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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少主他很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缇米
柏松朝他一颔首转身从马车里拿东西,那东西估计有些重,她拖了几下没拖出来,汤绍殷勤地上前想帮她,却见她从车里最终拖了个木笼子出来,笼子里盛着一颗不知道是谁的人头,那死人正冷冷地瞪着他。
汤绍腿软了:“你你你你......”
“哦,抱歉,吓着你了。”柏松看了他一眼将笼子上的黑布盖了下来。
她没再理会他,而是宝贝似的抱着那只笼子进了馆中。
汤绍拍着自己的胸口脸色惨白地咽了咽口水,就见那车里又钻出了一个头。
“卧槽!鬼啊!”汤绍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蹦了一步。
然后才看清那其实是个鬓边簪着杜鹃花的姑娘。
但是那姑娘死气沉沉的,脸上似乎写了一排字:我已入土为安好多年。
谁把尸体挖出来了!
木卿卿抬着沉重的眼皮看了他一眼,深觉他少见多怪,声音低沉:“王爷,我们在哪儿吃饭呢?”
汤绍硬着头皮笑道:“姑娘可以往里面走,有哑仆会在前面带路,过三个走廊往上二楼鹊桥仙便是。”
木卿卿低着头数了数手指:“三个......二楼......”
她往地上一趴:“王爷,你找人抬我上去吧,我走不动......“
汤绍:“(;д)”
找人将木卿卿拖上楼后,汤勺瞧见宸王骑着马到了密林。
让马夫将马牵去喂草料,宸王愉快地走了过来,英俊的左脸高高地肿起,嘴边又青又紫的。
汤绍震惊了:“王兄,王兄,你这是怎么了。”
宸王脸色一沉,将手放在嘴边,压低声音道:“王妃打的,她说本王上次装死把她吓到了!呵,女人就是会无理取闹!”
汤绍挥了把汗,古代妻奴!活久见啊!
宸王发现自己的王弟看自己的眼神很微妙,义正言辞地挽救形象:“本王这可不是惧内,本王这叫不跟她一般见识!本王已经谅了她三天,等她自己来请罪。”
“那王妃嫂嫂来请罪了么?”
“没有,本王睡了三天书房了,”宸王抹了把脸,大手一挥,冷冷道,“哼,本王决定再给她宽限一天。”
汤勺:就这觉悟,您那书房得再睡三个月喽。
箫音馆鹊桥仙。
屋子里,裴澈、宋云萱、霍珊珊、柏松、木卿卿已经就座,桌上也摆满了菜肴,除了木卿卿正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猪蹄,其他人都没动筷子。
卫简和汤绍一走进鹊桥仙,只觉那扑面而来的热气就差点把人闷倒了。
汤绍惊呼:“这里头怎么这么热?”
卫简指着屋子里四只烧地十分旺的炭炉道:“这炉子点一个便够了,点这么多,你们不热么?”
裴澈向周围几人递了个眼色。
木卿卿、霍珊珊、柏松抬起手抹了把额上一水的汗,道:“不,我们不热。”
“......对不起,是我太冷了,所以才要点炉子。”一个弱弱的声音从裴澈怀里传出。
宸王看了眼裴澈怀中那个用厚实披风包着的身影,眸光流转过一丝诧异。
裴澈看了他一眼道:“王爷,东西带来了么?”
宸王从怀中将一只致的白玉小匣子递给裴澈:“这是孔雀墨,王总管叫本王交给你。”
裴澈将那小匣子进袖中,垂下眉眼,表情归于冷淡,生人勿扰。
汤勺记起来当初他第一次和裴澈在烟雨云花楼见面时,裴澈就向他要过这个叫孔雀墨的东西,他十分好奇:“阿澈,这个孔雀墨是什么东西,你用来做什么?”
裴澈不予理会:“与你无关。”
汤勺:“啊!我们阿澈冷冰冰的面瘫脸也很好看呢(づ ̄3 ̄)づ!”
两人入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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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打量了眼箫音馆的景致赞道:“四弟,你这地方不错啊。”
汤勺仍旧对宸王是否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这件事上十分怀疑,每次听他说一句四弟,他都能吓个半死。
“还行吧,还行吧。”他适当地谦虚了一下,忽然又有种莫名的自豪感,他对卫蘅的智商还是很有信心的。
寒暄之后,宸王开始进入正题。
“宫里的情况如何了?”
“齐王作为主谋已经被关押进大牢,我这六弟倒有些血性,向父皇上奏饶他妻儿性命便自戕而死。”
“死了?”众人都错愕,作为所有事情的幕后主谋,他从登场到谢幕实在是有些草率。
宸王淡淡一笑,布满青肿的脸上摆出了一副颇为高深莫测的神情:“他来这世上一遭便是要做此事,如今事情完成了便该功成身退了。”
他这话说的有些微妙的古怪,众人心中纷纷掠过一丝异样,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宸王当做没察觉他们彼此之间的小动作,笑笑道:“俪贵妃昨日深夜已在宫中自裁。”
对此,柏松更清楚内情:“俪贵妃利用皇帝对已故皇后的思念,下毒残害龙体,现在又勾结齐王谋反,她如果不自裁恐怕后面的罪责她受不了。”
宸王点点头继续道:“两个最大的幕后人已经倒了,剩下的便是李然,他和韩谨和勾结在朝中党羽不少,又有夜羌图尔斯部族做外援,扳倒他倒是了些筹谋,这几日父皇准备和李然一党清算将他们全部拔除,并且决定从此事后要为大梁彻底撤除丞相这一职。”
听到这,裴澈道:“那韩谨和呢?”
“韩谨和这个人十分狡猾,十月初十那夜,他明面上没有站出来支持齐王,所以事后清算时对他不好下手。此人行事谨慎,几乎让人查不到把柄,他现在把所有罪责全部推给李然,自己完全就是个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说到这,宸王故意顿了顿。
大家都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连埋头只想着啃猪蹄的木卿卿也追问:“后来呢,韩谨和没有被治罪么?”
“后来是韩谨和的妻女上交了一份铁证,这份铁证是当年的郑观老大人冒着生命危险集的韩谨和的罪证,三年前韩谨和暗中指使澹亭巡抚张其忠勾结贪污朝廷赈灾三十万两雪花银,此案由新上任的大理寺卿秦渺与刑部尚书林大人共审,”宸王十分满意众人的反应,他微笑道,“现在韩谨和以贪污渎职罪被处以流刑,流放颍原,他妻女作为首告,没有受到牵连。”
一直静静听着的宋云萱忍不住从披风里露出一双眼睛道:“那十五年前的顾氏一家被害一案呢?”
韩谨和害了顾清风一生,却只判了流刑,这太不公平了!
宸王摇摇头:“那件案子已经过去十五年之久,所有线索都已经无从查证。”
“无从查证!难道就这样算了?”
宸王低低一叹,不胜唏嘘:“人世就是如此,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汤绍也听说过顾清风的事十分义愤填膺,但是此事上就连梁帝都不能帮到顾清风什么,他们能帮的更是微乎其微。
“那顾探花去哪里了?他今日怎么没来?”
“清风扶郑老大人的灵柩回乡了,郑观大学士一生无后,清风作为他的弟子戴孝扶柩回乡也算是尽了一种孝道了。”
闻言,众人不由一默,宋云萱喃喃道:“清风哥哥太可怜了。”
“不是说恶人有恶报么?韩谨和这种人为什么都有好下场?”
裴澈倒是对此事不为所动,只轻飘飘道:“他也算不得幸运,去颍原的路荒野偏僻,谁知道路上会发生什么呢?”
这句话让众人心头一震,纷纷看向他,心照不宣。
裴澈又问:“七皇子呢?”
宋云萱也急道:“对啊,小筠怎么样了?”
宸王笑道:“他听说今日我在这里给诸位设饯别宴,吵着要跟过来,不过父皇状况不好需要他在身边侍奉,现在上朝时已经命他跟着代理处理政务,他是既定储君,现在又是非常时期,不好再随心所欲地出来。”
宋云萱道:“小筠这两天还好么?”
“不算太好,十月初十的计划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最后才知道真相,他受了很大的惊吓,如今还要接受父皇即将殡天的事实,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陛下他撑不了多久么?”
柏松道:“撑不了多久了,我用药让他强撑着。”
汤绍也颇为黯然:“我上次去给父皇请安时,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现在大梁内部刚发生内乱,北狄的国师赵先婵全程都在,那只老狐狸回北狄后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动作,大梁和夜羌和亲在即,朝中需要有陛下坐镇。”
“陛下会撑到永宁公主出嫁,因为按大梁国制,国丧时皇室子女要守孝三年,但夜羌和大梁都等不了三年。”
“现在婚事正在筹备中,只希望一切顺利,父皇也可以安心。”门外传来永宁的声音。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呼延灼和永宁走了进来。
“你们也来了?”汤绍惊道。
宸王道:“是我请他们来的。”
呼延灼扶着永宁在屋中坐下,对裴澈、宋云萱道:“听说你们今日启程,我们怎么说也要来送一下。”
永宁道:“小萱,你好些了么?”
宋云萱从披风里露出一双圆圆的杏眼道:“我还好。”
呼延灼用眼神示意裴澈,裴澈点点头:“稳定一些了,这两天我们会尽快赶路带小萱去见艳鬼。”
他们的对话令周围其他人都觉得莫名其妙,而汤绍和木卿卿更是对宋云萱的诡异变化好奇地不得了,可是每次想问都被裴澈的眼神吓得望而却步。
这几天为了先稳定住宋云萱的病情,裴澈也无暇向身边的人解释。
现在汤绍忍不住道:“那个......我萱哥究竟怎么了?”
“小萱......”裴澈正在想怎么说时,怀里的人猛地窜起身,身上披着的厚实的狐毛披风落在了地上。
披风委地,露出里面那一身鹅黄裙衫的少女,少女身材纤细玲珑,柳眉杏眼肤白如雪,五官致地像个瓷娃娃,如墨的及腰长发松松垂在身后泛着惊人的亮泽,发尾微微地卷曲透出几分慵懒与柔媚。
汤绍瞪大了眼,他在地府见过长大后的宋云萱,那时的她比较像他以前的世界里那种满嘴跑火车的黑社会女大佬,看你不顺眼给你一刀的那种。
不过眼前这少女时期的宋云萱眼神更清澈纯净,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惊艳与震撼感,像是还没有被社会大染缸染过的小白花,浑身散发着激发人保护欲的气息。
在场只有他和宸王两个人没见过长大后的宋云萱,如今见到了只觉一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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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艳与震撼。
汤绍已经无法将眼前的少女和他那满身肥肉走路跟一只团子滚来滚去似的四岁萱哥联系起来了,汤绍觉得很幸福,他第二本命就是厉害,虽然现在的样子不想小时候那样可爱,但是让人忍不住怜爱啊。
宸王却没有半点惊讶,看到这少女,他深沉的目光中含着丝浅浅的欣慰,似乎早已料到有此情景。
宋云萱静立了一会儿突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白皙剔透的肌肤尤其是左脸上开始爆出一条条腥红的血管,像一道道刺眼的疤痕斑驳在光洁的脸蛋上,让人看了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她全身上下开始辐射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巨大热量。
“少主!少主,我我好热......”宋云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手竟然胡乱地开始脱自己的裙子。
裴澈喝道:“不准脱。”
宋云萱撇撇嘴快哭了。
裴澈早已习惯应付这样的情况,他和呼延灼分别将屋中的四只炭炉搬了出去,霍珊珊则用双手从角落里将他方才拎上来的木桶提了过来。
木桶打开冒出了森森的寒气,里面竟各盛着半桶水半桶冰,宋云萱眼睛一亮飞扑过去,一头扎进了冰水里。
那冒出尖儿的冰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了下去。
“啊!爽!”宋云萱的声音从桶里闷闷地传出来。
汤绍可被这样的架势吓得不轻:“萱哥!萱哥!你这是怎么了!”
宋云萱浸在桶里半天没有回答,裴澈在一旁帮她将长发撩在手上,轻声道:“好些了么?”
宋云萱在水里点了点头,裴澈见那桶水的冰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并且开始冒热气了,便提醒道:“可以了。”
宋云萱“哗啦”一声从桶里抬起头,她眼睛亮晶晶的,小脸红地像煮熟的虾子,头上冒着一团一团熏熏的白色热气。
汤绍盯着她,半晌,憋出了一句:“萱哥,你熟了么?”
第43章黑鹿崖篇之孔雀墨
第一桶水已经成了热水,宋云萱让自己冷却了一会儿一鼓作气把自己扎进了第二桶水里。
屋子里几乎可以听见冰化掉的声音。
“那个......我馆里还有个冰窖,需要我再去拿点冰块来了?”汤绍建议。
“不用了,一天两桶就够了。”裴澈拿着一块布巾帮宋云萱擦拭湿淋淋的长发。
宋云萱“哗啦”一声从水里抬起头,一张脸红地像灶膛里烧得红通通的炭头锃光瓦亮,左脸上的伤痕稍稍消下去了不那么明显了,头顶湿漉的还在淌水的长发因为她身体的高热很快便干爽起来。
宋云萱长舒了口气双膝并地坐在席边,汗水前仆后继地滚下来滑落她脸颊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她像小狗一样甩了甩披在身后的头发,裴澈帮她捋顺耳边的发,问:“好了么?”
宋云萱神清气爽地点头,梨涡都笑出来了:“现在舒服多了。”
汤绍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萱哥,你怎么又突然长大了?”
宋云萱挠了挠头:“有点说来话长。”
她正要说话忽然语声一顿,看着宸王。
卫简了然一笑站起身道:“本王特地带来的好酒应该热好了,本王去看看。”
他说着便走出了鹊桥仙。
“你们不信任我宸王兄么?”汤绍不解。
“是你太轻信人了。”
“看到小萱这种情况,他居然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这个人不简单。”
“不是不信任他,是他不适合听到这些。”
宋云萱开始简单地将自己的身份与经历向周围的人解释了一遍,由永宁和呼延灼在一旁辅助解释。
呼延灼道:“小萱和我虽然都是绣衣使者,但我们还是有太多不一样的地方,毕竟我对自己也不能说完全了解,等见到艳鬼夫人之后,一切才会水落石出了。”
木卿卿在一大堆千头万绪中抓到了重点,捏着一根油腻的鸡腿道:“所以,也就是说,你们两个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还不确定?”
宋云萱:“......”
呼延灼:“......”
永宁为二人说话:“他们不是怪物,是为了保护我们六姓后人的最忠诚的伙伴。”
木卿卿偏过头低低道:“呵呵,一群老不死的。”
“卿卿,你又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木卿卿:Σ(д|||)
宋云萱、呼延灼、永宁:“......”
裴澈忍住了提剑杀人的冲动。
认真听故事的汤绍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
这个世界太玄幻了,他的世界观又一次遭受到了严重的碾压,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他以为他的穿越者身份就已经是个特牛逼的存在了,可是和在座几位一比,还是他打扰了!
相比之下柏松要淡然许多,有关宋云萱的事裴澈向她隐瞒了一部分,听到这些柏松神色倒十分平静,之前很多想不通的事现在都想通了,只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霍珊珊将双手放在膝盖上,拧着粗犷的眉看看宋云萱,又问呼延灼:“呼延殿下,在下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问。”
“身为六姓后人的绣衣使,你们是不是找到自己忠诚的六姓后人就会一直护在他们身边?”
呼延灼点头:“是,至死不渝。”
“那就不好办了。”霍珊珊严肃地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什么不好办?”众人问。
霍珊珊指着呼延灼:“你和公主总归是要成亲的,那倒不成问题,二妞这边不好办啊。”
又向宋云萱道:“二妞,你四岁的时候咱可以不当回事,但你现在毕竟长大了,你一个闺女家家的,少主是个大男人,男女授受不亲,你俩成天这么搁一块儿不合适。”
柏松若有深意地看向霍珊珊,这人平日里办事粗鲁、行事也不够细致,但说话却总能一语道破天机。
他说的这个问题也是她所担忧的,以前,她还想宋云萱毕竟才四岁,这种事等她长大了再说也不迟,可没想到宋云萱成长地那么快,这件事就不能再拖了。
四岁的孩子没什么,但如今的宋云萱已经长大了,裴澈的有些行为便显得过于亲昵,而这小子似乎自己也没意识到要敛。
宋云萱外表长大了内里还有些小孩心性,对霍珊珊的话一知半解,十分茫然。
倒是裴澈,他眸光清定,语气微微上扬,反问:“为什么不合适?”
霍珊珊也反问他:“阿澈,你将来不娶妻嘛?娶妻之后可就不能把二妞带在身边了,那不成体统。”
裴澈回答地很干脆:“不娶。”
霍珊珊瞪着他,觉得这孩子真让人操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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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不娶,二妞总要嫁人的嘛。”
裴澈回答地仍然很干脆:“她不嫁。”
宋云萱附和:“对,我不嫁,我才不要离开少主。”
呼延灼大手一挥,自作主张地板上钉钉:“这事有什么难办的,跟我和永宁一样,成亲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你嫁他娶,省得各找各的,多好。”
汤绍有点懵,成亲?这么说他的大本命和第二本命要在一起了?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与苦涩交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感觉莫名其妙失恋了两次了呢。
宋云萱也有点懵:嫁给少主?这种事她从来没有想过。
“成亲......”听到这个提议,裴澈心念一动,以前从没有想过的事情突然在脑海中有了一个模糊的概念,无意识地将身边宋云萱柔软的长发卷在指尖,他淡淡揭过话题:“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最要紧的是见到艳鬼。”
宸王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笑盈盈道:“诸位马上就要动身离开了,大家一起共患难了一场,一起喝一杯吧。”
他说着将那壶“千古风流”在每人面前的杯中斟了一杯。
“这是本王珍藏了五十年的佳酿,诸位品一品,看味道如何?”
那千古风流果真是佳酿,刚倒出来酒香便四溢,可见宸王是拿出诚意来为他们送行的,自然不能推却他的好意,几人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要与他敬酒。
柏松忽然将裴澈的手压下道:“阿澈,夫人交代过我,你不能饮酒。”
灵犀宫的人出任务时绝对不能饮酒,这是规矩,但现在任务结束却没有不能喝的硬性规定。
裴澈本不是好酒之人,平时也滴酒不沾,距离上次喝酒好像也是十几年前了,他只是对艳鬼这个特别的吩咐感到古怪。
“为什么?”裴澈问她。
柏松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默了默道:“我也不清楚,算了,你少喝一些吧。”
宸王眸光轻轻流转,笑意深深,敬酒众人道:“本王敬诸位一杯。”
“谢王爷!”
裴澈素来将柏松当做自己的长辈敬重,既然她这么说,他也没有多喝,淡淡喝了一小口便将酒杯放下了。
宸王将他此番动作望在眼里,眸中有微亮的光芒闪动了一下,笑容愈深:“希望他日,本王与诸位还能有缘相见,当然各位也可来我封地襄州小聚,本王与王妃定会亲自款待诸位。”
汤绍脸都变了:“怎么?王兄你要回封地了么?”
卫简道:“是啊,帝都如今大局已定,我也该回去了。”
“你不留下辅助七弟么?”
卫简笑了:“朝中文有潘大人,武有傅将军,再加上你这位王兄监国,我也该回去享清福了。”
“诶????我???监国???”汤绍吃惊地连嗓门都尖了。
“父皇身体抱恙,七弟又尚且年幼,有你辅政监国,朝局才不至于动荡地太厉害。”
“可是我......我......王兄,怎么看你都比我靠谱吧。”
“你该明白,父皇留下你不是真的让你辅政监国,他只是需要一个皇子坐镇而已,至于他选你不选我,是因为你是一个他能掌握的皇子,而我,父皇还有些忌惮。”
汤绍愣了愣,憋了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心道:这不是拐着弯儿骂我蠢么?
“你不蠢,能走到今天,你也不是个寻常人物。”卫简微笑地拍拍他的肩。
汤绍浑身打了个冷战:
这人......怎么好像又看穿他了?他他他不会真的有读心术吧!太吓人了好伐!
饯别宴没有进行多久便结束了,永宁和呼延灼回宫继续筹备婚事,宸王进宫辞行,汤绍则进宫伴驾。
裴澈、宋云萱等人则往黑鹿崖的方向出发。
宋云萱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睡了一觉,悠悠然醒来时,透过在风中偶尔翻飞而起的车帘便可见外面日头落西山,余晖浅浅,已至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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