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甜丫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小说的宅叶子
很多摊贩是县城居民,也有附近村的农民。
“白老爷子,我们这就去卖点东西,你与文老师,易队长一起在这里逛逛?”
“你们去,小心点,咱们第一场戏结束,在桥那里集合。”
互相道一句小心,叶三叔领着叶安诚,叶爸爸甜妹儿父女搭档,背着各自的背篓,往夜集不同方向走去。
叶爸爸选角落里,是因为他卖的东西还不错。
暂不愁没人买,反倒是不希望引起太多人的围观。
叶三叔背篓里只有一样,没剥的一堆桐子,不能吃不是粮食,但可以代替煤油照明,价格准备死咬镇上供销社,购的价格,不够就卖给供销社。
而叶爸爸的大背篓里除去桐子,最底下麻布掀开来,还藏有数个山柿子,一些蘑菇,以珍贵的猴头菇为主,都是山里的野果野菜,在集市卖不犯规定。
麻布铺地,桐子放在上面,蘑菇山柿漏出一角,静静等待顾客。
“爸爸,我们不吆喝一下吗?”
“不吆喝!”
作者有话要说:叶子:……早安……
好困~晚安
***
想到小时候逛集市的日子。
赶场土话?
我们这里镇上隔一天赶一次场,有时候坐车,有时候打摩的,有时候走路。
赶集没事正常。
回家走一走的,就歪了,去溪水玩爬树摘橘子什么的,有时候背篓里东西不见都不知道。
回家竹笋炒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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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文
《太子妃娇事录》by顾离殇~
亲爹和皇上是拜把子兄弟,亲娘和皇后是手帕交,林软软这辈子可能生来就是不凡,出生在国公府里,长大在皇宫里,自小就是御定的太子妃,活的不要太滋润!
?但是这御定太子妃皮啊!不做大家闺秀,偏向江湖术士看齐~不愿做太子妃,却想着和“侠士”做一对野鸳鸯!
~软软:哇!大侠救命之恩,奴家无以为报,愿跟着大侠双宿双飞……(娇羞脸)
~某路过不小心救了软软的侠士:一脸懵逼???
~软软:奴家洗衣做饭,暖床生娃都没问题(星星眼)
~太子:(洗衣做饭的不是孤吗???)孤好想休了她t_t
ps:存稿充足,周日开始更新。
第133章洋柿与棉籽
戏台上的走马灯很亮,平坝的边边角角,它都能照到一些,来看戏的人陆陆续续来了,摊贩越来越多。
不远处,还有专门卖炒瓜子炒花生熟榛子类的,铁锅里热乎乎的,香味儿四溢。两分钱一点堆儿,用树叶包得好好的。
很多家长经不住小孩子撒娇打滚,生意算是今晚最好的。
夜风凛凛,新鲜蘑菇,要是被风吹干瘪,不好看分量轻,叶爸爸想一下,干脆取一小丛菇类与山柿子当在麻布上,作为样品,其余重新用麻布封进背篓里。
角落里的新鲜蘑菇与山柿,引起少数人的注意,他们都在摊贩前晃一眼,脚步迟疑一下,吞咽两下口水,重新走入人群。
“爸爸,咱家烟熏熏山鼠与野麻雀,在背篓最底下是不?”甜妹儿见自家生意惨淡,跟爸爸悄悄咬耳朵。
叶爸爸捏一下她脸蛋儿,不经意瞅一眼平坝里的野味摊,都是麻雀居多,还有活泼乱碰的几只,看得人多,买的人少。
俩父女搬个石头安安静静坐着,边瞅周围摊贩,边等客人上门。
“这桐子多少钱?”
一位身穿灰色棉衣的老大爷,半蹲下来挑挑捡捡,问问价。
“四分一个,公道价。”叶爸爸憨厚一笑,“桐籽出油多,算下来,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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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可比棉油煤油便宜,它不仅照明。把油涂抹在木盆木桶上,三年不腐朽!还能做油纸伞哩!”
没有铁秤木秤,很多东西只能按照大致的数量来算价。它们的卖价基本是镇上供销社购价的三到四倍。
一斤桐油需要约三斤桐子。
在平日里,供销社有句顺口溜‘一个桐籽一分钱,十个桐籽一袋盐’。一斤可以七、八毛钱,桐子绝对是贵物。
老大爷被说得心动,把桐子捏在手里,嘴里反驳道,“桐子剥籽麻烦,一把籽能出多少油,年轻人,实诚点儿,两分一个。”
没见过这么会讲价的。
“老大爷您这不是坑人嘛!我们大老远背来卖,走十几里路也不便宜。”叶爸爸摇摇头,“桐子一年山上就长一次,错过今天,您就得等明年。冬天晚上又暗又冷,家家户户的油票都不够哩!”
今年煤炭都用来炼钢,工人们的煤油票福利,也大大缩水,都用其他票贴补上,桐油确实十分紧俏。供销社的货物,可不是光有钱能买到的。
听到叶家人的货物,易队长路上就有透一口气儿,给一些实诚的建议。叶爸爸心里记着,只盼到弟弟儿子不要太傻。
一旁甜妹儿瞪圆眼睛道:
“桐油照得可亮啦!招待所的一顿红薯,都能卖两毛钱呢!”
“得,我是看着丫头活泼可爱,才买你们的桐子!”
老大爷一咬牙,从衣裳兜里掏出八毛钱,买下二十个桐子,一番牵扯,叶爸爸肉疼送出去一个桐子作为添头。
“慢走啊您!”
瞅都不瞅蘑菇与前山柿子,老大爷头也不回走掉,那些野果野菜,贵贵的,还吃不饱肚,很少节省的老人家愿意买。
等老大爷走掉,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上来询问,十个八个桐子接二连三卖出去,最‘大款’的一位中年人,竟买三块钱的。
一分、两分、一毛、五毛……
叶家父女俩零零碎碎的入越来愈多,喜得两人合不拢嘴,甜妹儿更是恨不得把空间里的桐子全都从树上打下来。
直到戏台上,咿咿呀呀开唱,生意才渐渐冷清下来。而他们背篓里的桐子,还剩下三分之二。
“爸爸,原来没人买猴头菇与山柿子,买桐子的人这么多!”甜妹儿眼睛亮晶晶的,恨不得天天在县城里摆摊。
叶爸爸扯扯她辫子,“那是因为油票变稀罕啦!”回头把剩下的桐子都给岳父家打包,看来他们不仅缺菜刀。
“他们都不喜欢吃蘑菇与柿子吗?”
“噗哈哈!”一位挑着箩筐的中年大婶,听闻乐呵,把箩筐在他们隔壁放下,把地上占地的石头搬来,边整理货物边笑道,“大兄弟,过得不错啊!野果野菜桐子样样都有,还都是好货!”
她将几卷蓝灰色褪色旧布,一团一团蓝灰白的棉线,带补丁的棉布,还有几团棉花,一撮棉籽,将这些排个顺序,麻利摆在箩筐里。
看来出自专门钟棉花地儿,因为货好,同样选择来角落里摆摊。
甜妹儿偷偷瞄一眼棉花团旁边的棉籽,心痒痒,好想把它们埋在地里,年年都有棉衣棉裤穿,她小手悄悄扯爸爸的裤脚。
“大婶你摊上才是好货哩,秋冬这么冷,肯定有不少人买。”
叶爸爸搂着小闺女,脸上露出几分羡慕。棉籽可以榨棉油,也可以点灯,对方肯定不需要桐子。
“哈哈哈,咱村里种棉花的,都是出来混日子。大兄弟,你们是打哪来的?”
叶爸爸留个心眼,回道:“碧山镇的。”
镇上一百个左右村庄,谁知道是哪里的。
那大婶眼睛瞪大道:
“兄弟是转门搞长途换卖的吧?碧山镇离县城可远哩!”
“可不是,要两天呢!还得路上找地儿休息一晚。路途都是山路,颠簸一天半,又吹冷风,都不知道卖的出去不?这日子过得苦哟!”叶爸爸深得媳妇儿真传,流利背出一套说法,“可是没办法,暴雨过后,大婶子你们也明白”
甜妹儿巧五官挤在一团,露出一副自以为忧愁的模样。
“确实不容易,我村离这里七、八里路,也就农闲有时间出来卖点存货。”中年大婶一脸感叹。
“大兄弟,我看你这货都出自深山里头,看你老实巴交的,我跟你说啊!有工作的人平时晚上很少出来,明后天人才多,摊贩也比今天多一倍,到时候你这蘑菇与山柿,恐怕就有人买啦!”
挣钱的人花钱更有底气一些。
今晚确实老人妇人孩子居多,男人也有,却都被戏台子吸引,暂时还没逛开。
“多谢大婶子提醒!”
叶爸爸真心实意感激。
“客气啥,都是一个县里的。大兄弟,你这蘑菇看起来很新鲜的样子,多少钱一斤,价格合适给我来点儿。”大婶舔舔下嘴唇,她一开始搭话目的就是这个,想换一点蘑菇或山柿回家给小儿子。
监督队仅上交粮食与铁锅,她家里旧棉花棉布很多,粮食野菜全都没有,只能天天出来摆摊,再去黑市偷买一点回家。
幸亏离县城近,但凭生产队食堂越来越少的限量供应,全家都吃不饱,家里还有一个刚生娃产妇,正需要营养。
叶爸爸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道:
“大婶子瞧你这话说的,都是生意人,那需要钱。你这棉布棉衣啥的不错,不如咱们交换一下?”
两人一拍即和,开始谈论交换价格。
涉及到利益问题,双方自是唇枪舌战,你来我往,而叶爸爸这边的东西明显太少,最后不得不使用杀手减。
一只烟熏白肚山鼠与一只腌制麻雀,两丛蘑菇,三个柿子,换得三卷旧蓝色棉布,六团棉线,所有棉花以及棉籽。
此时,来平坝的人越来越多。
因戏台重复唱同一出戏,逛夜集的居民也越来越多。
叶爸爸的地摊再次迎来不少生意,桐子又卖出去三分之一,蘑菇五丛,山柿子八个,兜里的零钱越来越多。甚至还换得三张盐票与一张糖票,实乃意外之喜。
生意兴隆引来维护小干部的特殊关注,跟隔壁大婶的摊子一样,围着他们转好几圈,瞄背篓好几眼,瞅得叶爸爸心慌慌,幸亏并没有拿太多货物。
摊贩中,也有很多想以物换物的,提着自己的大箩筐到处走,叫卖声不绝。
借这机会,叶爸爸给儿子闺女侄女们,换或买一些小礼物,比如红头绳、芝麻饼、麦芽糖、小风车、拨浪鼓等。
戏台接近尾声,正当父女俩想离开的时候,一老大爷提着密不透风的背篓过来,他小声嘀咕道:“大兄弟,我有一稀罕物给你换山柿子,这个叫洋柿子,营养大,好看又好吃。”
将麻布掀开来,里头竟然是一株植物,高约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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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般粗壮的梗条上,挂着两个红光耀眼的柿子,与柿子树上的成熟柿子很像,更大更红。
叶爸爸挠挠头困惑道:
“这洋柿子能吃吗?”
甜妹儿捂嘴惊讶,口水哗啦啦流出来,心里背着菜谱,番茄炒鸡蛋,番茄酱,番茄鸡蛋汤,番茄糖……用力揪一揪爸爸的裤脚,买下来啊!
那老大爷小声嘀咕道:
“当然能,又甜汁又多,我就吃过。这可是我闺女从省城里带来的种子,叫洋柿子,还可以熟吃,听说省城国营饭店,拿它做菜哩!怎么样,就五个山柿子,要不要换?”
旁边大婶凑过来道:“又是你这老家伙,专门欺负外来人,前阵子有一白发老太太说过。山柿子是观赏植物,不能吃的。过去地主家与县令家都有。”
洋柿子很早传入种花家,都把它当花卉。
如今倒是有的地方,开始学着洋人吃起来,比如省诚,但水湾县地理位置偏僻,传得消息还是以前的。
有人说它能吃,有人说它不能吃。
一般洋柿子都是夏天成熟,但这位老大爷得到种子,干脆把它种植在厨房里,竟然误打误撞创造出大棚环境,导致它开花结果啦!
老大爷好不得意,在夜集天天吹捧,冬季水果想要卖出高价。直到遇到一好管闲事老太太,一口咬定这不能吃,两人吵一架,整个夜集都流传开来。
老爷子愁眉苦脸道:
“你看看这少好几颗,都被我吃啦,味道不甜酸溜溜的,没香味儿,满口青须须的野味,虽不好吃,但是真的没毒。”
当然没毒,可好吃啦!
甜妹儿使劲儿扯着爸爸的裤脚,心里呐喊,“买下来,买下来……”
“酸溜溜的,刚才不是甜的吗?”
叶爸爸把闺女搂起来,眨一下眼睛,拍拍她屁股。
就因为老爷子满嘴的谎话,他说的才没人相信。
“噗哈哈哈”
围观群众一个个乐呵起来。
甜妹儿眼睛珠一转,歪歪头道:“爸爸,这红果果挺好看的,咱们换回家摆在三叔房间,他不是要娶媳妇儿吗?”
叶爸爸:……前几年法律规定二十岁,他还没满年纪!
老大爷见有希望,乐道:“红红火火,换得值!换得值!”
最后,愁眉苦脸的叶爸爸,拍拍闺女的屁股,用一颗山柿子,换得一株‘只能看不能吃’的洋柿子,放入大背篓里。
惹得隔壁大婶一直念叨,‘小娃娃不能宠,长大后找不到婆家’。
叶爸爸难得严肃脸,立马紧紧搂住小闺女,生怕以后便宜那些个瓜娃子,自家闺女活该被宠一辈子。
戏台还在继续,咿咿呀呀,声调很惶,好多人眼泪止不住流下来,缺乏戏曲艺术细胞的父女笑得十分灿烂,背着装满物资的大背篓,在夜集里转圈圈。
盐巴冰糖、两分一盒的火柴、致小挂锁、搪瓷杯洋瓷盆、暖水壶、油灯、苹果梨的种子、厚鞋底、剪刀、药材种子……甚至还有野人参种子。
只要家里有需求,叶爸爸一点都不吝啬钱,只惦记着不用票,买买买。像他这样的人,夜集里也不少,主要都是一些有门路的长途贩子,赚差价的。
刚卖的钱哗啦啦全部出去。
甚至还需要桐子山柿蘑菇来换,或者添少量的票与钱。
甜妹儿舔着一根猴子小糖人,瞅着背篓满满的,都是空间里没的,笑得甜甜的。
要是镇上也有夜集该多好!
等大家伙在桥头集合时,叶三叔与叶安诚的桐子全都卖出去,价格比父女俩还贵半分。叶三叔得到一个搪瓷杯,叶安诚得到一个糖人,作为奖励。
而其他人,也尝到热乎乎的煮榛子,文阳熙也得一个小糖人。
白老爷子笑而不语。
文景深与易队长惊叹连连,农家汉子可没这么大手大脚的。
听着行人们兴致勃勃唱着戏腔,一行人拐过弯弯曲曲的小巷,回到招待所,泡个热水脚,在通铺上陷入梦乡。
“能吃,没毒。”
入睡前,白老爷子皱眉道,他似乎不喜欢洋柿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叶子:继续码字,抱紧仙女们~
番茄这么好吃的东西,当观赏植物好多年。
还是近代五六十年代开始慢慢种植,真可惜,我大吃货国家呢!
桐子的物价,我查一下,现在也有在的,仙女们山上有野生的吗?回头爬山找找去-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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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下物价,然后看一眼房价。
都说要降,今年市里面长疯啦~~~。
之前因为频繁余震以及本市人口老龄化,上半年,在国家级风景区对面,就在城市里,交通方便,三四十万就买到房子。
不是首付哟~
现在去看,恨不得上半年贷款买啦~~~~~
话说有一位长辈买县城里十一万二手房子,给家里一位小辈单住。
十一万!
失去买房的最佳时间,叶子后悔得想撞墙。
当时长辈问我,买新房旧房不,就应该一口答应^_^^_^^,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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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的文:
《我在六零种大米》
作者:动荡1938
简介:论饿死以后怎么办?重生吃饱穿暖把钱赚。
^_^
第134章县医与吸溜
天未亮,马车店嘈杂的声音,将浅眠的白老爷子与文景深父子吵醒,瞧着通铺上,雷打不动、酣睡鼾睡的叶家人,不由流露出好笑与羡慕的目光。
“白先生,咱们上午先去县医院买草药,然后再去县城办事处,下午叶同志他们走亲戚,咱明天回碧山镇?”
“明天我得去黑市给老伙计买点东西,周一或周二再出发回镇,让他们在叶家再多呆点时间。”
两人小声说着话。
文阳熙在一旁静静听着。
腊肉与红薯的香味儿,终于唤醒沉睡的叶家大老爷们。
将自己拾干净,背着大背篓,在烟雾笼罩的秋季早晨,一行人往北边县医院走去。
县医院是一个大院子,里头有几棵小树,也没有花园、鱼塘、草坪啥的,围墙还是黄泥土围墙。
院内有几排白墙黑瓦平房,将它们分成各科室、部分病房。治病主主要是吃药,打小针。药品最常见的就是中药,医院里有专门的中药熬药处。
至于手术什么的,可以这么说,医院打吊针的都少的可怜,有的护士根本不会打吊针。一句话:头痛发烧,阿司匹林一包。
这也是当初李娇红听到‘开刀什么的’,立即变脸。医院里,吊水都不太会的护士,她敢让医生开刀吗?
在这年代,有能力的中医特别吃香,退伍的军医更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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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都得被好好供奉着,根本不愁养不活全家人。
白老爷子跟着老伴,窝在一小山村,实在是‘屈大才’。
走进县医院,最先闻到的不是什么消毒水的味道,而是浓浓的中草药味儿,在医院最左边,摆着一张桌子,病人们家属排着长队取新熬制的中药。
甜妹儿瞅着一溜烟儿的平房,心里可发愁啦,这医院看着就不太靠谱,以后家里有人生病,是不是只能靠白爷爷。
实在太愁人!
果然要买很多医药种子。
进入医院前,得先到一张木桌子,前报道登记。
“你们谁生病啊?几岁啊?年龄?婚否?头痛还是肚子痛啊?”登记的大妈,既不是护士也不是医生,她头也不抬,热心问得跟相亲模式差不多。
“同志你好,我是白毅参,来找你们的祝院长。”
这还是第一次,甜妹儿听到白老爷子的名字。
“你们可算来啦!院长今早一直惦记着您。”
登记大妈笑得更热情,笔纸一放,吧啦吧啦话说得贼溜,领着他们去医院最近面一间砖瓦房祝院长办公室。
还没进门,头发花白、国字脸粗眉毛、神饱满的祝院长,可能听到什么动静,大步迈出来,激动不已。
两位退休军医老友以男人放弃搂在一起,大力拍背。
“你这老家伙,要不是这场暴雨,还舍得来县城看看老伙计?”
“路途这么远,颠得骨头架子都散了,你不也没去看我跟老夏!”
“骨头架子散了,我能给你拼好,尽管来,老夏那家伙真不出来!”
“拼?就你那半吊子洋医技术?”
从门口到院长办公室,两老伙计一直互怼,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而甜妹儿见怪不怪,四处打量这十分老旧‘气派’的屋子。
屋子内老砖墙上刷得白灰已经发黄,一进门,最先入眼是墙上挂着大大小小十来面锦旗,都是人民群众的感激旗帜。
旗帜旁边,是摆放文件的黑色大柜子,上头有锁。柜子转角,两张老式办公桌,桌子有上黑红色老漆,桌上压着一块玻璃,玻璃里夹着一些灰色老照片。
甜妹儿用超人视力看到,照片里有好多军人合影,其中有一个军衣帅哥,跟丑的臭师父一摸一样。
桌子对面,靠墙摆放着,一条木制两米长的椅子,用一块一块木头钉成,他们所有人坐下去,还有空闲的位置。
正当甜妹儿瞧的起劲儿,白老爷子招呼她过去:“甜妹儿来,叫一声祝爷爷。这丫头可是臭老头的宝贝徒弟,你这当老辈的,见面礼呢!”
这就是白老爷子,刻意领叶家人,到县医院与县办事处的原因。
甜妹儿是让老伙计难得上心的徒弟,长大后她万一不在村里混,出村也能有人照顾一二。而且,还能够扩展一下眼界类的。
“祝爷爷!”
脆生生的稚嫩童音。
白老爷子阻止叶爸爸的手,笑着对他摇摇头。
另一边,祝院长万分惊讶。
夏老头的性子他很了解,脾气暴躁、心高气傲、独,但他的能力与才学,确实值得他骄傲,谁都预料不到他会徒弟,还是一三岁女娃娃。
“甜妹儿是吧?真乖!祝爷爷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啥好东西,这个锁给你玩。”祝院长边和善将一块巧银锁递给她,边好奇瞅着装乖的小丫头。
长相标致、眼睛清澈明亮、机灵活泼,是个聪明的,生的比自家孙子孙女令人稀罕。但实在看不出,哪里竟值得夏老头的关注,莫非是因为这丫头跟他长得像?
这么一瞧也没错,夏老头年轻的时候,却是是一俊俏汉子,引得队里少有的姑娘惦记着,可惜他不为所动。
可能因心理暗示,他越看越像。
叶爸爸:敢说出来不?我保证不打人!
祝院长自以为得到原因,他想到夏老头孤苦伶仃一个人,摸摸甜妹儿的头,亲切问道:“甜妹儿,你还想要什么?只要祝爷爷有,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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