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为官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瑞纱
又是对手?叶君书无奈的想,他到底有哪一点值得别人当成对手了?
叶君书没说话。
邓鸿远并不在乎叶君书是否回应,他继续道:“大皇子在民间的威望空前高涨,对我很满意,而且不久之后,我就会被破例提拔。
虽然你的功劳不如我,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大皇子更加看重你,想来你也会因此升官。
倒没想到,你恃宠而骄上了,还给大皇子他们甩脸色,真以为自己有那么重要不成?现在受到如此教训,你作何感想?”邓鸿远回来之后,大皇子对他重视了许多,他心里不知多高兴,最想让叶君书看看,他邓鸿远做得不比任何人差。
叶君书在晋江的不作为,还和大皇子厌恶的李家人走得近,已经惹得大皇子很不悦了,没想到还拒绝了大皇子的邀请!
邓鸿远想不到,叶君书竟然还会这么做,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没想到叶君书比他还膨胀,才刚出了次风头,就朝主子甩脸色了?
然而见到叶君书本人,他发现似乎不是这样。
邓鸿远一个人琢磨了很久,才得出一个震惊的想法,叶君书这是想脱离大皇子这边?!
叶君书弯弯眉眼,心平气和道:“邓大人,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谁升官加爵,那是陛下的意思。他才是天下之主,你说大皇子想让谁升官就升官,想让谁贬官就谁贬官,这话传出去,连大皇子也不会轻易饶了你。”
邓鸿远想到他这话传出去的后果,脸色顿时一变,下意思往四周看。
叶君书找的地方比较偏僻,很少人来,这里只有他们两人,这样一来,他又有何惧。
邓鸿远冷冷一笑,“大皇子乃陛下长子,贵妃之子,身份高贵,智勇双全,宅心仁厚,平易近人。能得这么一个好主子,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福气。大皇子对你掏心掏肺,你却如此对大皇子,叶君书,我真看不起你!”
邓鸿远真心为大皇子抱不平。
他比叶君书还早攀上大皇子势力,但是大皇子却一直重视他过于自己。
邓鸿远为此心中不平已久,才卯足劲想要表现。
没想到到头来,叶君书竟然要背弃大皇子!
叶君书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邓鸿远的指责,他淡淡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邓鸿远却是不信,“那你为何一开始不拒绝大皇子的邀请?”
叶君书偏偏头,“人都是会犯错的。”
邓鸿远讥讽,他理理衣袖,“叶君书,你就看着吧,我会就此步步高升,最终成为朝廷重臣,而你,永远一辈子待在翰林院里,做一个小小的编修,永无出头之日。”
叶君书漫不经心地,“我等着。”
邓鸿远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叶君书低下头,打开书本,嗯,总算可以清净下来看书了。
叶君书就这么悠闲渡日,好像回到他刚刚来翰林院的时候,也是无事一身轻。
他的心态还算好,没有消沉下去。
他自我调节,权当自己放假了。
等散值后,再坐马车回家。
这次倒没有人堵他了,大皇子自持身份,他一而再拒绝,肯定不会再主动来找他,对此叶君书喜闻乐见。
马在路上哒哒哒的走,车轮轱辘辘的转圈。
叶君书懒散的躺在软垫上,不时吃口路哥儿做的点心垫垫肚子。
不知阿那边怎么样了?
自回京以后,他们就没见过面。
叶君书抓心挠肺的想,不知哪里找人。
阿要处理自己的事,泰安帝那边要交差,还有军营那边,还有皇后李元帅那边……
叶君书琢磨琢磨,不如直接拐去布庄那边,托隔壁掌柜帮忙送个信?
除了让阿主动来找,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只是……
叶君书看看外面的天色,才初初步入初春,还挂着冬天的尾巴,天色依然暗得快,商铺关门也早,估计等他过到去,人早走了。
叶君书幽幽叹息,他们的关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过明路,他很想现在就公布出来,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处境。
还得再缓缓。
叶君书懒懒的往后一躺,正想安静的脑内思念阿一番,车门前突然响起车夫的惊呼,“你是谁?”
叶君书神情一凛,瞬间坐直身子,感受到还在行走的马车厢往下一压,显然有人上了马车。
他担心出状况,正要出去,车门就被打开。
一个修长的身影弯腰进来。
叶君书一愣,浑身扬起的戒备顿时一松,露出个大大的惊喜笑脸:“阿!”
来人正是他日思夜想,此时还念念不忘的阿!
车夫正一脸焦急又带着恐惧的准备随时保护自家主子,一听不请自来的面具人是自家主子认识的人,顿时愣住了。
叶君书下意识想凑近,但看李进来,便忍住扑上去的冲动,让开空间让阿进来。
叶君书不错眼的看着李,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第三人,便道,“这是我朋友,你继续行驶即可,不必管其他。”
“是。”马夫应了声,悄悄看李几眼,然后叶君书关上车门,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叶君书靠近坐在李身边,拉起他的手,紧紧握住,他轻声道,“阿,你的事情都办完了吗?”
李应了声。
他用了三天的时间,将事情全部安排好,军营这段时间也不用去了,他将一切事宜交给了廖将军父子。
李既然决定和叶君书发展,自然要主动的,他前段时间和叶君书相处得很轻松愉快,想着好几天没见面,便找来了。
不得不说,这几天,他还是有点想叶君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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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喜欢,很陌生的感觉,不过他不排斥。
此时见到人了,李的心瞬间平静下来,很安心。
“你今天上班怎么样?”李时刻关注着叶君书,自然得到他被冷落孤立的消息。
他不确定的想,这个时候他应该是要安慰安慰?
叶君书不想让阿跟着烦心,虽然知道他的消息很灵通,很有可能会知道,但不想自己说出来,不然显得他很无能似的。
他淡淡一笑,含糊带过,“就那样吧。”
李眉头微皱,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坦诚的吗?
叶君书见状,未他误会,便道,“阿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一切还没脱离我的掌控,我不会有事的。”
李只好道,“如果有需要,只管找我。”
“不会跟你客气的。”叶君书把玩着李的手,不知是想到什么,然后看着李道,“还真有点事拜托你帮忙。”
李定定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我屡次驳大皇子和明家的脸面,肯定会给我记上一笔的,如果单对付我的话,我应对得来,但是若是他们拿我家人出气……”
他家一堆幼小,毫无反抗之力,叶君书可不愿他们受到伤害。
李也想到这个问题,他顿时严肃起来,“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暗地里保护好孩子们的。”
叶君书嗯了一声,满是信任的看着李,把孩子交给他,他很放心。
“阿,我们就靠你保护了啊!”叶君书凑过去,在李的耳边轻声说话。
李瞬间红了耳根子,不过还是一本正经的保证,“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嗯,我信你。”
叶君书暗笑,阿真是可爱。
他见李眼神飘忽,似乎很不好意思,便趁他不注意,迅速靠过去往他侧脸亲一口。
然后笑得像个偷到腥的猫。
李反应过来,但没有害羞,而是拧眉看着叶君书,不赞同地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能……”
叶君书一听阿又想说教,顿时转移话题,“阿,等一下跟我回家一趟吧,我想以未来哥么的身份正式介绍一下你。”
虽然阿和孩子们都互相认识,但是那时他们并没有确定关系,只是朋友的身份而已。
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李迟疑了下,然后拒绝,“还是不了,我没准备见面礼。”以未来伴侣的身份去见对方的家人,李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想到外面流传的子舟的弟弟都很刁横无赖不好相处还十分抗拒子舟结契成家的流言,李觉得,还是带上见面礼更好点。
叶君书可不知道李想了那么多,他正要继续劝,李掀了掀车帘,见差不多到叶府了,便寻了处人少的地方下车。
“我走了,过几天再来找你。”
说着,不等叶君书挽留,李就打开车门出去。
叶君书跟在后头,“这么快就走了?”他还想再和阿多待一会儿。
这才匆匆见了一面,位子都还没坐热呢!
车夫见里面的人出来,连忙停了马车。
李利落的跳下马车,随后示意叶君书不用下来。
叶君书只好扒着车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才匆匆见一面,完全解不了他的相思之苦。
李见状,心里软软的,他放缓声音道:“今晚要回家,我不宜久留,明天我就有空了。”
言下之意就是明天就来找他了!
叶君书顿时眼睛一亮,随后体贴道:“多陪陪大哥是应该的。”
李点点头,随后转身离开。
叶君书目送李远去,高兴的关上车门,在车厢里无声的开怀。然后迫不及待等明天的到来。
叶君书在翰林院过得不如意,但是事业失意,情场春风得意。
几乎每天散值都能和阿过个二人世界,他每天都沉浸在喜悦中,丝毫不受翰林院的糟心事影响。
而外面却是喜事连连。
经过一段时间的角逐,最后年前的空缺都定下了人选,升职的升职,调职的调职。
翰林院的好些个庶吉士、编修都抓住了机会,调任去了。
不仅是有好几年资历同僚,连他的同榜好几个都有了机会。
本该最有机会的叶君书,无人问津。
哪怕他是被泰安帝点名赞扬,有实打实功劳。
他毕竟是在明鹏展的手下做事。
直接上司有意压他的话,谁也没办法。
就连邓鸿远,也在国子监挂了个职。
叶君书没得任何升迁不说,连原本手头那点权利也丢了。
叶君书惆怅的叹气,他现在这样哪有底气想阿求亲哦?
但是在面对明家再次递过来的甜枣时,叶君书还是坚决拒绝了。
为此他见缝插针的找着机会花式找阿亲亲抱抱给安慰,那滋味甭提有多爽。
余茂林最终定下外放晋江之事,稍微使了点小手段让明家将这个事落实到他身上,皆大欢喜。
两人私底下庆祝一番。
定下了差事,余茂林就要着手准备离京就任事宜。
等余茂林和他夫郎离开,如无意外,他们起码好几年不能再见面。即使还会保持通信,但不在同一个地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想见面约个时间就能见到。
叶君书对此还是挺不舍的。
不过余茂林看得比较开,他表示,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他又不是自己夫郎,总有分开的一天,哪能一辈子黏一起?
话是这么说,但是每次听余茂林说一次话,他就糟心。
想到余茂林说到夫郎两个字时那毫不掩饰的嫌弃眼神,叶君书就一阵磨牙,呵呵,若是他对象是这么个嘴毒性子,分分钟休弃没商量。
跟余茂林互损一顿,离别的愁绪都没了,叶君书巴不得余茂林快点走。
自结契之后,余茂林这张嘴更毒了,他就该当个言官,绝对说遍天下无敌手。
余茂林很快就离开,临行前提前将结契礼物送给叶君书。
等叶君书结契,余茂林是没机会参加喜宴的了。
虽然那还是个没影儿的事。
等余茂林真的走了,叶君书忍不住心情低落,唉,茂林这一走,他在京里就没有个可以谈心的朋友了,想想就觉得糟心。
第157章第一百五十七章
随着时间的推移,冰雪消融之后,淅淅沥沥的春雨下了几场。
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人们已然换下厚重的衣衫,换上春装,整个世界好似鲜活亮丽了起来,青草油油,绿树茵茵,色缤纷的花朵盛放其中。
内眷夫人的外交活动又开始频繁起来。
今日不是这家侯夫人设宴赏花,就是那家大臣夫人相约去寺庙,亦或是去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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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还给自家适龄的少爷公子相看起来。
开春之后,好些户年前定亲的人家先后结契摆宴了,好日子多,结契的人更多,有时一天能看到好几拨。
叶君书看得一阵阵眼热,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呢?
想到他和阿的关系愈发亲密,叶君书顿时眉开眼笑,嗯,快了快了。
叶君书在翰林院的日子没想象中那么难过,虽然说是清贵部门,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叶君书被明派针对一段时间后,自诩中立派和李家那派的同僚,都若有若无的朝他示好了。
起码他不会一天到晚都待在藏书楼里看书,没人搭理。偶尔也会有人跟他说几句话,这对叶君书来说,是件好事。
叶君书自日前到余茂林一切安好,已经安顿下来的信,心情就一直很好,跟今日的阳光一样明媚。
在余茂林临行前,叶君书拜托他多关照一下他在晋江认识的樊大爷爷孙俩,还建议余茂林和吕家人交好。
毕竟吕家在晋江发展那么多年,两方交好了,对余茂林的行事会更方便,能更快的让他站稳脚跟。
临别之时,叶君书将自己在晋江那边的人和事掰碎了来讲,好让余茂林心里有个底。
如今他那边步入正轨,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且信里还郑重其事的朝他道谢。
他写出来的东西对他很有用,而且很多都可以实现,目前他在按照他写的方法,一步步改变晋江,相信假以时日,那里会焕然一新。
余茂林那边稳定下来,他打从心里高兴。
他自己闲得都看了好多本书了。但这段时间朝廷都陷入新的忙碌中,无暇顾及他。
叶君书被明派无视得更彻底了。
今年是太后的六十整大寿,实际上太后年龄是五十九岁。自古以来老人过寿都有过九不过十的传统,一方面是“九”与“久”同音,有长长久久的迹象寓意,是长寿的象征;而“十”与“死”谐音,所为人们忌讳。
而整寿提前一年举行,还有八九不离十,之说,也是取”不离世“之意。
太后乃是整个大夏最尊贵的哥儿,寻常百姓家给老人过整寿也是极其隆重的,更何况是皇家。而且在这个时代,能到耳顺之年,已经是难得的长寿了。
恰逢附属国今年来进贡。
还有其他友国也会前来进行友好会谈,整个朝廷都在为这件国家大事做准备。
大夏在这个时代里,算是最强国。
更远的地方他们无从得知,但就这片区域里,大夏的领土、经济贸易、军事实力等方面,都是最强的。
大夏的一边疆土临海,其他三面有无数个小国部落。当然,稍微强大一点的国家也是有的,只是距离太远,且没有领土交界,总体实力也比不过大夏。所以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关系还算友好。
大夏的附属国有好几个,保持友好关系的也有很多,但是经常侵犯他们领土的外族、对大夏虎视眈眈的也有很多。
前几年刚被打老实的外族部落去年蠢蠢欲动,不过最终没有打起来,听说这次的进贡,他们部落的使臣也会来。
朝廷自然严肃以待,他们觉得,此番鞑靼部落来朝,一定是想探清他们的虚实。
这里虽然是架空的朝代,但历史还是有几分相似。
比如这里也有一个鞑靼部落,生于高原长于高原的群体,生存环境十分恶劣,又称是生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
鞑靼人还未学会走路,就已先骑过马,这好似是被赋予他们部落的天赋,无论大人小孩,都会骑马。
这也是大夏一直不堪其扰,却没能彻底将他们驱逐的原因之一,鞑靼人善马,又熟悉草原的一点一滴,一旦凿开边塞的一角,奔驰进去抢掠,只要让他们跑回草原,基本很难捉到人。
他们和鞑靼人在草原对上,并不占优势。
这也是一直没彻底剿灭对方的原因,他们大夏军兵,哪怕在边塞生存十几年,也无法摸透草原深处的秘密。
上次威武军下了狠手,一次将他们打怕求和,才安分了两三年,又开始蠢蠢欲动。
为全方面杜绝对方可能出的幺蛾子,自前几天开始,李也开始忙碌起来了,威武军是他们李家一手建立起来的,尤其兵权还掌握在李家人手里,李这边接了巡逻上京,保护来使的差事,这个时候根本抽不开身。
叶君书望断秋水,都得不来李的垂怜。
他愁眉苦脸的,总觉得自己是深闺怨夫,一心等良人归来……归来……
而让叶君书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在皇宫里,还是在准备做寿的太后宫殿中。
皇后亦陪同在一旁,世上最尊贵的两个哥儿坐在一块儿,和和气气的说着话,气氛温馨融洽。
说起这位太后,亦是个传奇的人物,十四岁征选入宫,十六岁生下泰安帝,一直默默无闻,在后宫皇后和宠妃斗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带着孩子安安静静的生活在宫中一隅,默默教导孩子。
他是个虔诚的信徒,会入宫是因为家里人不会让他好好的一个哥儿入空门,在相亲事的时候,干脆报名去入宫去了,因为皇帝三千美人,到老都不定能见到皇帝的嫔妃多了去。
他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只想在冷宫中安安静静的当自己的教徒。
太后人长得并不是很出色,充其量是个有福气的长相,家世也一般,又从不争宠,当时后宫里,没人将他放在眼里。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人,成为了最后的人生赢家,可以说是非常的莫名其妙,充满了戏剧性,他都不知道前皇后和那些宠妃是怎么落败的。
不过这不影响他,成为太后更好,身边终于清静了,他可以安安静静的当信教徒,再没人敢轻易打扰他了。
太后的宫殿大半个地方改成供奉地,他平时礼佛皆在此处,两耳不闻殿外事。
平日里除非是大年大节或是什么重要大事需要他出面,他才会出来走个过场,其他时间,太后轻易不见人。
后宫嫔妃的请安早就被他取消了。
他的慈宁宫,除了皇帝和皇后,连明贵妃都轻易进不来。
今年是太后的整寿,泰安帝亲自去请了他出来,准备给他做寿。
泰安帝有此孝心,太后自然不会辩驳。
太后和泰安帝的感情挺融洽,毕竟泰安帝自小是在他膝下长大的,虽然太后更喜欢清静,但是对自己的孩子,关心也不少。
再加上他即使成为太后,也不插手干预泰安帝的事,不管是后宫的还是朝堂的,太后不作妖,泰安帝对他的情分只会深不会浅。
太后出了佛堂,见的人除了泰安帝,就是皇后了。
他可不管泰安帝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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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妃子,在他看来,皇后才是他正经的儿夫郎,其他妃嫔,也只是个有名分的侍,还不足让他特别对待。
而李,算是他见得比较多的孙辈了,他自小养在皇后膝下,偶尔皇后过来慈宁宫的时候都会带上他,长久下来,太后见李比见自家孙儿的次数还多,感情自然有几分的。
因此此时看着李的目光很是慈爱。
尤其是在听到皇后朝他抱怨,李一直不愿找人结契的时候,太后……果断站在李那一边,替他说话
“皇后啊,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哥儿不愿意就算了,强扭的瓜不甜,何况,哥儿这是缘分还没到,等缘分到的时候,自然就愿意了。”
“再说,哥儿就是一辈子不结契又如何?堂堂一个皇家,还荣养不起一个哥儿吗?”
太后他想起自己为入宫前被家里人逼亲的时候,对哥儿更加怜惜了,对着皇后就是满满的不赞同。
他在家行中,从小就不是个受宠的,而且性子古怪,因此做什么决定,都不会询问他的意见,不然,他当初就不会被逼到进宫躲避的想法了。
如今看到哥儿被逼亲,立马二话不说就护着了。
李在一旁道:“太后说得极对。”
皇后哭笑不得,合着他就当这个坏人了?他忍不住道:“哥儿不小了啊……”
在太后的记忆里,哥儿还是个软软糯糯的团子呢,因此他板起脸道,“还小,不急。”
皇后更加哭笑不得了。
李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对太后道:“太后,这是我特地从善通大师手里为您讨来的佛串,您看看可喜欢?”
太后顿时惊喜,“善通大师来京里了?”
等一旁的宫麽麽从旁接过来送到太后面前,他一看盒子里放在绸面上的古朴佛串,“这是舍利子!”看上面的磨痕,想来就是善通大事常年不离手的佛串了!
这是一代大师的啊!其价值其含义,自不必多说。
太后激动得手都抖了,当即将自己手腕的串珠取下来,换上舍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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