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龙图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一
他们也乐见其成,毕竟太平圣女背后可是太平道的力量,太平道是日落西山,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平底蕴还是很强大的,他们也希望这一股力量能齐聚牧山麾下。
另外牧山麾下兵马,大半来自黄巾军,不管是如今掌控南军的黄劭,还是代理暴熊军的周仓,或许是驻守了汜水关的景平军,兵将多半是黄巾出身。
“殿下当然是要娶,而且必须娶,只是殿下身份,始终见不得天下!”牧山叹声的道:“我们今时今日的地位,来自朝廷,虽权势无双,可也关乎所有人的生死存亡,若是让朝廷中人知道,景儿娶了太平圣女,娶了当年大贤良师的女儿,恐怕天下人都会反我!”
自从进了朝堂,掌握的一言定生死之权势,牧山的心态变了不少,倒是不说他忘恩负义,只是原则性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他已学会了妥协两个字。
当今天下,还是大汉朝廷的天下,如果牧景执意要娶一个反贼之女,牧氏将会被群起而攻之,届时不少聚集在牧氏旗下的朝臣都会反水。
“那主公的意思是”
“联姻!”
牧山沉声的道:“自从进了这朝堂之后,某如履薄冰,总感觉身边一个个人都想要某的命,某知道,这是某在朝堂之上毫无根基的缘故,某不希望景儿日后也是如此!”
“联姻亦是不错的决定!”
蒋路顿时明白牧山的意思了,他沉思半响,道:“但是主公,此事还得和世子通通气,世子行事果决不可欺,若是瞒着世子,到时候被世子知道了,恐怕世子没这么好说话!”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
牧山强势的道:“此事某做主了,你今日去物色一下人选,他就算有怨也得给某压下去,哼,此事由不得他了!”
蒋路闻言,微微苦笑,跟着这强势的父子,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想忤逆牧山的决定,也不想日后牧景埋怨,只好错开了话题:“主公,其实说起联姻,我们和荆州蒯氏可还有一份姻缘待结,如今也局势也算是有点稳定下来了,不如主公先与蒯氏结为姻亲,蒯氏乃是荆州士族,得蒯氏支持,主公在士族之中,也不算你是孤立无援!”
“蒯氏”
牧山眯着眼眸,眼神你有些复杂。
不曾来京城,他不介意与谁家联姻,得利便可。
可是来了京城。
那一抹倩影,梦牵魂绕,不得所忘。
“此事缓一缓!”半响之后,牧山缓缓站起来,双手背负,看着窗外飘雪,轻声的道:“在南阳的时候,或许蒯氏还有意与某联姻,地位相通,共进退,可如今局势不一样了,蒯氏未必愿意依附在下!”
“不过联姻之事,可宣扬出去,某要试探一下士族的反应!”
这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他或许只是想要知道,当自己要联姻荆州蒯氏的时候,宫里面的那个人,她是否会有一丝丝的在意。
……
……
牧山忙,牧景也很忙,过了岁末之后,他们可就没有休闲的时间了,盐市上的动向牧景要盯着,如今快到的双方决战的时候,之前差点翻船了,现在可要盯紧,另外他还要日日审讯王越。
因为他想要从王越的嘴里面敲出一些东西了来。
暴熊军校场,地窖牢房之中。
“杀了老夫吧!”此时此刻的王越,已没有了剑圣风采,他囚服之下,浑身的血迹,眼神也失去了神采。
“告诉我想要知道了!”
牧景坐在远处,淡然如斯:“饶你不死!”
“杀了老夫吧!”
王越还是那一句话。
“那就继续!”
牧景嘴角微微扬起,眸光之中透着一抹狠辣,对着身边几个人说道:“记住了,就这么耗着,我要他日夜不得眠!”
“诺!”
几个景武司调来的审讯高手领命。
牧景起身,走出了地窖,抬头看看飘雪:“新岁的雪,飘得好!”
“怎么样”戏志才从外面走上来,问道。
他可不想进入那阴森潮湿的地窖,所以在外面恭候。
“老家伙,骨头硬!”
牧景撇撇嘴。
“已经好几天了,一刻都没有让他休息吗”戏志才问道。
“第一天,第二天,被抽断了好几条鞭子,接下来就这么耗子,我就让他们这么耗着他,不要让睡眠,我倒是想要看看,他的精神能扛得住多久!”
牧景走在风雪之中,声音都变得阴冷起来了。
“你想要知道什么”
戏志才有些不解:“其实你心中应该清楚,能派出王越行刺你的,并非普通人,九成是来自世家豪门的人!”
“就是想要印鉴一下心中一个想法!”牧景说道。
“想法”
戏志才眯着眼,看了一眼牧景的背影,还是想的不太明白。
“还记得虎贲中郎将吗”牧景一边走,一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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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盐商之战 六
商场上,无论古今,买和卖永远都是主流,卖的高,买的低,这是制胜的法则,赚钱始终才是商战的最终目的,不过赚钱也看长线和短线www..1a
雒阳的市集自然不能和未来的市场相提并论。
这个时代,即使是雒阳这种帝都,拥有十余个大型市集,还有几个覆盖全国的巨型市集,市场都是带着很大的局限性,在这种局限性的市场上,商战才是最费脑筋的。
卖和买之间,都需要时机和手段。
而景平商行挑起的是盐价的战争。
盐市上价格的波动已经覆盖了整个雒阳市场,很多敏锐的商户都能感觉得到,盐市即将迎来一场的巨变。
而作为盐市上的当家商贾,方家和严家第一次碰了头。
两家已经在盐市场上争了上百年的时间,双方都形成世仇,一般情况之下自然不可能让他们释怀,可面对生死之境况,他们的当家人多冷静如斯,撇开了恩怨,聚在了一起。?正月初三,新岁的气氛之中,方家家主方绍和严家家主严鸿,雒阳北郊的一个十里亭上相聚。
“严叔父,景平商行来势汹汹,严叔父乃是盐商之中的巨擘,不知道可有应对良策”石亭之中,竹席铺地,方绍跪坐蒲团之上,目光笑吟吟的看着严鸿。
其实他心里面杀了严鸿的心都有,当年他的父亲,就是在和严鸿的争锋之败落,赔上的方家大部分的资产,割据了方家一半的市场,让方家从此一蹶不振,最后被活生生的气死在病榻之上。
这可算是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了。
“方贤侄说笑了!”
严鸿一袭长袍,白发梳理的很整齐,看起来很有精神,他跪坐方绍正对面,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显得有一抹虚伪的慈祥:“老夫不过年长方贤侄几岁而已,可不敢在方贤侄面前倚老卖老,而且我们严家这些年也日落西山,当不得盐商巨擘之称,盐商之事,最后还需看方贤侄的!”
严家这些年陆陆续续在方绍手中也吃了不少亏,别说京城市场上的争锋,就算外销,北境最重要的两条商路,一个是匈奴,一个是鲜卑,都被方家堵得死死地,让严家这些年在北境的影响力大减,也让严家盐商之首的称谓名不副实起来。
对于方绍这个年轻人,严鸿的感情是很复杂的,其实当年他就不该心软,直接一棍子打死方家,或许就没有后来的方绍逆袭,几乎让严家的市场丢了一大半。
但是当年的他,还是一念仁慈,看着跪在直接面前的一个少年,心软了下来,在势头最盛的时候,没有选择把方家一棍打死。
这才让方绍这个天纵奇才在短短的五年之内,把方家带回了盐商的巅峰。
要是仅仅如此,他并不畏惧,严家底蕴更深厚。
可最重要的是方绍如今还年轻,而他严鸿已经老了。
他扛不住严家几年了,他手下的几个儿子,守成尚可,但是开拓能力不足,就算三个绑在一起都比不上一个方绍精明,他有些时候害怕,自己要是故去之后,严家会被方家弄死。
“严叔父,闲话就不多说了!”寒暄之后,方绍并没有摆高姿态,他也很清楚,两家要合作本来就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没有人退步,终究成不了大事,为了方家,他当年可以咬着牙跪在严鸿面前卑躬屈膝,现在也可以撇下仇恨。
他面容凝重,声音沉沉:“景平商行出手狠辣,一出手就打残了刘家,如今刘氏盐铺基本上都关门封铺,城东市场已经被所谓景平盐铺给霸占了,我们要是再继续的内斗下去,恐怕这雒阳,就在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和严家联合。
毕竟严家和方家之间,那是演变成为世仇的关系,两家族人见面都要斗一斗,就好像他会在北漠上出钱让匈奴人截杀严家商队,严家也会同样的手段对付方家,不死不休。
可如今关乎的是生存,什么都要放在一边。
“老夫并不畏惧景平商行,只是景平商行背后的明侯世子不好招惹啊!”严鸿低声的道,盐商来说,他并不畏惧一个外来的景平商行,但是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商排在最后,需要看官场的面色做人,他们赚了钱,大部分都贡献上去了,开拓关系,自己能留下三四成已经是不错了,特别是盐商这一行,官府掌控盐引,盐引如果都被断了,盐商就等于活活憋死。
“我自然知道明侯世子不好惹,可是如今我们要是不抵抗,不出十天,这雒阳城的盐市场,就没有你我两家立足的之地了,难不成严叔父准备把严家的盐铺就这么贡献出去,灰溜溜的离开雒阳,去一个普通的城池重新开始吗”方绍淡然的道。
“老夫自不会放弃我严氏的百年基业,明侯如今虽权倾朝野,可他也不知道只手遮天的,明侯世子想要进这盐市,也要小心翼翼!”严鸿是老狐狸,老狐狸有老狐狸的智慧,见识多,经验足,想法也老道:“法不责众,对抗景平商行可以,但是必须雒阳的盐商上下一心!”
“小侄正有此心!”方绍点点头,他和严鸿这个老狐狸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不能和景平商行大掌柜牧景相提并论,牧景是明侯牧山的嫡子,牧山势必无条件支持,而他们,只是一些世家可有可无的依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抛弃。
所以只有团结,才能形成在政治上的影响力,才能抵抗在官府带来的压力。
“雒阳盐商,十
第二百九十章 盐商之战 七
经过前期的较量,景平商行大量收购盐巴,囤积货源,盐价的价位已经拉上了足足一万八千钱左右,超出了数十年来雒阳城盐价的最高。
这个盐价多少已经弄得天怒人怨的地步,继续发酵下去,自然会引来朝廷的制衡。
但是就在这时候,盐价跳水了。
景平盐铺卖的盐价格均价定在了一万七千八百钱一石左右,但是以买一送一和五折销售为噱头,一口气把盐价拉下了一半,真正算起来,也就七八千钱一石。
这已经与昔日盐价没有抬升之前相差不远。
在盐价飙升的时候,突然之间有这么一间店,自然能引得无数人关注,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雒阳城之中达官贵人的管家采购,或者是一些外地购盐的商队,纷纷走进了景平商铺。
“这客官,这里有海盐井盐,精盐,粗盐……等等,你要哪一种”
“一斗粗盐!”?“我们店铺的是买一送一,一斗粗盐一万四千钱,买一送一,就是两斗!”
“真的每一送一”
“本店信誉第一,说一不二,这里是两斗盐,你先收好!”
“太好了!”
……
“请问谁是掌柜”
“鄙人就是本店铺的掌柜,不知道客官有何要求!”
“我想要采购一批盐!”
“客人不像是中原人!”
“我乃是西凉羌人!”
“原来是羌人,不知道客官要多少盐巴!”
“五十石,有吗!”
“当然有,我先给客官介绍,鄙店铺有各种盐巴,来自江东的盐乃是上好的海盐,细盐,还有一些粗盐,另外我这里巴蜀之地的井盐,这些盐都是好的盐,绝不会滥竽充数,不过这价格就不一样了……”
“我们没有这么多金子钱帛,可以马匹代替吗!”
“可以,可以……“
……
景平商行上百盐铺,客似云来,进进出出的都变得拥堵起来了,仅仅只是三日的时间之内,售出了足足三千石的盐巴,几乎压制了雒阳一个个盐铺喘不过气来了。
盐巴是调味品,并非粮食这种消耗品,三千石盐巴可不是一个简单的概念,这几天雒阳对内对外,销售盐巴的交易,百分之九十,都是在景平盐铺成交的。
这就是抢夺市场。
雒阳的盐商开始乱了,大大小小的盐商干着着急,他们手中只有一两个盐铺,想要对抗景平商行这等庞然大物,只能把目光聚集雒阳的几个大盐商身上。
正月初九。
这一场盐市决战已经进入第五天的时间,五天的时间,让雒阳大部分盐铺都丢失了三分之二以上的客源,每天吃西北风的盐铺让他们沉不住气。
即使是方绍和严鸿也沉不住气了,他们聚集了大部分盐商,开始的商议应对。
“何家主没来”
方绍扫视一眼,雒阳大部分盐商都聚集在这里了,唯独何家,还有以何家为首的十余个盐商,都没有出现。
“何家向来以洛水河为市集,与我们之间交际不大,来不来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城南姚家的家主皱眉一下,然后淡淡然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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