就在你们来之前。”
这话不实,可也不是太离谱,而且各方面都能解释的过去。她只祈祷着父亲见好就收,把今天的一切当做误会。再问下去,只会让她更难堪、让赵笃更不耻他们父女。
可偏偏,郝父已经利欲熏心,不肯就这么罢休,“从你打电话到现在两个多小时,你都没醒过……对了,好好的矿泉水,怎么会被人下药”
话里的意思很明显:第一,如果睡着期间发生什么事,她压根不知道;第二,下药的不像外人。
梅若眯了下眼,真想找个地钻进去。赵笃冷眼看了半天,这时才开口:“郝叔,是我将梅若抱到床上,并给她脱掉了湿衣服的。我只是怕她感冒,并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至于这血迹,是我上火流的鼻血。”
他的坦然和直白,让梅若一愣。脸红之余,她有些不解:她都掩去了脱
衣服的一段,他干嘛要主动说出来
也是,这才是他,磊落、霸气。事有权宜缓急,他为了她的健康着想、替她除去湿衣服,有什么不能说的
这么一想,梅若也坦然了,甚至暗乐:他流鼻血,是因为给她脱
衣服吗
郝父已经相信,赵笃和梅若并没有做出不堪的事来,他没想到赵笃这么“不男人”,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如此不配合,此刻听赵笃的话大有“我是把你女儿看光了,你要拿我怎么办”的味道,他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把戏唱下去。
倒是赵父责怪自己的儿子:“怎么不叫个女服务员来帮忙已经不是小孩了,你无所谓,可人家梅若是姑娘家。”
“我不放心这里的服务员。”赵笃平静地辩白,目光一直定在郝父脸上,“因为,在矿泉水里下药的人就是这里的服务员。”
郝父的心猛的一抖,心虚地想:难道他都知道了
赵笃没错过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慌张,因而完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不过,他只冷眼看着郝父,并没有往下说。
梅若也猜到下药的人是谁了,她脸色惨白地想:纸包不住火,只要赵笃把那中年服务员找来盘问、对质,父亲的阴谋将立马曝露。她虽不愿与父亲狼狈为奸,可也不想他暴露,毕竟,他是她父亲,一辱俱辱。
正忐忑着,门口响起一个同样忐忑的声音:“是赵吗”
是宾馆的经理。得知光临,立刻赶了来。
赵父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鼎鼎大名”。不想儿子的事曝光,他掩上房间、在门外应付那位热情过头、眼力劲不足的经理。
这一出来,他才发现:外面的走廊聚集了不少人,有宾馆的服务员,也有房客。其中有人认出了在市赫赫有名的赵牧赵,还有人“目睹”赵的公子带女孩子来这开房,于是大家很“小声”地互通信息。
很显然,大家都已经认定:这间宾套房先后上演了偷腥、捉奸的好戏。
赵父哪受过这种戳戳指指,打发了那位经理,他立刻回到屋里,对郝父说:“我们先下山。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个交待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郝父正不知道怎么下台,自然没任何异议。赵笃也没说什么,不过,四人往宾馆外走的时候,他说有点事,离开了一会。
赵父这次上山,除了郝鑫,只带了两名警卫,其中一人兼司机。
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他没让两人跟进宾馆。此刻见他出来,两人立刻跳下车,敬礼,开车门。
赵父上了车,当着那两名警卫的面,他没再提今天的事,只跟郝鑫说了句:“回家再说。”
赵父一点都没怀疑郝鑫,只觉得对不住郝家。赵笃是成年男子,梅若还是未成年少女,单凭这一点,赵父就认定这事全是赵笃的责任和错。
梅若得坐赵笃的
第303章 话锋一转
她阻止不了自己的父亲。
赵笃双手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前面有个大拐弯,地势很险,不能大意。
穿了这身军装,就意味着比普通人多几分危险,但他分的很清,什么险该冒,什么险不值得,所以,他从不会像有些年轻人那样,冒着生命危险只为追求潇洒、刺激。
可对于婚姻承诺,他却有些困惑,不知道该不该冒这个“险”……
昨晚带梅若来这的时候,就预计要在这过夜。当时,他也知道不妥,可一来还拿梅若当丫头,二来……他似乎已经被她以前那些“长大了给他当媳妇”的誓言潜移默化了,觉得她迟早是他的人,所以也就少了几分禁忌。
是,他是有了跟她试试的想法。她从就依恋他,而他喜欢她在身边的那种感觉。不过,他想着等她大些再挑明。至于她长大之前的这段时间,就当是缓冲期,让他有心理准备,也让事情有回转余地。
他没想到,郝父会利用这次机会,做出这么下三滥的事来……
幸亏,误喝催情药的人是梅若,而不是他,否则,他很可能真把她吃干抹净了。那样的结局,对他并没有损失,但他就是不想让郝父得逞!他讨厌这种行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父亲,把自己的女儿送到饿狼嘴里
幸亏,他这只饿狼有着超强的自控力。
梅若等了一会,在她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赵笃终于开口了,“为什么不配合你爸的计划难道说,你不想跟我……定亲”
郝父所谋的结果,就是让两人尽早订婚吧。
他也看出,梅若并不想当她父亲的棋子或同谋。这一点,是他不想追究下药事件的主要原因,也是他心里已有的那个决定的直接推力。
“我……”
梅若很不习惯他的这种语气,总感觉有疏离、轻视的意味,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可这能怪谁呢谁叫她的好父亲做出叫人鄙视的事
尽可能忽略心里的酸涩,她咬了咬唇说:“赵哥哥,我是……喜欢你,也一直想着……将来能做你的……新娘,但我从未想过用这种方式逼你……娶我。甚至,我还想过,等我满十八岁就……就做你的女人,但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绝不会拿这个逼你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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