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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他杀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戚茵
“嗯。”谢辞吃的很克制:“不是我的,就是今天一定要跟着我出来。”
叶大宝闻言羞愤难当,眼泪直接就在眼眶里打转:“妈咪,你不要爸比也就算了,如今你连我都不认了吗,呜呜呜。想当初你们两个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啊。”
“……”这话倒是真的,他们两个从七八岁开始,就是叶大宝一直在带。什么洗衣做饭啊,负责帮忙背书包递水啊,一起看电视做作业什么的,保姆阿姨都没做的这么细致。
王离的舌头有点转不过弯来:“我听说,听说你结婚了。”
“啊?!呃……是啊”
“那你怎么上回说你单身呢,我表妹之前一直求我介绍,现在没机会喽。”
“你哪来的表妹?”
“大三你见过的那个啊。”
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请她放过我吧。”
“你老公是谁啊,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啊。”
“唉别提了,那就是个混球,我恨不得我没结婚呢。”谢辞的舌头也好不到哪去,醉酒让他的眼睛里看起来好像有一汪水。
“他对你不好?还是你根本不喜欢他啊。”这个问题其实有点太直接了,王离作为一个学长本身不应该问这么关乎隐私的事情。但是谢辞也来不及听见,酒的后劲儿现在才真正体现出来。一阵头晕眼花之后他干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谢辞,谢辞。”推了两下之后,确定谢辞醉的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王离眼睛里的迷蒙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感情,如果是一个女人看着他的眼睛,估计心都要化了:“既然是个混蛋,干嘛要嫁给他呢?”
王离扶着谢辞站在路边,准备拦辆出租车。结果一辆大奔抢着停在出租前面,叶照带着墨镜从车上下来,江诗丹顿钻表镜面反光差点闪瞎别人的24k黄金眼:“哟,这不是王离学长吗?”
王离闻言眯了下眼睛:“你知道我?”
“当然了,谢辞在家老说你以前经常帮助他们低年级的学生啊,上次在便利店门口遇到的吧,是不是?”
“你是?!你是谢辞的……”
叶照摘掉墨镜,一张脸上笑得玩世不恭:“鄙人不才,是他老公。”
“……”
回家醒酒之后,在叶照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之下,谢辞再三强调和王离并不熟,接着吐了一地。
叶大宝:“……”
日子开始过的不紧不慢,然后谢辞在细水流长的小日子里不知不觉中,察觉到自己有些……变胖了。
全都因为这位叶顾问,实在是太看重生活质量了,香煎小牛排,清蒸银鳕鱼,泡菜部队锅,还有各式各样的小菜,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会做的,头一个星期,谢辞从来没有吃到过一样重复的饭菜,墙壁上的画每天都换,餐桌上的百合永远是最新鲜的,这种营养丰富身心愉悦的环境硬是让他胖了三公斤。一天,两个人吃着和牛配红酒,谢辞问出了那个心理想了很久的很严肃的问题:“你哪来的钱?”
“我姐给的。”
“嫁妆?”
一口拉菲喷了出去:“谢小同学,要准备嫁妆的是你好吗?”
大宝变成了一条电子狗,在边上跑来跑去,时不时蹭一蹭谢辞的小腿。
“我说,你就这么怕你姐吗?一个女孩子,被你弄得我看见她感觉跟看见母老虎一样。”
“呵呵,如果你有一个三岁背古诗,五岁写文章,从小到大学校奖项拿个遍,跆拳道黑带,抽烟喝酒飙飞车,国外名校双博士的姐姐,你就知道了。小的时候,因为我抢她的玩具,当时我才七岁,她一脚把我踹下了二楼,爸妈都不敢说什么,关键我那时候起码六十斤。”
“……你姐姐真优秀。”
19
叶照活到这么大之前还是头一次为钱担心。他是家里的独子,放到别的家庭,地位肯定如同父母的眼珠子,奶奶的小心肝一样众星捧月。但是偏偏他们家家大业大,母亲王家的传统就是重长子,轻次子的。因此叶浔的份量比他重要的多,还记得当年看唐山大地震的时候,看到那个母亲在两个孩子当中二选一的场景,他还趴在谢辞肩头大哭了一场。因为那时候敏感的少年心告诉他,自己肯定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刚开始住进公寓一个月以后,两个黄金单身狗再也受不了一回家就看见茶几上的啤酒罐(叶照喝的),烟灰缸里满满的香烟头(谢辞抽的)洗衣桶里的脏衣服(两个人都懒得按洗衣机),更别提地上的灰尘头发丝什么的了。于是,一直默默充当百达翡丽鹦鹉螺手表和宠物狗的大宝,再次默默充当起了智能扫地机器人,整个家庭才再次恢复到整洁,可以说除了不会做饭,生活的质量几乎完全靠了它才达到了巅峰。
并且两个人约法三章:
1.结婚时间只维持一年,一年后两人无条件办理离婚手续。
2.合约期间必须互相配合,不能有任何背叛组织的行为。
3.只要两人在家,叶照必须无条件去洗衣做饭,点了外卖就不用了。
阳台上,大宝嗡嗡作响地咬着谢辞的拖鞋咬撕拉扯,估计是当成了大型不可回垃圾,其坚持时间之长大有不粉碎不罢休的架势。正主嫌他吵,一脚给踢进客厅了。
随后,一个痛心疾首的声音:“谢辞,你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咱们的儿子啊。”
没有回应,地上的红酒瓶早空了,谢辞在父母身边的时候从来没有在家喝过酒,现在放飞自我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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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塌糊涂呼呼大睡。
睡着了的谢辞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有菱角,其实面部线条是柔和的,温婉若好女。白色的紧身棉质衬衫,映衬出姣好的身形,材质经过了处理,所以只要光线强烈那几乎就是半透明的,腰线身姿一览无遗。紧身裤加高帮靴,体现出良好的人体比例,更甚的是,警队小能手于小莲还给剪了个刘海,叶照本来在喝花生牛奶,嘴巴一张,牛奶全顺着下巴流出去了。
静静看了一会儿,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张醉酒照。然后把手伸到腿膝盖那里,把人抱起来:“真的是,老公不抱就准备在阳台睡觉吗,调皮~”
要相信,世上就是有人皮会痒。大宝表示没眼看,叼着拖鞋从底盘下面长出两只脚走开了。
兰心今天穿了件黑色小礼服,剪了个短发干净利落。她调了杯马提尼,转身去拿酒的时候露出一大片美背。
“叶少,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啊。”
“想你呗。”
“可不敢叫你想我,你都是结了婚的男人了,你家那位要是吃醋,我这酒吧就要歇业整顿了。”
马提尼被一饮而尽:“那哪儿能啊,你这酒吧正规营业,又没涉黄涉黑的,不可能放心吧。”他瞄到兰心的背后,靠近尾椎的地方纹了一个“切西亚”:切西亚和玛伊雅弥都属于堕天使,这里面莫非有什么联系吗?
都说十gay久零,刚从舞池里出来的叶照虽然脾□□了点,但是鼻梁挺直,五官深邃,长的是时下小零很喜欢的阳光硬朗风。坐在吧台上才半个小时,搭讪的起码得有五六个了,走了一波又一波。
“呦,这都十点了还不回家,你家老婆不查岗啊。”
“都是我查他的岗,他是每天十点必须到家除非加班,出嫁从夫,我说的话就是圣旨,他只有遵从。倒是你啊老板娘,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从来不交男朋友?”
“……”
司马今天提早交了班,过来酒吧找兰心,没想到刚好碰到叶照在这儿。
兰心余光瞥见司马偷偷往后厨去了,若有所思深怕这警察看出什么来,一心只想赶紧打发走,趁机揽住叶照:“警官,我们来和张照片吧,你可是我偶像啊。”
男人没有不喜欢听奉承话的,顺势就比了个v。兰心把照片里的自己美白之后发到朋友圈里,朋友圈的好友是有上线的,所以她一口气发了三个朋友圈,还配个暧昧不明的文字才合上手机:看你家的怎么拾你,下次还敢不敢来跑酒吧,渣男。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两位是形婚,谢辞连个微信都没有,他的手机里唯一的休闲娱乐活动只有俄罗斯方块。要是看到这张照片,人家得举着双手赞成,顺带还愿意把大宝当谢礼送出去。
“叶警官,你先坐着,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客气,秀色可餐。你在我就饱了。”
“……”
兰心转身走近后厨的储物间,顺手反锁了门:“你没事来这里干嘛?知不知道外面坐了个警察?”
“嘿嘿,最近手头有点紧。”
“司马,你不能再赌了,不然迟早把你自己赔进去。路西法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我私底下偷偷给你钱。”
“知道,知道,你就再给我十万吧,大不了当下次活动提钱预支的工资。”两个人躲在后厨的储藏室,空间又小又狭窄,后厨的厨子都在外面各忙各的,时间久了肯定都会怀疑。兰心赶紧从包里拿出现金,递给他:“下次来先提钱通知我,你不怕我总知道路西法的脾气吧。”
“好,好。”
司马走了之后,兰心隔了五分钟才从储藏室里出来,虽然后厨里没人敢看她,但是从余光里看到这些人的脸色,明显都是:老板娘口味真的好重。她险些一口气背过去没上来。
叶照彻底醉了,他趴在台子上,任你风吹雨打我自蔚然不动。没办法,酒保只好去掏他的手机,酒吧是明令禁止客人在酒吧内过夜的,被发现了当天值班的都得滚蛋。
手机得指纹解锁,酒吧拿起叶照十个手指一个一个试过去,手机里第一顺位的联系人写得亲爱的老婆,酒保不做他想就打了过去:“你好,叶先生在我们酒吧里喝醉了,现在不醒人事,麻烦你过来接一下好吗?”
那边很久没声音,就在酒保都差点挂电话的时候,一个听起来很冷漠的男人说:“那你就把他扔那儿,或者扔大街上,或者干脆报警,老子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接他。”
“……”居然是个男人,信息量好大。
挂完电话,谢辞转身走进办公室:“继续开会。”
一直到了凌晨两点,酒吧打烊了也没等到来接的人。人都走光了,酒吧说:“干脆报警吧。”
“你傻呀,这人就是警察,报什么警啊。你先走吧,我来处理。”
酒保欢天喜地快快乐乐的下班去了。
“叶先生?叶先生?”
“嘿嘿,嘿嘿,孩儿他巴扎黑。”
“……”兰心满头黑线,感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心理好苦,好难受啊,老婆一点都不爱我。”
都说酒后吐真言,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兰心把手机录音打开问他:“你老婆为什么不爱你?”
“他对我可坏了,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不就是长的……长的漂亮嘛。”
“你和你老婆怎么认识的?”
“我给了他三十二万的礼金呢,嘿嘿,老婆,亲一口,mua。”
这个时候,叶照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兰心只好给他拿出来:“喂,你好。”
“叶照呢?他死了没有?”
“哦,是叶夫人吗?叶先生还在我们酒吧呢,您……来接吗?”
“……我十分钟后到。”
当白醯夜眼里辛辛苦苦加班赚钱养家,却还要去接喝花酒的男人回家的,苦情女主人设谢辞披星戴月赶到酒吧的时候,叶照已经吐过一轮了,他把人架起来:“不好意思,账单是多少?”
“不用了,不用了,叶先生是先结账再喝酒的,说多的留着下次。”
“……那麻烦你了。”
20
凌晨的绵州,完全没有白日里的喧闹气氛,闪烁的路灯在车尾被高速连成一条线,绵江的水和绵江的山峰,都隐在了夜幕里,带出肃杀的气氛。
叶照头疼欲裂,在副座上要是没有安全带,估计得满地打滚:“老婆,别不理我,你回家都只管自己,我好孤独啊。”
“……你哪根筋不对?我们就是合约夫夫而已,还来真的不成?”
“nina,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别不理我,呜呜呜。”
“……”不,是他的错,脑子抽筋的是他才对,居然还以为这种家伙会伤心。
于小莲推开鉴证科的门,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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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呛的倒退三步。只见叶照蹲在鉴证科,和里面几个鉴证科的人员一起抽烟,整个空间烟雾缭绕。
“咳咳,叶顾问,队长找你。”
叶照马上把烟掐了,拍拍屁股站起来:“马上去。”
在众人一片嘘声中,潇洒的挥一挥衣袖走了。
“唉,叶顾问的包落在这儿了。”鉴证科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于小莲刚好也要过去,就自告奋勇:“我帮他带过去吧。”
跑了两步,估计包的拉链没有拉好,一本红色的小本本突然掉了出来。于小莲赶紧捡起来,余光不经意一瞥:咦,这不是结婚证吗?再一翻,咦,这不是我们队长和叶顾问吗?她感觉自己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这个时候刘海突然转身经过,于小莲跟做小偷被抓似的,赶紧把结婚照放回包里拉上拉链提着出去。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没,没干嘛。”
“手上拿的什么?”
“是叶顾问的包。”
刘海对叶照的包一点兴趣都没有,挥了挥手。于小莲跟拿到特赦令似的,赶紧关门跑了。
白醯夜回办公室拿手机:“于小莲,你笑得怎么这么猥琐?”
“我有办法让老大在我的转正通知书上签字了。”
“你就做梦吧,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要不就是老大要生孩子了,心情好大赦天下。”
“……你不会懂的,咩哈哈哈哈哈。”
白醯夜听完摇摇头走远了,他还得去证物中心一趟,内心十分确定她肯定是中邪了。
叶照推开谢辞办公室的门:“亲,找你有事。”
“不借。”
“啧,我都还没开口呢,怎么就说这么伤感情的话。”
“……总之借钱谈,要烟没有,车也不给。”纯属是上次被偷油给偷怕了。
“谢辞,你觉得我缺你那点钱吗?”
“……缺,你现在最缺的,就是钱。”
叶照掩面哭泣:“呜呜呜,没法做好朋友了,友尽。不借钱给我你找我能有什么事情。”
“我们要出去一趟,咳咳你别看着档案室了,跟着一起来。”
鉴于今天早上孙局特意把谢辞叫过去思想教育了个把小时,当他一开口:“你要知道,小谢同志。所谓人才就是一种资源,就是……我们一定要……努力地……绵州的安全……”洋洋洒洒一个小时过去了才讲到:“你明不明白?这个人才其实是很重要的……人才的流失和浪……”
谢辞立马举白旗投降:“孙局,我都听您的。”
“唉这就对了,这次的行动你把叶照一起叫上。”
“……”
他想:其实那个孙宏斌是叶照干爹的传闻估计也不是空穴来风。
人类就像植物那样生长,有些在明,有些在暗。有很多依赖的是黑暗,而不是光明。一一荣格
没人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弥漫起来的雾气充斥着整个绵州,好像一场洗礼。白日里的暑气渐渐散尽,天阶夜色凉如水一般。
“老大,不行了,得找个地方住一宿,雨下这么大,再开下去路都看不清了。”
雨刷和车前玻璃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显然速度已经很快了。
路国华使劲盯着玻璃看,直到自己也确实看不到路况为止:“老三,不是我不给你休息,而是你看看车上有小有枪的,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就前功尽弃了嘛,而且这荒郊野外,大晚上你去哪儿找地方停车。”
这辆七座空间不大,已经坐了五个大人,外带还绑着一个小孩儿。那孩子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双手被用手铐烤在后面,边上一个黑色的旅行包。老二抿紧嘴巴,大大的“啧”了一声,长期驾车逃命让他的神也濒临到了极点了。
车内的气氛因为这声“啧”一时非常尴尬,路国华感觉自己没有面子,脸色也不好看。这时那小孩细细抽泣起来:“呜呜呜,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小兔崽子,别闹。”老四赶紧出来打圆场:“这条路以前我常来,前边过了加油站以后有栋别墅,平时是没有人住的,要不去那里将就一晚好了。”
众人都没有异议,车厢里只剩下小孩子的哭声。老四说的那栋别墅建在公路边上,独门独户。方圆几十公里内几个人就看见过这一栋小洋房,窗户上挂着红色窗帘,老二一看就有点不舒服:“这房子怎么看起来有古怪?”
“这房子我当初在这条路上跑货的时候常常见到,从来没看到有人住过,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盖上了白布,一股霉味。被用□□打破的玻璃呼呼往内漏风。几个人暂时在二楼住下来,老二去厨房烧点热水煮东西,老三和老四被指派去阳台望风了。
两个人在阳台上抽软中华,雨是越下越大。
“老四你说,我们这次的雇主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和个小孩子有仇?”
“谁知道啊,肯定是和这小孩的父母有恩怨,我看那小孩儿也就十二三岁吧,反正做我们这行的不能问太多雇主的信息。”
“是啊,这次的钱可有不少呢。”
“但是,你觉不觉得这次任务特别简单,绑架这小孩儿几乎没什么事情。”
“其实比起这个,我更想问你有没有到雇主的其他任务?”
“其他……”老四剩下的话飘散在风里,再也说不出口了。他的眉心中间开了一个洞,老三把枪起来:“看来是没有了。”
杀了老四以后,阳台上是呆不下去了,他去了一楼找老二,餐桌上摆了一排的泡面,有红烧牛肉味的,鲜虾鱼板味的,笋干老鸭煲味的,齐齐整整码起来,然后挨个倒热水。
老三:……
“老三,你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吃啊,要什么口味自己挑。”
他悻悻得拿了个红烧牛肉味的,刚想转身去楼上找老大,身后一声打开保险栓的声音,顿时不敢动了。
“老四呢?”
“在阳台上呢。”
“你去把他叫下来。”
老四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死的不能再死。他把泡面一扔刚想掏枪。老二比他快一步,提钱开了枪。枪上面有□□,即使这样还是难有声音传出去。之前在阳台外面,有雨声遮盖,现在在室内,老二怀疑路国华肯定已经听见了。
站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老二提着枪上去了:“老大,老三那孙子想独吞,刚刚杀了老四给我毙了。”
“什么?”路国华把耳机摘下来:“老三那家伙杀了老四?”
老二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是啊,老四的尸体还在二楼阳台上呢。”
“带我去看看。”
老二刚一转身,路国华就马上开枪了一击毙命:“想蒙我?幸好老子当机立断,不然肯定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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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窗户边警惕的观察外面,有没有警察之类的追兵,准备打电话给雇主,当时这笔单子定的酬劳是每个人20万,现在只剩一个人了,完成之后他可以一个人拿走80万,而且还不用背负骂名,想到这儿,不由得有些得意。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妈的,怎么不接电话?”
“我在这儿,怎么接你的电话?”
路国华一转头。
四周静默的空气里“砰”的一声。
“记住,我的名字叫帛曳。”
地方派出所在接到一个报警电话之后,随即找到了被绑架的孩子以及死在洋房里的四名歹徒,于是把这起案子移交到了支队。
从绵州开车到案发现场需要将近三个小时的车程,期间有的路段正在修路,开起车来跟过山车没什么分别。一车人一开始还讨论讨论,到了后面一个个脸色憋的,车厢里寂静无声。叶照到了后半段路彻底蔫了,谢辞还专程撇了他一眼,结果到了一个wink……
到了目的地以后,所有人拿着设备就下车该干嘛干嘛了。
“到了就下车,别躲车上偷懒。”谢辞敲敲车门,叶照大脸儿傻白,一只手扶着车窗,下一秒“呃……”直接吐了出来。
“……”
“……救命。”
谢辞赶紧挪动他那两条腿,离开这个污染源。
紫色洋房里,一具尸体在一楼后心中弹,一具在二楼阳台眉心中弹,两具在三楼,分别是后背中弹和心脏中弹。地上被用白色标记笔圈出了尸体位置,冯国光正在集指纹:“看血液喷射的形状,以及现场的痕迹来看,肯定是第一案发现场了。”
“嗯,所有死者全部配枪,很有可能是黑道人员内部黑吃黑,于小莲!”
“队长,什么事”
“那个被解救出来的小孩儿呢?和这些死者什么关系”
“他妈接回去了,他妈说自己儿子是被这些人给绑架了,那小孩给吓的差点话都说不利索,具体的他也知道的不多,就听到这些绑匪半路说他们要休息,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就自相残杀了。”
一个不满14岁的人质,被这四个人带着千里迢迢的往通州走,而且关键是他们居然没有向人质家属索要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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