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上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似川
虫族之上将 分卷阅读24
他回来,不会再饶过他了。
程裴这样想着,终于不再忍耐,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冬靠着自己的手指和想象达到了高潮,双腿大开着,累得许久不能动弹。
待到冬的呼吸彻底平复了,程裴才问道:“好些了吗?”
明明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冬却听懂了雄主话中所含的深意。
思及雄主这么晚发来通讯的目地……想来最开始是因为担心自己吧。
冬的身体还有些软,粘腻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冬下意识地想多留一会儿这些东西,虽然都是自己的体液,但这是雄主与他通信的证据。
他放软了声音,回答道:“嗯,挺好的。吃的住的都还算习惯,今天的战役虽然有些危险但并没有受伤,伤员的问题已经解决好了……”
倏然地,冬停顿了两下,再开口时,嗓音中已经带着浓浓的鼻音了:“不……刚刚是骗您的。”
他断断续续道:“吃的挺好的,只是没您,吃不下;床挺软的,只是没您,睡不着;明明是前线军衔最高的指挥官了,还是做错了决定,会害怕,会无助……明明……明明我不该这么娇气又矫情的,怎么一想到您曾经说过会在我身后,就忍不住想向您撒娇呢。”
听到冬真实的内心独白,程裴也放低了声音,道:“嗯,我不介意你恃宠而骄,因为我爱你。”
只这一句话,就让冬溃不成军。他使劲眨眼睛,控制着不让泪水落下,重重答道:“谢谢您……还有……我也爱您。”
程裴此时很想把自家的小中将抱在怀里狠狠安慰一通,然而只能用声音表达自己的情绪。
“别哭了,乖,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别人家惩罚雌侍时也没见哪个雌侍哭得这么凶的。”
冬抽泣着,眼泪依然忍不住嘀嗒往下落:“明明我之前一点都不爱哭的,怎么认识您的这半年,突然这么爱哭了呢,您,您别生气。”
这个时候,冬还在害怕自己会生气,程裴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心疼:“嗯,我知道的。”
知道自家小中将其实很坚强,那么多场战役从没惧过怕过,哪怕演习时遇到那种情况时也毫不畏惧地冲过去想要同归于尽,这样的虫,怎么会不坚强呢。
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人类时,曾经嗤之以鼻觉得十分矫情的话。
他是他的铠甲,也是他的软肋。
如此折腾了许久,二虫都有些乏力了,尤其是冬,经历过一场完全靠自己的性事,又忍不住哭了一通,只觉得累得不想动弹。
程裴知道冬每日要面临的是什么,那是实打实的,要赌上性命的。
不欲让冬睡得太晚,待冬的情绪平复之后,他又调侃了两句,并提醒冬要记得清理,得生病了。
战地里的资源有限,都优先分配给了战事所需,不似自家宅邸中有机器管家或助手,只是身为军雌的自觉让他无法就这样入睡,又有雄主的提醒,冬就拖着乏力的身体进行着清理工作。
清理到后穴时,流出到外周的液体已经干涸了,穴肉里面还是粘腻的,冬不由得想到了刚刚所做的有些荒唐的事,还是觉得十分害羞。
不过……想到雄主低沉的呼吸声,应该不只是自己舒服到了吧,雄主也很舒服的样子。
待到他清理完自己后,又换好床单被子,才躺回床上。
经历了激烈的运动,这一晚,冬睡得格外的踏实。
一夜无梦。
25
清晨的阳光暖烘烘的,照在冬的身上,原本十分疲倦的肌肉经过一整夜的修复,不再酸沉难耐,好想就这样躺在床上,长久地睡着。
闹钟如期响起,冬稍稍叹了口气,并没有怎么犹豫,爬起来。毕竟战争还要继续。
而今天还有一场各种意义上的硬仗要打。
倒不是这么快又要出兵攻打哪里,而是今天军团长会召开视频会议,总结各个地区的进展情况,并下达下一阶段的任务。
明重伤未醒,这边的中将只剩下冬一个。
冬知道将要面对的什么。
如果说军演时是孤投一掷的话,他至少还怀着可能会被理解认同的心情,但这次确实是他们决策失误了,是一个事故,冬和明有着不能推卸责任,他们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带价。
上午十时,各方的远程会议如期召开。
军团长身处后方,却也明显瘦了不少,掩盖不住眼底因缺乏睡眠而产生的黑青,但神还算不错。
正式开会时,军团长一向十分严厉,如果说私下里他会关心下属,会给后辈讲他大半辈子悟到的战略技巧和虫生哲理,那在正式场合,他也绝对算得上是铁面将军,说起话来毫不留情。
军团里的将士们对他都是又敬又怕,冬也不例外。
甚至没有寒暄几句,蒋森就直入主题。
“各个地区汇报一下自己这边的战况吧。先从北一区开始。”
他们采取的是从中心总营地开始,兵分八路突围的方式,冬和明负责的本是西二区。
“北一区敌军较强,暂为发动进攻,各部门积极备战,等待时机,完毕。”
“北二区成功夺下红高,是唯两处据点,重伤军雌192,死亡53,其中少将重伤6,死亡2,完毕。”
……
各地区一点一点汇报着,交换着战况,冬的心也一点点的沉了下来。
看来,各方的战况都不乐观,并不比自己这里好到哪里去。
待到终于到冬汇报时,他狠狠吸一口气,才开口道:“西二区,夺下这节镇军事基地,重伤军雌236,死亡101,其中少将重伤15,死亡6……明重伤,还未苏醒。”
此话一出,众虫神色皆是一凛。
对于种族并不繁盛的虫族而言,每个虫都弥足珍贵,即使是没有地位的雌虫,也不是可以随意杀害的。军雌数量更是稀少,而能当上中将的军雌少之又少,重伤一个中将,绝对算得上很大的损失。
在场的众虫大多与明共事很久了,也都很疼这个莽莽撞撞,但待人十分真诚的富家中将。如今明重伤的消息也够让他们难过很久了。
冬顿了顿,最终还是没说明的心脏严重受损,以后可能永远无法战斗这件事,不是为了隐瞒,掩盖自己的责任,他已经先行向军团长汇报这件事了,只是现阶段不能让各位中将的心焕然,他只把这块石头压在自己心底。
明,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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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纪律下,其他中将并未出声,蒋森早就知道各个地区的情况,让他们汇报不过是让各个地区之间通个气,了解一下彼此的进展。
待最后一位中将汇报完毕,蒋森并未立刻说话,一时间一片静默。
过了良久,蒋森轻叹一声,道:“各方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今天也本来就不是开问责会的。”
他举起厚厚一打页子,继续道:“我也没有资格问责你们。身为上将和军团长的我,有更大的责任。这466位以身殉职的同胞,我不能替他们原谅我们。”
冬定睛一看,蒋森手里拿着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些已经战死的军雌的参军志愿书。
因为入伍时的要求,他们的照片都是红底的,如此看来,倒有几分讽刺的意味。
虽然不排除有雌虫即使愿意战死也不愿意接受分配婚姻去做服侍一个暴虐的雄虫,但大部分雌虫未经世事就已经与世长眠了,他们甚至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有的中将都底下头,无声地为这些雌虫哀悼。
蒋森郑重的,一丝不苟地念出每个雌虫的名字,每个名字念完后,还要加上一句“走好。”
并没有说一句如何责罚的话,只是这样,每个中将反而更难受了。
末了,蒋森狠狠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道:“现下,形式的严峻你们都是知道的。”
众虫无声点头,蒋森继续道:“要想取胜,最重要的还是得民心。咱们反的原因大家想必都是知道的。”冬早就听雄主说过皇帝对自己亲弟弟亲王做过的龌龊事,在场的中将虽不知道具体细节,也都多少听说过,再加上皇帝滥权也不是一天两天,每个虫内心都有一杆秤,虽说听命于上级是他们的本分,但为心中的正义而战,自然是斗志高昂,事半功倍。
“所以,更重要的是以德服人。”
大家都赞成蒋森的想法,况且在蒋森手下做事久了,他们对蒋森有很深的崇敬之情,也知道他一直以来的心思。
这是位心怀大爱的将军。
蒋森接着分配下一阶段的工作安排。
各方一二组合并为一组,而西一组的中将因为擅长侦查工作,被蒋森命令单独带一组,所以西方只有冬一个中将负责。
待会议结束后,各中将相继关闭了视频通话,冬拾好东西,也准备关掉时,蒋森却出声阻止道:“冬,你等下。”
冬抬眼一看,只剩下军团长和他还没有关闭通讯,他也就乖乖站定,等着军团长的吩咐。
“明……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昨晚已经脱离危险了,预计今天可以恢复意识,但是……就像之前像您汇报的那样……他怕是……”
冬有些艰难地说着,说到最后,实在是说不出,索性闭了嘴。
蒋森那边也叹了口气。
“明那小子,坚强着呢,你别看他平时傻里傻气的,其实什么都懂。待回来,如果他愿意,我会给他安排别的工作的。”
军雌并不多,但也是宁缺毋滥,一般无用的雌虫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等着分配婚姻,甚至可能不是雌侍而是雌奴,雌奴是没有任何权利的。
虽说以明的出身定然不会去做雌奴,但蒋森这话一出,也算是给冬吃了颗定心丸,不管怎么说,明能有留下来的机会,就很好了。
他忙抬头,替明道谢。
蒋森笑笑,笑容里却有说不出的苦涩。
26
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冬结束了通讯。
时间转眼过了一天,明也从昏迷中醒来了。
虽然没有人告诉明,但他自己似乎也猜到了些什么,嘴上不说,甚至还反过来安慰冬不要太自责,但一虫独处时,还是会露出失落的表情。
冬几次想说些什么劝劝他,只是嘴唇翕动着,就是无法张开。他默默地在心里叹一口气,其实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对明说什么,对他都是二次伤害。
西一区的一部分兵力也归于冬管辖,冬一时也忙得抽不出身来。倒是这天下午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雄虫,还是颇有些身份的雄虫。
“晋晦先生,您怎么……”
冬只跟他有过一面之交,还是一年前明成为中将时晋家宴请宾客时在宴会上见到的。不过明倒是经常提起他,说他很关心自己,自己很依赖他云云。没错,来者正是明的哥哥。
按理说前线驻地,不是一般身份的虫可以进的,即使是晋家这种有权有势的家族,没有亲王或者军团长的默许,也很难轻易找到他们的驻地。
“明他……现在怎么样?”
晋晦倒是一开始就挑明了来意。
明人不说暗话,冬请他到自己办公室坐下,沏一杯茶递给他,道:“您能找到这里来,想必他的情况也是瞒不过您的。明刚醒,您要去看看他吗?”
晋晦脸上的痛苦一闪而过:“我知道,我只是……还想再确认一下……”他的手紧紧抓着冬递给他的茶杯。
懂得痛失兄弟的痛苦,冬太多次眼睁睁地看着与自己一起的雌虫一个个战死沙场。他并不着急催促,只是低声道:“我带您去看看他。”
晋晦并未拒绝,跟着冬一路走到明所住的病房前。
一路上,晋晦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冬也未出声打扰,自然是一路无言。
刚到病房门口,晋晦就停下了脚步。透过玻璃,能看到静静躺着的明,他虽然已经清醒,到底是受了重伤,即使拥有雌虫超强的恢复能力,也要静养好久。如今他们到来时,他似乎已经睡着了。
想着晋晦好不容易才来这里,冬正要叫来护理人员,为他们消毒,进入病房中,就被晋晦拦下了。
“没事,我就看看,看看,就好。”他跟冬说着话,眼睛却没向冬那处看去,还是直直地凝视着一道玻璃之隔的明。
冬默默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着他现在病房外面,看他用手指在玻璃上一遍遍抚过。
而后,他们又回到冬的办公室。
思索片刻,冬开口试探道:“您来这里不容易吧?”
晋晦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地说:“等明的身体再稳定一些,我就带他回去。”
霎时,冬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冷冷道:“恕难从命。”
明是第二军团的军雌,是第二军团的中将,任何人都不能轻易带走他,即使是他的亲哥哥。
见冬反应如此,晋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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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那杯早就凉透的茶,慢慢地喝起来。
茶叶泡的久了,不复最初的甘甜,反而有几分生热,他开口道:“虫族内乱,晋家身为一个大家族,自然要毁家纾难,支持亲王。”
他分明什么都没说,冬却从明白了些许,他问道:“您能代表整个晋家吗?”
一杯茶很快见底了,茶叶就粘在杯底,晋晦放下茶杯道:“一年前我的雄父去世,想必冬中将也是知道的。我没有让你难做的意思,只是明我必须要带走。”
晋家不是一个小势力,它原本可以作壁上观,静观其变,不必着急站队。
但晋晦竟然把整个晋家的未来兴亡,钱权实力赌上,来换明。怪不得亲王和军团长会同意他的到来。
冬先前未经世事,如今懂得了感情,他总觉得晋晦对明有些超出兄弟的感情。
即使在大家族中,也多是重雄虫幼崽而轻雌虫幼崽,雄虫也会自然而然的多少会有些瞧不上自己同胞的雌虫,而晋晦竟为明甘愿如此,似乎没有什么解释得通了。
虽然想到这一层,冬却没有说透,只是不再反对,道:“既然您早就跟上面商量好了,我自然也不会说些什么。您可以带走明。”
明明晋晦是属于强势的那一方的,即使是军团长也要忌惮几分他身后的家族,但听到冬的话,晋晦竟然如释负重,低声道谢。
冬的声音里掺杂着几分苦涩,道:“请您……照顾好他。”末了,他又补上一句:“我们不会让晋家失望的。”
合并后的西区正在逐渐走向正轨,晋晦也如愿带走了明,临走时,晋晦拍拍冬的肩膀:“你别太自责了……”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
他怎么能不恨呢,好好的,放在自己心尖的弟弟就这么受了重伤,就算是毫无责任也会被他迁怒,更何况是冬最后同意让明去的。
晋晦对冬报着的是一种奇怪的感情,一边是对他的怨恨,一边又是对他不惜一切救下弟弟的感激,多种情绪纠缠在一起,他反而不知说什么。
“……好。”冬脑内想了无数要怎么回答这句话,最后也只说出了一个好字。
倒是明,被晋晦搀着走时有几分别扭的不满:“哥,我自己会走,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儿啊。”
晋晦才不理明的那套,依旧我行我素,握着明的手不愿放开。
两虫就这么略带些别扭地,纠缠着走出驻地,坐上晋晦的飞行器。
路过冬的旁边时,明还对冬笑笑,道:“我哥非要带我回去再检查个身体,你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个中将呢,总被当成长不大的小孩儿。”他看了自己哥哥一万,虽说嘴里有些抱怨,眼睛却是澄澈的:“等我回来啊。”
虽然知道明大概再也不会回来,冬还是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回答道:
“好。”
自从上次用了亲王的权限与冬通话,程裴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宝似的,每晚都要跟冬通讯一会儿。
有时候冬也会担心资源被占用,程裴倒是看的开:“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雄父跟蒋森上将啊。”
话至此,冬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他内心也是很想跟雄主通话的,哪怕见不到,听听声音他就觉得安心。
晚间时候,冬就把晋晦将明带走的事告诉了雄主。
程裴略微思索,道:“我倒是知道雄父跟晋晦见面的事,只是没想到他会做到这步。”
冬笑笑:“到底明有了几分希望,他也是好福气了。”
程裴怕冬想起那些比明更不幸的战死或者重伤的军雌,揶揄他道:“碰到我,你也是好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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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总是笑话我。”冬微微低下头,即使听过那么多遍,他对雄主的这种话还是丝毫没有疫力。
程裴觉得自家小中将的反应不能更可爱了,他暗声道:“你现在应该站在我面前,好好看看我的眼睛,看看是不是在笑话你。”
总是三言两语就被雄主撩拨起压在心底深处的感情,冬小声道:“我也想您了。”
“真的想我的话……就做出点实际行动呀,别只是嘴上说说。”
“冬中将……亲一个我听听?”
雄主低沉的声音一句句传进冬的耳朵里,撩拨着他的心弦。
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似的,冬不由得放轻了声音。
“啵。”
随即,他就被自己发出的羞耻的声音吓到了,脸也变得通红。
程裴再也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分明是相隔万里的,两虫的心却紧紧缠绕在一起。
东区和北区相继发动进攻,南区因兵力最为薄弱,一直是敌方针对的焦点。
西区的每一个军雌也都严阵以待。
一连好几天了,雄主一直没有发通讯消息过来。
冬因为没有亲王的最高通讯等级,也无法主动申请通讯,不只如此,军团长也只是让他们随时待命,却没有进一步的命令下达。
怕是有大事要发生了。
盯着阴云密布的天空,冬案想道。
后方。
皇帝拍拍明黄色的皇袍上莫须有的土,看似不经意道:“只要你能帮我……你要的,我们可以商量。”
光线昏暗,大大的斗篷遮住了对方的脸。
他举着高脚杯,轻蔑的笑,放低声音道:“我大可以等你们结束之后再来拾残局。”
像是被他这话逗笑了,皇帝并不着急亮底牌,只是不咸不淡道:“你以为那些庸民都是吃干饭的吗?咱们的仇恨可是一时半会儿能算清楚的?”
对方举起高脚杯,对着空气干了一下,然后将剩余的猩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笑话。他们尊贵的皇帝陛下,不也正面对面和气的跟我谈条件吗?”
皇帝暗暗握紧双手,又缓缓松开,用还在发白的手掏出一个致小盒子,轻轻打开。
随着啪的一声响,里面小巧的储存芯片露出来,微微反光。
“你们要的空间跳跃技术,够吗?”
那虫似乎终于有了点兴趣,不再表情寡淡,转而凑近了些,眼睛紧盯着那个皮质的小盒子,迫不及待的就想接过来。
他的手指还没碰到,皇帝就猛然回了手。
“希望阁下好好考虑一下,我能提供的不止这些。”
眼见没碰到那东西,那虫也不恼怒,又重新找个舒服的位置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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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了皇帝一会儿,才复又开口道:“看起来你的势力很牢固,其实早就被架空了吧,不然也不会忙不迭地来找我们,你也不过是个纸老虎而已。这可不是我们逼你的……是你自己求着我们上的。”
皇帝有些没有耐心了,又一下子被对方戳到了痛处,直言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能源?钱?”
对于成功激怒皇帝这件事,那虫显得非常开心,翘起退倚靠在软椅上,不紧不慢道:“当然是……要你手中的全部。你安安心心做你的皇帝,我们就是你的太上皇。”
他竟如此轻易说出这般诛心之论,就是再昏庸的皇帝,再无能的虫族,听到这话都会被气得不轻。
皇帝猛拍一下桌子,站起来,双眼突出,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目眦尽裂。
“你做梦!!!”
丝毫没有被皇帝这副模样吓到,那虫依旧十分悠闲。
“只是不知道……你那亲弟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后,还会不会放过你呢?我倒是很期待……”
像是忽然被抽了魂,皇帝有些踉跄,又慢慢坐回自己的那把皇椅上。
他没勇气正面跟亲王杠,当年亲王亲自出征前线,他们一点点击退侵略的天伽族,他凭借着兄长的身份登上皇位。他太怕了,他每天夜里都不得好眠,做梦都是亲王谋反的场景。
于是他把亲王的两个儿子派去守疆,设计让程裴身体的原主重伤,还不够,为了防患于未然,他连雌虫也不放过,亲王一生挚爱的,甚至没来的好好相处的雌君,也倒在他的手上。
蓦然地,他的瞳孔缩。
“不能让他知道!!!我……答应你。”
那虫终于大笑起来,露出藏在斗篷下的面容。
眉心的虫纹发出幽绿色的光。
倘若此时有其他虫族在的话,一定会非常诧异,愤怒。
虫纹,那是天伽族的特有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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