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国师是万男迷[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世凡尘
肖锐说,“这次回玉虚观,我又很重要的事情要当着星洲的面说。”
落星舟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说,“什么事啊?可以告诉我不?”
肖锐说,“等我回来,我告诉你。”
落星舟思忖了一会儿,然后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玉虚观吧。着短时间以来,一直挺你们在说玉虚观,我还挺感兴趣的。明天是唐星洲的忌日,我也去给他上柱香。”
肖锐说,“那好,明天我们一早出发。”
几乎同一时间,刘怀闻手里捧着一杯红酒,坐在藤木椅子上,他抬眼看着今晚皎洁的月亮,然后一口喝完高脚杯里面的红酒。
穿着黑色长褂的二师叔走过来,瞅见刘怀闻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酒,就走到他身旁,说,“怀闻,这么晚了,你还喝酒?”
刘怀闻拿出一个干净的红酒杯,叫二师叔也喝一杯。
二师叔摆了摆手,说不喝了,明天还要早起。
刘怀闻说,“二师叔明天早起有事?”
二师叔说,“你没有到玉虚观送来的请帖么?明天是唐星洲的忌日,我们长青观的人当然得到现场去悼念一下。”
“呸!”刘怀闻极其不屑地说,“十年前他活着我就被他压得死死的,难不成他死后我还要到他坟前给他下跪磕头?!”
二师叔说,“怀闻啊,唐星洲的确是百年不二的修道奇才,这个我们不得不承认,十年前发生的事情,我们就当都没有发生过,你跟我一起过去,我们就当是过去看一下老朋友。”
刘怀闻嗤笑了下,“老朋友?就算是我答应,你问问唐星洲他愿不愿意?”
二师叔知道刘怀闻心高气傲,又说,“当年的事情谁对谁错都已经不重要了,你跟我一起过去,你要是不去的话,咱们道术界又不知道会有多少风言风语了。”
“我不去!”刘怀闻再三坚持,说什么也不愿意过去。
“明天不仅是唐星洲的忌日,也是落星舟的忌日,二师叔你忘啦?师兄已经死了3000年了,我明天要到他坟前祭奠,我才不要去参加什么狗屁屠杀妖王道家奇才唐星洲的忌日。”
二师叔长叹了一声,“你师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阴间尘世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你说他会不会是飞升成仙了?”
刘怀闻说,“就是飞升了,那我们也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有的。”
“也是。”二师叔说,“其实如果你不说的话,十年前第一眼看见唐星洲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跟你师兄很像,都是一样的吊儿郎当,又一样天赋异禀,诶……可惜了。”
“二师叔!”刘怀闻突然大声喊了声,语气冷冽说,“唐星洲他怎么可能配跟我师兄相提并论,他确实在道术方面很有天赋,可要比的话,很明显我师兄比他厉害啊,我师兄他可是北汉至高无上的国师,没人比得过他!”
二师叔知道刘怀闻和落星舟的感情好,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说,“怀闻,明天我也去给星舟上一炷香。”
“你不是要去参加玉虚观举办的屠杀妖王道家奇才大会么?”
二师叔说,“小舟的衣冠冢不也是在玉虚观,他是玉虚观的创办人,咱们要去的地方是一样的。”
“不一样!”刘怀闻面带寒霜,冷声道,“师兄是玉虚观的祖师爷,而那唐星洲只是一个低他不知道多少倍的小辈,能一样吗?”
二师叔知道自己说动不了刘怀闻,这时楚卿和赵其锋走过来,二师叔说,“行吧,你不去,我就带楚卿和其锋过去吧,咱们长青观和玉虚观是兄弟道观,至少也得这样。”
刘怀闻没有意见。
楚卿左脚不便利,有些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二师叔说,“楚卿还有其锋,明天一早你们俩和我一起上玉虚观去参加唐星洲的祭典。”
楚卿本来不愿意去的,不过二师叔都开口叫了,就算再不愿意他也要去了。
楚卿和刘怀闻一样讨厌唐星洲,若是吖比个程度的话,他比刘怀闻更憎恨唐星洲,他的年龄是跟唐星洲是差不多大的,十年前两人都是少年出风得意时,无论楚卿表现得多么的优异,只要别人一把他和唐星洲对比,别人就会夸赞唐星洲,而忽视掉他。
比起刘怀闻,楚卿心里一百个一千个希望唐星洲身败名裂,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天妒英才这句话居然会这么完美的和唐星洲搭配在一起。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时肖锐就起来了,他洗漱完后,再叫落星舟起来,等落星舟洗漱完后,两人一起出门。
肖锐从停车场里开白色奥迪出来,搭着落星舟往玉虚观赶去。
同一时间,刘怀闻也起来了,他比二师叔他们要更早出门,手里抓着两个烤得烫手的烤红薯,放在黑色奔驰的副驾驶位,然后发动引擎,电测风驰朝他师兄的衣冠冢赶去。
第六十章玄学称霸现代(大结局2)
大清早,肖锐就开着白色奥迪,搭上落星舟往玉虚观赶去了。
一路上,落星舟都没有说话,肖锐偏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有些拘着,说,“怎么了?”
落星舟摇了摇头,说,“没啥。”
“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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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合眼睡一下。”肖锐说。
落星舟还真的有些困,他伸手打了个哈欠,然后被靠着椅背,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落星舟瞅见了一个白色墓碑,和上次在幻境里瞅见的那块白色墓碑一模一样,他往前走近了些,想看清墓碑上面雕刻的字,可走近了才发现上面的字都模糊不清了。
虽然很多字都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字了,可依稀间还有那么几个字,他是看出来是什么字了的。
一个是永字,一个是爱字,这两个字之间应该还有两个字的,可墓碑被风华了,已经无可考究了。
落星舟侧了侧身子,伸手揉了揉肉眼睛,之后睁开眼,发现身上披着肖锐深蓝色的西装,他伸手挠了挠鬓角的头发,然后看向车窗外面。
太阳已经升起来,投射出耀眼的金芒。
窗子外面所能瞅见的皆是绿色的丛林,丛林里还几只相思鸟正在叽叽喳喳地叫着。
“快到了么?”落星舟问。
“嗯,大概还有十来分钟车程。”肖锐低沉着嗓子说。
落星舟取下披在他身上的西装,肖锐说,“山里冷,披着会暖和些。”
落星舟说,“不冷,我还觉得挺暖和的。”
他侧转腰肌,要放蓝色西装到车后座时,不经意一眼瞅见车厢里放着一个黄色纸袋,这个纸袋落星舟很熟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家隔壁那个卖烤红薯小贩使用的黄色纸袋。
落星舟黑眸亮了亮,他伸手就要抓起烤红薯来吃。
“别吃。”肖锐说。
右手已经抓着纸袋的落星舟愣了愣,他蹙了蹙眉心看向肖锐,心想着难不成这两个烤红薯不是肖锐卖给他吃的么?
“卖给唐星洲的?”落星舟问。
肖锐面不改色,低声“嗯”应了一声。
落星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把烧得有些焦了的烤红薯放回纸袋子里面。
“我跟你说过的吧,小洲跟你一样喜欢吃烤红薯。”肖锐说。
“说过的。”落星舟说。
“刚才来的路上,看见有小贩在卖烤红薯我就买了两个,对了,那小贩看着应该是你家附近那个,就上次和你一起去买的那家。”肖锐说。
落星舟像小鸡啄米那样点了点头。
这家店的烤红薯他印象很深刻,细节到纸袋子上面很微小的地方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想拿这两个烤红薯……”
“嗯。”落星舟都还没有说完,肖锐就说,“是给小洲吃的,每年他的忌日我过去的时候,都会给她备上两个烤红薯的。”
落星舟有些羡慕唐星洲了,虽然他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可落星舟还是大葱内心羡慕他。
羡慕他死了十年了,人世还有这么个人牵挂着他,还记得他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每年的忌日生祭,还有清明重阳都会有想起他的人。
落星舟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肖锐,要是我也死了,你会记得我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款式的衣服,还有清明重阳都过来看我不?”
“不许胡说。”肖锐说,“好端端的,我可不许你死。”
落星舟伸手抓住肖锐右手小尾指,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死了,你会像纪念唐星洲那样纪念我不?”
肖锐握紧了落星舟的左手,温热的掌心摩挲着落星舟有些冰凉的手背,他低沉着极富有磁性的嗓子说,“我不会让你死,就算真的有那一天,我陪你一起下地狱。”
落星舟澄透干净的眸子泛起水汽,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可不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狱,你是龙,是可以腾飞九天的,咬下地狱也是我一个人下。”
“你也不会下地狱,你做的好事这么多,功德值也很高了,到时候咱们一起飞升。”肖锐说。
“嗯呢!”落星舟勾起好看的嘴角,用力点着头。
十分钟后,白色奥迪停在玉虚观前。
今天是唐星洲的忌日,很多门派都专门派人过来参加了他的忌日,玉虚观门前停了很多辆颜色不一的小轿车。
落星舟和肖锐一起走下车,守在道馆门口的小道士瞅见肖锐回来了,连忙走上来,说,“肖锐师兄,你回来了。”
肖锐低温的眸子没有半点温度,迈开修长有力的双腿径直走了进去。
落星舟走在他的身旁。
刚走进玉虚观大门口,蓦地抬眼,落星舟就瞅见一个穿着深灰色长褂的男人,他长相俊朗,眼窝很深,五官深刻,要是没有肖锐,温健可以算得上是长相最出众的男人了。
温健远远地看见肖锐走了进来,本就拉沉着的脸越发难看了,他大步走上前,伸出手臂拦住肖锐,冷声道,“你过来做啥?我不是跟你说了,玉虚观不欢迎你。”
肖锐说,“今天是小洲的忌日,二师叔答应过我,每年小洲生辰还有忌日我都可以回来看他。”
温健依旧冷沉着脸,没好气说道,“肖锐你也配!星洲他不需要你过来看。”
“需不需要,不是你说了算的。”肖锐说。
温健知道自己阻拦不了肖锐,见他手里抓着个棕黄色纸袋,说,“每年你都带烤红薯过来,没见过你这么寒酸的。”
肖锐不打算在温健这里花耗太多的时间,他没有回答,而是迈开双腿直直朝着后山唐星洲的衣冠冢走去。
第六十一章求婚(大结局3))
落星舟跟在肖锐身旁,一起走向后山的衣冠冢。
温健冷眼瞥了肖锐一眼,尽管他恨肖锐恨到心底里去了,可今天他不打算跟肖锐起冲突,他也跟着朝后山走去。
温健的心里是知道的,唐星洲依赖肖锐,喜欢跟肖锐一起玩,喜欢喝肖锐没事就坐在后院的石凳子上聊着天说一些他不会跟别人说的很私底下的话题的。
温健嫉妒。
是的,从太师叔从山下带唐星洲回来的第一天,他就认识唐星洲了,比肖锐认识的要早,也是他第一个跟唐星洲说话聊天玩耍的。
唐星洲大大咧咧,做起事情来不安常理出牌。
上学的时候总喜欢出小差,还很喜欢趴在桌子上睡觉,看着很像是没有半点笔墨的坏学生,可是道观里很多师叔伯又很喜欢他,认为富贵天成,与道有缘。
事实也的确如很多师叔伯想的一样,玄学八卦,占卜测字,堪舆点穴,没有哪一门是他不通的。
温健是唐星洲的室友,自然又更多的时间接触唐星洲,知道他喜欢吃烤红薯,知道他喜欢翻墙到后山的玉湖那去游泳摸鱼,知道他很多的小秘密。
最最重要的是,有一次唐星洲半夜三点,烤了两个烤红薯,还非要用衣服裹着一个烤红薯,冒着风雪去找肖锐,把心烤好的红薯递给肖锐。
天下第一国师是万男迷[穿越] 分卷阅读128
温健永远都忘不了,唐星洲隔着大铁门,递烤红薯给肖锐,他耳朵度冻得发红了,脸上也已经蒙上薄薄的一层银霜了,明明就很冷,冷到浑身都瑟瑟发抖了,可唐星洲的嘴角是笑着勾起的。
那笑容,认识唐星洲七八年了,温健还从来没有看见过。
今天是小洲的忌日,温健紧攥着右拳,他知道唐星洲很在乎肖锐,自然不会选在今天和肖锐反脸,尽管内心早已经剑拔弩张,怒不可遏。
三人沿着后山小路,一路蜿蜒而上,经过一片灌木丛,半山腰飘着轻轻的白雾。
来到距离唐星洲衣冠冢不到百米距离时,肖锐的双脚变得沉重,像是灌了铅那样,已经举步维艰了。
每年都有这么一天,肖锐不敢去看唐星洲的坟墓,甚至走近一些,他都觉得呼吸不畅。
落星舟明显感觉到肖锐的异样,问他怎么了?
肖锐摆摆手,说没什么。
天正好呼吸后,肖锐迈开腿继续往前走。
距离唐星洲的坟墓还有不到10米距离,幽静的山腰处忽然传来极其熟悉的声音。
“师弟,师兄来看你了,烧两件新做的衣服给你,你要是还想要什么的话,就托梦给师兄。”刘怀闻蹲在金灿灿的火盘边,一边往火盘里面放纸做的衣服,一边拿着一瓶陈年老酒给唐星洲满上。
一旁还站着楚卿和赵其锋。
十年前,楚卿还是个新人,可他很讨厌唐星洲,明明两人的年纪差不多,道术应该也是差不了多少的,可唐星洲少年成名,年仅17岁就已经轰动道术界了,真正成了所有道观里,师傅提到的别人家的徒弟……
楚卿自命不凡,自然很想和唐星洲较量一番,奈何几次见面,都被唐星洲耍得团团转,别说是斗争法了,在“玩”这方面他都已经甘拜下风了。
楚卿总是很嫌弃唐星洲,觉得他是玉虚观的太师叔从乡下带回来,半路学道的,可偏偏他这个打小生活在道观里的纯正弟子,连一个半路学道的乡下小子都斗不过。
楚卿也是无奈了。
“师兄,师傅怎么好像和唐星洲很熟的样子?”楚卿问。
赵其锋看了楚卿一眼,摇头说,“大概是惺惺相惜吧。”
“呸。”楚卿不以为然。
火盘里的火烧了大半,肖锐和落星舟踱步走了过来。
听见脚步声,刘怀闻抬头看,远远地就看见身姿挺拔,外形出众的肖锐。
他霍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肖锐的面前,说,“大队长,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肖锐不轻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刘怀闻,你认识小洲?!”他是真的不知道刘怀闻还认识唐星洲。
刘怀闻顿顿,心想着肖锐还不知道唐星洲就是千年前我的师弟吧!
这呆子!
刘怀闻不怀好意扯了扯嘴角,“没,我不认识他,不过前两天接到悼念帖子,知道唐星洲和妖王大战的时候有过突出贡献,我就过来祭拜下他。”
“说来,也是可惜,他似的时候也就17岁,都还没有成年吧。”刘怀闻继续说。
肖锐喉间一凝,冷霜班的声音说:“小洲的生命虽然短暂,却足以名留青史,后人会尊敬崇拜他的。”
“是是是,后人当然会崇拜他。”刘怀闻说。
说着刘怀闻看向了一旁的落星舟,语气顿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真没想到,你还活着。”要多锋利有多锋利。
“让你失望了。”落星舟莞尔,风轻云淡继续说,“不过啊,我专门做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的,特别是一些心肠歹毒的人,他们啊要小心点了。”
刘怀闻心猛地一沉,落星舟这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其实透露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他心里暗暗想着,难不成肖锐已经告诉他,那晚在四合院里施法布阵害他的人是我?!
也没在怕的。
说了就说了,不就是个黄毛小子而已,再厉害能有我师弟厉害么?!
呵呵。
温健款步走到白色墓碑前,深深给唐星洲鞠了一躬。
然后说,“你们是我们邀请来的贵客,请往前院,我师父已经在那里等你们了。”
“好。”
说着,刘怀闻别有深意抽了落星舟一眼,然后带着楚卿和赵其锋下山了。
“师父,那落星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好似连你的面子都不给啊,这人真是太不识相了。”楚卿说。
刘怀闻又回头撇了落星舟一眼,轻笑道,“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不足挂齿,咱们还是到前院去吧,太清还在等我呢。”
“嗯。”楚卿应道。
赵其锋也连忙跟上。
三人下了半山腰,唐星洲的衣冠冢前现在就只剩下肖锐,落星舟还有温健了。
温健双膝跪在唐星洲的坟前,眼角已经赤红了。
拜了三拜后,说,“小洲,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过得好吗?”
说着,又说,“有时间的话,给我拖个梦,这些年来我和师傅还有太师叔都时常起卦找你的亡灵,只可惜你太调皮了,都不肯应召。找个晚上别玩得那么晚,给我拖个梦,好让我们找到你,知道不?啊?”
瞅见高冷浑身散发寒气的温健这么深情款款,落星舟一时有些不适应。
温健蹲在坟前说了一会儿话,心里知道唐星洲最期盼的人是肖锐,他也就没有多留,简单说了几句后,就朝山下走去了。
这时半山腰处掀起一阵冷风,吹动肖锐身上深黑色西装的衣角,他微微侧了侧脸,看着那冰冰凉凉的墓碑,低温淡漠的双眼里忽的灼烫,水汽漫过眼角,湿红了眼眶。
他快速走过去,二话不说就脱下身上深黑色的西装外套,抬手就披在冰冷的墓碑上面。
肖锐很怕唐星洲会觉得冷,又拉拢了下西装的两个袖子,交叉绑了个结。
瞅见这一幕,落星舟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有嫉妒,真的没有嫉妒。
他不会去嫉妒一块冷冰冰的石碑。
他心里只有遗憾,若是十年前唐星洲没有死的话,现在他一定和肖锐很幸福的在一起了吧。
肖锐伸出白俊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很仔细地拍掉石碑上面的灰尘,然后从裤兜里抓出来一条白色的毛巾,很仔细地擦干净墓碑上面蒙了灰尘的字。
“少年英雄永垂不朽”
落星舟知道肖锐一定有很多话要跟唐星洲讲,他很自觉地走远一些,走到山边,看着山下玉虚观里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肖锐蹲在唐星洲的坟前,说了很久的话,落星舟百无聊赖,伸手进衣兜里摸出来一颗粉红色棒棒糖,撕开糖纸后叼在嘴角。
他才刚开始含棒棒糖,这时肖锐就喊他了。
“星舟。”
“啊?”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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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肖锐说。
“哦。”
落星舟迈开双腿走到肖锐身边,心想着在唐星洲的坟前,自己不该吃棒棒糖,想要取下来。
“不用,含着吧。”肖锐说。
落星舟:“……”
“小洲是很不拘小节的人,他不会介意你在他坟前吃棒棒糖的。”
“……哦。”
落星舟还楞呼呼的时候,肖锐陡然伸手来牵起他的手,两只手十指紧扣。
落星舟:“???”啥情况?
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肖锐怎么会在唐星洲的坟前牵我的手啊?
肖锐侧过左脸,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落星舟,低沉着极富磁性的嗓音说,“我跟小洲道歉了。”
“啊?”落星舟很是懵逼。
“什么?”他惊讶地挑了挑眉。
肖锐握紧了些落星舟的手,掌心里实实在在地感受着落星舟手掌的温度,他很坚定地说,“刚刚我跟小洲道歉了,我跟他说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已经给别人了。”
“???”落星舟还是一愣一愣的。
见落星舟呆若木鸡的样子,肖锐又说,“昨晚我说心里最重要的人是唐星洲,你说你不要做第一重要那个,可以做第二重要就行了,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已经给你了。”肖锐放落星舟的左手到他的左胸上面。
“真的,本来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小洲说这件事的。”
停了肖锐说的话,落星舟还是一辆震惊。
他连忙摇头说,“不,不用的,我不用做你最重要的人,我就排第二就行了,真的。”说的很真挚。
“我知道。”肖锐说,“可这个由不了我,也由不了你,是心,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已经取代了小洲,彻彻底底占据了我所有的情绪,我的喜怒哀乐都因你喜怒哀乐了,你得负责。”
“不是……这个……”在唐星洲的墓前说这个是不是不怎么好啊?
肖锐说,“放心,小洲已经原谅我了。”
“你怎么知道他原谅你了?”落星舟问。
肖锐示意唐星洲看墓碑后面,落星舟抬眼看过去,入目是半山开得热闹的小野花,红得白的紫的都有。
他还很清楚的记得,刚刚上山的时候,半山腰这里是没有半点鲜花的,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山峰后面就已经盛开这么多山花了?!
落星舟是学道的,自然知道这半山山花代表着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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