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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少主他很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缇米
捏着手里剩下的花托,这位九尺大汉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无法承受这个沉重的打击。
正暗中观察地起劲的宋云萱忽然发现自己脚心离地,自己被人拎起来了。
“少主,珊珊叔在哭,我们去安慰他。”
“不用。”
裴澈将她拽走,伸手向雅雅招了招。
雅雅飞奔着过来了,跑到一半忽得朝着某处龇牙咧嘴地作出低咆状。
顾清风从屋檐上跳下来,闪身躲过雅雅的飞扑道:“我说雅雅,你怎么到现在还把我当外人,见我就咬?”
雅雅不理他说什么,只是瞪着在夜色里绿油油的狼眼,龇起两排尖牙又朝他扑过去。
顾清风一边左避右闪地不被雅雅咬到,一边笑嘻嘻地对两人发出邀请道:“今天,我的老朋友在这里吃酒,两位有没有兴趣一块来聚聚?”
裴澈道:“什么朋友?”
“韩谨和。”
顾清风负手而立,摸了把雅雅的狼头,抽空





[重生]少主他很苏 分卷阅读26
对宋云萱解释了一句:“哦,就是当年送佛兰香给我的同窗挚友。”
宋云萱悚然一惊。
第16章金乌弄月篇之帝都护驾
满堂春的锦绣荷塘是两间相连的雅室。
裴澈,宋云萱,顾清风坐在锦绣江南。
绣着蝶穿百花的屏风被拉开了,暗阁的墙上露出一只不大不小的圆孔透着从对面荷塘晓月里透过来的灯光。
顾清风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盘花生剥着,嘴里有一颗没一颗地嚼着。
裴澈站在一旁神色淡淡,见宋云萱抱着她的大刀奋力踮起脚想看,便顺手将她拎到了桌子上。
荷塘晓月的门开了,祝掌柜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对后进来的三人道:“三位大人,里面请,快里面请。”
那是三名中年男子皆是文士打扮,谈笑举止间透着文人的雅气,但毕竟四人都在官场浸淫了数年,眼角眉梢又都透着文人的明与算计。
顾清风笑着指着靠里坐着的蓝袍男子道:“那个个子最矮的叫秦渺,现任大理寺少卿。”
“那个最胖的叫陆丰,礼部侍郎。”
“还有一个......”顾清风突然不说话了,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宋云萱小心翼翼道:“还有一个是不是就是那个韩谨和?”
“是啊,韩谨和,我的挚友,”顾清风抖着腿,望着那个十五年前温文尔雅,十五年后尔雅温文的男人,轻笑:“如今的琼华殿大学士。”
******
荷塘晓月里。
秦渺先开了口:“陛下寿诞将至,陆大人身为礼部侍郎,宫中各项仪典章程都要大人亲自过问,这百忙之时还要请我和大学士吃酒,真是难得难得。”
陆丰哈哈一笑:“秦兄说笑了,明明是大学士请酒,陆某就算再忙也不敢推脱啊,朝中谁人不知自从郑老大人辞官之后,陛下有多倚重韩大人。”
韩谨和微微一惊,面上却是温文一笑:“陆兄说笑了,明明是秦兄下的帖子......”
说到这,三人面面相觑,纷纷将自己的请帖拿出来。
三张帖子,三份笔迹,明明白白是三人各自的笔迹却又都不是三人亲手所写。
秦渺任大理寺少卿手中办过不少案子,当下道:“莫不是有人故意仿冒你我的字迹,将我们聚到这来?”
陆丰将帖子扔在了桌上,摇头反对:“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模仿你我的字迹还可以说,但韩兄的字可是自成一派,就连当今圣上都盛赞为韩体,天下谁有那个功夫模仿地出来,我看这是韩兄在与我们玩笑罢。”
韩谨和盯着陆丰递来的那封请帖上的字迹,笔法运转提顿上分寸掌握地分厘不差,连他自己都疑惑了,那字就像是他亲手写的。
这时祝掌柜命小二将菜肴全部端了上来,因为不知背后请客的人究竟是谁,即便是美味珍馐也无人敢擅动。
秦渺想了想咕哝道:“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能模仿的,要是顾兄还在的话......其实当年在学塾里朗之经常做这种事糊弄我们。”
“是啊是啊,那家伙以前就是个能闹事儿的,好几次拿老师的字迹骗我上当......后来他殿试高中探花郎,可谓风光无限羡煞你我了,”陆丰笑说着又叹了口气,“只是可惜,十五年前那件事后他就......唉......”
秦陆二人兀自说起故人,只有韩谨和眸色晦暗不明,他悄然将拢在袖中的手搓了搓,手心里都是黏腻的冷汗。
秦渺拿出银针将所有的菜肴试了试,银针光亮如新,他心中坦荡也不担心有人下毒害他,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哈哈哈,一定是顾兄回来了,这种事他干得出来。”
陆丰拍着桌子环顾四周,叫道:“顾兄,是不是你回来了,现在躲哪里呢?快出来相见吧,饭菜都要凉了。”
韩谨和喝了口早已冷掉的凉茶默默不语。
秦渺见他不动筷子忙道:“韩兄,吃吧,这菜没问题,你看我都吃到现在了。”
韩谨和笑了笑,伸手拿筷子拣了些菜在碗中,衣袖拂动间坐在他下首的秦渺忽然道:“韩兄身上可是用了什么熏香了?”
陆丰也凑过来,笑着打趣道:“男子用熏香素来是京城里的雅事,不过韩大人素来尚简,怎的也跟着京城的风潮来了?”
韩谨和一愣:“两位大人说笑了,韩某何曾......”他说着抬袖闻了闻,那味道似香又苦,闻之令人神一振。
佛兰之香!
轰得一声,像一道惊天雷霆在头顶遽然炸开,韩谨和只觉有人掀开他的头皮将冰水灌进了他四肢百骸,魂飞魄散。
秦渺见他脸色惨白,手在几不可见地颤抖,不由疑惑道:“韩大人,怎么了?”
韩谨和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神色古怪。
是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发现真相了......
......
锦绣江南里。
裴澈道:“你下的佛兰香?”
顾清风笑道:“是啊。”
“你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当年他亲手将我推进了万丈深渊,人前人后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如今,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做到置身事外。”
顾清风说着站起身,将桌子上的白瓷酒壶的壶盖打开,拿出一小块黑色的如魔爪般的东西扔了进去。
宋云萱轻声道:“清风哥哥,你把山鬼......”
将酒壶晃了晃,顾清风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两位,我过去和我的几位老朋友叙叙旧。
他走了出去,不多时荷塘晓月穿来了敲门声。
秦渺起身开门,见到门口站着的人是谁时愣怔了片刻,恍然惊喜:“朗之!你来京城了!”
顾清风扬了扬手里的酒壶,笑:“老朋友,我带了酒,一起喝一杯?”
“好小子,这么多年你去哪了?这场宴席是你请的吧,我就知道,哈哈哈哈。”秦渺蹦起来勾住他的肩膀大笑。
陆丰笑着拱手走过来:“顾朗之!顾探花!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哈哈哈哈。”
顾清风挥挥手:“我早已辞官,探花二字实不敢当。”
韩谨和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一双眼死死盯着从门外走进来的男人。
十五年了,不论是他,是陆丰,还是秦渺都已人过中年,鬓边或许已有了几丝白发,身材发福,不复当年的意气风发,但顾清风还是从前的样子,一样的笑,一样的年轻,一样的耀眼夺目,仿佛他的时光一直停留在十五年前。
那原本应该沉在深渊埋进尘土的梦魇般的过去却因为他的出现卷土重来!
他回来了!
他果然回来了!
他知道了!当年




[重生]少主他很苏 分卷阅读27
的一切他都知道了!
......
“宗明,好久不见。”
顾清风笑吟吟地走过去将酒壶放在他面前。
韩谨和定定望着他,许久,才幽幽念出四个字:“好久不见。”
“我记得当年韩兄和顾兄是同乡私下亦十分交好还曾义结金兰,殿试上二位一个位列第三一个第四,可以说是当年的一桩佳话,今儿韩兄是怎么了,是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么?”陆丰有些奇怪他冷淡的反应。
韩谨和站起身似乎想要说什么,顾清风已伸手按在他肩膀上,手微微用力,清俊的脸上泛起和善的微笑:“我和宗明十年好友又有同窗之谊,当年我家中出事,也是宗明帮忙打点才叫我度过难关。”
他拿起酒壶,按下酒壶的白瓷壶嘴,将清冽的酒液倒进韩谨和面前的杯中。
秦渺好酒,忍不住探过脑袋道:“这什么酒啊,味道如此特殊?”
“此酒是我这些年来游历四方,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顾清风笑看了眼韩谨和,“名为山鬼。”
韩谨和眸光剧变,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山鬼?这么奇怪的名字?”秦渺咕哝。
顾清风低低一笑,将酒杯递给韩谨和:“来,宗明,这杯酒我敬你,当年......多亏你了。”
韩谨和伸出手将酒杯接过,目光交接之刹如兵刃交锋,劈开过往的虚情假意,斩碎各自的伪装,昔日情分在一夕之间灰飞烟灭,他幽幽一笑:“你言重了。”
手却陡然一松,酒杯倏地滑落在地摔成了碎片,酒水洒了一地。
“抱歉,手滑,”他歉然道,“这杯酒,我来倒,以示歉意。”
他拎起酒壶,谁知手腕又是一松,再一次的,整只酒壶摔在地上,酒液飞溅。
秦渺嚷嚷:“这酒我还没喝到呢!韩大人,你你你怎么又手滑了?”
陆丰明,早看出韩谨和的不对劲:“韩大人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体不舒服?”
韩谨和抬袖掩住脸,轻咳了一声:“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我先告辞了,朗之,他日我再请你喝酒。”
说完匆匆离去。
秦陆二人起身挽留,顾清风按住二人,笑道:“我去罢。”
顾清风看着那正要下楼的好友,笑道:“韩兄向来身子偏弱,回去定要叫夫人与令爱好生照看才是。”
韩谨和顿住脚步。
顾清风走过去,手里将一方柔软的事物交给韩谨和,他眼角微勾,露出几丝邪气:“令爱的闺名叫倩儿吧,真是花容月貌,温柔可人啊......”
韩谨和低头看去,瞳仁紧缩,心头爬过令人惊悚的冷意,那是一只嫩粉色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一个小小的倩字,的的确确是女儿绣的!
将那肚兜死死攥在手心里,他抬起猩红的眸盯着顾清风,咬牙切齿道:“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不过是郎情妾意,两情相悦罢了,”顾清风低低一笑,凑过去在他耳畔道,“你想不想知道她在我怀里是什么模样?”
韩谨和如遭雷击,不动声色的脸上终于划出惊天巨浪。
顾清风勾勾唇转身走了回去,将荷塘晓月的门缓缓关上了。
******
宋云萱悄悄打开门缝看着那个站在楼梯口面露骇色的男人。
韩谨和长相斯文儒雅,看他举止亦是谦逊有礼,模样更是和善可亲,宋云萱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是怎么做出那等歹毒之事的呢?
蓦地,只见韩谨和抬头扫了一眼荷塘晓月的方向,那张脸竟慢慢地浮出了一丝诡谲的笑。
宋云萱怔住,她古怪地盯着那人脸上诡异的笑容。
这个笑莫名地令她不悦。
此人,既非大善即为大奸!
一股无名的躁怒之气在体内横生,宋云萱握着刀柄的手悄然握紧,从她掌心处始起刀身上如有一颗火球上下滚落,烫出一道异兽图腾,那异兽鹿头龙身,张开大口,怒目而视,恍若要吞噬什么。
异兽图腾乍现乍隐,宋云萱只觉怒气冲天,杀气四溢。
裴澈察觉到她身上渗透而出的杀气颇觉诧异,低头看去,却发现她的额头上有一道猩红色的玄纹若隐若现。
“小萱。”他轻唤。
宋云萱肩头一颤,疑惑地抬起头:“少主,怎么了?”
那道玄纹一闪即逝。
裴澈眉峰皱起,伸出手指在她光滑的额头抚了抚,淡淡道:“没什么。”
第17章金乌弄月篇之帝都护驾
秦渺、陆丰二人喝得醉醺醺地被下人抬回自己府中了。
满身酒气的顾清风回到锦绣江南,似乎累极地靠在门边长舒了口气。
“清风哥哥,你没事吧。”宋云萱拉了拉他的衣摆。
裴澈将事先准备好的醒酒汤递给他:“喝了,解酒。”
顾清风伸手推开,抬眼,眼中却醉意全无一派清明,他悠悠笑开:“放心,我没事。”
他走到桌边坐下,宋云萱将磨好的墨、笔、纸拿到他面前。
顾清风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宋云萱迅速躲到了裴澈身后。
将宣纸摊开,顾清风提笔蘸墨先写下陆丰二字。
“陆丰,礼部侍郎,此次皇帝寿宴仪典的负责人。”
裴澈问:“他是哪一方的人?”
顾清风摇摇头:“此人从前就很明,在官场混迹这些年圆滑地像条泥鳅,刚才席间我套过他的话都被他扯开了,暂时还看不出来是哪个党派的人,好在他的儿子在妙春手里,我想过不了多久会有消息传过来。”
“他的儿子?妙春?”宋云萱惊道:“上次在陈白巷那里被妙春姐姐扛走的纨绔就是那个陆侍郎的儿子?”
“嗯,”裴澈回答她,转头问顾清风:“你怎么请到妙春的?”
顾清风狡黠一笑:“用你的名义勾引她呗。”
裴澈向来冷静的俊脸难得地一僵,默了默,他不悦道:“为什么把我扯进去,你去不一样么......”
“我不是处/男啊!人家妙春正眼都不看我的,我去勾引没用啊......”顾清风夸张地一耸肩,暧昧地笑了:“再说了,采花大盗葛妙春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睡了你这个男中绝色,你不会不知道吧。”
闻言,裴澈下意识地飞快捂住宋云萱的两只耳朵,脸上腾起奇怪的红晕,他怒道:“你在小萱面前胡说什么!”
“怕什么,兔子迟早要懂的。”欣赏到裴澈少见的羞色,顾清风心情大好:“这件事妙春去做很合适,她的媚术天底下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了,当然......除你之外。”
“话说,阿澈,你那儿是不是......有......咳咳有问题啊,有问题去问柏松啊,她是大夫,当然,




[重生]少主他很苏 分卷阅读28
你要是不好意思也可以问我,咱们都是爷们,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眼前的少年杀气沉沉。
忍不住嘴皮子耍贱占便宜的顾清风回不怀好意的目光:“咳咳,我们回到正题。”
被捂住耳朵听得不大真切的宋云萱只觉那二人一时剑拔弩张,但硝烟转瞬消弭于无形,不由茫然:“少主,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裴澈神情淡漠,只是将她的耳朵捂得更紧。
“唔。”
在另一张纸上,顾清风写下秦渺二字。
“秦渺,大理寺少卿。”
“他怎么样?”
“荀润头脑灵活,曾辅助现任大理寺卿办过几件大案,颇受皇帝重视,三年前齐王试图拉拢过他。”
“齐王?”
“嗯。”
如今的大梁朝廷,东宫未立,宸王卫简、齐王卫、宁王卫蘅,三王鼎立,势均力敌,互不相让。
为巩固自己的势力,三王纷纷拉拢朝中能臣,秦渺在办案上的才华早已被瞩目,齐王一早派人私下笼络过他。
“可惜,荀润性子耿直,凡事都坚持自己的原则,不愿意依附任何一党,因而拒绝了齐王的‘好意’,由此被齐王党骂作茅坑里的粪石,”说到这里,顾清风忽的一笑,面上有些轻松的欣慰感,“这家伙还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他叹了一声:“也因为这样,三年了,他一直在大理寺右少卿的位置上,政绩再好也要被上面两个废物压着。”
“他值得信任么?”
“值得。”
一旁的宋云萱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他写下的韩谨和三个字上点了一下,试探道:“清风哥哥,那这个人呢?你是不是准备杀了他?”
顾清风抬起没什么表情的脸看了她一眼,提笔饱蘸了朱砂,在韩谨和三个字上打了个两道血色淋漓的斜杠,然后问宋云萱:“兔子,你急了都知道咬人的,有人害了你全家,你会怎么做?”
说完勾起唇又慢慢慢慢地笑了。
宋云萱瑟瑟发抖:啊啊啊,变态又笑了,又笑了。
裴澈提醒他:“仇什么时候都可以报,不要忘了正事。”
“放心,我清醒地很,要不然宫主也不会放心让我参与金乌计划,”顾清风继续边写边道,“韩谨和,琼华殿大学士,郑观大学士辞官之后,内阁之中他的权力最大,皇帝很多政事的决策都有考虑他的意见。”
裴澈道:“听柏松说,皇帝最近病得很重,上朝都很吃力更不要说处理国家大事,这个韩谨和实际上掌握的权力更大。”
宋云萱嘶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帮皇帝处理朝政?噫,那他不是背后的皇帝了嘛。”
“他还没那个能耐,皇帝身边还有个王湛,那个人可不简单,另外宸王他们也不是摆设。”裴澈轻轻一哂,问顾清风:“韩谨和是谁的人?”
“宁王卫蘅。”
“宁王?”
宋云萱瞪大了眼睛动了动眼珠子悄悄去瞅边儿上裴澈的反应,上次在锦城的烟雨云花楼里,差点被少主打残了的那个色中饿鬼宁王?
听到这个名字,裴澈锋利的长眉微挑,脸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半晌,他道:“你确定么?”
顾清风笑了:“当然确定,韩谨和是宁王的人,这件事大梁朝中谁都知道。”
想了想他补充道:“韩谨和眼光还是有的,那宁王城府极深,还是出了名的贤王,在我看来将来真能坐上皇帝宝座的非他莫属。”
“城府极深?”
裴澈和宋云萱一起疑惑地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脑海中都不由自主地浮现一张被打地鼻青脸肿的脸,脸的主人不知羞耻地说着:
“天香姑娘,最近本王新得了一本《房中秘技十八式》,床上来,本王手把手教你如何?”
......
啊啊啊,想不通啊想不通,那个宁王脑壳有病啊!
宋云萱摸着下巴,脱口而出:
“那个......色鬼?”
裴澈眉峰紧皱,脱口而出:
“那个......傻子?”
“怎么又是色鬼又是傻子的,亏你们想得出来,对了,听说宁王上次也在锦城,你们两个是不是见到他了?诶,我挺好奇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啊,给你们留下这种印象?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顾清风“噗嗤”一声没忍住,肆无忌惮地拍桌狂笑了起来。
惜字如金的裴澈难得地评价人:“一言难尽。”
******
满堂春后院。
雅雅走了进来,背上有三只黑色的小鸟在蹦蹦跳跳啄皮毛里的跳蚤吃。
裴澈将陆丰、秦渺、韩谨和三人的资料抄了三份,折好塞进竹筒里,再绑在三只小鸟的脚爪上,将三只鸟儿放飞了出去。
三只小鸟灵巧的身影消失在天际,宋云萱惊奇道:“少主,那是什么?”
“灵犀宫的报信金乌。”
不一会儿,祝掌柜走进来递来一封书信道:“七杀大人,有人送来的信,说是给清风大人的。”
一旁又被雅雅缠上的顾清风正玩得高兴,闻言道:“阿澈,你帮我看吧。”
裴澈将信纸展开,读道:“欲见郑观,明日卯时。”
“郑观是谁?”
顾清风面色有些苍白,握紧双拳的手背上冒起了青筋:“我的老师。”
裴澈沉声道:“这封信是韩谨和写的,他想威胁你!”
顾清风没说话。
宋云萱怪道:“清风哥哥,他找你明天见面,但是没写地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顾清风冷笑:“不用写,我知道是哪里。”
裴澈皱眉:“你要去赴约?”
“当然......诶,诶,诶,雅雅你咬哪里?”顾清风还没说完边开始惨叫,原来雅雅从后面猛地扑过来,张嘴死死咬住他的小腿,尖利的牙刺入他的皮肉中,鲜血从裤腿冒了出来。
裴澈厉声喝道:“雅雅,松开!”
雅雅倏地松开嘴,在裴澈严厉的目光下耷拉着脑袋躲到宋云萱身后去了。
顾清风摸着腿上的血看了裴澈一眼,裴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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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色下,那片残垣断壁显得荒凉而凄清,篱笆上挂着的“青柳书舍”四字木牌早已蒙上了蛛网。
十五年前,这里曾是赴京赶考的学子们梦想的聚集地。
他,韩谨和,秦渺,陆丰都从这里走出迈入考场,走上各自不同的人生。
但早几年前,学子们的书舍都搬去了城南,这里便荒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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