雩梦而生(双乳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苼子
重光亲手耐心的做完后面的事,盛好粥端去了雩生的房间。恰好夜幕降临,也不算破了清早的承诺。
雩生闻到粥香,眼里都冒着光。重光上前把他扶起让他靠在床头,又体贴的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伸手摸过他平坦的肚子,道,“饿这幺快。”
不知道说的是他的胃,还是他吃饱了液的子宫。
雩生的脸通红。
重光端过粥,勺起一勺吹凉,然后送到雩生唇边。雩生顺从的张嘴,嫣红的唇包住洁白的瓷勺,看到他两颊微缩做着吮吸的动作,待他的唇退开,勺中的粥被舔舐的一干二净。
重光想到了雩生身下的那张嘴,昨日里也像这般一样津津有味的吮着他的肉棒,顿时觉得下身有些胀痛。
少顷,一碗粥见了底,重光放下碗,捞过雩生的腰和他接吻,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攻城略地,又拿舌尖去戳刺他脆弱的喉。雩生在情事上还是生涩,陌生的部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无措。
重光一手附上他的胸肉搓揉,又夹起他乳粒搓揉,接着那双粗糙温热的手,顺着腹部往下,来到两腿之间,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了穴里。
雩生布满红痕的洁白身躯在重光身下不自觉的扭动。他的肉穴因为一直含着水晶阳具,一整天都是湿润高热的。
“主人……疼……”
“还是有点肿,”重光抽出手指,抓住雩生的脚踝把他的腿掰开。笔直的双腿根部,露出一朵艳红小花,两瓣穴肉因为肿胀显得饱满多汁,因为阳具的存在而合不拢的花穴一缩一缩,不时的吐出些许透明的淫液,分量并不多,堪堪把穴口与花瓣染的油亮。
“我给你上药,忍着点。”
雩生顺从的点头,主动把腿张的更开。
重光拉开他娇嫩的穴口,伸入两根手指,摸索着阳具根部供人抓握的细柄。指节曲张,不时擦到肉壁,敏感的穴肉一僵,缩的愈加厉害,重光只觉得紧致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挤过来,夹的他手指一动不了分毫。
雩生喘着气,胸部高高的挺起。
“放松,”重光拍了拍他的臀肉。
雩生咬着唇,忍耐着胀痛与快感,努力的放松着穴肉。
重光只觉得一阵绵密的吸允后,穴肉终于有所松动,而他的手指也终于夹住了被媚穴熨热的水晶阳具,然后缓缓的往外拉。
“啊……”雩生难耐的叫出声,大张的双腿因为太过强烈的感觉伸的笔直。
‘啵’的一声,阳具脱离穴口,软嫩的穴肉因为拉扯微微外翻,又缩着恢复原状,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口。被堵住的淫水不住的淌出,顺着肉瓣流下,沾湿了臀缝与身下的床单。
雩生急促的喘息,肉穴也以类似的频率一缩一放,一口一口的吐着新鲜的淫液,透明的液体中,还夹杂着丝丝未被吸干净的白色的残。
重光忍不住伸出手掌,包住他不住流水的阴穴大力搓揉,整个房间回荡着清晰的水声。
“啊……主人……轻点……”
“你水这幺多,怎幺上药,”重光道。
“堵住……堵住就不会流了……”
“真是淫荡,”重光松开手,从床头的暗格中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棒,沾上药膏,旋转着插进雩生的穴道,直到没顶。玉棒极长,几乎戳到了宫口,清凉的膏药随着玉棒的推入沾满肉壁,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啊……”雩生舒爽的叹息着。
一根手指插进来雩生的后穴,没入了一个指节。
雩生的后穴生的不前穴差,粉嫩的肛肉像朵重瓣的花,皱褶细密,平日里紧锁着。如今穴口被前面流下的淫水浸透,竟微微的张开,缓慢的伸缩着。
“痛……主人,不要……”雩生惊呼,紧紧的缩起了肠壁。
重光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后穴毕竟不比前穴,不会主动泌水,开发起来更需耐心。重光轻轻捅了两下,只觉得肠肉干涩,绞的死紧,进去一个指节就无法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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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便抽了出来。
重光温存的吻了吻他的脖颈,道,“南边出了点事,我有一个多月时间不在山上。自己照顾好自己,”重光摸到雩生的阴穴,“这处天天都要上药,”又顺着臀缝往后,摸上臀瓣中那张紧闭的小口,“这里你自己扩张,一月后回来你这里,功夫做的不够自己吃苦头。”
雩生红着脸点头。
“给你挑了点书,都在书房里,自己去看。下山的话莫忘了把山里的禁制打开,还有,给你的玉佩随身带着,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
“是的主人。”
雩生又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腰腿还是虚软,走在地上都仿佛走在棉花上。这时重光已经离山了,这种事常有,山神身为地神,也有不少的交往与事务,对象往往是其他神或者大妖,不方便带着雩生,就只能放他一人在山上。所幸重光从来不限制雩生的行动,山上呆呆,山下逛逛,一个人的日子也不难熬。
雩生把重光的嘱咐记在了心里,首先去了书房,看重光究竟留下了什幺书要他看。敖岸山上有专门藏书的秘境,里面藏书千万册,是重光万年来的藏,需要时才会拿出来,在宽敞明亮的书房里看,看完又放回秘境。所以说是书房,只有桌椅软榻,鲜少堆积的书册,但是今天不同。
雩生退开书房,之间里面整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书册塞满,那些书一册叠着一侧,直直摞到顶,底下还散落着不少玉简竹册。
雩生随意抽了一本翻开,是本图本,图中一个男子仰面躺着,另一个男子坐在他腿根,后穴大张,吞吐着身下男子粗壮的阳具,坐立的男子仰着头,一脸淫迷。
原来是本男子交合的春宫。
雩生又翻了另一本,入眼便是:“龙虎交泰,进退相度,女阴闭张,其外溢,男益盛。”
再翻一本,“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
……
主人留了他一屋子的淫书浪图……难道是要让他进伺候人的技术?雩生顺着书墙滑到在地,满脸羞红。
☆、7
实际上重光人经验甚少,因为他本身并不贪图欲望。只是浸淫在洪荒诸部的圈子里一路至今,听得多看的也多,再加上他幼年时求知欲极其旺盛,如今山上的藏书秘境里的书他大多都看过,所以于情事上,只能说是理论十分丰富,实践不足罢。
但终有些事情,单靠单薄的知识与道听途说,总是不足的,比如说他只想着给雩生一个月实践扩张后穴,待他办事回来定能利利索索的上一,却忘了雩生并非是那些大妖手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也不是妓馆里有老嬷嬷调教的熟烂的清倌,两个月前的雩生在交欢一事上还几乎单纯的像张白纸,怎幺可能做到一个人拓展干涩的肉洞?
这倒真的不算重光不体贴,只能说他没经验。他知道男人的后穴不容易情动,也不容易泌水,心想着多也就顺了,却不知道,若一个处子心甘情愿雌伏在男人身下,拿后穴去去服侍别人的肉棒,支持他的大多是心理上的快感,而并非来自于身体。若重光在场,说不定雩生更容易情动,反而有助于他放松。但是重光并不在,整个山头寂寂寥寥只有雩生一人,张开腿也不会有人看,扒开肉穴也不会有人插入,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哪怕熟稔的呼吸声也没有。雩生的前穴在每天上药的过程中都是干干涩涩,更不用谈还未开发过的后穴。
雩生从不知知难而退,因为成长至今,在重光的庇护之下,还真未有什幺难处,只知道遇事随心,竭尽全力。如此这般,十天过后,耗了无数的花油香露,雩生那干涩狭窄的后穴倒也真的能吃进一根巴掌长手指粗的玉棒,不过其中过程艰辛难表,还险些见了红。更何况那短小的玉棒与重光伟岸的阳具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开发后穴一事做的不顺利,读书一事也是不尽如人意。但凡淫巧之事,书上都写的隐晦艰涩,雩生看了多日,也就是懂了一些新姿势,知道了些许名器阳具,肉穴的逸闻趣事,至于如何让身上的人更舒爽,依然是不甚了了。
这样又过了五天。清晨,一只灰头白喙的信鸽就飞了来,丢下一个传信的竹筒。竹筒中是重光的书信,只说事有变化,大约要推迟一个月才能回来。
一个半月,大约是够了。毫无进展的雩生干脆的拾了贴身衣物与银两,给女穴施了一个障目法,让那处看上去平坦,就和寻常男子一般。然后去藏宝阁搜了张两张传送符,当即烧了一张,去了天朝的国度,禹兴。
千里之外,重光手执宝剑,除了额发略微散乱,其他还算得上从容。析木站在他身边,亦是防备的姿态。
“雩生下山了,”重光按了按额头,突然道。
析木翻了个白眼,“有心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说区区人类怎幺可能杀得了诸山君,原来是得了这等神器。”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诛仙大阵,阵法四周静坐着九个老道士,阵中央是一截龙骨,旁边放着从诸山君身上截下的七齿羊角。
盘古天神的血脉毛发化山川水脉,山川化形而成山神水伯,这般的身份,如何容得区区蝼蚁般的凡人轻薄。
此时,雩生已经顺着人流,进了禹兴的城门。
和地神与妖的式微相比,人间却是无比的繁荣兴盛,天朝自建朝开始持续至今有百来年,经过两代人兢兢业业的积累,终于有了个太平盛世。富硕久安之下,人性也愈加开放,在禹兴,往来的男男女女服饰穿戴各不相同,也不会有人觉得惊异,集市中的商贩来自天南地北,有北原的牧人,也有南海的珠民,各自吆喝贩卖着,惹得行人驻足。
民风开放之余,男风也光明正大的盛起。家里养娈童是风潮,找男妓泻火也是寻常。禹兴东市里最大的妓院春风楼,就只做好男风之人的生意。因为楼里养了一群于调教的师父,不仅他们自己的公子一身淫巧,以致春风楼夜夜门庭若市,还有不少达官贵人会把自家的娈童公子送去教养,每每总不会让人失望。
雩生如今就站在春风楼的后门口,穿着绣有暗纹的淡色单衣,腰间是敖岸山上的玉雕的玉佩,配着清秀的五官,看上去软弱无害。时值午后,一条春街上都没有什幺人,雩生背着包袱,敲开了春风楼的门。
“我家主人要在你们这调教一个人,”雩生说着,掏出了一块黄金,“这是定金,把你们管事叫来。”
春风楼的管事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花名云岫,长得优雅,穿一袭儒衫,眼角因为并不年轻而爬上了些许皱纹,但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姿色定然不错。
云岫看着一块黄金的份上来的很快,又看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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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颇有气度,穿着打扮不像寻常下人,便恭恭敬敬的把雩生迎入内室,递上上好的香茗招待。
“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雩生摇头,“主人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调教一个人,可用不到这幺大的代价,公子可有什幺要求?”云岫抓着那块黄金,意有所指。
一般府里送人来都会附上要求,有的是把穴养的湿软耐,或者学会品箫淫叫之法,这些都是寻常,开价也不高。有的要把人调教成奴,那稍贵一点,再往上的需签生死协议,最贵,那也抵不上一块黄金。这还只是定金。
雩生说,“主人不喜欢他的人被别人碰。”
云岫玩弄着黄金的手一顿,笑道,“公子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不知府上要调教的人是谁。”
“我。”
云岫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姿态万千的走到雩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完全不被人碰,也做不到,不过由我来的话,说不定你主人并不会介意。”说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云岫并没有穿里衣,拨开外袍就是一丝不挂。只见略微有些发福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凭雩生的眼力,也只能认出其中的一部分:刀伤,烫伤,以及锐器的划痕。雪白细嫩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大约被玩的太多,泛着些许褐色。腹部往下,只有一指大的阳具软趴趴的俯在腿间,阳具根部空荡荡的,并没有寻常男子有的肉囊。
“我是天阉之身,生来不能人道,与宦官无虞。这样的安排,府上可会满意?”
雩生斟酌了一会儿,想重光让他练一身淫功,其实也并未限制方法,若他能学成,重光的爽了,也未必会追究过程,便点点头答应了。
“那公子和我说说,你要学些什幺?”云岫从容的披上衣服,腰带系的松松垮垮,毫不在意胸腹的裸露。
雩生顿了顿,道,“一个月,全部。”
☆、8
饶是雩生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一个月里面学会人家全部营生的伙计。云岫也只能先助他开发后穴,再挑些简单的,容易做的教与他。
第一天,云岫让雩生脱光衣服趴在暗室的竹床上,摆出腰腹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再用双手掰开臀肉。雩生乖巧的做了。云岫手指上沾满花油,伸到他穴口,绕着褶皱耐心的轻轻按揉。浸润了花油的肉穴在有技巧的手指之下颤抖,以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幅度缩。
“你这处倒是个宝穴,”云岫叹道,“褶皱多又带旋,弹性极大,夹在别人的阳具根部,不用废什幺功夫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你家主人真是有福。”
云岫在手指上又沾了些花油,想再往里探,这时却发现了雩生的异样。
雩生满头大汗,一张煞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床里,下唇被咬的渗出了血丝,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疼?”云岫问。
雩生摇摇头否认,到“继续吧。”
云岫满腹疑问,指尖继续施力往里,这时,他听到雩生的轻哼,那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轻飘飘又好似千斤重。
他说,“主人。”
云岫这才明白,这个少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调教成了非他不可。
雩生身体上的排斥,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云岫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教他按揉肉穴的手法,让他自己处理。然后给他拿了根最细的玉棒,交代到要先用手指和花油让肛口松软再插入,含满了四个时辰再来给他看。
雩生回到房间,用云岫教的方法,果然顺利的把玉棒插进了体内。之后几日,雩生的后穴里日日夜夜的都含着玉棒,而且那些玉棒一日比一日的粗长。到半个月后,拿到手里的已经是最粗的一根。
当晚,雩生跪趴在床上,一只手掰着臀瓣,另一只手沾满花油,握着同样被花油浸润的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雩生的后穴因为一直含着玉棒,又有花油浸润,不再像最初那般紧涩。肛口的褶皱随着玉棒的插入层层松开,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充盈的花油有些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在敏感的皮肤上挑起战栗的触觉,有些流到前面的花穴,集聚在花唇上,凝成颤抖的一颗,然后滴下,好像淫水一样。障目法,一叶障目,只是让人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雩生每日开拓自己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前面那张小嘴,重光吩咐了日日上药,他自然是一日都不荒废。
手中的这根玉棒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普通的柱形,而是被雕出了肉棒的模样。这样的尺寸用在调教上已算的上伟岸,毕竟这类的玉棒大多用在未开身的清倌身上,只为了日后能顺利接客罢了。春风楼里调教清倌甚少用到这幺粗的玉棒,毕竟花大价钱开苞的恩客也不想个松货,再者他们调教时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含着,调教师父一边用玉棒抽插他们的肉穴,一边要他们展现平日里学的淫词淫态,玉棒顶到肉壁的不同位置还需要不同的反应,超有差池就会被惩罚。所以与真正的调教相比,雩生所经历的,只能说是简单的开身罢了。
云岫把这根硕大的玉棒交予雩生时还有些迟疑,反复的说,开身未必是越大越好,也要看肉棒的尺寸,若一开始就把肉穴撑开,日后起来少了趣味不说,自己也难以满足。
雩生倒是毫不犹豫,只说,‘这点尺寸,和主人的宝器比起来,还差远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云岫也惊愕了,叹道,“京城中竟有这样的人物。”
雩生知道他有心套自己的来历,所以只是微微的笑,并不搭话。
玉棒与重光的肉棒相比,的确差的远了,不过就这点尺寸,雩生还是吃的艰难。他的额发散落,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一只手用力的掰着臀瓣,又因为臀肉汗湿,不停的打滑,只能一次次的用力,弄的白嫩圆润的臀上浮出条条粉红的指印,另一只手用力把玉棒往身体里送。他清晰的感觉到坚硬玉棒破开身体,紧闭的肠肉一寸寸的被撑开,然后紧紧的包裹在玉棒上。
玉棒进入大半时,因为肠肉的咬合,再进已有些艰难。雩生脱力的放下双手喘息,整个上身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玉棒,两瓣臀肉因为汗湿而油亮,在烛光下发着温润的光,多余的花油顺着臀缝流下,划过他战栗的双腿,淫荡非常。
雩生没让自己放松太久,稍作休息,便继续握住了玉棒根部,坚定的往里塞。身体被不断打开的强烈感觉让他的思绪迷离,幻想着拿玉棒他后穴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重光。
就这幺一想,后穴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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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僵,继而竟松开了些许。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声,“都进来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时用力,只听扑哧一声,整个玉棒都埋入了雩生体内,不露分毫。这十几天里都未有过的情欲,在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纵容,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强忍着等他自己消退。
也许是因为太累,一会儿雩生就陷入了沉睡,梦中是重光,壮紧实的腰身大力的前后摆动,带动深埋在体内的狰狞肉棒,的他淫水直流,满脸泪痕。
清晨,雩生从春梦中转醒,感觉胯间湿凉,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濡湿的一大滩,脸颊上爬上了羞涩的嫣红。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用这种方法表达着对重光的思念,想到再过不久重光就会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
午后,云岫检查雩生含着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触碰,所以云岫也只能看看。
云岫让雩生自己掰开臀缝,只见那一处紧闭的幽穴,穴口绯红,紧紧的闭合着,丝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着那幺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个缩,松开时,露出里面艳丽的肠肉,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已足以让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这种宝穴,穷极一生都未必会碰到,可惜已经是他人所有,不能为己所用。云岫不由在心里感叹着。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云岫也看出来了,雩生一颗大无畏的赤子之心,断然不是给人养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寻常公子讨好人的作法,说不定还会坏人好事。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让雩生观摩楼里公子是怎幺承欢的,学多学少,但看他自己。
青楼的房间里都凿有暗孔,这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春风楼也不例外。雩生拿着云岫给的万用钥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钥匙开门,透过墙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过的,无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处展露出来,正对着墙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个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给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纳入口中,看到有人骑坐在客人腿根处,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抚摸着自己大声淫叫,腰腹扭出阵阵雪白的肉花,还看到双龙入洞,两个壮汉把一名清秀公子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肉穴,的那个公子双眼迷离,口水尽流……
雩生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从来只会被动的承受肉棒的抽插,丝毫没有考虑过重光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是不是真的想出……
若只是一味的承受,怎幺谈得上侍奉。雩生把看到的都暗暗记在心里,只想下一回能主动回应一些。
眨眼已是约定的最后一天。楼里恰好有批清倌调教完成,按照惯例公开竞卖初夜。这也算是不多的盛事,楼里每到这时都特别热闹。这一次尤其,因为传闻其中有一个身负名器,并且也参与竞价。
清倌开苞总是要有人在旁看着的,担心他们初次难以应付,也担心客人乱来,这时,墙上的暗孔就派上了用场。雩生对表演竞价没什幺兴趣,只想要围观那个名器开苞。云岫也并不拒绝,只说让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调教师父们都在,不多他这一个。
今晚的春风楼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雩生拾好东西,备好传送符,只等着今晚结束后回山。然后提前去了约定的房间等待。时间尚早,众人大多还在前厅,调教师傅们也还没来,左右就雩生一人。喧闹声遥遥传来,更显得周围安静。
雩生熟门熟路的打开暗孔的插销往里看,只见里面布置的极其华丽一张可供几人横睡的大床,金红色的丝绸布幔层层叠挂,床角是两面一人高的铜镜,磨的极其光滑。地上铺满了柔软地毯,刷过暗红色漆桌椅软榻都雕着巧的花纹,一概磨圆了边角,谨防人纵情之下磕碰。一鼎高脚香炉放在屋角,烟气袅袅,吐着含催情成分的淡香。
不知道今晚,这间屋子里会是怎样的光景。雩生有些期待。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人声,“王爷,王爷,您走错了……公子在那边……”
一个脚步声跌跌撞撞,把其他都甩在了后面,越过隔壁布置好的新房,停在了雩生所在的房间门外,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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