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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闻声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雾屿川泽
汉尼拔轻笑了一声,“阿诺忒小姐很有自信。”
“我并不是在开玩笑,我确实这样感觉到了,所以我也想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目标。生命这种无趣味的东西,总归是要找点乐子的。”阿诺忒抓起了桌子上的匕首,尔后站起身,朝着汉尼拔一笑,“所以留在房间的这个名额,请交给我。”
“这可不符合绅士风度,阿诺忒小姐。”却是没拒绝。
“这是来自一个赌徒的请求,汉尼拔先生。就像您曾经说过的,我为这种来自选择的危机感到愉悦。您热爱杀人的艺术,而我喜欢这种与危险擦肩而过的刺激。这是一位女士的恳求,您不该拒绝我,这才是绅士风度。”
“好吧,您总是对的,阿诺忒小姐。那么,我期待您的选择结果。”
*
再度将塔里奥斯叫进来以后,阿诺忒还坦然地坐在原地。
她向塔里奥斯说明了情况以后,对方便平静地宣布了开始而下一秒,凭借武力上的优势,阿诺忒第一个将匕首握在了手心。
她把玩着手里的锋利武器,以一种平静的眼光看着仍旧坐在原地的医生。
“您应该立刻出去,而不是看着我在这玩匕首。”片刻后她停了手上的动作,皱了皱眉这样说道。
“您似乎看破了我的想法,因此在第一时间将武器拿在了手中。”他并没有要暴起打斗的意思,甚至是满脸平静地陈述着,“太过直白的比斗方式导致了能够利用的优势太少,反而因为太简单的原因直面了失败。是我失策了。”
阿诺忒初时只不明所以,轻声道,“能让您失策是我的荣幸。”
事实上,她会想到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拿着武器只是因为赌徒天生的谨慎,虽然赌徒享受于冒险,但并不是想死,所以即便是那些危险性很大的赌,她也依然会做最大的努力,把优势扩展到最大。
而这把匕首就是很好的增加战斗力的武器。
而按照她们方才的协议,他本该直接离开,但他并没有立刻站起,想来是在那一瞬间有了什么坏念头:比如杀了她,亦或是重伤她,让她无暇应对接下来发生的事。
单打独斗他的战斗力稍弱于阿诺忒,但如果有武器的存在,他有十足十的信心,可以把对方留在这里。
阿诺忒对汉尼拔的喜爱仿佛是一种天赋,也因此,只不过是他的一句自嘲,她就瞬间洞悉了他的想法。
接下来便没有什么糟心的事了,汉尼拔也出了房间,阿诺忒端详着手中的匕首,这是十分大路货的款式,根本看不出制作地。她估摸着这根本是路边
买的,连挑选都不曾有。
塔里奥斯在门口守着她,五分钟还没有到,所以他没有进来打扰她。
阿诺忒在原地静默地坐着,仿佛是在沉思,片刻后他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走到门边然后拉开了门,不管是动作还是神情他看起来都是显而易见的漫不经心,而她抬头的下看到的就是两边持木仓的男人,还有正对着门口不远处的塔里奥斯。
“嘿,我说,”她朝着一看就是领头人的塔里奥斯喊了一声,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这在她的意料之内,是以她只是笑眯眯地接上了后半句,“我记得很清楚,赫特尔说过,不允许两个人走出来,那么,在汉尼拔先生走出去后,我可以选择跑出来或者跳出来么?这样就不是走了,也和限制条件不矛盾了。”
塔里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然后他颔首道,“可以。”
“需要达成什么条件?”按照她与他之间这几句话的交流,还有无数来自电视剧和小说的“人生经历”,她敢打包票他后面还有但是。
“但是赫特尔先生给我的命令是,除了胜利者,不许任何人按照除步行以外的方式离开房间,也就是说,如果您需要离开这儿,那么就需要再武力上赢过我,但请您放心,我以及我的下属都不会用枪,您只要能从我的手中逃离这个后台就可以了。”真八块腹激硬男塔里奥斯这样回答道。
而这句话显然逗笑了阿诺忒。
“好啊,我还以为会是什么智力题呢,比武力值,虽然可能没有信心干掉你,但给你点伤害并成功离开这里,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握紧了手心里的匕首。
*
结果当然是塔里奥斯的失败,毕竟他太轻敌,而阿诺忒的武力值虽然一般,但她有武器[划重点]。
她揉了揉手心,心里对这个结果有点失望。
本来如果这个漏洞可以利用的话,那么这个方法绝对是一个捷径,可如果按照塔里奥斯所说,那么这船上还真没几个人能成功,毕竟大多数还是打不过这些家伙的,而且就算他们不用木仓,可心理上的压力仍旧存在,对仗过程中的玩家能发挥出平时百分之五十的能力都算是心理素质好的了。
可不能够利用的话,这个赌博游轮的闹剧,要怎么样结束?
还是说真的像汉尼拔说的那样,她只是猜错了?
阿诺忒摇了摇头,想晃掉这股自我怀疑,她靠在墙边思考着,可还没等她相处一个所以然来,她就听到了有人靠近的声音。
是塔里奥斯。
“赫特尔先生找您,请您和我走一趟。”他面无表情地转述道。
赫特尔?
他找她干嘛?
难道真的像是她想的那样,她通过了筛选?
阿诺忒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有说是什么事么?”
“并无。”
“好吧,他在哪里。”
“请随我来,阿诺忒小姐。他会告诉您所有您想要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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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新地图
赫特尔找她的确是要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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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事情。不出她的所料,他所要和她协商的,是合作的事情。
赫特尔的背后是洛维斯,而洛维斯的背后……
如果她猜的没错,很有可能是来自伦敦的那个人。
“我想阿诺忒小姐应该很清楚我们找你是为了什么。”赫特尔双手交叉端放在桌上,他的神情平静,没有半点在台上时候的狠厉和激扬,他不声不响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这就是一个文弱书生的错觉。
但阿诺忒再清楚不过这张皮囊下的人的狠厉的心。这是一个和汉尼拔先生同系列的人,只是他的伪装稍显稚嫩而已。
她拉开了凳子,在他面前坐好,面带微笑道,“当然。”
“我有些好奇,我们是什么时候露出的破绽。”
“如果非要说的话,”阿诺忒沉吟了几秒,“其实是一开始。”
“一开始?”他的神色颇有异议。
“我初次登船的时候,曾因为迷路而走到了一个拐角处,而在那个拐角处,我听到了两个人的争论,”阿诺忒回忆道,“也就是那时候,我对某些事隐隐有了猜测。”
“理由。”
“因为这两个人被我发现的太容易了,”她平静地说道,“一开始我也曾以为过是巧合,但是性格与家世的原因,我这个人一向不相信巧合。而在宴会的时候,我确认了我的想法你的人太整齐划一了。他们做事很遵循规章制度,并且遵守命令,这种令行禁止我从前只在一种人身上看到过,那就是军方。他们一看不像是一般人,所以在整个宴会上我都特别注意过他们,然后发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
“一点来自军方的械材?”只是稍稍一回忆,赫特尔便想明白了第一个破绽在哪里。
“没错。”她点点头,“能弄到这种东西,能训练出这种程度的下属,我大胆地猜测了,你身后的人,不是军方,就是那种手眼通天的罪犯而从你的行事风格上看,我偏向于后者如果你要我解释你的行事风格的话,我只能用直觉两个字来说明。你似乎很看不起这些智商能力一般的普通人,你不伤害他们,只是威胁,一是因为觉得上级派你来执行这种任务让你觉得十分的憋闷,除了照常的表演外,你一分钟都不想看到现场这些虚伪的人类。
二来,你的最上级做事谨慎,并且在巴尔的摩并没有什么稳固势力,这一次的赌博游戏他做的十足十的小心,务必不出意外,尤其是人命方面,更是不能有一点偏差。因此你做事被各种压抑,但你又极为有大局观,知道自己此刻不能随意行动。所以你的情绪被各种压制着,而你在最后一局游戏的爆发,正好完全坐实了我的猜测。
而在我们玩的第二个游戏中,我无意中得知了这船上其实处处都有监控,既然这样,那么就算我迷路了,我的运气也不可能那么好,刚好走到那两个人的视觉盲区。
而根据以上这些证据,绕回我所提出的那一点,不难判断,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故意让我听到这段谈话的。”
回应她的是赫特尔有些惊异的表情。
“看不出来,阿诺忒小姐的智力也不低。”赫特尔语带些微的嘲讽,“只是可惜,还不是被人玩的团团转的可怜虫。”
“我想我得纠正你你一点,赫特尔先生,”阿诺忒一本正经,“我只是自愿入了别人的棋,可没说过我愿意做别人的棋子。先生去过中国吧?围棋是一种很神奇的棋种,有时候你明明看起来就要赢了,只要落下这颗棋子,对方就只能痛哭流涕了,可就在那之前,对方竟然下了关键一步,于是你满盘皆输。而我就是这看起来将要输的一方。”
赫特尔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只要不妨碍到计划,阿诺忒小姐想如何都可以。”
“既然您与我的想法相同,亦是不想耽误时间,那么我们不如谈谈,您的上级到底想和我合作什么……或者说,他合作的对象是我,还是我身后的尼瑞努斯?”阿诺忒轻声道。
*
阿诺忒不喜欢拐弯抹角,虽然她擅长于此,但是如果可以,她还是比较喜欢直白一点谈生意。
而现在,显然是对方有求于她,而有求于她,自然要按照她的规矩来谈事。
“我听说阿诺忒小姐的身手很好,却不知道好到了什么程度。”赫特尔看出了她的意思,也接过了她的话头,他的话很含蓄,她顿了顿,才想明白他这句话中的隐喻。
他们看上的应该不仅仅是她的身手,毕竟她的武力也到不了逆天的程度,而且体力还是她的短板。
所以如果她的身手达不到她们的要求,那么他们的合作估计会被更改内容。
他们选中的合作者已经是她,她很确定。
但他这略带轻慢的口气,其实也说明了他们对尼瑞努斯家族的产业的不在意。
而尼瑞努斯在巴尔的摩也是说的上话的势力,他们连这种程度的财富都不在意,由此可见他们的真实财力有多少深厚。
心下这种想着,但她的面上却丝毫未显,“赫特尔先生需要我有多厉害,我就有多厉害。”
“阿诺忒小姐可知道,自信过了头,可就成了自大?”
“可这种话的适用对象,不是那些一无是处只知道夸口炫耀的傻瓜们么?”她的唇角略露讽刺,“我的能力或许真的谈不上多厉害,但只要刚刚是你们需要的程度就可以所以我有这样的自信,况且,按照你们的谨慎程度,假如赫特尔先生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的话,应该也不会找上我,确切地说,找上我不就是因为,我方便控制,并且武力满足你们的要求,所以才会有我们此刻的商谈,不是么?”
“聪明,”他拍掌笑道,“同时也很有自知之明。”
“那就别浪我们共同的时间了,”她道,“如果你调查过我,肯定知道,我是个耐心不太好的人,最讨厌的就是拐弯抹角。而我不常委婉,但并不是不会。我听得懂你的言下之意,只是不耐烦去听,赫特尔先生,你有求于我,我有求于你,我们互相有求,但我之求可有可无,你之求的身后必然是上级的势在必得,所以为什么不放开你所谓的面子工程,然后给你我一个坦然一点的合作呢?你们应该知道,我不是会落井下石的人,所以只要你们给出的条件让我满意,我并不介意为谁做事。”
她说的漫不经心,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很明显:她不想听他说些有的没的,如果想合作,就拿出诚意。
而她这样的举动自然是惹恼了赫特尔身后持枪的人,那黑衣人将木仓一提,还没等他的枪口对准了对面的少女,赫特尔就摆了摆手,让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
“你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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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能力的聪明人,我的上级想要和你成为盟友,为同一个人做事。而你可以得到的东西……”他顿了顿,“财富,男人,我想这些东西你大概都不在乎,所以我的筹码不是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还刚想说,如果你给我是只是这些东西,那我想我可以拒绝你了,”她把玩着办公桌上的笔,头也不抬地应道,“你们得拿出一些有足够的诱惑力的东西。”
“比如说……”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露出一抹胜券在握的笑容来,“一个能让你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做你自己的机会。”
“我自己?”
“你在掩饰一些东西,而我们能给你机会释放被掩藏的你自己。谁都不会发现是你。这就是我们的诚意。”
“那么有信心?”她轻笑了一声,“可是我不相信你们。”
“那么就让我们给双方一次试探吧。”被这样怀疑了,他却并不恼怒,“我听说三天后b amp;amp;o铁路博物馆会接待一位客人,她的名字名字是塔利尔曼多娜。曼多娜家族的生意真好赶上政府出台的政策,正是上升的路上,博物馆主给出这样的架势,也是想卖个好,同时掩藏自己的真实目的。我们的合作就是,我为你探查清楚当天的所有消息,你为我们偷出她的家族与博物馆的那份私下合作的契约。”
“当然,”他低低地笑了笑,话语中带了刻意的诱惑,“就算你在这过程中失手杀了什么人,我们也能够保证,能够洗干净所有有关你的犯罪痕迹。”
“看起来对我很有利啊……那么……成交。”
*
阿诺忒临走的时候,赫特尔突然叫住了她,“如果阿诺忒小姐是要去找那位先生的话,可以去舱门看看,我们的人应该已经快要把他送出船了。”他面露微笑,丝毫没有自己在威胁一个妙龄少女的羞愧感。
他她在表达着,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他们可能会对她喜欢的人下手的威胁。
然而她回答的面不改色,“谢谢,我知道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为什么,她就突然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赫特尔先生还是让你身后那位黑衣人擦擦手里的枪吧,怪脏的,送别也不用了,我不太喜欢这种多此一举的礼仪。”
不等任何的回答,她就离开了房间。
而赫特尔回头的一刹那,看到的就是枪口处一点小小的凸起。
他定睛一看,那正是她方才把玩的那支笔的笔尖。
她的武力真的不逆天,可却真的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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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合作
阿诺忒不知道赫特尔做了什么,但自从他们之间许下了这第一笔的试交易,她就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不清楚具体的疑点在哪里。
等到下船以后,她这才恍然发现,曾经追着她跑的警察似乎再也不关注她了,甚至那位对她穷追不舍的,在她身上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杰克警官也没再提起要见她,更不要提上船之前差点追上了她的奥特曼警官了她安安生生地回了尼瑞努斯家族,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出去了一夜,平淡地让她都有些难以置信。
她仿佛突然从他们的怀疑名单表上消失了。
他们良心发现觉得她是完全无辜的?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警局的规矩一直是宁可错杀一千也要抓住有疑点的嫌疑人,是以事情的真相很显然:有人帮她在警局里大开了方便之门。
尼瑞努斯家族有这样的能力,但绝对不会用这样的能力做这样的事,毕竟她还不是被所有人承认的继承人,而赫特尔曾说过,她绝对能轻而易举地看到他们的诚意。
所以很显然,这就是他们的诚意。
而她对这份诚意,非常满意。
阿诺忒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着,街边是和以往别无二致的风景,而她的神情轻松,仿佛是感受到了什么极端愉悦的事情。
是的。
愉悦。
在船上的时候她就发现了,只要一直玩着某一种赌博游戏,她就能够长时间地拥有自己的情绪。
喜怒哀乐,这些对于正常人来说仅仅只是常见无比的感情。但对于重获它们的阿诺忒来说,就像力量最弱小的皇子在手段尽出后得到了得到了昂贵的不可替代的皇位,那种欣喜若狂,根本不是语言可以形容出的情绪。
当然,在维持了一段时间后,她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毕竟,她不是从未拥有,而仅仅是失而复得,所以并没有那种新奇感。只要能压住那股激动,她就能在拥有情绪的情况下保证自己的情绪的绝对冷静毕竟她已经维持无情绪的状态太久。
然而这并不是让她最为奇怪的地方在穿越到这个世界,并且得了这种奇怪的无法感知情绪的病以后,她已经能够对这些略显科幻的设定有很好的接受力度了,毕竟,她的穿越就是很好的反科学事例。虽然她依旧崇尚科学,但这并不意外着她完全不相信非科学的事物的存在。
事实上,最让她无法理解的其实是,在赌博的情绪状态下,在汉尼拔先生的面前,她竟然完全无法体会到了那种心动的心跳感,就好像面前的男人仅仅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陌生人,她从未喜欢过这个人。
如斯平淡,如斯冷漠。
而她却还对自己当初的着迷记忆犹新。
当然,她伪装的很好。
她还记得她从船上下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慢悠悠向下走的汉尼拔,他穿着合身的西装,嘴唇紧抿,看不清表情,但阿诺忒就是知道,他此刻的情绪不好所以她走了过去。
她的步子不快,但追上前面的男人却已是足够,她以一种这个相遇只是个巧合的表情站定在他的面前,然后她双手背后,玩起了手上从赫特尔那儿拿来的骰子。
就算是最简单的赌博,比如骰子的比大小,依然有着神奇的作用,比如让她能够在面对汉尼拔先生的时候保持绝对的理智。
“汉尼拔先生是要回家么?”她轻声问道。
“这显然是个陈述句,阿诺忒小姐。”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的表情很淡,唇角微弯,看起来像在笑,可眼中划过的淡淡,却是无法被理解的莫名模样,“游戏已经结束,而尾的工作已然是举办这个活动的人的任务。胜负已分,而其中的棋子自然也到了被取下棋盘的时候。这一点,你应该看的比我清楚。局中人更能够理解局中人的棋,不是么”
“象棋会被取下被吃掉的棋子,五子棋可是得拼搏谁先五子才能判断输赢。”她这样回道,“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所以……”她抬头,露出个浅淡的笑容来,“汉尼




[综英美]闻声来 分卷阅读96
拔先生愿意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么?”
然而这样突然的转折甚至都没能让他皱起眉梢,“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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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汉尼拔所说的是,在离开了这艘船以后,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向警方上报这件事,虽然她怀疑是赫特尔的人拦截了消息,然而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这些家族绝对会追究,而不是这样平静。
毕竟,在这场宴会之上,大多数的人,还是丢了人的。
而位子越高,往往越看中面子。能够让他们抛下面子的,想必也只有性命了。
能够同时威胁这么多的家族让他们保持沉默,那个家伙的实力可见一斑。
而且,或许让他们保持沉默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很有可能是源于那一对在一开始就被枪杀了的小情侣的出现。
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死了,可他们又出现了。
枪声是不会造假的,子弹穿过胸口的模样是无法造假的所以这种事显然只有一个原因:他们又被救活了。
由此可见那些人枪法的准和医术的高超了。
而不深究这件事的最终决定,很有可能是这些家族的上层的意思她猜测赫特尔身后的人,或许能量大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当然,以上这些细节,全部来源于阿诺忒的想象和分析。
事实的真相是怎样的,她一点也不清楚,也没兴趣知道。
她现在的目标,是维克家的辛西娅。
*
与汉尼拔先生的再度交集是在一周以后,那天的阿诺忒到了辛西娅夫人的邀请,对方的丈夫维克的葬礼结束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也是维克家的家主死后第一次对外的宴会。
盛装打扮,无形攀比,这是这儿隐秘的你来我往,作为尼瑞努斯家的大小姐,阿诺忒自然也躲不了这样的应酬。
如果有好感度的天平,她猜测汉尼拔先生对她也不过是百分之五十的分数,而这好感还有兴趣的加成,毕竟她知道自己表现出的特点有多招引某些人的欢心,但她没成为别人食物的想法虽然她的确对汉尼拔先生有些想法。
当然,这点障碍并不妨碍她邀请这位绅士。
如尼瑞努斯这样的家族,公开的邀请几乎等同于对身份的承认,但他就是有本事装作无辜的样子,只让阿诺忒恨不得撕下这个人所有的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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