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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死个人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书
而辛默也在犹豫着一件事,他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跟凤澈说他们想要离开的打算,就看到,凤澈忽然面色一白,身体一歪,无力的倒在了地上,身体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还好有地毯,没有带来二次伤害。
辛默连忙把辛语放在床上,蹲下身体检查忽然到底的凤澈。
此时,站在前厅的云空心里七上八下,小主人临走时的那一眼,让他心慌慌,脑门已经出了很多汗,越想越觉得是小主人发现了什么,腿肚子都开始打颤,紧张到极致时,又安慰自己,不要乱想……时间在他各种纠结中一分一秒的逝去。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外间伺候的管事走进来,看到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的云空,疑惑的问他:“少爷呢?”
云空张口结舌:“少爷……少爷他……”
管事皱着眉头,“什么时候说话都不利索了?少爷不是要见你,怎么就你一个人?”
“少爷让我在这里等他。”
管事越问,眉头皱的越紧:“少爷让你等多久了?”
“将近二十多分钟……”
“为何不报给我?!”管事神色一边,厉声训斥云空,回头让下人去叫家医,特意嘱咐了是哪位医师后,带着人哗啦啦涌入里间。
“你是谁?!谁允许你擅自闯入主人的房间?把他给我压下去关起来!”
第12章跳进黄河洗不清
牢房有些阴冷,毕竟是冬天,好在虽然灰暗,但四周还算干净,铺了一些干草,这便是床了。
辛默沉默的坐在上面,想到那帮人闯进来之前,辛语就因为凤澈忽然晕倒而一瞬间变回了小狗,大概是紧张和担心使他变了回去,这也使他不用跟那些人解释凤澈的房间有一个孩子,稍稍放心的辛默开始担心起云空。
还有忽然晕倒的凤澈……他对他做了一些急救措施,发现他呼吸恢复正常的那一刻,刚好是那帮人闯进来。
希望他被压出去后,那个孩子不要有什么问题,愿神保佑。
深夜,牢房里阴冷刺骨,躺在干草堆里的辛默因为寒冷而瑟瑟发抖,不知过了多久,天变得明亮起来,有人送饭和水,吃过饭,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有些发烧,躺在干草上,看着从窗户外照射进并不是很温暖的阳光。
被遗忘了吗?已经第二天了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仆从服装驼背的男人将牢房打开,面无表情的叫道:“管家要问话”冲辛默甩了甩锁链和手铐,走过去,配合的伸出双手,他把手铐扣好,将人领向牢房外挂着刑拘的大厅,大厅三面墙壁全部是令人看到便忍不住颤抖的刑具。
接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牧久,永远严肃的神情和一丝不苟的衣着,透出刻板严谨的性格,在仆从的示意下,辛默坐在牧久正对面大约两米远的椅子上,椅子很像上一世拘留所里那种带有手铐的椅子,不过辛默现在坐的这把椅子要比那些他记忆力中的先进很多,坐上去之后,椅子自动伸缩,把他的手脚扣住,其实这个牢房虽然阴冷,但每一个角落都很干净整洁,泛着冷冰冰的气息,没有任何腐朽的味道,但还是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恐惧。
“你是什么人?”牧久看起来四十多岁,声音浑厚有力,眼神泛着不容侵犯的高傲和藐视。
“他没事了对吗?”辛默更关心凤澈的健康,当他被再次扣好后,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牧久。
牧久神情一愣,冷哼一声:“这些问题,是你该问的吗?谁派你潜入凤家?有什么目的?”
牧久作为忠仆,如果凤澈有事,自然近身侍奉照看,此时能来地牢审问我,凤澈应当转危为安,辛默想到这里,下意识松口气,在牧久看到,他忽然很奇怪的露出个微笑,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他没事了就好。”凤澈在他看来,是个非常健康的孩子,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以前有这样的状况吗?
从始至终便被无视的牧久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扶手:“你这般惺惺作态,想让我放了你吗?你该庆幸少爷没有什么差池,不然你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尸体。”声音阴沉,不似作假。
辛默自然相信牧久的话,可担心这种事,却不是他能控制的,此时,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该回些什么,只好沉默,况且牧久已经怀疑他是不怀好意的卧底,他说什么,牧久都不可能相信的吧?
“如果你老老实实说出一切,道出指使你的人……”
辛默最终忍不住开口,表示:“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凤澈还有你的主人,以及凤家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凤家,非我所愿,实属意外,如果你有耐心,等凤澈醒过来,便真相大白,他会证明我的清白,我不是你说的卧底,也不是凤家的仇人。”他眼神恳切认真,希望能够让牧久有一丝的动摇。
牧久嘲讽道:“异想天开,少爷怎会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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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你这样的人?”说到这里,看一眼辛默的脸,露出厌恶的神情,下了决断,“定然是你威胁云空才找到机会接近少爷,本就居心不良,谈何清白?既然你对你背后的人忠心耿耿,就别怪我对你用刑。”
果然,当你被定位是一个卧底后,想要颠覆对方的认知是不可能的事情,对方只会认为你是在狡辩、狡辩、你在狡辩,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居心不良的卧底。
辛默能够理解牧久的想法,毕竟他确实来路不正,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了凤家这个戒备并不低的地方,还恰好和晕倒的凤家小少爷在一起,并被一群人逮个正着,辛默觉得除非现在凤澈醒过来救他,不然他是说不清的。
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他现在的状况就是。
难道跟这个对他印象不加的牧久管家说自己是被凤家父子带回来的狗?可是他们当狗的时候,牧久管家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他和辛语啊,他可没忘记管家在把他们交给老李时言语中透出的恶意和嫌弃。
说了,信不信还是一回事,就算信了,估计更不会轻易原谅,毕竟牧久似乎是个对阶级还有血统非常较真的存在。
用刑这遭看来是逃不过的,辛默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刑拘被摆在面前,慢慢闭上眼睛,不敢看,说句实话,他挺怕疼的,之前能忍是为了保护辛语,怕他听到后受不了,所以强作镇定和忍耐,给他营造出一种“没什么可害怕”的状态,现在辛语不在,他觉得他可能没之前在街头被狗咬时那么能忍,一定会哭得眼泪鼻涕,非常难看……想一想,心肝肺就先搅在一起,难受的很。
辛默忽地又睁开眼,不死心的对牧久郑重其事的说:“那个……我真的不是卧底!”好吧,他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好苍白,毫无说服力。
“你大可以继续狡辩,用刑。”牧久神情平静,主人出门在外,一时联系不上,这人还不能死,最起码主人回来后,要留下一口气。
凤澈小朋友,你且快些好起来,现在只有你能为我证明清白,辛默心内忧伤不已,在心里感叹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第13章我的手不凉了,你别怕,给我摸一下你呗
凤澈看到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父亲后,便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凤夜,凤夜听完,面上平静,看不出来具体的情绪,凤澈抿抿嘴,凤夜亲手将水杯递给他,让他身子靠在柔软的靠枕上,看着他喝掉杯子里的水问他。
“你想我怎么做?”
“我晕倒的时候,并未立即失去知觉,能够感觉到是他为我做急救措施,随后被不知情的管家压了下去,今天我听下人说,牧久觉得他是您的仇家,不怀好意潜入我们凤家,已经前去牢房审问他,牧久认为他想要伤害我,其实并不是,是我发现了不对劲,才让云空带他过来,后来我就晕倒了,而我晕倒和他有没有关系,您应该清楚,况且他并不是来路不明,是我捡回来的啊,他们原本就是人,只不过被人怀恨后用了异术才变成流浪狗。”他的病,就是这样,时常无缘无故的晕倒,和别人没任何关系,只是牧久不知道辛默他们的来历,才会那般想。
凤夜颔首,的确,凤澈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健康,但却有无法查明的怪病,他寻医问药,都无法治愈,也无人能说出个原由来,他能带着凤澈出现在那样偏远落后的小镇,正是带他去山中寻找隐世名医,这才偶遇,将那伤痕累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带回上京。
“宿柏,去将他带出来。”凤夜打开腕式通讯仪,对守在门外的下属道。
凤澈摇头:“父亲,还是您亲自去吧,牧久他只听您的话,宿柏去的话,牧久管家不一定会立刻手。”言语担忧辛默有什么不测。
“你这是在向我委婉的告牧久的状吗?”
看到往常总是不苟言笑的父亲露出调侃的神情,加上小阴谋被识破,凤澈颇为不好意思,拿起旁边的杯子假装喝水。
凤夜站到房门前,感应门自动打开,宿柏垂首示意,而后跟在凤夜的身后向外面走去。
刚走出南苑,就听到手腕处的通讯仪传出声音:“父亲,请记得将云空也放出来。”
宿柏接到主人的指示,吩咐部下安排小主人提出的要求。
牢房内
“你为何不动刑?”
“管家大人,您想要用哪种刑?”
“你掌管地牢,用刑还要问我?”牧久眼一瞪。
驼背的男人面无表情,十分耿直:“小人只管听从来审问的大人,从未主动用刑。”全部被动。
牧久很少来这种地方,而且这地牢关押可疑人员的次数屈指可数,辛默可以说是近三年来第一个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可疑人员。
而且,就算之前有可疑人员,英明神武的主人直接会派身边的下属接管,他并不需要亲自过问,但这次主人联系不上,他只好越俎代庖,亲自来这一遭。
但这审问要怎么审?他可是个连杀鸡都没见过的娇贵管家,但却不能在这无知的下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擅长来,牧久轻咳一声:“那往常来审问的大人,都是怎么个流程?”
“用铁签刺入指甲盖内”
牧久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皱皱眉头。
闭着眼的辛默听到这句,下意识咽咽口水,给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
“效果如何?”
“呃,除了大吼大叫,并不能问出什么。”
“那还有什么更厉害的?”牧久继续问。
“用带刺的铁鞭抽打犯人的身体。”
牧久嫌弃的看着上方挂着的铁鞭,他不喜欢见血,拒绝道:“有没有什么既不见血又很狠辣,让犯人无法忍受,并迅速招供的刑具?”
驼背男人想了想,耿直道:“有。”那套刑具是他最喜欢用的刑具,看着犯人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他就异常的兴奋。
“呈上来!”牧久心内一喜。
驼背男人转身向靠墙放刑具的立柜走去,打开抽屉,拿出托盘,方面摆放着几根粗细不一的羽毛。
牧久疑惑询问:“我让你拿刑具,你为何呈上羽毛?”
“管家大人,这是刑具。”
“……”牧久一脸僵硬,眼中聚集起怒火,“刑具?”竟然想要骗我?
“不见血,又狠辣,让犯人无法忍受,正是此刑具。”
牧久冷哼一声,一字一顿咬牙道:“呵呵,那我倒要看看,它能排上什么用场。”
辛默不敢看听上去很奇怪的东西,感觉到有人靠近,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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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自动椅的伸缩板掰直放平,随后鞋子被脱下,当轻柔的羽毛在双脚脚心来回划动,辛默忍无可忍的动着脚,睁开眼看着行刑之人,笑得一脸扭曲,想要躲闪,但因为身体被固定,腿无论如何也不回来,痒的钻心钻肺,难以忍受的大喊大叫,“救命我受不了了!”
牧久看着眼泪都笑出来,不停想要动弹的辛默,看他无法忍受的狂乱表情,露出个满意的神情。
“继续,速度加快!”
站在牧久两边的仆从因为忍笑而不停耸动肩膀,眼神里有跃跃欲试,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凤夜刚踏入牢房入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呼救声,看一眼宿柏,宿柏率先一步快步走进去。
“住手!”因为有牧久和他的两个随从阻挡,宿柏一时没看到里面在用什么刑,便直接喊停。
随后凤夜走了进来,听到声音的牧久等人连忙回头,看到姗姗而来的凤夜,齐齐跪在地上,“主人日安。”
凤夜没叫他们起来,而是看着中间光着脚被绑在椅子上,笑得脸蛋红扑扑,眼泪汪汪的少年,虽然模样有些不太好看,但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却被泛着不正常肤色以及不大好看的眉毛、嘴唇衬托的更加亮眼,因着刚刚流过泪,眼眸像是被雨水刚刚冲洗过的钻石,泛着动人的水泽,引人注目,凤夜不禁多看了两眼,的确是很漂亮的一双眸子。
“把他解开。”
牧久出声阻止:“主人,不可,这人举止可疑……”
“这人是我领回来的,你不必担忧,宿柏没告诉你吗?”
宿柏素着脸:“属下忘记通知牧久管家。”说完,配合的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
牧久一脸诧异,但很快接受了这个事情,松口气道:“如此,老奴便没什么不放心的。”显然对凤夜带人回来习以为常,只是为何这个少年不跟他说是主人安排他住在这里?竟然让他在主人面前丢丑,还兴师动众的对他用刑,好在,没用什么比较残忍的刑罚,不然这乌龙闹得……
“你们为何脱了他的鞋子?”
“呃,老奴因为不知道他的来路背景,以为他是卧底,正在对他用刑。”
“用羽毛挠脚心?”
“是的。”有什么不对吗?牧久狐疑的看向身后的牢头,牢头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耿直认真,一点都没表露出一丝一毫的私心。
宿柏嘴角抽搐,凤夜面无表情,意味深长的看一眼牧久,颔首道:“嗯,你们先下去吧。”
牧久下去后,凤夜吩咐宿柏:“带他下去洗漱整理一下去见凤澈,他大概不见到人,不会放心。”
“是。”
凤夜吩咐完,准备先离开,就听到扑通一声,回头看去,刚被打开束缚的少年摔倒在地,凤夜回身询问,“他怎么了?”
宿柏伸手摸了摸脸部潮红的辛默,“他正在发烧。”
正准备吩咐宿柏将人抱去家医处的凤夜想到那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弯腰亲自伸手将面部泛着潮红的少年轻松的抱在怀里,“叫家医去南苑候着。”
宿柏一脸错愕的看着将人抱走的主人,咦?
难道这个少年真的是主人带回来的?刚刚并不是胡诌?
浑身难受,烧的迷迷糊糊的辛默睁开双眼,疑惑的歪歪头看着这个眉目舒朗深邃的男子,伸出手去触碰他,凤夜撇开脸,不让辛默碰到他。
烧迷糊的辛默就那么一下抬手的力气,却没碰到眼中映出的严肃男,装什么酷唉?我也会,哼,辛默鼓起脸,瞪大眼睛望着凤夜。
凤夜垂眸看仿佛在跟他置气的少年,瞪我?
瞪着眼藐视状的辛默甩着光溜溜的脚丫子,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脸好热,冰冰凉的手刚好能降降温,嗯?刚刚是不是手太凉了,所以这个严肃男才不给摸?
脑子成浆糊的辛默觉得自己思考的很对,那我把手暖一暖再摸他好啦。
于是,凤夜接下来看到了怀中一直很不安分的少年在自摸,双手摸摸耳朵,然后是脸蛋,而后是脖子……他有点后悔亲自抱他回去了。
觉得自己暖的差不多后,辛默摊开手给凤夜看,并说:“喏我的手不凉了,你别怕,给我摸一下你呗?”
“……?”
作者有话要说:攻受正式交锋之内心小剧场
此时攻的内心:喔,他脑子有个坑……
烧傻的受内心:哈,给我摸一下咯……
第14章你果然是看上了我的衣服
辛默举了一会手,发现被对方无视后,有些气馁的垂首,回手,他是嫌弃手不够热吗?有心与他攀谈,重新抬起头笑呵呵的问对方:“你是怕冷吗?”说到冷,辛默缩缩脚趾,是有些冷啊。
凤夜不理他。
辛默继续自顾自暖着自己的手说:“那我再给你暖暖好不?”凤夜依旧没理会,辛默眼神像个被抛弃的怨夫,就这么瞅着凤夜。
凤夜看他那表情,语气淡淡的问道:“你很想摸?”
“嗯啊!”辛默认真的看着凤夜。
“为什么?”
辛默唯一还算能看的双眸瞪了瞪,斜着眼看凤夜,语气仿佛在说,你问的问题好白目啊,但我这么善良,就回答你好啦,“当然是因为你好看啊。”如此耿直。
“……”
辛默见对方不说话,不依不饶的追问,“给摸不啊”
凤夜开始怀疑,这少年或许不是在发烧,而是偷偷喝了一瓶白酒,喝傻了。
得不到回应的辛默,一路上都在重复一句:“给摸不咯?”锲而不舍,念叨到最后,实在是烧的没神才慢慢闭上眼睛,歪着头昏睡了过去,凤夜可以感觉到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脚步不禁加快。
辛默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半,浑身都被汗水浸透,黏腻的让他想要赶紧冲个澡,他伸手打开床头灯,有些头晕的从床上坐起来,外面侍候的侍女听到动静,提着裙角快步走进来。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辛默被突然跑进来的侍女吓了一跳,询问:“你是?这里是?”声音沙哑。
“这是水,请您喝一些。”侍女将准备好的水倒出来,递给他,然后慢慢道:“您生病了,主人将您送过来,宿柏大人派我过来照顾您,您感觉怎么样?”
主人?凤澈的父亲吗?
压下疑惑,辛默说了声谢谢,接过水杯,一口气全部喝光,放下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对侍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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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洗澡……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忙你的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好的,如果有什么事,务必传唤我。”侍女并不坚持,恭敬的说完,垂首向后退去。
“等等!”
侍女停下脚步,微笑着看向辛默,“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送一壶酒过来。”
“呃,您还在生病……”侍女听到辛默的话,神情有些迟疑。
辛默眼神澄澈无害,露出个浅笑,“没关系,我自己就是医生,请为我送一壶酒来。”
“好的。”听到辛默的话,或许是他的语气太过自然从容,侍女不疑有他,转身出去拿酒。
辛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能维持不了多久,那么再喝一些酒,怎么也要坚持到洗完澡啊,不然这样子变回原形,真的是要疯掉。
喝完两杯酒的辛默走进浴室,等他走出浴室后,整个人的脑袋因为热气蒸腾让酒意发酵的更加纯粹快速,迷蒙着双眼穿着干净清爽的浴袍倒在已经换过床罩被单的床上,抱着清香的枕头,用脸颊磨蹭,舒服的在床上滚来滚去,忽然,他猛地坐起来。
“啊,不知道凤澈和云空怎么样了?还有辛语。”发自内心的担忧,就算喝醉了,也还记得。
穿这宽大浴袍的辛默,拖拉着拖鞋,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走到房间门口,感应门自动打开,抓着头发的辛默直直的走出去,撞在了正要进来的人身上,那人一双大手扶住他即将跌倒的身体,等他站定后松开了手。
辛默抬起头眨巴眨巴眼睛,礼貌的道谢,像个乖宝宝。
“谢谢你。”
凤夜看着一副三好学生模样的辛默,他头发湿漉漉搭在脑袋上,穿着浴袍露着形状优美的锁骨,穿着拖鞋,似乎正要出去?
穿成这样出去?
“你要去哪里?”
“去找凤澈啊”语气理所当然。
他的口气正常的像是在喝白开水,凤夜一开始没听出来什么不对。
“你不觉得你的衣着有点问题吗?”凤夜好心提醒。
辛默低头看看自己的双脚,还有身上又白又干净的浴袍,摇摇头看着他:“没有呀,这身衣服我很喜欢,香香的,穿着很舒服。”说着,还翘起腿,显摆了一下自己的浴袍,一脸“你没有吧?嘿嘿”的瑟样,傻乎乎的像个三四岁的孩子。
辛默抬起头说话时,凤夜终于嗅到一丝不对劲,他喝酒了?
候在门外的侍女立在门口,正低着头一动不动,凤夜扭头看着她,不理会辛默,问道:“怎么回事?”
“回主人,这位大人醒来说要洗澡,然后让我拿一壶酒给他。”
凤夜沉默片刻,并未追究,示意:“嗯,你下去吧。”
“是。”
凤夜皱着眉头打量瑟的时候,把右边的肩膀也露出来一些的辛默,将他轻轻推回屋内,自己也跟着走进去,随后自动感应门合上。
辛默仰头仰的有些累,被推的也不太高兴,往旁边挪过去,继续向感应门走去,但刚抬起一只脚,衣领已经被扯住,很不开心也很不爽的辛默扭头将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你拉我的衣服干什么?你果然是看上了我的衣服!”表情涵盖如下内容:哈,被我发现了吧,呵呵,我真是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你羡慕我拥有这样干净舒服的衣服!
“……?”
第15章你挺可爱的
扯着辛默衣服的凤夜用很肯定的语气对他说:“你喝醉了。”
“我喝醉了?”辛默露出个疑惑的表情,慢慢转过身体,防备的拍开凤夜的手,将自己的浴袍拉平整,细致的扣好扣子,系好腰带,神情肃穆,庄严的犹如正在宣誓般,否认道:“我想我很清醒。”神情变幻之间,明明白白写着:休想忽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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