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诱妻成瘾林辛言宗景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招财进宝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林辛言看着自己手上的玉镯,将自己遇到白胤宁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我遇到危险,是一个叫白胤宁的人救了我,他认出我手上的玉镯,并且,以为我是你的女儿,才对我施以援手,他说,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应了他养父的遗嘱,他养父叫白宏飞,我想你应该也认识吧”
第208章,有个女人找上了她
林辛言问出这个,也是想从程毓秀的口中打探清楚,白胤宁有没有说谎。
听了林辛言的话,程毓秀刚恢复点血色的脸,顿时,又是一片苍白,她盯着林辛言,好像掉进冰窟里,从头顶凉到了脚尖。
她竟然知道白宏飞
“您不方便说”
林辛言看出她的犹豫。
她急忙否认,“没有。”
程毓温把她逼到了绝路,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怎么会遇到危险”程毓秀关心的问。
“这个你不用担心,宗景灏已经帮我解决,而且我现在没事了,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情,我被程毓温弄来学香云纱的手艺,是不是也是阴谋”
林辛言觉得自己背后笼罩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她却窥探不透。
程毓秀闭了闭眼,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做了决定。
事已至此,她无力改变。
只是,恐怕会给林辛言带来巨大的麻烦,她冰凉不受控制而颤抖的手,紧紧握住林辛言的,“你是个好孩子。”
她的眼眶微红,声音也变了腔调,“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既然她是宗景灏的生身母亲,那么,她肯定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如今自己给宗景灏生了两个孩子,她对自己肯定也是喜欢的,至少不会讨厌,而且她把程家祖传的玉镯都给了自己,那么,她肯定是不会害自己的。
林辛言重重点头,“我答应你,你说吧,什么事情。”
“我和你说的一切,你都要守口如瓶,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景灏。”
林辛言眼帘微垂,这个要求预料之中,如果她不害怕宗景灏知道,又怎么会千方百计的隐瞒
只是她不理解,到底有怎样的过去,让她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能认
这世间的痛苦有千百种,生老病死,爱恨离苦,却唯独你在我眼前,我却不能与你相认,最撕心,最裂肺。
林辛言很想问,有什么事情,比和儿子相认更重要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咽了下去,若不是有苦衷,谁愿意和自己的孩子,分离呢
林辛言抬起头看着她,认真的回答,“好,我答应你。”
程毓秀没有如重释放,反而越来越沉重,她从未想过把林辛言拉进过去的那个漩涡中,可是现在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
她扯进来,对她必定不利。
程毓秀沉吟了数秒,也没能鼓起勇气开口。
林辛言也不急,静静的等着。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程毓秀才缓缓开口,“我姓程,叫程毓秀,可是嫁给宗启封以后,我不敢用我真名,对外只说叫毓秀……更不敢说出,景灏是我生的,他只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文家千金文娴和宗启封之子,而我,只是他们的代理孕母。
那年,我刚过完20岁生日,我父亲突发心脏病离世,家里经营一家工厂……”
说话时她抬起眼眸看着林辛言,“我们经营的产品就是香云纱,但是因为材料的特殊,所以所出的成品并不多,可是我父亲在去世前接了一个大单,他去世的太突然,我哥哥接手后,并未按照日期完成交货的数量,对方要求赔偿,按照合约的要求,如果没按时完成,要赔偿五倍的钱,那些钱,家里还拿的出,毁灭性的打击是,出去的前几批货,也出了质量问题,买家要求赔偿损失。
要知道,本金就是一大笔钱,加上赔偿的话,就是一大笔巨款。
后来一查才知道,是工人在制布的过程中,放错了材料顺序,而导致的,接二连三的意外,不但让外界质疑了我们制作香云纱的质量,也面对巨额赔偿……”
不得己之下,她去找了白宏飞,白宏飞是她初恋,两家也见过面,婚期也定下来了。
她走投无路,只想寻求男朋友的帮助,可是,她到了白家并未见到白宏飞,只见到了白宏飞的母亲,白夫人。
“宏飞他到国外出差了,暂时都不会回来。”白夫人坐在正厅,少了往日的温和与善良,此刻露出刻薄的脸庞。
“我说程毓秀,你还没嫁进白家呢,就想要白家的钱,是不是过分了”
白夫人的话让程毓秀措手不及,以前白夫人很喜欢她,对她很好,可是在她父亲去世,家里遇到困难,她就变了脸,再也不是那位喜欢她,和蔼可亲的白伯母。
“我只是想要宏飞帮我一次,日后我会还他的。”程毓秀站在院子里。
那个时候正是大夏天,又当中午,日头烈的很。
程毓秀被晒的脸色通红,汗如雨下,白夫人不曾让她进屋,而是无情的道,“还你拿什么还据我所知,你家已经赔出去一大笔钱,这次更是数目惊人,没有你父亲,程家还有什么其实帮你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肯把制作香云纱的手艺交给我,我也可以考虑考虑借你这一笔钱。”
程毓秀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想要程家的制布技术。
在那里一刻,她才知道,人的脸是有两面的,说变就可以变,变得让你猝不及防,让你心如刀割,让你知道你原来是个傻子,你把别人当亲人,别人只想夺你的东西。
“如果我不愿意呢”程家制布手艺祖上传来,从不外传,只有程家血亲才有能得到真传。
她怎么能将祖上的东西交出去,再说把制作香云纱的技术交出去,那香云纱还是程家的吗
她不能让香云纱葬送在她这一代。
白夫人冷哼了一声,“真是给脸不要脸,我看你和宏飞的婚约也不用继续了,从今天起,你们不在有瓜葛,我白家和程家不在有任何关系!”
白夫人的决绝让程毓秀知道,白夫人一开始同意她和白宏飞在一起,无非是看上程家的制布手艺,现在她不肯交出,程家又面临巨大危机,所以她露出本来面目。
可是她和白宏飞的感情却是真的。
“要退婚,你让宏飞自己和我说。”程毓秀即使此刻的心在滴血,也不曾哭,倔强的不肯在白夫人面前流一滴眼泪。
白夫人冷笑,“好,好,很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很快程毓秀就受到了来自白家给她的打击。
白家单方面宣布,解除和程家的婚约,让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程家,更是雪上加霜,之前给他们时间筹钱的买家,一听白家都和程家划清界限了,立刻问程家要钱,给不出钱,就要把他们的住宅拍卖,抢他们的制布技术。
就在程毓秀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个女人找上了她。
第209章,做他的情人
这个人就是文娴。
当时她很直接,开口就说,“你很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程毓秀是错愕的,又觉得她是个疯子,她们从未见过面,更没有交情,开口就要给她钱,让她觉得是来打趣她,看她笑话的人,她干脆果断的下逐客令,“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
文娴不曾生气,而是让身边的人递上一张名片,“有需要来找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
她刚走没多久,家里就来了一群人,强行将程毓温带走,放出话,如果三天内程毓秀交不出钱,就要将程毓温送进去。
父亲在世时,程毓秀从未为钱的事情操过心,朋友也不多,除了家人外,就和白宏飞最好。
可是这个时候,她最信任的白宏飞没人了。
她的世界一夜崩塌。
她没有地方可以筹到那笔巨款,在第三天晚上她拨通了文娴给她的那个联系方式。
程毓秀一开口就说愿意帮她一个忙,但是她需要钱。
当时文娴就把那笔巨款打到她的账户,程毓温免去了牢狱之灾,也将那笔出了问题的布料钱赔偿给买家。
事情解决后,文娴再次上门。
程毓秀问,“你要我做什么”
文娴没有直接说,而是递上一张宗启封的照片,并且说道,“你看他长的好看吗”
程毓秀看到照片时,的确被照片上的男人惊艳到,深邃的眼眸,雕刻般的五官,照片里他西装革履,从车里下来的画面,照片的角度看上去像是偷拍。
文娴笑笑,“他是我丈夫,这照片是我让人偷拍的。”
程毓秀更加的不解了,“你给我看你丈夫的照片干什么”
文娴看了程毓秀良久,才说道,“我想你做他的情人。”
程毓秀如被雷劈了一般,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神。
是她听错了,还是她说错话了,给自己丈夫找情人
这简直是她这辈子听到最搞笑的笑话。
然而,文娴云淡风轻,“你听的没错,我想让你给我丈夫做情人,并且要生下一个孩子。”
“文娴不能生育吗”林辛言皱着眉,哪有给自己丈夫找情人的
这不是脑子进水了吗
林辛言也表示不能理解。
“起初我也以为是她不能生,才为自己丈夫找女人,并且要求生个孩子,可是并不是,她很健康也能生育,我记得景灏七岁时,她怀孕了,景灏八岁时,她生产。”
天呢,那宗景灏岂不是还有个兄弟姐妹啥的
“那个孩子呢”林辛言问。
“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后来就是她去世的消息,我再也没见过她,她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去向。”程毓秀诚实的道。
也是在她去世不久,宗启封就将程毓秀明媒正娶。
因为程毓秀已经答应了,那笔钱她都收过了,不可以反悔,只能跟着文娴离开。
其实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白宏飞的消失。
程家发生的事情长达一个月之久,曾经说爱她,守护她,要和她共度白头的男人,在她遇到困难时,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心如死灰,才会跟着文娴离开。
到了b市以后,她被文娴安排在一栋房子内,里面什么都有,还给她安排了佣人。
文娴也时常过来和她说话,问她会不会过的不习惯。
她人很好,对程毓秀也很好,
程毓秀不解的是,她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你看上我什么那么大笔钱,况且你丈夫事业有成……”
“你值得。”她打断程毓秀的话,“我物色了很多人,但是没有一个长得漂亮,又有韧性的女人。”
那天她在见过几个女人之后,都不满意,正准备回去的时候,从路上看见程毓秀从白家出来,那天很热,她的脸被晒的通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往下坠。
“这个就是程家小姐,会制作香云纱的那个程家小姐。”司机见文娴的目光在程毓秀的身上驻足,于是说道。
“就是那个因为布料出了问题,闹得沸沸扬扬被买家打着喊着要债的程家”文娴问。
司机点了点头,“是,她和白家少爷有婚约,不过现在看样子玄乎了。”
连司机都看出程毓秀没得到白家的帮助,何况聪明的文娴呢,一眼就看透,程毓秀在白家受到了打击。
因为她程毓秀的眼底看到了死寂,失望沉淀后的情绪。
绕是狼狈不堪,可是她的腰杆依旧挺的笔直。
这是一个有骨气的女人。
于是她趁程毓秀最脆弱的时候登门了,并且抛出橄榄枝。
也就出现文娴忽然出现在程毓秀眼前的那一幕,
程毓秀看不懂眼前的女人,她像是一团谜,也曾有和林辛言一样的迷惑,“你为什么要给自己的丈夫找女人生孩子,是因为你身体不好,不能养育孩子吗”
文娴并未告诉她,而是说,“今晚,我会让人来接你。”
说完她就走了。
可是程毓秀不再淡定,她知道文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如崩塌的山丘,瘫坐到地上,一片虚无。
如没有魂魄的木偶,孤单又无助。
她被佣人扶起,“夫人吩咐过,要给你沐浴更衣。”
整个过程她都是浑浑噩噩的,她怎么被带到宗家的她都不知道,直到文娴再次出现,她才回到现实中。
文娴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二楼,右拐第一间,睡到床上以后不准开灯。”
程毓秀感觉到了耻辱,被遮在袖口内的双手不断的颤抖,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却浑然感觉不到痛。
文娴看出她的排斥与羞辱感。
“你答应我了,我希望你是个守信用的人,别让我失望,别让我看错人。”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偌大的房子只留下程毓秀一个人。
明明那么热,她却觉得凉。
心口像是被人凿出了一个大洞,一呼一吸都是痛的。
她的双腿如灌了铅,每走一步都那么的艰难。
到了二楼,她推开右边的第一间房门,屋里很暗,她没开灯,借着窗户浅淡的月色走到床前,宽大的床,很柔软,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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