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真神之战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雪川冷泉
赵臻惊在当场。秦恒之浑身火热难受,本能地用额头在他微凉的脖间蹭了两下。赵臻这才意识到秦恒之此刻的状态。
他将手放在秦恒之身上,触手一片火热。“恒之”
“抱我”秦恒之抬起头,与他的脸颊碰触在一起。喝的分量太多,加之香气的影响,让他急躁难忍,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身体的燥动快将他逼疯。
赵臻见此,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走到门口搬了东西挡住,这才又回到床边。赵臻压抑着体内涌动的暴躁因子,手伸入他的衣裤里。没几下,那东西便交代了。
“恒之,好受些了吗?”
这没让秦恒之好过,反而更加难受,他抱住赵臻,无意识地摩擦。
赵臻注意到,时轻时重地揉弄那里。秦恒之抱着赵臻,舒服得向后仰去。双目紧闭,眼睑微颤,红唇微启,这样被□□占据的秦恒之,赵臻第一次见到。若说平时的秦恒之是株高洁的白玉兰,那现在的他就是一朵迷情的血色罂粟花,摄人心魂。赵臻低头吻上秦恒之丰润美好的唇,细细勾勒品味。秦恒之睁开眼,扭头错过他的吻,看向一边,轻喘着气叫道:“赵臻”
被秦恒之一叫,赵臻的理智回了弦,他看着秦恒之,将他翻过身,伏在他身上,使尽掐了自己一下。
第二天,赵臻醒来时,脑袋一阵晕眩,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这是从来未有过的。赵臻又趴了一会儿待晕眩过去才又重新爬起来。抬眼望去,他惊住了。昨晚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不顾秦恒之的各种求饶,他毫无理智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探着秦恒之非常微弱的鼻息,赵臻浑身泛起冷汗。他套上衣服,将秦恒之用还算干净的毛毯裹住,看着昨夜自己堵住的门口。抽出配剑,在旁边开了一扇门。
赵臻抱着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大叫:“太医在哪?”
侍从不敢怠慢,带着他小跑着过去,路上人见此纷纷低下头,不敢看。昨夜动静太大,谁人不知。
帐内几名太医紧急为秦恒之治疗。帐外赵臻心急如焚,见颜过来,赵臻及力控制自己不拔剑劈过去。颜见赵臻转身背对着他,道:“世子不想看到我?”
“王爷明知故问,秦恒之变成这样,王爷很开心吧!”赵臻转过身,冷眼对着他。昨晚上的香气,不仅是强效媚香,还加了乱神剂,使人失去心志,发疯发狂。
“我有何开心的,一夜春宵的可是世子。”颜冷言笑道:“我可是连他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上。”
“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给他下药又点媚香。”
“他性子烈得很,身手也不错,既然是服侍燕国使臣,自然得让他服帖一点,以毁了世子的兴致。而且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说是一晚便是一晚,从不打折扣。”既然留不住,不如毁掉。
“好!”赵臻强忍着怒火,道:“秦恒之已经履行了王爷的条件,那么请王爷遵信守诺,不要再有任何为难于他。”颜虽是慕王,但却是北齐的实际掌权者,他若想做皇帝,随时可登基为帝。在北齐,比他皇帝父亲更有威信力。
“我说出的话从不回。”。
“王爷若无他事就请回吧!不要耽误里面治疗!”赵臻再一次转身,不愿再说。
见他如此,颜也不怪罪,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真心换不来的真心,世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恒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所在地方是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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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使臣的驿馆。他想要起身,却是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动弹不得。
“恒之,吃点东西,这样身体好得快些。”赵臻端着晚饭走进房间,他将秦恒之扶起靠在他身上。秦恒之任他动作,未有任何表情,未有任何言语。
“恒之,对不起。昨晚上我”喂完粥后,赵臻道。
“我知道。”秦恒之终于开口,但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他闭上眼睛,力地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不怪你。”昨天晚上,他的喉咙内部已经严重受伤。
赵臻看着秦恒之,想要说话,却无法开口。气氛凝结,屋内一片寂静。
“你好些休息。”赵臻起身离开,秦恒之道:“帮我准备明天一早的马车。”
赵臻回头看向他。“你的身体”
“慕王府里养着金国的一位皇子,是半年前金国送给颜的。”
“你的意思是”
秦恒之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赵臻没有再追问,只将蜡烛灭了,关上门。
第二天,秦恒之便上了马车,出了王城。
我足足等了五天,赵臻都没有派人来告知我秦恒之的消息,我便找上门去,才被告知秦恒之在三天前已经离开王城了。具体去哪了,他并没有过问。我追出王城,一路马不停歇的赶回乌镇,结果却是秦恒之并没有回来。我焦急等待,终于在漫长的十五天后看到秦恒之的身影,我立马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
克洛多来到旁边,笑道:“这小子,见着你跟见着妈一样。平时横鼻子竖眼,在你面前就是一只树袋鼠。”
秦恒之只是笑着拍拍我的背,说道:“平安已经长大成人。”
十天之后,秦恒之带我离开了乌镇回了燕国。这十天里,秦恒之时时相伴在那燕身侧,为她拈花,为她作赋。我知道秦恒之是真心喜欢这个真性情的姑娘,因为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嬉戏玩乐,展露出他平时不会露出的好玩的一面。
回到平京时已是八月中旬了,怡宁公主抱着已经八个月的小公子秦岱早早的在城门口等待着。秦恒之看着贤良温婉的妻子,将她与儿子一起拥入怀中,心中满满的愧疚。
回到秦府,秦佑对着秦恒之就是一顿训斥,训他枉为人父,孩子出生时不在身边,枉为人夫,妻子独守空房,枉为人子,不在膝前尽孝等等。秦恒之跪直了,任秦佑对他数落撒火。等秦佑训够了,抱着胖孙子的秦夫人欣笑着将秦恒之与怡宁赶回兰苑。
熟悉的房间被布置成粉粉的暖色调,看得出女主人是多么期待男主人的归来。自去年五月份离开之后,已经近十六个月了。秦恒之长出了一口气。
“夫君”怡宁羞赧看着秦恒之。
秦恒之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晚上家宴,秦夫人在一旁笑盈盈的,忙把端上桌的汤给秦恒之盛上。
“这是?”
“大补的,”秦夫人笑道,一旁怡宁的脸更是羞红羞红的。“怡宁呀,你多加把劲,再给我秦家添几个孙子孙女。”
秦恒之喝进去的汤差点喷出来。
“是的,娘。”怡宁娇羞地看了一眼秦恒之。
秦恒之无奈,在秦夫人的慈爱的注视下,将一整锅大补汤给喝下去了。
秦恒之回来的第二天,赵臻便上了门来。恰巧怡宁正为秦恒之束发,赵臻倚在门边吹着口哨。
“怡宁妹妹春风拂面,看来是被好好地滋润过了。”
“臻哥哥,你又拿我开玩笑。”怡宁圆润的鹅蛋脸一下就红了。她放下梳子,道:“你们聊,我给你们准备茶点去。”
见怡宁踏着轻快地跑出去,赵臻欣慰笑道:“怡宁这一年多来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人都消瘦了不少,见了都心疼。”
“”秦恒之楞了下,瘦了吗?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以前对怡宁是这么的不上心。
“这房间,这还是你成亲之后我第一次进来。”以前在这睡觉的时间比他在贤王府自己房间的时间都多。一年多不见,虽然还是那间房,但他已不能随意出入了。
“你若想要一个睡觉的地方,秦府随时可以给你准备一间房间。”
“可我只想睡你的房间。”话一下溜了出来,想都不回去了。他紧张地看向秦恒之。
“不好意思,我的房间已经有女主人了。”秦恒之笑道,赵臻还是赵臻。
闻言,赵臻放下心来。走过去,像以往一下搂住秦恒之的肩,拿扇子戳了戳他的心脏部位,道:“都说女人嫁人了就是别人家的,我看男人也一样。结婚了就把兄弟扫地出门了。”
“哦,那要我怎么赔罪。”秦恒之脸上持着惯有的微笑。在赵臻揽上肩的时候,头皮微微发麻,身体本能地抗拒。
“简单”感受到秦恒之那一丝的抗拒,赵臻放开手,把玩着扇子,“陪我喝酒,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秦恒之笑道。
夜晚,清醉楼的雅间,贤王世子赵臻正与秦恒之面对面坐着,桌子上摆着几道菜及几壶酒。赵臻边说边给自己斟酒。秦恒之单手撑着额头,眼睛微微闭着,神情微醉,看样子两人已经喝了有些时辰了。
我将几坛新酒搬上桌。
“平安,一年多不见,你长高了些嘛。”赵臻笑道:“平安,你今年多大了?”
“我已满十六岁了。”我答道。
“有没有去栏子里逛过?要不要我带你去见识一下?”
“不用。”我立马回道。
“哦?恒之是不是已经带你去过了?在燕国,还是在北齐?”赵臻放下酒杯,单手支着下下颚,眉眼含笑,嘴角扬起,懒懒风情,一看就是在各种风月场走惯的人。值得庆幸的是赵臻长了一副好相貌,就算再怎么轻佻,也让人生不厌恶,反而让人赏心悦目。
见我不回答,赵臻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贼笑道:“难道是在北齐?北齐的妞怎么样?够不够味?爽不爽?”
“哎呀”几粒花生米打在赵臻的头上。
秦恒之挺直腰板坐着,手上正向上抛着几颗花生米。“世子,你若想知道答案,完全可以自己去实践!”
“嘿嘿,恒之,你在北齐那么久,有没有碰过北齐妞?”赵臻坐到秦恒之的旁边,搂着他的肩,让他随自己左右摇了摇。
“”秦恒之被他晃得头晕。“平安,你先回去吧。”
“是。”
我退出房外后,赵臻还在追问这个问题。
“碰过,还娶了。”
“娶了,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秦恒之甩开他的手,给自己满上酒。想起那燕的模样,嘴角自然地弯起,目光如春水般温柔。
“你喜欢上那个北齐女子?”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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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赵臻调笑起。
“她像一只小豹子,勇敢而热烈,比男子也毫不逊色。”秦恒之笑着道。
“所以,你爱上她了。”
秦恒之笑笑,未否认。
“都说女人是温柔乡,真是一点都没错。看得我都有点羡慕了。”
“那你赶紧心。平京不知有多少姑娘想嫁给你。”
“我这人风流惯了,过不来那种心的日子。而且府里已经有两个闹腾的小子了,要是再多,我可受不了。”
“等你遇上了你喜欢的那个人,你就受得了了。”
深夜了,醉过去的秦恒之被酒醉的赵臻一直拉着不放,嘴里一直细声喃喃自语,店家只好将秦恒之一道送到了贤王府。
赵臻的房间,秦恒之安静地躺在床上,旁边赵臻紧紧抱着他的腰,满脸自责叫道:“对不起,对不起。”
腰被勒得太紧,秦恒之不适的哼一声。赵臻转过他的脸,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叫道:“放松,放松。”秦恒之还是闭着眼睛,腰被放开,眉头舒展开来。醉意的身体被温柔地抚弄,舒适无比。赵臻放开手里的东西,满意地亲了亲秦恒之的唇,然后躺在一旁,睡了过去。
若有下辈子
第二天,秦恒之醒来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手臂上只挂着衣服,上下敞开,还沾着东西。他害怕地看向旁边还在熟睡的赵臻,他衣服完整与昨天一样,只是乱了些。秦恒之放下心来,与赵臻一起醉酒了不知多少次,却是头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他慌忙穿戴好衣物离开了贤王府。
赵臻醒来后,见手里沾着东西,床上又没有别人,自己又衣裳完好,便问了下人,得知昨夜与他一起的是秦恒之。且秦恒之早上匆忙的离开,让赵臻心生不详之感。
他赶到秦府,秦恒之正在房间里抱着秦岱教他认东西。
“恒之。”赵臻有些害怕地叫道。
“你来了。来,岱儿,叫叔叔。”秦恒之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看向他的儿子。
还是那温和的笑容,只是神情闪过一丝尴尬,被赵臻捕捉到了。原来昨夜,他竟对秦恒之做了做了赵臻取下墙上的剑,递到秦恒之面前,道:“恒之,你动手吧!”
“”秦恒之不解。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丝毫怨言。”赵臻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
“我为何要杀你?”
“昨晚上的事,难道你不恨我吗?我对你,对你”
“都下去!”秦恒之正色道。
待房里下人抱着秦岱都退下后,秦恒之才道。“对我什么?”
“难道你不记得了?”
“完全没有印象。”秦恒之摇摇头,一脸认真地看着赵臻。“不如你告诉我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没印象。”赵臻呆住。
“那你这是在做什么?”秦恒之转而笑道。
赵臻看着他,面色反而越来越痛苦。“恒之,你不要这样。是我的错,就是我的错。你没必要因为”
“因为什么”秦恒之无奈,抽出腰带,一件一件解开衣服,白皙如玉的身体上一丝痕迹都没有。“怎样?没骗你吧。”
秦恒之刚说完便被赵臻紧紧抱在怀里,低沉梗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好不是真的?”
秦恒之任他抱着。原来那一夜,受伤的不仅是他,还有赵臻。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更是家人,没有什么比伤害家人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
“好了,让我穿衣服。”秦恒之拍拍他,伸手推开。
赵臻给他捡起衣服,突然神情有些别扭道:“看到我这番模样,是不是很爽,这该不会是你故意设的计吧。”
“呃”秦恒之手中的腰带立马抽了过来,赵臻闪到边去。
秦恒之额头青筋突突跳起。“赵臻,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残你。”
“听话挨打不是傻子就是呆子。”赵臻一下闪到屋外,朝里叫道:“你是呆子,我可不是。”院里有下人,此时秦恒之衣衫不整地不好出去,便抄起一张凳子摔了出去。
赵臻看着飞出来的凳子,就知道会如此,大笑道:“喝花酒去喽。恒之,春风得意楼,不见不散。”
刚说完,里面又飞出一张凳子。
晚上,秦风得意楼。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赵臻笑道。
本来是不想来的,但是想起一件事,秦恒之不得不来一趟。
“把陆千源带过来,他金主到了。”赵臻对着门边的童子道。
不一会儿,陆千源便被带进了房间。
“陆大侠,这一年多,可有人为难你?”秦恒之说道。
“没有。”陆千源对着秦恒之,有几分尊敬。毕竟这是救他于水火的恩人。
“那就好。”秦恒之道。
“再过个一年半载,又得交了。恒之,你有钱吗?”
秦恒之呛声无话,他确实没钱。去年去十方城置货的钱都是跟赵臻借的,还是高利贷。
“用不用我再借你点。”
“不用。”秦恒之立马拒绝。再跟他借钱,不知几时才能还清。
十天后,秦恒之便带着我,前往十方城。
燕国天启二十四年一月,北齐慕亲王颜继承皇位,并于次月中旬对金国发动战争。同年五月,金国灭。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北齐向各国证实了他们强大的实力。周边国家皆派遣使臣出使北齐,希得其庇护。
天启二十四年八月,我随秦恒之在外经商已有两年时间。在这两年里,我们往返燕国与北齐之间,还在十方城开了十家商号,经营情况良好。秦恒之欠赵臻的八十万两白银也已经还了大半了。
燕国江南中心城市十方城。
我拿着银子正打算去阁子里逛逛,却被赵臻挡住了道。
“急着去哪呀?这么开心!”
“你管不着!”我哼了他一眼,便想绕开他。
“哎呀还会顶嘴了”赵臻揪着我的耳朵被拎到他面前。虽然我已经长高与秦恒之一般高了,但比赵臻还差点。
“恒之”
“你别叫了,公子出去了。”
“出去了?”赵臻突然愣了一下,但又立马笑道:“既然你家公子出去了,那你陪我出去走走。”
“我不去。”我挣脱着却挣脱不开,只能屈服在他的暴力之下。
这里盛产各种丝织品,手工艺品,陶瓷等,物美价廉,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视自己手中所出的每一件物品,就好像它们有生命一般。
“这东西多少钱?”赵臻拿着一个做工巧的脚环看着。
“大公子,你眼光可真好,送给心上的人吧。送这个正好,这可是由上好的水晶经过百天反复磨练制成,意在此情不渝。”老板是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家,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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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他道:“看公子风神俊秀,眉宇间英气勃发,定是重情重义之人。这样,这脚环,我只卖十两银子给你。”
“那真可惜了,我还没有要送的人。”他放下脚环转身便走。
“公子,世间难觅有情人,此物最相知。这脚环我就送给公子了。”老人家追了上来。
“就算送我,我也没有要送之人。”
“公子虽然说还没有想到要送的人,但是一定会有人值得公子送出的。”
“好,那就借你吉言。”赵臻细思了一下,掏出十两银子给他,朗朗笑道:“一物换一物,我也不白受你的好意。”
我跟在赵臻后面,难得见他不做拆台的事。难道你真有心上人了?不可能,像他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怎么会喜欢上别人。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赵臻一个暴栗搞在我头上。
我揉了揉头顶,小声嘟囔道:“暴力狂,谁被你喜欢上谁倒霉。”
陪赵臻逛了一下午,他终于不再逛的时候,我也终于可以歇歇了。回到别庄时,秦恒之已经回来了。这座别庄是去年年底买下的。秦恒之为它取了名字叫小闲庄。取意若闲有余的意思。
当天晚上,秦恒之与赵臻两人在池边的亭子里喝得畅快,我在旁边不喝酒,但我一直在吃着。今天是中秋节,天边的月亮出奇的亮,出奇的圆。
吃饱喝足之后,我便坐在一旁。
“平安,你去休息吧。”秦恒之倚着扶拦,望看着天边的明月。
“是。”秦恒之很多事情都不会告诉我,我进不去他的世界,他也不会让我进入。我回头看了一眼月辉下如此和谐的两人,失落地叹了口气便不再停留。
“马匹训练得怎么样?”秦恒之说道。
“进度非常好,宛回香的产量也非常好。今年年初时又增加了一倍的种植面积。”
“那就好。”
“朝庭这边已经驳回北疆驻兵的请求,并且已经下诏送昭和公主到北齐联姻,估计现在和亲队伍应该已经进入北齐境内了。”赵臻在他对面坐下,面色沉沉。
“确是朝庭的一贯作风。只是这终究是场赔本的买卖。”秦恒之轻荡着杯中美酒,又道:“尹合府是北齐的粮食大户,军需粮草提供,尹合府必参与其中。现尹合府的粮食大数调运至毗邻燕国边境城镇。他们是早已做好开战的准备,只是什么时候打过来的问题。”
“那你觉得我们有几分胜算?”
秦恒之摇头道:“北齐有着完整的百姓服役制度与军功制度,不论男女皆是战场上的一把利刀。它想要谁,只需一个借口就可以将它吞下,就像金国一样。反观燕国,朝庭只图安宁享乐,毫无戒备。只要北齐打过来,燕国只有挨打的份。”
“也许情况并非如此之坏。像你这般,燕国还是大有人在。”
秦恒之一声笑,道:“你知道,我一向将事情往最坏处想的。”
“这般忧心,小心老得快,也不怕北齐那位到时嫌弃你。”
“你不说我倒没注意,她当时第一眼看上的就是这副皮囊。”秦恒之不由摸上自己的脸。似看到两人皆白发苍苍相依在草原上看落日的情景,幸福溢出嘴角。
“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了你的心,什么时候带来看看?”
秦恒之回神微笑。“看你表现,我再考虑考虑是否让你这浑人见她。”
这里她不习惯。在北齐,没人能欺负得了她。若是将那燕接到燕国,总要带她回府一趟,父母是否接受不说,怡宁那也难相处下来。
“我是浑人,那你也是浑人,嫁给浑人的女人不也是浑人了。所以别藏着掖着了,赶紧带出来看看。”
“好。等一切都过去了,我就带她过来。”
“你就担心这个?”
秦恒之点点头。
“你总是这样,其实有时候自私点也没关系。生活是别人的,幸福是自己的。”赵臻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很是心疼。
“我做不到。”秦恒之苦涩道。
“你太累了”赵臻揉开他蹙起的眉头,道:“你要是个女人,我就娶你回家。你只要相夫教子就行了,其他什么都不用想。”
听到赵臻的话,秦恒之没有答话只是眯着有些醉意的眼,微晃着头笑了笑。
“笑什么?”
秦恒之摇了摇头,伸手搭上赵臻的肩,说道:“若有下辈子,我一定投胎做个女的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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