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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装怂[末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间不界
不过林虎今天很乖,抱着童话书仰在床尾一个拼音一个拼音地念,瘦猴看向床头柜上的野生橘子,暗叹凭什么不劳动的人过得比他还要好,“猫儿,这都哪来的?”
“啊?”林虎乖乖坐正,举起童话书大声道:“姐姐给的!!”他又小跑到床头把橘子捧给瘦猴,“沈哥哥说,给你吃!”
瘦猴咽了口口水,实在没好意思跟孩子抢零食,“猴哥不吃,你自己留着吧。”
林虎欢呼一声,小心翼翼地把橘子塞进卫衣前的口袋里,他眨眨眼似乎想起来什么,“去找沈哥哥玩!”
“玩什么玩,去睡觉,你沈哥哥忙着呢。”瘦猴完全没当回事,换了身衣服就要上床,林虎跳过来扯着他的衣服撒娇:“去嘛去嘛~”
“不去,谁知道沈队现在在哪儿呢,你再不睡觉打你屁股!”瘦猴做出老虎扑食的动作,双手张成爪子要去挠他,林虎咯咯直笑,闹了一会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
我住在急诊楼西面的平层矮房最靠后的那个房间,如果林虎想来玩的话可以去这里找我。沈择桐
“我去,串通一气有备而来啊!”瘦猴拿着纸片敲林虎的脑袋瓜,“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说要沈哥哥还是孙哥哥?”
林虎根本就不认识孙哥哥,他茫然地望着瘦猴一脸问号,瘦猴又问:“要沈哥哥还是猴哥哥?”“猴哥哥猴哥哥!”林虎钻进瘦猴的怀里要抱抱,瘦猴立刻满意了,挠挠他的下巴,抄起手电带他去找沈哥哥。
沈择桐和他的队友都住在那排矮房内,一群魁梧的壮汉点着油灯光膀子坐在屋外吆喝打牌,无数的小虫飞蛾直勾勾往灯里撞,不时发出噼啪炸裂的响声,瘦猴带林虎到的时候都怕他家猫儿被猛男吓哭,没想到林虎眼睛贼尖,隔得老远就看见沈择桐,毫不留情甩开瘦猴的手屁颠屁颠跑过去,全然没有十分钟前毅然决然选择猴哥哥的坚定卓绝。
“沈队晚上好啊,你这是给猫儿灌了什么迷魂汤,小家伙这么喜欢你?”瘦猴也捡个凳子坐下来,沈择桐的副队给他递上杯茶,笑着说:“沈队可是传说中的孩子王,我就没见过哪个16岁以下限制行为能力人不喜欢他的。”
沈择桐把林虎抱在自己腿上,逗他说晚上吃了什么,“肉松面包,还有玉米火腿肠。”“哥哥给你的橘子呢?甜么?”
林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微微透黄的小青橘,“想和哥哥一起吃。”他说着用手剥开橘皮,仔细挑掉上面的白色橘络,掰开一小瓣凑到沈择桐的唇边,还说着啊让他张嘴,沈择桐对上林虎的视线,眼底满溢出来的温柔浓郁到似有实质。
他启唇将那小瓣橘子含入口腔,迸发在味蕾上的酸味让他瞬间失语几乎失聪将近失明,林虎也吃下一瓣,酸得小脸都皱到了一处。
“嗷酸的,我不要吃了,给猴哥哥吃!”
瘦猴接过林虎剩给他半个酸橘:“……林猫儿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凌晨1点左右,西斯延又到小缘的短信,“我见到那个钱司令了,又丑又老。我和好几个女人一起被关在他们所谓的总部,在地底下,房间外面有两个人把守,一点钟换一次班。可惜路上我被蒙住眼不知道具体位置。”
西斯延手一动萧栖就醒了,对面下铺老张发出野猪拱食般的呼噜声,上铺高数贴着墙睡得活似壁挂,他们俩个在车底打地铺,萧栖抬眼就能看见西斯延在黑暗中抬起上身靠向碗柜,手机屏幕黯淡的光线照亮他的手臂和脸。
“嗯?”萧栖声音中带着慵懒的睡意,西斯延将手机递过去,他还嫌刺眼向后躲了躲,“自己看,我去叫醒他们。”
三分钟后,四个男人围坐一圈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做,老张懊悔不及:“早知道就该让小缘拿那副眼镜,指不定这时候总部平面图都给我们传回来了。”高数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想这些也没有用,先让小缘和周边人聊聊,看有没有什么可靠信息?”
“这些她应该已经在做了,我们先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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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那儿得来的消息告诉她。”提起公鸡,老张不放心地掀开窗帘往外面看,见到公鸡四仰八叉地睡在地上,一点不在意双脚被拉长绳子捆在树上,他又想起这小伙子吃完泡面感动的样子,甚至怀疑现在他们把绳子解开这娃也赖着不愿意走了。
“明早和他谈谈还得放他走,否则他上线要怀疑了。”西斯延道,老张点点头表示明白,他又思考了几种情况,拿起手机斟字酌句地给小缘回复短信。
萧栖没骨头似地倒在西斯延肩膀上,被嫌弃地推开之后勉力坚持三秒钟,又轻飘飘地靠回去。这边三个人紧张小缘一不留神就被送去喂了丧尸,或者被殴打虐待酷刑逼供,反观萧栖没个正形,眼皮除了最开始掀开了半边,如今就跟梦游一样瘫懒迷糊。
“困就睡吧,有问题再叫你。”西斯延起身,想把萧栖的那半边床铺让出来让他躺下,萧栖伸手按住他的脚踝,沙哑道:“没事,你坐这……”
“你们三都睡都睡,有消息我再告诉你们,反正我一个坐办公室的不辛苦。”老张拿起手机躺回自己床上,噼里啪啦打完字把短信发出去。
高数担心他们躺地上不舒服,问萧栖要不要和他交换下半夜睡床,被后者一口回绝,连驱带赶地推进被褥中。
等空气中又恢复最初的宁静,原本睡眼惺忪的某人又兴奋起来,老张背对着他们,手机光芒亮了又暗,看起来小缘那边管理松懈,两个人短信交流不亦乐乎。
“斯延。”“斯延?”
“嗯。”西斯延翻了个身,从平躺变为侧躺,两只墨绿色的眸子平静地望着他,萧栖扬起嘴角,顺着老张那边泄过来的暗光描摹西斯延的眉眼轮廓,“我怕黑,能不能握着你的手睡啊?”
“……”西斯延阖上眼睛,冷淡地回应:“不能,你再作腿打断。”
“噗”上铺传来高数不知死活的笑声,萧栖不死心地继续央求两句,见西斯延闭着眼睛打定主意不再理睬他,这才不甘地叹口气把自己蜷成一团球睡了。
翌日老张吊着两坨黑眼袋,手指夹着一根烟,在桌前给其余三人看他连夜画出来的地图。
“她根据那些一起被关押起来的女人口述回忆的,她也听不懂方言,会说普通话的都是外地人,纠结了一晚上才听出来这几个名词。”
“那这个三角形是什么意思?”高数指着岢北县西北角,基本戳进山里的一个涂黑三角形问,“哦……”老张烧开热水打算给自己泡壶咖啡,“那是小缘听说陆陆续续有人逃出去,推测出的可能逃亡区域,我觉得我们可以去这一块转一转,化工厂上游的污染成都肯定没我们这儿这么严重,而且深山老林的钱司令估计也不高兴管。”
萧栖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今天和西斯延过去看看,还是日落时分回来,高数你就继续守在这里,再遇到公鸡这样的人追不上就直接枪毙……哦,你不会用枪……”
听着这嫌弃的口吻,高数气不打一出来,“我有办法搞定不用你操心好吧?”“真的?”萧栖偷了杯老张的咖啡喝,闻言非常怀疑,老张把所有短信都转移到电脑上,还让小缘下次直接和他联系。
人家更想和帅哥交流嘛,要知道昨晚手机那头是你我早就休息了。qwq
小心手机被发现,有消息再联系。
西斯延换了一套黑色的冲锋衣,里面是紧身纯色背心,他刚刚洗过脸,银色长发撩在额后,眼眸里沁了水,睫毛粘连成纤长的几束,晨间和煦的阳光透过树叶形成点点光斑投在他背后,萧栖目光触及时愣了一下,再不去管身边高数嘴皮子翻飞还对他说着什么,径自取了两包小蛋糕,坐到西斯延身边,挨着他分过去一包。
西斯延垂眸望向他,问:“哪来的咖啡?”“你也要先喝我的吧,等会我再问老张要一杯。”萧栖说着非常自然地把杯子推到西斯延面前,又咬了口手里的蛋糕。西斯延看着杯沿一处咖色水迹,从善如流地接过,避开那边从另一处抿了口,“……速溶就算了,还没搅拌开。”
“是吗?有的喝不错了,你还挑。”萧栖笑眯眯地应着,暗自懊悔刚才就应该直接把杯子舔上一圈。
第19章冲突
秋老虎在树林深处的阴凉下节节败退,西斯延和萧栖在上游山林中沾着晨露逛了两天,中间还被暴雨淋过一次,赶回车上时冻得脸都青了。
第三天高数几乎都怀疑上游到底有没有逃亡者存在,老张感叹年轻人沉不住气,“真要这么简单他们走两步就能撞见,还逃什么啊,洗洗送吧。”
公鸡摸得顺了没事就偷偷往房车这边跑,和老张呼里哈啦鸟语一阵,偶尔能得到一条巧克力饼干奖励,喜滋滋地大口嚼干净,还不停地舔包装袋。
老张记录下公鸡所说的几个据点,“你少来这边吧,万一被发现了……”“不会不会,我很小心的,你们什么时候进攻司令的老巢啊,我想赶紧见到甜甜。”
老张哪能说他们压根没想端钱司令的总部,他们就是来偷偷摸摸救个人,再悄无声息地离开,如果可以用钱用粮把小姑娘买回来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他感叹一声,摇摇头,打算把这个地界详细情况都调查清楚,医院地处偏远的新开发区,有富余的空间,东面还一大片山湾空地,缺粮也缺人,这一点利用起来也许能打动雇佣队那帮人,把这里的人都救出来。
电脑弹出一个对话框,小缘又来消息了,老张挥手示意公鸡离开,下车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异常又关上车门回到桌前。
饿!关在这里的女人都要主动出去服侍人才能得到食物,平常就给点水,大概有五个这样的房间,算算押了三十个女人。手机快没电了,最多坚持到明天早上
你打算怎么办?
感觉再待下去也没什么用,今晚我打算找个机会离开。
注意安全
西斯延和萧栖早上提过想深入腹地看看,今晚在山里留宿,还带走了两套睡袋和帐篷。不知道是今晚准备有行动的小缘,还是留在深山里的两人,老张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总觉得心里不□□稳。

瘦猴连着带林虎过来三天,住在队长周围的人都看熟了这一大一小的脸,白天食堂碰见还笑着打声招呼,副队打趣说猴子每晚就像偷偷从家里溜出来和野男人约会的深闺怨妇。
瘦猴呵地冷笑,“你见过带孩子出来私会的嘛?分明是半老徐娘怀抱智障儿童怒斥渣男拔掉无情。”
这天晚上正巧刘辉也得闲,一起过去凑热闹,瘦猴隔老远就对副队笑,“瞧瞧,今夜我把外子也拉出来一起幽会。”
副队不知道什么是外子,但想到之前他们互相打趣的话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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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玩笑,林虎胳膊肘往外拐的能力算是给刘辉也开了眼界,沈择桐还在屋内给一干分队长做最后总结,他小老鼠似的从大人腿边上钻进去,呼啦跳到沈择桐身上抱住他的脖子。
“哟,沈队的漂亮儿子来了。”“黏人,这么大了还离不开爸爸,羞不羞?”“沈队,你孩子他妈是谁啊?”
底下一干起哄大笑的队友,沈择桐很无奈地抚摸林虎后颈,他低头看了看会议笔记,原本还剩下的三条指示怎么看怎么觉得一点儿也不重要。
“散会,都滚回宿舍憋着。”他没好气地赶下属走,又引来一阵哄笑,瘦猴见怪不怪地被拉去打牌吹牛,刘辉不好意思地上前想抱林虎下来,“抱歉啊沈队,林虎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很乖的,跟他说不能老把自己弄脏,你看今天就干干净净的。”沈择桐微笑着松开手,没想到林虎缠着沈择桐死死不放开,“说好不脏就和我一起睡的!”
林虎为了身上干净愣是憋了一天没下床,临过来玩之前还让刘辉给他搓了把脸。
“没说不呀,可是猫儿,我辛苦一天了有点抱不动你,让你辉哥哥抱好不好?”林虎睁得圆圆的眼睛怒瞪沈择桐,见他不像是说谎,又看了刘辉一眼,嘀咕道:“那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还嫌弃上了?!”刘辉佯装生气地拧林虎耳朵,猫儿哎哟一声快速挣脱找瘦猴玩去了。
“沈队长,猫儿这睡姿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你真答应他了?”“哈哈,明儿没任务休息一天,怕什么?”
刘辉又和沈择桐在屋里聊了会,突然听见外面一阵骚动,有人大步进门汇报,“沈队,e区又出了点问题,我们已经重新围好了墙,但是巡逻小队有个人被抓伤了。”
沈择桐噌得站起来,顾不上招呼刘辉立刻往e区跑,外面打牌聊天的人瞬间都散了,大部分人沉默地回屋,少部分随着沈队一起往事故现场跑。刘辉让瘦猴带林虎呆在沈队房里别动,他跟上去看看情况。
e区就在雇佣兵宿舍矮楼的旁边,医院的西面是条四通八达的公路,丧尸沿路下来,基本都汇聚在d区和e区外围,矮楼本就和外面通着,为了安全着想现在外围封了排木栏,现如今已经毁得不成样,再里面是层石头垒的墙,因为材料不多范围又太广,砌得不高而且人员技术也不过关,推挤摇晃的丧尸多了,墙也就塌了。
最里面在墙破的地方扎了层铁丝网,雇佣兵驻守在这最危险的地方,白天有专人值守清理,墙破了拿石头继续堵,有丧尸进来一榔头锤死扔外边去,每晚也派人时刻巡逻。即使如此也常常有意外发生,首先是地界太差,丧尸都喜欢往这儿拱,其次晚上黑灯瞎火又看不清,不经意照出一个洞能把人吓出一身冷汗。
抓伤的人被安置在一间小屋里,他的分队长和一干队友都站在身边,与其一起巡逻的那个人蹲在门外垂着头不停地伸手擦眼睛。
看见沈队来了,门内一直神游的人突然站起来,一双眼睛直愣愣地道:“我,我,本来还好好的,我刚刚一转弯,手电筒忽然就照到一张丧尸的脸,我下意识拿手边东西砸过去……丧尸就死了,没动弹了,真的,就划伤了我一个小口子,沈队,你看呀,就这么点,蚊子咬得都比它大……”他执拗地给沈队,给所有人看他手背上那一厘米大小,早就止了血的伤口。
没有人说话,几个新入队的人都背过身不忍继续看,刘辉站在门口,听见身边的人如何也忍不住的哭噎声,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生死无常。”
“王鸣名……”良久,沈择桐长叹一口气,“你还有什么遗愿未了嘛?”
王鸣名闻言全身一阵,失魂落魄地倒回凳子上,“……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喜欢那个在门诊二楼执勤老穿粉衣服的,我还不知道她名字,我妈给我留的镯子我放在枕头底下……
“我想吃我妈卤的猪耳朵了……”
沈择桐在王鸣名崩溃的哭泣声中退到门外,低声问他的副队,“医院里养了猪没?”
“养了,上个月从c区酒店厨房赶来的,卤料也拿了。”“宰了,让赵叔辛苦辛苦连夜卤。”
“……”副队沉默着没有立刻执行命令,“这猪丁点大,我们想养肥点……”当然最关键的是,杀猪卤肉至少需要个把小时,丧尸咬伤抓伤后的人变异时间从五分钟到六个小时不等,王鸣名很可能撑不到那个时候。
“那你就光割半边耳朵不行啊?快去!”沈择桐气得狠了嗓门也大,甩开袖子抄起枪往e区赶。
那里十多个雇佣队的人举着手电在排查有没有漏网之鱼,撞塌的墙拿砖块石头缝缝补补又缠上一层铁丝,上千人的医院难民愣是没个泥瓦匠,沈择桐也是快疯了。
刘辉回到沈队的房间,思考再三决定林虎再不愿意也要拉他回住院大厅睡,这要是一个真正的十五岁孩子就算了,跟他说清利弊安生在屋里呆着应该不会出大问题,就现在林猫儿这六岁智商,转头起个夜人都能丢,万一再迷路随便转到abcdef哪个区都得挂。
林虎认清刘辉打算之后躲在墙角呜啦呜啦地哭,瘦猴头大如斗,人家刚死了一个队友,你在这儿嚎成这样,我都听见隔壁房间好几个壮汉跟着哭了。
最后还是沈队疲惫地回房,刘辉刚起个头他就表示理解,沈择桐蹲到林虎面前,捏捏他的脸,小声哄了几句,林猫儿鼓着嘴住眼泪,水润的杏仁眼里满是不情愿,一步三回头地被封建家长拎走了。
沈择桐拿水洗了把脸,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窗外一如既往明媚的月光,约摸过了一个小时,副队打着油灯推门进来,他手里端着一碟切好的猪耳朵,十分浅淡的沾了层棕色,看得出是大厨紧赶慢赶刚煮熟没入味就切出来的。
“他没吃上。”副队搁下盘子,悄声离开了。

夜里又下了场雨,依稀还有闪电照亮半边天空,西斯延听着雨水打在帐篷上的声音,感受着萧栖卧在睡袋里依旧不老实的睡姿,很无语。
他本就浅眠,轰鸣的惊雷再一来,基本能睁眼到天明。过了一刻钟,雷打不动脚踢不醒的萧栖倏地睁眼,正对上透明的帐篷顶端那一张扭曲恶心的丧尸大脸。
“外面有个丧尸,公的,对我们跃跃欲试。”他提醒道,甚至不用转头就知道躺在身边的那人肯定醒着。
“嗯。”西斯延表示知道,并没有动弹。
“他继续这样抓下去帐篷迟早会被他挠破,而且他淋着雨,腐水血水流一帐篷,明天就不能要了。”
“不要就扔了吧。”
“……”萧栖无语半晌,“我就是想让你出去把他搞死,悉悉索索的我睡不着。”
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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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笑了笑,“正巧我也睡不着。”
萧栖被西斯延这种我睡不着你就不准睡的态度气得半死,外面雨声噼里啪啦更大了些,他挣扎着掀开睡袋,想了又想决定放弃。
出去就是一身湿,不干!
第20章无
有人轻轻敲了敲窗户。沈择桐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他坐在桌前盯着一盘冷却的猪耳朵就这么睡了过去。
窗户又有规律地响了响,还传来外面人试图推窗的动静,沈择桐沙哑地喊了声,“谁?”
外面突然静了,随后是哒哒哒的敲门声,沈择桐起身,捂着额头打开门,一个黑影旋风似地从门缝里挤进来,嗖得窜到他的床上。
沈择桐惊得一时没有动作,他转过身,就看见被子里拱起一块,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从里面直勾勾地盯着他,过了会又从里探出林虎忐忑且兴奋的小脸。
一口淤血堵在沈择桐喉咙管,“林猫儿,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来的?!”
林虎朝床里躲了躲,见沈择桐生气委屈喊道:“你答应我的!”
“我不是说给你赔偿请你吃布丁么?”
林虎仰脸,“我又没点头,不作数。”
妈的,这小家伙到底脑子怎么长的,说笨笨得要死,说聪明玩逻辑把老子都玩进去了。
“脏死了,你从哪儿跑来的,快下来!”“不下不下不下。”“脱鞋!!!”
沈择桐点起蜡烛,一股脑把林虎扒干净套上自己新洗的短袖,又擦了脸塞被窝里,“乖乖呆着,我去跟刘辉和孙鹏飞说一声,听见没有。”
“嗯!”林虎心满意足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让我回来发现你乱动一下”“不会的不会的。”林虎乖巧地直点头。
沈择桐拿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披上外套揣着枪往住院大楼走,半夜爬个八楼在楼道上撞见了急得上火的刘辉。
“小家伙跑我那去了……”
沈择桐一句话说出来明显看见刘辉比他还无语,瘦猴闻言更是说不出话拍拍屁股回去睡了。
等沈择桐披星戴月回到宿舍,林虎窝在床边早睡熟了,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把猫儿搂进怀里。
“你也这么喜欢我吗?”
沈择桐垂眸端详一会,轻轻用手穿过他柔软的短发,低下头在自己手背上一触及分。

最终还是西斯延结果了这只不长眼的垃圾东西,时间是丧尸用它锋利的指甲和咬合力过于常人的下颚戳破帐篷的那一刻。
萧栖顶着漏风漏雨的帐篷睡得昏天暗地,雨停后的清晨他懒洋洋地钻出帐篷伸了个懒腰,清新的空气让他深夜心中蓬勃增长的愤懑一扫而空。
西斯延面无表情地坐在树杈上摆弄树枝,屁股底下垫着张野餐布,他似乎想用硬木自制几支细箭出来。萧栖噙着笑走过去,在树底下仰望这名神情淡漠的男人,西斯延没有注意到他,长久的安静让萧栖瞬间有种眼前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错觉。
“早饭吃什么?”
西斯延闻言垂眸挑了挑眉,这个动作就好似油画里的人物突然活过来一样,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不再那么高高在上,是切实存在你身边有笑有怒的真人。
“睡醒了就吃,你能不能想到你担在肩头的重任?”“嗯?你先把我喂饱了,我才有力气找人啊。我有预感今天会有新发现!”
西斯延从枝头跳下来,去包里给他捡了袋沙琪玛,“什么发现?”“嗯……你让我再编一会。”“给我吐出来。”
萧栖当然不可能把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还回来,西斯延过了一会问道:“帐篷真不要了?”“……”萧栖看了面目全非的野营帐篷一眼,丧尸又抓又咬大半个小时,除了硕大的一个洞,最外层的表皮全是起毛,“要不我们拿去洗洗再缝下将就用?”
丛林雨后格外热闹,鸟鸣虫音此起彼伏,他们一股脑把帐篷铺在浅溪上,再拿几块巨大的鹅卵石压在上面,就这么指望它随着流水自我清洗。
西斯延在树干上用匕首画个人标记,刚划到一半就被萧栖猛地抓住手,“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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