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跑龙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卿狸
居安踮起脚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口,“不,一直都不想。”
孟照君轻笑一声,揽着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俯下身将唇压了上去。
温软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细细密密地吻着,吮吸着,时不时地用力。
居安仰着头回应,大大的眼睛偷偷地眯开一条缝,看清楚了眼前的俊脸,长长的,微颤,两个人鼻尖相贴,呼吸交缠。
孟照君伸出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细细地咬着他的嘴唇,舌头滑入他的嘴里扫过他的口腔。
两人津液交缠,孟照君伸出舌尖舔干了溢在他嘴角的津液,又吻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孟照君停下来用舌尖细细描绘居安的唇,垂眸望着他嫣红的嘴唇,贴着他的额头、鼻尖,声音喑哑,“居安,我喜欢你。”
居安浑身一震。
第16章
居安愣了十几秒,这十几秒里他做了很多种假设。
男神是不是发现他不是巫修鱼了?要真的发现了他是不是应该坦白?坦白之后还能跟男神愉快地玩耍吗?
男神会不会对他说:冒牌货,滚蛋。
……
他想了很多很多,以至于他忘了一个已知条件,男神说的是:居安,我喜欢你。
而不是:巫修鱼,我喜欢你。
也就是说男神喜欢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他的身份,也没有在乎他是不是真的巫修鱼。
居安春心荡漾:“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幸福来得太突然,居安有些难以置信,“你不介意吗?我不是这里的人,还是个男的,脑子不太好使,方向感不好就算了,还爱吃味。”
孟照君轻笑,“不介意。”
“其实我脾气很不好,还腹黑。”
孟照君还是轻笑。
居安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心冒了汗,抬着头直视着他,道:“我不好,但我只对你好。”
“好。”
望着男神的微笑,居安心想,如果这是梦,他也愿意了。
如果这不是梦,他肯定会心花怒放激动得不能自己的。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居安醒过来时他身边没有男神,他抱着一本颜如玉砸吧着嘴巴,口水淌了一地。
他望着眼前的这摊口水,花了三秒钟的时间犹豫着要不要擦。
一分钟后,他还是用手帕将口水擦干了。
没办法,谁让他这个双子座有着处/女座的洁癖。
不得不说小叮当大大的设定还是挺人性化的,他堪称主角外所有配角和龙套的亲妈。
主角那边就不说了,肾疼得很。
口水淌了一地之后,居安就打算洗一个澡,顺便把这身衣服换一下。
这个石洞里有一池清泉,虽然水很冰,又是个大冬天,居安脱光之后还是很愉快地跳进了池子里。
居安泡在池子里瑟瑟发抖,终于体会到洗冷水澡的痛苦了。
高中的时候他不是住校的,倒也听说过学校对男生有多苛刻,春夏秋冬四个季节都没有热水,洗澡只能洗冷水澡,美名其曰是要增强男/同/志们的体魄。
有一次他给同桌送东西,听到了同班同学洗澡时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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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的尖叫声之后他就对冷水澡有阴影了。
不过现在事实证明心里阴影什么的在洁癖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居安草草洗了个澡之后就赶忙钻进被窝里抖,硬是要把所有的冷气给抖出来。
居安专心打坐了几天。
这几天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梦,他不知道这个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就一直在盼着孟照君来想问清楚。
孟照君没盼来,倒是把双全给盼来了。
双全两手空空地来,居安挑眉,“你不知道来我这里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人家去看望远方亲戚还要带礼呢,你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居安控诉,“就算你现在给我小爷我也不稀罕了。”
“哦!”双全从兜里掏出一个钱袋,“这个你也不稀罕吗?”
居安双眼冒光一股脑儿地强过来,“要,怎么不要,没钱出门办点事都不方便。”说着就要打开钱袋想数一下银子。
双全拉住他的手腕,“等我走了再数。”
“为什么?”
双全面不改色,“我害羞。”
居安愣住,半晌才勒着她的脖子道:“可以啊全儿,你小子也有今天。”
双全道:“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回去种田喂猪放牛吗?”
“不,回去搬砖。”
居安嗤笑,“走你。”
……
虞凤夕从炼丹房出来,差点撞到杵在门口的高大身躯,他定眼一眼,无语了,“……”
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薛衍道:“今天还是炼丹吗?”
他还想说怎么天天炼丹?不去跟基友培养一下感情基/友跑了怎么办?
还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了?
还能不能愉快地跟主角搞/基了?
“对。”虞凤夕心道,我一个炼药师不炼丹做什么?跟你一样当土匪头子吗?
“你不去找孟照君吗?”薛衍问道。
“我为什么要找他?”
“不是我说你,你这样顶没意思的,孟照君受得了你这种性子吗?”基友都要跟人家跑了。
虞凤夕直勾勾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有病吧?”
这对话在这一周他已经不知道上演多少次了,每隔几个时辰就问他一次,一般人能干出这种事吗?
不是有病是什么?
“……”薛衍无力反驳。
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有病,要不然怎么连着一周不间断跑来了骚/扰他?
果然巫修鱼不在,自己的乐子少了不少。
虞凤夕去仙草园,薛衍跟着他去仙草园。
虞凤夕那些小锄头给仙草除草,薛衍看着他除草。
两个人保持这么和谐的气氛过了半个小时,虞凤夕被他盯着不耐烦了。
“你就不能主动帮一下忙吗?”
话一出,虞凤夕自己也惊了,他这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居然三番两次对同一个人……嗯……态度那么不太好,难不成信心都被磨灭了?
不对啊,对巫修鱼他就不会这样子。
不过巫修鱼是有点语出惊人,但人家长得可爱啊。
长得可爱什么都可以原谅。
毕竟人家说句蠢话都觉得人家是在卖萌。
薛衍轻笑,蹲到他身旁拿过他的小锄头,边除草边道:“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会跟我说话,不到一个小时,看来我太高估你了。”
虞凤夕:“……”
你被一个戴着面具只露出眼睛的人盯半个小时试试,看你心里会不会发毛?!!
薛衍拔掉一根杂草,望向虞凤夕,有些不解,“我说你整天这么端着不累吗?”
“……”虞凤夕实在不想跟他讲话,他觉得他们两个就是两个世界的。
薛衍又想起了当时看书的时候他一直吐槽虞凤夕性子的那些场面,心里痒痒的,不说出来难受得慌。
“你喜欢孟照君就喜欢吧,主角谁不喜欢,可你偏偏去招惹巫修鱼做什么?要不是这样你们两个还不至于死于非命,俗话说不作不死,一个受就不应该是白莲花受是吧?看着多让人寒碜啊!”
薛衍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虞凤夕啥都没听进去,就听到了“你们两个还不至于死于非命”这几个字,心里顿时一抖。
转念一想,薛衍又不是圣人,不能预卜先知,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死于非命?
虞凤夕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喜欢孟照君。”
薛衍一愣,“你不喜欢孟照君?你不喜欢孟照君你喜欢谁?不会真是巫修鱼吧?”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如果巫修鱼真是那家伙……
他可是亲眼见过那家伙到底有多迷孟照君的。
那家伙天天去作者微博底下刷:“照君男神,您嫌弃带把的吗?不嫌弃我就给您生猴子!!”
瞧瞧,一个正常的直男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吗?
还是对一个虚拟的人物说,对他的迷恋就像是吸食了神鸦片,一个是戒不掉另一个是他老人家根本不想戒。
如果那家伙不是巫修鱼还好,是巫修鱼的话整天跟孟照君朝夕相对,就如同一颗移动chun药站在自己面前,能不燃起来吗?
再者他们若是相互喜欢上了,孟照君的原配虞凤夕又中意上了巫修鱼,对巫修鱼来说不就是呵呵哒了吗?
修鱼兄啊修鱼兄,您可千万别是那傻狍子。
薛衍道:“怎么不关我的事?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虞凤夕花了一秒的时间思考,要真打起来的话,他有没有胜算?或者胜算大不大?
快速往旁边瞥了一眼,!!……长这么高做什么?
薛衍定定地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知道吗?”
虞凤夕回道:“我今天很累,不想跟你打。”
薛衍:……!!
装/逼失败!!
“我不介意让你更累一点。”
虞凤夕斜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介意。”
“……”薛衍再次吃了闭门羹。
想他在学校的时候还是一方系草,家境好什么的就不说了,最重要的是成绩好,人缘好,会撩妹,说话又好听,除了那个傻狍子,第一次在同一个人面前栽那么多次。
薛衍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出怎么会有这么个娃,倒是忘了万物相克相制衡的原则。
东衡山藏经阁
双全从角落里抽出一本书塞进怀里转身正打算走出去,却被一个人挡住了道路,看清来人时他怔住了。
“……夫人。”
柳琴云敛了敛衣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书,道:“双全你来我们家多久了?”
“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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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鱼儿十岁那年。”柳琴云点点头,“这么多年了,你可曾想起什么没有?”
双全心一颤,“没有。”
柳琴云伸出手指指着这里的书,道:“这里所有的书籍包括东衡山独有的秘籍你都可以拿去看,前提是你要清楚你该效忠的人是谁。”
双全沉默不语。
“我不管你以前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失忆了,现在有没有想起来,既然鱼儿把你捡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该在背后捅他刀子。”
双全震愕。
“钱袋已经被我调包了,他手上拿的是真的银子,是从你工资里拿的。”
双全:“……”
柳琴云转身,“我该说的只有这么多了,好自为之。”
第17章
孟虚将孟照君、孟曜叫到跟前,道:“这次的仙侠大会轮到我们北辰山来举办,今日叫你们来是想请你们将信函给各大门派送过去,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日子也不多了。”
两人同时行礼道:“是。”
走出大殿,孟曜扬起了其中的一个信函,调侃道:“你家小师弟闭关了,不然可以一同前去,就当是回了娘家?”
孟照君:“……”
“很快就要见岳父岳母大人了,可有什么想法?紧张?欣喜?激动?”
这次孟照君很配合地说道:“都有。”
孟曜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两个字,眼角笑意渐浓,“日子还长,跟宿北师叔说一下,先让修鱼出关,等跟我们一同把信函送到东衡山再闭关筑基也不迟。”
孟照君垂眸,道:“不了,修为在先,让他专注一点也好。”
孟曜幽幽地望着他,好半会才说:“这就是你一直不去看望他的理由吗?”
巫修鱼闭关了一个月,但凡跟他有些交集且感情比较好的人都是探望了他,唯独孟照君没有去过。
但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谁去探望他他都不在意,因为他再想见的那个人却迟迟没有来。
一想起上次巫修鱼问他时可怜兮兮的眼神,他就觉得有浓浓负罪感。
巫修鱼:“孟曜师兄,照君师兄他是不是特别忙?”
孟曜回想每天不是练剑就是抄书或是望着手腕上的镯子发呆的孟照君,咽了咽口水,硬生生挤出两个字,“还成。”
巫修鱼托着腮帮子哀愁,“那他怎么都不来看我?”
“照君那个人你也知道,他……”
巫修鱼吸了吸鼻子,“知道知道,冒犯了他被厌恶也是很正常的。”
说到这里孟曜不得不为孟照君说一句公道话,“很多事情你不能只看表面,照君他表面上看着厌恶你,心里不一定是这样想的。”
巫修鱼皱眉,……!!!他心里也厌恶我?
孟曜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想偏了,心里头默默说了一句:照君,自求多福吧,你媳妇脑子不太好使。
……
两人走了一段路,等走出了北辰山山门孟照君才道:“我去看过他。”
孟曜挑眉,明显不相信。
没办法,巫修鱼向他问起那句话的可怜模样他还记忆犹新。
“去了几次?”
孟照君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记不太清了。”
“你在他睡着的时候去的?”孟照君从来不说谎,可巫修鱼看起来也不想是在说谎啊。
“算是吧,有一两次去了他的梦境。”
一个有实体的人不能随随便便进入别人的梦境,次数多了会造成那个人意识混沌。
孟曜简直佩服,“你可真行。”
居安从东衡山来的那天花了很长时间,路程遥远。
两人就算御剑也得花上不少时间,所以等两人到达东衡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东衡山的景色与北辰山没有什么不同,有区别的是北辰山的山峰高耸入云,且氛围清幽宁静,倒应了那句“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
东衡山门主巫籍得知孟照君二人前来的消息,早早安排了人在山门口等候,生怕怠慢了北辰山前来的贵客。
两排穿着东衡山“校服”的年轻修士齐刷刷地站在山门前。
这个“校服”颜色主要以素色为主,浅绿色为辅。
广袖浅交领,衣服是五件套,看着虽多却也不显得厚重。
巫家大公子云游在外,接待贵客的重担自然落在了巫家二公子巫修林身上。
说起这个巫修林,自从亲弟弟走了之后一开始有点思念成灾,后来东衡山新来了一批弟子,其中有几个姿色还不错之后,就整天在小师弟面前装装x,撩师弟去了,倒也将巫修鱼忘在了脑后。
只是多年的纠葛哪是说断就能断的?
这不,北辰山那边一有点风吹草动他立马不淡定了。
出于从小良好的教养,内心再怎么不淡定表面上还是得装一下的。
一见到孟照君二人,巫修林带头行礼之后,道:“在下巫修林代表家父恭候二位的到来。”
孟照君二人皆回礼。
孟曜道:“门主近来身体可好?”
巫修林回道:“一切尚可。”
巫修林将两人请进山门,知道孟照君一向不爱讲话,跟孟曜聊着聊着自然而然将话题引到巫修鱼身上。
“家弟上北辰山已两月有余,想必给两位添了不少麻烦吧?”
孟曜侧头望了孟照君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便答道:“修鱼一直都是照君在带,性格倒也开朗,人也勤奋聪慧。”
巫修林有些惊讶,都那么多年了,亲弟弟什么德行自己还不清楚?
性格开朗?勤奋聪慧?
这些词用在谁身上也不能用在巫修鱼身上啊?
东衡山的人直爽惯了,最见不得巫修鱼这种不男不女,扭扭捏捏的软弱性格,真要是性格开朗大家也不会看他不顺眼总是在暗地里欺负他。
关键是他一个贵公子连反抗下人的勇气都没有,任打任骂的,挨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于是乎……他越容忍人家越是看不惯他。
“孟曜兄说的修鱼跟家弟可是同一个人?”
孟曜失笑,“何出此言?”
巫修林下意识地望了孟照君一眼,见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才道:“二位有所不知,修鱼自小柔弱腼腆,性格着实不太讨喜,此番前去北辰山,生怕他不合群给诸位师兄弟添了麻烦。”
在同辈中他还是很敬畏孟照君的,不仅是因为他的修为在同辈中居高不下,还因为品行端正得不得不让人佩服。
即使不太好接近,但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是用来仰慕的。
就好比如一个无论再怎么调皮再怎么作恶多端总会被一个人驯服。
孟曜道:“要真是这样二公子大可不便担心,修鱼跟诸位师兄弟跟合得来。”
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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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此甚好。”
巫修林将两人带到大殿,门主巫籍早就在那里等候多时,看到两人不了寒暄一番。
其间孟曜又跟巫籍扯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不知不觉天色就暗了。
孟曜两人起身作势要告辞,巫籍忙拦着他们道:“两位贤侄就在寒舍住上一宿吧,明天再启程。”
两人行礼道:“有劳门主了。”
巫籍给他们安排客房后便让人给他们带路。
路上,孟曜一个劲儿地套路东衡山的门生。
“你们家三公子的寝殿在哪啊?”
门生:“回禀公子,在离这不远的秋笙殿。”
“哦,他平时都在哪里修炼的?”
这门生也是直爽,他嗤笑一声道:“哪能啊?要真修炼的话哪怕是一个月,还用得着那么多年都筑不了基吗?”
孟曜:“这么说的话他还挺有骨气?”
门生笑得更厉害了,“骨气?他身上用不着这个东西,平日里啊,最怂的人就是他了。”
“……怎么?东衡山三公子你们也敢欺负吗?”
“先不说他是个怂包子,除了东衡山三公子这个头衔,那小子什么都不是。”
“……这样……”
“……不过啊。”门生压低了声音,“他前几个月的某一天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说话有些语出惊人,倒也让人觉得可爱,大家都说他病了一场之后坏了脑子,我们大家都在想,要真是这样脑子就一直坏下去吧。”
门生继续说:“其实大家也不是不喜欢他,就是看不惯他扭扭捏捏不成气候的样子。”
孟曜:“他是什么时候生病的?”
门生想了想,道:“就在前往北辰山的前一个月吧,病好了之后夫人天天给他喝补药,大家都说是补药喝多了。”
门生:“他病好了之后对我们都很好,不仅如此每天笑吟吟的,傻傻的却让人觉得心情很愉快,以前整天腻在一起还不觉得,他离开了几个月之后大家才发现都挺想他的,不过我们也知道他这种的只适合用来怀念,要真的朝夕相对不还得气死吗?”
孟曜展开扇子侧脸望了孟照君一眼,心想道:可偏偏还是有人想跟他朝夕相对。
门生:“在下今日话有些多了,望二位不要介意才好。”
孟曜道:“不介意。”
可有人会介意。
仔细观察看似从头到尾神色都很正常的孟照君,衣袖下卷曲着的手指微微地泛白。
再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很僵硬。
说完就到了巫籍给两人安排的寝殿,门生临走时拱手行礼道:“二位若是需要什么可随时唤我,还有就是帮我们给三公子托句话,就说以前我们多有得罪了。”
两个人进了屋,孟曜走到圆桌旁坐下,提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将一杯放在孟照君面前,“怎么样?”
“怎么?”
孟曜喝了一口茶,想了想,道:“我猜你现在的想法应该是想把以前欺负过巫修鱼的人都教训一番吧?”
孟照君没有回答,垂着眸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孟照君:“你想留下来的原因是什么?”
“你不想在他生活过的环境多待一会儿吗?再说了,等他出关后再过一段时间他可是要回这里了,以后能不能见面,谁知道呢?”
孟照君:“……”
“你离不了北辰山,他同样也离不开东衡山,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好,谁知道摆在你们面前的问题是什么?”
孟照君:“……我……”
孟曜打断他的讲话,“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问题,但是他呢?”
孟照君直视着他,认真道:“他有我。”
孟曜:“……”好了兄弟,你赢了。
第18章
一大早虞凤夕推开门,等待着以往的那声,“早上好啊!”
结果等了半天,以往的某人都没有突然从某个地方窜出来。
他又等了一会儿,某人还是没有出现。
他足足愣了两分钟,抬起手扶额,嘴里喃喃道:“我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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