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两顶绿帽子[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乐思央
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真诚,建议也是建立在为陆一这个雇主着想的角度,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没有掺杂半点私心。
陆一看了他一会:“那是之后的事情,等婚礼过后我会考虑,今天你睡这里。”
他从五岁开始就自己一个人睡了,并不习惯也不喜欢和别人同床共枕,虽然虞柯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实际上,对方只是他认识了不到一天的陌生人。
他再次看了眼腕表,准确的说,他们见面到现在,才过去了9小时12分钟31秒。
就算是为他工作了几年的下属,也不会被允许在出差的时候和他睡在一个房间,更何况陆家有七间以上的空客房。
虞柯没有再说关于睡哪的话题,只说:“那现在吃完饭了,排的事情呢?我们现在就开始?”
他心心念念的也就是排环节了。
陆一看向房间内的盥洗室,微微皱眉:“你在这里等一会,我让王妈给你准备洗漱用品,对了,可以的话,请你洗个澡,头发最好也洗一下。”
下午在会所被折腾了大半晌,虞柯身上都是他不喜欢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头发也是,感觉全是发胶。
虞柯:……
好吧,这位年轻的陆董还是有点缺点的,似乎有不轻的洁癖。不过人来就没有完人,这样看的话,不正说明了陆一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嘛。
半个小时后,沐浴完毕的虞柯吐掉嘴巴里薄荷味的牙膏泡泡,咕噜噜的用温水清洗干净口腔,又含了一会柠檬薄荷味的漱口水,他对着镜子露出标准的八颗齿微笑。
很好,牙齿结白又整齐,笑容感染力满分,不过好像还缺点什么。
虞柯低下头来,看了眼自己的衣领,陆家人果然很正经,连睡袍都是中规中矩的款式,甚至还有衣扣。
思索了一秒钟,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睡衣的第二颗扣子,又往下扯了扯,露出性感漂亮的锁骨。
做完准备工作之后,他趿着拖鞋走出房间,一路走到二楼尽头,然后敲响了房门:“陆先生,我准备好了。”
陆一从里面打开房门,看到穿着睡袍的虞柯,神情有些严肃:“虞先生,这就是你同我说的准备好了吗?排并不是儿戏,既然决定要排的话,我希望你能够端正自己的态度,比方说在服饰上面,你打算第二天的时候穿着睡袍出现在客人面前吗?”
他丝毫没有被送上们的虞大美人诱惑到,反而因为对方的一身睡袍变得严厉起来:“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说的敬业真实性了。”
望着陆一西装革履的样子,虞柯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换好衣服。”
面对自己的上司或者雇主,争辩自己是否犯错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虞柯撒开脚丫子飞奔回去,以军训时期的速度飞快的换好衣服,又飞快地跑回去。
这一次门是虚掩着的,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敲开了房间的门。
陆一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进来。”
陆一手里捧着一对戒指,手里还有本福音书,他听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又被人轻轻地关上,落了门锁。
他转过头来,看着换好衣服的虞柯,没有多说什么,等对方走过来的时候,他站起身来,然后伸出手来,理了理对方的衣领。
“明天的婚礼上,你要通知自己的父母过来吗?”婚礼上本来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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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环节,作为妻子的方川,由他的父亲牵着手,然后走过长长的红毯,交到他这个丈夫的手里。
但虞柯和他的婚礼来的突然,所以他想的是,由方家人替代,但如果虞柯想要自己的亲生父母来做这件事的话,也不是不能满足他的要求。
他补充说:“婚礼的话,可能会在媒体上播出,虽然没有世纪婚礼那么夸张,但是你的父母很有可能会看到。”
提到自己的父母,虞柯的神色看起来几分低落:“我的父母在我八岁那年就因故逝世了,后来我由舅舅舅妈抚养,现在我和他们也没有怎么联系。”
陆一沉默了一会,声音带上几分歉意:“很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你不知道这一点,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呢。”没有谁喜欢被人扒个底朝天,陆一对自己没有这么了解这一点其实还让他有点高兴的。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以后我会亲口讲给你听,不过现在的话,我们还是先排吧。”
陆一点了点头:“我来念神父的台词吧。”
青年低沉悦耳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像是久经岁月的醇香美酒:“尊敬的各位来宾……虞柯先生,你愿意做陆一的妻子,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明明只是排,并不是在神圣的教堂,虞柯还是莫名的紧张,手心都被汗水濡湿,他无比郑重地开口:“我愿意。”
他接着说,声线听起来有点颤抖:“陆一先生,你愿意和虞柯结为夫夫,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陆一回望虞柯:“是的,我愿意。”
陆一的话音刚落,虞柯迫不及待地说:“下面,陆先生可以亲吻他的新郎了。”
其实这句台词说的和剧本不大对,不过现在纠正的话未太扫兴,青年轻轻地吐了口气,然后捧起对方的脸,干脆利落的亲了下去。
☆、契约婚姻(9)
陆一压下来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对方很乖巧地闭了眼,殷红的唇微微嘟起,做好了亲吻的准备。
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对方长长的眼睫毛能够触碰到他的脸颊,他的眼里倒映着对方放大的面容,然后是短暂的唇齿相依。
非常柔软的唇瓣,带着他喜欢的柠檬薄荷的味道,温度刚好,很甜,十分的适合接吻。
松开对方的时候,陆一的脑海里冒出这样的评价。在他松开的时候,对方搂上了他的腰身,贴近他的胸膛,想要加深这个吻。
但陆一很快回归了理智,他举起一根手指抵在对方的变得微微有些湿润的唇瓣上:“排结束了,虞先生。”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过于生疏的称呼让虞柯冷静下来。
在那一瞬间,他想要含住对方的手指,加深彼此的暧昧,但看着陆一俊美而冷静的面容,理智让他放弃了这个行为,他松开揽住陆一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和对方一起结束了这个短暂且克制的吻。
西式的婚礼并没有夫妻对拜,然后送入洞房的环节,按照既定的安排,在这个浪漫的亲吻过后,婚礼到此结束,所以今天他们的排,也应该到此为止。
因为那个不算漫长的吻,虞柯的脸染上了好看的粉红色,不过陆一并没有那个心情欣赏这片美景,他转头看了眼被锁上的房门:“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了。”
虞柯忍不住问:“你和方川亲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礼貌且克制?”
这个吻虽然短暂,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出来,陆一并不是个生手,动作流畅利落,丝毫没有生涩之感。
这个问题有些私人化了,但两个人刚刚亲吻过,空气中旖旎暧昧的气氛还尚未消散,即便这是排,冷冰冰地对待对方也未有些不近人情。
陆一还是决定直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不,当然不。”
青年秀美的面容看起来便更加失落了,声音也像是泡久了的柠檬水,泛着淡淡的苦味:“那真是非常的令人嫉妒呢。”
在说完这么一句苦涩的话之后,对方的面容却又亮了起来,“不过我该庆幸,他的品味不怎么好,不然的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碰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这话显然是在说方川有眼无珠,顺便向自己表达一番爱意。
陆一的神情在一瞬间有些微妙:“你似乎忘了,方川从婚礼跑掉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难以面对你。从某一方面来说,虞先生你也是导致先前这个尴尬局面的罪魁祸首之一。”
凭借着十年的相处,他都可以猜出方川现在的所思所想,因为喜欢的人回来了,他要逃离,而为了保护虞柯,不然心爱的人受到家里长辈的打压,他勇敢地担下一切的责任,除了留下一封表示自己没有被绑架报平安的信,他谁都没有告诉。
虞柯有些尴尬,但他很快为自己辩驳:“但是这是方川犯下的错误,你不能因为他喜欢我,然后就这么判了我的死刑。你是个讲究公平的人,不能轮到我这里,就不讲道理了。”
陆一反问他:“对你来说,感情这种事情,是要讲道理的吗?”
虞柯并不是第一个向自己表示好感的人,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和金子不一样,金子可以保值,即便时光消逝,山河变迁,它依然存在。
感情的变化,则可能仅仅是因为一句话,一个吻,甚至是不经意的一个回眸。它的不确定性太大,本身就不需要理智。
“感情当然不需要讲道理,但我觉得,你既然选定了我,而我也答应了这个要求,就说明我们之间有特别的缘分,任何一段感情,都是由缘分而起,不是吗?”
陆一的语气颇为冷淡,“事实上,我的人生中就不理智了一回,选择了方川,结果就是我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羞辱。”
这一切的事实都在向他证明,不理智没有什么好下场。
虞柯说:“你这是因噎废食。”
虽然他游花丛之间,认为人性本恶,但他同样相信爱情的存在,并且享受它的美好。
“虞先生,我想你应该认识到,你只是我的雇员。”
“但我认为我们能够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不是吗?”
虞柯的手搁在自己的唇上,他眸光明亮的看着对方:“你并不讨厌我。”
陆一和他不一样,对方是个正经得不得了的人,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刚刚迈出一步,又迅速的缩回去,但却意外的体贴。
对方能够接受这个亲吻,就说明他们之间存在许许多多的可能。
陆一的态度暧昧且不明确,每一步似乎都在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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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再进一步。而虞柯,一向是个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你方才说,因为不理智,才选择方川,那你选择我,同样是出于不理智,既然不讨厌我,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呢。”他向前走了一步,陆一却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后退。
虞柯有句话说的不对,实际上,选择他,是出于自己理智的行为,但这一点,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对方争执了。
他再一度看了眼腕表,提醒对方:“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点。”
从他们见面到现在,陆一看了许多次手表,他是个非常守时间观念的人,因此,也同样看重合作者的时间观念。
虞柯看了眼房间的里的时钟,他不大明白陆一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对,现在十点了,又怎么了?”
陆一解释说:“除非加班,这个点是我休息的时间。虞先生,你打扰到我的休息了,而且我认为,你在这里继续纠缠下去的话,会耽搁你背诵资料的时间。”
陆一这会脸上已经完全敛去了那副温柔暧昧的神色,青年的神情沉静且冷漠,就好像方才认真同虞柯辩驳的人不是他一样。
虞柯不由得生出几分挫败感:“在你心里,就只有那一纸合约吗,承认对我有好感,就那么难吗?”
他素来是一见钟情型的选手,一般看上的人,就会主动出击,分手也是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不那么欣赏,又觉得是条人脉的追求者,就暂且先钓着,但分寸绝对掌握得游刃有余。偏生遇到陆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头一回在这种暧昧的关系里,主动权却是掌握在别人手上。
陆一叹息一声,态度却是坦然:“我从来没有说过讨厌你,就算是做临时的妻子,我也不会挑选一个我讨厌的人。”
花花公子往往自身拥有令人趋之若鹜的魅力,或者是容貌,才能,或者是金钱。虞柯本人是个非常富有魅力的人,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让方川心心念念这么多年。
好感确实是有,但那就像虞柯对他的好感,是基于容貌等外在条件生出来的好感,这种好感太浅薄了,如同泡沫,一碰就碎。
“既然不讨厌,甚至喜欢,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虞柯不死心地问,男人,就应该勇敢果决一点。
明明今天相遇的时候,对方非常的杀伐果断,步步逼进,让自己别无选择。还是说,陆一碰到感情,就变得优柔寡断。
陆一静静地瞧着虞柯,整整瞧了三分钟的宝贵时间:“虞先生,我们见面并不超过二十四小时。”
“有的人,只要在人群中见了一眼,我就知道是不是那个人了。”
他不觉得他们相遇这么短的时间就谈在一起的事情有什么不对的,连结婚领证这种事情都做了,婚后恋爱又有什么不行的呢?
“虞柯,我比你想得更加了解你,但你并不了解我。”陆一的眸光深邃,“我和你交往的那些对象不一样,也没你想的那么好,别试图玩火。”
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调情的意思,而是由衷的警告:“当心引火烧身。”
☆、契约婚姻(10)
十分钟后,陆一客气地把对方请出了自己的房间,总算得以安宁。
从得知方川消失到找好替换的新郎,并把一切都安排妥当,只花了他十四个小时的时间。
每一个步骤都完全按照他预料的那样进行,除了虞柯,他身上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手指放在两个人触碰到的地方,陆一心想,兴许是自己对对方太纵容了,也许在今后一年的相处当中,他应该注意好两个人之间的分寸。
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陆一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他换好自己为婚礼定制的西装,走到虞柯休息的大门前,敲响了那扇房门。
穿着睡衣的虞柯从里面打开房门,揉了揉惺忪的睡颜。人睡醒或者出浴的时候,其实基本都是最丑的,但虞柯看起来却意外的可爱,颜值显然经受住了考验。
陆一对自己的新婚妻子进行了例行问候,亲切又礼貌:“早上好,昨晚睡的好吗?”
虞柯的声音带了几分懒洋洋的:“早上好,睡得不错。今天需要这么早起来吗?”
因为他代替了方川,而且住在了陆家,所以婚礼迎亲的这一环节取消了,省下了不少的时间。
“待会我会检查你昨天的进度,婚礼地点离这里大概是两个小时的车程,接下来会很辛苦,如果觉得疲惫的话,在车上你可以休息。”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神情十分严肃:“从出了陆家大门开始,就不能像昨天那样随意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你尽管来检查吧。”
虞柯侧过来,让陆一进他的房间。
这次的婚礼会有很多媒体要来,尽管都是打过招呼的,但是人物暴露在镁光灯下,一举一动都会被放大,他必须保证虞柯这个临时演员不能出任何纰漏,也不像昨天那样随便抽查了几个,而是从头到尾,扣到每一个细节。
两个小时之后,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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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的神情显得非常的疲惫,简直像是和人大干了三天三夜,被吸干了气。
他看着端坐着,依旧神采奕奕,神抖擞的陆一,有气无力地说:“陆董,你真的是很严格了。”
陆一没接他的话茬,只合上手里的文件夹:“还有一点地方有小纰漏,不过应付客人足够了。你的记忆力比我想的好,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在陆氏为你安排一份工作,工资大概是你现在两倍的薪酬。”
“如果是做你的秘书的话,我想我得拒绝你的好意。”他要是做陆一的秘书,肯定对这个上司生不出多余的好感。
真的是太累了,在两个小时之前,他看陆一还是散发圣光的天使,两个小时之后,他看陆一这张俊美的脸蛋,就感觉像是在看面目狰狞的魔鬼。
“不,是陆氏的公关总监。”虞柯确实是一个聪明且讨人喜欢的人,他临时预设的几个危机,对方也答得很完美。
虞柯的眼睛亮了几分,但还是拒绝了他:“听起来很不错,不过我既然是你的现任妻子,那还是避嫌来的好。”
陆一也就随口这么一说,对方拒绝了,他也不强求。
这边陆家在进行婚礼间的筹备工作,那一边,花了大代价的方母总算是情人节的凌晨两点钟联系上了自己离家出走的儿子。
在联系上的时候,她暴跳如雷,毫无贵妇风度的把儿子骂了一通,然后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换了个号码再联系的时候,她学乖了,没再说泄愤的废话,而是直接说:“你知道陆一今天要结婚了吗?”
方川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点闷闷的:“我知道今天本来是我们的婚礼,但是我真的不爱他。也许有些人无所谓爱情,但要是贸然就这么结婚的话,我认为我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妈,对不起,你替我向陆一说声抱歉。”
他刚说完,就打算挂电话。
但秦女士冷冰冰的一句话阻止了他:“我的意思是,今天婚礼照常举行,你该说抱歉的人说我,是我这个妈!”
方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妈,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婚礼上没有了另外一个新郎,怎么还可能进行下去。他认识陆一十年了,知道对方不是一个自寻耻辱的人。
事实上,就是相信对方拥有足够解决问题的能力,他才会豁出勇气来离开。
感觉儿子能听自己说话了,秦兰也冷静下来,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骂儿子,而是不能让那荒唐的婚礼进行。
“能是什么意思,你当别人都和妈一样,把你看成宝贝,非你不可?他刚得知消息,就立马找了个人结婚,我看他八成早就出轨了。我的傻儿子,你白白跑出来,倒是让别人上位占了便宜。”
方川本来还有点不确定,听到这里的时候,他肯定这个是秦女士骗自己回去完成婚礼的手段了:“妈,你别骗我了。我知道陆一没有找别人,他也不会这么对我的。”
秦女士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怕儿子又挂断电话,换掉手机卡,她也不再给陆一泼脏水了,抛出自己的杀手锏:“他确实没有出轨,但是他真的找了个代替品,你知道哪个代替品是谁吗,就是你的初恋情人虞柯!”
电话里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半分钟后,方川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妈,你不要骗我,他怎么会和虞柯扯上联系?”
嘴上说着不信,他的语气却和先前否认陆一出轨的时候大相径庭,有了明显的动摇。
他很同样很了解自己的母亲,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候,曾经为了真爱要死要活,甚至在对方说完狠话离开之后,他一度想不开割腕,虽然最后因为怕疼没割成,但因此方家人都很讨厌虞柯,尤其是疼爱他的母亲。
她拿谁来说这种事情,也是绝对不会拿虞柯。
“你呀!”秦兰的声音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今天十二点,就要举行婚礼了。不管是冲着谁也好,你一定要出面解决这桩婚事。”
方川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可是妈,你要是骗我怎么办?就像当时高中的时候,你骗我说答应,转头却去找了虞柯。”
“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再说了,你还真的要为了这件事和家里断绝关系吗?”
她的儿子被养的这么娇气,就算拿了一大笔钱,也不可能保证一辈子的生活。
话说这份上,秦兰说的事实他已经信了八成:“可是我现在在a国。”
“a国飞机飞回来需要多久,你要是赶不上,就去借你姨妈家的私人飞机,她家就在a国。”
这种事情,她也不想闹得全家族的人都知道,毕竟丢脸,但要是没办法的话,也只能如此了。
方川沉默下来,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查下最近的航班。”
不管母亲说的是真是假,他都是要来看一看的,是假的,他也认栽,但若是真的,他不来阻止,一定会后悔。
确定儿子能够在婚礼结束之前赶回来之后,秦兰松了口气。这个消息,她本来是可以告诉陆一的,但是对方的行为无异于在她的脸上扇了一巴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暂时隐瞒。
无论如何,明天她一定搅黄这桩婚礼,也算是出了一口这两天憋在心里的恶气。
至于那个虞柯,两家人相处这么久的时间,陆一对方川的情谊,她这个做长辈的也是看在眼里,只要方川出现恳切地请求原谅,共同长大的青梅竹马,难道还比不过一个相处不到一天的男人?
秦兰安了心,总算是能够踏实的睡一觉了。
从陆家出发后,一切都很顺利,但快到教堂的时候,坐在婚车上的虞柯却莫名有些不安。
陆一察觉出身边人的不安,侧过脸看向他:“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是晕车吗?”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有点紧张。”
陆一的手覆上他新婚妻子的手,语气温和且镇定:“安心,有我在,一切会很顺利的。”
虞柯反手握紧了他温热的手:“我知道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轿车后视镜里倒映出两个人亲热的面孔,都是俊秀人物,看上去倒真的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被两家邀请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他们能够猜出来,新郎换人肯定不是因为秘书不小心把名单写错,但他们是冲着两家结盟来的,只要婚礼有人举行,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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